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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贵女-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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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挂了,吕雉晋升太后。因为是亲儿子,就没有指手画脚太多。不过报复是必不可少滴。第一个仇人就是小三戚夫人。要说刘邦的小妾不止戚夫人一个,但惟独这位心气奇高,竟想搞下原配的所有一切取而代之。男人也就罢了,老头子一个吕雉也不稀罕,可太子之位乃是根本。戚夫人撺掇着刘邦改立她的儿子刘如意为太子。这可是想要吕雉母子的命!龙有逆鳞,触之即死。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拱嫡子下位,明天是不是就要推翻原配自己上位了?这一位可以说和吕雉有不共戴天之仇。搞死,没商量。那什么想取代他儿子的刘如意,也搞死,更没得商量。

然后呢,心灵脆弱的刘盈同学就受不住了,挂了。咳咳,这个么,我们要理解他,老爹老娘都太厉害了,孩子被逼的没路走了啊。只能往黄泉路上去了。

儿子死了,对吕太后有妨碍吗?吕雉同学微笑:有一点,不过关系不大。

很对。于是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孩子冒出来了。吕雉坚称,这就是刘盈亲生的孩子。扶持上位,自己称制。什么叫称制?就是代行皇帝的职权。

接着,她要给姓吕的娘家人封王封侯。手上得有人用。别看神马陈平、周勃日后铲除诸吕,迎立刘恒,看着牛屁轰轰的。吕雉活着的时候,一句话要立诸吕为王。这两位就知趣的对曰:哎呀太后您现在代行皇帝职权,给自家封个王也是可以的嘛。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吕雉心里依旧不痛快。刘邦能有别的女人,她为什么不能有别的男人。女人也是有需要的嘛。于是乎,刘邦同学被戴绿帽子了。乃在地下千万不要伤心。我们有理由相信,你不是唯一一个被戴绿帽子的皇帝。好歹坐皇位的人还姓刘对吧。过个千把多年,有个叫李治的比你更惨。

总而言之,这位女性很霸气的活到了生命最后一刻。司马迁将她的本纪排在刘邦之后。可怜的刘盈同学在帝王本纪里连独占一篇的资格都没有。

林若拙侃侃而谈的说完了自己的观点,直视司徒九:“世子以为如何?”

司徒九思考了一下,居然很有逻辑观念的回答:“吕太后能这样做的前提原因。在于汉朝乃诸侯分封制、世家把持官爵制。”言外之意,在本朝行不通。

林若拙无言以对。关键点不在这里好不好!

人家的关键点明明就在于男人靠不住!

司徒九笑曰:“汉高祖刘邦出身乡间,性情本就带有痞气。若拙可见诸葛武侯弃黄氏于不顾乎?”

林若拙立刻道:“不错,武侯不曾嫌弃原配发妻。”最后四个字咬音奇重。

别忘了,你是有妻子的。

司徒九一怔。笑容敛去。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轻声道:“确实委屈你了。”

林若拙呼出一口气。这话题算是了了吧。

果然,司徒九再不谈这个。转言和她探讨起戏曲来。林若拙也就从善如流的陪着,说了一会儿发现他是真有造诣,兴致也就慢慢上来:“其实有很多戏,音律好,唱词好,身段排场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本子故事,看着叫人气闷。不是瑕不掩瑜,而是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我最不耐烦《西厢记》、《牡丹亭》。前者为妄想。后者为荒谬。我喜欢《赵氏孤儿》。人性、欲·望、善念、恶念,刻画的淋漓尽致。”说完,还即兴给唱了一段。意犹未尽:“这样的段子,到处是戏,唱起来才过瘾。”

起承转合。婉转清亮,神采飞扬。

站在远处的小环看见了,只觉亭中女子身形飘渺,似要飞天而去。

司徒九乌黑的瞳仁如一潭深水,视线凝视良久,垂下眼帘,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攥紧。

*****************

赏雪那一日后,司徒九再没出现。日子安静了许多,时间一晃,转眼到了大年夜。园里就这么干巴巴的几个人,自是没什么年味。外头早早送了一桌酒席来。林若拙草草吃了些,对小环道:“我一个孤家寡人,巴不得这年越快过去才好。我也不守那岁,早早歇了闭眼,睡一觉也就过去了。你虽和我一样没个亲人,那些妈妈婆子园外侍卫们却未必没有人等着团聚,苦了他们陪着干熬。如今我不用你们伺候,自行热闹去吧。”

小环道:“姑娘若不嫌弃,不若我将婆子们都叫了来陪姑娘一块喝两杯?”

林若拙摇头,长叹一声:“你且去吧,让我一人静静。”垂头做惆怅状,轻声低喃:“也不是世子现在做些什么。”

声音虽轻,小环却是听的分明,抿唇一笑:“姑娘,新年除夕,世子自然有许多事要忙。等闲了,定会来看您的。”

林若拙轻轻点头,又长长叹了声,勉强笑了笑:“你去吧。”

小环不再劝,伺候了她洗漱上床。取了明日要穿的衣服在一旁。见她合了被子闭眼,呼吸见见平稳。又等了一会儿,方悄悄退出。

出了屋子,便有婆子上来问:“睡了?”

“可不是。”小环笑道,“世子一连好几日没来,她心情自是不好的。不耐烦热闹,让咱们自行取乐。”

那婆子欢喜道:“阿弥陀佛,早些睡了也好。少些心思少烦恼。那我就去摆酒席了,这几日好酒好菜送了不少来,她既不用,白白放坏了也是浪费。我让费婆子热出来,咱们今儿一醉方休。”

小环犹豫的回头看了看房间:“这……万一她夜里要茶要水……”

“哎呦,我的傻环儿。”那婆子笑道,“她哪一日不是一觉睡到天明才醒的,何时夜里要吃茶?又不曾饮酒。哪里就这么烦了。你若不放心,只管过片刻来瞧瞧就是。”

小环一想有理,便关了房门,与那婆子一块去下房吃酒。

十二点的钟声敲过,小环等人散了席,回过她房间瞅一瞅。见人睡的香,也就放心的去了外间暖榻。酒意上涌,进入黑甜梦乡。

林若拙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放缓动作,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的下床。穿衣、穿鞋。推开房门,外面没有人。飞快的闪身而出,躲入夜色融为一体。

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更何况这梁园里还有个越来越奇怪的司徒九。林若拙真心不敢和那位比智商。用她朴素的直觉来应对,那就是惹不起咱还躲不起么。甭管你打什么主意,我一走了之,不予掺和。

当然,走不是那么容易的。司徒九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她无处可去。

但是,再无处可去也比留下来强吧。那番情意不管是真还是假,她都承受不起。

园中很黑,天上一弯残月凄凄惨惨的挂着。能见度堪忧,林若拙深一脚浅一脚的摸到墙边,边走边寻足够高大粗壮的树。可惜的是。这些树都离墙很远,林若拙不禁咒骂,又不是临街的围墙。有必要防这么严吗?该死的难道司徒九早有准备?

也对,他那样的人算无遗漏,行事周密。知道她会爬树,必得做出措施。

想了想,她选了一棵较高的树爬上,伸长了脖子往外探。

外面依旧是一片花园,暮色笼罩,没有烛火,只能看见远处有三两星星亮点。

也就是说,这里附近人很少。

下了树,她拍拍身上的灰尘,回房间。蹑手蹑脚的用湿布清干净鞋底的泥,衣服也检查一遍,洗搓干净湿布,泼了那水。看看没什么遗漏了,方再度回床。

年初一清早,小环冷不丁的醒来,抬头一看,日头升的老高,唬了一跳。

进了里间一看,还好,帐幔半卷,林若拙披了厚衣服歪在窗边暖炕上,拿着本书看的认真。

“姑娘早。”小环笑盈盈上前,“姑娘醒了怎么不叫我。”

林若拙放下书,懒洋洋道:“不想动。外头冷呢。”

小环放下心,伺候了她洗漱,又去厨下看,几个粗使婆子也刚起来,正忙着热早饭。

费婆子打了个呵欠:“过年了人手紧,外头送了几天的半成品食材来,让咱们自个儿做。那位醒了?”

小环庆幸道:“早醒了,一个人披着衣服看书呢。也是性情好,没叫我。”

费婆子利落的将热好的早饭装进食盒,道:“她又不是正经主子,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的,哪敢和咱们摆谱。这是识趣。我就说你太紧张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成日里半步不离。”

小环不服气道:“这是世子关照的。”

费婆子不禁哈哈笑:“傻丫头,我教你个乖。这主子那,说话都是这样的。你想,他不说仔细伺候,难不成要叫你马虎着伺候?半步不可离身的意思不过是让你小心,防着人会跑罢了。可你想想,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她一个姑娘家往哪里跑去?再说,我冷眼看着,这位也是个安分的,昨儿夜里那么好的机会,她不也乖乖的睡着没动。”

“昨儿夜里?”小环吃惊道,“是了,咱们都睡死了,万一有事……”

“不会有事。”费婆子老练的道,“外头的侍卫一刻都没闲,轮流守着呢。世子布势岂是你可理解的。要真靠你一个小丫头看人,那才是笑话。”

小环如梦初醒,端了早饭回去。

林若拙安安静静的吃了,睡了个午觉,下午起来又看了一会儿书。黄昏吹箫,太阳落山早早睡了。

仍是子时过半醒来,穿了衣服出去。这一次,她细细在墙角摸索,饶了整个园子一圈,终于摸到一处废弃的狗洞。可惜的是,此洞只一个头颅大小,位置倒是不错,掩映在一片枯草丛中,不易被发现。

林若拙记下位置,第二日仍旧起的晚,一个人看书、吹箫自娱自乐。书房中笔墨则是半点不用,无论字迹还是画作都没有。

吃午饭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一柄勺子,因紧张,又带得一叠碗筷落下,小环吓一跳,忙让她别动,自己去拿扫帚收拾。

她人一出去,林若拙飞快的捡起一柄勺子柄,又两块体积较大的碎片,用布包了,塞入怀中。

当天晚上,她又去了那处墙角,取了碎瓷片挖狗洞下方的泥土。挖出的土用布包兜了,散到他处。

就这样辛辛苦苦挖了几天,已经可以看见墙外那处,不出所料,也是荒草掩映。林若拙松了口气,继续挖,小心翼翼的不破坏植被。然后,时间一天天过去,正月十五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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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出来

元宵节后的每一天,林若拙都过的很紧张。就怕司徒九突然出现,成天白日没精神,午睡时间又长。小环和几个婆子是乐得自在没发现端倪。换了司徒九就不一样了。她敢打赌,那位一来,只消瞄一眼她的脸色就能发现不对。

所以,她一边紧张,一边继续夜里的工程。精神体力双重折磨下,人渐渐消瘦起来。

在小环等人眼里,她这番姿态却是典型的为情所困。这也是林若拙刻意误导的结果。

不知是老天帮她还是什么,司徒九居然一直没出现。眼见着正月都要过完了,依旧连个影子也没。

世子长期不来,林若拙发现,她的生活质量起了一些变化。首先一日三餐的种类不如以前繁多,只常吃的几样打转。一些较为难得的新鲜蔬菜再无踪影,多是肉食腌菜。再有饭菜的温度和新鲜度也不如以前。以前那是鲜出锅后用最快的速度送来的,现在则是被重新温过几温。林若拙这辈子是娇养大的,不管是林家还是靖王府,从没人在吃食上克扣她。故养出一张刁嘴,当天烧的、隔日温的、鸡鸭鱼肉是现杀现烧还是摆放了一天再加工,统统舌头一尝就能吃出不同来。这些变化,自然逃不过。

心底暗喜。这些变化只说明一点,司徒九被事情缠身,鞭长莫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问她这里了。

这可是好事。只要照此发展下去,守卫迟早有一天也会松懈。

于是面上,她越发郁郁寡欢,白日徘徊书房、神情憔悴。见花流个泪,见草伤个感。夜晚精神抖擞,加紧挖狗洞。

好运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止都止不住的奔流而来。

小环和那三个婆子见司徒九总不来,也慌了神。似她们这样的下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第一等自然是司徒九身边的心腹,再不然。混个能委以重任的忠仆也是不错。这就要契机,得主人给你事办,你办好了方是一步步升迁的途径。对于园里这四个来说,林若拙就是她们的契机。以前司徒九常来,林若拙来历又神秘,她们的态度便以不出乱子为第一要素。现在司徒九不来了。眼见着要‘失宠’。这四个的心思就起了微妙变化。要是这位‘姑娘’真被世子抛在了脑后,她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小环的紧迫感最深。比起那三个婆子,她资历、工龄都差一大截。又因为她年轻,若林若拙‘得了宠’,身边一等大丫鬟的位置她是稳拿稳的。故而比谁都关心出了什么事。想方设法的打听。

这四个人的行动都比林若拙自由许多。可出园子。很快就打听到了一些。小环急切的回来告之也是安慰:“姑娘不用担心,奴婢打听过了。是国公府出事了。世子脱不开身。”

“国公府出事?”林若拙心头一跳,脸上忧愁的道:“国公府何等地位。竟也会出事。世子竟这么忙。身子可要紧,事情可是很麻烦?”再一次阿弥陀佛司徒九本人不在,表演无压力。

小环也愁道:“听说是宫里的国公夫人身子有些不好。临川公主已经进宫侍疾。姑娘且忍忍,等夫人身体康健了,世子定会来看姑娘的。”

林若拙想起显国公夫人昔日雍容慈祥的脸,暗自感慨一声。这一位不管是从婚姻幸福还是儿女成才上,都能甩京中众多贵妇几条街。偏偏丈夫、儿子、包括小姑子个个都太能干。家族地位又高,高的已经加在了火上烤。不努力继续爬就要狠摔下来。于是只好与帝王博弈,胜负犹未决出,也不知是幸或不幸。

不过司徒夫人轮不到她同情。她自己还朝不保夕呢。这位年纪也不小了,病情好的不会很快。这段时间简直就是逃跑黄金期。不善加利用都对不起老天。

林若拙半是感慨半是庆幸的继续‘狗洞工程’。白天努力套话。

“小环,你说。我要不要给世子写封信,问问他可有保重自个儿身体?”

小环便道:“又不是年节送货。庄子上没人去府里。”

原来这里是庄子。林若拙又问:“那,就没人去府里给世子传话吗?我见园外有侍卫,难道不是世子的手下?”

小环想了想,道:“我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去给世子回话。要不,帮您问问?”

林若拙便迟疑了一下,犹豫着推脱:“还是不用了。世子正忙着,我这里去打扰怕是要多事的。而且算了吧。”

小环听在耳里,当日下午就瞅了个空去问费婆子:“……姑娘想给世子写信,又怕叨扰。您看这可使得?”

费婆子道:“这可是她傻了,写什么信。白纸黑字万一有个失落又怎么说。要我看,还是做个针线荷包什么的好。既有情意又不打眼。我去问问他们回话的时间,算着时日给做一个。”

小环立刻就将这主意再回给林若拙:“奴婢已经着请妈妈问过了。说是还有十日才有人回京回话。只是不一定能见着世子。不过姑娘若是出些钱财疏通,可将荷包送到世子爷跟前的。”

林若拙心里差点笑掉大牙。司徒九啊司徒九,枉你聪明一世,人性本贪这点也是毫无办法。

知道了回话的人都不一定能见到司徒九,她也就不担心了。细声细气的叹:“我针线活不大好,怕是要慢慢做的。还有这钱财……”她长叹一声,“我是孤零零来的,一针一线皆是你家世子所赐,你瞧着屋里有什么值钱的就拿去吧。”

小环这时也觉得棘手。司徒九送来的好东西不少,衣料、首饰、茶叶、补品、连檀木棋盘、玉石棋子这些奢华玩意都有。惟独少却金银铜钱。虽说住在园里没处买东西使,可打点下人也是要钱的。世子爷怎么就疏忽了呢。

林若拙窃笑。司徒九才不是疏忽,他是刻意如此的。没有钱财,便是跑出了这里也一筹莫展。首饰虽值钱,却不是普通人家可用的。又有标记,一旦泄露出去就能顺藤摸瓜查找。

幸好,她来时穿着的衣服、那个逃生包裹都还收的好好。里面几件衣服的衣襟、鞋子的鞋底都缝藏着金叶子。老天保佑!

要准备的就只有食物和水。这个也容易解决。外面的人如今是越来越懈怠她们,费婆子的小厨房一般都留有吃食。到时偷几样。

十天时间,林若拙磨磨蹭蹭的绣荷包。手脚笨的能把小环急死。因那天即兴给司徒九唱了一出《赵氏孤儿》,小环已经认定她出身下九流了。对此笨拙的女红倒也不出意外。唱戏的女人有几个是会做正经女儿家营生的。只得耐了性子细细教。林若拙也就从善如流的慢慢学。

于是十日后,荷包显然是没做好。费婆子见她又拿不出钱,也没言语。只道:“姑娘慢慢做吧。等世子来了再送也是一样的。”

林若拙泫然欲泣:“都是我没用。这几日累的妈妈们和小环操心。我如今身无长物,无以为报。记得上回世子来还存下一些好酒。小环,你取了出来与妈妈们同饮吧。也算我的一点心意。世子日后若问起,就说是我心情不好吃了。”

费婆子等人喜不自胜。这等好酒虽存在厨房,她们却是不敢取用。但林若拙说用那就不一样了。都谢道:“谢姑娘体贴。”

这一晚,便又搜罗了剩下的一些食材。做了一桌简单酒席摆在厢房。林若拙、小环、费婆子并另外两个都一同饮宴。林若拙殷勤的敬众人酒,道:“我身子弱,吃不得些许。只饮一杯助兴。接下来恕我以茶代酒敬各位了。今后还劳烦各位妈妈多多关照。”

众人皆喜气洋洋受了。美酒下肚,拍着胸口保证,等世子再来,定好生协助姑娘,一举得宠云云。

酒至半酣,林若拙又道:“我们在这里吃,外头守门的侍卫大哥无有享用。不若分些酒菜过去,让他们也用些避寒气。”

费婆子等人一想也是道理。便又加了些菜。匀了些酒送过去。

守门侍卫的领头今天回京例行汇报去了。底下人收到几样酒菜,也不推辞。

有人疑问:“怎的好好的请咱们喝酒?”

有人就笑:“呆了吧,少见多怪。我告诉你。内宅妇人都是这样的。自打年前那一次后世子就没再来过。那小娘子急了呗,自然要可劲着讨好咱们。我尝尝,哟!这可是梨花酿。老子只闻过还没喝过呢……”

侍卫人多,菜也罢了,酒却只有两壶,实不够分。每人只尝了一点就没了。酒虫却被勾了上来。索性又凑了钱去前头厨房再打了些回来,菜也少不得添了些。正月里本就闲,庄子更是清静。侍卫们巡逻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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