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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然过了九点,花老先生起身告辞,花老夫人自然跟随。
客套地挽留了几句,花家两位老人也没有留下。
“澜澜,今晚陪陪外婆好吗?”走出叶家别墅,花老夫人挽着安澜的胳膊,像个小孩子一样靠在她的肩头,眼睛亮晶晶的。
“好啊!”安澜爽快答应,只是话刚出口,身后突然有股子怨气袭来。
不用说,肯定是叶辰歌了。
幽深的眸中浅浅藏着几分哀怨,是对安澜爽快答应的不满。
今晚他又要独守空房了。
这人生,唉——
似是感受到叶辰歌的哀怨,安澜斜睨了他一眼,眼角轻轻挑起,透出一种异样的风情,明明是警告,却洇染出几许明丽,尾角微扬,勾得叶先生心里好似有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心痒难耐。
真想扑倒,大战三百回合啊!
家有绝世倾城的妻子,绝对是幸福与痛苦并存。
本想让两位老人住到浅水淇湾的,可花老先生说什么都不同意。
“外公,家里只有我跟叶辰歌,怪冷清的,你们跟我们一起住,不好吗?”
安澜微微蹙着眉头,颇有几分小女孩气。
花老先生笑呵呵摇头,“我们老了,晚上毛病太多,打扰到你们小夫妻,这多不好啊!”
“外公……”安澜俏脸一红,剜了叶辰歌一眼。
花老夫人拉过叶辰歌,让他牵着安澜,拍拍安澜的手背,“都是辰歌的妻子了,你要学会为他着想,等你们将来有了孩子,你还不知道把辰歌遗忘到哪里呢,趁着目前还是小两口,要多为对方想想。”
花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说,安澜却脸色微变。
孩子啊……
她这辈子不知道还能不能有一个孩子。
手,不动声色地覆在小腹上,叶辰歌就知道,花老夫人不小心扯到敏感问题上了。
手微微用力,握着安澜的手指,让她感到轻微的疼痛,这算是提醒。
毕竟,在两位老人面前,不能提起这种敏感话题,尤其是孩子问题。
安澜和叶辰歌陡然沉默,花老夫人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太对劲,她狐疑地瞅着两人,“你们不会没打算要孩子吧?”
安澜,“……”
孩子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想过。一是因为她的身体原因,二是她和叶辰歌之间还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叶辰歌低低回复,声音十分好听,“没有,我们没有避孕,澜澜怀上就要。”
闻言,花老夫人笑了,笑的十分开心。
依旧是叶辰歌充当司机,安澜坐在副驾驶位上,两位老人坐在后面。
无论安澜怎么劝说,两位老人都不松口。
无奈之下,叶辰歌只好把两位老人送到酒店。
君澜酒店是sk旗下的,安全保卫工作绝对是帝都之冠,让两位老人住在这里,至少安澜还能稍微放心一些。
把两位老人送到总统套房,安澜欲言又止,最后花老先生直接让她和叶辰歌回去。
安澜说,“外公,外婆说让我今晚陪她的……”
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花老先生更显儒雅,“你外婆不需要你陪,你要陪的是辰歌。”
安澜,“……”
叶辰歌真想为花老先生电三十二个赞,真的太给力了!
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拐安澜回去呢,外公就推着人走了。
最后的最后,安澜还是跟着叶辰歌离开了。
叶先生那个嘚瑟劲儿,简直无法言喻。
*
叶家别墅外。
叶奶奶和秦若被卫兵丢出去,十分狼狈。
望着两个卫兵远去的背影,秦若满脸怨念,她咬牙道,“姨姥姥,辰歌怎么能这么对你?”
为叶奶奶抱不平,她义正言辞。
“哼!”叶奶奶冷哼一声,“只要我还是叶正国的妻子,就是叶家的老夫人,他们没有权利把我赶走!我们今天先回去,明天我让叶正国亲自登门道歉!”
她想得很好,然而现实总是太骨感。总以为自己是太阳,所有人都要绕着她转,仰她鼻息,殊不知在别人眼里,她连一粒尘埃都不如。
秦若愤愤道,“姨姥姥,以往没有安澜,辰歌绝对不会这么对您,说来说去,都是安澜招惹的!”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叶辰歌跟安澜也结婚了,除非他们两人离婚,否则,他是铁了心会站在安澜那边。”
叶奶奶语气沉沉,颇为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秦若一眼。
原本,她想借着秦若,让秦若跟叶辰歌结婚,这样她就能彻底把叶家拿捏在手里了,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突然横空杀出一个安澜,让她措手不及。
九月凉意,九点过半,十点未至。市中心的不夜城正是最狂欢的时刻,而郊区却早已陷入沉寂。
万籁俱寂,只有清风与树叶和鸣,偶有秋虫喑哑嘶鸣,透出阵阵凄婉悲凉。
白天暑热还拖着尾巴不愿离去,可也要早已凉意森森。
“阿嚏——阿嚏——”鼻子痒痒的,秦若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叶奶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话语薄凉,“感冒了?”
搓搓冻得冰凉的手臂,秦若说道,“可能吧,不过我年轻,一个小小的感冒而已,没事……”
她嘴上虽然说着没事,可心里早就把叶奶奶问候了千百遍。
该死的老太婆,本想指望着她整治安澜,谁能料到最后竟然被叶辰歌直接扔出来,不仅目的没达到,连带着里子面子全丢了,这会儿还特么感冒了……
秦若心里那叫一个呕得难受啊!
死老太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阿嚏——”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又是一个响亮的大喷嚏。
秦若真的要把叶奶奶给恨死了,恨不得让她去死啊!
偏偏她还笑的很甜美,嘴巴像是抹了蜜一样,说得叶奶奶心花怒放。
口蜜腹剑,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等到秦家司机过来的时候,秦若不停地打喷嚏,鼻子早就冻得通红了。
叶奶奶还以一副长辈的口吻教训她,“你们这些小姑娘,要风度不要温度……”
秦若真的是恨得牙根痒痒的,要不是你,我能冻感冒吗?死老太婆,还好意思说!
感冒啊,她多少年没经历过了。突如其来,真的觉得难受得想哭啊!
不想再听叶奶奶唠叨,秦若赶紧拉开车门,“姨姥姥,赶紧上车吧,免得一会儿您也感冒了。我年轻,抵抗力强,一个小小的感冒,几天就好了,您年纪大了,可要注意。”
这话,听似是关心,其实却饱含咒怨啊。
年纪大了就赶紧去死,这才是秦若最真实的心声。
司机先把叶奶奶送到王家,接着载着秦若返回秦家。
途中,秦若突然道,“去秦家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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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要个孩子
安娜被秦若捞出来后一直躲在秦家别院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秦若说等帝都有关安家的风波渐渐平息之后再让她出去,这才过了不到一个月,她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出门。
即使在这没有人气的别院里,寂寞无聊得她差点发疯,她也不敢出去。
由此,安娜对安澜的怨恨又多了不少。
深夜寂寂,树影摇落,偶尔有秋虫不甘的嘶鸣,寂静仿若恶魔之手,笼罩在整个别院上空,拿捏着空落落的心脏,孤独和悲凉齐齐袭来。
深深寂夜中,偶尔一缕极轻极浅的声音,都能听得特别清晰。
倏然,汽车低沉的呜咽声,穿过寂夜的包围,灌入耳蜗,安娜陡然露出惊喜的表情,过往避之不及的噪音,此刻在她听来不亚于来自天外的梵音天籁。
她随手丢掉抱枕,踩着拖鞋跑出去。
秦若恰好从车上下来,安娜便一把抱住她。
“若儿,你终于来了,可想死我了……”
秦若心底不屑冷笑,面上却一派温婉,她拍拍安娜的肩膀,“我们到里面说。”
随即她侧目对司机道,“在这里等我。”
司机慌忙答应,“是!”
安娜高兴不已地挽着秦若,一踏过玄关,她便忍不住询问,“若儿,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真的要疯了……”
“先不急,再过几天吧!虽然安家的事风头已经过去了,保不准有人会拿出来说,再过一阵子,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出去的!”
“好吧!”安娜顿时像只泄气的皮球,怏怏不乐。
秦若安慰她,“再忍耐几天,我一定会让你出去的。到时候,我们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安娜睁大了眼睛,“若儿你……”
秦若手指勾勾眼角,妩媚风情,“没错!到时候就,我们要在安澜身上全部讨回来!”
“可是,安澜背后有银狐和叶家……”
“不怕!她背后有人,我们背后也有人……”
安娜看着她,有些不太相信,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也许,她潜意识就知道,即便她问了,秦若也不一定会告诉她。
在别院里待了不久,秦若便离开了。
临走之前她依旧不忘叮嘱安娜让她不要出去。
安娜越是被束缚越是无法出去,她对安澜的怨恨就会加深一分。
秦若眸中溢出得意而狰狞的笑,安澜,等着我送给你的大礼吧……
*
从君澜酒店回到浅水淇湾,一开门,叶辰歌就像禽兽一样扑上来,把安澜压在门板上深吻。
手十分不老实地在娇躯上游走,所到之处,烈火燎原。
“你……”安澜想要出声,不料却被叶辰歌抓住时机,舌探入樱桃檀口中,致命纠缠。
“停……”她想制止,话未出口,就被吞了下去。
今晚的叶辰歌太过热情,他像是一团火,仿佛要把她燃烧殆尽,化为灰烬。
衣衫开始凌乱,大手紧贴着光洁的肌肤游走,安澜阵阵战栗。她像是大海中浮沉的一叶扁舟,风雨交加,她只能紧紧攀附着叶辰歌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唔……”
唇齿间只能溢出单字音节,她仿佛退化到失去语言功能的原始人类,只有欲望肆虐,她的大脑和理智被欲望控制,她只能不由自主地随之沉沦……
一方云雨初歇,安澜就仿佛是刚从水中捞出的一样,香汗淋漓,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妩媚艳绝的风情,颦蹙之间,有种让人分分钟化身为狼的妖娆气息。
她双腿发软,只能借由叶辰歌而站,眉眼里荡漾出无限的春情,她是一朵任由采撷的艳丽玫瑰。
额头相抵,叶辰歌平息着自己肆虐的狂野气息。倏然,他低低笑出声来,声音带着几许喑哑的低沉,如大提琴一般,磁性而又魅惑。
安澜有些恼羞成怒地捶打他的胸口,她不满控诉,“你是被禽兽附体了吗?”
不等进入卧室就耍流氓,而她竟然还让他得逞了,就在客厅里,靠在门板上……
安澜突然打了一个寒战,她觉得以后不能好好的看待这扇门了。
叶辰歌没有像以往一样在话语上调戏她,也没有接口,他只是笑,眉目染上笑意,幽深的眸中也含着笑。
安澜突然觉得毛骨悚然。
“喂!你怎么了?”大概是因为惊恐,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之后,安澜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无端平添了几许风情。
叶辰歌倏然敛去笑意,幽深的眸仿如夜一样漆黑,深不见底。
安澜在其中看到了一种绝对的占有和狂野的气息。
她没来由地有些害怕,她想要逃,然而叶辰歌却箍得太紧,她挣扎了一下,竟然纹丝不动。
下一秒,她再次被占有。
又是一阵猛烈的进攻,扁舟风雨飘摇,无所倚仗。
意识迷糊中,安澜觉得,叶辰歌肯定是受刺激了,不然他一定不会如斯禽兽。
禽兽,真的是禽兽,禽兽不如!
这一夜,安澜不知道叶辰歌来了多少次,他们转战阳台,浴室,卧室……
叶辰歌好像走火入魔一样,他仿佛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的要她。
昏昏沉沉之际,安澜好像听到叶辰歌覆在她的耳说话,可到底说了什么,她却不知道。她想询问,无奈太累,眼皮紧紧粘在一起,嗓子沙哑疼痛,仿佛冒烟了一般,她无力张口询问……
直到东方黎明初露,叶辰歌才紧紧拥她入怀。
“澜澜,我们要个孩子吧……”
望着安澜因为极度疲惫而安睡的容颜,叶辰歌声音沙哑低迷。
粗砺的手指轻轻摩挲怀中娇嫩的容颜,他喟然叹息一声,那种即将失去的恐慌,像是潮水海啸把他淹没。
他只能用这种不入流的方法,用一个孩子来套住她。
然而,她的身体,能不能拥有孩子,还是一个未知。
他不想给她压力,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或者说是暗示。
曙光来临际,黎明前总会有最黑暗的时刻。如此,刺破黑暗释放光明之后,才会霞光万丈,波澜壮阔。
叶辰歌不能确定他的妻是不是就像此刻黎明前的黑暗一样,浴火重生后化作九天的凤凰,天际翱翔。
拥着怀中人儿的手臂再次紧了几分,安澜发出一声不满抗议的嘤咛声,她浅浅咕哝了一声,靠在那宽阔而温暖的胸怀中再次沉沉睡去。
当黎明的利刃终于撕破了黑暗的幕布,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绽放出明媚的笑脸时,秋夜寂寂被秋高气爽所渲染,露珠悬在秋叶上,欲滴而晶亮,阳光折射下悠悠闪熠,仿若远古时代最精粹的琥珀。
鸟啼欢唱,歌颂着这收获丰硕的季节,春华秋实,丁丁叮咚。
昨夜纵情过度,安澜难得没有在第一缕阳光照耀的时候睁开眼睛。
她翻了个身,大概是觉得阳光刺眼打扰了她的睡眠,把脸埋在那温暖的胸口,接着睡了过去。
早在安澜动了那一下时,叶辰歌就醒了。他拍拍安澜的后背,就像哄女儿一样,温情脉脉,眉宇间尽是融不化的深情眷恋,缱绻柔光。
床上太美好,尤其是娇妻在怀的时刻,叶辰歌十分贪恋这种温暖,然而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贪恋,陪着安澜躺了一会儿,他便悄悄起床了。
随手扯过扔在地上的黑色睡袍披上,他去浴室洗漱,接着到更衣室换衣服。
一系列动作下来,总共不过十分钟地时间。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唇角擎着一抹笑,亲亲还在熟睡的妻子的脸蛋,帮她掖掖被角,这才走出卧室。
七点十分,简单地做好晚餐的话大约需要三十分钟,七点四十左右,正好可以喊他的澜澜起床。
系上围裙,那尊贵无比的气势仿佛被神奇的幕布遮掩了,眼角柔和的笑,让他看上去十分居家。
这样的叶辰歌,谁都不会想到他是从战场上杀伐决断中走出来的战神修罗,他温润如玉,如谦谦君子。
七点四十分整,叶辰歌准时出现在卧室中。
大床上,安澜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褪去清醒时的疏离和清冷,此刻的她乖巧的像只熟睡的可爱猫咪,时不时发出一声咕噜声。
叶辰歌附在她的耳边,看了她一会儿,即使舍不得喊醒她,也不得不喊醒了。
若是平时的话,他可以放任她多睡一会儿,然而这几天,外公外婆来了帝都,他们需要她作陪。
要是安澜知道此刻叶辰歌是这种想法的话,她一定指着他的鼻子狠狠地鄙视他,要不是昨晚他像一只禽兽一样不知餍足,她会睡到日上三竿还不醒?
轻如羽毛的吻落在安澜的脸颊上,接着落在眉眼出,带着化不开的宠溺和温馨,叶辰歌的手指落在她精致的鼻间,他声音低沉磁性,“澜澜,宝贝儿,该起床了……”
安澜嘤咛一声,不动。
她的娇憨可爱彻底取悦了叶辰歌,低低清笑,他的心情十分好。
“外公外婆还需要你陪伴呢,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的外孙女这么大了还赖床,肯定会笑话你的……”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叶辰歌勾着她俏挺精致的鼻尖,“起床,嗯?”
安澜睫羽颤动几下,眼睛终于睁开。
清眸中朦胧了一层水雾,袅袅聘聘,仿佛三月云雾缭绕的仙山,氤氲了这秀丽春色。
安澜像个耍赖的孩子一样在叶辰歌怀中打了一个滚,嘴巴撅得老高,手指戳着某人的下巴,不满抱怨,“禽兽!”
绝对是禽兽!
“那也只对你一个人禽兽!”叶辰歌话音拐一个弯,心情越发舒畅。没有哪一个男人,在早上被自己的妻子喊禽兽而令人高兴的事了。
这绝对是对他的百分百认同和赞誉。
安澜窝在他的怀里不动,也不说话,只用水澜的眼睛盯着他,叶辰歌突然有些不太确定了。
难道他昨晚真的太过分了,让自己的妻子受伤了?
不对啊,昨晚结束的时候,他特意帮她检查了私密处,发现除了红肿一点,根本没有受伤啊,况且他又帮她涂了药膏,休息一晚应该可以恢复的,不应该一点力气都没有啊!
叶辰歌把安澜此刻当成了浑身乏力,他微微愧疚。
抱着她的手臂越发用力,似是道歉一般,“抱歉,以后我会注意的。”
安澜轻轻哼唧一声,算是对他的道歉和承诺应声了。
然而,不等她的心思婉转一分,叶辰歌接着道,“谁让我的妻子滋味太好了,身为丈夫,实在是停不下来。”
安澜白眼一翻,真不想理会这个无节操的男人了。
唉!脑仁疼!
时间差不多了,安澜不动,叶辰歌当起了二十四孝好老公,亲自伺候着妻子穿衣洗漱,直到把她抱着走出卧室,走进餐厅,放在餐桌的椅子上。
安澜喜欢中餐,所以餐桌上都是中餐。小米粥,是叶辰歌自己熬的,而小笼包是小区里早餐店中买的,还有豆浆油条。
安澜不喜欢油条和豆浆,她总觉得油条和豆浆搭配起来有股怪味。
她吃了两个小笼包,喝了一碗小米粥,便不想再吃了。
叶辰歌微微蹙眉,对她的饭量有些不太满意,“再吃一点?”
安澜摇头,“不吃了。”
以往,她觉得这家小笼包很好吃,可今天早上总觉得有种奇怪的味道,说不上来,却不太喜欢。
叶辰歌眸色沉了沉,没有再劝说。他知道,就算他说破天,安澜说不吃,就是不吃。
他的妻子有多难伺候,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叶先生深有体会。
收拾好餐桌,两人一同出门。
玄关处,叶辰歌主动蹲下身子给安澜换鞋,安澜眼眶微微红润。
一个男人,他可以宠你可以爱你,如果他愿意蹲下身体给一个女人系鞋带或者穿鞋的话,那么绝对是深爱。
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蹲下,单膝跪在地上,从鞋架上取下一双运动鞋,亲手给安澜穿上,修长的手指捏着鞋带,翻飞之间,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便落于鞋面上。
“走吧!”叶辰歌起身,十分自然地捏捏安澜的脸颊,清浅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他牵着她走进电梯。
“今天就不要去军区了,好好陪陪外公外婆,晚上我来接你,怎么样?”
沉吟几许,安澜慌忙点头,“好……”
不知为何,今天早上醒来后。她特别感性,总是不经意间就会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