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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苏清,也不例外。
☆、024都很闲吗
最近a国十分太平,不知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总之就是太平无澜。
帝都军区中,训练场上,银狐队员有气无力,就连训练也提不起精神。
湛蓝的天空中只要几朵白云悠悠漂浮,随风飘荡,宛若闲庭信步。鸟鸣啾啾,高歌夏日风情。
裴翠秋懒懒地打了一个呵欠,抬眼望天,“这人生,真无趣啊!”
对银狐队员来说,没有任务可以执行,简直是难捱。
孙治嘴欠,忍不住接口道,“让老大把你空投到亚马孙森林或者撒哈拉沙漠中得了!”
裴翠秋狠狠地瞪了孙治一眼,“老娘一定拉着你垫背!”
“哈哈哈……”其他人大笑。
其实没有任务的时候,看裴翠秋和孙治斗嘴,也是很有意思的。
他们在一起已经三年多了,最晚加入银狐的周力发也有一年半了,所以大家都是知根究底,说话自然没有什么顾忌。
罗磊躺在地上,嘴巴叼着一根草屑,幽幽道,“这几天老大也不露面了,真无聊!”
“是啊!”裴翠秋喟然叹息一声,随声应和。
十七冷嗤,“要是老大在这里,你觉得你们还能悠闲地躺在这里吗?”
的确,如果安澜在这里,他们能够悠闲地躺在地上的概率几乎为零。即使有机会躺在地上,那也是因为训练而累趴下的。
蓝标说,“前几天是一年一度的高考季,老大的妹妹高考,老大自然陪同了。”
安澜有妹妹名叫安宁,这是银狐队员都知道的事情。
“卧槽!”裴翠秋突然爆了一句粗口,“你怎么不早说?”
蓝标不紧不慢,“早说了有用吗?早说了你有超能力让时间静止或者倒流吗?”
“我可以跟着老大一起为安宁妹子加油啊!”裴翠秋无比懊悔,怨恨视线好似刀锋一样,落在蓝标身上。
蓝标恍若未闻。
孙治把胳膊搭在蓝标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姿势,言语攻击裴翠秋,“安宁妹子的智商随了老大,不需要你去加油。说不定你去了,反而把自己的愚蠢传染而安宁妹子呢!”
“哈哈哈……”又是一阵爆笑声。
裴翠秋脸色红一阵,青一阵,最后彻底变成了黑色,宛若黑云压城一样。
“孙治!你找死!”
话语落下,裴翠秋向孙治发起凌厉的攻击。
孙治快速反击,一拳一脚,两人在训练场上动起手来。
王哲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嘴欠的添油加醋,“不错!加油!孙治,作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千万不能输给一个女人,那可真是太丢人了啊……”
“都很闲吗?”
就在众人看得津津有味,笑声不断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众人立即条件反射似的挺直了身体,一动不动。
这个声音,他们太熟悉,甚至是印刻在灵魂深处的蛩音。
裴翠秋和孙治两人立即收起拳式,立正站好,标准的军姿,目不斜视。
其实他们两个是因为心虚而不敢对上安澜清澈犀利的眸。
“很闲吗?”
没有人回答,安澜又问了一遍。
训练场上,轻松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罗磊硬着头皮回复,“报告!不闲!”
“我看你们很清闲啊!”凉凉的声音,好似山涧的清泉,泉水击石,泠泠作响。声线好似雪山薄凉的空气,带着几许凉意,迎面扑来。
银狐队员快要哭了,真的是,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啊!
“全体都有!”安澜突然厉喝,“整队!”
蓝标迅速出列整队,五秒钟的时间,三十七个人迅速站在自己的固定位置上,就连孙治和裴翠秋也不例外。
“赢了利刃很高兴是不是?受到长官和各位首长的夸奖得意了是不是?国家军事频道采访后骄傲了是不是?”
裴翠秋开口,“报告!没有!”
“没有?我看你们很清闲啊,这不是天下无敌,没有对手的而感到寂寞无比,所以来自娱自乐了,不是吗?”
话语隐含嘲讽,谁都听得出来。
银狐队员一言不发,裴翠秋也没有出声。
安澜言辞犀利,他们都领教过,如果反驳的话,只会让自己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沉默不言才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大不了最后被老大惩罚,也比被老大说的无地自容来的好。
“沉默?”安澜话语很冷,“沉默是金吗?”
没人回应。
安澜也不生气,她围着银狐转了两圈,然后厉喝,“全体都有!二十公斤负重越野二十公里,俯卧撑五百个,两个小时内完成!无法按时完成,加练!”
“是!”高亢的回应,响彻整个军区。
银狐队员真的有些欲哭无泪了,尤其是裴翠秋和孙治,苦着一张脸,因为安澜面对他们两人的时候,真的是面无表情,有些骇人了。
快速装备,负重,然后奔跑。
两个小时内完成越野,对特种兵来说简直是小case,但是再加上五百个俯卧撑,就有点难度了。
不!应该说是难度很大!
两个小时内,根本无法完成,纵然是强悍无比的银狐特种兵。
这是安澜在惩罚他们,大家心知肚明。
纵然知道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不得不咬着牙坚持下去,谁让他们撞在了枪口上呢!
五月下旬的帝都军区中发生了这么壮观的一幕:
赤炎烈日下,三十七个银狐特种兵队员拼了命似的跑步,二十公里负重越野结束,来不及喘口气休息一下,立即趴在地上进行俯卧撑。
每个人脸上的汗珠宛若珍珠晶莹,一滴一滴地低落在地上,沾染尘埃,最终消失。
橄榄色的军装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与肌肤粘结在一起,看着都难受。
但是没有人会在意。
他们专注跑步,然后做俯卧撑,全部咬牙坚持,没有一个坚持不下去或者说是放弃。
银狐特种兵的毅力,银狐特种兵的事迹,在帝都军区中流传,经久不息。
两个小时的时间,纵然他们拼上了吃奶的力气,依然没有完成。
安澜面无表情,清冷的声音淡漠无温,“有谁完成任务了?”
三十七个银狐队员全部保持着做俯卧撑的动作,没有人起身。
“报告!没有人完成!”
“是吗?现在还觉得自己不可一世,无人能及吗?”
“报告!不会!”
安澜冷冷一笑,虽然是冷笑,唇角轻微扯动,也惊艳了绝世风华。
“起来!晚上加练!”
三十七个人快速起身,蓝标迅速整队,然后回到自己的宿舍换洗衣服,准备晚上加练。
*
夜晚的军区,褪去白天的燥热,夜风清凉舒爽。月色茭白似雾,偶尔有鸟鸣划破天际,寂静中平添了几许生机。
高亢的口号传到天际,好似要把九重天的仙人吵醒一般。
训练场上,摆放着一张简易的茶几和两把椅子,安澜坐其中一把。
幽幽茶香袅袅,清香缭绕。
冰瓷般白皙的手指,优美的动作,看上去赏心悦目。
这样的安澜,美得空濛恍然如梦,美得令人沉醉。
绝世无双,清绝雅致。
她的容颜与月色相应,竟然比那月光还要柔和清绝。
训练场中高亢嘹亮的口号声,分毫不能影响她。
晚上二十一点,应该是军人自由活动的时间,而银狐的准用训练场上,却是飒爽英姿勃发。
有不少军人大着胆子凑过来观看,然而银狐恍若未闻。
进入军区停车,叶辰歌就听到了安澜大发雷霆,魔鬼般训练银狐的消息。
无奈宠溺一笑,向着银狐训练场走来。
十分自然地坐在另外一把椅子上,叶辰歌宠溺笑笑,深情无限。
“怎么了?”
“没怎么!”安澜撇嘴,“觉得自己太清闲了,所以我就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呵!”轻笑一声,明显不认同。
“今晚还回家吗?”叶辰歌可没有忘记自己来军区的初衷。
外出的妻子没有回家,独守空房的滋味,真的难熬,所以忍不住想要迫切见到自己的妻子。
安澜看着训练场上的人,话语平静,“不回。”
话语坚定,叶辰歌嘴角忍不住抽搐。
“澜澜,让我一个人独守空闺,你忍心吗?”话语委屈,叶辰歌看着安澜,幽深的眸子好似墨染的夜空一样,漆黑深邃。
“叶先生,您二十七岁,不是七岁,撒娇卖萌不适合您,所以请不要故意卖萌。”安澜毫不留情地批判,仿佛觉得不甚贴切,又补充一句,“很傻!”
叶辰歌好半晌无话可说。
他的妻子现在可是越来越不给他面子了。
“那好吧!你不回去,我在这里陪你!”
安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茶香四溢,真不错。
淡定优雅地放下茶杯,清澈的眸似雪山,“不用!”
拒绝,斩钉截铁。
叶辰歌叹息,“澜澜,你可真无情!”
安澜不置可否,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如果仔细看得话,接着月光的清辉,隐约可以看到安澜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那是胭脂的柔色。
☆、025逃不开了
晚上二十一点四十左右,自由活动的军人渐渐回到自己的宿舍,开始洗漱,为就寝做准备了。
训啦场上,银狐队员依旧在训练。安澜没有发话,他们不能离开。
夜晚的清风驱散了白日的燥热,带着丝丝清爽和舒适。虽然感觉很舒服,但是强烈的体能训练,银狐队员个个汗流浃背。
“全体都有!”叶辰歌突然厉喝,“集合!”
条件反射性的,三十七个人全部站直了身体,下一秒快速集合。
安澜挑眉,“叶辰歌,你什么意思?”
“训练他们没关系,可总不能大晚上训练吧!”叶辰歌话语温润,“夜晚风凉,我心疼。”
安澜深呼吸,平复心情,“没关系。”
“但是我有关系。”叶辰歌说道,“澜澜,不要让我担心。”
安澜很想反驳,她哪里需要别人担心了,是他自己杞人忧天而已。
然而,不等她为自己辩解,叶辰歌已经有了下一个动作。
他突然抱起安澜,转身对蓝标说,“可以解散了,我们先回去了,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大步离开。
安澜挣扎,“放我下来!”
她不是残疾,明明可以自己走路,却让人抱着。要是被人看到,多难为情啊!她的脸皮还没厚到这种程度。
“不放!澜澜,我喜欢抱着你!”叶辰歌微微一笑,低头自然地在安澜的唇角印下一吻。
安澜恼羞成怒,捶打他的胸口,不过却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反而像是撒娇一样,叶辰歌直觉得心中酥麻。
安澜离开,裴翠秋狠狠地松了口气,感慨万千,“一物降一物,老大也有认栽的时候啊!”
望着那对渐行渐远的伉俪璧影,三十七个人都是祝福。
安澜太苦,有个人可以疼她宠她,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走了!”裴翠秋挥挥酸痛不已的手臂,“该洗洗睡了,老大指不定明天还怎么折腾我们呢,养精蓄锐去了……”
罗磊二话不说跟在裴翠秋后面向自己的宿舍走去,关于裴翠秋的话,他完全同意。
安澜的思想,根本没有人可以跟得上。
*
月色如墨,人影摩挲,花开几合,几许温柔,是我望穿的秋。
安家,依旧是那个豪华的书房中,安平和安城相对而坐。
“父亲,安澜太过分了,您打算怎么做?”自从安氏航运出事以后,安氏集团频频遇到棘手的问题,安澜大闹安家以及她的身份曝光后,安城理所当然地把这一切归咎在了安澜身上。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冲动!”安平阴鸷的眼睛不满地睨了安城一眼,“没有证据,不要随便把自己的怀疑说出口。”
此时的安澜在a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不是他们可以随意编排和诽谤的。
a国最年轻的上校,银狐特种兵队长,这个身份,只要出现一点不利的外界因素,相信很快就会有人为她抹去。
“可是父亲,我不甘心啊……”安平双手握成拳头,右手狠狠地捶在檀木书桌上。
“安城,a国虽然讲求言论自由,但是说话要有证据,安澜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懦弱的女孩了,以后尽量不要招惹她!尤其是在她与叶辰歌关系不明的情况下!”
“关于公司最近的工作,可以先与秦家合作。”安平叹了口气,“秦家虽然大部分人在政坛,但是秦家的长孙秦文彬多次抛出橄榄枝,想要分一杯羹,我们可以暂时与秦家合作,等过段时间,风声减弱了在另外想办法。”
秦家有雄厚的政治后台,安家在暂时与秦家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
帝都的大家族,除了叶家、徐家和何家,剩下的就是秦家了。
自古以来,官商勾结,这句话在秦家身上体现地充分明显。
安城虽有不甘,可安澜的身份摆在那里,有叶家和陈司令在背后撑腰,再加上一个顾清明,纵然他想要反击,都不可能,所以只能与秦文彬合作,养精蓄锐。
夜色中,一对父子的交谈,伴随着滴滴答答的时间,沉寂在黑暗中,再也不可闻。
*
a帝都军区,安澜的独立公寓中。
叶辰歌抱着安澜回来,安澜不太高兴。然而,已经回来了,又不能再返回去,所以闷闷不乐地发脾气。
安澜生气时,绝对不是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疯狂地摔东西,她沉默冷静,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你,清冷的视线仿佛千年寒冰一样,凝萃了千年的寒气,仿佛沾染一丝一毫就会被冻伤一样。
她气场太强大,同时也太冷清,淡淡的一眼,就会让人心尖打颤。
当然,叶辰歌却不受影响。
倒了一杯水,叶辰歌给安澜,“乖,晚上喝茶不好,容易失眠。”
训练场上,安澜喝了不少茶水,他觉得可以和点清水稀释一下。
叶辰歌奇葩似的想法,让人捉摸不透。
安澜凉凉地看着他,不拒绝也不接受,优雅地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眸色薄凉。
扶额轻笑,顺势挨着安澜亲密地坐下,叶辰歌把杯子送到她的唇边,“还生气呢?”
话语饱含宠溺,同时隐含笑意。
“我哪敢生气啊!您可是叶上将,您的命令,谁敢违抗!”这话绝对带着讽刺,而且嘲讽意味十足,安澜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儿。
“嗯。”叶辰歌煞有其事,“我允许安澜上校违抗命令,她有特权!”
安澜冷嗤,“特权?特权就是在自己的士兵面前被强制带走,连训练自己的士兵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顿了一下,她接着说道,“这种特权,我还真不想要!”
“乖,不气了,是我不好。”在安澜面前,叶辰歌完全没有脾气,他喜欢哄着她宠着她。
“哼!”安澜冷哼一声,不愿意再说话。
“喝点水。”叶辰歌不忘记初衷,非要让安澜喝水。
对安澜的身体,他不会有一点马虎。
或许,他该制定一个时间表,有个固定的时间带着她去医院检查身体。
他们还有将近七十年的时间携手走下去,他不想在以后的时间中,他的妻子被病痛缠身。
如果那个时候最痛苦的不是安澜,而是叶辰歌。
叶辰歌太执着,安澜哼唧了几声,最终还是接过水杯,把清水一饮而尽。
温热的开水,顺着咽喉缓缓而下,空空的胃中十分舒服。
赌气似的把杯子塞进叶辰歌手中,“满意了?”
唇角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度,刹那惊艳。
叶辰歌突然抱住安澜,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或许是因为压抑着,所以磁性的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带着几分孩子气。
“澜澜,以后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担心了?”对叶辰歌突如其来的变化,安澜有些措手不及。
这情绪变得太突然了,简直比女人还要善变。
抱着她的手臂不断用力,叶辰歌恨不得把安澜镶嵌在自己的骨血中。
“无论何时,我都在担心,澜澜,答应我好吗?”
叶辰歌薄凉的唇覆在安澜娇嫩的肌肤上,细密地啃噬,酥麻感仿佛电流一样,顿时袭遍全身。
安澜身体一僵,虽然已经习惯了叶辰歌时不时动手动手的亲密触碰,但是像此刻这种带着隐忍的吻,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心间发颤,这样的叶辰歌,突然让人心疼。
微微叹息一声,安澜轻轻抚摸他乌黑发亮的短发。
叶辰歌的头发很黑,好像墨染的黑云一样,而且他的头发很柔软,但是发根很硬,摸上去十分舒服,安澜倒是有些爱不释手了。
短短的发丝从五指指缝中滑落,安澜拍着他的肩膀试图给他一点安慰。
这样孩子似的叶辰歌,真的不多见。
或者说,恐怕除了安澜,没有人见过这样的叶辰歌,即便是叶海和苏清夫妻也没有见过。
安澜是叶辰歌的尘缘,也是叶辰歌的救赎。如果离开了安澜,叶辰歌恐怕就不是叶辰歌了。
“好,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让你担心的。”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安澜鬼使神差地回应。
话音落下,安澜才意识到,原来她在叶辰歌面前,也变得如此容易妥协了。
这是从何时开始的?
安澜不想去探究,也无法去探究。
然而,安澜的保证和回应,叶辰歌却不相信,“澜澜,我不相信。”
“我如何做,你才会相信?”
“每个月都要去医院检查身体,当然由我陪同。”只有他亲眼看到她的健康,他才会放心。
“好。”如果这样可以让他放心的话,那么她会尝试着去做到。
安澜清澈的眉眼中带着无比坚定,顾清明对她说过,这个世界上,叶辰歌比任何一个人都关心她的生死。这一份情谊,安澜不想辜负。
或许,这是唯一一份情谊了。
安澜感受到叶辰歌抱着她的力气加大了几分,有力的臂膀甚至禁锢得她有些疼,然而她却不愿意挣脱。
寂寂长夜中,还有一个可以相互取暖的人,这样的人生,可以圆满了。
安澜眸色温婉,她垂眸望着叶辰歌,扬起一抹绝丽倾城的笑容。
叶辰歌,安澜应该逃不开了。
☆、026认错人了
将近三个月的假期,叶辰星觉得在帝都无聊,想要趁着假期的时间,走遍祖国的大江南北,感受不同的地域风情。
于是,她软磨硬泡地拉着安宁,非要让安宁陪她。
原本安宁是拒绝的,然而叶辰星的嘴巴太会说,不仅把安宁说的无法反驳,就连安澜也被她说的烦不胜烦。
为了达到目的,叶辰星其实也挺拼命的。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缠着安宁和安澜,有时偶尔会缠着叶辰歌,三个人对她根本无计可施,尤其是安澜,差点被她烦的神经衰弱。
无奈之下,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