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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与安家的事,他们也略微有所耳闻,总归又是一出豪门恩怨罢了。
生活在帝都豪门圈子中,最不缺的就是这些见不得光的恩怨情仇了,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当成热闹看看也是好的。
毕竟一个是a国最杰出的女上校,叶少的夫人,一个是a国的豪门世家,这出戏应该是很有看头的。
安娜躲在安城身后,惴惴不安地搅动着手指,不敢对上安澜的眼睛。
冰瓷般的玉手一直擎着酒杯不曾放下,安城没有动作,安澜唇角的笑容越发深刻了几分。
“怎么,安少这是不给安澜面子?还是说安少觉得安澜不够格,肮脏了安少高贵的手?”
安城淬毒的眸子宛若利剑,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安澜撕成碎片。
“安少,难道我的妻子不够格吗?”低沉的话语,仿若陨石坠地,撞入心脏,颤抖不止。
众人神色微变,尤其是秦文彬,叶辰歌这话,无疑是站在安澜这一边。
诡异的气氛中,透出沉闷的威压,压抑难躲。
安娜脸色苍白,安城的手指紧紧捏成拳头,赤红的眸子诡异骇人,他接过安澜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叶少,可满意了?”
叶辰歌摇头,“我是否满意无所谓,澜澜满意就好了。”说罢,低下头,薄唇轻轻落在安澜的唇角,声音与刚才的凌厉低沉完全不同,温柔如水,缱绻情深,“满意了吗?”
安澜拍拍他的手,并没有说什么。
她端起另外一杯酒,仰头而尽。
暗红色的液体顺着酒杯滑进喉间,晦暗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寂夜妖娆,这样的安澜,是地狱来的使者,魔魅妖娆,她是暗夜中的妖精,见血封喉。
“多谢安少给面子!”素手轻扬,价值不菲的水晶酒杯落地,碎裂。
靠在叶辰歌怀中,安澜如冰玉般的眸子巡视一周,妖娆一笑,她红唇微启,说出的话,却让安城和安娜的心掉进了深渊谷底中。
“安少,还记得花情的日记吗?”
“安澜,你想怎样?”安城终于忍不住了,赤红的眸子怒火仇恨缭绕,他低吼道。
“不想怎么样。”安澜把玩着叶辰歌的好看的手指,“就是想要告诉你,日记本我打开了,其中的内容,你肯定无法想象。”
“那又怎样?”安城看似不以为意,心中却惊涛万分。
安平用了将近七年的时间都无法打开日记本,而安澜却仅仅用了几天的时间打开了,日记中的内容,除了安澜谁都不知道是什么,如果真的对安家没有影响的话,安平也不会费尽心机想要获悉了。
“不怎么样,就是想要告诉你一声。”
安澜的话语,不仅在安城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也令其他人万分震惊。
一个日记本?
能够让安城神色大变的日记本,只怕不是一个简单的日记本吧?
看来,安家的水比他们想象得要深多了。
只是,不知道,叶少在其中扮演得是什么角色。
倏然间,众人仿佛感觉到帝都可能要变天了,安家这个将近半个世纪的家族,可能就要走到繁华的尽头了。
“安澜,你到底想要怎样?”安娜鼓足勇气质问出声,却始终不敢对上安澜的视线。
冷笑一声,安澜开口,“我想怎样,安小姐不妨猜猜看,猜对有奖呦!”
安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猛地起身,把酒杯奋力摔在地上,淬毒的视线仿佛要把安澜凌迟一样。
“安澜,你不要太得意!不要以为攀上了叶少这根高枝,安家就会怕你,我们完全可以走着瞧!”
安城愤怒出声,众人脸色十分古怪,下意识地看向叶辰歌和安澜。
然而,两位主角却淡定如斯,安澜唇角的那一抹笑容,比月光还要皎洁。
安城拉起安娜,“我们走!”
走出几步,他转过身,说出的话好像来自地狱的魔音,“安澜,有些东西在黑暗中隐藏了七年,是该重见天日了。”
安澜身体一僵,冷气突然爆裂。
不知何时,她从叶辰歌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没有人看清她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已经落在了安城的脖子上。
“你完全可以试试,我不在乎!不过顺便给安少一个忠告,如果真的到那个时候了,覆水难收的时候,安少可千万不要哭啊……”
手指松开安城的脖子,慢条斯理地捻起桌子上的湿巾,优雅的擦拭自己的指间,仿佛粘上了什么恶心十足的脏污。
这算是鱼死网破了,安家,安澜,终于撕破了那层虚伪的面纱,丑恶的嘴脸暴露在空气中了。
安城和安娜脸色不豫地离开,包厢中顿时一片沉寂的诡异。
叶辰歌依旧霸道地拥着安澜,仿佛怀中的人儿是一个搪瓷娃娃。
“以后这种垃圾不要亲自动手,嗯?”叶辰歌帮安澜小心翼翼地擦拭纤尘不染的白瓷玉指,语气宠溺。
众人却心惊胆战。
“好!”安澜轻笑,适才的妖娆已然褪去,清华高雅彷如夜空皓月。
这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
叶少夫妻今晚一唱一和,原本抱着看戏心态的人,此时出了胆战心惊,再也没有其他想法了。
豪门秘辛,安家,安澜,叶少,叶家,七年前,七年后……
这帝都,主动不平了。
玉手擦拭完毕,安澜主动擎起酒杯,“让各位见笑了,安澜敬各位一杯。”
说罢,一饮而尽。
其他人心中虽然惊涛海浪,面上也不甚好看,却依旧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一幕,分毫不差地落在了角落中的两双深邃的眼中。
“阿夜,这就是安澜吗?”视线从那抹清华的身姿上收回,楚衍看向花祭夜,深邃却又情愫涌动。
“是她。”花祭夜淡淡出声,“一天两见,两个惊喜。”
“的确是个惊喜。”楚衍毫不吝惜地赞赏,这样的安澜,果决冷厉,在某种程度上,与花祭夜有些相像。
这个想法一出,楚衍突然看着花祭夜,神色不明,若有所思。
双腿交叠,优雅而坐。从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点燃。
星碎的火星在晦暗的灯光中跳动,深深吸了一口,缭绕的烟雾弥漫,这样的花祭夜,如同一只浅睡蛰伏的妖。
“我对她生出兴趣了,阿衍,你说怎么办?”冰蓝色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坚定,看不真切。
楚衍不为所动,只是那双幽深的眸中一闪而过的冰冷和嗜血,仿佛昙花一现,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是吗?我不会阻止的!”
花祭夜冰蓝色的眼眸如同悠然的湖水,清澈却望不到底,神秘如同寒潭。
“你会这么大方?”花祭夜轻笑,话语饱含纵容。气氛有些诡异,给人的感觉,仿佛两人之间好似天生就该这样。
楚衍再次望向安澜,冰冷中多了几分淡漠和平和,“你可以试试……”
话未说完,话锋一转,“前提是,你能够通过叶辰歌那一关。”
叶辰歌对安澜的占有欲,明眼人都能看得真切。
他不会认为,叶辰歌会大方到任由一个男人去招惹安澜。
估计招惹的后果,那人会难以承受吧?
这种占有欲,其实跟自己挺像的。
动如鬼魅,残影不见,楚衍精致冷硬的容颜突然附过去,鼻尖相对,迪奥古龙水的味道在鼻尖蔓延。
这种轻佻的动作,在盛世浮华中每天都会上演无数次,但是这两个人,却有种赏心悦目的神圣感,仿佛两人天生就该这样。
花祭夜淡定地推开楚衍,优雅地把烟蒂熄灭在烟灰缸中。
冰蓝的眸再次落在那清华绝丽的身影之上,然后收回,开口,“你多想了。”
☆、033缠绵悱恻
安澜贪杯了。
清澈如溪的眉眼染上几许迷醉,空濛潋滟的水眸,宛若西湖上的氤氲的雾气。双颊沾染了点点绯红,娇艳似晚霞艳丽。
柔软的娇躯,不堪一握的腰肢,似河边细柳,飘荡轻拂,柔软无度。
这一场诡异的宴会,最终以安澜的迷醉而结束。
叶辰歌抱着安澜离开盛世浮华酒吧,黑色的阿斯顿马丁中,安澜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叶辰歌的身上,死死地拉着他的前襟不松手。
“澜澜,松手。”叶辰歌把她放在副驾驶座上,因为安澜的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因而他不得不弯腰来适应她。
“不!”醉酒的安澜别有一番风情,如果平时的安澜是雪山冰莲,皓空浮云难以接近的话,那么醉酒的安澜就是暗夜蔷薇,春日微风。
“不松手!松开你就跑了!”安澜撅着小嘴,红唇娇艳似烈火玫瑰,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事实上,叶辰歌也这样做了,面对安澜,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自制力。
叶辰歌抱着安澜坐在副驾驶位上,让安澜坐在他的腿上,火热的吻燃烧了夜的激情。
空气中流转着暧昧的气息,夜色似乎迷醉了春风,在这一刻凝练幻化,定格在那绝世的男女之上。
“乖,我们回家……”松开安澜,叶辰歌压抑着不稳的气息,黯哑的声音低沉魅惑。
有些事情,如此美好的事情,他不想给自己留下阴影。
虽然对他来说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他不想让她的妻子,在这美好的夜晚,回想起来遗憾万分。
安澜砸吧砸吧小嘴,似是对刚才的吻无限回味,她把头埋在叶辰歌的肩窝里,摇头,“不回……”
接着,她抬起头,水润莹泽的冰眸,仿若碎玉冰雪一般,委屈娇嫩的声音溢出喉间,“热……”
骄傲自制如叶辰歌,看到这样的安澜,自制力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的安澜,就是一个妖精,绝丽无双中魅惑妖娆,只怕清心寡欲的神见到都会惊艳万分。
叶辰歌的深眸仿佛燃烧了一团火焰,身体中躁动的因子开始疯狂起来,全身都在叫嚣着。
他想要她!
十分想!万分想!
“乖!一会儿就不热了……”低哑的声音压抑着欲望的情愫,无法放下安澜,他直接抱着安澜坐上了驾驶位置。
转动钥匙,发动引擎。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宛如夜色中的鬼魅,残影留空,皓月千里中只见余痕斑斑。
“热……”安澜醉得太厉害,意识完全模糊了,体内空虚的热量,让她恨不得伏在冰块上消减。
而叶辰歌就成了她的消减热量的源泉。
冰瓷玉手在叶辰歌的脖颈上来回浮动,冰凉的触感通过手传入心中,安澜满意的喟叹一声,“好舒服……”
她舒服了,而叶辰歌却万分难忍。一边开车,一边还要顾及怀中的娇妻,还要承受醉酒娇妻的撩拨,叶辰歌不由苦笑,这简直比特种兵的酷刑还要难忍。
只是,难忍又能如何,他心甘情愿的忍受。
油门踩下,速度飙到二百迈。
无数的红灯闯过去,叶辰歌依旧觉得这速度太慢,时间太过煎熬。
从盛世浮华到浅水淇湾,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硬是让他缩短了一半。
三十分钟后,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了地下车库中。
没有丝毫犹豫,叶辰歌抱着安澜下车,然后乘坐电梯上楼。
“热……”安澜醉眼迷离,她望着叶辰歌,显得十分委屈,似乎这个大冰块的温凉,对她已经收效不大了。
叶辰歌没有理会安澜的抱怨,从电梯中出来,两步并做一步,快步走到门口,然后开锁。
门被关上的刹那,安澜被叶辰歌抵在上面。
火热的吻带着迫不及待的迫切,双唇相接的刹那,似是甘霖从天而降,滋润了两颗躁动不堪的心。
“唔……”安澜不再喊热,她紧紧攀附着叶辰歌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来。
纯白的晚礼服,早已惨不忍睹。
一记热吻结束,叶辰歌把她抵在门上,幽深如古井的眸子,彷如漩涡一样,好似把人沉溺在其中,他喑哑着声音询问,“澜澜,清醒了吗?”
安澜迷醉的眸子清醒了几分,绯红的双颊宛若飞天的孤鹜。
“澜澜,我再问你一遍,准备好了吗?”此时,虽然已经箭在弦上,但是他还是不想给她留下丝毫阴影。
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其实,安澜看似醉得过头了,事实上,她依旧保持着三分清醒。
一个特种兵,纵然再不胜酒力,也不会醉得找不着北,所以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清楚。
她只是想要借着酒力,来发泄一番而已。沉沦黑暗的苦楚,她承受够了。
清醒的时候,她不会这样做;沉醉的时刻,她选择放纵自己。
迷蒙的眸子潋滟空濛,安澜咬着下唇,主动凑上自己的红唇。
轰!
叶辰歌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裂了。
幽深的眸子中,魔息喷涌而出。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奔腾而出,万马狂野,再也难以压制了。
一夜寂寥,缠绵绯色。
清华月色似乎都被暧昧浸染,如水的清辉,霞光缭绕。
透过窗扉,那一双身影,起起落落,在欢情的海洋中浮沉,一叶扁舟,经过风雨的沉滞,终于到达彼岸。
鸳鸯交颈,一夜帐暖芙蓉。
*
清晨,阳光携着细小的尘埃,空气中似乎还残留这昨夜的暧昧。
烈火如红玫瑰似的馨香还在流转不息。
侧目看着安睡的人儿,叶辰歌不由得唇角上扬。
心情大好。
心心念念的妻子终于完全成为自己的人,心情如何能不好?
三年的寻找,两个月的等待,他终于揽娇妻入怀,这份喜悦,终究难以言说。
眉目间荡漾出几许春情,叶辰歌忍不住低头,薄凉的唇落在那娇艳的唇角,心旌躁动了一下。
沉睡在美梦中,似是不满意被打扰,安澜嘤咛一声,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熟睡。
那宛若猫咪一样慵懒的动作,惹得叶辰歌不由得轻笑。
他的妻子啊,还真是可爱。
在他二十七年的生命中,最开心的莫过于今天了,以后每天也会如同今天,睁开眼睛,便可以看到娇妻睡在自己怀中,那种满满的爱意,比蜜糖还要甜上几分。
叶辰歌想,如果他是古代的帝王的话,为了安澜,他可以“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的妻,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我对你如此食髓知味,难以放手呢?”
喃喃低沉如自语,春情潋滟,你夏日微醺的午后阳光还要醉上几分。
温存几分钟,叶辰歌轻瞟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九点四十三分。
时间不早了。
该起床了。
纵然到了起床时间,可怀抱软玉温香的妻子,却也不舍得起身。
修长的手指在安澜精致的眉眼上描绘,纵然还在梦中,疲惫的神情却带着几许媚态。
叶辰歌心情大好,她的妻子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轻柔如羽毛的吻落下,似乎被打扰了睡觉,安澜下意识躲避,拉过鸭绒被蒙在头上,阻挡了某人的侵袭。
叶辰歌忍不住轻笑。
某些反应再次升起,不得不起身了。
纵然万分眷恋温柔迷乡,却不得不起床了,不然一会儿就更起不来了。
无力的看了自己的兄弟一眼,叶辰歌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进入更衣室,一身雪白的休闲装,眉目间荡漾着缱绻的春情,整个人温润如玉。
看了像小猫一样呼呼大睡的安澜一眼,叶辰歌走出卧室。
应该做点餐点,运动一个晚上,不然他的妻子一会儿会饥饿难忍。
毕竟床上运动消耗量还是很大的,虽然他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但是这种常识,他还是有的。
好在厨房里什么都有,做一些简单的餐点,倒也不是很费事。
日上三竿,安澜才懒懒地睁开眼睛。
身体稍微一动,某个过度使用的地方发出强烈的抗议,身体好似被卡车碾压了一样,酸痛男人。
“禽兽……”低声咒骂,绯色顿时爬上脸颊。
昨夜的她,看似迷醉,实则清醒。所有的一切,她都清晰的感受到了。
昨晚的叶辰歌太热情,她实在难以招架。那样的叶辰歌就像是一只暗夜妖精,携带着致命的诱惑,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安澜拉着鸭绒被盖在脸上,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脸见人了。
真是……
太丢人了!
叶辰歌算着时间做好餐点,然后返回卧室。
打开门,就看到安澜像只鸵鸟一样钻在被子里,不由得笑出声来。
他靠在床头上,轻轻扯动被角,“宝贝,不出来吗?”
声音略带揶揄,显示了他的好心情。
安澜却愈加下滑了几分,整个身子像个蚕蛹一样。
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乖,出来……”叶辰歌耐心十足,“闷坏了我会心疼的……”
安澜默默诽谤,要是你心疼,昨天晚上就不会放纵了。
禽兽会心疼,谁会相信?
隔着被子,安澜冷哼一声,“哼!禽兽!”
叶辰歌哈哈大笑,他的妻子真的太可爱了!
------题外话------
终于修成正果了……
感谢咯咯咯79宝贝的花花和钻石,么么哒(づ ̄3 ̄)づ
最后发一下牢骚,写成这样,竟然被贴了小黄条,这严格程度,真是醉了,醉得我想哭。
编辑大人,求过!
☆、034我是禽兽
“好,我是禽兽。”叶辰歌从善如流,他试探着拉开盖在某人头上的被子,试图把某个娇人拉出来。
不知为何,在叶辰歌面前,安澜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脾气。
叶辰歌想要让她出来,她却偏偏把被子裹得越发紧致。
“我不相信你!”话语饱含嗔怒,只是这怒意横生中,多了几许娇嗔和软糯。
叶辰歌不由得扶额喟叹一声,“澜澜,我可是你丈夫,难道在你心中就这么没有信用可言吗?”
安澜猛地拉开被子,只露出两只清澈如冰的眼睛,清冷中带了几抹醉人的潋滟,她娇嗔道,“叶辰歌,你的信用,在我这里已经破产了!”
想到昨天晚上,他明明说最后一次,三个最后一次结束后都没停下。到底几个最后一次才停下的,恐怕只有叶辰歌自己猜知道了!
“哼!”安澜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叶辰歌趁着安澜不注意,把手伸进被子中,微凉的触感落在冰瓷般的玉肌上,突然的冷热交替,安澜不由得惊呼一声。
“啊——”
愤愤地怒视始作俑者,叶辰歌笑得妖娆恣意。
“叶辰歌,你混蛋!”安澜瑟缩着身体尖叫,她从来不知道,波澜不惊的自己,有一天也能够被一个男人刺激得失态尖叫。
“不起吗?”叶辰歌好笑地看着安澜,作势就要宽衣上床,“难道你想让我陪你再睡一会儿?”
安澜不语,水眸怒视。
“澜澜,我很乐意的。”
眼看着叶辰歌就要宽衣,安澜猛地坐起来,由于起身过猛,过度使用得某个地方发出强烈的抗议,安澜脸色变得尴尬无比。
“怎么了?”安澜倏然而来的变化,让叶辰歌心中咯噔一下。
难道澜澜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