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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一阵臭不可闻的气体噗的释放在祖父大人鼻尖范围,林若拙羞愧难当:“我好像也腹泻了。”
某人忘了,她的这个新肠胃,也很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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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这两天忙昏了居然昨天的加更忘了注明是哪位亲的打赏。迟了一天,谢谢弑雨世羽亲的和氏璧。
三天假期忙的跟打仗一样。今天只能一更。明天争取一下双更。
第五十二章离别(和氏璧加更)
喝了几贴苦苦的中药,治好了慢性肠胃炎后,林若拙才从黄氏口中得知这次事件的严重性。
三个皇子上吐下泻,其中以老八赫连璞最为严重,这位据说是吃了酒泡生蛇胆,药性过猛,足足病了三天。那天跟着去的侍卫们,每一个都被分隔审问,追问无数细节,最后确认,这是一起普通的食物消化不良事件,与投毒无关。
“投毒?”林若拙惊的嘴巴差点合不上。
黄氏叹气:“宫廷里的人哪个是好相与的,一件事给你想出七道八道都是简单的。九皇子从小多病,七灾八难的养大了,李贤妃看的跟眼珠子似的,这回哭的差点晕死过去。好在恒亲王将事情给担下了。陛下封了口,除皇后外宫里娘娘一概不知,只道是和世子一块儿贪玩闹的。”
林若拙叹为观止。很快又发现疑问点:“不对呀,王爷和陛下不说,几个皇子自己不都知道么?还有侍卫。”说封口就能封口?
黄氏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所以,娘娘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不好说。不过据王妃说,七皇子、八皇子和九皇子都没说出你。”
老八没亲娘,不说倒也可以理解。小九不说嘛,估计是这孩子太善良了。那个阴阳怪气的赫连熙居然也没说,这简直就不科学。
他怎么会没说?他凭什么没说!
黄氏倒是给她解了疑惑:“既然八皇子和九皇子都不说,七皇子一个人说出来岂不是枉做歹人?况且,听说这位近来和段淑妃闹脾气,虽说母子没有隔夜仇,这些小事上瞒一瞒也合他的性子。”
“闹脾气?”林若拙是一个惊讶连一个,“他还会和亲娘闹脾气,他不是最稳重的嘛?呃,我是说几个年幼皇子里面。”
“对。”黄氏表示赞同,同时诱导:“那你想一想,这样稳重的他,会因为什么和亲娘闹脾气。又是什么值得他和亲娘闹脾气?”
林若拙眨巴眨巴眼睛,傻乎乎的摇头。不知道,坚决不知道。咱宅斗无能,宫斗更无能。我神马都不知道!
黄氏给气笑:“你这破孩子!”末了又道,“这样也好,你这性子是掺和不得那地方的。”只是可惜了几个皇子和她之间初步建立的好感。小孩子忘性大,一旦不联系,过个几年就淡了。
她叹息着道:“还有个消息。不知道对你来说是好还是不好。陛下亲自斥责了恒亲王,命他再不许烦扰你。也就是说,从今以后,你再不必去恒王府了。”
林若拙一怔,随后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蔓延心头。这个……正如黄氏所说,她也不明白是好还是不好。
只是短短几个月,她年纪又小。从此不去恒王府,成年之后名声几乎不会受到损伤。黄舅舅去了西北,新马政工作展开。恒王爷在西北投资马场,黄氏要的双方利益纠葛已然完成。没有她的联系已不要紧。而陛下下令,也不存在林家事后过路抽桥。可以说,这是最好的一种功成身退。
可是为什么,她心中会涌起淡淡的失落。
恒亲王虽然胡闹,但他的作为在林若拙眼中都算不得‘胡闹’。他请艺术名家给她上‘艺术特长班’,请特教一对一上‘武术小班’。他花钱给她做各种各样漂亮的衣服(男装),他纵容她爬树、下河、赖在地上打滚。他愿意听她匪夷所思的‘童言’,虽然看笑话逗弄的成分多,然而却只是单纯的觉着好玩,不会呵斥、鄙夷。
其实,在这个时代遇见的所有成年男性中,恒亲王对她是最为纵容,纵容她的本性。
“就这样不去了……”她结结巴巴道,“我们不用道个别,陪个礼什么的?”
黄氏叹了口气,刚要说话,门外传来声音:“二太太,恒亲王府来人了,说是给六姑娘送压惊礼。”
林若拙生病的原因,对外的官方言论是:在恒亲王府吃坏了肚子。王府派人送压惊礼很正常。可知晓内情的母女二人皆是一脸惊讶。
黄氏先出去看了。很快回来,一脸古怪的带回几个箱子和两个人,一个是采珠,另一个是教习她拳脚的中年女师傅。
采珠清了清嗓子,看看左右:“二太太,王妃有话传给六姑娘。”
黄氏忙挥退左右,亲自查看了房门四周,确定了附近没有人。
采珠笑道:“六姑娘,王妃说,最近外头风大,姑娘身子不好就别出门了。这几样东西是给姑娘压惊的,养好了身子要紧。另有这一箱小玩意是世子给你淘来解闷的。王爷的礼嘛,”笑了笑,指着女师傅:“就是这位,下面的话是王爷命我传给你的,一字不漏,你听好了。”她板了板面孔,压低嗓子,学着恒亲王的腔调:“丫头,从来没有人能让本王背这么大的黑锅,你好,好的很!你这样的丫头本王是招惹不起了。不过,本王吃了亏,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这个仲师傅,就是本王送给你的大礼。她会不遗余力的将你打造成一个野丫头,将来人人嫌弃,找不到婆家。这就是本王的回报。怎么样,是不是很生气,很害怕?哈哈!不用太感谢我。”
话刚说完,采珠和黄氏惊讶的发现,林若拙已经泪流满面。
“丫头,别怕。”黄氏直接认为她是吓的,“王爷是在开玩笑,别吓着!”
采珠也唬了一跳。刚听到这段荒唐的‘威胁’她也是哭笑不得,王爷竟然和一个小女孩计较。可她真没想到,一向大胆的林六姑娘居然被吓哭了。
林若拙伤心的大哭,边哭边打嗝:“王爷,真是太好了。呜呜,对不起,我不想哭的。我就是觉得难过……”
他记得,他什么都记得。记得她想学骑马、想挥舞长鞭。他也什么都明白,明白她那颗为世俗所不容的心。
擦擦眼泪,带着泪花微笑:“采珠姐姐,替我谢谢王爷和王妃,还有世子。”
采珠笑:“姑娘,好歹给个具体的回话吧。王爷还等着呢。”
听意思,像是恒亲王在等好戏看。
林若拙想了想,道:“谢谢王妃的大恩。若不是王妃多方操心,京中早已有风言风语,若拙不是无知狂妄之人,王妃的恩情铭记在心。告诉世子,我很喜欢他送的礼,虽然还没看,但他能想到送我,还特意淘了一箱子。我就很开心了。至于王爷……”
想到这位她就异常遗憾,这是她在古代唯一遇见能有部分共同语言的成年男人,可惜年龄相差太大,地位相差更是悬殊。不然,真要找个搭伙过日子的人,恒亲王真是个再好不过的人选。啊,不对!差点忘了,这位是个双,不,应该说,他好男风的程度比喜欢女人更多。每次去府里,和段如锦那个亲热,哎呦呦,纯纯的Gay啊。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感叹:“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男风了。”
听到第一句,采珠和黄氏齐齐变色,然而紧接着第二句,她们的脸又齐齐抽筋。
这真是……难怪恒亲王左挑右挑只看上了这一位,敢情脑子都是一样的抽。
这句话被带到了恒王府,恒亲王一家三口刚好都在,齐齐耳闻了这句经典——“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男风了。”
“噗——”一向端庄典雅的恒王妃笑的差点背过气去,手指着恒亲王,不停的抖,一句话说不出来。
下人们使劲低着头,用尽浑身力气压住笑意。
恒亲王脸皮一阵青一阵红,咬牙切齿恨骂:“死丫头!死丫头!不知好歹的死丫头!”
唯有赫连瑜一脸懵懂:“什么?林小六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恒亲王仰天长啸,“臭丫头想气死我的意思!”
正如黄氏所预料,林若拙一旦不再去恒王府,之前的那一段出入很快不再被人放在心上。人们传言,恒王妃到底是腻味了,不是自己的女儿,别人家的孩子生的再可爱有什么用。
沉寂下来的京城在流逝的时间中,悄然不起眼的发生着一些普普通通的寻常事。
黄舅舅带着妻子和两个嫡子嫡女远赴西北。黄氏派了一队伙计并得力管事,带着各式精美丝绸同往。这队人马会在达到目的地后置屋开店,同时将布料卖出的大笔银钱在当地投资马场,一部分优质良马再运回京城总经销。恒王府的人也去了,虽然也是投资马场,不过,他们的经销对象是大楚军队。据说,西南军、东南军、好几处地方都抢先预订。
四月里,林家大姑娘林若萱办了及笄宴。随后两个月,先后有几家上门表露说亲意向。
冯氏细细挑选,林老太太把关,最后请示林老太爷,终于定下了一户差不多人家的庶子。虽是庶子,然本人很有上进心,学问据说也不错。林若萱除了要面临两重婆婆考验,以及复杂大家庭外,基本不用吃什么苦。
林若拙第一次目睹了一套完整的古代婚嫁程序。放小定的日子是秋天。十一月下的大定。婚期男方本想定在腊月,林若萱则期望生母能回来看她出嫁。冯氏也不喜欢柳姨娘一直在外地独霸丈夫,便推迟婚期至来年三月。同时给柳姨娘去信,让她回来参加大姑娘的婚礼。
柳姨娘在腊月赶回林家,陪同前来的还有大伯林海峤,因为公事顺道。具体事项小辈一概不知,不过新年聚在一起,总或多或少的听了些新闻。比如,七皇子拜了一位有名的大儒为师,又比如,二皇子和四皇子斗的太凶,元宵节观灯时因为置气,误伤了八皇子。最后五皇子出来认错,说是他干的。但楚帝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实情为何。不但二皇子和四皇子受了罚,便是顶罪的五皇子也挨了一顿训斥。
大伯分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在二皇子和四皇子之外,别的皇子也渐渐露出了爪牙。
又有,过完年,二公主银川芳龄十六,婚事提上日程。显国公的嫡长子十七岁,不知道会不会是驸马人选。
二月里,大伯公事办完,返回任上。三月,大伯母操办了林若萱的婚事。三朝回门,大姐夫仪表堂堂,表面上看还不错,内里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半年后,林若萱传来有孕喜讯,举家欢喜。只是这一股喜气并没能在大房持续多久。九月底,传来坏消息,林若愚乡试未中,落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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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上一章,轻松的翻看书评区,然后,某瞳傻了——弑雨世羽同学很潇洒的甩出第二块和氏璧。
亲,你赢了……流泪……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
有什么办法呢,送上和氏璧加更。
第五十三章娶妻
林若愚的落榜,冯氏痛不欲生。林老太爷倒是没太大失望,十八岁的年纪,成功了固然是少年得志,然人生得失很难用短时间内的成败来定夺。在这个年龄段上磨一磨林若愚的性子,让他知道天外有天,自己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少年才俊,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林老太太人活成精,多少风雨经历,自然也懂得这个道理。为了转移冯氏的注意力,便提醒她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愚哥儿今年十八了。科考一路咱们可以慢慢来,这婚事却是拖不得。拖来拖去,好人家的姑娘都被别人相走了。”
冯氏骤然一惊,想起还有这件大事,立时又振奋了精神:“母亲说的是,愚儿的媳妇可是嫡长孙媳,一定得挑个才貌双全、家世出众、贤惠和气、有爱弟妹……的好姑娘。”
不拉不拉说了一大堆定语,仿佛不是世上最优秀的女子就配不上她最优秀的儿子。
老太太嘴角抽了抽。虽然她也觉得自家长孙很优秀,但冯氏开出的条件……
皇子选妃也就那样了吧。
“你先去相看人吧。有了人选再具体商议。”冯氏这种虚荣的心理,只要被现实打击一两回就能改过来。别看她面上能干爽利,老大的话半个字都不敢违背。
想到这里,林老太太又有些胸口闷。就连老三都把媳妇顺的服服帖帖。偏老2被个媳妇治的死死的。黄家大舅在西北操持新马政。黄氏的绣坊和马场一来一往赚了大钱。可怜的老2在二房连个声响都没法吱了。想想她就心口闷。
当然,让林老太太郁闷的还不止这些。如果说渣爹只是让她心疼,六孙女林若拙就让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这一位现在成天混在韩夫子家,女孩子该学的全都敷衍了事,不该学的学的走火入魔。跟着那个仲师傅天天呼来喝去。偏她们还教训不得,人家头上有恒亲王这座大靠山。仲师傅的薪资都是恒王府给的。哎呦,她是真的头疼。这丫头怎么就一点儿不知道好歹呢?恒亲王随口一句玩笑竟当了真,这么学歪了下去,以后怎么找婆家?真是傻到家了!
老太太这边为家族心忧,那边,冯氏兴匆匆的去相看各家女孩。
她先是看中了中书令许家的孙女,后又发现吏部尚书家的孙女不错,再还有,彭参军的侄女也很好,就是父亲官位低了点,要是彭参军的亲女儿就更好了。
很快,她的热情被泼下一盆盆凉水。自古高门嫁女、低门娶妇。这些人家的闺女不知怎么的,一个个似不急着说亲般,捂在手里不肯松口。林若愚要是中了举人还好,偏又落了第,后宅妇人哪里懂什么经济文章,对这个人选就很看不上眼。
冯氏遭到了无情的打击。黄氏火上浇油的又刺激了她一下:“大嫂,二皇子今年17,三皇子和四皇子皆是16。这些人家,当然不急。”
冯氏恍然大悟。可不是,只要年龄在16岁以下的姑娘,谁家着急?还不死捂着等上头选秀的意思。她家愚儿真命苦,怎么就和皇子年纪杠上了!
不得已,她只好将眼光放宽至次一等的人家。谁料,次一等的人家也一样有上进心。甚至,他们的渴求比第一等的人家更为强烈。只要是优秀的女儿,无不希望有‘大出息’。能拿出来的只有庶女。
庶女!冯氏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怒极攻心,病了好几天。
没过多久,一个更惊人的噩耗传来。林若愚,林家最出色的长房嫡长孙,跪在地上请求母亲去刑部郎中郭家说亲。求娶郭家大小姐。
“刑部郎中?姓郭的?”冯氏想了半天想不起京城有这么一号人。经林若愚一解释才知道,是刚从外任调上来的。
林若愚道:“郭大人善于断案,有宋慈在世之美称。儿子回京的时候刚好和他们同过一程。对郭大人钦佩不已。”
冯氏险些气晕过去。你对郭大人钦佩,和你想娶郭家小姐有什么关系?五品郎中,还是从外任刚调上来的。没根没基。这样的人家,她随便都能抓出十个八个回来!
还是林若敏心细,问道:“大哥,你可是见过那郭家小姐?”
林若愚的脸立刻就涨红了,支支吾吾起来。林若敏一见有戏,立刻加把劲:“你不说,母亲焉知你是不是一时冲动,只不过因为欣赏郭大人,就误以为……”
“不!她是个很好的姑娘。”林若愚冲口而出。
冯氏的脸色立刻变的很难看。
林若愚却没发现,沉浸在回忆中:“那时儿子因为落第,心情低落,在驿站中长吁短叹。恰巧被郭小姐听见,斥责孩儿一顿,将孩儿骂醒,孩儿这才振作起来。”
他说的结结巴巴,还尤为心虚。因为真实的情况是,郭家小姐嫌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声音烦人。派了丫鬟出来交涉,得知原由后,很不同情的问了他几个假设案例。林若愚当然一无所知。郭小姐道,幸好,你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便是当了官也是个胡乱断案的昏官。可见朝廷还是有眼光的。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自从落第,林若愚听了无数安慰话。听的耳朵皮都生了老茧。然而这些话每说一遍都是在他心上凌迟一次。割的鲜血淋漓。郭小姐冷冷的几句讽刺反而将他痛苦的伤痕给治愈了。第二天,他特意拜访郭大人。真心请教。这位郭大人是从基层一步步做上来的。破案手段十分了得,只用了半个时辰,林若愚就当场被折服。
前几天,偶尔从丫鬟口中得知母亲在为他挑选妻子时受到挫折。不知怎么的,耳边就回响起了郭小姐冷淡的声音。他觉得,既然那些贵家小姐眼光高,看不上他。还不如娶郭家小姐这样的。至少,她不是趋炎附势的人。郭家一家都不是那样的人。
冯氏才不管儿子的这些少男情怀。在她的眼睛里,郭家在京城就是个三等人家。况且儿子越是表现出对郭小姐的向往,她就越认为郭小姐人品欠佳。居然勾引大家公子!
林若敏是无所谓自家大嫂出身如何的。在她心里,大哥的幸福最重要。可是母亲连提都不愿再提,硬是和大哥拧上,明明一件可以商量的事弄成这般纠结。
心里烦闷,便找了林若萱商量。林若萱让自家相公去打听郭大人为人如何。得出是个有才之人,但不会钻营的结论。便含蓄的道:“这样岳家对大哥其实是好事。”
林若敏一听,深得其中三昧。去劝冯氏,结果冯氏一条道走到黑,坚决不听。说是这样成亲前就勾了儿子魂的媳妇不能要。
林若敏无奈,她已经尽力了。
林若愚悲观之极,心情不好,拉着两个弟弟喝酒。半醉之时吞吞吐吐说了心事:“是我走错一步,我就不该说我认识她。不然,也不会惹得母亲厌弃……”
林若谨深表同情,回头就将事情讲给林若拙听。林若拙很纳闷:“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大伯母不同意就去求大伯好了,或者去找祖父。只要让他们明白和郭家结亲是对大哥有利的,再排除几个不利因素,总有一二可为。什么都不努力,长吁短叹,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么?连横、合纵、诈骗、隐瞒,什么手段不能使出来?”
林若谨听的冷汗直冒。自从跟随仲师傅习武,若拙越来越彪悍了。好在他的骑射师父表示,六姑娘学的只是花拳绣腿,杀伤力不大。这才令林家一众人放了心。
此时他们尚不知道。江湖人眼中的杀伤力不大,和文官眼中的有很大差距。
而且杀伤力这种东西,彪悍的内心远比强壮的体魄来的更为危险。
于是,本着兄弟友情,林若谨将话含蓄的给林若愚说了,林若愚听完眼睛一亮,狠狠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我真傻!”随后,又狠狠拍了林若谨的肩膀:“好弟弟,大恩不言谢,等哥哥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