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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哪儿冒出来的。林若拙实在无语:“据我所知,那种地方有一个称呼叫青楼。”
“不是,不是!”道士空着的一只手连连摇晃,“夫人,你有所不知。这世间有一种道修,为双修之术。只要学了它,便是欢愉修炼两不误。当然,功法大成的那天就不需如此了,此后要修生养性,溶于自然天地。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夫人若有心,可与我回山中修道,贫道收有徒弟四人,各个品貌端秀……”
很好,这就是骗人的邪/教。林若拙冷下脸:“你放不放手,不放我就大喊了!”
道士一张络腮胡子脸居然很神奇的显出委屈的表情:“夫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有病才是真的。”林若拙干脆拎开裙子,提起一只脚就踹。结果一脚下去,疼的差点掉眼泪。臭道士的肩比石头还硬。
道士遗憾的道:“我已入先天之境,夫人的力道对我造成不了伤害的。夫人,你就不要再动了,不然伤着了你,因果就更多了。你就可怜可怜小道吧。”
一个络腮胡子男人做这种姿势、说这种话,怎么看怎么变态。林若拙气笑:“我听人人都说你灵验,竟是这么个灵验法么?还有,什么叫因果更多?”
道士揉揉脸,谄媚的一笑:“夫人见谅。小道寻了你好久,一时得见,心里激动了些。这才失态。夫人问因果,自然是我欠了夫人因果,若不偿还,终身进阶无望。”
林若拙直接将神棍的话过滤,取有用信息:“你欠我因果?何时欠的,我怎么不知道。”
道士长叹一声:“唉——!说来话长。这因果,其实是我那孽徒欠下的。也不对,那小子不是我的徒弟,不过就是一个受不了苦修,逃跑的杂役。但因为小道是掌门,这笔因果就算在了我身上。哼!我就知道师姐当年谦让掌门之位有阴谋!”
林若拙咳了一声提醒他话题偏了:“你还没说欠我的因果呢?”
“哦哦。”道士赶紧拉回来,“是这样的。我门派跑了一个杂役。跑也就跑了,他本就没拜师,自己造孽也连累不到旁人。坏就坏在他偷了我门秘药。这些用去的药牵出好些连累,门派却一无所知,还是小道进阶无望,占卜后才得晓缘由。便出世寻找,化解因果。小道走了数年,旁人都化解完了。唯有夫人,吃亏最大。来头又大。占卜难算,小道找了好几年才寻到。夫人,你一定要让小道补偿啊!”
林若拙惊愕万分。居然是秘药?那副坑爹的无毒无副作用,比结扎还要安全环保的绝育药!
这真是,神奇展开。
是真的吗?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道士一看就是神经病重度症患者。她被下了绝育药的事也不是密不透风。她更愿意相信这是一个阴谋,一个她看不懂,却真实存在的阴谋。若不然,上辈子的林若涵,怎的没有道士来千里化因果?
“我不需要补偿。”她淡淡的道。“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道士一楞,顿时傻了眼:“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林若拙冷冷道,“我没有愿望,就这样。”
道士的表情居然有几分绝望的味道。
这绝对是奥斯卡影帝级别的演员。林若拙不为所动,视线冷淡扫过他的手:“我可以走了吗。”
道士揪了揪手里的裙摆,一咬牙:“我就知道倒霉事全摊我头上。好吧。算你狠。”说罢,忽直起身,伸手在她小腹一拍。
小腹那是什么位置。道士动作快如闪电,等林若拙发现。一只手掌已经贴在了她身上,一股暖融融的热流直往腹内钻。
“你!”她大羞大恼,刚要出声。道士另一只手一把捂住,盖住呼喊,很严肃的道:“别出声。”
这样的动作和姿势。造成的结果就是他在背后半搂着林若拙,林若拙大部分身体被笼罩住。小腹的热气分成两股,一股向下,涌向会/阴,穿过,行至后背,顺着脊柱上爬。另一股向上至胸口、喉部、眉心。两股气流在头顶百汇穴汇合,随后,形成循环。这股循环转了两圈,又分出无数细小热流,至四肢全身各处,从手指到脚趾,无一不流过。循环一周,再次汇聚小腹,消失。
道士收回手,放开她,声音有些沙哑:“你周身经脉被我梳理打通,血脉内里若婴儿纯净,疾病自销。如此,因果两清。”
林若拙怔怔的回头看他。身体的状态是骗不了人的,真个浑身轻松,卸下沉疴,仿若一片羽毛般轻盈。
她想说什么,腹中却突然隐涨。
道士了然:“去寻净房吧,这是正常现象。”
林若拙一肚子的话想问,然千急万急敌不过人有三急,只得匆匆出来,直奔净房。
这一泄,断断续续。时间很长。刚整了衣服出来,不到一会儿又解了衣服去,折腾了两个时辰,才彻底消停。
之后林若拙便发觉身体没有寻常腹泻后的虚弱感,反而神清气爽,精神奕奕。更打算寻那道士好好问问。熟料画船道:“道长走了。”
林若拙大惊:“什么?”
画船一脸神秘:“道长是真有本事的。看着他步行出了庄子。后头又有还想算命的骑了马去追,人影都没看见。”
林若拙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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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县外的乡道上,行走着道士打扮的师徒二人。徒弟问师父:“师父,可是要归山?”
“当然,当然!”络腮胡子的道士愤愤,“回去为师就要辞去掌门之位,亏大了。那女子就是一个普通人,这一疏通,为师至少折损十年功力。亏大发了!”
徒弟好奇道:“师伯不是说,俗世之人多狡诈贪婪,只要攻其弱点,便只需耗费少许就能化解因果的嘛?定是师父你不会说话,让那女子看出了端倪。趁机要价。”
“胡说!”络腮胡子道士立刻悲愤:“你师父我姿态放的可低了,扯住她裙角哀求,她却是心如铁石。不为所动。我又做出和善笑脸。她看都不看一眼。我做可怜哀戚状,她冷若冰霜。你说我能怎么办?”
徒弟大惊:“俗世人果然狡诈,心冷似铁。好可怕。”
络腮胡子道士接着倾诉:“我当时一看就知道要糟!这女人身上干净的要命,半点冤孽没有。不然我给她化解掉几个,神不知鬼不觉也就还清因果了。可她不但干净,还无欲无求,我能怎么办?谁能比我惨?那女人是只差一步的凤命,偏移在两可之间。她要是有意,师父我顺势而为,便只需耗费少许功力。可她就是不肯,皇后都不肯做呢。我想,好吧,视富贵如烟云,合该是我道门中人啊!又劝她与我修道。我还特意用美色所诱,告之我有四个美貌徒弟。结果她也不肯。我能怎么办?只好用最亏的一种。”
徒弟戚戚然,又不解:“师父,按说咱们欠下的因果是子嗣。只需给她化解丹药,让她有孕育胎儿便可。师父为何送那那么大一份礼呢?”疏通经脉血液五脏纯净若婴儿,不但寿数增加,便是容貌也会延缓衰老。在世人眼中,怕是要轰动的。
“那也没办法。”络腮胡子道士越说越沮丧,“她原该成亲当年便有孕的。嫡长子降生,她便是妥妥的凤命。可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日子过的糟成那样。唉!”道士哭丧了脸,“可天道不管,人家从源头算,这些苦难十之有九都要载在我们头上。你说我能怎么办?只有送这一份大礼,待得年岁渐过,世人眼中她就是受神仙眷顾的人。如此福分才可补偿先前所失。”
“师父。”小徒弟想想,又满怀希望的问,“如今你因果全消,是不是就可成仙了?”
“狗屁!”说到这个,络腮胡子更加悲愤,“成什么仙?你见过神仙吗?我就没见过!我师父,师父的师父,整个门派都没人见过!”
小徒弟纳闷:“可是,您不是说,咱们修行的最终目标就是天人合一,超出凡俗么?”
络腮胡子怜悯的看他一眼:“这话,是当年师姐骗我入门时说的。我自然也要对你说一遍。”
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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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齐王(完结)
道士是怎么给她看病的,林若拙没和任何人说过。只说道士说她身体很好,不用吃药。
银钩和画船很是泄气。赫连熙更是用看热闹的眼神看她们三个。
然而,林若拙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有了改变。
那日之后,近三十岁的她真如传说中的逆生长一样,肌肤渐渐变得晶莹细嫩、弹性十足。与赫连暮晴站在一处相比,细腻柔滑竟毫无分别。
又有眼睛变得更为乌黑透亮,一双瞳仁如黑水晶雕琢的葡萄,光彩照人。头发茂密生长,绿鬓如云,厚密的一根簪子都盘不住。来农庄后生了薄茧的手指若春笋新拨,纤细柔嫩。更为稀奇也尴尬的是,某些部分变成少女一般的粉红色泽。这个上半身她看的见,另一处看不见。但是,赫连熙的反应更为直接的告诉了她改变有多惊人。
古人信神灵。她的这一番改变,再联想起神秘消失的道士。发散性幻想话题立时比比皆是。
胡春来最为激动,一次私下没收住口,竟唤了声“娘娘”。虔诚的道:“娘娘果真是有大福的人。”
福气你个屁!林若拙头疼的不行。
她相信了,她相信那大胡子神经病道士是真的来还因果的了。悲催的是,当你知道真相的时候,真相已经离你而去。
她呕死了有没有!早知道这位是真货,她就是闭着眼也会选美男环绕,而不是这么个鸡肋的全身超级美容。
呜呜,她亏死了亏死了!曾经有一份诱人的选择在我眼前,我没有珍惜。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能重来一遍,我一定要说——带我走吧,神仙!至少你那四个徒弟让我看一眼吧!
心情极度不好之下,林若拙加倍在床上折腾赫连熙。一想到:四个,一个。嘤嘤嘤。真的好想shi一shi,肿么可以疑心病这么重涅?肿么可以看人家打扮非主流就不相信涅?吐血后悔啊!亲!
画船不明白为什么女主人容貌得到了质的飞跃,却还成天阴沉着脸。
胡春来就深沉的给她解释:“夫人这吉兆来的早了些,现在还不是时候。祸福难料啊!”
赫连熙也很好奇,数次问她:“那道士真是神仙?他是什么样的?”
林若拙冷笑:“你想象中最癫狂的人是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
赫连熙又追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想到那句‘母仪天下’。林若拙笑的更冷:“他问我要不要跟着修道。我当他是骗子,呵斥了一番。现在想来,是我错了。或许他展现神迹就是表明。”
“寻你修道?”赫连熙惊愕,随后很不悦:“你有夫有女,如何修道。这道人怎的不通人情事理。”
“抛妻弃子出家的人多了。”林若拙喷他。“大惊小怪。”
赫连熙皱眉批判道:“那皆是轻狂不知责任之辈。便是修道,也难有大成。”
林若拙笑道:“对呀。所以有一天你另有女人妻儿,我便可去寻仙修道。还劳烦七殿下放行。”
赫连熙脸色一变:“胡说什么!”
林若拙继续努力:“我说的是真的。你瞧。你总要寻女人生孩子的。这么一来,我可不就是多余的一个。何不放了我走。”
“你做梦!”赫连熙突然翻身,狠狠压住她:“你当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这些都是闹着玩的吗!你我是夫妻,这辈子都是!休想逃掉!”
林若拙毫无所惧的回击:“你可以试试看。看我走不走的掉!”
身下女子,秀发乌黑,肌肤晶莹,宛若妙龄十六。这一切都在提醒他,‘神仙’是有的。再联想到自己重生。赫连熙莫名恼怒:“不一样,这不一样!你和我才是一样的人,我们都与这世人不同。这就是上天注定。我们才是该在一起的。”
林若拙懒得更他辩:“你慢慢自我想象吧。”
赫连熙顿了顿,伸手解开她衣襟,俯身。轻柔的吻上她的锁骨,慢慢向下,亲吻吮吸,竭尽旖旎。
林若拙闭上眼,轻轻在心底吐气,祷告:林若涵,你看,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你的那一世,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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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拙觉得,逆生长的这具身体,或许生育功能也跟着恢复了。日常之中便小心又小心。排算安全期。然而,没有合理理由,危险期她无法拒绝夫妻生活。
赫连熙和她有同样想法。不过这位想的是或许‘神仙’治好了顽疾。该多多努力才是。
几个月后,林若拙月事正常,没有动静。她很欣喜,又不敢全然放松,心脏上下忐忑。赫连熙则是极度失望。连带着夫妻生活都消沉了一段时间。
嘉平3年过去。嘉平4年来临。
9岁的赫连暮晴已经完全脱离了幼年时期孤僻的性格,虽然依旧话不多,与人交流却是无碍。琴棋书画的学习也是蒸蒸日上。
这一年,林家送来丧报。林海峰病故。
林若拙在定庄服丧。林家二房京中守孝。林若信和林若慎的科考,再度延期。
而嘉平帝后/宫依旧无所出。大臣联名上奏,恳请再次选秀。帝允。
嘉平5年,嘉平帝登基后的第二次选秀轰轰烈烈拉开序幕。这一次选秀,高官之女少有报选,多为低级官员之女参选。帝与后亲选秀女五名,充盈内廷。
嘉平6年,后/宫依然无有消息。这一年,嘉平帝赫连毅整四十岁生辰。
帝生辰日过后两月。顺王妃有孕。
这一个小小的消息,如一枚巨型大石投入死海,惊起波澜无数。
潘皇后亲自选派了老成女官,妇科圣手,膳食调养能人,一拨一拨的送进顺王府。
出于某种心照不宣的态度,全京城的目光都盯紧了顺王妃的肚皮。
十月怀胎,嘉平7年2月,帝生辰日当天。顺王妃产子。嘉平帝大喜,亲赐这位与他同一天生日的男孩姓名:赫连耀。
第二日,这个孩子便被送入宫廷,潘皇后亲手养育。洗浴换衣睡眠,皆不假他人手。除却乳母哺喂,其余时间一刻不离手。
嘉平8年3月。刚满周岁不久的赫连耀。过继于嘉平帝,宗庙告祀。
平县定陵皇庄,赫连熙‘啪’的一生合上书页,目光冰冷。
三哥也有儿子了。
林若拙给十三岁的赫连暮晴设计了一件新衣服,少女身姿初显。穿上后十分动人。看的她兴头大起,娶了纸笔作画。
这样的美人,当然是写实风格才配描绘。林若拙拿出许久不用的技艺。先试了几次笔,见差不多了。再行描绘。
赫连熙一脸阴沉的走出书房,看见院子里一做模特,一做画师的两人。十分不快的哼了一声。
赫连暮晴还是有些怕他,低声道:“父亲,心头不快呢。”
林若拙埋头做画,随口道:“更年期到了,别理他。”话音刚落。头顶就撒下一片阴影。诧异抬头,惊见赫连熙一双怒气四溢的眼睛。
“这是你画的!”赫连熙一把扯过画稿,手指气的发抖。
林若拙莫名:“是我画的。怎么了?”
怎么了?她居然还敢问怎么了!赫连熙一腔怒火喷涌而出。看看赫连暮晴,忍耐道:“你给我进书房来。”
到得书房,砰的关上门。立时质问:“百花阁主,你是百花阁主!林若拙!你这个女人,简直不守妇道!”
坏了!林若拙想起这茬,恍然。对他的质问不屑以对:“你分明是看过了才认得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看。她现在的画风日趋成熟,和当年又有区别。能一眼认出,可想而知对原画看的是多么仔细。少不得细细揣摩,时时把玩。才会熟透这种画风。
“你!”赫连熙本就一肚子火,被她火上浇油。更加爆发,要知道,百花阁主画的春/宫图,不光有女人,还有男人。算上男男图,男人数量比女人多的多。那些神态各异,身材半裸,媚态暴露的各色各样男人!
“谁!谁给你做的样子!说!”脸阴沉如乌云密布的天空。
太多了。上辈子看的各种电影,电脑里各色图片。网友分享美男子大全。数不胜数。当然,最美的男人身体还是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雕像。美的令人炫目。
回忆的神态令本就频临爆发点的赫连熙失去了理智。揪住衣领将她压倒在书桌上:“你在想谁?你想着的是谁!”
“你放开我!”林若拙被压的喘不过气,一阵阵恶心往上泛。
赫连熙扯开她的衣服,抛飞:“到底是谁?说!他有我好吗?嗯!”
林若拙狠狠掐他的肩膀:“你放开我,我难受!”恶心的感觉越发浓烈。
赫连熙放缓了些动作,却依旧做到底,缓缓律动:“说!我才是最好的!我才是!”
林若拙实在受不了了,一扭头,哇的一声,吐的他半个胳膊到处都是。
这个时候还能做下去的是神人。赫连熙脸黑的若锅底,愤怒也一样:“我让你恶心?你居然对我恶心?”
林若拙想说话,一张嘴,又是一阵忍不住,再次呕吐。
赫连熙放开她,忍住气:“你到底怎么了?”
林若拙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一阵接一阵的恶心止都止不住,吐的肚里只剩酸水了还在那里干呕。
赫连熙被吓到了:“这,你生病了。”随手抓了条汗巾擦了擦,胡乱给两人套上衣服,打开门就抱了她出去:“董行书,董行书!快去请大夫!”
一番混乱折腾,林若拙已是有气无力。待得躺到床上,等了大夫来,赫连熙又忙忙放下帐子,拖了她一只手出来,在手腕盖上帕子。
林若拙嘀笑皆非,有些东西,还真是深刻在这些人骨子里的。
大夫诊断片刻,喜笑颜开:“恭喜七爷,夫人这是有喜了。已有两个月。”
有,喜?赫连熙呆滞一旁,第一个反应是:搞错了。
很有可能。庄子上的大夫嘛,水平有限。
便道:“大夫,你再看看。别是弄错了。”
大夫很不高兴,又不好置气,只得耐心道:“疑难杂症老朽或许技艺微末,难以诊断。喜脉若是再诊错。老朽干脆砸了招牌算了!”
赫连熙这才如梦初醒,喜悦止不住的涌上心头:“真的,真是有喜了?”
大夫很能理解他的这种激动。这位今年都38了,还连个儿子都没有。可怜见的,难怪要乐坏了。笑道:“不会有错。恭喜七爷。”
胡春来几个立时跟着贺喜:“恭喜七爷!”
赫连熙强行按住心底狂喜,胡乱的道:“同喜同喜。大夫还请走好。”也不知道跟人家同喜什么。
大夫自然不计较,拱手告辞。
人一走。林若拙就啪的揭开帐子,头伸出来:“我怀孕了?”
“你小心点!”赫连熙一个箭步飞快上前,抱住她小心翼翼的放好:“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