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壤之别。
“妈,是不是有些越俎代庖了?”苏清委婉拒绝。
叶家与秦家不是姻亲,虽然平时有往来,但绝对不亲密。而且,秦家都没有说要为秦若举办欢迎晚会,叶家反而代劳,真的无法解释。况且,帝都上流社会圈中都知道,当初是秦若抛弃了叶辰歌而出国,如果叶家再主动为秦若举办晚会的话,那就显得他们叶家太迫不及待了,被人甩了依然贴上去,以后自然会沦为茶余饭后的笑点。
叶奶奶没有考虑那么多,或者说,即便她考虑到了,也自动选择忽略。
“这么说,你是不同意?”
苏清说,“不是不同意,是不适合。”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奶奶彻底冷了脸。
“够了!无数的理由,无非就是拒绝!你们不动,我亲自来!”叶奶奶一甩衣袖,径自离开客厅。
苏清叹息,为何二十年了,她依然耿耿于怀,无法接受叶家呢?
☆、081无耻渣爹
到达军区附近的小区,安澜付钱,出租车离开。
回到自己的公寓中洗漱一番,洗去淋漓香汗,洗去疲惫,重新换上军装,飒爽英姿焕发。
带上车钥匙,然后出门。
地下车库中,安澜坐在自己的悍马上,习惯性地检查手机有没有重要的信息,以免被忽略,同时顺手把静音设置取消。
未等她翻阅完毕,悠扬的钢琴曲回荡起来。
一串陌生的号码。
安澜本不欲接听,可万一是哪位首长的紧急电话,若是延误了任务,损失巨大。
略微一思索,她的手指滑动接听。
“您好,我是安澜,请问您是哪位?”自报家门,询问对方,是安澜接听陌生电话的一贯方式和习惯。
说话间,安澜转动车钥匙,发动引擎。如果有紧急任务的话,她可以第一时间快速行动。
然而,听到她的声音,电话那边的呼吸突然加重了几分,喘息粗重,仿佛看到不可置信的事情或者听到难以令人相信的真相而感到恐惧的反应。
“请您说话。”安澜黛眉微蹙,话语略微带着几许不耐烦的口吻,打电话来却不说话,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对方深呼吸了几次,终于平复了心情。
“我要见你。”绝对命令式的语调,安澜唇角嘲讽勾起。
“凭什么你说见我,我就要见你?地球不是只围绕你一个人转动,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安先生!”
这话说得刻薄无比,安澜承认,她有种莫名的快感。
安平一说话,安澜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嘲讽刻薄的话语,好似洪水一样,倾泻而出。
安澜不想承认,与安家粘上一点关系,无论是人还是事,冲动总会在她的脑海中乱窜,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
尽管安平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安澜刻薄的话语,依旧让他的脸色难看阴鸷了几分。
“安澜!”安平低吼。
安家家主的威严,如何能被安澜践踏?即便安澜是他的女儿。
“安先生,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不过,不需要你的提醒。”
安家的人没有资格喊她的名字,尤其是安平,他更不配。
“安澜”两字,是花情起的,安澜代表盛世太平,而花情的寓意,也是一生平安,岁岁无澜。
而妹妹安宁,寓意与安澜一样。
美好的祝愿,却是最深的魔咒。没有一生平安,宁静生活,却一生颠沛,苦恼缠绕。
安澜的嘲讽让安平怒气横生,他有些歇斯底里,“安澜!我是你的父亲,对父亲,你就是这样的态度?”
“父亲?”安澜冷笑,“你觉得你配吗?”
安平不说“父亲”这这两个字还好,说出来,无非像一根尖锐的银针,扎进安澜的心里,顿时化身刺猬,竖起全身的利刺,那是她的保护铠甲。
“安平,你让我感到恶心。”安澜报复一样,恶毒的话语说出来,顿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安澜!你个畜生!”安平被气得不轻,他除了破口大骂,无法做些什么来发泄心中的怒气。
对安澜,他没有太多的感情,却对她的不尊重而感到愤怒不已。
安澜对安平的谩骂不以为意,“安先生,如果我是畜生的话,那么您是什么?老畜生?”
牙尖嘴利,伶牙俐齿,安澜向来是其中的佼佼者,不然也不会在谈判桌上一直保持不败的战绩了。
“我再说一遍!今晚回安家一趟!”安平被安澜气的脸色暗沉阴鸷,他的手狠狠地拍在书桌上,青筋暴起,那种感觉,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一样,看得令人恶心与恐惧。
“再说一百遍都没问题!”
安平在书房里踱来踱去,想要反唇回击,却无话可说。
安澜的话语太过无所畏惧,太过犀利,一时之间,他除了生气和愤怒,竟然没有第三种情绪。
“安先生,如果没事的话,那就结束通话吧!”她没有时间陪着他讨论这种没有结果的话题,那是在浪费时间。
“等等!”安平制止,他平息了几秒钟,勉强压下心中横生的怒气,“回家!我有东西给你!”
“很抱歉,您的东西,我不需要!”安家的东西,她还怕脏了手。
从头至尾的忤逆,安平的耐心已经完全没有了。
“是你妈的遗物!”
没有丝毫犹豫,安澜答应,“我会准时到达的!”
话音落下,她直接按了通话结束键。
安澜用双手捂脸,一种脆弱无助的情绪缓缓流淌出来,在狭小的空间中,尤显孤独。
安平结束与安澜的通话,阴鸷的脸色阴沉得仿佛可以滴下水来,黑中透紫。
阴冷的视线,好似眼镜蛇淬毒的獠牙,蛇信子嘶嘶吞吐,不自觉间便人毛骨悚然。
叩叩!
敲门声响起,在寂静的空间中略显阴沉。
“进来!”
获得首肯,轻轻推门,安城进来,恭敬颔首,“父亲。”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安平坐在书桌后面询问。
“父亲放心吧,已经妥当。秦家秦文彬答应与我们合作,会给安氏方便的。”而许家,与安家是姻亲,自然与安家站在同一阵地。
“嗯。”安平点点头,被安澜激起的沉怒消减了不少,“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让人抓到一点把柄。”
“是!”
现在,警方和军方都盯上了安家,而长官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底下的人折腾,想到这里,安平不禁谨慎万分。
而且,叶辰歌和sk集团似乎也掺和了一脚,安澜跟叶辰歌,关系匪浅。
安平微微眯眼,他可以不把安澜当成一回事,但叶辰歌,绝对是肉中钉骨中刺。
毕竟,帝都叶少的盛名,不是虚名流传的。
“你去调查一下安澜和叶少两人的关系。”思索了一会儿,安平用觉得事有蹊跷,必须小心谨慎。
“好,我现在就去。”安城转身欲走。
“不急!”安城制止,“今晚安澜要来,你去把当年花情的遗物整理一下。”
“父亲……”安城不解,花情的遗物,当年他的母亲许霞玲早就丢到垃圾回收站了,一件不剩,他到哪里去整理?
还有,不过一个安澜而已,不足以成大气候。
直到现在,安城一直对安澜的身份耿耿于怀,他并不相信安澜就是传闻中的安澜上校,银狐特种兵的队长。
“父亲,花情的遗物,已经没有了。”安城说出事实,真的一件都不剩了。
如果不是还有一张照片证明花情的确存在过,否则好似真的如同梦一场。
安平叹了一口气,他拉开抽屉,从里边取出一个保存完好的密码日记本。
“这是?”
“花情的日记。”安平没有隐瞒,“我多次尝试打开,都没有成功。”
日记本的外表看起来与普通的密码本无异,但是没有密码却无法打开。他曾经尝试即便是破坏日记本,但终究没有成功。
所以,这么多年,安平一直不知道日记本中写了什么。
多疑猜忌,是安平的天性。如果不清楚日记本中所记载的内容,只怕这一辈子他都不会甘心。
既然他没有办法打开,或许安澜会有方法。
只要日记本打开了,安平的眸中闪过一抹晦涩阴沉得冷光,那么,安澜也就没有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了。
“父亲……”看着书桌上的日记本,安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把但唇的话吞了下去。
安平绝对是独裁专制者,安城其实并不敢与安平直接对上。
纵然两人是父子关系。
书房里简短的交谈,安城拿着那本日记本出来。
虽然谈话时间只有短短十几分钟,但安城已经百分之百确定,安平对安澜已经生出了难以容下的心思,所以,他不用再做多余的动作了。
“安澜……”安城桀桀冷笑,“戏台已经搭好,配乐准备到位,好戏,即将上演。我们,拭目以待了。”
*
海蓝咖啡厅。
同样的位置,同样悠扬舒缓的钢琴曲,同样暧昧浪漫的气氛。
一成不变的黑咖啡,安澜垂眸静坐。
芳菲落尽,枝叶肆意张扬着旺盛的生命力,葳蕤生姿。
安澜唇角的清笑,与风榭大街上的绚丽形成鲜明的对比。
眸色清亮,却没有温度。浅笑倾城,却疏离淡漠。
这样的安澜,遗世独立,清华的气质倾泻而出,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氛,直到易容的到来才被打破。
“喊我来干嘛?”易容熟稔地坐在安澜对面地沙发上,同时打了个一个响指,示意咖啡厅侍者可以点单了。
卡布奇诺永远是易容的最爱,她喜欢浓浓的奶香味。
“容容,安平让我今晚回安家。”
“那老混蛋竟然让你回安家?”听到安澜的话辞,性格爽朗的易容轻轻拍案,“他还真是不要脸皮……”
话语嘲讽,一点都不掩饰。
正常情况下,放着女儿的面,都是夸奖人家的父亲,但到了易容这里,绝对是个例外。
这个时候,她不问候安平的祖宗十八代,已经很仁慈了。
安澜对于易容的激动,淡定得完全没有反应。
因为这种情况她已经习惯了。
☆、001踏足安家
“澜澜,你那渣爹让你去干嘛?不会是场鸿门宴吧?”
安澜勾唇浅笑,“安平不是项羽,他没有范增,我也不是刘邦,不会遁逃。如果真的是鸿门宴的话,正合我的心意。”
易容默默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为安家祈祷。
每当安澜露出这样的表情,那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安家,真的摸到老虎屁股了,而且还不自知,可叹可悲啊!
易容拖着下巴,有些狭促地盯着安澜,“能说说你的计划呗?”
一想到安家那群没头脑的人渣主动送上门来找抽,她就忍不住激动好奇。好奇安澜会采取什么手段,让安家的人再也嘚瑟不起来。
安澜摇头,“没有计划,随机应变。”
“嘁!”易容“嘁”了一声,对安澜的话表示嗤之以鼻。
她所认识的安澜,可不是一个什么都不会做就贸然行动的人,不过也不能排除意外情况,毕竟安澜极为聪明,随机应变有时可能比计划更有优势。
“需不需要我今天陪你去安家?”调侃过后,易容有些担忧。
安家是龙潭虎穴,这一点,易容毫不否认。
“不需要。”
“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让顾清明陪你?”易容提议道。
“这是我与安家的事情,不要把他扯进来。再说了,他刚刚回来,军区还有无数事情等着他处理,你以为一位上将跟你这位设计师一样悠闲呢!”
易容是一位珠宝设计师,在国际上小有名气,因为喜欢低调,所以一直用的是“IV”这个代号,所以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除了她的家人和安澜,根本不多。
“嘿嘿……”易容干笑两声,然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话说,你渣爹让你去干嘛?”易容依然没有忘记这个最初的问题,而且一口一个“渣爹”的吐槽。
“他说让我整理我妈妈的遗物,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安澜清澈的眸种闪过一抹浅浅的哀伤,如果不是与她的妈妈花情有关,这一辈子,她都不会踏足安家。
安家,浮华的背后是肮脏,她不想让这肮脏的土地腌臜了自己的脚。
“唉……”易容长长喟叹一声,神情忧郁。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呢,真为安澜感到不值和痛心。
感觉到安澜的情绪不是很高,易容主动转移了话题,“澜澜,跟叶少相处得还好吧?”
提起叶辰歌,安澜忍不住蹙起眉头。
相处得好吗?
怎么说呢,有点复杂。
如果说相处不好,她却不排斥与他接近。
如果说相处自然,但是对于叶辰歌时不时的逾越,她有些不太适应。
安澜的犹豫,在易容眼中却成了相处和谐自然的代名词。
“叶少这个人,像不像传说中说得那样,尊贵优雅如帝王,淡漠疏离,不太好相处?”
易容眼睛亮晶晶的,折射出晶莹的光芒,显然,她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安澜回答得很笼统,“差不多吧!”
仔细想想,好像叶辰歌除了偶尔趁她不注意,来个清浅一吻,好像没有其他的举动,这样应该算是淡漠疏离吧?
至于尊贵优雅,好像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是这个模样,举手投足之间带着无双的尊贵气息,气场强大如同帝王。
听了安澜的话,易容感叹,“果然,人啊,那种气质,都是与生俱来的,无法模仿。”
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安澜抿唇,却没有点破。
每个人心中都私人秘密,没有必要全部说出来。况且,她不喜欢窥探别人的私密,如果易容想要说,不用等到她询问,自然会说的。
聪明如安澜,她虽然在尘世中遭受了太过的悲欢离合,但是潜藏在骨子里的善解人意,永远没有磨灭。
*
晚上十九点三十分。
安家的客厅中。
安平、许霞玲夫妻以及安城和安娜兄妹,端坐在沙发上,神态不同,心思各异。
抬手,观看价值不菲的腕表,安城低沉询问,“父亲,安澜说过几点会到吗?”
现在都七点半了,她依然没有到,等待将近一个小时,他的耐心有些殆尽了。
安平脸色阴沉,对安澜到现在还没有到来火气旺盛,而安城的话,无疑做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不然,我们先吃晚餐吧!”许霞玲提议道,她每天都会在七点按时吃晚餐,从来没有出现任何差错,可今天却推迟了半个小时,许霞玲心中早就怨念万分了。
“是啊,爹地,我好饿……”安娜拖长了语调,委屈十足地望着安平,希望满足自己的要求。
安娜在安家很受宠,这是毫无疑问的。无论是安城还是许霞玲,纵然是安平,也会把她当成小公主一样来宠爱。
果然,安娜一喊饿,安平阴鸷的脸色柔和几分,他笑着开口,“好!既然我的宝贝女儿饿了,我们就先吃晚餐。可不能把我的宝贝给饿坏了。”
安娜跑过去抱着安城的胳膊撒娇,“还是爹地最好!”
许霞玲笑得温柔和蔼,安城一脸宠溺。
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不是么?
安澜和安宁算什么!
餐桌上,融融暖意,欢声笑语。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只是,这和谐的一幕没有持续到晚餐结束,就被打破了。
应该说是,在佣人告知,安澜到来的那一刻,气氛就彻底僵硬了,好似瞬间被寒流笼罩了一样。
四个人,好似心有灵犀一样,全部在瞬间收敛了笑容,蹙眉,厌恶,不喜……
一个菲佣带着安澜进入餐厅,另外一个佣人眼疾手快地帮她拉开椅子,然后摆放碗筷。
安澜垂眸看了一眼,唇角的笑容嘲讽无比,“不用了。这里没有外人,安先生不需要作秀给别人看。”
安澜没有坐下,反而转身,“十分钟够吗?我的时间有限。”
十分钟说的是安平的吃饭时间。
安澜仿佛带着利刺的话语,让安平顿时没了胃口。不止安平,许霞玲和安城以及安娜也吃不下去了。
“安澜!”安平拍案而起,“你就是这样对父亲说话的吗?”
“父亲?”冷笑一声,安澜清浅的眸中了然没有一丝温度,冷漠得好似千年寒冰一样,“你觉得你配吗?”
“砰!”安平愤怒不堪,手边的瓷碗被他狠狠地掷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安澜无动于衷,安娜却吓得浑身颤抖。
海蓝咖啡厅中的那一幕对她好似一个梦魇,永远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就是安先生的待客之道?”看着在脚边破碎的精致的瓷碗,安澜话语嘲讽。
“安澜!”这次出声的是安城,就两个字,却饱含了浓浓的戾气。
“吼什么?我的听力很好,没有故障。”平淡的话语,让安城气的不轻。
“安先生,让我来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很忙,还有,关于我妈妈的东西,我会全部带走,请您拿出来吧!”
安平离开餐桌,站在安澜面前,阴鸷的眸子好似鹰隼一样,冰冷阴毒。
“我们家怎么可能有你妈那个贱女人的东西?”一听说这里还有花情的东西,许霞玲立即变得刻薄和恶毒起来。
如果说许霞玲这一辈子想要诅咒的人,那么第一个人就是花情无疑。
当年的事情,纵然不是花情的错,即便花情也是一个受害者,许霞玲依然把所有的过错安在了花情身上。
“贱女人”三个字从许霞玲口中一出,安澜整个人好似来自地狱的黑暗天使,周身冷厉的气息倾泻而出,铺天盖地的袭来。
冰冷的视线,看得许霞玲双腿发软,安娜顿时脸色苍白。
这样的安澜,与那天海蓝咖啡厅中的她,一模一样。
“安城,还记得当时在盛世浮华酒吧中我说过的话吧?”薄唇轻启,姿势优雅,可吐出的话语,却让所有人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如果再让我听到任何一句关于我妈的不好的言论,无论谁说的,后果都由你来承担。
相信安少没有忘记吧?”
安城面容阴鸷,十分难看。
倏然间,安澜迅速旋身,动作快到了极致,甚至没有看清她的动作,她已经站在了安城面前。
冰肌玉瓷一般的手指覆在安城的脖颈之上,手指不断用力,清丽无双的容颜,好似再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啊——”安娜失声尖叫,海蓝咖啡厅中那恐怖可怕的一幕,再次上演,虽然这个被钳制的人不是她自己,但是那种窒息的可怕感好似潮水一样紧紧包围了她……
“安澜!”安平一脚踢开餐椅,被安澜张狂的作为气的浑身发抖。
他没想到,当着自己的面,安澜竟然张狂至此。
许霞玲吓得不轻,腿脚发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安澜!你不能……”
安澜轻笑,“不能什么?”
“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