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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前来道贺的官太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这时候,一个稚嫩软糯的童声响了起来:“妹妹,妹妹。”只见躺在原本安静地躺在皇后徐氏怀里的仇晏,用胖乎乎地手指指着白伊依的肚子,裂开了嘴,一直叫着妹妹。
白伊依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了。
“都说这稚儿的眼睛最是透亮,不然尘埃,如今我们仇晏一看就看出妹妹这胎是个公主,本宫也是替你高兴啊。”皇后徐氏弯着嘴角,幸灾乐祸起来。
“你……”白伊依气得只咬牙,恶狠狠地看着仇晏:“你这个小东西,给本宫闭嘴,听到没,本宫怀的地皇子,是未来的皇帝。”
仇晏是徐瑾素的宝贝儿子,看着白伊依当着自己的面,敢这么欺负自己的心肝宝贝,徐瑾素立马就拉下了脸,淡淡道:“出去。”
“本宫是华德妃,是未来皇帝的母亲,是未来的太后,你敢让本宫出去。”白伊依怒道。
哪知徐瑾素看都不看她一眼,反而看了看在场的官太太,再次开口道:“都出去。”
这一下,大家都明白这徐瑾素是让谁出去了,众位官夫人互相看了看,连忙微微垂着头,排着队,出了后厅。
“表姑,你也带着阳儿和安安出去吧,让我和咱们这位未来的太后娘娘说说话。”徐瑾素看着皇后说道。
“好,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派人通知我。”
“我知道了。”
等到场中只剩下徐瑾素、白伊依,和一贯跟在徐瑾素身边的识理、素红后,徐瑾素这才再次看向还站在场中,虽然满脸的奢娇但是也有些迷糊的白伊依,冷笑道:“怎么,是怕和我单独在一起,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和你单独在一起?”她看着白伊依想要说话,立马开口打断她:“怕什么,难道我还会在这里直接把你腹里的孩子打掉不成。”
白伊依抬手护住肚子,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敢。”
“不是敢不敢,而是愿不愿意,”徐瑾素不在意地看着白伊依一脸戒备的摸样:“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一个不知能不能平安出生的孩子,一个不知能不能养大的孩子,我怕什么,该怕的,是你才对吧。”
“本宫怕什么?本宫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本宫的儿子当上皇帝,就是皇后也不敢再对本宫喝五喝六的,更何况是你,徐瑾素,”白伊依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徐瑾素,冷笑道:“到时候,本宫一定要让你跪在我的脚下,祈求我、讨好我。”
徐瑾素一挑眉:“你要我祈求你什么、讨好你什么?”
“你祈求我,让我饶了你对我的无礼,讨好我,让我可以不要对你的孩子下手,但是,我不会管你,哪怕,你再怎么忏悔,我都不会原谅你,”白伊依的脸上显出了一丝得意到残忍的笑容:“我会把你身边的,全都抢走,权利、地位、丈夫、孩子,徐瑾素,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徐瑾素微微歪头,看着有些情绪不稳的白伊依,对于她可以说出这种话来,而感到好奇:“这没想到,你还会对我说这种话,我还以为,你一直会是那种有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想想或是在背地里下手的人呢,没想到,你现在倒是光明磊落了不少嘛!”看来,仇皈对你的调/教,真的是成功了。
“本宫再不会是之前的那个我了,我不再是那个被你欺负到无力还手的白伊依了,”白伊依恨恨地咬着牙,满眼的仇恨:“仇皖那样对我,你那样对我,我都会一一换回来的,一定会一一换回来的。”
“难道你没有发现,在面对我的时候,你下意识地就会气弱、就会心虚,你会不自觉地把自己摆在比我低的位子上,就像,”徐瑾素挑挑眉,示意道:“现在,我坐在上座,而你,一直都站在场中,我真想问问,怀着孩子的你,不累吗?还是说,在我面前,你很自觉地就把自己定义为站着的角色了,一国太后,”徐瑾素冷笑一声,眼里是散不开的鄙视:“你太异想天开了,白伊依。”
“你故说什么,”白伊依对于自己被徐瑾素看遍,很是不服,但是现在她要是直接找个椅子坐下来,更会显得气弱几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等到我生下皇子,仇皖还有什么立场站着摄政王的位置不放,拿着权利不放,那都会是我儿子的,我儿子的。”
“可是我儿子说了,你这一胎,会是公主,”徐瑾素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白伊依,语气恶劣:“所以,你这一胎,只能是公主。”
“你,你什么意思?”白伊依下意识地又退后了一步:“什么叫做,我这一胎只能是公主。”
“给你诊脉的太医,会众口一词,你怀的是公主,等你生下来,稳婆也会宣布,你生的是公主,就算你当时真的生了一个儿子,我也会当着你的面,宣布,你生了个公主。”
“你敢,你敢,”白伊依的美目睁大,仇恨地目光仿佛要吞噬徐瑾素一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混淆皇家血脉,我要诛你九族、诛你九族。”
“你也在我的九族之列,所以,在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麻烦你先动动脑子,难道你还要诛了你自己和你的孩子,”徐瑾素嗤笑着,满脸的不以为然:“那么,就给你两个选择好了,要么,你生了儿子,我帮你换成女儿,要么,你生了儿子,我阉了他,让他成为女儿,你自己选一个吧,”徐瑾素的嘴角挂着冷酷的笑容,然后,突然恍然大悟道:“哦,对了,还有一个选择,就是,你本来,就生了个女孩。”
“徐瑾素,你,”白伊依被徐瑾素的大胆言语气得几近昏厥,她是来触徐瑾素霉头的,不是让徐瑾素触霉头的:“我,我一定……”
“识理,我们的华德妃娘娘身体不适,去宣太医进来。”徐瑾素突然开口道。
“我没有,”白伊依大惊,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徐瑾素是想搞什么鬼了:“本宫没有不舒服。”
“不,华德妃娘娘,我家小姐说了,你身子不舒服,”说着,素红一边说着,一边上前,看着白伊依眼神警惕的步步后退,脸上冷笑:“你要知道,我家主子说的话,可都是对的。”说罢,也没见她怎么动作,只是轻轻地碰了碰白伊依的肩膀,白伊依就立马感觉双腿发软、浑身无力。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白伊依被动地被素红按在椅子上,满脸的虚弱加不甘。
“没什么,是娘娘身子太虚了,站不了太久而已。”素红不卑不亢地回道。
等到识理请来了太医给白伊依一把脉,也就值得了一个上次几乎小产身子没养好,就急急地过了,身子发虚受不了了。
“那么,就快点送华德妃娘娘回宫吧。”徐瑾素一摆手,这白伊依就被人又抬回来皇宫,这来的时候,她有多嚣张,回去的时候,看上去就有多狼狈。
一众官夫人看着白伊依离去的背影,偷偷嘲笑,就连一直站在白伊依这边的丞相夫人,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而一直在前面见客,被徐瑾素挡着没来后边看一看的仇皖,再听到白伊依狼狈地被送回宫中的消息后,也是摆摆手,满不在意道:“这等小事,不用来告诉本王了。”
听得站在不远处的梁添翼,不由的眼中精光闪过。
而本来在第二天,要在市井流传的,摄政王妃目无法纪,气晕怀孕皇妃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就被华德妃目无皇室、险些伤害皇子的消息给代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梁添翼气急败坏地砸来书桌上的上好徽墨:“不是说要用这件事,扣那徐家王妃一个罪名的吗?怎么就变成了华德妃不敬皇室了。”
“这,这小的也不知道啊。”来报的手下也是满脸无辜,这事情本来应该办得天衣无缝的,就连酒楼的托都已经找好了,可是,为什么,事情就不安他们的计划进行呢。
倒是站在一旁的关和侯仇泓心里冷笑一声,仇皖给他的资料他已经派人查过了,楼兰古画那件事,真的是梁添翼找来那个宣王世子给他的翱儿下的套,如今,他已经转投仇皖门下,就算到时候不能重得关和侯府光辉,也要在仇皖的手下,做一个闲散侯爵,不能让关和侯府在自己的手里败了。
至于这梁添翼,仇泓的眼神闪了闪,这仇,他一定会亲手报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话能伤人
“华德妃白氏,骄奢跋扈,仗着腹中怀有龙种而目无宫规,私自出宫,不敬皇后,令禁足严华宫直至生产为止,钦此。”
白伊依坐在软椅上,听着所谓的宣旨太监宣读的旨意,一脸阴沉:“凭什么,凭什么,他仇皖有什么权利,给本宫下旨,他不过是个摄政王而已,而本宫怀的可是未来的皇帝,本宫是为了的太后,他凭什么要求本宫怎么做,本宫就要怎么做。”
那宣旨的太监也好似不怕白伊依似的,冷笑地回道:“华德妃娘娘,先不论你最后是否真的能生下皇子,就凭现在摄政王掌权,王爷手掌玉玺,形同副帝,自是有这个权利管你,”他不怀好意地看了看严华殿的四周:“奴才听闻,上次皇后娘娘特意把华德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太监都杖毙了,现在这严华殿里的人手,是娘娘自己事后弄来的,也不知,要是娘娘肚子里的龙胎又出了什么意外,这些人手,还能活下几成,就算是华德妃娘娘为肚子里的龙种积福,体谅一下奴才们的命,也请无比在龙种生下之前,安心在严华殿养胎,不然,这一殿的奴才,真的是没有丝毫活路了。”
白伊依气得只咬牙,她这些奴才,是梁丞相事后又送进来的,说是最后的人了,要是她还是不安本分地把人给弄没了,就不管她了。所以,她是万不能让这些人再出事的,不然,她在宫里是真的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了,皇后她们正等着自己出错,好除去这些人呢。
这么一想,即使心里再恨,白伊依也这能咬牙忍下来,她摆摆手,命心腹接过圣旨:“圣旨本宫接了,你可以走了。”
“奴才告退。”
白伊依沉着脸,看着已经被侍女放在桌上的圣旨,眼中的怒火和妒火几乎要把她烧没了。
“怎么,华德妃娘娘嫉妒了?”
“谁?”白伊依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脸上露出一抹戒备,加上之前的表情,脸部有些扭曲,当她看清来人,两眼更是幽幽地看了过去:“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的?”
“是啊,”徐瑾素一挑眉,倒是非常随意地坐在白伊依对面,看了看桌上的圣旨,笑道:“就是来看你笑话的啊,怎么,你才发现啊。”
“徐瑾素,你到底想干什么,本宫再怎么说也是天子妃嫔,不是你一个亲王妃可以随意侮辱的。”
“谁说不能,”徐瑾素挑眉,略带得意地抬抬下巴,指了指桌上的圣旨:“那,我写的,你觉得怎么样,算不算是对你的侮辱。”
“你,原来是你,”白伊依立马气得瞪大了眼睛,连眼珠都有些血红:“徐瑾素,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为什么接二连三地要羞辱我、欺负我。”
“羞辱你,欺负你,”徐瑾素抬眸瞪了她一眼,冷笑道:“本来你现在也算是够惨了,莫名其妙成了仇皑那个废人的妃子,我也就不打算和你计较了,没想到,我不和你计较,你倒是来找我的茬,是看我太好欺负了吗?竟然敢在我儿的周岁宴上闹市,你真当我不敢那你怎么样吗?”
“你想对我怎么样?你敢对我怎么样?”白伊依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我可是怀有龙嗣的人,难道,你要谋杀皇室血脉吗?”
“杀了又如何。”
“你,”白伊依被徐瑾素不屑地态度气得仰倒,抬手指着徐瑾素的脸,怒道:“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啊,给本宫把这个乱臣贼子拿下。”
一声令下,站在屋里的宫女太监,就一脸戒备地看向坐着的徐瑾素,那脸上的表情,一看就是要打算做些什么了。
可是徐瑾素却没半点反应,她看了看四周的状况,笑道:“白伊依,你觉得,你拿得下我,这些人,”她又冷笑一声:“你真的认为,我没有杀过人吗?”
“你,”白伊依抿唇,眼中神色复杂了一瞬:“那又如何,你竟敢伤害皇嗣,本宫就有权利办了你。”
徐瑾素微微抬头,眯着眼睛端详了白伊依半天:“你竟然不惊讶,看来,你手上也沾过血了,”她摇摇头,一边嘴里发出‘啧啧’地感叹声:“我们孤高纯洁的白家小姐,竟然亲手杀过人、见过血了,真是不简单,不简单啊。”
相较于徐瑾素此时的云淡风轻,白伊依却在她的感叹声中感到有些不堪重负:“你我都一样,你有什么权利说我。”
“确实没有,”徐瑾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白伊依,冷声道:“仇皈,出来见我。”
白伊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知道徐瑾素为什么会喊出这么一番话来。
“仇皈,出来见我,”徐瑾素环顾四周,高声道:“怎么,不敢出来了,是怕你如今落魄的模样被我嘲笑,还是,你压根没脸见我。”
室内一片安静,半饷,还没有动静。
徐瑾素冷笑一声:“仇皈啊仇皈,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是个懦夫啊,既然都已经秘密进宫了,怎么却没勇气见我呢?你不是一直都希望重新掌权的吗?如今,却连这点胆量都没有了,”徐瑾素弯着嘴角,抬脚在屋里来回走动,像是在查看屋里的摆设,想要找到什么机关一样,白伊依的神经,也随着她每一个脚步,而紧绷起来,大气都不敢出,早就忘了要叫人拿下她的话:“上一世你亲自动手杀了我的孩子,因为你怀疑那孩子不是你的种,那么这一世呢?是你的孩子,但是,大家都会认为他是仇皖的孩子,那么你说,你打算怎么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父皇吗?”
“徐瑾素,你在瞎说什么?”白伊依震惊地站了起来:“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可是徐瑾素却并不理她,反而继续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秦朝的那个吕不韦啊,你说,他也是想要当怒吼皇帝,掌控嬴政的,可是最后,他得到了什么,为他人作嫁衣裳而已,何况,是你这个废人了,”徐瑾素的眼神变得冰冷一片,脚步停在了一个靠墙的多宝格面前:“你说,要是你的孩子日后真的登上皇位,他会容忍自己血统不纯,有一个废人父亲吗?说不定到时候,他会亲手送你上西天,就像,就像你当年亲手送自己的孩子上西天一样。”
“你胡说,你胡说,”白伊依激动地扑到徐瑾素面前:“我的孩子不会伤了仇皈的,不会的。”
徐瑾素微微挑眉,眼神复杂:“你在为仇皈求情,你不是一直喜欢的是仇皖吗?怎么,你现在为另一个男人求情了?你,果然与众不同啊。”
“我,我……”白伊依被徐瑾素的话语彻底刺激地没了方寸,说话也开始混乱起来:“你胡说,我,我只喜欢仇皖,对的,我就是喜欢仇皖,可是,可是,我也不能看着仇皈……,毕竟,毕竟他是……,不一切都是你的诡计,你的计谋,你已经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现在看到我有机会翻盘了,又开始卑鄙地想要陷害我,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不会的,不会的。”说道最后,她几乎都要大吼起来了。
徐瑾素静静地看着白伊依发疯,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语气也不禁带上了一些怜悯:“你可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这都是拜你所赐。”白伊依满眼仇恨地看着她。
徐瑾素微微一笑:“仇皈是不是始终都没有告诉过你,上一世,你最后的结局是什么?真的只是和仇皖归隐山林,就结束了吗?说不定,最后的结局,比这个,还要凄惨一万倍。”
“你,你什么意思?”白伊依眯着眼睛,满脸戒备地看着她:“你在挑拨离间,你想离间我和仇皈的关系,想让我孤立无援,想让我的孩子……”
“我倒是觉得,你再这么激动下去,这肚里的胎儿,又有可能不保了,”徐瑾素看着白伊依不满汗珠的额头,得意一笑:“胆敢欺负我的家人的人,我都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的。”
白伊依抿着唇,此时她真的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她不想输给眼前这个女人,她一点都不想输给这个女人。
“我劝你可不要逞强了,再这么下去,这肚子里的肉不保了,你也就彻底完了。”
白伊依咬咬牙,冷声道:“快去请太医,快去啊。”
“你确定让他们去吗?”徐瑾素看着已经打算跑出去的小太监,又嗤笑一声:“刚才什么前世今生、混淆皇室血脉,这些人可都听到了,你确定,这些人会听你的话,不把这些事情传出去,说不定这个去叫太医的小太监,一出这严华殿的大门,就把这些消息都传给他真正的主子了,”徐瑾素上下打量已经脸色苍白的白伊依一眼,耸耸肩:“你确定,这些人,都是你的心腹?”说完,她嗤笑一声,转身就往出走:“还是我去通知外边的人给你请太医好了,这些人,到底要怎么处理,都看你的意思,”说着,她的脚步顿了一下:“仇皈,既然没脸见我,就不要老在我背后搞东搞西,要是你再敢打扰我的生活,下一次,我会亲手结果了你。”说完,人就真的出去了。
白伊依看着徐瑾素的身影消失,这才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她身后的多宝格和墙壁慢慢打开,仇皈被一个宫女推了出来,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徐瑾素消失的方向,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倒是白伊依看到仇皈出来,开口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上一世,我最后到底是什么结局。”
“无论你上一世是什么结局,这一世,你都会是这大庆的太后,”仇皈低下头,看着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白伊依:“把娘娘扶到床上躺好,等太医来诊治,”然后,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白伊依:“既然仇皖让你在严华殿静养,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养胎,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像这些日子这样嚣张跋扈,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白伊依满脸委屈,泪水不禁迎满了眼眶:“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在爱着那个女人。”
仇皈皱眉,看着白伊依这种表情,心里一阵腻歪,声音更是冷了几分:“不要忘了,你可是要做太后的女人,等你大权在握,再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事吧。”
白伊依咬牙,忍着腹痛,心里更是恨意不只。
徐瑾素一出严华殿,就被守在殿外的仇皖拥住了身子:“怎么,出气了吗?我看你好像把那个女人气得不轻啊,都要宣太医了。”
徐瑾素没好气地瞪了仇皖一眼:“谁让她敢来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