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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歌终究还是不想让叶老爷子失望,他依言来到海蓝咖啡厅,安娜早已等候。
看到他来,安娜面露完美的微笑。
“叶少,请坐。”安娜招手,侍者前来,“不知叶少喜欢什么?”
“一杯黑咖啡,不加糖。”叶辰歌面无表情,自从三年前,他从来都是在黑咖啡的苦涩中度过,似乎黑咖啡的苦涩能够随时提醒自己。
“我也要一杯黑咖啡吧!”安娜不甘示弱,微微一笑。
“好的,请稍等。”
侍者很快把咖啡端上来。
“叶少似乎很喜欢黑咖啡?”安娜打破沉默,主动引出话题。
“这似乎不关安小姐的事吧?”叶辰歌冷冷而言,怜香惜玉这事,他不会也不屑。
“安娜小姐,我这次过来,只是不想让爷爷失望而已,对你更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最好不要做什么让我厌恶的事情,至于后果么,你承受不起。”
安娜脸色微微发白,她轻轻搅动咖啡,似乎在平复心情,黑色浓郁的咖啡荡漾出的涟漪,心中的潮涌,似乎只有她自己知道。
叶辰歌的话,让安娜最后一丝期盼荡然五寸,叶少不仅女色,厌恶女人,这是帝都都知道的事情,她总以为自己是完美的,叶少总会砰然心动,可她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然,知道自己的错误是一回事,至于放弃还是挣扎又是另外一回事。
安娜从小就是要什么有什么,安家的宠爱,安平和安城总是把最好的捧在她面前,她似乎天真的认为,只要她想要,就一定是自己的,叶辰歌也不例外。
“我知道了。”安娜垂眸,她有心计,她不会在叶辰歌面前大吵大闹,那样只会更让他厌恶,以退为进欲擒故纵是女人的撒手锏。
午后的时光静静流淌,咖啡的香气夹杂着淡淡的苦涩,弥漫着空气中,醺醺浅浅的,似乎愁绪和寂寥也奔涌而来,悠扬的小提琴和优美的钢琴相互缠绕,丝丝柔情低沉……
安澜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她该出发了。
“容容,我该离开了。”她挥手示意侍者埋单。
然,侍者未到,却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安家的耻辱啊……”尖酸刻薄的语调,在静谧的咖啡厅中犹显突兀,位置正好,惹得客人频频侧目观看。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还有一个刻意挑事的女人。
叶辰歌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安澜,他静静地看着身侧的女人为难她,尖酸刻薄的话语,好似对她无动于衷。
的确,这样的话语安澜已经免疫了,从小到大,她听得太多,早已麻木了。
“安娜,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安澜无动于衷,不代表易容能够忍得下去。
安娜斜睨易容一眼,“你算哪根葱,竟敢在叶少面前装腔作势!”
安娜乖巧地站在叶辰歌身边,只是那刻意挑衅的眼神和刻薄的话语暴露了自己,她就是想要让叶辰歌讨厌这两个女人,让她们在上流社会无法立足,她讨厌安澜,痛恨安澜,恨不得安澜去死,所以连带着讨厌安澜身边的人,无论是谁。
“容容,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不值得。”安澜清清淡淡道,“时间差不多,我该走了。”
易容狠狠地瞪了安娜一眼,扭头冷哼。
安澜想走,可安娜却不放过。
她一直以为安澜会死在黑市,可没想到五年后她还能回来,当安城对她说安澜回来时,她还不相信,可亲眼看到,终究不得不信。
嫉妒和仇恨彷如蔓草疯狂滋生,已然覆盖了她的心蒙蔽了眼睛,优雅和修养跌入深渊,安娜似乎忘记了今夕何夕,忘记了身处公共场合,忘记了她最喜欢的叶辰歌站在身边,她拉住安澜,“不准走!”
☆、015失去理智
安澜轻飘飘地瞥了那只涂着鲜红豆蔻指甲的手,轻轻甩开,“脚长在我身上,你无权干涉。安娜,安澜早已不是五年前的安澜,不会任由你欺负!”
安澜略带冰冷的眼神,却让安娜仿佛置身冰天雪地中,她想象不到,安澜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一个任人欺负从不还手的人变得如此凌厉,只一眼,便望而生畏。
这种气势,似乎叶辰歌身上也有。
想到叶辰歌,安娜心里一惊,连忙看着他,“叶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五年未见安澜,觉得太吃惊了,毕竟她是安家的耻辱,安家的声誉让她尽毁。”
叶辰歌仿若未闻,深邃的视线一直落在安澜身上,从未移开。
“安娜,说谎的时候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易容最听不得安家的人侮辱安澜,她是为数不多知道安澜遭遇的人,谁都可以说,只有安家的人没有资格置喙,永远都没有。
“物以类聚!”安娜刻薄的言语,让易容差点气笑了。
“的确是物以类聚,你们安家的确是物以类聚,都是畜生聚集,不,应该说是畜生不如。”要说刻薄,易容不会输给安娜,她只是不屑而已,良好的教养让她不屑于这样尖酸刻薄的话,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会。
安娜脸色涨红,“你跟你妈一样都是贱人!”
安娜刻薄的话语,让叶辰歌忍不住蹙眉,安城说安澜的母亲是个贱人,而安娜又说,可事实果真如此么,他真的怀疑。
“安澜,你妈不知廉耻,而你更是放荡不堪,这是遗传问题吧?”安娜冷嘲热讽,安澜面上虽然一派不甚在意的模样,可她心中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她曾经说过,侮辱她可以,但是不能侮辱她妈妈,因为安家人没有资格。
“安澜,你似乎还不知道吧,那两年你妈妈在别的男人穿上醒来,一丝不挂的模样,可真是令人恶心……”安娜似是亲眼一眼,细致的描绘,刻薄的话语和嘲讽的眼神,让安澜压抑在心中的黑暗天使渐渐苏醒。
易容握住安澜的手,用眼神示意不要。
可安娜的话,触及到了安澜的底线和逆鳞。
在场的四个人,除了安娜还在沾沾自喜,易容和叶辰歌却为她的愚蠢摇头。
“安澜,你想不想看看你妈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真的……”
啪!
安娜话未说完,清脆的巴掌声便回荡在婉转的音乐声中。
“我说过,侮辱我可以,但是不能侮辱我妈,我不介意再说一遍!”安澜一步步逼近安娜,“我曾经对安城说过,要是再让我听到任何一句关于我妈的不好的言论,无论是谁说的,后果都由他来承担,既然你是他的妹妹,或许由你承担也不错!”
安娜从未见过这样的安澜,冷如冰霜,太清冷,太魄人。
她吓得后退了一步,“安澜,你……你想干什么?叶少在这里,容不得你撒野!”
“叶少?说的是你身后的男人吗?”安澜冷笑,“你觉得他会帮你?”
“不帮我难道会帮你?”安娜觉得安澜在开玩笑,叶少会帮一个贱人?
三人的视线落在叶辰歌身上,只有安澜一如既往冰冷似泉,淡漠无温。
“叶少,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安娜洋洋得意。
叶辰歌淡淡地睨了安娜一眼,“你觉得可能吗?”明明是很平淡的语调,可无端让人感受到一股子不悦和压迫感,像是帝王沉怒气势凛然。
然后安澜笑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笑,这也是叶辰歌第二次见到她发自内心的笑容,仿佛雪山上的一缕阳光,明媚的有些耀眼,让人移不开眼,安澜似乎就有这种魔力。
安澜收敛了笑容,“叶少既然不想插手,就不要妨碍。”
叶辰歌嘴角一抽,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从来没人敢命令他,不过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
安澜噙一抹笑,她步步逼近安娜,安娜惊恐,“安澜,你想干嘛?你这贱人……”
啪!
“贱人!”安娜抓狂。
啪!
一连受了两个巴掌,安娜娇嫩的脸蛋肿的很好,安澜没有手下留情,反而是用了七成的力气,安娜怎么能受得了。
“啊——”安娜尖叫,“安澜……”
啪!
接下来的话便卡在了喉间,再也没出来。
安澜冷笑,“安娜,不要把我的容忍当成你嚣张的资本,你没资格!”她看着自己的手,微微有些泛红,“回去还要消毒,真麻烦!”
易容差点拍手叫好,安澜就是安澜,战斗力永远是那么高。
叶辰歌似乎没料到安澜的话会那么毒,随即释然,也对,银狐特种部队的队长,帝都军区上校,怎么可能会任人欺负不还手?
“啊——”安娜张狂了,红肿的双颊让她的表情狰狞扭曲,仿佛地狱的夜叉一般,“安澜,我不会放过你的!”
“安娜,这几句话我原封不动的送给你,送给安家。回去告诉安平和许霞玲,就说安澜回来了,安家也到尽头了,陌路繁华,也该是时候结束了。”
安澜突然掐着安娜的脖子,似是送她下地狱一般。
浓浓的戾气和恨意铺天盖地而来,似乎连窗外的和煦阳光也笼罩在阴霾之下,安澜仿佛是从地狱浮起的堕落天使,她沦为撒旦的使者,宣判罪恶和黑暗的使命,带来死亡的召唤令。
叶辰歌似乎也没想到安澜瞬间便会如此黑暗,他有些不可置信。
安家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对安家的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若是可以的话,她会毁灭安家,没有人会怀疑。
“澜澜,冷静!冷静!”易容拉着安澜的手,试图让她松开,可对上一个强悍的特种兵,易容根本无能为力。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安娜因为窒息而脸色涨红,慢慢的变得紫青。
“澜澜,为了这样的人赔上自己不值得……”易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可安澜似是没听到一般。
安娜的出现,让安澜多年压抑的黑暗在一瞬间爆发出来,花情的死,安宁的苦难,还有她自己那两年在黑市中九死一生,渐渐吞噬了她的理智,恶魔充斥了她的心,安家的人都该下地狱!
“澜澜,快放手!”易容抱着安澜,泣不成声。
千钧一发时刻,叶辰歌一记手刀落在安澜的后颈,力道渐松,安娜脱力地瘫软在地上,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胸腔,她万分痛苦,不断咳嗽,可看到安澜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吓得不断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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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教训安娜
叶辰歌抱着失去意识的安澜,唇角紧抿。他没料到安家对安澜伤害,已经到了让她失去理智的地步,随即他望向安娜的眸光也带了几许不悦和凌厉。
安澜清冷的面容,即使在昏迷中也带着几许不安和痛苦,她的眉头紧蹙,如溪的薄唇紧抿,手指紧捏,她似乎在克制自己。
“澜澜……”易容担忧地喊她,似乎想要把安澜从叶辰歌怀中接过来,可叶辰歌好似没看到她一样,径自抱着安澜。
午后的咖啡厅中有不少人,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正大光明的观看,因为安娜,也因为叶辰歌。
得罪安家或许罪不至死,可得罪叶少,那是死神的圣令。叶家权势有多大,无人知晓,叶辰歌的身份是什么,无人知道。
总之,得罪叶家,结局比得罪总统还要悲惨万分。
好奇心、八卦心人人都有,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观看,可总是忍不住偷偷瞄几眼。
天啊,他们看到了什么,向来厌恶女人的叶少竟然抱着一个女人,而且姿势十分亲密暧昧,这是什么情况?
而且,叶少眸中似乎还有浅浅的担忧。
“叶少,澜澜她没事吧?”易容终是问了出来,叶少又怎样,叶少也不能伤害安澜。
叶辰歌眼眸并没有从安澜身上离开,“没事,一会儿就醒来。”他出手时并没有太大的力度,却刚好能够让人晕倒。
所有的人的关注都在安澜身上,无视了瘫软在地上的安娜。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安澜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的瞬间,安澜便觉得不太对劲,她无缘无故怎么会晕倒?她曾经特训过,无论多么强大的冲击力,总会保持几分清醒,直到自己撑不下去,可刚才是怎么回事?
她转头,对上一双漆黑幽深似古井的眸,这双眸子太过深邃,她窥探不透。
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是被人抱在怀里的,安澜一动不动,叶辰歌也不动,两人就这样对视,姿势暧昧。
“澜澜你醒了?”最终还是易容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带了淡淡的惊喜。
安澜倏然回神,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而这个男人自己并不熟悉,冰雪般的脸颊莫名染上几许绯红色,淡淡的,平添了一丝柔和。
她急忙起身,怀中突然一空,叶辰歌却觉得淡淡的失落涌上心头。
“谢谢。”安澜对叶辰歌微微颔首,她用主动道谢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强大的男性气息,让她极度感到不适,这个男人太过危险,安澜疏离得不动声色,叶辰歌不是傻子,他能看出安澜的疏离,黑眸中浮起淡淡的不悦。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不用客气。”安澜淡漠,他更疏离。
“澜澜,你刚刚怎么了?”易容拉着安澜上下审视,发现她没事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放心,在解决了安家之前,我是不会有事的。”安澜并不担心自己的目的被人知道,她说的十分淡定,好似再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
“那就好。”得到安澜的保证,易容主动站在一边,她知道,安澜与安娜还未结束。
十几分钟的时间,足以让安澜恢复元气,可对于常年娇生惯养的安娜来说,十几分钟根本没有多大的作用,她也紧紧是呼吸顺畅了而已,窒息所带来的力气流失和死亡的恐惧,让她双腿瘫软倒在地上。
安澜蹲下,捏着安娜的下巴,“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是不是觉得我是魔鬼?”明明是很平静很和煦的语调,安娜却觉得那是死神的召唤圣令。
“不——”安娜眸中的恐惧,似潮水,仿佛要把自己淹没一般。
“不?”安澜语调轻轻的,“那你知道我在黑市的那两年是怎么度过的吗?鞭打窒息,被玩弄这些都是小case,或许我该让你去尝试一下。”
安澜的话,不仅让安娜恐惧,更让叶辰歌心惊。
黑市?
他没想到,她竟然在黑市待过。
叶辰歌的眸光不动声色地落在易容身上,她没有吃惊和诧异,有的只是心疼,似乎她对安澜的事情了如指掌。
叶辰歌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酸涩的情绪,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安澜身上总是偶尔透出一抹悲凉和黑暗,他心疼这个女人。
没错,就是心疼。
可安澜太强势,也太清冷,她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叶辰歌看得出,安澜的防备心太重,她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除非那些与她同生共死或者掏心相待的朋友,比如银狐特战队员,比如眼前这个叫易容的女人。
安娜的尖叫拉回了叶辰歌的思绪,他不动声色地看着面不改色的安澜,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安澜,安家不会放过你的!”安娜的恐惧已经达到一种临界点,超过这个临界点,就可能崩溃了。
显然,安澜并不打算放过安娜,可也不会让安娜轻易崩溃。她要让她感受一下自己五年前在黑市的那种恐惧和阴暗,她保证终身难忘。
“安家么?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安澜靠在安娜耳边,她轻轻说道,“回家告诉许霞玲,就说让她小心一点,万一哪一天睁眼,突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人围观,可千万不要感到意外,那是我送给你们的见面礼。”
安娜惊恐,她想要脱力安澜的钳制,可无能为力。
“当然,你也不例外。”安澜笑了,无比圣洁,安娜却觉得她是魔鬼。
没错,安澜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安娜吓得瑟瑟发抖,从小便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她,哪里受过如此的恐吓,昔日高贵的模样不再,她像个小丑一样,泪水模糊了妆容,丑陋而狰狞。
安澜只觉得十分畅快,看着安家的人出丑,她万分欣喜。
“澜澜,这里是公共场所,适可而止。”易容适时候出面制止,安澜的身份太过特殊,即使她从未在媒体上出现过,却也不得不小心,万一被有心人利用了,这么多年她的努力便白费了。
安澜懂得分寸,她要让安家永无翻身之日,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安娜而坏了自己的计划。
“容容,我有分寸。”
滴滴!
安澜的通讯器响了两声。
“讲!”一个字,收起了刚才的冰冷,换上那副清浅淡漠的面容,这才真正的安澜,公众面前的安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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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学,目前正在火车上,呜呜~(>_<)~真的不想走啊……
☆、017兄妹密谋
“老大,紧急任务!”裴翠秋的声音传来,“陈司令要求你立即回军区,我还有一分钟到达海蓝咖啡厅。”
“好。”安澜关闭通讯器,“容容,紧急任务,我先走了。”
安澜迅速离开,空气中留下浅浅清香,似冰雪的味道。
叶辰歌望着那灵动的身影微微出神,一辆悍马停在咖啡厅前,安澜上车后立即驶出,车轮卷起樱花花瓣,与尾气共舞。
安澜离开,易容对叶辰歌微微颔首,也离开了。
安娜就那么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叶辰歌厌恶至极,可良好的教养让他做不到甩手离开,他通知安城后,坐在安澜原先的位置上,等待安城到来,安城一到,他便离开了。
“什么情况?”安澜一上车便问道,“难道是a国与t国边境的毒枭卷土重来了?”
“老大,我不知道,陈司令没说,他直说让您在一个小时之内必须回到军区,然后银狐特战队员的休假全部取消。”裴翠秋把油门踩到底,军用悍马似是矫健的猎豹,在马路上奔跑。
从海蓝咖啡厅到军区至少需要三十分钟,而来回两次便是一个小时,裴翠秋把悍马当成跑车来开,一个小时的路程硬是让她在四十分钟就赶了回去。
两人迅速回去换上作战服,然后向集合场地而去。
训练场地上,除了安澜和裴翠秋,三十六个特种兵早已全副武装集合完毕。
“报告!安澜来迟!”安澜和裴翠秋对陈司令敬礼。
“入队!”
“是!”两人迅速找准自己的位置,挺胸昂扬,英姿飒爽。
陈司令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张纸,从安澜开始传阅,最后由十七送回去。
“都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高亢的声音,似乎带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兴奋。
“这次任务虽然看似简单,但是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所以务必小心谨慎。”陈司令负手训话,“安澜担任总指挥,一个小时后出发!”
“是!”
“解散!”陈司令一声令下,银狐特种兵迅速有序离开,而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