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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贵女-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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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和我说说不要紧。切不可再和别人说了。”他忧心忡忡的叮嘱,话说的有些艰难:“七哥的志向和我们不一样,他不会休你。你。放下些身段,他会对你好的。”

“我不稀罕。”林若拙丢下手里的染料,看了一眼远远站成一圈。恨不能时刻紧盯的侍卫:“子非鱼,按质鱼之乐?我现在这样很好。是朋友的,就别劝我。”

“走吧。”她起身。

“要回去了?”赫连濯看看天色,“明天,你还继续?”

林若拙笑:“我不为难你。招数不能用老,明天我不出门。”

三天,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符合她一贯的风格,刚好卡在底线范围内。

当晚,赫连熙听说今天是九弟陪着妻子出门的,置之一笑,不予理会。只是吩咐长史:“马车都取回来吧,七皇妃若要再出门,不必拦着。”

长史松下一口气。

但是第四天,林若拙不出门了。安静的在府里待了一整天。

段娉婷很不明白:“她怎的就不闹了?”

李妈妈道:“娘娘,正妃是个聪明人,她前头三天闹,只是为了证明她不惧七殿下。目的既然达到,自是见好就收。若今天再闹,反而不美。不信您派人去车马房问问,今儿府里的车马,必是全的。”

段娉婷不信,派了人去问,果然如此。心下不平:“表哥也太纵容她了!”

“娘娘,您怕什么。”李妈妈说出金玉良言,“她是正妃,殿下给些脸也正常。可她生不出孩子,您就立于了不败之地。现今最要紧的,是调养好身子,赶紧生下小公子。”

“可,正妃嫁过来还不到一年呢。”段娉婷犹豫,“现在破例,终是不美。”

李妈妈早有方案:“娘娘可记得朝云?”

段娉婷当然记得,咬牙:“那个不要脸勾引表哥的丫头。”

李妈妈笑:“她心大,心大有心大的好处。咱们派人出挑唆一下,让她吐了那避子汤。先行怀上,到时您再有孕就不打紧了。”

段娉婷不高兴:“可这样一来,那贱人生的孩子不是位居于长了。”

李妈妈嗤笑:“有命怀,那也得有命生才是。娘娘怎么这时候糊涂了。”

段娉婷恍然大悟:“对,你说的对。到时还可将事情推在正妃身上。照顾不力,可是她的责任。”

主仆俩一起会心而笑。

另一对主仆的气氛就没这么融洽了。平妈妈急的皱纹都多了几道:“我的好娘娘,您这么跟七爷闹,为的是什么呀!”

林若拙正在收拾小喜和小福的嫁妆,打算从明天起就不必让她们进来当差,各自在家备嫁。闻言头也不抬:“妈妈,你不知道。母亲已经替我查出来,新婚那天,段娉婷确是下了药。十九八//九是绝育的。”

“啊!”平妈妈大吃一惊。

林若拙就将事情说了。顺便带上夏衣、小喜、小福。四个心腹听完,面面相觑。

“娘娘,您得抱养一个。”夏衣务实,立刻提出可行性建议。

“我知道。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林若拙敷衍她。“总不能让我抱段娉婷的儿子吧。日子长着呢,不必急于一时。”

“那您现在的意思是?”平妈妈有些想不懂。

林若拙微笑:“站稳脚跟。不过,不是靠男人的宠爱站稳。明天,找哥哥过府一趟。我寻他办点事。”

看出她有章程。夏衣、小喜、小福三个不再多嘴。唯有平妈妈无法释怀:“……您该告诉七殿下,让他给您做主。”

林若拙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

平妈妈震惊了:“他,知道?”

林若拙沉默不语。

“我苦命的娘娘!”平妈妈一拍大腿。“景乡侯府欺人太甚!”

“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趁机给平妈妈下达指示,“院里的吃食、用香、下人往来要特别小心。说不准什么时候段娉婷就会来下绊子。我可全靠您把关了。”

平妈妈化悲痛为力量,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

*******************

找林若谨是为了纺织机的事。林若拙苦思冥想许久,终于想出了一点线索。

历史书上有个黄道婆。改良了纺织技术和推广了先进的纺织工具,考试必考。应试教育的好处,时隔多年终于让她回想了起来。

这位黄道婆是哪儿学来的先进技术呢?考试里也考过。和黎族人学的。在崖州。

这里当然也有崖州,山水人物传记里提到过,当地有土着,擅织棉。

找林若谨就是为这个。

“如果可以,你最好能亲自去一趟崖州。”

就冲黄道婆能上历史书,也能知道,改善扩大纺织业是一项多么伟大而流芳百世的举措。当然,里面的商机也是巨大的。这种好事当然得先紧自家人。

可惜她总是被关在重重庭院,不然,更想亲自去。

“二哥。若能成功此事,便是不入官场,终身止步举人。天下也没有谁再敢小看你。”

林若谨不是傻子,被她这么一分析,立时判断出里面的机遇:“你想让我走陈大人的路子?”

林若拙点头:“我觉得,祖父、大伯、三叔的路子都不适合你。”

林若谨笑了,像小时候一样揉揉她的脑袋:“操这么多心干什么,出嫁了还不消停,小心七殿下嫌你。”

林若拙避开这个话题,有些事和女说得,和男人却说不得:“纺织机你可以操办。织布技艺却不行。还得找个女子。”

林若谨笑道:“哪里还用找,这不现成的。本来我还等明年开春成了亲,带你嫂子一块儿去书院附近寻宅子住。她那个性子,进京后憋了这些年早就闷坏了。这样更好,我带她一块儿去。她性子活泼,亲和人。”

看来这两人感情不错,林若拙很为他们高兴:“二哥,那就辛苦你了。”

林若谨走后,她想到另一个问题:费用。

这件事不是一年两年能办成的,费用花销自然也不小。虽然林若谨有母亲留下的嫁妆,但她不愿他动用太过。想多补贴一点。

她的嫁妆也不好动。主要是没法和人交代怎么少了这一大笔钱。

事情没办成前,她不想走漏一点风声。

从哪里能弄到款项呢?数目还不能少。

林若拙开始数自己会的本事。想短期内挣巨款,只有剑走偏锋。

她的目光落到了角落里的一只箱子上。

出嫁前一晚,黄氏拿来过一册惨不忍睹的春/宫图。

如果,用融合了现代画技写实的方法,画一套唯美的人体春/宫图,能不能卖出大价钱呢?

………………………………………………………………………

第九十七章对手

林若拙去了城外的道观上香。

不同于普通寺庙供奉的送子观音,这里供奉的是少司命,楚地神话传说中传统的司生育之神。

香火当然不怎么旺。林若也不是真心来求子的。

上了香,布施银钱,小道童请她去内堂饮茶。林若拙让下人都去门外等着,一个人在内室静坐。

坐了一会儿,从怀里取出折叠成块的画纸,拿钥匙打开桌下的一个暗格,放入画纸,起身走人。

过了一天,梳着妇人头的云丹也来这家道观上香,同样一人在静室独坐片刻,离去。

司徒九拿到画,展开一看,饶是再有所准备也吓了一跳。

这是一幅非常写实而又唯美的画卷,女子罗衫半落,露出圆润的肩膀以及半个丰满的胸部,腰向后拧,曲线优美,丰润挺翘的臀部被一层纱遮着,身后,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掌揭开轻纱,另一只手狠狠扣住女子纤腰,腿部张力十足,正在狂野的挺进。

男人同样只是半裸,腰部以下被凌乱的长袍遮的严严实实,腰部以上,只半只肩膀露出,肌肉纤长紧实。

整个画面无论男女,关键部位均未裸露,然而,半遮半掩的肌肤和衣衫勾勒出的线条,以足够描绘出美丽的身段。指尖的张力,男子腰部的爆发,无不给人一种血脉喷张之感。

这幅画,堪称春/宫绝品。

司徒九看了看落款,印刻:百花阁主。

轻轻摇头,林若拙的画风太独特,虽有掩饰,还是可以看出和送他的那副《七美图》出自一人之手。

画中夹着一张纸条,上书几排数字。这是上回陈家见面,林若拙提出的密码方案。翻出《诗经》,先记下最后一个数字:4,这是密钥。再从头数。页数、行数、字数。密。钥为4,跳四格,记下那个字。如此这般,不多时,一段话落于纸上。

看完,方知是要卖钱。司徒九哭笑不得。烧了字条和密码纸,将画交给手下人去办。裱糊好后交由专门的书画行寄卖。这种画,好吧,身为男人他不得不承认,这种画是一定会有人舍得出大价钱买的。

林若拙办妥这件事。心头大石落地。琢磨着,龙阳之好也很有市场,要不。下回再画几张耽美作品。用赫连老七的身材做小受,出出心头恶气。

然而世事多变,卖画的回音还没传来,林若谨再度登门,歉然的道:“六妹妹,崖州我约莫去不成了,我派个得力的手下去那边看看,带个懂织棉的人回来。你看可好?”

林若拙一怔:“可是出了什么事?”

林若谨笑道:“是有事,不过不是坏事。七皇子拜托他的先生说合,请了翰林院侍讲学士温大人提点我课业。你不知道这位温大人。他最擅长制式时文,凡是被他指点过的门生,八成都能入榜。我打算在家苦读数日。再行去拜见。”

林若拙怔怔的立在那里,半晌,笑:“这是好事,我提前恭喜二哥了。”

林若谨略有歉意:“还不知成不成呢。若是不……”

“怎么会不成。”林若拙劈口打断他,“一定会成的。你底子又不差,不过是缺了应考指点。七,夫君拜托温大人时定将你的文章给他看过了。若无意,温大人当时便可回绝。既然能找你,也是想再观察观察你这个人。我的二哥人品这么好,定然顺遂妥当。”

林若谨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祖父和三叔也是这样分析的。只是拂了妹妹的一番好意。

林若拙微笑:“我是瞎出主意,七殿下那边才是正路子。”金榜题名,才是正统。

林若谨见她毫不介意,心下也定,又说了一会儿话,兴匆匆离去。

晚间,林若拙主动去书房传话,请七皇子过正院一叙。

赫连熙闻之,一笑。处理完了事务,来到正院。

林若拙准备了一桌精致清淡的酒菜,精心打扮了一番。烛火下,美人嫣然。

赫连熙视若无睹的坐下,问她:“何事寻我?”

林若拙微笑,取出一张纸:“我这院子空了许久也没个名,今天想了几个,请您来给看看,哪个好,明日就让工匠做匾去。”

赫连熙接过纸,看了看,手点一处:“这个名好。”

林若拙一看:三省居。心知这人是暗指自己要好好反省一下过失。她也有此意,不过反省的内容和他期望甚远就是了:“我也觉得这名不错。既这么着,明儿就让人做匾去。”

她的确需要反省。新婚还不到三个月,她其实连稍占上风都谈不上。而赫连熙本身就有天然优势,只轻轻一拳出击,就能打散她的全部计划。

“夫君,你帮我提字可好?”她放低姿态,柔声低语。

赫连熙瞥她一眼:“磨墨。”

林若拙赶紧端出笔墨砚,铺上大纸,细细研磨。

等她磨好了,赫连熙大笔一挥,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落于纸上。

林若拙欢喜的欣赏:“夫君的字可真好看。”

字如其人,赫连熙的字并没有故作收敛,而是豪气十足,笔画游走间显出自傲和自信。

也对,没有嫡子、没有太子,身为四妃之子的赫连熙,韬光隐晦才是装模作样,堂堂正正摆开心思反而容易得到楚帝的欣赏。

多活了一世,果然对帝王心思把握的很透。

画船端了水来给洗手,两人落座,林若拙殷勤的给他添酒布菜。赫连熙来者不拒,吃的适量,酒也适量,并不贪杯。

吃完,他漱了漱口,放下杯子:“陈顼拟了一份治理黄水的折子,父皇已经允了。年前就要将班子组建起来,正月过完就出发。我打算保举你三叔任监察一职。”

林若拙愣了愣,这不是商量,是告之。

看上去很辛苦的差事,没了皇子压阵,河工款项难保不会被剥皮。然而被剥皮未必不能修河。端看能保下多少,以及和各层官员的打交道。以三叔的能力,应该还是可以周全的。毕竟他现在是七皇子妃的叔叔,人人都知道他有渠道可上达天听,行事就会顾忌几分。三叔只要心正,这差事虽累。却能实打实的办好。后益无穷。

赫连熙这一举动,属于双赢。她还,真得好好谢谢。

“夫君……我,我……”林若拙觉得自己现在都快成专业演员了,眼眶说红就红。果然有压力才有动力。欲诉还休,低垂颈项:“谢谢你……”

赫连熙大言不惭的全部接下,板着脸:“不用谢我。帮衬岳家是应该的。你三叔和你二哥都有本事。这是他们自己能干。再过一年多,你大哥也该参加春闱了。年后我再请温大人帮他看看文章。”

“夫君……”林若哭了,她真心哭了。老虎发威了唉!

赫连熙说完事,很淡然的起身:“我还有些公事处理,你好生休息。”头也不回的出门。

林若拙几乎瘫在椅子上。

“娘娘。”平妈妈兴奋的责怪,“您怎么不留住七爷。”枉费她炖了一锅好汤,不过,这汤还可以当宵夜嘛:“一会儿。您给七爷送去?”

罢了。好女人能屈能伸。他不就是想她求他嘛。一时的下风算不了什么,咱们来日方长。

“尺素,将那件新做的间色裙拿出来。银钩、画船过来给我打扮。”打起精神,一连串的吩咐,却怎么听怎么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平妈妈欣慰。这就对了。

***************

皇宫中,南苑书房。楚帝面前摆着一封折子,是赫连熙保举林海屿。

他翻了翻,微微而笑,问贴身大太监胡春来:“老七家里头还在闹腾?”

“没了。”胡春来笑眯眯的回禀,“据说七殿下在书房忙公事甚晚,七皇妃送了一碗汤去,打那以后两人就好了。七殿下这些天都是宿在正院。对了,那院子新题了个名,叫三省居。匾额是七殿下亲自写的。”

楚帝微微一笑,略有满意:“老七齐家也还可以了。”话锋一转,问:“老二可有关照许家?”

二皇子妃娘家姓许,曾任中书令。

胡春来顿了顿,答:“没有。许家公子去年科考中了二甲,名次靠后。现在工部文思院挂闲职。”

楚帝神色莫辩,又问:“蔡家现在如何了?”

蔡家是曾经的中书省实际一把手,蔡家女儿现为四皇子正妃。

胡春来低下头:“蔡家人口多,蔡大人身体不好,去年返了乡。四皇妃送至城门外十里,四皇子事忙,并未出行。”

楚帝淡淡一笑:“人情如水,自古如此。”翻出一张奏折:西南布政使请求朝廷派人安抚西南诸部土司。

“让老七去吧。”他如是吩咐。

圣旨下达的那天,二皇子摔碎了一套前朝官窑茶具。四皇子府一个小厮盗窃,被活活打死。

林若拙呆若木鸡,怔怔坐了许久。终于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在何处。

她漏算了楚帝。赫连熙所有的谋划从来只针对一个人:楚帝。

这位才是真正能决定储位归属的人。

他百般容忍段娉婷也是为此。现在的他,必须给楚帝留下一个仁厚、宽和的印象。试想,一个连母家都容不下的人,如何能容下一众失败的兄弟?

段家拖后腿真到了不堪的局面,也不用他出手。他只需忍,楚帝若是中意了,自会替他出手清理。

这,才是赫连熙的战略。

深深吐出一口气,对手果然很强大。

夏衣匆匆进门,神色慌张的报:“娘娘,朝云,好像有身孕了。”

林若拙霍的站起:“什么?”

……………………………………………………………………………

今天的。电脑坏了,借别的一用,各种不顺手。

第九十八章女人的手段

“她这个月一直没换洗,却求了另一个丫头的换洗物冒充,这不是心虚是什么?”夏衣异常恼怒的诉说,“避子汤是管事妈妈看着她喝下去的,不会有问题,定是这丫头事后自己扣出来吐了。”

林若拙想想不放心:“别诬陷了人家,去请个大夫来瞧瞧。”

“娘娘!”夏衣着急,“不能请大夫,若是证实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怎么会不好办?”林若拙不理解。

平妈妈也凑了过来,一听,大急:“这还用问?娘娘,若是她真有孕,是生还是不生啊?”

“当然要生。”林若拙坚定的道,“生命本身是无辜的。”见平妈妈犹有意见,又解释:“这府里总要有孩子的,丫头生还是段娉婷生有区别吗?”

平妈妈却误解了她的话,恍然大悟:“是,等孩子生下来您抱养了,也是一样。”

“……”林若拙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见夏衣也一脸赞同的表情,便算了,就让她们先这么误会吧:“还不快去请大夫。”

大夫请来一看,朝云果然有了身孕,两个月不到。朝云跪在地上哭:“娘娘,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避子汤我都喝了的。”

闻讯赶来的段娉婷冷笑:“谁知道你后头有没有吐出来,当旁人都是傻子么?”

“好了,段侧妃少说两句。”林若拙喝止,转头吩咐:“将朝云姑娘搀起来,给个座儿。长史拿了七爷的贴去请太医,再给好好看看。”

“姐姐。”段娉婷挑唆,“您可不能心软,任由这些小贱/人无法无天。”

“段侧妃。”林若拙脸一板,冷冷道:“你要是无聊就回去。想呆在这儿就别说话。我怎么做事,轮不着你来置喙。你想要做主,可以。等你什么时候当上七皇子府的正妃再说!”

段娉婷一口气差点没噎住。脸红一阵白一阵。心里恨不得将林若拙给撕了。居然在下人和通房面前当众给她没脸!

很快太医来了,检查结果和前头大夫完全一样。林若拙给了赏钱,命人送他回去。

“去给七殿下送信。”这件事该烦恼的人不是她。

赫连熙正在和幕僚商议去西南的事,冷不防接到府中传信,怔住。一股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

上辈子,他的长子是段娉婷生出的。在此之前并不是没有通房怀孕。不过多数在知晓前就由这样那样的意外小产了。当然,后来他知道,这里面有段娉婷出手的,也有林若涵出手的。另一位侧妃也参与其中。这三人,就没一个是双手干净的。

比起朝云有孕的消息。林若拙的举动才叫他想不通。请太医诊治,来府衙通知,岂不是等于变相公开了这一消息?难道。她就大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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