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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胡春来笑意盈盈,“只是老奴现在也不比从前,谭校尉未必看得上。不若让七殿下去,话也有些分量。”
一番分析合情合理,林若拙也想两个侍女有好归宿,点头同意。
目送胡春来远去的背影,她不禁感慨,真是个能干的助手。
再一回神,又吓一跳!天哪!刚刚说什么话题来着?赫连老七居然同意借腹生子!这是什么状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林若拙如在梦中,云里雾里的晃进屋。倒了一杯冷茶灌下,再倒一杯继续。
连喝了七八杯,壶空了。
放下茶壶,甩甩头。觉得有些可笑,想这些做什么?难道还指望谁为谁打算?别天真了,那群男人都是成精的。甭管他们干什么,自己过安稳日子就是。
纠结来得快去的也快,抱着冷飕飕的肚子,林若拙决定,晚上多喝一碗热汤。
赫连熙的办事效率很高。没两天就拿了一份名单过来,上有四个人选。出身清白,职业正当。并且有一定上升前景。林若拙仔细听他解说完,拿着单子去寻银钩和画船。
画船看都不看那张纸,咬定不嫁:“夫人,奴婢一辈子守着您。”
林若拙囧囧有神,这话很有歧义好不好,听着好像百合一样,抽抽嘴角:“画船,你好歹给个靠谱的理由吧。嫁人和你在我身边做事又不冲突。”
画船却领会错了,立时赌咒发誓:“奴婢对七殿下绝无遐思,若有假话,天打雷劈!”
林若拙更囧了:“难道我看上去很像要提防你们的样子?画船,你跟我这么多年了,也该知道我的脾气。我从不防人。为何?因为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防这个,要防多久?防到男人年纪一大把,有心无力的那一天?那我这一辈子叫个什么事!现在是咱们主仆商量你的将来,别管那个男人。你总得告诉我。你有什么打算,或者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画船眼眶一红:“是奴婢浅薄。夫人,奴婢,奴婢心里有个人。”
林若拙舒了口气:“袁清波?”见她点头,叹道:“你也知道,这事办不到。他是恒王叔的人。”
画船咬牙:“那也没有一辈子跟着恒王爷的道理。前头段大家。不是就回乡娶妻置业去了。我能等。”
林若拙尊重她的想法,但利害关系还得说明白:“虽说如此,可谁也不知王叔放人是多少年后的事。还有,便是你等了,他日清波放籍。也不一定就要娶你的。毕竟,你们之间一无分说明白,二无两情相悦。你现下是单思。他若无意,我也不会插手。”
这样的等待虽然令人感动。但对于袁清波来说,他却是无辜的。试想有一天他自由了,突然冒出个女人,说我等了你多少多少年,你不能辜负我,你要娶我等等。这算什么事。对袁清波来说,显然也是极不公平的。
画船脸白了白。想了许久,坚定道:“夫人放心。我自守我的,不怨任何人。”
林若拙叹:“你想清楚就好。”放下这茬。问银钩,“你呢,总不会也有个要守的人吧。”
银钩笑:“夫人说笑了。”手在纸上点了点。“奴婢看中了这人。”
林若拙一看,惊讶:“王显贵!”如果她没记错,四人当中这位职位最低,人也最穷。
银钩淡淡笑:“夫人,这家没婆婆。”
呃?林若拙怔了怔,一想,是这么回事。王显贵幼丧父母,靠族中拉扯长大,没了田地,只得投军。想来职位最低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一无人脉、二无恒产。
银钩却很满意:“奴婢不若画船性子好,便是个小家,也期望能当家作主。”更有甚者,能被七殿下点出来,本身能力自然有出众处。夫妻齐心,日子未必过的就差。
林若拙欣然:“我还是那句话,你自己想清楚就好。既这么着,我就去和人说了。只是这时间不好太紧,先帝今年才大行呢。且安心绣嫁妆,日子定在明年开春吧。”
赫连熙那头接到答复,也诧异于银钩的选择。待听到理由,笑道:“你这丫头是个会打算的,人也机灵。”
林若拙很不谦虚:“那是,我带出来的人嘛。”表情略有得意。
赫连熙瞧着她那张洋洋洒洒的小脸。忽就想起,有一次他在林若涵面前也曾夸过侍女一句。那侍女很快就嫁了人,再没出现过。又有同样的事发生在丁善善身边,丁善善娇嗔的问:怎么,爷可是看上了?当晚,就遣了那侍女单独来服侍他……
因此,他在这些女人面前说话便很注意。尽量不带出自己的情绪。
三处对比,赫连熙不得不承认,林若拙纵有不少缺点,一样却是好的。即在她面前,他可以随意而自由的疏泄情绪。因为不管他高兴还是不高兴,那位都不受影响。
婚事定下,银钩开始绣嫁衣。因为条件有限,嫁妆所备不多,林若拙将最后的两片金叶子拿出来给她:“只有这些了,将就着置办吧。”
银钩眼中垂泪:“夫人,我不能收。”
“收下吧。女人一世,也就嫁妆是自己的合法财产呢。私房足些,底气也足。”又叹,“外头我那些产业也不知怎么样了。”
仿佛铁口神算,秋日过去,立冬那天,有人来定庄探望。
林若拙跟着谭校尉,远远看见熟悉的男子身影,一身青衣,眼角多了细微皱纹。霎时,眼泪便如止不住的珍珠,滚落而下:“哥……”
林若谨叹息着递过一条手帕:“多大的人了,还哭。”
林若拙用帕子捂着嘴呜呜哽咽:“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什么傻话。”林若谨伸了伸手,又缩回去:“我现在不做官了,一介平民,有空便可来探你。母亲和你嫂子托我带了好些东西来。你看看,缺什么和我说,我再让人送。”
林若拙泣不成声:“我不缺,我什么都不缺。你来就好。”哭了一会儿,稍稍好些。擦着眼泪问:“家里可好?有没有因为我的事遭罪?不是说分家的么,可有分好?侄儿可好?嫂子可好?若信和若慎的婚事如何?”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林若谨措手不及,慢慢答道:“家里都好,闭门守孝。三房家产已然分开,大宅现是伯父一家住着。咱们家搬了一处五进宅院,虽不比往日。住也尽够了。三叔就在隔壁做邻居。因家孝国孝两重。五弟六弟的婚事还要拖一拖。女方都是厚道人家,并未因分家罢官而看轻咱们。你侄儿还是老样子,调皮的紧。你嫂子也很好。”说到这里,他指着一个褐色包裹:“这里头是你嫁妆产业去年和今年的出息,还有账本。这些东西是岳母大人送来的。现由你嫂子代管着。”
林若拙听了很是感慨:“嫂子越发能干了。我还记得以前一听说母亲要教她管家。脸都能吓白。”
林若谨也叹:“是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停顿片刻,开口道:“我打算明年开春出去走走。”
“走走?”林若拙不解。“这是为何?”
林若谨道:“从前只觉自己幼时苦读,成年得授官职也是勤奋所得之回报。理所当然。今日才发现是我以往浅薄了,井底之蛙、闭门造车。所见之眼界甚窄。记得你以前劝我往崖州一行。明年孝满,我想着去看看也好。识一识神州风貌。”
林若拙默然。半晌道:“你这一去怕是要许久。嫂子和侄儿怎么办?”
林若谨早有计划:“孩子就给母亲带。父亲卧病在床,家中事务少之又少。母亲正清闲的慌。你嫂子,若是愿与我去,我便带她去。若不愿……”
林若拙打断他:“必是愿的。她从小就大胆又重情,定不愿与你分开。”心下不由羡慕。夫妻携手踏足神州山水。何等悠然逍遥。唉!她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兄妹二人说了不少话。直到谭校尉来请,方告别回首。
回到庄中,又是欢喜又是惆怅。长吁短叹好久。
赫连熙见状稀奇:“怎的舅兄来看你。到郁郁不乐了?”
林若拙淡淡道:“劫后余生,残喘度日。有什么可乐的。”
赫连熙正色道:“你曾有语说扫把星,谁沾谁晦气。我今观你也不差多少。你看。若非你胡闹,旁的不说,林家纵不能更上一层楼,保全原状总是能做到的。上一世,你三叔可是入了内阁。林家老太爷这时候也精神爽朗康健着呢。”
林若拙恶狠狠的扭头瞪他,赫连熙笑的欢喜。林若拙脸色一正,突问:“喂,你上辈子什么时候死的?”
赫连熙瞬间一僵:“问这干嘛?”
“咦!”林若拙精神一振,这反应,有问题啊!顿时目光灼灼,口气轻飘:“呦——!难道你不是寿终正寝?”
赫连熙的脸黑了。
林若拙那个痛快,哈哈大笑:“谁?谁这么猛,居然弑君,还成功了!哦哦!真是猛人!”林若涵可以瞑目九泉了。
赫连熙咬牙:“收起你的胡思乱想。”
“这怎么能叫胡思乱想呢?”林若拙笑够了,反问:“难道你是病死的?可病死也算正常寿终啊。还是你被人下了毒?”又一对比他和楚帝,显然缺乏成熟和老辣,不由猜测:“是不是很年轻的时候就被下了毒?”
赫连熙狠狠瞪她一眼,转身走开。
林若拙哼哼,瞧那故作深沉的样,不说她也能猜到,肯定是不光彩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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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关系
有了这批物资,银钩的嫁妆总算丰厚了起来。过完平淡寂寞的新年。承平一朝正式终结。新帝启用年号:嘉平。
嘉平元年二月,银钩出嫁。她本就有放良文书,登记改换户籍很快办好。新婚一月后,仍旧回庄里当差。改为朝九晚五制,早出晚归。若是王显贵军中值守,便不回去。王显贵是个好性子,又因为没有长辈。对银钩此举并无二话。如此一来,两人到有些像现代社会小家庭,夫妻双职工。
守陵军营隶属兵部,每月有邸报送至。银钩成亲后,便时常给大家带来些新消息。
这一回她得了大消息,脸色不愉道:“竟有御史上奏,参皇后娘娘妇德有亏。”
事情是这样的。宫中一位采女有孕,三个月后小产。又有一位更衣有喜,四个月后同样小产。然后便有御史来参了,这位矛头直指皇后,指出,是皇后不贤,才造成后宫妃嫔频频小产,是为妇德有亏。听起来很可笑,也很辛酸。
林若拙第一个冷笑:“吃饱了撑死的家伙。这种人就该终身不举!”
银钩汗一个:“夫人!”
林若拙还在诅咒:“就是举,也只配半盏茶的功夫。啊不对,是四分之一盏茶时间。”
画船羞红了脸,赶紧换话题:“皇后娘娘不会有事吧。”
银钩立刻接着说:“当然没事。陛下训斥了那御史。当庭责杖二十呢!可惜皇后娘娘还是气的生病了。”
还好,嘉平帝的表现尚可安慰。三个女人又骂了几句那御史,聊开下一个话题。
晚间闲聊时间,林若拙忍不住又将这事拿出来教导赫连暮晴:“……所以说女人最容易吃亏。一定要学着多为自己打算。”
赫连熙在一旁皱眉:“不对,此事有蹊跷。”
不是人人都和林若拙一样,对‘绝后’二字麻木不仁。三嫂潘氏是皇后,更加不可能意气用事。一个采女,一个更衣,*品低阶。怎么看都是生子的好人选。潘氏绝不会这么傻。相反。为了和司徒青蔻抗衡,保住这两个孩子才是上策。
不是潘氏动的手,难道是司徒青蔻?
也不像。司徒青蔻至今未有怀孕。这么做一样得不偿失。
那会是谁?以嘉平帝的能耐和急需子嗣的现状,这一块应是严加防守才对。还有那个上奏的御史,不长眼的也太奇怪了些。更像是一种试探……
见他冒出一句‘事有蹊跷’就再无他言,皱眉沉思良久。林若拙忍不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好歹把下文说出来呀。”
赫连熙便顺口道:“我在想。或许没人作祟,是那两个妃嫔自己倒霉,不小心。”
“这可有可能。”林若拙想不到他那么多,只是直觉上反对潘氏会对孕妇下手。还从脑海里搜了些依据:“孕妇太过紧张,或者体质过差都有可能造成胎儿先天性小产。换句话说。胎儿本身就不健康。小产,是大自然的一种优胜劣汰,淘汰了不合格的生命。”
赫连熙眼睛一亮。瞬间看着她:“这说法,是从那本医术上看到的?”
林若拙含糊过去:“记不得了。总之有这个说法。”
赫连熙直觉眼前豁然开朗,好些想不通的地方立时通畅。假设林若拙所说确有其事,那么,不健康的种子即便种在优质的土地上,也无法孕育成幼苗出土。这样一来,事情就好解释了。愣头青的御史被做了筏子,替人投石问路。已经有人开始怀疑。皇嗣的问题出在新帝身上。
如果老三不孕,老三不孕……
赫连熙被这异常刺激的猜测弄的精神亢奋。再看看胡春来,更有了几分希望。
幸好他是经历过两次失败的人。心理素质十分到位。压了又压,最终平静。
慢慢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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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从邸报得知。选秀活动轰轰烈烈的开始,圆满结束。嘉平帝没有选择任何一位高门贵女。所有当选者,皆是家世不显,父祖官职低位之人。这种特殊的表现被有心人宣传为对潘皇后的体贴。嘉平帝名声大好的对立面就是——潘皇后压力巨大。
好在这位是鲜血中杀出来的皇后。直白的说,她有救驾之功。就凭这一点,再多的流言也动不了筋骨。
后/宫充盈,接着便是万众期待的皇嗣孕育。遗憾的是,从秋风乍起直到冬雪飘零,宫中妃嫔连个身孕的影子都没有。
嘉平帝后/宫何人能孕育第一子。一时间,这成了京中最热门的话题。
定庄里也有人在八卦这些。林若拙听见,忽想起一事。某人不是说要借腹生子的嘛,怎么到这会儿还不见动静?
寻了个时间,她隐晦的提了。赫连熙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尚未有富余之资行此事。”
没钱?林若拙瞬间给囧了。这还真是个光棍的理由。再一想,赫连熙可不是没钱。现在定庄最有钱的是她林若拙!什么伙食费、服装费、针线费都贴出去不少了。胡春来、董行书、小何子,哪一个不是她给发月钱。每月定例那些衣料,主子的还好,下人全是粗布,还不是她出钱给换了的。赫连熙也就能养活他自己罢了。这家大半都是她在养着呢。
看来赫连熙还是有点羞耻心的,知道不能用老婆的钱去找别的女人。她点头理解:“那你慢慢攒吧。什么时候攒够了要开始告诉我一声。我好配合。”
赫连熙目色古怪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慢吞吞开口:“冬日下雪,书房榻上寒凉,夜不成寐。”
林若拙‘哦’了一声,不假思索:“冷啊,那让董行书多给你点两个火盆。”
“火盆烟太大。”赫连熙说罢,还应景的咳嗽了两声。
定陵在山区,附近荒凉,冬日比京城阴冷。当地人家家户户盘炕。山上有的是木头。冬日取暖既省钱又方便。定庄自然也不例外。几间屋子都有火炕。偏偏赫连熙的书房,当初讲究,按照最正规不过的摆放来布置。自然寻了间没炕的、光线明亮的屋子。一到冬天,缺点就显现出来了。
去年便是点了好些火盆。因用的是寻常碳,烟气很大。又要窗户常开了缝透气。赫连熙住的确实憋屈。
林若拙想想家中格局,道:“暮晴和我睡。把她那间屋子挪出来给你使。先混过今冬再说。明年天暖和了。重新给你收拾个屋子出来。”
赫连熙看了她一会儿,道:“林若拙,你是否避我如蛇蝎?”
林若拙一愣:“没有啊,何出此言?”
近一年来,定庄的生活很是平静。举案齐眉是没有。但互不干扰,心平气和绝对没问题。白日各自忙各自的事,见面点个头。晚饭后闲谈虽然延续了唇枪舌战。但也是就事论事,学术探讨。说完就罢。她和他,就如两个搭伙过日子的男女,清醒,理智。
林若拙个人是对这种现状很满意的。
赫连熙道:“既如此,又何必另收拾房间。还是说,你不打算再认我为夫。”
林若拙怔住。
赫连熙的眼神很认真。他不仅仅是在提出丈夫的合理待遇。而其实是在询问她打算如何安置这段夫妻关系。
想想,她决定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赫连熙。你看,我们都已经到这种境地了。过往事情大家都知晓,你是什么样的我清楚。我什么脾气你也明白。说实话,都活到这份上了,我是不打算再受委屈的。”
赫连熙平静的道:“做我的妻子。你很委屈?”
“不是针对你。”林若拙摇头,淡淡一笑,语气有些说不出的味道:“换一个男人,我也一样觉得委屈。这不是你的问题。当然,这也不是我的问题。是世道,我生错了时代。我和这个世道格格不入。”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具体解释起来很啰嗦,也很无聊。你要听?”
赫连熙摆出一个长谈的姿势:“闲着也是闲着。”
林若拙便整理了一下思绪:“这得从头说了。我上头有五个姐姐,到了年纪,她们一个个出嫁,离家。有一天,母亲也谈及了我的婚事,问我有何想法。我那时便觉烦闷,女子,一定要出嫁么?为何一定要寻个男人才能过活。母亲便道,女儿家都要出嫁成家,此乃天地人伦。可我不想,因我觉得,女人过的太过憋屈、卑微。幼时在家中也罢了,受人抚养,便得循人规矩。可成年了,若能自己养活自己,又为何还要卑微、憋屈的活着?”
赫连熙轻轻的笑:“我竟不知,靖王妃这身份,居然是卑微的。”
林若拙也笑:“靖王妃当然高贵,可那是对着外面。在婚姻中,夫妻关系的不对等,造成了大部分妻子在丈夫面前,都是卑微的。”
赫连熙张了张嘴,又闭上。半晌,呵呵而笑,颇带几分嘲弄:“你倒是心大,要和男人一样对等。‘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斋告先君,明当主继祭祀也。’《女诫》,你没学过么?”
林若拙也嘲讽的一笑:“班昭那个女人是神经病。或者,她痴癫症发作,胡乱写了一篇东西作戏耍。被一群无知者当做典籍供奉,教女育人,更是有病。”
赫连熙轻笑:“你这可是将先贤骂了。”
“先贤?”林若拙嗤笑,“孔子也是先贤。你怎的没听他圣人言,忠君爱国,长幼有序。偏妄想那把龙椅呢。”
赫连熙笑出声:“伶牙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