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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独宠冷娇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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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不知是谁小声感叹了一句,“真狂妄!”

安澜的确有狂妄的资本,因为她是银狐队长,凭借一己之力,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在特种兵界留下神话般传说的人。

“安平,不要以为我身上流着安家肮脏的血液,就会放纵你们为所欲为。你们最好期盼着安宁毫发无伤,如果安宁少了一根头发,后果自己想象。不要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如果不相信的话,完全可以试试。正好,今天有不少人在场,都可以作证呢!”

安澜的话,一字一字地传出去,像是敲击的鼓点一点,重重地落在了安家人的心上,在场的听到的人,也不免感慨良多。

这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对着与自己流淌着同样血液的亲人说出如此无情的话?

安澜上校果真是安澜上校呢,的确是够冷血,够无情!

“许女士,七年前你对我做的一切,一点一滴我没有忘记,或许我们可以找个时间聊聊人生,来算算过去的旧账了。”安澜的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每一个角落,每个人神色各异,看着安澜的眼色,晦暗不明。

许霞玲脸色苍白,不知是因为吓得还是因为窒息而呼吸困难。

“安澜!”安城黑着脸,想要上前把许霞玲救出来,可又害怕安澜的实力,在距离安澜五步远的地方站住。

安娜看到许霞玲被安澜掐着,不期然想起那次经历,她吓得躲在秦若身后,不敢上前。

如果许霞玲知道她宠爱的女儿因为害怕而不敢露面的话,只怕心寒得能够结冰了吧!

有些时候,自作多情,掏心掏肺地对待别人,最后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人家还不领情的话,那可真是够讥讽的。

“安澜,放开我妈,有事冲我来!”安城黑着脸对安澜怒吼,然而安澜一脸淡定,对安城的怒气充耳不闻。

“急什么,早晚会轮到你的。”

秦若双手环胸,她抱臂看着那一场闹剧,询问身后的安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想要把安澜送到刘总的床上,却没想到安澜会来这么一招。”安娜愤怒的跺跺脚,咬牙切齿,一脸不甘愿。

她怎么能够甘愿呢!按照计划,人前颜面尽失的应该是安澜,怎么会反过来,颜面尽失的变成了安家的当家夫人呢!

这一反差,放在谁的身上,都会觉得难以接受。

秦若眸中闪过一抹狰狞的恶意,她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然后走到一边静静地看着,唇角得意而又嘲讽的笑意泄露了她的情绪。

安澜,闹出这么大的一场闹剧,最后看你怎么收场,叶家人又会怎么接受你。

楚衍不知何时站在了秦若和安娜身后,他悄无声息的,彷如鬼魅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冷声开口,“好看吗?”

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安娜吓得哆嗦了一下,秦若却镇定不少。

蓦然转身,撞如一双幽深如古井的深邃冰蓝色眸中,仿佛大海一样神秘,难以窥探。

“你是谁?”安娜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惊恐的望着眼前冷漠似冰的楚衍,战战兢兢。

似乎见惯了各式各样的人,秦若无比镇定,她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楚衍,“请问,我们见过吗?”

“见过与否,很重要吗?”眸中的嘲讽一闪而过,楚衍淡淡道,“秦小姐,以后我不想听到你跟叶辰歌的绯闻,也不想听到任何对安澜不利的传言,如果有,后果自己想象。”

楚衍的话说得很直白,一字一句,像是冰凌一样,不带温度却包含警告意味。

秦若轻抚额头上垂落下的几缕发丝,漫不经心地询问,“你跟安澜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与你没有关系。但是,不要让我知道你想要找安澜的麻烦,那只能说你在为自己找不痛快。”楚衍单手斜插在裤兜里,冰蓝色的眸薄凉无比,他冷冷地睨着秦若,仿佛在看一只渺小的蝼蚁。

今天的这一番话,算是警告,也算是提前告知。

楚衍说完便离开了,秦若盯着楚衍的背影若有所思,妖娆的眸子狰狞无比,拳头捏紧,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她恍若未闻。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许霞玲快被掐死了”,安澜冷冷地看了一眼,这才松开手,好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把许霞玲扔在地上,厌恶无比。

安城快步走去过,扶起大口呼吸的许霞玲。

周围窃窃私语声不断,安澜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安家人,唇角嘲讽的笑意不减。

叶辰歌回来后就看到这么一幕:许霞玲瘫倒在地上,安平恶狠狠地瞪着安澜,恨不得把她剥皮拆骨一般,而安澜在人群中被围观,面不改色,众人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沉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围观的人自动让开一条道路,叶辰歌上前,自然地把安澜抱在怀中。

安澜仿佛失去了力气一样靠在他的怀中,似乎叶辰歌就是她最后的依靠和支撑。

叶辰歌的到来,他亲密地护着安澜的动作,让得理不饶人的刘总变了脸色。

一个念头顿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顿时吓得他两股颤颤。

刘总虽然不是帝都人,但帝都叶少的名声,相信只要是a国人,自然都听过。sk集团总裁,最高长官继承人,帝都叶家的太子爷,无论哪一个身份,动动手指,都够让人喝一壶。

叶辰歌结婚的消息,刘总自然知道,叶辰歌妻子的名字叫安澜,他也有所耳闻,只是一时没有跟安家联系起来罢了。

刘总此刻后悔地要死,如果不是他贪图美色,一时心思不坚定受了许霞玲的蛊惑,或许就不会这么凄惨了吧?

刘总知道,得罪了叶少,他的结局也就注定了。纵然现在叶少还没有动手,但是他的结局,绝对可以想象了。

叶辰歌冷眸睨着刘总,没有一言一辞,就让他吓得胆战心惊。

“我叶辰歌的妻子,也有人敢欺负?”这话绝对霸道强势无比,众人默默感叹,叶辰歌的妻子,就算借他们几个雄心豹子胆,也没有人敢明面上欺负她啊,除非是觉得自己的日子太舒坦了,想要为自己找不自在罢了。

此时的安澜褪去了强势,乖巧的窝在叶辰歌怀中,清冷的眸子看着安家的人,仿佛在看小丑一样。

这个时候,她觉得背后有个可以依靠的人,真的很好。

“安平,我说过要送你一个永生难忘的礼物,让安家成为帝都的笑柄,这个礼物不错吧?”安澜突然笑了,好像月中仙子一样,美得让人难以移开眼睛,“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还有更大的礼物送上。”

纵然安平心中恨得要死,可当着叶辰歌的面,他不得不打落牙齿吞入腹中,浑浊的眼神如同淬毒的利刃一样,带着嗜血的冷意。

他沉默着,纵然他想过用安澜来与刘总交换利益,但是他没想到,安澜会当场反击,给他一个措手不及。

偷鸡不成蚀把米,安平现在真的是有苦难言了。

然而安澜并不打算放过他。

“时过七年,安平,有些旧账,当着这么多证人的面,我们可以清算一下了。”话音落下,裴翠秋不知从哪里出来,同时带着一个平板电脑。

她在电脑上点了几下,然后利用一种简易特殊的投影,那些多年不见天日的黑幕,顿时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叶辰歌环着安澜的腰肢,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了几分,低头小声道,“不怕,有我。”

不怕,有我。

短短的四个字,却像一颗定心丸一样,安澜烦躁动乱不堪的心,仿佛沉湖的石子一样,惊起圈圈涟漪之后,便皈依平静。

“有你,我不怕。”

是啊,有他,她不怕。

环在腰上的手臂力道增加,微不可见的,安澜的唇角上扬了几分,清冷的眸中多了几分温柔和缱绻的笑意。

无论未来的风浪有多大,只要他在身边,纵然惊涛骇浪,她也不怕。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未来的路,我们携手走下去。

☆、046旧爱新欢

一场寿宴,一场闹剧,在叶辰歌出现后落下帷幕。

安家颜面尽失,叶辰歌带着安澜离去,徒留下众人唏嘘不已。

盛极一时的安家,终究在一朝一夕间成为帝都的笑柄。

安家,只怕从此以后会在帝都举步维艰吧,毕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跟叶辰歌作对。

安澜的身份,在今晚,也彻底曝光了。

帝都太子爷叶辰歌的妻子,安澜上校,国际特种兵神话,一个女人缔造的神话,如何不令人唏嘘感叹。

安家招惹上这一对夫妻,应该是祖辈中造了不可饶恕的罪孽吧!

众位宾客纷纷借口离去,一场奢华的生日宴会,最后凄凉惨败收场,安平心中的恨意,铺天盖地而来,毁天灭地,他恨极了安澜,恨极了叶辰歌,恨极了那些见风使舵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许霞玲一个劲儿流泪,安娜静坐不语,安城神色晦暗。

本想把安澜送进地狱,没想到反过来却被安澜反将一军,从最初的操控者,成了被掌控者。

这种反差转变,放在谁身上都难以接受,更何况还是心思深沉的安家人呢。

一时繁荣的安家,被怨愤和滔天恨意的黑云笼罩,心中的魔鬼疯狂滋生,短短的时间便成为了撒旦,操控了人心。

恐惧,不甘和仇恨,让安平再次走上了不归路,本就日渐衰败的安家,在陌路繁华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

离开安家后,叶辰歌去开车,安澜不想跟着,便在安家别墅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下等他。

夜色朦胧中,似是站着一个人。然而,安澜性子冷,与她无关的事情,她不会主动关注,自然那个站立的人,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看到叶辰歌出现后,秦若便从宴会场中出来了,她故意提早出来,就是为了等他,只是没想到,叶辰歌会当众抱着安澜,话语狂妄霸道,让她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秦若没想到,叶辰歌竟然可以为安澜做到这种程度,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为了应付叶家人逼婚才跟安澜结婚的。

事已至此,她如何能够甘心?

提早出来在这里等待,无非就是想要再次确定一下罢了,却不想看到了叶辰歌悉心呵护安澜的一幕,还真是讽刺至极。

秦若走过去,她看着安澜,一副高不可攀的高贵模样。

“安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话语高傲,仿佛是她施舍了安澜一样。

明知道安澜已经是叶辰歌的妻子,秦若已久称呼她为“安小姐”,可见她不想承认安澜的身份。

安澜对这些也不在意。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安澜不觉得自己跟秦若有话可说。

“不,我们可以谈谈辰歌。”秦若比安澜略微低一点,但脚上的恨天高,却让她可以与安澜平视,目光相撞,电流滋生,火光电石一般。

秦若提到叶辰歌,安澜便十分厌恶,她大概猜到了秦若想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过去的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既然往事如同云烟,她又何必抓着不放呢!

然,秦若不这样认为。她觉得,是安澜插进了她和叶辰歌中间,如果不是安澜,叶辰歌就不会离开她。

映着月色,秦若鲜红的唇彩泛着晶莹的光泽,然而,吐出的话语,却令人厌恶到了极致。

她说,“安澜,叶辰歌不是你可以肖想的,如果主动退出的话,还不至于输的太难看。”

安澜静静地望着秦若,话语温凉,“我不可以肖想叶辰歌,难道你就可以吗?”

安澜喜欢开门见山,她不喜欢拐弯抹角。在安澜的认知中,拐弯抹角是没有自信的表现,如果一个人信心十足的话,他是没有必要用委婉的话语来达到目的的。

安澜不喜欢秦若,在安家第一次见到,她就不喜欢,对不喜欢的人,她从来都是懒得敷衍,如果秦若不提起叶辰歌的话,她根本不会理会她。

“安澜小姐,做人需要有自知之明,你以为你成为辰歌的妻子,叶家就会真的接受你了吗?”秦若盯着安澜,似乎想要从安澜脸上看到丝丝惊慌或者不确定的表情,然而她失望了,自始至终,安澜平静得仿佛一汪湖水,波澜不惊,面上除了清冷和淡然,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其实,安澜和叶辰歌很像,如果她不想让别人窥探到自己的情绪,那么便没有人可以猜出她在想什么。

抬头望着如水的月亮,皓月如霜雪,空山皓月,高旷渺远。

在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的现代化大都市,很难见到如此原生态的月亮,无意中窥探到,安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期然想起以前执行任务时在深山丛林中看到的皓月,一丝怅然浮上心头。

神思漫游,安澜甚至忽视了此时还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秦若。

“安澜小姐,离开辰歌!”秦若不知道是否按捺不住了,过早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安澜这才拉回神游九天的思绪。

声音不冷不淡,仿佛山涧清泉,清清凌凌的,“凭什么?”

“就凭辰歌不爱你!”

“我不爱她,难道爱你?”低沉的声音仿若暮鼓晨钟,重重地撞在秦若的心头,如同磐石一样的心,顿时碎了一地,难以拼凑。

叶辰歌走过来,他把安澜抱在怀中,看着秦若就好似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他的话语冰冷,仿佛数九寒天的坚冰。

“不要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秦若,如果不是看在明峰的面子上,我根本不会管你。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如果触及到了我的逆鳞,秦若,没有人可以救你。”

叶辰歌出现后,秦若一改强势的气魄,楚楚可怜,听闻他的话,更是泫然欲泣,梨花带雨。

这种柔弱可怜的弱女子,任谁看到都会心生怜惜和不忍,然,叶辰歌却无动于衷,他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安澜,至于其他的女人,反而让他觉得十分厌恶。

“走吗?”叶辰歌低声询问安澜,话语温柔,眸光缱绻,与对秦若的冰冷和厌恶绝对是两个极端,一个是南极一个北极。

“好。”

安澜点头的瞬间,叶辰歌拥着她离开,甚至连一个没有温度的眼神都吝啬施舍给秦若。

望着那对离去的背影,秦若的手指深深嵌入肉中,鲜红的血液从皮肤深处渗透出来,与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沾染,血红的指甲,分不清是指甲油还是鲜血。

嫉妒和仇恨,像是蔓草一样,疯狂的生长,覆盖了那鲜红跳动的心脏,黑色掩盖了红色,滴出了暗黑色的水。

*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上,安澜静静地靠着,不言不语,神色淡淡的。

叶辰歌的侧脸,精致的线条,是上帝最满意的作品。

安澜垂下眼睑,脑海中思绪翻涌。

最初的相识,他的刻意接近,带着目的结婚,安澜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真是假了。

秦若两个字,从最初陌生的名字,到现在活生生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秦若的过往,叶辰歌的过往,仿佛隔了一层薄雾,朦胧之间,看不真切。

三年前,秦若抛弃叶辰歌出国,叶辰歌为她不近女色,为了躲避家族的逼婚,叶辰歌找上她,多么合理的解释。

叶辰歌的母亲苏清却说中间还隔着一个黎明峰,还有帝都黎家……

真相被迷雾笼罩,仿若云烟一般,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似是想得有些投入了,安澜忽视了叶辰歌那炽热的眸子。

直到车子停在浅水淇湾的地下停车场中,安澜才收回纷繁杂乱的思绪。

安澜从来没觉得,有些事情,甚至比领兵作战还要艰难,这种攻心计策,对她来说,真的是太难以接受了。

“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解开安全带,叶辰歌倾身而上,用额头抵着安澜的额头,鼻尖似有似无的触碰在一起,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安澜瑟缩了一下,这种突如其来的仿佛触电一般的感觉,到现在她依旧难以适应。

用手推了叶辰歌一下,试图推开一个安全的距离,然而叶辰歌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你想多了。”

很显然,叶辰歌不打算放过安澜,他轻柔地揽着她的腰肢,温热的气息如兰幽香,“真的是我想多了吗?”

纵然两人早就亲密无间,安澜依旧不习惯过度的亲密。

幸好这个人是叶辰歌,安澜才能忍着不动手,如若不然,怕是只要靠近一步,就会被安澜打飞吧!

对异性的厌恶,可以说,安澜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

“真的是你想多了……”多了几分不耐,安澜话语有些冲,“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不,我还要管我的妻子……”声音低沉,在狭小的空间中,幽幽流转,爱意浓浓。

尘世中辗转二十七年,叶辰歌终于体会到,身体中的那一块肋骨,是他终其一生,永远都不会割舍的旷世眷恋。

他想,这一生,也就这样了吧,为安澜而生,为安澜而活,为安澜而爱。

这就是叶辰歌一生的宿命。

翌日,安澜大闹安家的消息,铺天盖地地在帝都各大报纸和杂志上。

安澜清冷的面容清晰无比,绝世的容颜好似寒冰,薄凉的眸子折射出幽冷的光,轻扬的唇角,嘲讽至极。

叶辰歌霸道的揽着安澜的腰肢,占有欲极强,两人一刚一柔,极为和谐。

画面拍摄地十分唯美,然而,配图下面的文字却极为犀利,把安家抨击得一文不值,把叶辰歌宠妻爱妻描绘得如泣如诉。

易容扬起报纸感叹道,“这些记者,真的可以去改行当言情小说家了,这故事编的,啧啧……”

昨天她没有到安家,所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够让安澜当场失控,证明安家肯定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安家也算是活该了。

不过,上了帝都各大媒体报纸的头条,安家也算是彻底扬名帝都了。不,应该说是臭名昭著了。

“澜澜,这是怎么回事?”易容把报纸放在安澜面前,饶有兴趣的询问。

早知道昨天会发生这么多事情的话,无论她在忙什么,她也一定会去参加生日宴。

然,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纵然易容特别懊悔,也无法让时间倒流了。

海蓝咖啡厅中,悠扬的小提琴演奏着维瓦尔弟的《四季》。

尘缘中琴声,月皎波澄。神怡心旷之际,忽一阵微风起伏。远远传来屡屡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虽琴声如诉,所有最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而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在懂得之后,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灵。

摆弄着眼前精致的咖啡杯,安澜神色依旧淡漠如许,她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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