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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易容就是那个最好的倾听者。
安澜说,“容容,我竟然有一个哥哥。”
无厘头的开场白,易容愣住,她用一种“你在说什么的”的眼神望着安澜,无话可接。
“我说的是事实。”安澜接着说道,“容容,我把妈妈的日记本打开了,我从日记中看到的。”
好一会儿,易容才从震惊中回神。
没办法,这件事太有震撼力,一时间真的难以消化。
“一五一十,巨细无遗地说!”易容沉了沉心神,开口。
安澜把花情的日记大体说了一遍,最后她说,“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真的很想把安平和许霞玲抛进深渊。”
花情和安平赤身裸体躺在一起时,一定是有人故意设计的,即便两人没有发生什么,总是与许霞玲脱不了干系,即便不是她亲自动手,也与她身边的人有关。
“这么说,你妈妈是f国花家的继承人?”易容询问,f国花家,可是f国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在f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连皇室都会给三分颜面,没想到,花情的背景如此强大。
安家,这算不算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不过,这也是他们自作自受,是活该!
“容容,我没想到,妈妈竟然与安沐有如此一段恋情。”安澜叹息,爱的太深,反而伤得更深。
“这是好事!轰轰烈烈地爱一场,不枉红尘繁华走一遭。”易容抱着安澜,“澜澜,我们应该为你妈妈祝福。”
安澜点点头,眼眶微红。
☆、012利刃部队(求支持!求收藏!)
预计在五月份到达帝都的利刃特种部队,因为种种不可抗拒的因素,不得已提前到来。
四月二十七日,利刃特种部队四十七个队员在其队长祁修少将的带领下到达帝都军区。
直升飞机缓缓降落,陈司令、叶辰歌、安澜、顾清明以及蓝标都在附近迎接。
足以看出对此次演习的重视。
飞机停稳,舱门打开。
一个身穿少将军装的年轻军官第一个跳下来,犀利般如同鹰隼的眸习惯性的巡视一周,最后落在了迎接的人身上。
微微颔首,然后开始轻点人数。
利刃队员全部出来,祁修这才向陈司令这边走过来来。
“报告!中部军区祁修,利刃特种兵全部到达!”标准的军礼,声音高亢。
陈司令等人随之回敬一个军礼。
陈司令对祁修介绍,“这位是叶辰歌上将,这位是顾清明少将,这位是安澜上校,最后一位是蓝标少校。”
每一个人的名声,足够响彻a国半边天,此时聚在一起,也足够令人震撼了。
除了蓝标,祁修从来都是只闻其名,未曾见过其人,顾清明偶尔会做客国家国防电视台和军事频道,可以混个脸熟,而安澜从来不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祁修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却无法想象她的具体模样。
但见安澜,眼前一亮。江山秀色,春风十里,不如其绰约风姿。
“首长好!”在军队中,军衔就是一切,无论安澜的名声有多斐然,她也必然对上司敬礼。
刹那惊艳,祁修恢复正常,刚毅的脸庞严肃无比,一如他所带的利刃,正气凛然,刚直不阿。
初来乍到,利刃队员不能急于训练,蓝标则带领他们到提早安排好的宿舍中稍做暂时修整。
而祁修,则在陈司令的带领下,向会客室走去。
这是帝都军区的会客室,不是银狐基地的会客室。之所以放弃银狐的会客室而选择帝都总部会客室,是因为陈司令嫌弃银狐的会客室太简陋了,损失了帝都军区的格调。
安澜撇嘴无力反驳,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当时陈司令话语嫌弃,表情十分有趣,安澜尴尬无比,叶辰歌和顾清明两人忍俊不禁。
真的很有趣。
会客室并不奢华,简约中浸透出典雅的大气,风格潇洒。
“祁修少将,请!”陈司令带路,基于礼节,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祁修先进。
接着是叶辰歌和顾清明,安澜依然走在最后。
落座,远来是客,陈司令与祁修坐在正位上,叶辰歌和顾清明分坐两边。
而安澜很自然的坐在叶辰歌身边。
顾清明神色不明,叶辰歌隐带笑意。
当然,这并不能那到明面上来说。
陈司令说,“关于演习和训练,由叶辰歌上将担任总指挥,顾清明少将协助,而安澜上校具体执行,不知祁修少将有没有意见?”
“没有!”利刃不如银狐,这是众所周知的,而他们千里迢迢来帝都军区演习,就是为了能够取长补短,既然安澜上校会亲自训练,除非不合理的地方,否则他们都会咬牙坚持。
安澜说,“我会尽快把具体的训练计划给你看。”
她没有提前制定计划,因为她要了解利刃特种兵的特点。
对症下药,一击中的!
“没问题!”
顾清明说,“既然如此,那么我们第一天就放松一下,让利刃和银狐相互结交一番,今晚会有惊喜。”
对银狐来说是惊喜,但是对利刃来说,那就不一定了。
祁修总觉得顾清明话中有话,一时间却无法判断,只是在默默长了一个心眼,多了几分警惕。
简短的会面,祁修就回到了利刃队伍中。
不过十几分钟的会面,叶辰歌和安澜两人说话不多,但祁修却在两人身上感受到了危险。
他必须回去给利刃队员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祁修离开后,陈司令也离开了,偌大的会客室中,只有叶辰歌,顾清明和安澜三人。
顾清明笑问,“澜澜,你打算怎么给利刃一个下马威?”
对顾清明的询问,叶辰歌不悦的皱皱眉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幽深的视线落在了安澜身上。
安澜面无表情,“暂时保密!”顿了顿又补充道,“今晚就知道了!”
她的眉目间溢出风采,神采飞扬。
安澜,天生就是一个这样的人。纵然清冷淡漠,骨子里的不屈和骄傲,令人惊艳无比,风华绝代。
叶辰歌眉头稍微舒展了几分,或许安澜的计划,他能够猜到几分。
想到这里,倏然觉得,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两人的默契已经达到了另外的高度,不免有些得意,自然挑衅地望了顾清明一眼。
叶辰歌的挑衅,顾清明不动声色地看在眼中,不由得暗自觉得好笑。
原来,陷入爱情?中的男人,精明强势如叶少,也会幼稚得好像一个青春期的大男孩。
看安澜一眼,顾清明想,或许以前是他太狭隘了,也许两人会有美好的未来。
顾清明之所以这么想,因为他在叶辰歌的眼中看到了似海的深情,缱绻的柔情和脉脉的温情。
只是,秦若……
微微叹息一声,顾清明收回思绪。
既然两人已经成为夫妻,将来的路只能由他们自己行走,别人无法踏足。无论未来是苦是甜,只有他们能够感受。
“精彩的节目在晚上!”安澜看看腕表,她起身说,“时间还早,我请你们吃饭?”
晚餐结束,好戏上演!
“走吧!”叶辰歌很自然地揽着安澜的肩膀,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把她圈在怀中。
时至今日,这种亲密的行为,安澜由最初的不自在,到现在,已经完全习以为常了。
开始,她还制止叶辰歌。然而,叶辰歌好似没有听到一样,依然我行我素,一来二去,安澜也就习惯了。
顾清明跟在两人身后,向食堂走去。
他的眸中带着宠溺和祝福,澜澜,我永远祝福你!
*
帝都军区的炊事班还是很不错的,厨艺很好,在安澜看来,不像其他军区的炊事班,做出的饭菜难吃到令人难以下咽。
能得安澜上校不挑剔,当初炊事班差点喜极而泣。
众所周知,安澜上校的挑剔是出了名的,得她一句感叹,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是三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
食堂中,首长的专用位置上,安澜面容清冷,老神在在地坐着,坐等帝都军区两个最完美的男人服侍,享受的心安理得。
三人都不是奢侈铺张之人,所以餐点很简单。
安澜喜欢吃鱼,所以顾清明只要了一个红烧鲤鱼,而叶辰歌去带了三个青菜,营养要均衡。
叶辰歌体贴入微,“先喝粥。”
安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眉目含笑,稀粥一直端着,大有她不喝就不会撤回的趋势。
撇嘴,无奈之下接过,纵然她不喜欢,也不得不慢慢地喝下去。
安澜配合,叶先生很开心。
“老大!”
用餐将近结束,裴翠秋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只是没想到顾清明和叶辰歌都在这里,她得意的表情僵了一下,下一秒恢复正常,变得无比严肃认真。
“两位首长好!”
“坐下一起吃一点吧!”顾清明指着一桌的残羹冷炙客套道。
裴翠秋不满撇嘴,心中腹诽,“原来顾老大也是一只腹黑狐狸,用自己吃剩的饭菜来招待客人,还真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腹诽归腹诽,怨念归怨念,裴翠秋认真拒绝,“谢首长好意,我用过晚餐了!”
安澜波澜不惊,她优雅地擦擦嘴角,然后开口,“都准备好了?”
“是!准备完毕!”裴翠秋笑得无比嘚瑟,好久没有出任务,她都快发霉了,好不容易有人送上门来,不仅是她,银狐所有人兴致都很高昂。
“很好。”安澜说,“到利刃那里去慰问一下,顺便提个醒,不要让他们觉得是我们在欺负他们!”
“是!”裴翠秋笑得很邪恶,她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快速跑开。
叶辰歌笑笑不语,原来他的妻子也是有邪恶之心的。
顾清明倒是对这样的情况见怪不怪了,当初新兵训练的时候,她可没少折腾那些新兵,新兵对安澜可是又爱又恨啊!
不过想想,这样的安澜,可真是可爱,比冷冰冰的安澜有人情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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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忐忑不安
a国地域辽阔,东西南北的差异十分显著。
东部地区气候分明,温和多雨,而中部和西部地区则雨水较少,气候干旱。
春末夏初的时刻,东部地区的雨季,已然迈着步伐前进。生活在东部地区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这湿润的气候,但来自中部干旱地区的利刃特种兵,纵然他们的适应性再强,第一天也难以忍受阴雨淅沥的天气。
没错,到达帝都军区的当天,晚餐时间结束后不久,淅淅沥沥的淫雨便如同一张细密的网,从天幕降落,接着织成雨丝珠帘。
安澜展露久违的笑颜,她对叶辰歌说,“看来,连老天都站在我们这边呢!”
顾清明因为有特别的工作,所以提前离开了,目前,只剩下安澜和叶辰歌。
有些孩子气地伸出右手,任由雨丝落在掌心,冰凉的触感,令人精神一震。
叶辰歌宠溺的看着安澜,目光深情而缱绻。
几分钟后,他拉过安澜的手,然后从口袋中拿出手绢,仔细地擦拭安澜手心中的雨水。
“太凉。”简单的两个字,包涵了无数的温情。
暮春时节,天气转暖,人间芳菲,但冷雨打丝弦。白天积累的那一点点温度,不足以胜过雨水的冰寒。所以,纵然零上十几度的温度,依然有丝丝凉意入骨。
安澜体质阴寒,体温偏凉,一点冷水,都能让她的手冰冷好久。
叶辰歌帮她擦拭手中的雨水,结束后后并没有立即放开,而是握在自己的手中,总他的体温来温暖她。
安澜现在已经不排斥叶辰歌了,但两人也没有打破最后的底线,一切依旧是因为安澜的心理障碍。
叶辰歌是个合格的猎人,他不会逼迫猎物,循序渐进,一击中的。他在等待,悄无声息地等待,等待安澜心扉打开的那一天。
纵然时间很久,但是他有耐心。
*
利刃所在的小楼中。
望着窗外的潺潺细雨,祁修感叹,“大自然果真妙不可言。”
到达帝都第一天,潮湿便蔓延在空气中,虽然夹杂着泥土的清香,可对他们这些习惯了干燥的人,太过潮湿,也是很难适应的。
回想顾清明说的那句话,“今晚会有惊喜”,话语很平常,却无端透露出隐隐的危险。
这帝都军区,还真是卧虎藏龙。
思索片刻,祁修最终还是加强戒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低喝,“刘飞!”
“到!”刘飞是祁修的警卫员,同时也是利刃的副队长。
“今晚加强警戒,银狐可能会来偷袭。”
祁修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越想越觉得可能。
毕竟银狐不按常理出牌在国际上都是闻名遐迩的,安澜的心思太过刁钻,根本无法捉摸。
防不胜防,却又不得不防。
夜色渐浓,淅沥的雨丝打落绿叶,晕黄的灯光在雨夜中闪烁着微弱的灯光。
天公不作美,欢迎仪式暂时被取消了。
晚上七点左右,在帝都的小礼堂中,安澜和叶辰歌一同出现,也算是个提前见面会吧,同时还有裴翠秋、蓝标和十七。
裴翠秋是非要跟着来凑数的,安澜不想被她缠着,无奈才答应的。
没有载歌载舞,没有丝竹管弦,只有明亮的灯光与略微紧张的气氛。
或许是得到了祁修的警告,或许是因为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利刃特种兵总是若有若无地保持着紧张的情绪,神经紧绷。
裴翠秋戳戳蓝标的胳膊,掩唇偷笑。
好戏还未上演,已经这么好玩了,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期待深夜来临了。
简短的见面会,安澜和叶辰歌很快就离开了,只有裴翠秋和十七两个人与利刃的特种兵唠嗑。
应该说,强者见强者,都会有一种看对方不顺眼的感觉,特别是其中一方是女人,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不知道是不是利刃的特种兵太会演戏,所以一点不屑的情绪都没有表露出来。
裴翠秋有些不爽,她还想借由这个机会来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呢,奈何人家不上套,她只能铩羽而归。
男人之间的话题,无非就是吹嘘自己的功勋和伟业,十七也不例外。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最初时期在亚马孙原始丛林中训练的场景,惊险万分,他口才好,好似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听得利刃的队员一阵惊诧。
裴翠秋和蓝标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明的光芒。
未开发的亚马孙原始丛林,几乎无人敢进入,然而安澜却如此大胆,不仅利刃的特种兵难以想象,就连祁修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然而,这却是不可磨灭的事情。
因为当时银狐从亚马孙丛林出来后,有国际新闻特别报道这项令人惊悚的消息,在国际特种兵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以后,很多自以为了不起的特种部队先后走近丛林,无一不狼狈铩羽而归。
安澜,的确是个不可超越的神话。
十七说,“你们想象不到吧,在丛林中,甚至微小的生物都十分可怕,大约2。5公分的微型生物,都可能是一个超级杀手。”
“什么生物?”刘飞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寄生鲇。”十七说,他的眸色深处,回想起来,似乎还带着几许不可置信,他接着说道,“如若那次不是老大激灵,估计我们难以走出亚马孙森林,成为亚马孙河流的亡魂。”
“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的。”提起寄生鲇,裴翠秋表情恢复到冷然,她描述,“那是我们在亚马孙森林中的最后三天,只要渡过亚马孙河,我们就可以跨越丛林,直升飞机在外围等着我们。”
然而,就在我们即将渡河的时候,一头鹿在河边喝水,几分钟后,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我们感觉很奇怪,老大把那头鹿拖回来,然后趁着休息的时间,解剖了。“
利刃的队员听得很认真,毕竟这是他们从未涉及的领域,或许有一天将会踏足,多了解一些相关知识还是必要的。
”你猜发现了什么?“裴翠秋卖了一个关子,笑着问道。
”不知道。“利刃的人很诚实,难不成是中毒了?”这是最可能的假设。
蓝标摇头,“能够经过自然的生存法则在森林中生存下来的动物,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
“难道与你们刚才所说的寄生鲇有关?”祁修做出合理的假设,能够成为指挥员,他的心思比一般的特种兵要缜密一些。
“没错!”裴翠秋接着描述,“在鹿的尿道中,我们发现了半透明的寄生鲇。”
“尿……尿道?”刘飞有些不可置信,他失声喊道。
顺着尿道进入身体,那真是太可怕了。
能够从这样的原始森林中出来,银狐果然是名不虚传。
“对!就是尿道!”十七补充道,“如果没有发现,我们可能都会中招!”
从尿道进入身体,想想就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尤其是男人,更加觉得蛋疼!
刘飞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裴翠秋不动声色地看在眼中,眸中暗含笑意,看来目的达到了。
三人相互交替眼神,目的已经达到,差不多该撤了。
蓝标对祁修说,“首长,时间不早了,你们早早休息,无论明天天气如何,开始训练!”
“好!”祁修起身,打算送三人离开。
七十制止,“首长留步!”
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祁修若有所思,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儿,可就是说不上来。
“队长,你说亚马孙森林真有那么可怕吗?”刘飞有些不太相信,“一个两公分的虫子,能够顺着尿道进入身体?”
“大自然太神奇,无法预料!”
“我相信!”
“我以前好像在动物世界中见过这类的虫子的介绍,是真的……”
……
众人唏嘘不已。
熄灯之后,所有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除了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偶尔的翻身声音,没有其他杂音。
消化咀嚼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听闻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春夜喜雨,缠绵悱恻,江船渔火,山野旷影。自然的神奇与魅力,在这雨夜展现得淋漓尽致。
祁修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来帝都军区,却是第一次有耳如此强烈的感觉。
感觉到是淡淡的威胁,像是危险的威胁,却又不像。
那种被人扼住咽喉,主动权无法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身居高位多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祁修觉得,这次的帝都之行,他会栽在安澜手中。
忐忑不安,这种感觉十分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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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代姐2013
轩辕朝律法规定,男子三十无子才可纳妾,唯独皇家为了皇室开枝散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