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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叶辰歌肯定在床上,她肯定不会赤身裸体的出去穿衣服。
即便安澜多年的军旅生活,男女意识淡薄,但那种镶嵌在骨子里的羞涩,一直都是a国女性的共同特征。
这是几千年的文化传承下来的,安澜自然也会受其影响,也不例外。
裹着浴巾坐在马桶上,安澜像只愤怒的小鸟。
让她光着出去穿衣服是不可能了,要不让叶辰歌给自己送进来?
想到叶辰歌那如冰似夜的眼神,安澜只觉得一阵头疼。
殊不知,安澜在浴室里急躁地揪头发,叶辰歌也心不在焉地靠在床上,时不时望向浴室,希望能够看到那抹姣好的丽影。
修长的手指捏捏眉心,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间,安澜已经进入浴室将近三十分钟了。
叶辰歌有些担忧。
安澜洗澡很快,还是第一次进去这么长时间,叶辰歌不免多想些。
起身,下床,穿鞋。
叶辰歌走过去,脚步声都被长长的绒毛地毯吞噬了。
抬手敲敲浴室的雕花磨砂玻璃,“澜澜,洗好了吗?”
生怕叶辰歌进来,安澜裹着浴巾急忙喊道,“好了好了!”
听到安澜的回复,叶辰歌松了口气,不过他并没有重新躺在床上,而是坐在了沙发上。
安澜揪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脸蛋疼。
犹豫了半晌,她终于把浴室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只露出脑袋,对坐在沙发上男人喊道,“辰歌……”
叶辰歌侧目,看到安澜有些闪躲的眼神,剑眉微拧,“怎么了?”
嗫嚅了好一会儿,安澜才小声道,“我忘记带衣服了,你帮我拿过来。”想了想,觉得口吻不太好,又加了一句,“好吗?”
叶辰歌眼神深沉晦涩,盯着安澜看了好一会儿,看得安澜头皮直发麻。
这是不想搭理她的节奏么?
组织了一下语言,安澜刚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只见叶辰歌起身,“要拿什么?”
“所有!”话语脱口而出,安澜双颊顿时绯红。
天哪,丢死人了!
即使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安澜也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要是花老夫人知道安澜这么想,一定无力地翻一个白眼赏给她。
叶辰歌走进更衣室,只挑了一件白色的纯棉睡衣。
“谢谢。”安澜接过,关上浴室。
把浴巾摘下来扔在架子上,安澜捡起睡衣往身上套。
不过,在穿睡衣之前,却找不到内裤了。
安澜又怒又羞,肯定是叶辰歌故意没有给她拿过来。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叶辰歌也是一个睚眦必报,十分恶趣味的腹黑男呢!
愤愤不堪,擦干身上的水滴,安澜直接套上睡衣。
反正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早就坦诚相见无数次了,难道她还怕他看?
拉开浴室门走出去,没有穿底裤,安澜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十分难受。
安澜没好意思看叶辰歌,直接灰溜溜地往更衣室跑去。
然而,步伐还没迈开,就被一只铁臂圈住了。
“你想去哪里?”话语沉沉,口气很不好。
安澜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跑?她能跑到哪里?跑到月球还是火星?
再说了,要不是他不把底裤一起给她拿过去,她何必乱跑。
早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了好吧!
不过,纵然心中有怨念,安澜也敢怒不敢言。
谁让她理亏心虚在前呢!
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安澜难得主动的在叶辰歌的唇角落下一吻,“我去更衣室。”
叶辰歌不满蹙眉,“天快亮了,还不睡觉?去更衣室?难道你还想出去?”
安澜,“……”
她突然觉得,这样的叶辰歌傲娇幼稚的可爱。
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安澜把身体的重量靠在他的身上,白皙无暇的脸颊上沾染了几许绯色。
她小声道,“若不是你忘了拿底裤,我还跑去更衣室干嘛?”
闻言,叶辰歌直接把她抱起,安澜惊呼一声,“放我下来!”
叶辰歌恍若未闻,把她放在床上,修长有力的手挑起她的长发,从床头柜中取出吹风筒。
虽然他依旧冷着一张峻颜,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温柔。
他站在安澜身后,淡淡开口,“不用穿了,一会儿还要脱下来,多麻烦!”
安澜,“……”
真不相信这话是由叶辰歌说出来的。
若是在以前,叶辰歌绝对不可能说这样的话。但现在,他已经刷新了无数下限,安澜觉得承受无力了。
像一只软体动物,安澜懒懒地靠在叶辰歌身上,听着吹风筒嗡嗡的声音,即便叶辰歌冷着脸,她也觉得心中暖意如春。
“辰歌,你还生气吗?”
安澜转身,抱着叶辰歌劲瘦的腰,宛若一只慵懒高贵的波斯猫一样,拱了拱,温软撒娇。
多年前,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里,安澜生活在地狱里,她孤傲,她冷漠,她坚强,她独立。
她抛弃了女人的温婉,一个人游走在黑暗的边缘,独自舔舐伤口。
她很少撒娇,即便是不太强硬的妥协,也很少有。
她的软糯,只是在叶辰歌面前,也只会在叶辰歌面前。
吹风筒嗡嗡的声音,在偌大的安静的卧室中,显得尤其响亮。
长发八分干燥,叶辰歌这才关闭开关,重新放在床头柜中。
他提起安澜的下巴,四目相对。
“撒娇?想让我不生气了?嗯?”
最后一个字,尾音微微上扬,声调不高,却如同一颗石子,落在安澜心头,让她心尖发颤。
心虚地再次低下头,安澜默默琢磨着,看来这男人是不容易消气了。
难办啊!真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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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安澜无力
“辰歌,不生气了,好吗?”安澜在叶辰歌怀中蹭来蹭去,俨然一只撒娇的高贵波斯猫。
若是平时的话,叶辰歌肯定很享受安澜如此亲近,但现在他只是蹙眉,没有表示。
安澜蹭了一会儿,发现叶辰歌没有表示,抬起头,清眸如霜雪,眼波似秋水。
素手拉着叶辰歌的手,安澜嘟着红唇,“辰歌,好吗?”
叶辰歌移开目光,径自上床,然后平躺,看都没看安澜一眼。
“睡觉!”
不能心软,若是这次心软了,难免她不长记性。
要是再来一次,他肯定会成为第一次三十岁就被吓出心脏病的人。
见叶辰歌对自己视而不见,安澜也没有心情再表演下去了,闷闷的关闭卧室里的吊灯,床头柜上的台灯发出暖暖晕黄的灯光。
天边开始泛白,用不了两个小时,天就会亮了。
看了看闭着眼睛纹丝不动,仿佛睡着的叶辰歌,安澜浅浅叹息一声,也爬上床,紧紧靠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闻着清香的柠檬味,渐渐酣然如水。
就在安澜呼吸沉稳后,那双紧闭的幽深眼眸睁开,叶辰歌慢慢侧身,伸出手臂,把安澜抱在怀中。
他先关闭了台灯,朦胧黑夜中,依稀可辨安澜那如诗如画的眉眼。
手指轻轻在安澜的眉眼处描摹,笔墨丹青,迷蒙烟雨,万里秀色江山,不如安澜眉眼如画。
“澜澜,什么时候,你才能让我真的不担心?”
浅浅一声喟叹,恍若天外梵音,消散在空气中,好似他什么都没说过一样。
夏日的黎明脚步匆匆,天一蒙蒙亮,太阳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展露笑靥了。
万丈霞光是太阳的探路者,她们在天际曼舞清姿描摹,长袖善舞,舞动出一曲曲大自然最绚丽神奇的浩繁卷帙。
大自然是最神奇的作家,鬼斧神工,巧夺天工的技艺,波澜壮阔的江山绝艳图绘于天空这张最原始的宣纸上面。
伴随着第一缕阳光清醒,这是叶辰歌多年的习惯了,也是安澜的习惯。
为了让怀中的人多睡一会儿,叶辰歌拉上了窗帘。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炽热的阳光,室内沉沉暗暗。
安澜翻了个身,没有刺眼夺目的阳光,身边又有一个温热的火炉,鼻尖萦绕的是熟悉的淡雅的柠檬香气,她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再次酣然入眠。
等到安澜睡沉了,叶辰歌这才悄无声息的起身。
即便他想给安澜一个教训,却总是狠不下心来。
轻轻扯动唇角,叶辰歌想,这一生他是彻底败给了一个名叫安澜的人,纵然全世界都无法理解,他也不想逆袭了。
安澜之余叶辰歌,是蜜糖,还是毒药,其中个别滋味,只有他们能够体味。
即便是毒药,他也会甘之如饴。
俯身,在安澜唇角印下浅浅一吻,叶辰歌悄无声息地进入浴室。
他不知道,在他转身的时刻,那个原本该沉睡的人,唇角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竟然比窗外的阳光还要耀眼。
纵然在夏天,清早的温度,总归比中午低不少。
安澜拉拉真丝薄被,身体蜷缩,窝在里面,清绝的眉眼,圣洁如雪莲。
大约七点半左右,小家伙跟着花祭夜起来了。
客厅里,到处都是熊孩子的尖叫声,不过没有人厌恶这种吵闹,反而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
看到叶辰歌下楼,小家伙跑过去抱着他的腿,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爸爸,妈妈还没起床吗?”
叶辰歌提着小家伙的衣领让他自己站在地上,眉头拧着,话语沉沉,“站好!”
小家伙撇嘴,“真无情!让宝贝抱抱怎么了,又不会少一块儿肉?”
小家伙怨念十足,叶辰歌凉凉地瞅着他,看得小家伙头皮发麻。
于是,小家伙心虚了。他抠手指,干干一笑,做了一个鬼脸,拔腿跑了。
望着小家伙的身影,叶辰歌似乎有些了然了。
这副表情,好像跟某个人一模一样。
做了错事,母子两人都是一副心虚的表现。
大的撒娇,小的卖傻。
真头疼!
叶海和苏清陪着老爷子散步去了,小家伙跑着向花祭夜去吐槽了。
“舅舅,爸爸今天跟吃了火药一样,阴阳怪气的!”摸黑自己的亲爹,小家伙十分顺嘴。
顺着小家伙的视线看去,果然叶辰歌不似平素的俊雅清华,周身似有似无的笼着一层阴云。
怪不得小家伙说他阴阳怪气呢,的确如此。
花祭夜有些好奇的挑挑眉,昨晚的时候还面色如常,一个晚上就如同阎罗附体,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要是他知道昨晚自己亲爱的妹妹单枪匹马去见安城,关键是安澜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在家等着,结果一眨眼就跑到了郊区废置的庄园中,花祭夜的脸色恐怕比叶辰歌更加难看。
早餐时,安澜没有下来,叶辰歌也没有上去喊她。
期间,苏清觉得奇怪,还问叶辰歌怎么了。
叶辰歌只是淡淡道,“没事,欠教训了。”
一家人面面相觑,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平时,是谁把安澜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天天把妻子当成女儿来宠爱?
突然冒出一句“欠教训了”,这反差有点大,表示接受无力啊。
“吵架了?”苏清放下筷子,淡淡地问了一句。
叶辰歌头也不抬,“没有。”
“没有吵架你冷着一张脸,好像人家欠了你几百万似的。”
小家伙忙不迭点头表示同意,“就是就是!”
苏清苦口婆心劝说,小家伙随声附和。
叶辰歌始终淡定无比。
“辰歌,澜澜是你的妻子,就算她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你也要包容她。”
叶辰歌放下筷子,冷声道,“妈,您不了解情况,就少说几句。要是真想知道为什么,自己去问她。要是这次给她一个教训,以后她不会长记性的!”
苏清和花祭夜对视一眼,两人一阵狐疑。
问题这么严重?
“你们慢慢吃吧,我先走了。”叶辰歌优雅起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军帽,重新返回厨房交代了几句,要为安澜留下早餐,随后才离开。
昨夜会议没有开完他就提前离开了,也不知道目前情况怎么样了。
还有安城的事情,叶辰歌头疼地捏捏眉心。
一个个的,都不让她省心。
虽然叶辰歌一大早就阴阳怪气的,不过一些小细节,依然可以看出他说给安澜一个教训,其实还是舍不得的。
苏清不免松了一口气。
这一对夫妻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叶辰歌一大早就如同冷面阎罗附体了一样。
哎!微叹一口气,苏清摇摇头,不予理会。
既然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再说了别人也不好插手。
夫妻之间有些争吵和磨合是无法避免的,这些只能由他们自己去解决,外人也不好插手。
看出叶辰歌只是嘴上说要给安澜一个教训让她长长记性,一些细节还是泄露了他无边的关爱。
时至今日,花祭夜对叶辰歌再也没有多余的想法了。
早餐结束,便跟叶家人告辞离开了。
*
帝都军区,高棋早早地在办公室等着叶辰歌。
看到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专属停车位上,高棋立即迎出去。
“叶少,这是最后会议敲定的方案。”高棋把一份深蓝色的文件递给叶辰歌,一边走一边解释。
“除了这份文件之外,我们在中东和t国以及边境的探子传来秘密邮件,e组织近期内将会有行动,不过具体行动地点,他们没有获取。”
走进办公室,叶辰歌把文件放在桌面上,摘下白色的手套扔在桌上,吩咐道,“让裴翠秋和蓝标过来一趟。”
“是!”高棋敬了一个军礼,转身便要去通知裴翠秋。
就在他即将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叶辰歌突然喊住他,“等等!”
“叶少,还有什么吩咐吗?”
“疗养院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高棋说道,“多天过去了,e组织再也没有派人过去,而且注射在秦若体内的病毒已经有了发作的迹象,目前正在使用抑制剂。”
叶辰歌摆手,“我知道了。”
高棋敬了一个军礼,军靴踩在地板上,他走出办公室。
眸色沉沉,叶辰歌眼神没有聚焦,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各种信息在脑海中浮现,一一组合。
秦若……
究竟是一个诱饵,还是一个废棋?
若说她是一个废棋的话,e组织为何派人探查她是否在帝都疗养院中?
若是她是一个诱饵的话,那么既然已经确定秦若在帝都疗养院中,为何不派人营救?
秦文彬不是对秦若这个妹妹有求必应,宠溺至极吗?为什么他可以眼睁睁地狠心让自己的妹妹在非人的地方承受无边的苦难?
还有秦夫人,她到底有什么阴谋?
科比亚最近去哪里了,为何不现身?
刚才高棋所说,e组织打算行动,究竟是何行动?
太多的疑问,纷繁杂乱,看似拥有太多的蛛丝马迹,可实际上,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蓝标和裴翠秋来得很快,两人在外面高声喊了一声“报告”,叶辰歌就让两人进去了。
“安城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蓝标开口,“好了。”
叶辰歌不在说话,银狐办事,他绝对放心。
沉默之中,裴翠秋说,“叶老大,我发现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是安城私自主张,e组织里面的人根本毫不知情。”
叶辰歌深眸中闪过一抹光,他讶然,“确定吗?”
“不是太确定,不过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若是安城自作主张,而e组织内部毫不知情的话,那么昨天晚上跟着安城的人全部回归地府,也就是目前,只有银狐知道这件事。
沉吟几许,叶辰歌攥起拳头,一拍桌子,“封锁消息,暂时不能让安城死亡的消息传出去。”
“没问题!”蓝标很自信,这点事情,对银狐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还有……”叶辰歌想了想说道,“尽量截获安城和e组织的联系信号,若是可以的话,取代他!”
“是!”特别的命令,总是让裴翠秋精神振奋,尤其是那些有挑战的任务。
大概是以前跟着安澜,这样不按套路的任务做多了,每当执行这样的任务,她总觉得比正儿八经的任务还要顺手。
这样的觉悟,也是没救了。
军队的生活很枯燥,尤其是到了高位之后,开会开会还是开会,这是对一般的军官来说。
而叶辰歌所做的,远比这些多很多。
他除了开会,制定方案,最多的还是亲自参与作战任务。
可以说,叶辰歌打破了a国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身为上将,依旧亲自参与作战任务,叶辰歌是a国第一人。
叶辰歌二十七岁便在军中能有如此位置,不仅仅是因为叶家和他的身份,更多的是他的赫赫战功。
*
叶家。
安澜正在眼睛,天色已经大亮了,即便是隔着厚厚的窗帘,眼光强烈的穿透力,依旧能够带来夺目的光亮。
安澜嘤咛一声,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很久没有执行任务了,昨晚突然跟安城的比试,睡了一觉起来,竟然觉得身体酸疼无比。
宽大的双人床另一侧早就失了温度,看来叶辰歌已经离开很久了。
抱着身侧的枕头,安澜把脸深埋其中,淡雅的男士洗发水味窜入鼻尖,清冽淡雅,十分好闻。
浅浅叹息一声,安澜只觉得十分无力。
看来昨晚是真的把叶辰歌惹急了,一个晚上过去了,还在生气呢,早上起床竟然也不喊她。
傲娇的男人幼稚起来,可真令人无力。
九点半了,是该起床了。
抱着枕头缓和了一会儿,安澜开始起床。
穿衣,洗漱,下楼。
客厅了静悄悄的,除了有一个正在打扫的佣人,不见其他人。
看到安澜下来,佣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礼貌恭敬的颔首问好,“少夫人。”
安澜点点头,算是回应。
走下楼梯台阶,她回头询问,“其他人呢?”
“回少夫人,早餐结束后花先生就离开了,叶先生和叶少一大早就工作去了,老爷子和夫人带着小少爷出门了。”
家中没人了,安澜有些无聊。
她转回卧室,拿了车钥匙,打算出门。
刚刚下楼,就被厨娘喊住了,“少夫人请稍等。”
安澜侧目询问,“张嫂,有事吗?”
张嫂是叶家的厨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