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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独宠冷娇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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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现在的年轻人早已忽视了这些传统的艺术,安澜能够达到这样的造诣与境界,实属不易。

纵观棋局,她的心恢弘大气,心思澄明,虽然棋路刁钻,但每一步都光明无悔,这是让叶老爷子最钦佩的地方。

“爸,能让我与澜澜下一盘吗?”叶海跃跃欲试,棋逢对手,对战一场。

叶老爷子高兴地为叶海腾位置,心情爽朗。

叶海的棋艺深得叶老爷子真传,安澜与其对决,甚至比叶老爷子感觉更有压力。

步步为营,每一步都小心谨慎。

叶辰歌伏在安澜的耳边,小声道,“不要急,爸爸不及爷爷。”

安澜好似没有听到一样,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真的不及还是假的不及,恐怕只有她这个对弈的人才能有切身的体会吧!

叶海的棋风很诡异,安澜是刁钻,两者相对,竟然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

每走一步,千思万虑。

一局棋,竟然下了足足两个小时。

最后,以叶海将军,安澜溃败而结束。

“叶先生棋艺精湛,安澜不敌。”

放在棋子,安澜微微颔首。

叶海轻笑,“观千局而纵八方,澜澜只是阅历尚浅而已,假以时日,必定纵横四海再无对手啊!”

安澜笑笑不语。

叶海接着说道,“澜澜,你已经是我们叶家的媳妇儿,有些称呼自然需要改口了。”

“叶先生说得是,安澜谨记。”

“看看,左耳进入右耳还没出来,还不改过来?”叶海故意板起脸训斥。

聪明如安澜,如何不懂叶海的心思。

“爸爸,很抱歉。”

“好!”

安澜视线一转,落在苏清身上,“妈妈。”

“嗯!”苏清容颜柔软了几分,轻轻地握着安澜的手。

这算是接受了?

书房交谈,一盘象棋,纵观心思,这便接受了?

会如此简单?

☆、077叶家初宿

夜宿叶家,安澜没有激动,也没有忐忑,一如既往淡然无波。

本想着与叶辰星住在一起将就一晚的,叶老爷子一句话给安澜泼了一盆冷水。

叶老爷子说,“澜澜啊,趁着辰歌还有两年的时间,抓紧要个孩子,在老头子入土之前,也好了却一桩心愿。”

无奈之下,安澜只好妥协。

叶辰歌的卧室,一如他的人,基本的黑色色调,简洁典雅,透出一种淡漠疏离的气质。

巨大的床摆放在中央,雪白的床单和鸭绒被,安澜有些无力的捏捏眉心。

虽然床很大,目测大约有三米宽,但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要是再来一个人跟她一起,她怕半夜三更忍不住伤害他。

不过,幸好叶辰歌的卧室中,并不是只有一张床,还有沙发。

虽然沙发不舒服,只有一晚,她可以将就。

下定决心,安澜从床上拿了一个枕头,同时在橱柜中翻出一条鸭绒被,铺在沙发上。

沙发有点小,不然她肯定让叶辰歌睡在上面。

默默叹息,安澜觉得,最近的她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床铺问题解决,安澜又惆怅起来,她没有睡衣。

让她穿叶辰歌的睡衣,呵呵,别开玩笑了,就算叶辰歌同意,她也绝对不会穿。

易容曾经对安宁说,“你姐姐各种臭毛病,真的难以让人接受。”

安澜当时记得,易容说这话的时候,眉头皱的很高,尽是挑剔的嫌弃。

一年前,安澜难得有一个小假期,三人到丽江古城游玩,晚上在酒店里住宿,安澜对各种设施嫌弃挑剔,易容赏了她无数白眼,这句话就是当时安澜挑剔酒店的床铺时说的。

可嫌恶归嫌恶,易容还是很自觉很体贴地为安澜安排了一切。

世间不会变质的情谊,大概就是安澜和易容这样吧!

苦难中永不言弃,苦中作乐。

回忆浮现在脑海中,回想到以往苦涩而又温馨的日子,安澜有些走神。

叶辰歌出现在卧室中,她竟然没有反应。

“澜澜?”

沉沉的呼唤,右臂揽着她的肩膀,安澜这才回神。

“在想什么?”

安澜眸色一闪,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没想什么,只是一些过去的事情而已。”

无意多说,过去的回忆,是饮鸩毒酒,她不想触碰。

“去洗澡。”

安澜坚定摇头,“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再去。”

安澜的拒绝,叶辰歌没有不悦,反而噙起一抹笑,幽深的眸子好似漫天繁星闪烁其中,“澜澜,你是不是在害羞?”

安澜垂眸抿唇,低头不语,被看出来了,有这么明显吗?

不能承认,反正她不会承认。

害羞是什么?她不需要知道。

“没有。”理直气壮地回答,只是脸颊染上的淡淡的胭脂红泄露了她的心思。

叶辰歌由此时的轻笑,弧度逐渐扩大,眸中也蕴含了无尽的笑意。

“承认害羞,我不会偷偷笑你的。”

安澜有些恼怒,她轻斥,“不会偷笑,是光明正大的笑吧?”

叶辰歌俯身,在安澜唇角印下一吻,“澜澜真了解我。”

“叶先生,你能正经一点吗?”这样的叶辰歌,让安澜有些招架不住。

“澜澜,我很正经。”只有口吻理直气壮,除此之外,无论是话语和动作,安澜没有看出一点正经。

安澜深深地觉得,试图与叶辰歌讲道理,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两人调侃斗嘴,都默契地没有提及叶海和苏清夫妻两人最初时的疏离。

安澜觉得没有必要,而叶辰歌另有计较。

他不想在这种时刻挑破,等到最佳的时期,等到他在安澜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他会把所有的事情明说。

叶先生感慨,目前的情形,任重而道远啊!

叶辰歌的目光太过灼热,安澜感觉有些难以忍受,她开口询问,“你不去洗澡吗?”

“我的妻子忍不住了?”温热的气息,暧昧的话语,空气中似乎流转着一种异样的情愫,安澜绯色地脸颊,染着异样的风情。

清澈的眸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浮动。

叶辰歌只觉得全身燥热,一种难以言说的欲望,好似脱缰的也样,全身的血液沸腾着,叫嚣着,要她,要她……

炽热的眸子,带着淡淡的猩红,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他猛的移开视线,起身,留下一句,“我去洗澡”,快步进入浴室。

脚步匆忙,甚至有种落荒而逃的狼狈。

安澜眸色复杂,她早已过了清纯懵懂的年代,叶辰歌的情愫与欲望,她看得一清二楚。

该怎么办?

如果两个人继续保持这种亲密的关系的话,终究有一天,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叶辰歌是正常的成年人,她可以理解,但是如果真的到那一天,她不知该怎么办。

冷水淋浴下,叶辰歌紧紧闭着眼睛。

紧绷的身体,显示着他在隐忍克制的欲望。

相处的时间越长,越发不由控制了。每次靠近安澜,他都会升起最原始的冲动。

自己的妻子每天在自己面前,而他却要隐忍克制,叶辰歌苦笑,他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男人。

然而,他也庆幸,感谢上帝可以让安澜来到他的身边。

身体的难受,抵不上安澜的疏远。

叶辰歌睁开眼睛,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他眸光坚定,总有一天,他会相信,安澜会真正地接受自己,而他也相信,这一天即将来临。

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克制和忍耐。

半个小时的凉水澡,叶辰歌终于把身体内的炽热欲望压了下去,他穿上雪白的浴袍,缓缓走出去。

自从叶辰歌进入浴室,安澜一直紧绷着身体。此时听到轻微的声音,她立即全身戒备的望着浴室的方向。

下一秒钟,叶辰歌走出来。

黑色的发丝滴着水珠,俨然一个性感的古希腊男神。

“是不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老公太有魅力,难以移动视线了?”这样的安澜,让叶辰歌忍不住调侃。

安澜狠狠地瞪了叶辰歌一眼,扭头,移开目光不再看他。

哼!真是可恶!

殊不知,这样的安澜,在叶少眼中,简直可爱到了极致。

他忍不住大笑,优雅尊贵。

安澜默默移开视线,脸皮比不过,难道她还躲不过吗?

“我去洗澡。”

身影迅速,有那么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浴室里,安澜咬牙切齿,把叶辰歌问候了无数遍。

叶辰歌心情很好,然而当他触及到沙发多余的鸭绒被和枕头是,眸中的温度瞬间冷了下去。

哼!他还真是小看了他的妻子,竟然能够翻出另外的被子,想要分床而睡?

那还早看他答不答应。

此时的叶辰歌,就好像一个孩子一样,别扭得可爱。

愤愤地盯着沙发上的鸭绒被和枕头,他越看觉得越不顺眼,好似那雪白的被子就是安澜一样,另他恼怒的同时,却无能为力。

真是碍眼!

倏然,他起身。

抱起沙发上的被子和头枕,然后走出卧室。

打开隔壁的房间,随手一扔。

重新回到卧室中,然后躺在床上,唇角的笑容难以掩饰。

冷厉如叶少,此时幼稚得可爱。

没有多余的被子,看安澜还怎么让他独睡半边冷床。

视线巡视一周,目之所及,空调遥控器安稳地躺在一边。

叶辰歌诡异一笑,他室内的恒定温度调到二十一度,然后把遥控器放在了橱柜里。

虽然已到春天,但二十一度的气温,尤其是夜晚,依然感觉凉意入骨。

叶辰歌邪邪地想着,软玉温香在怀,即使吃不到,过过干瘾也是好的。

所有一切准备完毕,叶辰歌慵懒地靠在床头,随手拿过一本杂志翻动,心不在焉地等待安澜出来。

一亲芳泽,软玉在怀,想想就觉得美好万分。

安澜不知道,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就被叶辰歌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算计的滴水不漏。

然而,当她发觉时,已经难以挽回了。

其实,安澜喜欢泡澡,不喜欢淋浴。

但是,碍于陌生的环境,还有叶辰歌这个不确定的因素存在,即使把浴室的门锁上,她依然不敢泡澡,只是草草地冲洗了一番,便裹上浴巾。

安澜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脑袋如此不够用,此刻,她有些欲哭无泪。

她竟然没有带睡衣进来。

真的是……

这个时候,她还能让叶辰星来给自己送一套睡衣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一想到叶辰歌还在外面,安澜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虽然她在军队中度过了四年,男女意识和观念并没有那么强烈,但是在叶辰歌面前,她便无法做到那么自然。

万物相生相克,安澜想,老子的智慧果真是无穷尽的。

无法出去,却也不能在浴室中呆一晚上吧?

纠结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还是出去吧!

小心翼翼地把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拉开一天小缝,灵动的眸子先巡视一周,看到慵懒地半躺在床头的男人,安澜张张嘴,但声音好似卡在喉间,脸颊顿时被红霞晕染。

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叶辰歌勾唇一笑,终于出来了。

------题外话------

感谢小花小猪的五分评价票,么么哒

☆、078卧室温情

目不斜视,眼神落在杂志上,然而,只有叶先生自己知道,他连杂志上写了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全部跑到了安澜身上。

安澜手指紧紧抓着浴巾,生怕不小心掉下来。

终于忍无可忍了,她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叶……叶辰歌……”

叶辰歌装模作样地抬头,道貌岸然地望去,深邃的眸中漆黑一片,似乎有什么在翻涌,看不真切。

他挑挑眉头,看着身体躲在磨砂玻璃门后,只露出一张精致无双的脸的妻子,只觉得气血翻涌。

不动声色地压下躁动地心,他沙哑着嗓音开口,“不冷吗?躲在那里干嘛?好玩?”

安澜神态很不自然,她眼神闪躲,有几分尴尬。

“你以为我不想出来啊!”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手指,“我没有睡衣,你赶紧到辰星那里拿一套……”

话音未落,安澜的脸色已经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比黄昏的晚霞还要绚丽夺目。

叶辰歌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没有睡衣?

简直好得不能在好了。

估计是上帝觉得他的追妻路太过艰辛了,所以看不忍心了,今天晚上就送给他一点福利,作为鼓励。

“辰星的睡衣?你穿着可能会不合适吧?”叶辰歌在说话间,隔着磨砂玻璃门,把安澜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眼神炽热,丝毫不掩饰。

理直气壮,没有任何心虚。

这是他的妻子,如果他不能看的话,不是浪费资源么!

朦胧的娇躯,曲线完美,令人血脉喷张。

叶辰歌下意识地摸摸鼻子,生怕鼻血流出,一世英名一朝丧尽。

叶辰歌老神在在,安澜有几分嗔怒,“叶辰歌!”

眉目含笑,叶先生慢条斯理地从床上下来,他踱步到衣柜,径自取出一件雪白的衬衫。

“辰星的肯定穿不上,要不就将就着穿我的吧。澜澜,不要有压力,我很乐意的。”

安澜咬着一口银牙,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我不乐意!”

眼神犀利,若冷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且不触犯法律的话,安澜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让叶辰歌横尸当场。

这男人,果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她识人不清,被骗了。

“我不穿!”必须拒绝,穿男人的衣服,她无法接受,也接受不了。

早就预料到安澜会拒绝,叶辰歌懒懒道,“不穿可以,绝不勉强。”

那口气,十分惋惜。

的确惋惜,如此好的机会就被浪费了,无法看到自己妻子穿着自己的白衬衣,真的是有些不太甘心啊。

几秒钟后,叶辰歌再次询问,“真的不穿吗?其实赤身裸体,我也没问题的……”

凉凉的语调,雅痞的口吻,安澜忍不住闭眼,深呼吸。

想让他帮自己准备一套女士睡衣,看来今晚是不可能了。

卧室中的凉气通过门缝钻入浴室中,安澜感觉身体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如此僵持对自己十分不利,快速分析利弊,安澜做出决定。

“拿来!”她伸出右手,清冷的眸中染上一层恼怒和羞赧。

有仇不报非女子,叶辰歌,你给我等着!

安澜从来不会主动找茬,但绝对不会任由别人欺负自己。即便性格清冷,但有仇必报的特性,这是浸润在骨子里的基因,不会消失也不会改变。

叶辰歌不知道,因为这一次的恶作剧,在将来,多次被安澜算计,每当回忆起来,总有种悔不当初的感觉。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安澜妥协,叶辰歌见好就收,立即把白衬衣给她。

浴室门被狠狠关上,哐啷的声音,在宣泄着心中的不悦。

安澜怒气冲冲,而叶辰歌,心情好到了极致。

唇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扬,有逐渐增大的趋势。

修长的手指覆盖在眼睛上,低沉的笑声从胸腔中发出,意外的收获,果然不错。

没有内衣,只有一件雪白的真丝衬衣,丝滑触碰着肌肤,冰凉的触感,安澜十分不适应。

她实在是无法出现在叶辰歌面前。

面对着镜子,黑线落在额角,安澜觉得青筋凸起。

一直躲在浴室里也不是办法,她深吸了好几口气,默默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这才有些尴尬地拉开浴室门。

当安澜出现的时候,恰巧落在叶辰歌那双幽深似古井的深眸中。

不能说是恰巧,应该说是叶辰歌故意而为之,他就是特意在等待安澜。

真丝衬衣,包裹着玲珑的娇躯,衣摆自然下垂,落在大腿处,衬得修长的美腿更加挺拔,灯光下,冰肌玉瓷泛着晶莹的光泽,幽幽地馨香四溢蔓延……

安澜下意识地双手护在身前,她快速走到沙发前,试图用鸭绒被来阻挡叶辰歌那火热的视线。

然后,她傻眼了。

被子不见了。

压抑了整个晚上的火气,即将濒临爆发了。

“被子呢?”

话语冰冷,仿佛雪山的碎玉冰雪,蕴藏着无尽的寒气。

“在床上。”声音沙哑至极,充满了赤裸的欲望。

“我问的是沙发上的被子!”

“被我扔了!”理直气壮的解释,安澜死死克制着让自己拳头与他亲吻的冲动,一记刀眼,冷意飕飕。

“扔到哪里了,赶紧捡回来!”

叶辰歌动了动脚,不是去捡被子,而是转身上床,无视安澜的要求,他默默的想,好不容易扔出去,哪有再捡回来的道理。

果断选择无视。

叶辰歌沉默不语,安澜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无力感顿时涌上心头。

二十一度的恒温,有些寒凉。

安澜的身体受过那么多非人的伤害后,免疫能力和御寒能力下降了不少。

二十一度的气温中,如果说正常人赤身裸体,可以忍耐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安澜只能忍受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已经是个极限。

她的面色有些苍白,身体瑟瑟发抖。

叶辰歌虽然躺在床上,但是他却一直关注着安澜。发现安澜的变化,他立即下床,强势地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

顺手关上灯,甚至连床头柜的小台风都没有留下。

他面色不豫,没有心情感受娇柔的身体了,被安澜的倔强激起怒气。

他霸道强势地把安澜揽在怀里,口气很不好,“睡觉!”

安澜有些无力,明明错在他身上,反过来却来呵斥她,还真是……

被反咬一口啊!

虽然这个词有些不太文雅,但是十分贴切。

安澜不舒服地动了几下,叶辰歌反而抱得更紧,好似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安澜脸色有些发白,不知是因为刚才的寒冷而身体没有缓过来,还是因为叶辰歌抱得太紧以至于呼吸不顺。

她睁大了眼睛,望着漆黑的环境,身体有几分颤抖。

“叶辰歌,把台灯打开!”

叶辰歌倏然睁开紧闭的眼睛,他的妻子在恐惧,他可以感受得到。

为什么恐惧?

因为他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没有行动,只是手臂越发收紧了几分。

“叶辰歌,把灯打开,好不好?”安澜的声音,莫名地带上了几分哭腔。

沉默须臾,叶辰歌开口,“可以开灯,澜澜,你要告诉我原因。”

“你先把灯打开,我再告诉你原因。”

叶辰歌没有再为难安澜,微微起身,打开床头柜的小台灯。

橘黄色的灯光绽放的刹那,安澜紧绷地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

叶辰歌此时也明白了,安澜的瑟缩与颤抖,是因为黑暗。

可她为何会害怕黑暗?

妻子害怕黑暗,身为丈夫的他却一点都不清楚,这种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挫败啊!

叶辰歌掀起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身上,然后让余下的被子包裹在安澜身上,隔着鸭绒被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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