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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申请,但也有恒王府说了话在里头,才办的这么利落这么快。”
林若拙立刻察觉到这里有内情,敏锐道:“你爹自己要去西北?”去那种苦寒之地?
黄恬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大事。我是偷听来的。就这些。你可别说出去。”
林若拙点头,若有深思。
宴请结束后,三叔又闭门苦读。据说是要参加庶吉士的考试。
林若拙感叹,科举进身果然不容易,这一连串大考小考下来,人都要烤焦了。高考简直没法比。
好在,庶吉士考试通过了,三叔去了翰林院。博得了文人中最清贵的出身。黄氏有一次才林若拙面前说漏了嘴,她道,三叔林海屿的才学天赋是大伯林海峤都比不上的。但论行事老辣圆滑,三叔又比不上大伯。未来谁更能飞黄腾达,还很难说。
再次去恒王府的时候,恒王爷就笑问她:“你们府里喜事不少吧。”
林若拙知道自己的优势。恒王爷之所以一直热情不减,是因为众多女孩当中比她漂亮的,没她胆大。比她胆大的,太粗俗,没她有礼仪。礼仪好的官家小姐,又没她机灵活泼。总之,论起综合素质,她这种个性,意外对恒亲王的胃口。
这其实是见识和眼界的原因。她有着现代人开阔的眼界和高端的知识层次,又是披着可爱儿童外表的成年人心态。当然和正常的儿童有本质区别。正常儿童看见怪叔叔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吓的大哭。能不哭不闹,已经很了不起了。
故而,很快,她就在恒亲王面前显露了本性。‘早慧’?豪放,惊世骇俗,一样样展露。恒亲王皆不以为意。时间一久,林若拙倒觉得,在这里反而是她最为放松的时刻。
比如这回,她就直接道:“是,三叔考上了庶吉士。三婶喜的每天眼睛都是弯的。”
恒亲王道:“那你高不高兴。”
“这事和我关系不大。”林若拙挥挥手,“我有一件不怎么高兴的事,我的好朋友要离京了。能说话的闺阁好友又少了一个。”
“哦?”恒亲王也听她拉呱过,说是闺蜜只有两个,一个是哥哥夫子的女儿,一个是舅舅家的表姐。想了想,道:“黄家的闺女?”
“是啊。”林若拙羡慕的道,“她说去了西北能痛快骑马,还能学鞭子、学射箭。多痛快!”
恒亲王哈哈大笑,斜着眼睨她:“你这个性子真不像文臣的女儿。倒似是武将的女儿。想骑马?学鞭子?学射箭?”
林若拙用力点头。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充满渴望:你教我吗?教我吧!教我吧!
“去!少来这套!”恒亲王板了脸唬她,“你又不是我女儿,我犯得着对你这么好吗?想学?找你亲爹去!”
林若拙悻悻,嘀咕:“不教就不教呗。拿人家爹说事。明知道我指望不上。”
赫连瑜这时冲了进来,他听话听一半,兴匆匆问:“什么指望不上?”
采珠便笑着将事情说了。赫连瑜一听,拍着胸脯道:“这是什么大事。把你爹也调到西北去就是了。这都不用父王出马,我就能给你办成。到时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林若拙要给跪了。世子,你别玩了成不?这要真的一份调令下来,渣爹非被吓死不可。再知道原由,生吃了她的心都有!
“噗——!”恒亲王哈哈大笑,“你个傻小子。”看看林若拙皱成一团的小脸,尤为可乐,又是一阵大笑。
赫连瑜还真不是寒碜人的。他是真心想帮忙。等恒王爷没了兴致,放林若拙回头的时候,他捡了机会溜出来,拉她到一旁,哥俩好的道:“我说真的,你别看西北那地方苦。我听说,是那姓黄的上了一份折子,提议朝廷改良马政。我父王都打算在哪里入股开牧场养马了。利润大着呢。你爹去那边,先期苦一点,政绩却是稳拿稳的有。回来就能升官。还能在马场上捞一票。前程和银钱全有了。这么好的事,哪儿找去。”
寥寥几句话,将林若拙脑中模糊的拼图补全,她恍然大悟,又奇道:“这事你怎么这么清楚?王爷和你说的?”
“才不是。”赫连瑜得意的道,“父王还没和我说呢,山人自有妙计,知道来由。你可快点决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黄家上的折子,黄舅舅去了,明摆着是主事人。林家偏偏一点风声没有,很显然,黄氏做了隐瞒。她赶着去凑热闹?先不说渣爹有没有那个本事,单是得罪黄氏她就不愿意。现在的林家,连最微末的下人都知道,二房做主说话的人是二太太。二老爷?指望他还不如指望一头骡子!
“我爹不是那块料。”她一口否决,“这种好事你能想着我,多谢了。哎,那给你出主意的人地位很高吧。是不是哪位皇子?”这是她猜的,因为够规格接触到这种机密,而赫连瑜又有交情的,显然只剩下这一类人。
赫连瑜嘿嘿一笑:“你猜着了?那你再猜猜,是几皇子?”
林若拙打量他的脸色,慢吞吞的道:“反正不会是……九皇子。”那是个小受。
赫连瑜脸色轻松。她忙接着道:“也不会是八皇子。”那就是个傻货炮仗。
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年长,赫连瑜和他们不怎么交流。剩下的……她眉头一皱,蓦然就想到那个古怪的人:“七皇子……”赫连瑜脸色顿时一紧张。她立刻道:“就是他!就是七皇子,对不对?”
“嘿!你还真猜到了。”赫连瑜心服口服。自从林小六来王府,他就觉得日子过的比以往有意思多了。父亲的兴致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大多时间林小六随便在府里玩。一开始他见着新鲜去捉弄过几回,结果发现她一点儿都不娇气,爬树下河样样都敢来。在尚没有具体性别意识的赫连瑜心中,林家小六已经自动升格为他的好哥儿们。
“你上回不是说武林高手吃了蛇胆能增加内力吗?”他凑过来搭着肩膀,叽叽咕咕道:“我让侍卫去捉几条,咱们试试?”
这种话你也信?林若拙真心无语,小孩子的思维就是这么奇怪。不过人不闯祸枉少年,等东西放在眼前,赫连瑜未必有勇气吃下去!
“东西在哪儿。”她问
“你跟我来。”赫连瑜拉着她就往角门跑,“东西在外头,咱们悄悄出去,弄完了再回来。时间还早,保管没人知道。”
林若拙道:“你错了,是一定有人知道。只不过王爷和王妃疼你,不忍心拘束,装着不知道而已。我敢肯定,你身边一定有暗中保护的人。”
“这话说的有见识。”就听角门外一辆马车里传出声音,车帘一掀,老八赫连璞的脸傲然露出,他不屑的打量林若拙一眼:“阿瑜,这就是你说的有意思的家伙?瘦巴巴的,也不怎么样嘛。”
林若拙:“……”
亲,时隔大半年,我穿上一套马甲你就不认识了吗?
“咦,你不认识了。”赫连瑜替她把话说出来,“这是林小六啊!”因为王妃说女孩子的闺名不能乱喊,在他的思维中,林若拙的大名就等同林小六。
林小六是谁?赫连璞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就被人推了一把,赫连熙的俊脸露出来,震惊的看着一身男装的林若拙:“是你——!”
“你认识他?”赫连璞又挤过半张脸。
小九赫连濯在最后直跳脚:“谁呀,谁呀,让我看看!”
“别挤了,都上车,都上车!”赫连瑜嚷嚷,拽着林若拙爬上马车:“快点,还要去抓蛇呢!有话都上车说。”
赫连熙无语到极点。吃蛇胆增加内功这种无稽之谈,他原以为是什么居心叵测之人别有用心。结果……就是两个孩子胡闹。林家这回的六姑娘也太奇葩。陪着恒亲王胡闹不说,连阿瑜都一网打尽。
“啊!是你!”小九惊喜的认出了林若拙,“你,你是男的?”
这孩子,居然还在这事上纠结。林若拙摇摇头,道:“您就当我是男孩,一样的。”
这叫什么话!赫连熙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赫连瑜还唯恐天下不乱:“没错没错,小六现在和我们差不多,等长大了才会变成女孩。”
老八惊奇的瞪大了眼睛:“还有这样的事?”
赫连瑜振振有词的引用当初林若拙对他说的话:“就是这样啊。你想,小婴儿生下来是不是都一样?皱巴巴的难看死了。小孩子换个衣服大人都分不出男女,长大了就不行。可见,小时候男孩女孩区别不大。不然古人怎么说小时候不用男女大防,长大了才需要?所以长大了才会不同。”
赫连璞被绕晕了:“那她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哎呀,你管她男女。咱们一块儿玩的痛快就成。”赫连瑜潜意识的不去考虑这个问题,“等会儿咱们比爬树,保管你比不过她。”
赫连璞好胜心起:“谁说的,就她那小细胳膊样儿,能比过我?”
“我觉得林,林六能赢你。”小九细声细气的说
“好!那就比!”赫连璞拍板,“谁输谁第一个吃蛇胆,就这么定了!”
小九欢呼。
赫连熙惨不忍睹的闭上眼睛,见鬼的,还有多久这帮小破孩才能长成记忆中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
他到底还要忍受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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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氏璧加更。4000+的字数。
第五十一章聚众烧烤
权二代们的目的地是一间在外城的大宅院,目测很荒凉,芳草萋萋。几间破烂房舍,面积倒是不小。
赫连瑜跳下马车,连连惊呼:“七哥,你这地方真不错!”在小孩子眼里,尤其是这种富贵窝里长出的小孩,这么个荒凉十足的宅院比繁华屋舍更有吸引力。
赫连熙的地方?他今年多大?
林若拙若有所思,观察周围布局,四周邻人稀少,然过两条街就是人生鼎沸的街市,闹中取静、生活便利,还不打眼。真是个很好的秘密据点。
“七哥,这里还闹鬼不?”赫连璞兴奋的东张西望,“不是说因为闹鬼才卖的便宜?”
赫连熙咳嗽了一声,道:“闹鬼之说不过是无知愚人自己吓自己。朗朗乾坤,哪有鬼怪。”
闹鬼?房子便宜?通常,飞檐走壁的武学高人,也是可以扮作鬼吓人的。
林若拙脑中窜起一条线,似乎明白了什么。
赫连濯紧紧跟在她身后,亲热的问:“你怕不?怕就牵着我。”
赫连瑜已经蹦跶了一圈回来,高兴的宣布,第一,他已经命侍卫去捉蛇了。第二,他找到了一颗很高的老树,适合攀爬。比赛地点有了。
“你真要去。”小九十分担心。赫连熙也道:“服个软就行,八弟不会计较的。”
切!那是你们不知道姑奶奶爬树的本事!林若拙帅气的一甩头,问赫连瑜:“树在哪儿,绳子准备了?”
“老规矩,都有。”赫连瑜兴奋的带路,边走边对赫连璞道:“你一看就知道了,小六这套本事我第一次见也吓一跳呢。”
一般情况下小孩子爬树,都要先踏上最低端的枝桠。而林若拙的方式不同,她选择的是用一根绳子拴在身上,多出来的那截绕过树干,利用悬空臂力,一截一截往上爬。要点有两个,臂力和身体技巧承重。运用这种方法,连最光滑笔直的云杉树都能上去。一开始她技巧不成熟,只能爬一点点。经过教拳脚的女师傅指点后,现在已经很灵活了。别人家的孩子不心疼。恒王妃不允许赫连瑜爬太高的树,林若拙却没人管。这种情况下,她的技巧能力领先几条街。令赫连瑜羡慕不已。
“看看!上去了。”
三个皇子看的目瞪口呆。老八早在看见笔直光滑的树杆时就嚎叫赫连瑜耍他玩。结果,林若拙嗖嗖嗖,如一只灵活的猴子蹭蹭而上。惊愕之余,他很男子汉的服气:“成!这本事,能和我们一块儿玩!”
这叫什么事!赫连熙嘴角抽了又抽。他真心认为,林家六姑娘将来难嫁了。真的,真难嫁了。就这样的,还不如林若涵呢。
等到林若拙下来的时候,又是一阵惊险。绳索微微一松,只用了一秒,她就瞬间从高高的顶端滑到了底。
“啊啊!”小九尖叫着欢呼,脸激动的通红。
林若拙甩甩袍子,拿出一颗在枝头摘的花苞,米粒大小,淡黄的花瓣还未展开。递给小九:“给,我在最高的枝头摘的,大概是今春第一朵。”
小九如获至宝的收下,小心的放进贴身荷包。
赫连瑜大声嚷嚷:“愿赌服输!老八,你得吃蛇胆,生吃蛇胆!哈哈哈!”
“胡闹!”赫连熙头都疼了,“吃出病来怎么办?”
谁料赫连瑜振振有词:“我早问过人了,浇上烈酒吞服就可以,好多人这么吃过。”小看他,他才不是莽撞的人,早找可靠的人打听过了。
赫连熙头更疼,吼回去:“那是你没说是谁要吃,你说是你自己要吃的试试看?看谁敢和你说没事?”
“也不是我吃啊。不是老八先试么。”赫连瑜大大咧咧,“愿赌服输男子汉!”
赫连璞决不能容忍自己背上‘不是男子汉’这个名声,咬牙道:“拿来我吃。”
侍卫们原来只知道主子要捉蛇玩,哪里想到有这一茬,吓的魂飞魄散,几条菜花蛇险些捏不住。丧着脸劝:“世子,可不能啊!八皇子胃弱,伤着了怎么办?”
林若拙也不想事情闹僵了,打圆场道:“蛇胆先别管它,咱们把蛇烤了吧,蛇肉挺好吃的。”
听到她第一句话,赫连熙还点点头,紧接着后面两句差点把他肺气炸。什么叫烤着吃,这东西能吃吗!
火堆到底是燃了起来,侍卫们熟练的给菜花蛇扒皮掏内脏,蛇胆泡在酒里,蛇肉洗干净切成一块一块,叉着架在火上烤。
抹上调料,香味渐渐飘了出来。
赫连瑜眼睛盯的眨也不眨:“能吃吗?”
侍卫们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吃当然没问题。可要说一句“能吃”,谁有这个胆子?
侍卫们支吾不语。赫连瑜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仍然没有人回答。林若拙扑哧一笑,伸手拿起一根竹签,叉过一块蛇肉吹了吹,放进嘴里,味道还行。不好吃也不难吃,烧烤独有的火烧味还算有些特色。
赫连瑜紧张的看着她:“怎么样?能吃吗?”
林若拙瞥他一眼:“见过乡下人吃河豚吗?从来没人请的,桌边放一双筷子,吃了生死由天命。”
“这是怎么说?”小九追问,“河豚是什么?”
可怜的孩子,连河豚是什么都不知道。林若拙便开讲,上辈子河豚已经成了菜馆里的一道招牌名菜。不过这个据说是人工饲养的,毒性不如野生的大,饭馆弄的也干净。母上大人犹记得困难年代,食物匮乏。外婆是扬中人,买来河豚自家弄着吃。香气传遍整个大院。外婆却不敢送给邻里,只在桌边多放一双筷子。信任主家手艺的只管自己动手。据说在吃河豚的老家就是这么个规矩。因为即便是熟手,也难保食物处理过程中不出意外。这就是所谓‘拼死吃河豚’。
三个赫连家小孩听的津津有味。恨不得立刻就能一睹河豚风采。
赫连熙若有所思,深宅大院的小姐怎么会知道这些?
小九替他问了:“小六,你吃过没?”
“我……”林若拙顿了一下:“当然没,吃过。家里有下人是南边的,都是她们闲谈唠叨时我听来的。”
林二老爷的原配秦氏的确是江南大户。倒也合情合理。
说话间林若拙已经吃了好几块烤蛇排,这东西好大一块排骨,就没二两肉,纯粹吃个好玩。
老八见她吃的无畏,不愿被看低,也尝了一块,发觉还不错。遂大吃起来。他一开先例,赫连瑜和小九也跟风而上。
赫连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也斯条慢理的吃了几块。
野外烧烤吃的其实不是味道,而是一个氛围。本来就没多少,侍卫们也加进来分着吃,很快,几条本就不大的菜花蛇被一扫而光。侍卫们又拿过刚刚泡了蛇胆的酒,仰头灌下。这东西补人,皇子们娇贵不能碰,正好便宜他们。
林若拙看的心痒,听说蛇胆可以明目,便嚷嚷:“给我留一颗。”
“你要吃?”赫连熙吃惊的看着她,就好似看见什么怪物。
“他们不都吃了?”林若拙觉得他大惊小怪,“蛇胆能明目,这可是医书上说的。”
这位不在凤子龙孙之列,侍卫们也就递了过来。林若拙先小小抿了一口,哎呀妈呀,又苦又腥又辣,估计传说中的‘魔药药水’也就这味道了。长痛不如短痛,她咬咬牙,闭上眼一口气灌下。一道火辣辣的线从喉咙烧到胃,随即就是一阵阵泛恶心。她捂住,赶紧从荷包扒出一颗甘草润喉糖塞进嘴里。
“哈哈哈哈!”侍卫们大笑。同时也对她心生好感。不知内情的几个更是赞她“像个男人!”
林若拙已然听不清了,她觉得自己头重脚轻,摇摇欲坠。眼前的人左摇右晃……
“你们用的是烈酒?”这是谁的声音?
“老八,你给我放下!”又是谁在气急败坏的吼?
“我也是个男人!”这又是谁洋洋得意的声音?
林若拙统统不知道,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模糊,模糊到最后,陷入深深黑暗。
…………
仿佛做了一个很久很久的梦。梦中,她回到现代,父母安详的在小区花园散步。弟弟带着新女朋友归家,闺蜜第N次相亲失败,楼下的小夫妻为了谁接送孩子上兴趣班吵架。她飘到父母身边,用尽力气叫:“妈妈,爸爸,我现在很好,很好——!”
“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耳边闹哄哄的声音不断,像一只只恼人的苍蝇。
“王爷没说出六丫头,只说是世子顽皮,向皇上请了罪。”烦死了,怎么还在吵。
“你以为他不说陛下就不知道?”这只老苍蝇最烦,叫声特么的最大。
林若拙深恨睡眠被打扰,狠狠尖叫:“别吵啦!”
然而,她自以为很大的声音并没有发出,反而一个机灵,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呀!六丫头醒了!”黄氏惊喜的第一个发现。随后几乎是立刻,祖父大人干桔子皮一样的老脸飞快出现,下巴上的胡子气的胡乱抖动:“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恒王世子全都上吐下泻不止!”
呃?拉肚子?是了,皇子们几乎没吃过不洁的食物,肠胃娇弱的很。可这得找大夫呀,找她能干什么?
她刚想开口叫屈,突然,脸色大变。
“你想起什么了?”祖父大人挤开黄氏,紧张的凑近。
“我,我……”一阵臭不可闻的气体噗的释放在祖父大人鼻尖范围,林若拙羞愧难当:“我好像也腹泻了。”
某人忘了,她的这个新肠胃,也很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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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这两天忙昏了居然昨天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