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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万人唏嘘不已,谁也没想到,安澜上校竟然有如此经历。
若是因为这个,她的身体残破不堪,完全可以解释了。
安澜很豁达,她的过往她的曾经,从来没有试图掩盖过。
只是她太低调,甚至连自己都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所以她的过往也很少有人去探究。
“如今,我是一个妻子,也是一个母亲,我的孩子只有两岁,而现在,又有一个小天使降临,我要对我的家人负责。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抛弃了国家。当国家需要的时候,我会义不容辞。”
“自从银狐成立,我们接受了多少任务,暗杀、破坏、窃取情报……各种想不到的任务,我们都完成过。
时至今日,我可以自豪地说,银狐从来没有败绩!”
说到这里,现场万人齐齐鼓掌,如雷鸣,震耳欲聋。
各位军事高层首领发出善意的笑声,他们对安澜这个最优秀的巾帼英雄,无比崇敬。
不仅因为她是叶辰歌的妻子,更是因为她是安澜上校。
从心底说,安澜一点都不输给叶辰歌。
“三十六的银狐队员,他们冒着生命危险,神出鬼没,为国家做了无数无法想象的事情。但是,他们从来不抱怨于不为人知,相反他们甘愿在幕后,守护这这个伟大的国家。
世人都说银狐是无法超越的神话,可大家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也是有鲜血,有牺牲。”
说到这里,安澜微微哽咽,眼眶稍红。
不期然,大家同时想到了蓝标。
“两年前,银狐支援阿联反恐,我们的侦察员牺牲,后来由现在的侦查员替补。一年前,在西部丛林中的缉毒任务,我们摧毁了西部毒品链的同时,银狐的狙击手被狙杀,我身受重伤,是蓝标背着我,我们在热带丛林中穿梭了三天,才得到救援。”
安澜话语很平静,没有过多的夸张修饰,可大家似乎都能感受到当时的惊险,九死一生的感觉,仿佛身临其境。
许久沉默,安澜说,“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爱和平静的女人,尤其是在经历那么多悲伤之后,我的心千疮百孔,幸而我还有他,我的丈夫不离不弃……”
安澜转头,清眸如雪,发现叶辰歌也在深情凝视,温柔缱绻。
记者们发出善意的笑声,快速捕捉这唯美的镜头。
当众秀恩爱,还是对于a国这对最出色的夫妻来说,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场景。
“安澜上校,可以说说您跟叶少是怎么认识的吗?”
有记者脑袋转的很快,迅速抓住时机,提出大家最感兴趣的话题。
安澜笑了,“当然可以,不过我们的相遇,一直有争议。”
大家一头雾水,“为什么?”
“我的丈夫说,我们多年前就见过,他还说我曾经救过他一名,但是我没印象。”
安澜摊手耸肩,忧伤一散而尽,话语幽默。
“那叶少,您可以说一下吗?”
显然大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叶辰歌眼神宠溺,唇角浅浅上扬,冷厉中多了几分温润。
“我的妻子记性不太好,大家不要怪她。”在开口讲述之前,叶辰歌还不忘调侃一下。
“不会!您请说!”大家等得迫不及待了。
“好。”叶辰歌清了清嗓子,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诉说着两人的初次相遇,不仅大家听得兴致勃勃,就连安澜也是一副好奇的模样。
她真的没印象,确定他没有胡扯吗?
然而,随着叶辰歌的讲述,安澜觉得这些场景好像都很熟悉。
不禁微微出神,难道两人真的见过,真是是她记性不好,所以忘记了?
若是这样,那就有点尴尬了。
得到满意的答复,提出问题的记者坐下。
安澜多次想要询问叶辰歌是否是真的,可当着数万名军人的面,她实在不好意思,就只能干忍着,心头宛若猫爪挠痒,十分难耐。
日影偏西,追悼会接近尾声。
最后,国家电视台的记者十分郑重的问裴翠秋,“做为蓝标上校的妻子,丈夫为国家而死,您心中是否有怨?”
裴翠秋握住拳头,复又松开,她深吸一口气,道,“开始,怨过。后来,便释然了。
我们都是军人,保家卫国,是我们的职责所在。牺牲,在所难免,那只能怪我们不如敌人。
我相信,蓝标也是光荣的。
虽然蓝标不在了,但是上帝给我们送来了一个天使,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将近三个月了。”
裴翠秋眸底浮出一层柔光,少了平素的凌厉和张扬,温和了不少。
听到裴翠秋说自己怀孕了,众人先是一惊,随后送上自己最真挚的祝福。
不禁有人感慨道,“安澜上校怀孕了,裴少校也怀孕了,母亲真的很伟大!”
裴翠秋为了孩子坚强无比,安澜为了孩子坚忍不拔。
母亲,绝对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追悼会尾声,裴翠秋表示,等自己生下孩子后,还要重返银狐。
掌声响起,如雷震耳。
最后,长官亲自为裴翠秋以及银狐队员授予了勋章,这才正式结束。
这场追悼会是现场直播,但是等到结束后,全国各大电视台纷纷重播,甚至连众多大厦的ld广告位都在播放这次追悼会。
尤其是安澜和裴翠秋的话,让无数人纷纷落泪。
让叶辰歌说起他跟安澜的相遇时,大家又觉得趣味满满。
哭哭笑笑,酸酸甜甜,也算是百味人生了。
*
叶家,小家伙靠在叶老爷子身边,祖孙两人反复观看追悼会,百看不厌。
“太爷爷,妈妈说的都是真的吗?”小家伙红着眼睛问叶老爷子。
他从来没听妈妈提过自己的过往,也从来没听别人说过。
他一直以为,妈妈身体不好是因为当初不顾医生劝阻强行生下自己的后遗症,可没想到,竟然还有以前的渊源。
叶老爷子浅叹一声,枯瘦的大手抚摸小家伙的头顶,“是真的……”
他虽然知道安澜的过往,看资料总归不如当事人一字一句说出来得震撼和触动。
得到确定,小家伙通红的眼睛顿时落下颗颗泪珠。
“太爷爷,妈妈……”
小家伙抽搭着,扑在叶老爷子怀中泣不成声。
“太爷爷的乖宝贝,不哭!”
小家伙一哭,叶老爷子顿时手足无措。
宝贝孙子一哭,这简直就是要他的老命么!
可他虽然护短,却不会安慰人啊,尤其是安慰一个两三岁的小屁孩。
叶老爷子差点张狂咆哮。
幸好,小家伙也是有分寸的,自己哭了一会儿,就抹去眼泪,红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一副怏怏不乐的模样,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大约晚上八点,叶辰歌就抱着安澜回家了。
原本,叶辰歌想回医院的,可安澜厌恶医院到了骨髓里,拗不过她的强烈要求,叶辰歌只有妥协,带着妻子回家。
一进家门,正好看到眼睛通红像只小白兔一样的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着玄关处。
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成语,颇有点望眼欲穿的感觉了。
看到爸爸妈妈回来,小家伙立马扑过去。
“妈妈,你没事吧?”
迫不及待地询问,小家伙真的被安澜那些话吓到了。
“妈妈没事,不要担心。”
安澜浅浅一笑,顿时就明白了小家伙的心思。
这孩子肯定是看过追悼会,听到了她所说的那些话,不由得多想了。
安澜觉得心中暖暖的,尘世中,还能有什么比儿子关爱,丈夫疼爱更美好呢?
恐怕没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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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微微一笑很倾城》中毒了,该怎么破?
好喜欢肖大神啊……
花痴眼中……
☆、044酒吧相遇(已修改)
安澜浅笑着,摸摸小家伙的头发,“妈妈没事,不要担心。”
小家伙明显不太相信,“妈妈,你的腿和肩膀?”
他可没有忘记,妈妈的腿伤口不宜用药,而且裂开了好几次。
“没事的,已经好多了。”
安澜心里暖暖的,儿子真心实意的关心,就好比冬日的暖阳照入心房。
“妈妈真的没事,乖,别担心。”
叶辰歌直接抱着安澜,越过小家伙,坐在叶老爷子对面。
“澜澜,你真的想好了吗?”叶老爷子沉声问道。
安澜拧眉,“爷爷,我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安澜自然知道,叶老爷子问得是什么。
“那好,既然如此,以后自己不后悔就好。”
安澜抿唇,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事情可以后悔,却没有后悔药可卖。
因此,她从来不会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
此时,电视上正在播放追悼会上安澜被记者提问的画面,她的言辞很平淡,却有种触动人心的力量。
这一天,大概是帝都最触动人心的一天了吧!
无数人为蓝标的逝世和安澜退役而惋惜,也有无数人为裴翠秋和安澜怀孕而高兴。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早上,安澜是被肩膀的剧痛疼醒的。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窗帘时,安澜闷哼一哼,手下意识地触碰肩膀,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截住了。
“怎么了?”
在安澜那身浅浅闷哼的时候,叶辰歌就睁开了眼睛。
“疼……”
早叶辰歌面前,安澜再也不会逞强。
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她无需孤身奋战。
叶辰歌起身,眉头紧蹙,声音是早晨特有的沙哑,“怎么回事?我看看!”
说着,就去解开安澜的睡衣,发现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
昨天明明已经结痂了,怎么又裂开了?
“伤口裂开了。”
说着,叶辰歌快速起身穿衣,甚至都没有心思洗漱了。
自己穿好衣服,又给安澜穿上。
“我们去医院!”
安澜皱眉,有些不太情愿。
“我不想去!”触及到叶辰歌那不悦的神情,随即又改口,“让家庭医生过来吧!”
叶辰歌只是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安澜瑟缩了一下脖子,眼神飘忽闪躲。
“去医院!”顿了一下,口气强硬,“必须去!直到伤完全好了才能出院!”
一听要等到伤好才能出院,安澜不干了。
“凭什么?只是伤口裂开而已,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吧?”手指戳戳叶辰歌的胸膛,安澜微微眯眼,“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了?”
叶辰歌连说话的**都没有了,直接抱着人下楼。
他发现,这一次安澜回来,他不是养了一个妻子,而是养了一个女儿。
一个儿子,一个妻子,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
脑仁疼!
*
现在,估计全国民众都认识安澜和叶辰歌了。
军区医院里的医生护士自然也不例外。
找到值早班的护士,看到叶辰歌抱着安澜走过来,护士小姐头头疼得捏捏眉心。
她真怀疑,这段时间,这一对a国最令人羡慕的夫妻,吧医院当家私家诊所了,三天两头往这里跑。
偏偏安澜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而叶辰歌又宠妻入命,把安澜当成祖宗一样供着,真是难为了他们这些医护人员。
安澜的主治医生没到,由值早班的护士长帮她包扎。
叶辰歌拧眉站在一旁看着,强大的气场释放出来,护士长心里哀嚎不止。
天哪!太可怕了。
幸好伤口只是裂开了,并没有感染的迹象,不只叶辰歌松了口气,就连护士长也松了口气。
万一要是发炎或者有其他并发症的话,真怀疑叶辰歌会不会把医院给拆了。
面见大人物,尤其是宠妻无度的大人物,真蛋疼!
“注意不要沾水。”包扎好,护士长面无表情地交代,“最好不要再让伤口裂开了,不然可能会留疤。”
“安排病房,住院!”
安澜小声反驳,“不住!”
“由不得你!”叶辰歌眉目一凛,冷气释放,比寒风还要凛冽。
护士长生生打了一个寒战。
安澜本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的,可触及到叶辰歌那如冰幽冷的目光,只能讪讪地摸摸鼻子,不情不愿地闭嘴了。
实在是有点怂啊!
不过,这种霸道的关心,她很喜欢。
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安澜重新住到了那间病房里。
这里还能隐约嗅到她的气味呢!
叶辰歌抱着她进去,不禁感慨道,“真熟悉啊……”
凉凉的一眼,安澜顺势闭嘴。
这男人最近好像吃了枪药,易怒易暴躁,她惹不起。
“那个……”安澜清眸一转,对叶辰歌道,“要是你有事的话,可以先去处理,我自己在这里就行。”
叶辰歌仿佛没听到一样,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自己在这里?
当他是三岁小孩呢!
只怕他前脚走,她后脚就离开吧!
“我没事,在这里陪你!”
果然,话音落下,安澜明亮的清眸黯淡了几分。
没事啊,这样她就无法出去溜达一圈了。
VIP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很清,可安澜对这个味道实在是太过敏感了,轻微的一点味道她都能嗅到。
闷闷地躺在床上,安澜望着窗外出神。
她觉得在医院里,自己就像是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只能望着一望无际的蔚蓝天空羡慕不已。
叶辰歌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神情黯淡的妻子,心里一阵不忍,却又不得不狠下心肠。
他面无表情,沉声说道,“早餐想吃什么,我去买。”
安澜摇摇头,瓮声道,“没胃口。”
叶辰歌蹙眉,不悦。
“没胃口也要吃!”安澜没有回应,他继续道,“不说那我就下去了,买什么吃什么!”
说完,转身离开,没有一点犹豫。
安澜,“……”
卧槽!
以后,谁要说叶辰歌宠妻无度,她一定把他拖出去打一顿。
这样叫宠妻无度?
真是长见识了!
大约二十分钟,叶辰歌提着早餐进来。
摆放在小桌上,他依旧面无表情,不过声音柔和了不少。
“乖,吃一点,你不想吃,可他想。”
大手覆在安澜的小腹上,视线沉沉。
“哼!”冷哼一声,傲娇气十足。
自从重新回来,安澜的性子越来越傲娇了,尤其是对着叶辰歌的时候,小情绪说来就来。
“澜澜,你乖。”
安澜,“……”
愤愤瞪了一眼,“我吃!”
叶辰歌转身为了倒水,在安澜看不见的地方,那双眼眸尽是冷意。
*
e组织和蓝标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帝都重新恢复了宁静。
黎明峰的遗体被他秘密带回来,跟移民国外的黎家取得联系后,叶辰歌把他葬在了祁英墓园。
祁英墓园,有黎家的一席之地。
葬礼简洁得无法再简洁了,只有叶辰歌和高棋。
这天天气有些阴沉,叶辰歌面无表情,只是那双幽深的眸,如大海深沉,隐隐有暗潮涌动,却看不真切。
高棋脱下军帽,望望阴沉的天,把视线转在了那座新修的墓碑上。
黎氏明峰。
只有四个字,再无其他只言片语。
“叶少,都处理好了。”
高棋转移视线,落在叶辰歌身上。
叶辰歌点点头,深深地看了那座孤零零的墓碑一眼,“走吧!”
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回到了故土,这应该也算是叶落归根了吧!
*
安澜最近脾气有些暴躁。
尤其是见到叶辰歌的时候,小情绪说来就来。
傍晚,叶辰歌从军区直接去医院,刚刚打开门,一只葱白如玉的手就揪住了他的前襟。
知道那只作乱的手的主人是谁,所以他也就没有闪躲,任由她去了。
“我要出院!”
伸手揽着怀中的人儿,叶辰歌颇为无奈。
“等完全好了,就可以出院了。”
安澜咬牙切齿,“已经好了!”
打横抱起怀中的娇妻,叶辰歌亲亲安澜的脸颊,“澜澜,你乖一点,好吗?”
安澜怒,她都听话地在她厌恶至极的医院里呆了好几天了,还不算乖吗?
“那你告诉我,怎样才算乖?”
这话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眼神恶狠狠的,估计叶辰歌要是说出的话不令她满意,就能一口咬死他。
不等叶辰歌说话,安澜接着说,“我的腿伤全完好了,结的痂也脱落了,肩膀上也结痂了,这还不算完全好吗?”
叶辰歌叹息一声,径直抱着人往里走。
安澜抱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叶辰歌的肩窝里使劲儿蹭,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
“辰歌,回家吧,好不好?我真的受够了,医院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叶辰歌,“……”
磨人的小妖精?
医院还能这样形容?
大概是安澜眼中的期许太深,叶辰歌终究是软了心。
“好吧,回家。”把人放在床上,亲亲她的脸蛋,叶辰歌柔声道,“乖乖等着,我去办理出院手续。”
闻言,安澜笑了,笑如三月春阳,明媚动人。
“快去,我等着!”
这医院,她真的受够了!
没有让安澜自己走,而是一路抱着她乘坐电梯直接进入地下停车场。
这些天,叶辰歌都是直接从军区来医院,然后陪着安澜,这一天也不例外。
他自己开车来的。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稳稳地停在那里,车身完美的流线型,隐隐透出一股凛然的霸气,一如它的主人。
打开车门,把安澜抱在副驾驶位上,叶辰歌帮她系上安全带。
“回家吗?”
安澜摇头,“不回。”
轻笑一声,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
小家伙跟着花祭夜和楚衍回了f国,心中没有了惦念,安澜自然也就不太想回家,即便家中还有苏清和叶老爷子。
车子从医院驶入车流,缓缓融入繁华的长街。
帝都繁华无比,千年的历史积淀,古典与现代完美融合,形成了独具特色的风格。
临江如一条长龙,把帝都分为两部分。
行政区渐渐隐藏在了深沉中,而商业区正是最狂欢的时刻。
盛世浮华酒吧就矗立在临江的对面。
安澜靠在车窗上,远远地望着“盛世浮华”那四个霓虹闪烁的大字,清眸中溢出一丝浅笑。
“一会儿我们去盛世浮华玩玩吧?”安澜侧目,含笑提议。
哪知,听到她的话,叶辰歌登时黑了脸。
“不行!”
“为什么?”
“盛世浮华是什么地方,你不是不清楚,见过天天往酒吧跑的孕妇吗?”
叶辰歌深眸一瞥,态度坚决。
安澜撇嘴,“我又没说要喝酒,再说了,不是还有你看着吗?”
“不许!”这是原则问题。
安澜附身过去,抱着叶辰歌胳膊,话语软糯,“辰歌,我只是想重温一下我们初次相遇时的情景。”
“我们初次相遇是在边境丛林中,不是盛世浮华!”
虽然他很高兴安澜想要重温两人的时光,可不是酒吧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
再说了,哪个孕妇会去酒吧?
“哼!”安澜冷哼一哼,扭头看向窗外。
这是,车子恰好经过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