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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刘雨咧嘴一下,“没事。你去哪里?妈怎么也不在家?”
张秀兰就把家里这几天的事和她学了,听到宋巧妹结婚,刘雨没有多大的反应,到是听到张秀兰有身孕很高兴,拉着她问了很多,没说几句电话就又响了,张秀兰好笑的看着她,“去接电话吧。”
刘雨摇了摇头,“还是不接了,接了也是吵架,在北京吵了几句我就够了。我这脾气你也知道,受不得委屈。可对他的父母,我也算是仁义尽致了,我爸妈生我下来,就一直宠着我,没有让我受过气,可不是让我去看别人脸色的。”
听了这些,张秀兰明白跟自己猜测的*不离十。果然是与董家的父母闹的不欢而散。按过来人的想法,张秀兰并没有说好听的,“大姐。想来你是与他家人当面闹的不欢而散吧,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得好好想想了,以后即使在一起。两边的也会有矛盾,而且他的父母也会一直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人就是这样。第一面不相中,往后怎么处也处不到一块去,可一边是他的父母,一边是你。他帮哪边心里都会不好受,多的我也不说,你自己想要怎么对这件事情。”
刘雨整个人才露出失落的一面。“这些在回来的路上我想了三天,董必武没得说。真的不错,不然我也不会同意去他家,可是他的父母,我就不多说了,现在闹成这样,我也明白是两看相厌,这样要是硬要与董必武在一起,到时难过的也是自己,毕竟这日子可要过一辈子,那边又是他的父母,不可能不来往,而且到老了,还要养老,想到这些,我也觉得在一起没有意思了,与其让他那么为难,到不如就趁现在还没有在一起,大家就分开,也不用日后痛苦。”
听她这么说,张秀兰点点头。
“大姐,听你这样说,其实和我刚刚想的一样,只是若是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就好好和人当面把事情说清楚了,这样不接电话,弄的像你在闹脾气一般,两边这样都扯着,心里也不好受,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要么在一起,接受日后可能会发生的一切事情,要么就彻底的断了。”
就像她自己一样,知道嫁到刘家这样的人家面对的是什么,所以准备好了一切的心里准备,真遇到那些让心里不舒服的,她也会告诉自己这是必然的,也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刘雨咬了咬唇,看着还在响个不停的电话,这才起过去接了起来,“那就见面谈谈吧。”
然后神色一顿,刘雨红着脸把电话递给看着她的张秀兰,“是刘城。”
这三个字绝对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张秀兰忍不住喷笑出声,刘雨的脸更红了,瞪了张秀兰一眼,放下电话就上楼了。
等张秀兰接起电话的时候,还在忍不住笑,电话那头,打了半响电话才被接起的刘城,原本还想说几句,可是听到媳妇的笑声,满胸的话也没了,笑着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张秀兰才敛起笑,把刚刚的事说了,“还以为是董必武,没想到是你。”
想到姐姐刚刚说的话,刘城也不觉由得莞尔,“今天怎么样?吃东西了吗?”
“上午刚打针回来,这刚到家就出了这事,还没有去做饭呢。”张秀兰照实道。
“妈呢?不在家吗?”
“巧妹结婚,妈去参加婚礼了。”张秀兰也不怕刘雨听到,趁着婆婆没有在家,先把自己的想法和丈夫说了,“我想搬到平房那里住一个月,大姐回来了,布料也跟着到了,要一个月内把衣服赶出来邮走,来往家里的奔波,我的身子也受不了,我想着这一个月就住在平房那里,有工人在一起,你也不用担心没有人照顾我,在说在家里总让妈照顾我,我又吃不下,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等了半响,也没有听到电话那头丈夫的声音,张秀兰知道他在不高兴,“刘城,我觉得可能是在大院里住着心里压力大吧,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大,我也想去平房那里试试,正好赶上要往出赶活,这样也算是两全其美,你觉得呢?”
刘城确实不高兴。
妻子要搬出去住一个月,说是赶活。
可平房和大院也不过二十多分钟的路,到底是不愿在家里呆还是赶活,刘城的心里都清清楚楚的,不在家里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起昨天母亲的话,刘城的心情又沉重了几分,媳妇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吧?
想到这,他不在多想,“那行,你就搬过去吧,妈那里说妥了吗?没说的话我和妈说。”
“不用不用,这个事我说就行,让你一说,到像我和你说了什么一样,没事也变成有事了。”张秀兰知道他会应下,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笑道,“正好大姐回来了,我收拾一下,明天就搬过去,还要找工人,这样一来可有得忙了。对了,忘记和你说了,夜大的课我想先放放,若真是怀孕了,我也不适合参加高考,我想等确定下来在去。”
“这些事你看着怎么对你好就怎么来,不用担心我这边,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站在你这边。”刘城的语气带着坚决。
张秀兰心下大定,却也暖暖的,“好,那我就自己做主喽,到时你可不许说我不和你商量。只在说我的事,你在部队里怎么样?还好吗?”
“嗯,挺好,郭静调到这里到教导员,有她帮着做,我手里的工作也减轻了不少。”刘城听到媳妇关心自己,脸上也有了笑容。
张秀兰的笑却僵在脸上,“啊,是这样啊。那前几天郭静来还没有听她说起过呢?她调过去多久了?”
听到刘城提起他上辈子的妻子,张秀兰的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
电话那头的刘城没有感受到,“就这几天过来的,在团里办完了交接手续才过来。”
那就是说是这次探家之后,既然要到刘城的部队那边去,郭静为什么没有提起过?
张秀兰压下心里的想法,半吃醋的打趣道,“她过去帮你分担了不少的工作,可把你高兴坏了吧?你怎么感谢人家的啊?”
刘城笑道,“我怎么闻到醋味了?不许瞎想,在部队里她算是我的助手,做着文职的工作,你也知道我不耐烦做那些,兴国去念军校,郭震宇又调回去,团里就派了她过来。做这些工作也原本是她该作的,我单独感谢她做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虽然听到他主动解释,心里舒服了,但是想到刘城与郭静日日呆在一起,心下就忍不住吃味,却又没有旁的办法。
谁让郭静有个好工作呢。
见媳妇不说话,刘城以为是真生气了,“秀兰,你要相信我。以后不许胡乱想这些,好好把身子调养好,要是下次看到你发现你瘦了,就处罚你。”
“我又不是你的兵。”张秀兰心里不舒服,也不想让刘城担心,遂笑道,“我在家里你就放心吧,我能不能照顾好自己你是知道的,不用惦记我,到是你的棉裤我这几天抽空做出来了,要是你这阵子回不来,谁来春城就让人帮你带过去。”
上次探亲的时候,张秀兰量了刘城的尺寸,她打算搬到平房那里去之后,就先用收回来的鸭绒给刘城做两条鸭绒的棉裤,这样冬天在外面训练的时候,也不会让寒气伤到腿。
刘城脸上尽是柔色,“好,你也照顾好自己,不在家里住就每两天打一次电话给你。”
听着媳妇应下,又说饿了要去弄吃的,刘城才收起了电话。
哪怕收起了电话,人还静静的站在电话旁,似在回味刚刚的话,郭静早就站在了门口,只是听着刘城关心的话语,没有进来打扰,就一直静静的看着,看到刘城为别的女人发呆,心里酸酸的。L
235:了解
刘城回过身的时候,就看到郭静笑意的站在门口,微微一愣,不过脸上并没有神情,到是郭静笑着走了进来。
“给秀兰打电话呢吧?前几天去你家的时候,还吃了她腌的咸菜,难怪部队里这些兵都一口一个小嫂子的,可都被秀兰这好手艺给收买了。”
媳妇自己的好。
对刘城这种人来说就是这样,听到别人夸自己的媳妇,那向来冰山的脸上,也升起一丝的笑意,话也多了起来,“秀兰不但咸菜腌的好吃,还会做很多吃的,等家属楼盖好之后,她随了军,你就有机会尝到她的手艺了。”
“那可可真要盼着家属楼快点盖好了,起码不用吃部队的饭菜,有秀兰就饿不着。”郭静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才把怀里的文件都塞到刘城的怀里,“刘大队长,用好吃的贿赂我可没有用,这些文件我虽然都整理看过了,可还是要你签字,那就先签字吧,这个点我去看看厨房晚上做什么吃的。”
说完,挥挥手就出去了。
刘城脸上还有着和煦的笑,想到家属楼,他也高兴,现在是九月底,马上进入十月份,等到明年的四五六份,就可以竣工了。
坐下来之后,刘城打开文件,每个细看过之后才签下字,等他把手里的文件都看完签了字,刘城才站起来活动身子,郭静也适时的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的馅饼,往桌子上一放,挑挑眉。
“每天总吃那几样,虽然咱们在部队里要艰苦训练,可也要吃好啊。我让炊事班和了面。用卷菜做了素馅的馅饼,味道不错,吃吧,其他的战士都在食堂呢,我看在不给你送来,你是捞不着吃了。”郭静说完就往外走,“我还有衣服要洗。你吃着吧。”
知道郭静说的是笑话。不去怎么可能没有吃的。
不过是趁着热给他送过来吧。
刘城岂会不明白这个,坐下来看着馅饼,拿起筷子夹着吃了起来。淡淡的菜味夹着面香味,却实比吃高粱米饭好多了,只是这样下去,就那点面。一个月就把半年的都吃光了。
想着郭静也是刚刚来,刘城也没有多说。
过不了多久。不用说她也会明白。
现在部队里好了,还可以种菜,更可以储存起菜来留着冬天和春天吃,不像前些年。都是靠从老百姓那里收来的干菜过冬。
十个素馅饼,刘城一个没有剩下都吃进了肚子里,等站起身来时。才觉得吃多了,喝了半杯的茶水。刘城才走出办公室,外面的天已经大黑,营区里四下静悄悄的,刘城想着上次媳妇来部队里,两人在一起单独的时间并不多,就对着已经起了大个架子的家属楼发呆,直到身边有脚步声,才回过神来。
郭静一身的军装,外面还穿着大衣,“深秋了,山上的寒气重,你穿的这么少,不会是故意想生病吧?我告诉你,这样把活都扔下给我可不行。”
“放心吧,就是咱们都病倒了,他也不会生病。”白松从远处走了过来,耳朵到是好使,接过了话。
郭静笑道,“我不信。”
刘城也不作声,只听着白松和郭静说话。
白松到了两人身前,笑着和郭静说道,“你这才来几天,刘城在部队里可有个外号叫活阎王,你听说过哪个阎王生病的?”
郭静抿嘴笑了起来,“怎么起了这个外号?听着到怪吓人的,可是看着和人可不相符。”
“你是没有看到他厉害的时候呢,等久了你就知道了。”白松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听说金国良的媳妇和家里吵起来了,带着孩子到这边来了,现在在双峰镇里呢,我看这事不行,你和团里说了过了吗?”
原来上次探亲之后,刘花回到了家,被婆婆总挑错,出来见过了世面,刘花也不像以前那样忍着,就和婆婆吵了起来,被婆婆一打,干脆就带着儿子扑奔着男人来了,偏现在家属楼还没有盖好,又不能把人留在营区里,只能先安顿到离着近的双峰镇里面。
刘城点点头,“和团里打过电话,团里的意思,要安顿好军人的家属。先在镇里租个房子住下来,等到来年春天家属楼盖好在搬进来。”
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白松点点头,“国良的媳妇到是个性子倔强的,不过样也好,离着近了,过年的时候可以让国良休班,到镇里过个团圆年,咱们这些个当兵的,和家里人过年的机会可不多。”
一年只有两次的休假,可坐到他们这个位置的时候,特别是到了节假日,都要安排到下面的战士身上,就是他们这些人离不开。
刘城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
郭静就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明天抽空我下去帮着看看吧,她从外地来的,什么也不懂。”
“你也是刚过来,懂什么。”白松驳了她一句,想了一下,“要不刘城明天你开车带郭静去,有些话你不方便说,郭静可以说,对镇里的情况郭静也不懂,正好你过去帮着张罗一下。”
这是正事。
刘城也算是领导,想了一下就点头应下来。
夜爸里,没有人注意到郭静眼里闪过的欢喜之色,声音却和刚刚一样,“那行,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也收拾一下。”
刘城和白松又说了会儿,两人一起找到了金国良,说了明天要下山的事,刘城的意思是让金国良和郭静下去,可是金国良不会开车,而且因为媳妇跑来的事,金国良也正在生着气,直接就拒绝了。
最后定的还是刘静和郭静一起下山。
第二天,郭静装扮的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一身的军装,一头的短发,坐上副驾驶,跟着刘城下了山。
路上,多是郭静在说话,很少听到刘城的声音,不过有时刘城也会搭一两句,哪怕就是这样,郭静却仍旧止不住的裂着嘴角笑。
到是这样性子的郭静,让刘城觉得性子大咧咧的,也没有多想。
等刘花看到丈夫没有来的时候,脸就挂不住了,当着刘城的面駡了起来,“俺做错啥了?婆婆一直打俺,俺在家里受苦受累的,家里家外的活都是俺做,可还不把俺当成人,俺在呆下去,就得被打死。他到是和俺生上气了,那就直接说,是要他娘还是要俺?”
金国良两口子都是山东人,刘花又是在农村里出来的,说起话来都粗着,郭静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看到刘城瞪过来的目光,忙敛起笑。
刘花却不在意,“队长,你给俺评评理吧,到底是谁的错?”
“弟妹,这件事情你不要误会,国良在部队里,不可能随意的想出来就出来,哪怕是你搬到了家属楼,只离着五步远,他也不能随时回家里,这就是部队的规定,我来探望你也是团里的意思,先让你在镇里住下来,等天开春的时候家属楼盖好,你就可以搬过去。我也代表团里来问问,你在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的地方?”
“咋没有?吃的用的这都没有,这些年俺也没有钱,就是这路费钱还是借的呢,俺们娘俩现在就等着他开支呢。”刘花想到以往丈夫开支都给家里的婆婆,心下就有气。
刘城听了从兜时掏出五块钱放到炕上,“这个你先收着,置办些用的,至于吃的粮食和烧用的木头,这几天给部队送补给的车一到,就把你和孩子的那份也送来。”
刘花把钱推回去,“队长,俺虽然没有钱,可不能要你的钱,你快收回去。”
“弟妹你就收着吧,等到开支的时候,国良那边的钱送过来,我也就不再给你了。”刘城又把钱推回去,“这是我们队里的教导员,弟妹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她说,我出去看看孩子。”
金国良的儿子叫金柱,今年六岁,好在还没有到上学的年岁,也不用担心给孩子安排学校的事。
一身带着补丁的衣服,正蹲在院子里玩土,长的很黑,看着就是个闷性子不爱说话的,还不时的抽屉一下鼻涕,刘城拧了拧眉头,不由的想到自己的孩子将来是不是也这副样子。
郭静在屋里把刘花开导好了,急忙的出来了,就看到刘城对着院子里的孩子发呆,想到怀有身孕的张秀兰,郭静的好心情也沉了下去。
慢步走到刘城的身边,“想秀兰了?”
刘城回头看她一眼,“完事了?”
郭静点点头。
屋里的刘花也出来送人,“队长,真是麻烦你们了,不然俺们娘俩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这是我们该做的。既然都安顿好,我们也先回去,等放了假国良在来,弟妹安心的在这时住下来就行。”刘城点了点头,才出了院子上了车。
郭静也跟刘花送了别。
上了车,直到车开出了镇里,刘城才开口,“你刚刚看到家属哭竟然还笑出来,这个问题很严重。”
郭静脸上的笑微微一僵,“我是是笑她的方言,并没有旁的意思。”
她没有料到刘城会连这件事情也拿出来说,明明都过去了,而且只是一件小事,至于拿出来这样说吗?L
236:反醒
刘城不管郭静的面子上过不过得去,声色严厉,原本就长的冰冷又带着狰狞疤痕的脸,此时看着更是吓人。
郭静却觉得刘城太不顾及她的感受,在说相处的这几天里,就凭她做的这么好,此时犯了一点的小错,刘城也不该这样的说她。
面对刘城的训话,郭静当场就冷下脸来,刘城却不理会,“你是一个军人,你面对的又是军嫂,你的心态原本就没有摆正,又怎么去做好开导军嫂的工作?你的笑又让军嫂怎么想?这个问题不是小问题,你必须要深刻的反醒你自己在哪里出现了问题,又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和什么样的位置去面对军嫂。”
“你若没有把自己的态度摆正,就不适合做教导员。”刘城的话越说越犀利。
郭静想不理会都不可能,“队长,我承认刚刚是我自己没有严格好自己,可是这和我合不合适做教导员有什么关系?我做了这么些年的教导员,难不成到了你的眼里就都变成了不合格?你怎么可以一巴掌就把别人都打死定了别人的罪?”
刘城目不转精的看着前面的路,一路认真的开车,并没有因为郭静的话而大怒,仍旧授之以理,“郭静,你觉得教导员该做的是什么?开导战士,观注他们的心理?如果你认为只是这些你就错了。你首先要记住,你是一名军人,然后才是教导员。一个军人面对百姓伤心痛哭的时候会笑出来,你觉得这是军人做的事吗?就是普通人都做不出来。”
刘城的眉头紧锁,虽然他是在生郭列犯这个错误,可让他真正生气的是郭静竟然不虚心的认错去改证,还在这里狡辩。这一点让刘城很不喜欢,对郭静的人品也打了折扣。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往往会因为一件小事,而给一个人下定评论,特别是刘城是个骨子里古板的人,他觉得人做错了就人认错,而不是去给自己的错找借口找理由。
这样只是推卸责任。这样的人在品格上就有问题。
郭静不知道她好好表现了这么多天。只因为这一个不起眼的差错,就已经把在刘城心里的形象给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