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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你的亲妈做了那样的事情,自然就会有人人承受后果了,你很不幸,就是那只羊羔。
等你成了鬼,下了地狱,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啊!我胆小,经不起吓。看在我也照顾了你这么多天的份上,你就去找别人吧!外面的人都行,他们不怕你……”
听着Jack念念叨叨,周虎嘴角一抽,这白痴……
Jack一闭眼,咬咬牙,狠心吧秦若的氧气罩取下来。
他站在床边,见证着秦若的胸腔起伏越来越大,最后她的脸色颜色越发加深。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再也看不到她的胸口浅浅的浮动。
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Jack喊了一声“阿门”,然后走出去。
“满意了吗?”
“很满意。”
叶辰歌再也没有看他。
秦若,就这样失去了呼吸。
执着了一生,终究化成一抔黄土,变成一粒尘埃消失在空气中。
何必呢!何必呢!
*
叮!
高棋手机响了一下。
他对安澜点头,得到安澜同意后,把手机直接丢给秦夫人。
“秦夫人,给你看个东西,相信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仆从上前一步,稳稳地抓住手机。
“夫人。”
一张照片,秦若的照片。
秦夫人顿时脸色大变,“安澜!你们欺人太甚!”
安澜冷笑一声,“呵!欺人太甚?你确定不是在说你们自己吗?”
“杀了她为若儿报仇!”
下一秒,数十支枪对着安澜和高棋,黑洞的枪口,如同野兽的血盆大口。
安澜和高棋并没有畏惧的模样,一如既往地淡定自若。
这种场景,他们经历过多次,自然是不会惧怕的。
更何况,这一次,他们不是赤手空拳,而是有后招的。
“秦夫人,要是您觉得杀了我,自己能够安全离开的话,请随意!”
安澜微微一笑,那笑容彻骨冰寒,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安澜如此淡定,秦夫人就犹豫了。
她不是不敢杀了安澜,而是它怕自己真的走不出这里。
叶辰歌有什么能力,她自然清楚,不然当年她也不会设下那一局。
要是安澜真的被杀,无论是不是她做的,叶辰歌都会把这个罪名安在她和e组织的头上。
到那个时候,她可真就成了丧家之犬了。
“开枪啊!”安澜笑,那笑容在秦夫人看来,绝对就是有恃无恐。
安澜确实是有恃无恐。
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处于下风了,而是e组织快要狗急跳墙了。
秦夫人面部抽搐,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了。
“秦夫人,再给你看个好东西。”
又一部手机递给安澜,安澜看了看,然后又丢给了秦夫人。
仆从接住,低头看了一眼,随即脸色大变。
“夫人……”
秦夫人一看,奋力把手机丢在地上,“你们欺人太甚!”
手机上显示的是边境弥漫的硝烟,实验室乱做一成废墟,所有的被抓走的人大部分被救出,e组织内部是各种混乱……
蓝标和洛塔斯少将合作得很好。
毕竟是以前有过合作的两个人,再次合作,自然会越发有默契。
安澜的恶魔因子齐齐露头,秦夫人失态,她便越发刺激她。
“怎么样?秦夫人,是不是很壮观?”
秦夫人闭上眼睛平息自己心中翻涌的怒火,尽量让自己无视安澜的挑衅。
此时此刻,她若是再不明白安澜的用意,她这个e组织幕后的策划者,可就白当了这么多年了。
许久,她再次睁开眼睛,再次恢复了那高贵优雅得模样,仿若刚才那失控的样子,不是她自己。
“你觉得把这些东西给我看,就能瓦解我的心理吗?”秦夫人冷笑一声,“安澜上校,你的心理战术用得很好,可是,对我没用!”
安澜却不这么认为。
“是吗?你自己怎样认为都好。只不过……”话锋一转,安澜脚尖在地上点了三下,她勾唇一笑,惊艳无数,“那good—luck!”
秦夫人心头顿时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撤退离开?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想法一出,一个脆生生的童音响起。
“妈妈!宝贝来帮你!”
安澜眉头狠狠一跳,这熊孩子——
果然,下一秒,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包上,小家伙坐在楚衍肩头,而花祭夜扛着狙击枪站在旁边,身后是几十名特种兵。
“秦夫人,这个礼物怎么样?”安澜清眸一转,顾盼琼依,“还满意吗?”
满意?怎么可能满意?
秦夫人不被气死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满意?
气死人不偿命,安澜绝对是其中的翘楚。
明知道秦夫人此刻早就恨得要死,非要再刺激她一下,安澜式的谈判交易方式,可真不敢令人苟同。
可就是这样的方法,在谈判桌上,无往不利。
安澜,绝对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女性中不可超越的神话。
大概是觉得胜利在即有些粗枝大叶,放松了。
高棋看着得意洋洋的小家伙,转移了注意力,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而就是趁着这个走神的瞬间,秦夫人恨意侵扰了心头,她厉喝一声,“开枪!”
反正逃不过死亡的命运,不如鱼死网破!
杀了安澜,她也够本了!
随着秦夫人的呼和,她的仆从下意识地对安澜射出第一颗子弹。
接着,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子弹纷纷飞速而去。
即便安澜反应再敏捷,也没能全部躲过。
闷哼一哼,一颗子弹没入肩头,一颗子弹没入大腿。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银针如同牛毛一般,如同高速四射的粒子,闪着幽光飞出去。
而花祭夜身后的特种兵也迅速瞄准了秦夫人。
一阵阵硝烟弥漫,接着便是浓郁的血腥味窜入鼻尖。
安澜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呕吐感,那种感觉太强烈,她竟然无法压抑,直接一扭头,扶着越野车车头就呕吐起来。
高棋还在反击中,听到呕吐声,他深深的觉得,自己的军旅生涯是真的到头了。
他特么还给叶辰歌立下了军令状,要是安澜上校少了一根汗毛,他就脱衣服滚蛋。
鲜血顺着安澜的肩膀和大腿流下,还有阵阵强烈的呕吐声,高棋真的感到绝望了。
这次,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一腔怒火都化为子弹的冲击力,高棋赤红着双眼,把e组织的人当成了活靶子。
一枪一个,正中眉心。
等到那种恶心感压下了不少,安澜扭头一看,差点冲上去一脚把高棋踹趴下。
靠!这个蠢货!
“留下几个活口!”安澜急得在后面喊高棋,一激动,扯着伤口,鲜血喷涌,她皱了皱眉头。
小山包上,小家伙居高望远,他举着望远镜,看到安澜身上的血痕,小眉头皱的很高。
“舅舅,妈妈受伤了!”
花祭夜一惊,一把扯过小家伙手中的望远镜,橄榄绿的军装上沾满了暗红色的痕迹。
安澜的手捂着肩膀,脸色苍白,的确是受伤的模样。
花祭夜只当是安澜因为受伤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而不知道她是因为恶心男人呕吐而导致的面色苍白。
小家伙很担心自己的妈妈,“舅舅,妈妈不会有事吧?”
第一次见到安澜受伤,小家伙自己觉得心慌无比。
平时陪着花老夫人狗血的八点档看多了,只要看到受伤,小家伙便很自然地联想到各种重伤难愈,各种狗血的情景。
花祭夜有些安抚地揉揉小家伙柔软的头发,“不要紧,你妈妈会没事的。”
听到花祭夜的保证,小家伙这才稍微放心了,不过小手还是不安的搅动在一起。
小家伙虽然平时太皮实,太混太调皮,但对家人,他却是出自内心的关心。
“妈妈一定会没事的……”小家伙不安的搅动着手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安澜,生怕下一秒安澜就会消失不见了。
目睹了小家伙的担忧,花祭夜揉揉他的头发,对身后的特种兵吩咐道,“加快动作!”
“是!”
受到来自高棋和特种兵的双向攻击,秦夫人自然是躲避艰难。
仆从护着她拼劲全力躲避子弹的袭击,但子弹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准确度十分高,自然是无法全部躲避过去。
秦夫人难免挂彩。
闷哼一声,仆从立即担忧呼喊,“夫人,您受伤了?”
这一分心,高棋一枪打过去,正中他的肩头。
“哼!”闷哼一声,仆从脚步踉跄另外一下,接着一颗子弹落在脚底,他脚下不稳,整个人趴在了秦夫人身上。
秦夫人被他扑倒在地,后脑正好撞在一块石头上。
“砰”地一声,撞得秦夫人两眼直冒星星。
就是这几秒钟的时间,秦夫人带来的人已经全部回归到世界的另一边。
黑洞的枪口指着还在叠罗汉的两个人,花祭夜声音阴阳怪气的,“这是要上演少儿不宜的场面吗?这里还有一个未成年人呢,好歹要注意影响啊……”
“行了!少废话!”安澜站起来,“带走!”
小家伙从楚衍身上下来,跑过去,“妈妈,你受伤了……”
安澜点着小家伙的额头,没好气地说,“要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我会受伤?”
小家伙十分委屈。
他长得不吓人,怎么能吓到天天见面的妈妈呢?
宝宝委屈,但是宝宝不说。
“澜澜,没事吧?”
多年不曾见到安澜受伤,突然就伤了,还真有点后怕。
好在这里有个医学鬼才,众人又放心了不少。
小家伙扯着楚衍的手,十分急迫,“阿衍舅舅,快给妈妈包扎!”
楚衍仔细检查了一下,“很幸运没有伤到骨头,不过需要到医院取出子弹。”
安澜蹙着眉头,不想看到那些粘稠的血液。
然而,这个想法一在脑海中出现,她就觉得浑身难受,很恶心很想吐。
想吐就吐,扶着车身,安澜扭头就呕吐起来。
大概是刚才吐了不少,胃中的积食吐光了,这会儿只是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
“这是怎么了?”
安澜摆摆手,苦笑道,“大概是养尊处优多年,乍一看到鲜血淋漓的场面,有些难以适应吧!”
几人说话间,秦夫人和她的仆从已经被特种兵压制了。
上车,返回。
谁能料到,作恶多端,而且势力范围及其庞大的e组织幕后策划者,竟然如此轻易的被抓住了,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车上,小家伙摸出花祭夜的手机就给叶辰歌打了过去。
开口就说话,“爸爸,不好了!妈妈受伤了!”
彼时,正在清点e组织各种资料的叶辰歌仿佛遭遇了雷劈一样,半晌没有回神。
直到小家伙再次喊他,“爸爸,你还在听吗?妈妈受伤了。”
叶辰歌丢下资料,直接冲了出去。
“你们在哪里?”
“在回去的路上。”小家伙看了楚衍和安澜一眼,然后继续报告,“阿衍舅舅说,要先去军区医院,帮妈妈取出子弹……”
去医院,取出子弹。
叶辰歌一听,竟然中枪了,这还了得!
现场也不管了,直接跳上车,转动钥匙,就把越野车当成了跑车开。
若是可以的话,他可能会当成火箭来开。
妻子受伤了,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车子扬起烟尘,卷卷圈圈,打着旋儿跟着疾驰的车辆。
心之所及,自是那抹清澜泷净。
☆、036再次怀孕
军区医院里,安澜进入手术室,叶辰歌也随之赶到。
看到那张堪如阎王般黑透的脸,小家伙难得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躲在花祭夜身后。
安澜伤在肩膀和大腿,而且没有伤到骨头,子弹虽然没有取出,所幸也不是什么重伤。
医生有条不紊地准备手术工作。
“准备麻药!”
因为两处伤口,而安澜不愿意全身麻醉,所以需要两次注射。
就在医生助手准备注射之际,楚衍突然进来。
“等一下!”
楚衍不是军区医院的医生,大部分医生护士都不认识他,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安澜意识还是清醒的,“阿衍,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一个大手术,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他不是去拿她以前的体检报告了么,怎么会出现在手术室?
安澜第一个反映就是难道她的身体又出现什么大问题了?
无视那些医生护士的敌意,楚衍对安澜道,“澜澜,你怀孕了。”
安澜有些懵逼。
怀孕?就在她即将手术的时刻,怀孕了?
天!上帝是在跟她开玩笑吧!
一听说安澜怀孕了,那些医生护士也是一脸大写的懵逼。
怀孕了?
要是他们不明所以,为她打上麻药,那孩子可就……
那他们可就是罪人了。
可手术取弹,不打麻药,那种剧痛,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虽说安澜上校曾经多次在军区医院取弹,钢铁般的意志他们也有所耳闻,但耳闻终究不如亲眼所见。
“安澜上校,这……”
医生们六神无主了。
如今,安澜上校不仅仅是安澜上校,更是叶少夫人,是叶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若是平安无事还好,万一出了一丁点意外,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他们好像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医生护士们可不认为取弹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术了,完全不亚于复杂的手术。
难办啊!
该怎么办?
*
走廊里,小家伙躲在花祭夜身后,怯怯地瞅着叶辰歌,小声喊了一声,“爸爸。”
叶辰歌一个眼神都没鸟他。
于是,小家伙松了口气。
只要爸爸不找自己麻烦就好。
跟小家伙同样忐忑不安的还有高棋。
“叶少,是我的疏忽……”
主动认错,希望可以从轻发落。
“你的失误,过后再说!”
高棋欲哭无泪,这会儿真的逃不掉了。
小家伙向高棋投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嘲笑意味十足。
高棋心塞,这熊孩子!
此时,恰好一个护士经过,叶辰歌一把拉住她,“我要进手术室!”
护士小姐,“……”
手术室是那么好进的吗?
然而看到那冷硬的面孔,护士小姐怂了。
人家可是叶少,叶上将,而且手术室里的人是人家的妻子,担心是应该的,只要不影响手术,随他去吧。
“叶少请跟我来。”
叶辰歌跟着护士小姐去消毒室换上无菌防护服,消毒后跟着护士小姐进入手术室。
一开门,恰好听到安澜那十分豪爽的声音,“那就不打麻药!”
叶辰歌一听,心头一颤。
不打麻药,那还了得?
脱口而出,“必须打!”
循声望去,众人只觉得又是当头一棒。
又来了一尊大神!
今天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所有的大人物都聚在一起了。
一个安澜上校还不够,又来了一个叶少!
而且这两人,一个比一个更难伺候。
简直了——
压力山大!
安澜瞅着叶辰歌,天青色的病号服裹在身上,清澈的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叶辰歌,真的不能打!若是打了麻药,你儿子会抗议的!”
叶辰歌很显然没听明白安澜的意思,“宝贝不会抗议的!”
实在是不想看两人口舌之争了,医生小声开口,“叶少,夫人是怀孕了……”
叶辰歌猛然扭头,一脸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
怀孕?他没幻听吧?
安澜干笑两声,“所以不能打麻药。开始手术吧,我能承受地住……”
叶辰歌神色复杂,他看着安澜,张张嘴巴,却没说出一个字。
楚衍把叶辰歌拉到一边,让出空间,不妨碍到手术医生。
“身中两枪,一枪在肩膀,一枪在大腿,所幸没有伤到骨头,所以并不是什么大手术。”
叶辰歌凝望着安澜,即便不是大手术,但那种不打麻药,生生剖开皮肉取出子弹的痛,他深有体会。
而他的妻子,目前就在承受这种痛苦,是为了他的孩子。
叶辰歌眼眶微红,一抹晶莹浮在眸底。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医生先为安澜取大腿上的子弹,手术灯开,医生的手稍微有些颤抖,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不用麻药而给病人手术,关键是还有叶辰歌这个大人物在看着。
压力山大!
“安澜上校,我要开始取弹了……”
医生出声提醒,得到安澜的点头示意后,这才集中精力看着已被护士消毒后的血肉模糊的大腿。
手术刀悬在上空,额头的汗珠顿时冒出来。
护士眼疾手快地为医生擦汗,配合熟练。
冷光一闪,手术刀落下,安澜闷哼一声,医生动作顿时停下。
“继续!”安澜隐忍着,话语清冷平静,不见丝毫起伏。
如若不是她攥着床单青筋暴起的双手泄露的她的情绪,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忍受不用麻药手术取弹的痛苦。
敬佩油然而生。
原来安澜上校的确是声名斐然,她当得那个特种兵神话的称号。
安澜坚强,医生也镇定下来。
手起,刀落,动作越发平稳。
他忽视了安澜,只当手中的病人是打了麻药的病人。
很快,便取出了大腿上的子弹。
金黄色的弹头,浸透着鲜血。
哐啷!
子弹丢在瓷盘里的声音。
“安澜上校,我现在要取肩膀上的子弹了。这一处比大腿上要深,如果您受不了,可以使用少量麻醉,不会影响孩子……”
“少废话!快点!”
医生不再犹豫,动手取弹。
手术室外面,花祭夜和小家伙还有高棋焦急不安的等待。
没一会儿,叶老爷子和苏清得知安澜受伤的消息也跑来了。
得知叶老爷子和苏清到来,自然是惊动了院长。
头发花白的老院长追过来,三个人急匆匆地跑到了手术室这里。
“阿夜,澜澜怎么样了?怎么会受伤呢?”
听到苏清的话,高棋的头越发低了。
都怪他啊!
花祭夜安慰苏清,“伯母,没事的,只是一点小意外。”
苏清显然对花祭夜的话不甚满意,“都中枪受伤了,怎么会是小事?”
叶老爷子中气十足的一嗓子,“叶辰歌呢?”
小家伙从花祭夜背后探出脑袋,“爸爸在里面。”
不知道妈妈怎样了,真担心啊!
他可不想成为没娘的孩子,天天高唱“小白菜地里黄”。
小家伙撇嘴,好吧,他想多了!
外面的人焦躁不安的等待,里面的人看得心惊胆战,尤其是叶辰歌,如若不是背靠在支架上,他真的会双腿发软。
平素里,看到其他人忍着剧痛取弹而没有任何感觉,可到了安澜身上,甚至比在他自己身上都难熬。
二十分钟后,肩膀上的子弹终于取出来。
医生大大松了口气,他的助手为安澜缝合伤口。
所幸失血不多,并不需要进行输血。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
医生一句“OK”,叶辰歌仿佛脱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