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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独宠冷娇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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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歌掀起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身上,然后让余下的被子包裹在安澜身上,隔着鸭绒被抱着她。

这样,倒不会让安澜尴尬。

“现在可以说了。”

柔和的灯光下,叶辰歌冷厉的容颜染上了几分暖色,安澜看了他许久,才开口,“黑暗恐惧症。”

安澜的黑暗恐惧症,不像一般人那样单纯的害怕黑暗,她的症状十分复杂。

她害怕黑暗,但同时却又不惧怕黑暗。听起来很矛盾,但事实上的确这样。

她害怕在房间里,或者密闭空间里的黑暗,却不惧怕一个人处于黑暗夜晚的空旷之处。这也是她为何可以通过特种兵训练的原因。

因为当时没有人会想到有这样的症状,所以被她侥幸躲了过去。

夜晚房间里的恐惧,已经伴随了她六个岁月和春秋。

当初,她曾经试图看心理医生,治疗里三个月,没有丝毫气色,她不得不放弃。

六年来,这种情况没有加重,也没有减弱,一如当初。

“很严重吗?”这话属于多比一问,如果不严重的话,安澜也不可能非要他开灯。

安澜摇摇头,“不是很严重,只是不敢在黑暗的房间和密闭空间里停留而已。”

六年了,夜晚恐惧如影随形,她已经习惯了。

只要有光,她便可以克服黑暗的恐惧,六年的时间,两千一百多个夜晚,她也度过了。

柔和的灯光,映照在叶辰歌的脸上,从他的眉目间和深眸里,安澜看到了满满的疼惜。

有人还在意她,这就足够了。

她的要求不高,真的不高。

☆、079黑暗恐惧

叶辰歌的手臂不断收紧,隔着鸭绒被,把安澜抱在怀里。

幽深的眸中,满溢心疼。

他的妻子太苦,他却无能为力。

话语太苍白,心尖发颤,最原始的心疼蔓延至全身。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为何会惧怕黑暗?”隐忍许久,最终依然忍不住开口询问,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回荡,满是深情。

“我不认为你想听。”在安澜看来,那个夜晚太可怕,六年已过,时至今日,她依然。无法彻底走出。

“为什么会有这种认知?你不说,我当然无法倾听了。”言下之意就是,他很想倾听。

不知为何,她今晚特别想要倾诉些许。微微叹息,安澜缓缓开口,“我害怕黑暗,同时却又不会惧怕夜晚。”停顿一下,话语略带嘲讽,“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没有。”隔着鸭绒被,叶辰歌拍拍她的后背,“继续。”

“七年前,我被许霞玲以及安家兄妹强制送到黑市中,在那里,我度过了两年地狱般的生活,黑暗阴冷,没有阳光。

黑市中的人,大部分都是亡命之徒,他们没有心,进入其中的人,如果比他们弱小,那将会是他们的玩物。

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最初的身体上的虐待,他们已经感觉不到快感,于是开始实行心理上的压抑。

臆想,恐惧,如潮水,全部涌来。

对黑暗的恐惧,就是在那个时候,无可避免地跟随而来。”

安澜话语平静,诉说着如此惊心动魄的事情,却好似与自己无关似的。

“那一天,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一个人,拖着身躯残破不堪的我,然后注射了一定量的致幻剂后,把我关进了只有黑暗的狭窄空间中。

身体的痛苦以及致幻剂带来的精神恐惧,让我彻底崩溃了。

在那个密闭的黑暗空间中,我独自度过了两天两夜。

或许是上帝认为我的命不该绝于此,在第三天的时候,一个还有善心的人悄悄地把我放了出来,但他却触怒了把我关进其中的人,他在我的面前倒在血泊中,眼睛圆睁,死不瞑目。”

“别说了。”叶辰歌把脸埋在安澜的肩窝里,声音带着极致的沉痛与不忍。他没有想到,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他的妻子是在这种的情境下患上黑暗恐惧症的。

她诉说得平淡,当时九死一生地惨烈场景,却似电影一样,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不想听了吗?”安澜平静得有些不太正常,如果此时仔细看她的话,就可以看到,她虽然睁着眼睛,但是眸中无神。

那是平静到极致之后,仿佛死水一样,了无生机。

“对不起……”叶辰歌嗓音沙哑,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的妻子,到底受了多少苦恼,才一步步遍体鳞伤地走到今天?

六年的时间,两千一百多个夜晚,那种夜不能寐的恐惧,纠缠着她,心好似针扎一样,鲜血汨汨流出,汇流成殇……

关于叶辰歌突然说“对不起”,安澜感觉十分诧异,“为什么道歉?”

是因为触碰到了她不堪与黑暗的过去吗?如果是这样,她需要道歉的人不是他,而是安家。如果是对她的遭遇而感到同情的话,那么她不需要。

逆境中成长,她才会更加坚强。对安家的心,才会越发冷硬。

“因为你此生多苦,也因为我没有提早遇到你。”

安澜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叶辰歌柔软的黑发,“就算提早遇到,又能怎样呢?命运的轮回,谁能避免呢?虽说我不会向命运低头,可在未来无知的荒海中浮沉,那种感觉,甚至想让人窒息……”

叶辰歌的手不断用力,“不!不会的!澜澜,黑暗已到尽头,黎明的晨曦就在前方。”

安澜轻叹,“希望如此。”

“一定会的!”

无数的轮回,能够按照命运线发展的屈指可数,起点是黑暗,终点还是黑暗,并不多见。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澜澜,我的妻,我们不会回到原点。河流的彼岸已经春暖花开,繁花锦簇,我们在艰辛过后,终点将是净土和乐土。

皎月悬于柳梢枝头,月影婆娑朦胧,夜色沉寂。

橘黄色的柔和的灯光,好似圣母亲温柔无骨的手,慈爱地轻轻抚摸两个在尘世喧嚣中浮沉的男女,给予他们最暖心的安慰。

两个相依相偎,心情薄凉的人,在这样的夜晚,心,交缠在一起。

*

早上,第一缕晨曦的之光通过窗扉照入室内,安澜睁开眼睛。

伴随着清晨阳光清醒,这是多年的习惯了。

生物钟就此形成。

侧目望向叶辰歌,安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愫。

她没想到,与一个男人相处一室,并且以这种亲密的方式交缠在一起,她居然能够睡着。

她不想承认,昨晚她睡得很安稳,没有噩梦的侵扰,也没有失眠的缠绕,一切的经历,好似以往黑夜中那些痛苦的经历不存在似的。

低垂翦羽,叶辰歌熟睡的容颜,少了几许冷厉和淡漠,多了我几分柔和与温情。

他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把她抱在怀里。

睡着的时候,没有觉得这个姿势怎么样,清醒之下,安澜无法接受如此亲密暧昧的姿势。

在她的认知中,这种鸳鸯交颈的亲密,只有伉俪情深的夫妻,才能够在那种暧昧的情愫中,安静享受甜蜜的爱恋。

而她与他,不适合。

动动身体,她想要从叶辰歌的禁锢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然而,她轻微一动,叶辰歌也随之而动。他的手臂霎时收紧了几分,安澜紧紧地被她抱在怀中,无法挣脱。

其实,安澜睁开眼睛的刹那,叶辰歌也醒了,他只是想看看安澜有何反应而已。

虽然不说完全符合他的心意,但也差强人意。

“叶辰歌,我知道你已经醒了,松手,我要起床。”安澜无力地动了动,想要起身。

叶辰歌没有睁眼,清晨的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时间还早,再陪我躺一会儿。”

时间还早吗?

安澜拿过放在床头柜上手机看了一眼,五点五十分。

如果对上班族来说,这个时间的确还早,但是对于清早晨练的军人来说,已经不早了,甚至可以说是已经晚了。

“我要晨练。”安澜想要把他的手拿开,打算起身。

话说到此,叶辰歌睁开眼睛,不情愿地拿开手臂。

幽深的眸子带着清晨的迷蒙,好似小鹿斑比一样,清亮空濛。

安澜起身,快速进入浴室。

叶辰歌轻轻叹息,靓丽的风景,只一眼,便不见了。

真可惜!

昨晚洗澡以后,安澜把衣服直接丢进了洗衣机。一个晚上的晾晒,已经干了。

她重新穿上。

洗漱之后,她离开卧室。

而此时,叶辰歌一直慵懒地靠在床头,懒懒地不愿意起床。

其实,几乎没有人知道,震慑帝都的叶家太子爷叶辰歌,是有起床气的。用叶辰星的话说,就是起床困难户。因为她也是如此。

这也算是叶家兄妹最可爱的地方了。

少了那娇软的身躯与若有若无的馨香,叶辰歌也睡不着了。

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便习惯了这种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以后的夜晚该怎么办?

叶少十分纠结。

难不成厚衣服脸皮天天半夜爬上妻子的床?

他有些狐疑地摸摸下巴,会不会被自己的妻子一脚踢下床?

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大。

轻轻喟叹,叶辰歌顿时觉得,他大概是这世界上最苦逼的丈夫了。

明明有娇妻,却只能独睡半边冷床。半夜想要怀抱娇妻的话,还早考虑多种因素。

唉……

安澜离开,他也睡不着了。

无奈之下,只能起床。

或许陪着自己的娇妻一起晨练,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浪漫。

主意打定,快速起身。

穿衣,洗漱。

安澜悄无声息地从二楼下来,偌大的叶家,依然沉寂安静,只有佣人陆陆续续地起身,有条不紊地忙碌。

安澜先进入厨房,兑了一杯温水喝下。

六点十五分,厨师长准时出现在厨房中。看到安澜,万分惊诧。

他没想到,叶家的少夫人竟然起得这么早。

“早安,少夫人。”恭敬地颔首问好。

安澜微微一笑,“早安。”

放下水杯,安澜转身,突然想起什么,她转头,“不用为我准备早餐,我不吃了。”

“是。”厨师长应声,然后投入自己的忙碌中。

帝都虽然经济繁荣,但环境很好,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十大城市之一,有“花园城市”的美誉。

叶家坐落在帝都郊区,附近是一个森林公园,繁花锦簇,丛林蓊郁。

清晨的空气,特别清新,鸟语花香。

草叶花瓣上点缀着晶莹的露珠,晨曦的阳光耀熠,宛若闪亮的钻石。

深吸一口气,安澜边走边做准备动作,她进入森林公园。

公园里,已经有不少晨练者,大部分都是老人,他们穿着雪白的练功服,缓慢而有节奏的伴着音乐打太极。

唇角含笑,看了几眼,安澜开始吸气提步。

☆、080越俎代庖

安澜成立银狐特战队以来,每天的训练任务,晨跑十公里,然后射击训练训练,除了处理银狐基本的工作之外,有时她会与对银狐队员进行近身指导。

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样的运动量有点超过负荷,安澜却浑然不觉。

进入公园中,安澜慢慢加速,由最初的慢跑,到中速跑步,到快跑。

每一步,都轻盈无比。

半个小时的时间,四公里结束。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入林间,投下斑斑阴翳。

鸟儿欢唱,在枝头叽叽喳喳地歌颂着春日美好的清晨,与阳光共舞,高亢而嘹亮的一展歌喉。

偶尔微风吹拂,树叶飒飒作想。

香汗顺着修长的脖颈流下,清风袭来,带来丝丝凉意。

安澜抬起手臂,看了看腕表,六点五十分,将近七点了。

此时,她在丛林深处,望了一眼幽深的曲径通幽,转身慢慢返回。

阳光融融,阳春三月。

叶家别墅距离帝都军区不是太远,但绝对不近。

安澜继续跑了四公里,然后打车去了帝都军区。

*

叶辰歌晚了几分钟下来,安澜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偌大的叶家一楼,只有佣人轻手轻脚地打扫卫生,以及厨师长在做早餐。

阵阵早餐的清香蔓延出来,叶辰歌忍不住抬脚走进厨房。

“早安,叶少。”厨师长温和有礼的颔首,恭敬十足。

叶辰歌同样倒了一杯温水喝下,放下水杯,询问,“有没有见到少夫人?”

提到安澜,厨师长微微一笑,“少夫人出去了,她说不用给她准备早餐了。”

叶辰歌皱眉,“出去了?”

“是。”厨师长点头微笑,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早餐之上。

一身运动服,走到庭院中,望着蓊郁的树木,他眉头紧蹙。

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那个另他悸动的名字上点击,电话播出。

昨天开会,安澜把手机调至静音,忘记设置回来,所以叶辰歌的来电,她没有听到。

电话没有接通,叶辰歌面色不豫,看着手机神色阴沉。

六点半,叶老爷子也起床了。

看到站在庭院里的叶辰歌,慢慢踱步过去。

叶辰歌的反应何等敏捷,然而,当叶老爷子到他身边时,他居然没有反应。

“想什么?”叶老爷子粗犷的嗓音响起,鹰隼般犀利的眸中闪过一抹得意。

很少见到叶辰歌出神,叶老爷子童心大起。

他猛的拍了叶辰的肩膀一下,力度很大,同时伴随着声音,“想什么?”

叶辰歌吓了一跳,出神被抓包,他有些尴尬。

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表现得若无其事。

“爷爷,早安。”

叶老爷子毫不留地戳穿他,“是不是安澜一个人走了,所以魂不守舍了?”

“爷爷高见。”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叶辰歌反而大方承认。

这会儿反倒是叶老爷子无话可说了。他本来还想,若是叶辰歌不承认的话,他就挤兑他,没想到孙子直接承认,他反而语塞了。

叶老爷子是既欣慰又心塞啊,果然,他这个优秀的孙子还是不一般啊!

叶家的早餐是七点半正式开始,七点二十分,佣人就把早餐端上桌,等待主人用餐。

叶老爷子和叶辰歌祖孙两人早已落座,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

最先下来的是叶奶奶,接着是叶海和苏清夫妻两人,最后是叶辰星。

巡视一周,没有看到安澜,叶辰星蹙眉,咬着筷子询问,“哥,我嫂子呢?”

略带质问和埋怨的语调,叶辰星此时把安澜不在的责任,先入为主地推到了叶辰歌身上。

“回军区训练了。”叶辰歌没有说安澜悄无声息地不告而别,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居然帮着自己的妻子撒谎了。

其实,也不算是撒谎,安澜的确回军区了。

叶辰星虽然有些不高兴,撇撇嘴没有说什么,认真优雅地用餐。

苏清眼眸暗淡了几分,没有开口说话,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确,安澜悄无声息地离开,一定与昨天晚上她的冷漠和疏离有关。

早餐结束,叶辰星和叶辰歌一起离开,而苏清去了叶辰歌的卧室。

当她看到右侧床头矮柜上的手镯和金卡时,苏清无奈地弯了弯唇角。

默默感叹,真是个敏感的姑娘。

就那么瞬间的疏离,安澜居然能够感受得到,苏清此刻有些后悔了。

安澜留下手镯和金卡的原因,无非就是在告诉他们,她与叶家没有关系,不贪图叶家的钱财和权势罢了。

苏清把手镯和金卡拿起来看了一会儿,摇摇头,然后放在了矮柜下面的抽屉里。

既然安澜与自己的儿子结婚了,那么她会接受安澜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况且,婆婆送给儿媳妇的见面礼,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苏清顺手整理了床铺,然后离开了叶辰歌的卧室。

一出卧室,正好遇到一个佣人抱着鸭绒被从隔壁房间出来。

“这被子是哪里来的?”她记得隔壁房间应该是个小型图书馆,怎么可能有被子和枕头?

“夫人早安。”佣人礼貌十足,“早上我打扫这里,打开门就看到被子和枕头被扔在地上。”

苏清微微蹙眉,老爷子的卧室在一楼,她的卧室不在这边,叶辰星即便再荒唐,也不会无缘无故把被子扔在图书馆里。

思来想去,或许只有一个可能。

蓦然间,苏清脑海中突然闪现,叶辰歌的卧室中好像只有一个枕头。

前后一联想,她想她应该可以猜出发生什么事情了。

无力扶额,看来这种荒唐事真的是她那完美无缺的儿子做的。

苏清摆摆手,“这是少爷房间里的备用鸭绒被,给他送过去吧!”

“是!”听苏清这么一说,佣人也觉得有些汗颜。

向来高贵优雅的叶少,也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情,果真难以理解。

苏清下楼,客厅里只有叶奶奶一个人端坐。

“妈。”苏清微微一笑,气质优雅。

“嗯。”叶奶奶不冷不热地回应一声,苏清也没有在意,二十多年了,她已经习惯了。

“苏清,你告诉我,对安澜的态度是什么?”叶奶奶忍不住询问,精明如她,也看不清苏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若说苏清接受了安澜,那么最初的冷淡和疏离,她没有错过;所说苏清不接受安澜,那么代表苏家和叶家的紫玉手镯,又是怎么回事?

叶奶奶第一次觉得,苏清这个看似单纯温婉的女人,还真有点心思。

叶奶奶的话,让苏清笑容满面,她不甚在意,口吻略有调皮,“不支持也不反对,一切看辰歌的选择。”

“那么,秦若呢?”叶奶奶不死心,“如果秦若和安澜,两个人必须选一个的话,你会选择谁?”

“妈,我还是那句话,决定权在辰歌手中。纵然我是辰歌的母亲,但是,我无权干涉。辰歌是成年人,他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伴侣,现在不是封建时代,也不是包办婚姻,恋爱自由是我们的基本权利。辰歌是a国的风向标,我们自然不能把我们的想法强加在他的身上,他会思考,他会选择,同时,他也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叶奶奶咬牙,她就是询问苏清中意秦若还是中意安澜,谁知竟然到人权和权利上来了,无论狐狸怎么伪装成白兔,它内在的狡猾依然不变。

苏清,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叶奶奶脸色微变,苏清立即聪明地转移话题。

“妈,刚刚您提起秦若,她要回来吗?”

“是要回来,估计会在下一周,具体归期未定。”提及秦若,叶奶奶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显露出一位长辈对晚辈的慈祥。

苏清凉凉的想,同样都是孩子,辰歌和辰星还喊她一声奶奶,竟然不比一个外人来的得宠。

这世道啊,简直世风日下。

叶奶奶很兴奋,她对苏清说,“若儿回来,我们为她举办一个欢迎晚会,怎么样?”

离开a国三年,海外拼搏,纵然功成名就,若想荣归故里,没有人脉是不可能的。虽然秦家在帝都的号召力很强,比起叶家,绝对是天壤之别。

“妈,是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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