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即便他想更进一步,却也是止于深吻。
昨晚太疯狂,他知道安澜承受不了,所以他宁愿自己难受一会儿,也不会让安澜再受伤害。
安澜清眸荡漾如水,宛若一只魅惑人心的妖精。
叶辰歌低咒一声,大步返回卧室。
望着某人懊悔离去的身影,安澜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哼!让你禽兽,活该自己找虐!
心情大好,于是安澜亲自动手,把餐桌收拾了,甚至连碗筷都洗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叶辰歌出来,本想收拾餐桌的。
餐桌整洁无比,水池也不见碗筷的影子,他有些心疼。
安澜坐在沙发上,他走过去,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闷声道,“澜澜,以后这样的事情等我来做就好……”
他心疼她,所以他舍不得让她动手。
“好。”安澜爽快答应,反正她也不想做,有人代劳,乐意之极。
叶辰歌应该冲了凉水澡,身上冒出丝丝缕缕的凉气,清冽的柠檬香气,十分好闻。
气氛一时沉默,两人都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几分钟后,叶辰歌抬起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安澜的额头,鼻尖相触。
他说,“晚上爷爷让我们回家,你想回去吗?”
询问征求,不再是通知和命令。
安澜皱眉,“有事吗?”
她虽然同意留了下来,可有些坎儿,不是那么容易跨过的,她需要时间。
况且,叶家还有一个叶奶奶,她怕看到叶奶奶,会忍不住想起过往的一切,想起秦家,想起秦若……
“不清楚……”安澜的犹豫,落在了叶辰歌眼中,他了然,“要是你不想去,我们就不去了……”
“不!我们去!”安澜坚定地看着叶辰歌,“总归要去的,早去也是去,晚去也是去,何时,已经不重要了。”
叶辰歌眼眸中流露出几分心疼,他用手指轻轻摩挲安澜的脸颊,浅浅应了一声,“好……”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叶辰歌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安澜有些不解,“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卖关子还是搞神秘?”安澜凉凉地看着叶辰歌,也任由他牵着,走到玄关处。
叶辰歌亲自蹲下身去,帮她换鞋。
安澜十分感动。
“走吧……”叶辰歌亲亲她的脸蛋,十分温情。
乘坐电梯到地下车库,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庞,那辆悍马稳稳地停在那里。
安澜的视线不经意停留了几分。
她侧目,有什么情绪要涌出来,却被她压了下去。
她声音平静,“为什么要留着它?”
即便没有挑明,叶辰歌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车上,安澜接到了安宁的电话。
安宁说,“姐,外面已经翻天了,全部都是昨天叶少当众抢人的事迹,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安澜一头雾水,有些不太相信,她看了叶辰歌一眼,重复一遍,“你说什么?”
安宁很耐心地又说了一遍。
安澜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她淡淡道,“我知道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结束了通话。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果然都是跟安宁说得一样,甚至在惊悚的标题下面,还配了一张叶辰歌扛着她离开的照片。
安澜把手机放在叶辰歌眼前,凉凉道,“不解释一下吗?”
叶辰歌薄唇一勾,“事实如此,没法解释。”
安澜,“……”
真想一脚把他踢下去。
“叶辰歌,你还能要点脸吗?”安澜气急,攥着拳头,若不是叶辰歌正在开车,她一定揪着他的衣襟,赏他两拳头。
太气人了!
“我说了,要脸没用,要你才有用!”
暧昧的话语,让安澜红了脸。
当然,有一部分是羞红了脸,也有一部分是气的。
冷哼一声,安澜扭头看着窗外,不再理会叶辰歌。
反正她没有被拍到正面,丢脸的又不是她,她吃什么咸萝卜操淡心!
见安澜生气了,叶辰歌去牵她的手。
安澜挣扎,然,叶辰歌握得太紧,她用力抽了几下,竟没有抽出来。
“放手!”低吼,眸色因为生气而洇染了几分迷雾。
叶辰歌看得心神荡漾,“不放,永远都不放!”
好不容易再次握到她的手,他怎么可能放开?
这一辈子他不会放手,若是还能有来生的话,他也一定会找到她,永远都不会放手!
拗不过他,安澜只能任由他握着。
见安澜情绪平复了几分,叶辰歌这才说,“澜澜,反正被拍到了,要不我们召开记者会,公开吧?”
他想要给她一个盛世婚礼,迫不及待地想了。
“再说!”安澜傲娇了,冷哼一声。
叶辰歌不依不挠,“澜澜,公开吧!我们自己无所谓,万一宝贝被狗仔拍到了,爆出什么不好的消息,那个时候就晚了……”
提到小家伙,安澜明显犹豫了。
叶辰歌心中一片酸涩,提到小家伙就犹豫了,这个现象可不好。
此时此刻,叶辰歌深深觉得,小家伙真是碍事!
跟儿子吃醋,简直让人醉醉的。
不过,见到安澜动摇了,他再接再厉,继续利用儿子说事。
“虽然宝贝很聪明,但他毕竟只有两岁多,狗仔太毒,万一给他留下心理阴影就不好了……”
想想,安澜觉得也是。
小家伙虽然很皮,但是在f国,他们将他保护得很好,从来没有受到过丝毫伤害。
a国,不比f国太平,他们必然要为小家伙营造一个更好的环境。
沉吟片刻,安澜叹息一声,“召开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说!”叶辰歌十分爽快。
“可以爆出宝贝的存在,但绝对不能让他公开露面!”
有些事情,她必须提前做好防范。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这样做。”叶辰歌对安澜笑笑,幽深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晦暗。
有些事情还没有解决,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弱点暴露呢!
*
sk集团,特意腾出的会议室,已有不少记者到来了。
他们交头接耳,小声地交谈着。
毕竟,能被sk集团请来,参加这次记者会,是他们的媒体报社无比的荣耀。
高棋化身万能特助,尽心尽力地安排着这一切。
他看了看腕表,现在是九点二十分,还差十分钟九点半。
叶辰歌说九点半记者会正式开始,现在都九点二十了,怎么还没来?
虽然叶辰歌从来没有迟到过,但今天不同以往,高棋不免有些多余的担心。
春宵帐暖,软玉温香在怀,就怕叶少舍不得啊!
若是高棋的想法被叶辰歌和安澜知道的话,两人肯定会同时赏他一拳。
九点二十三分,有记者按捺不住了,忍不住询问道,“高特助,叶少还会来吗?”
高棋面无表情,“叶少从来不会迟到,现在还不到九点半,请各位耐心等待!”
得到高棋的肯定,那位记者再次坐下,安心等待。
偌大的会议室中,一时间,尽是低低的私语和交谈声。
九点二十五分,黑色的阿斯顿驶入sk集团的地下停车场。
叶辰歌解开安全带,附身而过,问安澜,“准备好了吗?”
安澜点点头,“好了。”
说是准备,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无非就是坦然面对罢了。
既然她已经想通了,决定留下,早晚是要面对着一幕的。
携手走进电梯,到达记者会所在的楼层。
一对俪影出现在会议室门口,正好是九点三十分。
高棋立即迎上来。
见到叶辰歌和安澜,记者们急忙举起相机,争先恐后地拍照。
叶辰歌牵着安澜的手走到最前边,过程中一句话都没说,但他的眼神温润,落在安澜身上,十分宠溺。
高棋摆手示意众位记者坐下,并且保持安静。
能够有机会进入sk集团采访的记者,自然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
“众位记者都是帝都各大报社的顶梁柱,sk集团邀请各位参加此次记者会,相信各位什么该报道,什么不该报道,众位都清楚。”
高棋开场,丑话先说在前面。
“关于这次记者会,我们不谈sk集团未来的规划,而是要说一下叶少的私人事情。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众位,提问时间是三十分钟,每人不限于问题,但是提问要掂量着来!”
高棋后退一步,站在了叶辰歌和安澜身后。
“叶少,可以介绍一下您身边的女士吗?”第一个记者站起来提问。
叶辰歌原本眉目清冽,可提起身边的人,视线温和了几分。
“我的妻子,安澜。”
话语一出,又是一阵快门按键的声音。
安澜一改以往不太喜欢闪光灯的习惯,安静地坐着,宛若雪山圣女,冰雪神圣。
有记者抓住了叶辰歌话语中的关键,急忙起身提问,“叶少,您说您的妻子名为安澜,是那个名震国际的银狐队长,安澜上校吗?”
在底下,叶辰歌紧紧握着安澜的手,他深深地看了安澜一眼,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他承认的话,会不会触碰到安澜心里的伤口?
似是感受到了叶辰歌的犹豫,安澜回握了叶辰歌的手一下。
她浅笑,风华绝代,似雪山神女一般。
“是,我是安澜上校。”安澜很淡定地就承认了,她说,“不过,我想以后,各位喊我安澜就好,上校就免了。因为以后我会脱离军籍。”
有记者好奇,“可以问一下,您为何要脱离军籍?”
一个国家上校,而且还是银狐队长,未来肯定是无可限量的,为何要脱离军籍?
众位记者不理解。
“众所周知,我今年二十七岁,可我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难以再担当繁重的任务。我是叶辰歌的妻子,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所以,我要对我的家人负责。”
这话,说得无可挑剔。
记者们只得另外寻找问题提问。
“请问叶少,叶少夫人,您们何时结婚?”
“三年前。”此时此刻,叶辰歌是有问必答,态度很好。
“叶少夫人,刚才您说是一个孩子母亲,可以说一下您跟叶少的孩子吗?”
“当然可以。”安澜望了叶辰歌一眼,说起小家伙来,她的眉眼间尽是慈母的光辉,清浅疏离中溢出浅浅的柔情,比拉斐尔画笔下的圣母还要柔美三分。
“我们有一个儿子,今年两岁零三个月。但是,因为我和辰歌特殊的身份,所以不能曝光孩子的照片,希望各位以后即便是无意中见到我们的宝贝,也不要公布出来,请各位谅解身为一个母亲,想要保护孩子的心情。”
安澜话语浅淡,却让记者们十分动容。
众位记者纷纷表示同意。
“叶少夫人,您三年未曾出现,可以说一下吗?”
“三年前,我得知自己怀孕,那个时候又是科比亚的恐怖活动最激进的时候,而我的身体难以承受繁重的任务,我的丈夫接手了我的任务,所以我到国外修养去了。”
记者了然点点头。
接下来,又围绕着安澜和叶辰歌两人以前的生活提问了不少问题,十点整,记者会正式结束。
记者会圆满结束,叶辰歌护着安澜离开,高棋留下来安排记者离场。
望着安澜和叶辰歌相携离开的背影,记者们一阵感慨。
怪不得三年前,叶少看不上国际影星秦若,原来他早已有至深至爱之人。
原来,时隔三年,安澜上校的风姿依旧不曾减弱,依旧是风华万千。
秦家,秦若,提起来,令人感慨之余,不免让人觉得咎由自取。
媒体的动作十分迅速,记者会结束,众位记者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杂志报社,开始撰稿发表。
当天中午,叶辰歌及其妻子安澜的采访便出现报纸上。
甚至竟有娱乐新闻也报道了这两人的浪漫事迹。
一对伉俪璧人,不免令人心生羡慕,更多的是祝福。
*
安澜重新回归,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在帝都传开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银狐特种兵了。
训练场上,烈日灼阳下,一群大男人,挥汗如雨中,潸然泪下。
三年中,银狐队员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只有裴翠秋一个女子。
得知安澜和叶辰歌召开记者会的消息,看到安澜那熟悉绝丽的容颜,裴翠秋顾不得是在训练场,她摘下军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得像一个孩子。
三年前,暗夜酒吧中那一幕,化作梦魇,一直在她的梦中挥之不去。
三年后,她的老大终于回来了。
又哭又笑,她的心情也随着起起伏伏。
孙治和十七两人相互靠在一起,勾肩搭背,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
“老大终于回来了……”
“是啊,老大终于会来了……”
罗磊和蓝标两人握着拳头,彼此相互给予力量,刚毅的笑容,没有了以往的冷厉,他们像一个个大男孩一样。
杜齐最夸张,他跟裴翠秋一样,哭得涕泗横流。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喜极而泣,也是人生的一种独一无二的感触。
陈司令和他的警卫站在训练场外,看着训练场上那一个个潸然泪下的刚毅军人,不禁感慨万千。
当初,得知安澜可能死亡的时候,他第一感觉就是有人在开玩笑。
当他亲眼看到叶辰歌和银狐队员的颓废后,他这才相信。
他一直把安澜当成女儿,第一次见到安澜,他便对她充满了疼惜。
只是没想到,天妒红颜,一个绝代女子,就这样消失了。
终于,安澜还是回来了。
陈司令面容柔和了几分,他对身后的警卫说,“通知蓝标上校,银狐特种兵放假三天。”
“是!”警卫立即去传达命令。
陈司令无奈的想,这些孩子,被安澜训练得已经不按套路行事了。
况且,有叶辰歌的纵容,他们肯定无法无天地,不管不顾地离开基地去见安澜。
如此,倒不如主动给他们放假。
蓝标见到陈司令的警卫过来,脊背挺得笔直,不言苟笑的容颜也软了几分。
警卫向蓝标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
“讲!”
“陈司令命令,银狐全体队员放假三天!”
罗磊接着就吹了一声口哨,“太人性化了……”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感谢陈司令!”蓝标对警卫敬了一个军礼,十分开心。
警卫命令传达完毕,便离开了。
银狐几十个人彻底嗨皮了。
裴翠秋提议,“要不我们去见老大吧,送上一个惊喜,怎么样?”
周虎摇头,“见老大可以,惊喜就免了。”
“就是!见老大可以,惊喜就免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改往日的沉闷,彻底活跃起来。
天空湛蓝,一碧如洗。只有几朵浮云飘在空中,静如一面蓝色的镜子。
帝都的天空,好久没有这么干净澄澈了。
陈司令刚毅的面容柔和了几分,他站在外面看了训练场上的三十几人一会儿,负手大步离去。
*
黑色的阿斯顿行驶在长街上,倏然几辆越野车突然横在前面。
迫不得已,叶辰歌只能踩下刹车。
安澜侧目看着他,眼神清淡,叶辰歌却分明读懂了其中的意思。
安澜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辰歌笑笑,一派了然之意。
也是,这个时候,应该来了。如果不来的话,那也就不是银狐了。
然而,了然了是一回事,心中痛不痛快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本想带着安澜去看看秦若的惨状,看样子,今天应该是不行了。
也罢,既然安澜已经回来了,也就不急了。
总归是有机会的。
安澜一直盯着前面那几辆越野车,心中也隐隐明白了几分,不过却不是太确定。
三年不见,安澜忽视了,银狐队员都多么不羁,有多么张狂。
果然,下一秒,第一辆越野车上,裴翠秋下来。、
她斜靠在车头上,随手抚了一下自己飒爽的短发,摆出一个十分撩人的姿势。
安澜看了叶辰歌一眼,好像在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叶辰歌附身过去,一口亲在安澜的唇角,“澜澜,你冤枉我了,我也是才知道。至于他们为什么回来,我不清楚!”
安澜冷哼一声,表示不相信。
叶先生觉得自己十分冤枉。
“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如果我告诉他们的话,你一定会发现,不是么?”
叶辰歌咬了咬安澜的耳垂,一阵心神荡漾,不由得暗自感慨,不是时候。
安澜推开叶辰歌的脑袋,恰好看到裴翠秋正对着她招手,而且笑的不怀好意。
幸好,此处正在盘上公路上,地方有点偏僻,车辆不多,不然一定会引发交通堵塞。
安澜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
此时,不止裴翠秋下车了,银狐三十六个人都下车了。
加上叶辰歌,三十八个人相对而视,有种黑道对决的味道。
安澜脑海中突然浮现着么一种情景,她觉得自己魔怔了。
急忙摇摇头,甩掉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她缓缓走过去。
裴翠秋张开双臂,大声喊道,“老大,欢迎回家!”
接着,银狐另外三十五个人随之大喊,“老大,欢迎回家!”
声音高亢嘹亮,从山谷深处,传出阵阵回音,震耳欲聋。
安澜十分感动,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以前,她不爱哭。但,自从生了小家伙以后,她动不动就流泪。
有时候,安澜都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此时此刻再次流泪,安澜却觉得十分幸福。
她上前一步,拥抱裴翠秋。
“我回来了,安澜回来了!”
看着这一幕,叶辰歌十分触动。
三年前,得知安澜出事的那一刻,银狐队员通红的眼眶,仿佛还在眼前。
历历在目的清晰画面,与眼前的重逢时刻,形成鲜明的对比。
都说风花雪月动人,千里雨霁水天难分。若说最美不过重逢,他日久别偶遇故人。
离别时为了以后的重逢。久别重逢,才是最美好的时刻。
拥抱许久,裴翠秋才红着眼眶松开安澜。
压抑着哭腔,裴翠秋的声音显得有些瓮声瓮气的,“老大,既然你还活着,为什么不会来,非要等到三年后?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会伤心吗?”
以往都是安澜训得裴翠秋跟孙子一样,这会儿角色突然倒置了。
众人看着这一幕,觉得无比温馨。
“很抱歉,我应该告诉大家一声的……”难得安澜感到愧疚一次,她郑重对银狐队员道歉。
十七把右臂搭在罗磊肩头,有些窘迫地揉揉脑袋上的短发,“老大,不用愧疚!你能活着回来,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安慰了!”
“就是!就是!”杜齐红着眼眶开口,“老大,您能回来,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安慰了!”
“小杜子说得很对!”一向以调侃杜齐为乐的孙治,难得没有调侃他,而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