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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王费芳急忙点头,这会儿再也不隐瞒了,因为她知道,这里没有人会怜惜她。
“因为我知道苏清和花情是好朋友,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秦夫人,让她和许霞玲一起去捉奸,也是我想出来的……”
提到花情,叶辰歌霸道的抱着安澜,他担心安澜心情起伏太大。
安澜不甚在意地笑笑,示意叶辰歌自己没事。
怪不得王费芳不愿意说呢,原来当年的事情,还有她掺了一脚呢!
这老女人,真是不怕事儿多!
楚衍接着询问,“那秦家和移民出国的黎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不是太清楚,黎明峰喜欢若儿,秦夫人对黎明峰也很好,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测谎仪器并没有响,花祭夜和楚衍对视一眼,老女人并没有说谎,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
“黎明峰还活着你知道吧,他是怎么成为科比亚的?”不等王费芳平静下来,楚衍又问了一个问题。
他的思维跳跃得太快,王费芳根本无法跟上。
如此,她根本来不及深入思考想要说什么,因此说出话真实度还是比较大的。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王费芳面露惊恐,“当年黎明峰的确死了,可秦夫人亲自找到我,说是需要我的帮忙,我也没太在意,后来就没有注意这件事,再后来黎家就举家移民国外了……”
几人对视一眼,看来他们猜的没错,黎明峰成为科比亚这事,果然跟秦家脱不了干系。
只不过,这个秦夫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能够让黎明峰成为科比亚?
一个个问题萦绕在脑海中,如同蛛丝一样,盘绕杂乱。
楚衍接着问,“三年前,黎明峰跟秦若设计的暗夜酒吧一事,你是否清楚?”
“知道!”王费芳此刻是有问必答,“若儿曾经知会过我,她说想让安澜死……”
说到这里,王费芳偷偷地看了安澜和叶辰歌一眼,龙彪手里的鞭子再次飞动,接着又是一声丝绸破裂的声音。
“啊……”尖叫一声,王费芳急忙收回视线,“不要!我说!我说!”
“那就快点!”他们可没有功夫陪她磨,有这浪费时间的功夫,倒不如回去舒服地睡一觉了。
“若儿只是把那件事跟我说了,不过她没有让我参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
花祭夜有些疲倦地捏捏眉心,本以为能从这老女人身上得到不少消息,原来她就是人家的一个废棋啊!
没劲!
安澜有些困顿地打了一个呵欠,叶辰歌立即询问,“困了?”
靠在他的身上,安澜闭上眼睛,“有点……”
她习惯了正常的作息,乍一熬夜,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我们回去,嗯?”叶辰歌低声问她,一派宠溺。
反正也不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安澜点点头,“走吧!”
叶辰歌直接抱起安澜,对花祭夜道,“你们看着办吧,我和澜澜先走了!”
花祭夜也有些不耐了,挥挥手,“走吧!”
期间,楚衍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是一些表面肤浅的消息,根本没有太大的用处。
一个老女人,又是一个废棋,两人都失了耐心。
花祭夜对龙彪道,“把她丢出去!自己看着办就好!”
“得咧!”龙彪咧嘴一笑,天知道他早就手痒了。
“你要干什么?”王费芳尖叫起来,拼命挣扎。
不过,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即便再挣扎,也不是龙彪的对手。
龙彪嫌恶王费芳的尖叫声,直接把她打晕了。
招手今晚的小跟班,吩咐道,“把这老东西脱光了,丢到闹市区!”
“好嘞!”跟班立即痛快答应,扯着王费芳就走。
“回来!”龙彪太阳穴一跳,不忘叮嘱道,“记得做的干净一点,要是让人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别想着老子回去捞你!”
小跟班嘿嘿一笑,“头儿,您就放心吧!”
*
清晨,大约五点半到六点之间,兴华广场上,人声鼎沸。
这里原本是广场舞的集中地,可今天,前来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没有一个起跳,反而一群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
“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怎么会在这里睡觉?”
“大概是哪个精神病医院里跑出来的重度精神病患者吧?”
“也是!正常人谁会一丝不挂地在广场上睡觉啊……”
“一大把年纪了,真是丢人啊……”
……
嘈嘈切切,你一言我一语,硬生生地把王费芳吵醒了。
她揉揉酸痛的脖子,缓缓睁开眼睛。
一群大妈围着她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性格恶劣的她,早就受不了了。
她顿时破口大骂,“看什么看!滚开!”
有人嗤笑一声,“一个疯婆子,还让人滚开?该滚的是你吧?”
昨天晚上被龙彪绑走,王费芳精神还处在紧绷状态,这会儿被人一刺激,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就是赤身裸体,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那个嗤笑的中年大妈就破口大骂。
“你才是神经病呢!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王家的老夫人,我是叶正国的妻子!你们竟然敢对我不敬,信不信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说自己是王费芳还好,她一说自己是叶正国的妻子,众人发出一阵不屑的嗤笑声。
有人嘲讽道,“叶老司令早就跟你离婚了,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我要是你啊,一大把年纪了还被夫家逼着离婚,早就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王费芳大怒,作势就要动手去打人。
人,总是习惯性站在自己先前所在的一派,看到王费芳要打人,几个人立即上前去制止。
都是一些中年妇女,王费芳一个人自然难以抵挡。
很快,她就被推倒在地上,赤裸地身体肮脏不堪。
这时,有人用手机把这一幕完整地拍了下来,顿时就传到了网上。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点击量就破万了。
人啊,总是有这么一个劣根性,看戏的不怕事儿大,甚至恨不得越闹越大才好。
有人用手机报警,接着便有值早班的交警前来解决。
当看到王费芳赤身裸体,嚣张得无所顾忌时,眉头顿时狞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有交警询问。
一个中年妇女开口,“我们早上起来一如既往来这里跳广场舞,谁知道一个神经病光着身子躺在这里睡觉,被我们吵醒了还破口大骂,还说自己是叶老先生的妻子……”
“就是!谁不知道叶老先生前几天刚刚离婚,而且直接登报发表声明了……”
“就是啊!她就是个神经病!正常人谁会一大早就裸奔的……”
……
“好了!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交警打断了那些大妈们的说话,把自己的外面的制服脱下来盖在王费芳身上。
王费芳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她嫌恶的扔掉交警的衣服,“不要把你廉价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我嫌脏!”
交警差点气笑了。
“你现在看清楚,自己赤身裸体,你嫌恶我不要紧,我们还嫌恶你破坏市容呢!”
从古至今,人们最厌恶的就是那些不讲理的人,而王费芳就是其中的翘楚。
听到交警说自己赤身裸体,王费芳下意识的低头一看,顿时尖叫起来。
“啊——”
她双手捂着身体,也不嫌弃交警的衣服是否廉价了,使劲儿缩在那一件小小的制服中。
有一中年大妈说,“哼!这会儿不嫌弃人家的衣服廉价肮脏了?”
“哈哈……”
周围人附和嗤笑,王费芳仿佛听不到了一样,好像只会这一件事,那就是尖叫。
一大早,警察还没上班,所以在交警通知了附近的警察局后,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才有警车拉着警报开过来。
下来两个年轻的女警,她们冷着脸,看到瑟缩成一团的王费芳,眸中闪过一抹厌恶,冷声道,“让一让!不要妨碍我们公务!”
说话间,一个女警把一件衣服披在王费芳身上,另外一个女警想要扯着王费芳上车。
大概是受刺激太大了,王费芳精神有些失常。
女警一去拉她,她就发疯似的乱挥舞手臂,不让人靠近。
“都散了吧!不要在刺激她了,免得她病情加重!”交警开始疏散广场上的人群。
那些中年大妈本就特别喜欢看热闹,即便是交警让他们离开,他们也是一步三回头,不停地观望。
几个中年大妈边走边回望,指指点点,嗤笑不已。
“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啊……”
王费芳挣扎得太厉害了,女警根本就无法靠近。
给王费芳那个披上衣服的那个女警说,“要不直接打晕了,先送到精神病医院,等她情绪稳定下来,在来审讯。”
第二个女警厌恶地看了王费芳一眼,“只能这样了!”
从六点到七点,一个小时的时间,帝都再次炸开了锅。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神经病,在广场上睡觉,还说自己是叶老先生的妻子!
而且还配上了视频。
因为视频是近距离拍摄,所以十分清晰。
叶辰歌醒来,就接到高棋的电话,让他看这一则新闻。
看完之后,叶辰歌只是冷冷地勾了勾唇角。
别说,花祭夜做得还真不错!
像王费芳那样死要面子的老女人,这样的丑闻,非把她逼疯不可。
想了想,叶辰歌重新把电话给高棋播了回去。
“添一把火,我不想看到那老女人再作威作福,而且也不想看到王家还苟延残喘的挣扎!”
“是!”高棋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这一个电话,他就确定了,王费芳这事,即便不是叶辰歌做的,至少也是知情的。
在胸前默默为王家画了一个十字,高棋便去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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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万更,只有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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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装疯卖傻
安澜浅眠,一点动静她就能惊醒。
即便叶辰歌刻意压低了声音,依旧把安澜吵醒了。
她翻了一个身,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把脸埋在叶辰歌胸前,浅浅低声喟叹一声。
纵然没有睁开眼睛,她也清醒了。
叶辰歌抱着她,湿润的清吻落在额角,呢喃话语如春燕暖融,“吵醒你了?”
安澜闭着眼睛,很诚实地点点头,闷哼一声,并不言语。
叶辰歌不动声色地收紧了臂膀,温热的躯体相互接触,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心脏跳动的节奏。
许久,叶辰歌轻声询问,“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七点十分,安澜目前没有工作,而且他们从盛世浮华酒吧回来就已经凌晨三点多了,这个时候起床,的确有些早了。
醒来,便难以入眠。
安澜摇摇头,睁开眼睛,眼眸中如云雾缭绕的黛泽青山,氤氲着朦胧的雾气,袅袅娜娜,成丝成缕。
“是高棋来电吗?发生什么事了?”
清晨的声音不似平素的清泠疏冷,一许浅浅的沙哑,如秋叶飒飒,沙沙作响。
叶辰歌眸中含笑,深邃悠远,“有兴趣看看吗?”
说话间,他已经把视频找出来了,只要安澜稍微抬抬眼眸,便能够看到。
叶辰歌很少主动给安澜看一些东西,这会儿居然主动问她是否想看,说不好奇是假的。
安澜借着叶辰歌的力气,稍微起身,靠在他的胸前,叶辰歌举着手机,两人如同那些刚刚结婚的新婚小夫妻一样,大早上窝在床上看小视频。
这种感觉很温馨,也很平静。
手机中播放的正是网友上传的王费芳在广场上裸奔的一幕。
最初,安澜觉得是自己眼花了,还有些不太相信的揉揉眼睛。
揉完之后,发现视频内容没有丝毫变化。
赤身裸体的人,是王费芳无疑。
视频不是太长,只有三分钟。
就是这三分钟,足以引起轩然大波了。
看来,这王费芳以及王家,会再次火一把。
安澜清眸落在叶辰歌脸上,“你做的还是哥哥做的?”
能够想出这么损的招数的,除了他们两人,安澜还真想不出还能有谁。
叶辰歌搂着安澜,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声音颇为委屈,“澜澜,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是哥哥做的。”
他们离开的时候,王费芳还在盛世浮华,他根本没来得及命令高棋行动,今天早上就爆出了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
叶辰歌有些不太爽,为什么花祭夜总是抢在他的前面?
“做得不错!”安澜凉凉评价,颇为幸灾乐祸。
“你觉得不错?”叶辰歌有些不乐意了,“我让高棋又去添了一把火,就是不知道老太婆能不能活着出来。”
安澜睨着他,“你又做了什么?”
叶辰歌似笑非笑,“佛曰,不可说!”
安澜白了他一眼,“德行!”
唇角邪肆一挑,多了几分雅痞的味道,叶辰歌挑着安澜的下巴,邪魅而又狂狷。
“你就喜欢我这德行!”
安澜冷嗤,她真想说一句,“叶先生你哪里来的自信?”
不过,考虑到是大早上,男人最冲动的时刻,她才不会傻傻的去挑衅,送羊如虎口呢!
温存了片刻,安澜推了推叶辰歌,“时间不早了,你该起床了!不然,小家伙就要来抗议了……”
叶辰歌眼神委屈,“澜澜,你这是嫌弃我了?”
安澜有些迷茫,“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随口污蔑不带这样的啊……
“若是不嫌弃,为什么总是让我起床?”
把头埋在安澜的颈窝中,叶辰歌细密地咬着安澜娇嫩的肌肤,酥麻感瞬间袭遍全身,一阵颤栗,电流从脚底迅速流过。
安澜身体一僵,她似乎猜到叶辰歌想到做什么了!
“叶辰歌……”安澜微微有些恼怒,不由得加重了语调。
叶辰歌恍若未闻,手指在身下的娇躯上游走,开始煽风点火。
安澜的敏感带,没有人比叶辰歌更加清楚。
指尖触碰到的地方,如同烈火燎原。
短短几分钟,安澜就如同烈火灼烧了心,热气有内而外散发。
她双颊绯红,比夏日黄昏的灿烂的晚霞还要夺目。
叶辰歌抬眸,幽深如古井,只一眼便撞入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澜澜……”他声音沙哑,仿若踩在枯枝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给我,好不好?”
虽然他是在询问,在征求,可他的动作,却早就突破了安澜最后防线。
真丝睡衣大开,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泛着莹莹光泽,点点粉色点缀,如早春樱色。
叶辰歌的动作越发深入,他的唇所到之处,仿佛可以灼伤肌肤。
“澜澜……给我,好不好?”
安澜很想一脚把叶辰歌踢开,可到了这个时候,她自己也被撩拨得十分难受。
“叶辰歌,宝贝快醒了……”
“我锁门了……”回答地驴唇不对马嘴,安澜顿时苦笑不得。
叶辰歌接着低语,“时间还早,我快一点,宝贝不会过来的……”
安澜很想问他,快一点到底是多快?
一分钟还是一秒钟?
趁着安澜走神的功夫,她的睡衣早就松松垮垮的被褪到了腰间,衣不蔽体可以用来形容此时香艳的场景了。
半推半就,叶辰歌的兽欲终于满足了。
就在进入的那一刻,他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
“宝贝儿……”呢喃一声,清晨的卧室中便上演了一场少儿不宜的画面。
如同浮生海中的一叶扁舟,安澜无力,只能紧紧攀附着叶辰歌,随着他在潮水中起起伏伏,浮浮沉沉……
*
夏日的阳光太强烈,小家伙翻身,揉揉眼睛,这才慢慢睁开。
迷糊了一会儿,习惯性地坐起来,看看周围的环境。
是在浅水淇湾,爸爸亲自为他设计的儿童房中。
缓和了好一会儿,小家伙十分自立,他从床上下来,光着小脚丫跑进浴室,解决了个人问题,这才跑出去打算让安澜帮着他搭配衣服。
虽然他可以自己穿衣,但小家伙小小年纪就颇为自恋,每天早上必须要把衣服搭配好了,才肯自己穿上,不然他宁愿穿着睡衣不出门。
以往在花家,除了安澜为他搭配衣服之外,他还有一个专门的御用设计师。
但是,到帝都,设计师并没有带来,所以只有安澜为他搭配。
在浅水淇湾中,都是叶辰歌每天早上为他搭配好放在床头,可今天早上醒来却不见衣服,小家伙有了小情绪了。
他踢踏着儿童拖鞋跑出去,原本该出现在厨房里的高大身影不见了,在房子里找了一圈,依旧没有见到。
小家伙皱着小眉头,转到主卧前。
转动门把,不动。
小家伙脸色不好了,拍门,呼喊,“妈妈,开门!”
里面,正酣的一对男女,突然从沉醉中清醒过来。
安澜恼怒地推着叶辰歌,试图让他赶紧下去,“宝贝来了……”
此时,正到一半,无论如何叶辰歌都不可能半路停止。
因为压抑,灼热的汗滴从胸口和额头滴下,“这会儿停止,是会要命的……”
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稍微停止三秒钟,叶辰歌再次酣战。
小家伙在外面呼喊,“妈妈,快点出来,宝贝要穿衣服……”
越来越有不耐烦的模样,小家伙拍得门板作响。
“快点!”安澜怒了,直接催促叶辰歌。
被安澜这么一呵斥,叶辰歌倏然一紧,身体一松,整个人像只泄气的皮球一样,覆在安澜身上直喘粗气。
他竟然不由自主地就交代了。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面容发黑,叶辰歌现在好似一个黑面阎罗。
安澜无心看他,推着他就要起来,“赶紧让开,宝贝在外面……”
身体汗液沾染,十分难受。
她不去看叶辰歌,裹着被单就去了浴室,还不忘瞪罪魁祸首一眼,“去帮宝贝穿衣服……”
说完,头也不回,无情地关上了浴室门。
叶辰歌现在对小家伙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他拖过来狠狠地揍一顿!
要是这熊孩子天天在关键时刻捣乱,他家兄弟,估计不用多久就会废了。
小家伙仿佛不知疲倦一样,在外面又喊又叫。
叶辰歌十分头疼地捏捏眉心,顾不得身上粘湿的汗液,随手扯过浴袍披在身上,黑着脸开门。
“爸爸妈妈,开门——”
开门开得有些急了,小家伙力度过大,一下子拍空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
叶辰歌左侧一步,小家伙就趴在了地上。
他居高临下,凉凉地瞥着小家伙,口气不善,“大早上的,不会多睡一会儿吗?喊什么,叫魂呢!”
说起腹黑记仇,叶辰歌绝对可以称第一,甩下第二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这会儿,就是亲儿子打扰了他的好事,他也要报复回去。
小家伙虽然聪明,可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亲爹竟然是如此黑心。
他只是以为自己扑空了,并没有往亲爹故意报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