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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贵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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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能得瑟的原因在于他隶属的部门是中书省。中书省的三品官,比之六部的二品官还要风光。

她淡淡笑了笑,关切的道:“听说您家大哥儿今年回乡祭祖,参加县试去了?”

林老太太的笑容深了些:“老大一家外放几年,离的我远。愚哥儿这些年学问怎么样连我家那老头子都不知道。索性让他下个场,试试水,也好知晓有几斤几两。”

黄大太太笑掩着嘴插话:“亲家老太太,愚哥儿从小伶俐,又是书香世家出来的,考个秀才还不手到擒来?您就等着接喜讯儿吧!”

林老太太舒心大笑:“那我就谢亲家大嫂子吉言了。若那孩子果中了,等他回来,我让他亲上你府上给你磕头作揖去。”

黄大太太响亮的笑应下:“好呀!这可是我占便宜。新鲜的少年秀才公呢,我可就等着了!”

众人皆是大笑。

笑完了,黄夫人关切的道:“你家愚哥儿有十六了吧。若今秋得中,便是秀才。转过年十七。可有想过亲事?是在他父亲那边挑,还是到京里来选?依我说,这长房长孙媳,未来宗妇。可要慎重。”

这句话说到了林老太太心坎里,林若愚的妻子人选,本该是他父母做主。然而,真全然不管,她哪里放心的下。叹道:“我正为这事愁着呢。他爹心大,想着后年乡试时愚哥儿不过十八,意思是等他考中了举人再提,说起亲来也更有底气。”

“啊……”黄夫人惊讶之极。乡试和院试的难度可不一样,考秀才有把握,这举人考试,谁敢说是有一定把握的?便是那神童天才,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一次就考过。林若愚后年乡试中了皆大欢喜。若他不中,顶着个落地举子的名声说亲,岂非生生给自己抹了层黑?再等三年,他都二十一了,到哪里说年纪合适的闺秀?还不如稳稳妥妥的考完秀才就相看起来,何必去搏那个险。

林老太太也知道大儿子这事办的不稳。可如果考完秀才就说亲,长孙远在他处,相看孙媳的人选就必然是大儿媳冯氏主持,这叫她如何放心。思及此处,她叹道:“儿子长大就由不得娘做主了,老大定了主意,我又能如何?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我多说两句,反倒讨嫌。”

“这还了得!”黄夫人立时嗔怒,她也是做母亲的人,她也是有孙子将来要娶孙媳妇,感同身受:“他就是活到八十岁,做了一品宰相,那也是您的儿子。儿子嫌弃亲娘,天下间就没这个道理!”

黄氏开口了,声音轻柔:“母亲,您多虑了,大伯向来孝顺,对您何尝有过半分不敬。要我说,这回定是他望子成龙心切,一心念着愚哥儿早早考上功名有光彩,这不也是想给咱们林府、给母亲您争脸么。”

林老太太没好气:“我不用他逼着愚哥儿给我争脸。回头你给老大媳妇写封信,就说我说的,他那外放的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好女孩儿!长孙媳乃宗妇,不可轻率。你让她回京来一趟。京中闺秀好的很,到时候我陪她慢慢相看,保管如她的意。”

“正是呢。”黄大太太再次笑道,“亲家老爷现是中书省参知政事,京中多少好人家相看不得,说出去也大气。”

林老太太笑道:“还是亲家大嫂子说的好。唉!养儿百岁,常忧九十九。做母亲的,可不就得为孩子们操碎了心。”

黄氏笑道:“说到操心,我到又想起一事,还得烦上老太太操一操心。我恍惚记得,大房的若萱丫头比愚哥儿小两岁,今年也有十四了吧。”

林老太太脸色一怔,顿时眸色凝寒。

林若萱在女孩子中排行第一。虽说是大房的庶女,却到底也代表了林家的脸面。女儿不比男儿,十四岁,是必然要相看人家的。不然耽搁一两年,直接从豆蔻年华下降到错过花信。也就是说,冯氏若是个合格的母亲,这个时候必然已经在给林若萱相看人家了。但长房的家信上却只字未提此事。

女孩儿到了年纪相看人家说亲事,天经地义。冯氏遮遮掩掩,闭口不谈,反倒是蹊跷。若是嫡母打压庶女也就罢了,怕就怕,老大一家背着他们给许了什么不妥的人家……

林老太太越想越心沉,然她多年养气,面上半分不显,笑道:“倒是你心细,正是大丫头该说亲了。一事不烦二主,你将这话也加在信中,愚哥儿回不来,大丫头总能回来,还有三丫头,一块儿都带来。不必跟着他们父亲再东奔西跑的,女孩儿家哪经得住外头的风吹日晒,人都变糙了。好好在府里养个几年,调养身体,熟悉京中风俗是正经。”

黄氏笑的温婉:“可不是,三丫头是咱们家的嫡长孙女,这亲事是重中之重,万不能马虎的。”

下首一排女孩子中,林若静的脸色微微发白。

大房林若敏,比她小三个月,排行第三。然黄氏却说,林若敏才是林家嫡长孙女。她林若静只是三房的嫡长,不是林府的嫡长。

林若拙在下面越听越觉得蹊跷。黄氏不像是多管闲事的人,今天这举动,可算得上是狠狠得罪了大伯母。依黄氏清醒的头脑,怎么回做这样的事,还特意在黄家亲戚来的时候做?

不行,不行!想不通,太复杂了。轮到后宅问题她就要死机。

黄家婆媳两个却是明了了林家婆媳的未言之意,含蓄的笑了笑,颔首示意。

外头由丫鬟来传话:“老太太、太太,前院二老爷派人传话来说,外头街上已有马车快到了,看着标记,是中书令许大人家。”

黄氏立刻站起身:“母亲,我过去了。”

林老太太肃容道:“时辰差不多,这会子到的必不止一家,老三家的,你和老二家的一块儿去。迎下一拨。”

一直干坐着打酱油的童氏整衣而起,福了福身:“是,老太太。”

“老太太,我跟着一块儿过去,帮着招呼招呼。”黄大太太赶紧也站起,她们提早过来就是为的帮忙。林家只两个儿媳派的上用,客人或呼啦啦来个扎堆能搭上手,正是她顶场的时候。

林老太太点点头,向黄夫人道谢:“多谢了。”

黄夫人微笑:“看您说的。咱们不是亲戚嘛。时候不早,我们也去正席吧,免得人家说我们两把老骨头托大。”

两位祖母起身离座。两家的女孩子排成两排跟在后面鱼贯而行。黄家大表姐黄恬,自然而然的走到林若拙身边。

“六妹妹。”她微微一笑,友好的打招呼。

林若拙脑子还在死机中,正缓慢重启,下意识的露出同样标准微笑:“大表姐。”

然后,然后没了。两个小姑娘你看我我看你,都没话接着。

于是沉默着走啊走、走啊走……

身后的林若菡差点没急哭了,六姐,亲六姐!不是吧,你在这时候卡壳?

第十四章黄恬

黄恬与她兄长有六分相像,端庄清秀。孩童特有的水嫩皮肤添上三分颜色,精致的衣衫珠宝装点两分耀眼,已是很不错的一个小姑娘。黄珍的相貌就要比她漂亮许多,原因嘛,地球人都知道。亲娘的基因强大啊。生得不够出彩能当姨娘么?自是拉高了下一代的综合遗传。黄珍大约也知道这份尴尬,打扮不出彩,又时时刻刻低着头,避其姐锋芒。

嫡女气势足,庶女相貌美,这也是一般富贵人家共有的特色。

林家这样一水儿的美人才叫奇怪。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特别培养啊,别有用心啊。

所以,林家人养女儿那是半分不敢懈怠,姑娘家面貌憨点,才学欠缺些便不要紧,人不伶俐也不要紧。人家会说,这是个厚道孩子。人品端方嘛。可若女孩子美貌有了,那就不能没有才,不能不端庄大气。比如说林家,林老爷子他要敢养出一群胸大无脑的孙女,他是情愿掐死在家里也不能放出去丢人现眼啊!不然他林家的家教能立马从一流沦落至三流,书香门第的招牌彻底塌掉。没办法,谁家书香门第会养出苏妲己、褒姒啊!人家养的都是,都是,那谁谁谁,是吧,啊!所以,林老太太不敢不用心养孙女,林老太爷更不敢。

这也是二房姐妹和三房姐妹斗的凶的起因之一,都觉得自己又漂亮又有才,为什么不能更骄傲一点?林若拙就死活想不通,她们怎么能凭着美丽,读了两本书,就认定了那是傲气的资本?

所以,祖父大人,教养孙女这个问题上,其实您已经失败了您知道么?

主机终于重启成功的林若拙本想搜刮出点话来寒暄,可放眼一看两排的小萝莉,思维又朝诡异方向飘散开去。

于是,她和黄恬两人之间又沉默了很久。

一行人来到摆酒的宴席厅偏堂,黄氏等人迎的客还未到。林若拙忽想起一事,左右看看,开口问黄恬:“大表姐,中书令是什么官职?”

时刻关注着她们的林若菡一口血差点喷出来,这是寒暄的话题么?林若拙,你就没别的话能说了?

黄恬认真的看了看她,片刻,开口道:“中书令隶属中书省,从一品。”

咦?居然知道。果然家学渊源。林若拙兴奋,加深了问题:“这么说和平章政事是一个级别。谁更重要些?”如果是一样级别,为什么童氏在培训她们时特意提出平章政事夫人,却不提中书令夫人?

黄恬想了想,轻声道:“职权不一,不好说。”

林若拙深深的看着她,黄恬坦然相对,良久,两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感觉亲近许多。

林若拙看看其它姐妹,见没人再注意她们,将身体朝移了移,头凑过去,压低了声音:“恬姐姐,今天宴席的客座首位,定的是平章政事蔡夫人。”

黄恬会心而笑,也压低了声音:“当今废了左右丞相二职,改立中书令。原刑部尚书许大人调至中书省,任中书令。蔡大人,原本就是平章政事。”

林若拙这才明白里面的微妙。也就是说,皇帝大人看左右丞相这职位不顺眼,大刀阔斧给砍了。中书省没了一把手,肿么办呢?提拔二把手?不,当然不。皇帝大人从刑部调来空降兵许大人,任新的一把手。可诡异的是,不知道是皇帝大人脑袋糊了酱还是什么,居然将中书令的级别定为从一品。原二把手平章政事的从一品级别又没有做调整。这下好,新一把手,原二把手级别一样。到底谁是一把手?天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平章政事蔡大人在中书省的人脉一定比中书令许大人强出百倍。

难怪蔡夫人坐客座首位。看来祖父大人是旧系人马一党。

林若拙想了想,悄悄问道:“中书令的从一品级别,是陛下特意定的?”

黄恬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你说呢?”

林若拙低声喃喃:“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黄恬“噗”的一声笑出来:“六妹妹,原来你是这样一个妙人。”

林若拙嘴角一翘,也笑道:“我也没想到恬姐姐你是这样的人啊!”她真的很高兴,这是她穿越来后,第一次在同龄人中找到心有灵犀的同伴。

黄恬也很高兴。她在家中除了个长兄能说上几句话,姐妹间几乎没有共同语言。倒不是她刻意打压黄珍,实在是黄珍的见识和性子……唉!只能说不投缘吧。

黄恬不知道,冷幽默这东西,不是谁都能欣赏的。

两个小姑娘恰逢知音,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尽兴,角落里埋首窃窃私语。

黄夫人看见这一幕,诧异的对林老太太道:“你家六丫头倒是不错,我们恬丫头性子有些孤拐,除了她哥,很少能和人说这么久的话。”

林老太太闻言也差点惊掉了下巴,连声谦虚。见两个小姑娘说的头都快凑到了一起,只能在心底归功于林若拙今天超常发挥了。或者,她开窍了?

黄氏领着许夫人到了。大概是知道自己家的座位会排在蔡家后面,许大人的夫人根本就没来,人家来的是儿媳,当家长媳。既不失礼,又避开了蔡家的锋芒。

许夫人给林老太太见礼,毫无勉强的坐到客座第二位,笑盈盈的道:“老夫人,那是贵府的孙女儿吧,这么多花一样的小姑娘,真是看着就让人高兴。”

于是呼,小姑娘们被拉过来见礼。林老太太特意指出黄家姐妹:“这是我亲家家的,黄大人的孙女。”

许夫人笑对黄夫人道:“我说这两个怎么和您这么像呢,还寻思难不成这亲家做多了,家里的孩子也越长越想像?原来是您的孙女,真真是好气度。”说罢,便给几个小姑娘见面礼,清一色的绣花荷包。

林若拙瞪大了眼睛看她身后丫鬟的动作,就见那位从身后小丫鬟的包裹里取出一个、两个、三个……一直到八个。

嗷嗷!这位夫人出门是不是要带二十个荷包?又一想,林家生这么多女儿,真是合算啊!

黄恬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她的袖子:“注意点,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林若拙不动声色的拽回袖子,脸对着她,用力眨了两下眼睛:“看,没掉。”

黄恬捂着嘴笑,笑完了又叹:“唉,你怎么就不是我亲妹子呢。”

这个问题林若拙不予回答,她低声道:“你看,许夫人是第一个来的。”

黄恬淡淡道:“蔡家夫人,总不会最后一个到。”

林若拙点头,那样也太大牌了。

没多久,其余的夫人们也接二连三的到了。偏堂里坐的热热闹闹,黄氏见人多,索性将小辈们都赶去另一处暖阁,随她们自己玩乐。

刚坐下没多久,林若静就被叫了出去。等她再进来,身后跟了两个豆蔻年华的少女。

林若静给大家介绍:“这是平大人家的彤姐姐,绯姐姐。”又给那两位介绍,“这边五个,是我们家的姐妹,那个,是黄家妹妹们。”

女孩子们起身见礼,这两位一个叫平彤,十三岁,一个叫平绯,十一岁。俱是在背名单时背到过的,中书舍人平大人的嫡女。

又过了片刻,另两位女孩也被领了进来,一个是同样任参知政事范大人的幼女,已过及笄之年,这一位是庶出。另一个是参军彭大人的侄女,十四岁,嫡出。

林若拙觉得很有意思。就像现代人介绍相亲对象时,一般不说性格爱好,为人如何。而是重点介绍身高、体重、收入、本人是干什么工作的,父母是干什么工作的,家里有几房几厅等等。这里的女人互相介绍,有异曲同工之妙,第一问爹是谁,第二问娘是谁。至于本人……没爹没娘谁认你是哪根葱啊!

有意思吧?很有意思。她看的津津有味。黄恬凑过来陪着看,啧啧道:“这位范姑娘,不太好嫁啊。”

“你怎么知道她不好嫁?”林若拙惊讶的反问,凡牵扯上后宅的事,她一律都迷糊。

黄恬惊讶于她突然的不灵光:“这还用问?若是好嫁,怎么都十六了还跑出来四处给人相看?定是没定亲啊。”

“十六怎么了?”林若拙更迷糊,“多好的年纪啊。没定亲怎么了?还有,你怎么知道她没定亲。定了亲就不能出门了?”

黄恬‘咦’了一声,像不认识她一样:“定亲了当然不能四处乱跑了,你不知道?”

我,我应该知道吗?林若拙呆滞的睁大眼睛,傻傻的看她:“出门做客叫四处乱跑?”到底是她理解错误,还是黄恬形容错误?

黄恬不淡定了,这位怎么突然就傻了,刚刚的机灵劲呢?恨铁不成钢的道:“定了亲就得在家中好好绣嫁妆。少出门,少惹是非。”

“什么?”林若拙被她越说脑子越糊,就抓住最后一句:“出门就等于惹是非?”这是什么逻辑?想想又道:“你们今天都出门到我家来了,我家没是非。”

黄恬要晕了,这么浅显的道理,怎么和这位就说不明白呢。难得遇上个说得来的朋友,舍不得丢开,耐心十足的给她解释:“女孩子定了亲,就已算是别人家的人了。可又还没嫁出去,仍旧住在家里。所以这时要特别小心。四处出门,万一惹出什么不清不楚的纠纷,就坏了名声。到时男方家知晓了,退了亲,一辈子就毁了。”

如此大的信息量将林若拙绕的云山雾罩,黄恬说的每一个字她都懂,合起来的意思她半分都不懂。不,应该说半分都不能理解。

“只是定了亲,还没出嫁。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她打算一点点来,先问出最前面的:“有这规定?”

“不是规定。”黄恬脑门上都要冒汗了,这种众所周知的常识难道姑妈就没和她说过:“人家下了定,定者,定也。自是定下了。”

林若拙似乎是明白了:“下了定,就是别人家的。不下定,还是自己家的。”

“可,可以这么说。”黄恬考虑了半晌。貌似有点道理。三书六礼,若只是过了纳采、问名,没过纳吉(放小定)。这时再有反悔的,似乎都不会闹出来。不算退亲,只能说两家没说合拢。

林若拙点点头:“原来反悔一定要在纳吉之前。我懂了。”

你懂什么?你个棒槌!黄恬彻底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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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青衣

果然只有相处时间长了,才能真正了解一个人。这不,还不到半天的时间,黄恬就发现,新交的这位朋友某一方面脑子很灵光,某些方面则异常不灵光。

她是真心为林若拙担心。甭管这位新朋友有多少缺点,只凭心底豁达一项就值得她去倾心相交,更别说这位还眼界开阔,于大事方面很是敏锐,难得能合上她的心意。

算了,世上像我这样十项全能的天才总是少的,黄恬安慰自己,不能对朋友苛刻。既然承认了是自己的朋友,她自然而然就将其划入了保护范围,认真的指点她:“你别不当回事,我告诉你,婚姻是女孩子一生的大事,重中之重,里头的危险多着呢。称之为第二次投胎都不为过。你是大家闺秀,别学那蓬门小户的女孩儿,略看见个会读书的公子就痴了,胡思乱想起来,仿效那话本戏文私相授受。需知那些都是穷酸文人娶不到媳妇,自个儿编了来逗趣的,仿若这样,就真有个美貌贤惠的闺秀对他掏心掏肺,倾其所有,家也不顾了,羞耻心也没了。”

“这个我知道。”林若拙插话,“若心存尊重,就该名正言顺的请了媒人上门提亲。欲走偏门的,都是心思不正经的人。”她好歹穿越前也是个成熟女性,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古往今来其内涵实质都一样,怎么会不明白。她不灵光的是风俗习惯,而不是人情世故。

黄恬松了一大口气。根子上明白就好,常识欠缺不要紧,慢慢补,道:“你性子单纯,不知道这后宅里水混着呢,想不明白也不要紧,只记着一条,婚姻大事由长辈做主。别乱收人家的东西,不然有那一等奸猾的,混赖说你收了他的聘礼,算私定终身,十张嘴也说不清。”她是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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