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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装贤惠,可是给你请了大夫诊治过、上过药的,你说,你现在这张被子下面,是没穿衣服呢,还是没穿衣服呢。”
仇魄被徐瑾纤犹如流氓一般的话语气得满脸涨红,叱道:“登徒子。”
“那是形容男人的,看来你真的是被我气糊涂了,”徐瑾纤满脸怜悯地看着仇魄,挑挑眉,决定不再逗这个脸皮薄的家伙,重新坐回了屋中的椅子上:“你放心,既然本小姐敢在仇鷎面前供出你,就自然料到他们不敢在这佛门清净地对你用多大的刑,不然,这来来往往的达官显贵看着,他们关和侯府还要不要名声了。”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仇魄说得咬牙切齿。
“那是当然的。”
“你……”仇魄被气得浑身发起抖来:“厚脸皮。”
“要是本小姐不设计你被打,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徐瑾纤的脸色严肃了起来:“看在你多管闲事但是还算是提醒过本小姐的份上,本小姐就让仇鷎,去下地狱好了。”
“你,什么意思。”仇魄也听出了徐瑾纤话中有话,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这观音寺上山的路,不太平啊。”
第一百三十五章 尸体出现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在苏权的高声后,仇皖斜坐在正黄色蟒椅上,看着下面有序站着的朝廷官员,挑挑眉:“怎么,今天没有是说?梁相?关和侯?你们不是一贯都喜欢启奏的吗?今天怎么不开口了。”
“王爷,”梁添翼默默出列,恭敬道:“臣无事。”
“你没事,那就是关和侯有事了。”仇皖把目光放在了一看就满脸焦急的关和侯的脸上。
“臣,臣无事。”
“关和侯没事,可是本王却有事,“仇皖的嘴角微勾,露出一抹不坏好意的笑容:”本王怎么听说,你的家眷于前日去城外观音寺上香以后,失踪了呢?可有此事?”
关和侯一听,立马跪下道:“臣,臣的母亲和小儿子于前日上香后,就再无消息,听臣夫人说他们已经于昨日提早回府,但是人却根本没有回到府上,臣已经派人沿途寻找,可是却没有一丝蛛丝马迹。”
“岂有此理,”仇皖一拍扶手,怒道:“关和侯身为皇室侯爵,位高权重,你的家眷失踪了,怎么不上报顺天府查找,单单只派你府上的人手,怎么够用?”
“臣,”关和侯顿了一下,磕了个头:“臣谢王爷关心。”
“没事,来啊,着顺天府特派人去关和侯府上,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好早点找到侯府老夫人和侯府公子。”
“遵旨。”
下了朝,关和侯一脸郁闷地看着,说是要跟自己去府上看看有什么线索的顺天府冯云海,心里是气到不行,要不是这个冯云海,他的翱儿现在也不会畏畏缩缩地形同废人一样,如今,小儿子失踪,难道还要让这个害过他们家的混蛋再来插一手吗?
“侯爷,可是下官有什么不妥?”冯云海看着关和侯奇怪的眼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装,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开口道:“哦,侯爷是觉得下官穿着朝服多有不当是吗?不要紧,不要紧,如今还是侯府的老太太和小公子要紧,毕竟,这是王爷的旨意,侯爷说,是吗?”
关和侯僵硬地回了一个笑容,郁闷地转过头,刚好飘到梁添翼在不远处驻足看着自己,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就看到梁添翼抬手伸出五个手指比了一下,就为不可查的点点头,转头就像身旁的冯云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明情况去了。
谁知两人一下朝就赶回府中,这凳子还没坐热、茶也没来及喝一杯,就听到后院传来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起身就向着尖叫的房间而去。
只见房间里,一个身穿中衣、面目呆滞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鲜血淋淋的刀,缩在床边,嘴里呢喃:“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屋中,一个身穿华服、满身鲜血的男子,躺在地上,已无声息。
“翱儿,怎么回事?”关和侯一看屋中的情景,心里就大喊不妙,不待他上前安慰已经受惊吓过度的大儿子,就认出来那个躺在地上的死人,正是他失踪了的小儿子:“鷎儿,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人知道仇翱在顺天府的大牢里经历过什么,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和别人说过,但是,那一晚的经历,却让他致死都不会忘记。
他,经历了地狱。
他被牛头马面带到了地狱,被一脸凶神的阎王审判,然后,他被放在拔舌地狱里受苦,因为他挑拨诽谤二弟;然后他又被放在铁树地狱里,任那些铁树穿过他的脊梁,因为他陷害二弟;他还去了铜柱地狱,因为他曾经强迫过一个丫鬟,然后那个丫鬟不堪受辱而自尽了,他却派人毁尸灭迹,让大家都以为那个丫鬟是偷了府中的财物逃走了;还有油锅地狱、舂臼地狱、火山地狱。
十八层地狱,他去了三分之一,他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多罪,他一直以为他和那些好吃懒做的纨绔子弟不一样,为什么他死了以后,却要去那么多曾地狱受刑。
他到现在还记得,被那些恶鬼拔出舌头的那种痛苦、被剥/光了衣服贴在烧得通红的火柱上的死去活来、被恶鬼扔进油锅感觉整个身体都失去直觉的痛苦。他记得,他统统都记得,那些仿佛烙印在他的灵魂上的痛苦折磨,让他辗转反侧,他不断地高喊:“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然后,才想起来,他已经死了,就是因为死了,才收到你们多痛苦。
整整一夜,别人告诉他只有一夜,他受了整整一夜的折磨,可是他却觉得过了千年万年。
以至于,直到他被重大二十大半放回了侯府,他依然记得那地狱里的场景,那些恶魔的吼叫不断地在他的耳边盘旋,他不敢出门、不敢见人,甚至就连睡觉都不敢,因为他害怕,一旦他睡着,自己就又会出现在那个可怕的地狱里,然后受到永生永世的折磨,再也不会回来。
他想,他疯了。
仇翱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从顺天府回来以后,他的精神一直不稳,要每日服用大夫开得安神药,才能一觉睡到天亮。
然后,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什么。
一具尸体,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就躺在他的眼前,满身都是血,满身都是,而他的手上,不,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刀,为什么我的手上会有一把沾满鲜血的刀。
他看着刀上不断滴下的鲜血,看着尸体上纵横交错的刀痕,就像是,就像是在刀山地狱,他们那些犯了罪孽的人,赤/裸着爬上刀山的样子,不,不,为什么他明明醒来了,却还是置身地狱,为什么,为什么。
“啊~~”凄厉的惨叫在房中想起。
冯云海皱着眉,看着显然已经被吓得有些神经失常的仇翱,再看看躺在地上,据关和侯所说,失踪的仇鷎,满脸严肃:“侯爷,你真的可以确定,这是,府上的小公子吗?”
“鷎儿啊,翱儿。”关和侯仇泓这个时候也是有些六神无主,他一边使劲摇着仇鷎的尸体,一边又不断地呼唤着仇翱的名字,显然也是被打击的不轻。
冯云海侧头,看着已经围在屋外,探头探脑的一大群关和侯府的下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侯爷,逝者已矣,我们还是先控制住局面要紧。”
关和侯仇泓这才反应过来,满脸焦急但是一对上冯云海的脸,在看看门外的状况,终是沉了沉气,站起身来,喝道:“快去请大夫,然后,派人清理这里,把鷎儿,鷎儿,给本侯先搬到妥善的地方去。”
说完这些话,仇泓的腿脚一软,险些又载回地上去,幸好被一旁的冯云海眼疾手快地扶住:“侯爷,请小心。”
下人们立马低下头,神情紧张地开始依照关和侯的命令办事,这仇鷎的尸体还没有被抬出屋子,就被闻讯赶来的关和侯夫人给撞到了。
“我的鷎儿啊,我苦命的鷎儿啊,”关和侯夫人扑到仇鷎的身上,哭得声嘶力竭,不顾下人想要速速把仇鷎的尸体抬走的举动,一心拉着仇鷎的衣物就哭得不能自已:“鷎儿啊,娘的鷎儿啊,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你醒醒啊,醒醒,看看娘,看看娘啊。”
“夫人,”关和侯连忙上前,拦住自家夫人的身子,悲痛道:“先让鷎儿好好的去吧。”
“老爷,老爷,”关和侯夫人翻身投进仇泓的怀里:“您说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过是去上香,不过是听了你的命令去上香,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然后,关和侯夫人就晕倒在了关和侯的怀里。
整个屋子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仇翱在大夫的一碗安神汤药下,被放到在床上;仇鷎的尸体被放在了侯府的后堂;而仇泓和冯云海也坐在的侯府的大堂上。
“侯爷,”冯云海满脸严肃,看着仿佛老了十岁的关和侯,眉头一皱:“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小公子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才会命丧于此。而且,失踪的侯府老夫人和那些侯府的侍卫下人,也还没有踪迹。”
“这,本侯也不知道啊,”仇泓一脸的悲痛,自己的大儿子看是要疯了,小儿子还死了,母亲生死不知,一连串的事情,直接让他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只是,只是上香而已,只是上香而已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冯云海的眼中精光一闪,迅速抓住了仇泓的话语:“上香?是去观音寺上香吗?可是本宫刚听侯府夫人所言,这让他们去观音寺上香,是侯爷你的主意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仇泓一拍扶手,怒道:“你是在怀疑本侯,你凭什么怀疑本侯,难道本侯会杀害自己的母亲和儿子吗?还顺便把自己的另一个儿子给吓疯了?本侯看你才疯了,这个时候不去查找事情的真凶,却在这里怀疑本侯,你,放肆。”
“侯爷息怒,”冯云海并没有被关和侯的暴怒而吓到,反而继续开口道:“本官只是觉得,既然府上的老夫人和小公子都是在观音寺上香才失踪的,如今小公子身死,也许这件事件,尸体却出现在大公子的屋内,也许,这件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仇泓微眯着眼睛,满脸不善的看着冯云海。
“本官只是觉得,要是令公子和老夫人,是在这上香的途中失踪,为何侯府夫人却安然回来;要是在府中失踪,那么,侯爷的处境,就很危险了,”冯云海站起身,躬身行了一礼:“本官也只是担心侯爷的安慰,请侯爷见谅。”
关和侯咬咬牙,倒是没有再说些什么,转头吩咐一旁的手下:“去看看,夫人醒了没有,要是醒了,让她速速过来,冯大人有事要问她。”
“老爷,”那下人也是个能人,早就把事情和侯府夫人身边的丫鬟打听了一下,这个时候,就适时地开口了:“这次上香,前去的不仅有老夫人、夫人和三少爷,二少爷也一同去了,如今夫人受不了打击昏倒,奴才想着,何不把一同上香回来的二少爷请来问问。”
“也好,快去,把仇魄给本侯请过来。”
第一百三十六章 逐出宗族
仇魄在观音寺被仇鷎告状而被打了板子,当时直接就昏了过去,以至于关和侯夫人为了表现自己的慈母之心,不得不在观音寺里多逗留了一天,也因为如此,没有和仇鷎他们一同下山,同样的,也没有遇到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劫匪。
今天刚回到府中,趴在床上静静养伤,就听到了外边哭天喊地的痛哭声。
因为他素来在侯府不受重视,所住的屋子也算是偏僻,远离了主院不少,所以即使听到了痛哭声,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在痛哭什么。
就在他心里奇怪的时候,侯府的大管家,也算是关和侯的心腹,特意派人来请他,因为他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大管家甚至派人拿来的躺椅,让他趴在上面,把他抬了过去。
“儿子,儿子拜见父亲。”仇魄挣扎着从躺椅上下来,双腿一软就扑在了地上,但是该有的礼数却没有失。
仇泓皱着眉,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庶子这般摸样,心里就是不喜,也不管他受了伤,此时趴在地上,直接开口道:“本侯问你,你和老太太他们一起去观音寺上香,为什么,为什么老太太和鷎儿会失踪?”
“三弟失踪了?”仇魄大惊,连忙问道:“是,是怎么失踪的,可有找到人?”
“你不知道?”仇泓的眼睛眯了起来:“你们是一起去的,却只有你和夫人回来,你怎么会不知道?”说着,他的火气就止不住的往外冒,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为什么是他的鷎儿死了,而不是这个孽畜死了。
“这,儿子不知,”仇魄嘴里说着不知,心里却没来由地浮现徐瑾纤所说的话,当时那个丫头说,这山路不太平,他迅速低头,遮住了眼中的精光:“儿子,儿子在观音寺里受了伤,母亲留下来照顾儿子,老太太和三弟先行下山回府了。”
“真是不中用,上个香也能重伤,本侯要你还有什么用。”说着,关和侯就要上前,给这个混账儿子一脚。
“侯爷,”坐在与一旁的冯云海看了,连忙拦住关和侯,道:“让下官问问二公子,可好。”
“你问吧。”
仇魄趴在地上,死死地握紧了拳头。
“二公子,本官乃顺天府尹冯云海,”冯云海介绍道:“本官现在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是如何受的伤?可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仇魄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坐在上座,气喘吁吁的关和侯。
“看着本侯干什么?”关和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冯大人问你话,他问什么,你就如实答什么。”
“我是被老夫人下令打的。”
“混账东西,你在胡说什么?”关和侯上前,重重地一脚揣在了仇魄身上,把仇魄的身子踹得歪在了一边。
“侯爷,本官问话,还请侯爷稍安勿躁。”冯云海一看关和侯的表现,脸就拉了下来,一副公职公办的样子,直视关和侯。
关和侯喘着粗气,一甩衣袖,坐回了椅子山:“好,你问吧,本侯不说了。”
“那么,二公子,老夫人为何提前下山。”冯云海继续问道。
“寺里人多口杂,我,”仇魄顿了顿,继续道:“我被打的事情,始终说出去不大好听,所以,老太太就带着三弟先下山了。”
这一下,在场的人也全都明白了仇魄的弦外之音。
冯云海了然地点点头:“那么,老夫人为何打你?”
“因为,因为三弟说我破坏了他的……”
“仇魄,”关和侯站起身,打断了仇魄的答话,看着冯云海不赞同的眼神,严肃道:“冯大人,今天侯府突遭此事,本侯心里也不是很舒服,还请大人先回去,等本侯准备好了,择日在说。”
“侯爷,本官是在询问二公子。”
“老/二身受重伤,也许人有些糊涂,说的话不能尽信,还请大人等老/二这伤养的差不多了,再来询问。”
“侯爷……”
“管家,送客。”
冯云海抿抿唇,看着关和侯态度坚决的样子,再看看地上趴着的,显然受伤严重的仇魄,心知今天是问不到什么了,于是拱拱手:“既然如此,下官就先回去了,至于这个案子,因为是摄政王爷交代下来的,所以,下官在侯爷准备好之前,就先派人去观音寺查探了。”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你……”关和侯指着冯云海逐渐消失的背影,气得手都抖索了,转手就把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看着还趴在地上的仇魄,心里更狠:“你给本侯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说,那个徐家小姐就见了你一面,就在鷎儿面前故意挑拨,害得你被老太太下令杖责了?”仇泓眯着眼睛,在听到仇魄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以后,满脸怀疑地看着他。
“是的,因为当时儿子是在厢院中被杖责,引来了很多上香的香客,其中不乏达官贵人,老夫人觉得这样下去侯府的面子不好过,就留下母亲照顾儿子,自己带着三弟先行回府了,”仇魄趴在地上,头低得低低的,眼睛看着地板:“儿子才被人抬回房间,没多久,就被管家派人抬过来了,儿子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仇泓叹了口气,显然是对没有从仇魄这里问到更有利的线索而心气不顺,他站起身,重重地踢了仇魄两脚,这才开口道:“好了,管家,和本侯去看看鷎儿,哎,我可怜的鷎儿啊,爹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爹,仇魄心里冷笑,此时大堂里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他还趴在地上,被仇泓踹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但是他的脸上却刮起了报复的笑容,泪水从眼中流出:“怎么,我就没个爹呢?爹啊,看来,以后,也只有儿子给你送终了。”
事情陷入了僵局,从醒来的侯府夫人那里,也没有打听到什么更多有力的线索,除了侯府夫人说仇鷎在勾引徐家小姐的时候被仇魄破坏,别的说法和仇魄一模一样。
仇泓在最初的愤怒之后,也逐渐冷静了下来,这件事不是小事,跟在自己母亲和小儿子身边的人不少,为什么全部失踪,只有小儿子的尸体出现呢?要是是在回来的路上失踪的,那到底是何方神圣,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这么多人都给杀了个干净,还把现场打扫的干干净净,让他事后派去寻找的人,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要是,是在侯府,仇泓摇摇头,那么多人,不可能是在侯府出的事情,老太太和鷎儿回来,不可能没人知道,但是,又是谁把鷎儿的尸体放在了翱儿的房间,还把本来就精神不稳的翱儿给吓得如今就像是疯子一般呢?
是谁?到底是谁?
“你觉得能是谁?会是谁?”梁添翼看着来找自己想办法的仇泓,摇摇头:“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这些事情的,还能是谁?”梁添翼就像是看白痴的眼神一般看着仇泓,指了指皇宫的方向:“懂了么?你的府上不安全了。”
“是,是,”仇泓的脸颊抖动,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双眼赤红,像是要把人吃了一般,他猛地大吼一声,把桌上的茶碗打翻在地,吼道:“仇皖,仇皖,本侯要要了你的命,要要了你的命。”
“你冷静点。”梁添翼看着此时仇泓暴怒的表现,劝道。
“我冷静,怎么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仇泓气得发抖,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成王败寇,我认。但是仇皖这般对我赶尽杀绝,难道我还要笑脸相迎吗?先是用循王谋反,把我们的人清除大半,然后,又陷害翱儿,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