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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无语,她秀了吗?
选择了一家私房菜,在香榭长街不远处,易容停下车子,两人下车。
帝都的私房菜一般都是带着小型包厢的,这家老台门私房菜也不例外。
安澜口味比较清淡,但她却对酸菜鱼情有独钟每次出去吃饭,不出意外的话,都会点一道酸菜草鱼。
上菜速度很快,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菜就上齐了。
酸菜鱼是最后上来的,安澜拿起筷子就要吃。
倏然,一股浓郁的腥气窜入鼻尖,恶心感顿时上涌。
她迅速放下筷子,侧头捂着嘴巴就干呕起来。
见状,易容拧着眉头倒了一杯水,“怎么回事?”
虽然恶心,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安澜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觉得那种恶心感压下了不少。
“肠胃不舒服?”易容猜测着安澜干呕的原因。
“似乎不是。”叶辰歌特别注意她的健康状况,所以她已经很久没有肠胃不适了。
然,因为安澜以前的身体健康状况,所以两人都没有往可能怀孕那一方面想。
“去医院检查一下!”易容态度很坚决。
她跟叶辰歌一样,在安澜的身体状况上,从来不会马虎。
因为他们都赌不起,一个人的身体坏了,纵然耗费天大的代价都无法弥补。
“应该是鱼腥味太重了,一时难以适应吧!”很显然,安澜不想去医院。
这辈子安澜最讨厌的地方,医院就是其中之一。
她在那里住了多久,她记不清了。多少病痛痴缠,多少次唱起亡灵之歌,那些日子依稀还在昨日。
“必须去医院!”易容不为所动,有些事情,她绝对不会任由安澜。
微微叹息一声,“好吧!”
安澜深深觉得,有个体己的亲密无间的朋友,真的是痛苦与快乐并存。
不过,她却甘之如饴。
如果有人问安澜,这个世界上谁最令她感动,毫无疑问,她会回答易容。
易容让她感动,她已经无法言喻了。
安澜没有再去碰那道酸菜鱼,恶心感再也没有产生。
车上,安澜对易容道,“不用去医院了,我没事!”
易容只是瞪了她一眼,沉默无言,车子却是向军区医院的方向驶去。
五年来,安澜所有的就诊经历都是在军区医院,她的主治医生也在那里,易容可谓对军区医院轻车熟路了。
挂号,排队,问诊,一气呵成。
她们去的是肠胃科。
医生问了安澜几个问题后,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折射出几许睿智的光,他的左手反扣在桌面上,中指关节有规律地敲打着桌面。
拿起钢笔,刷刷在纸上写了几个一般人不认识的字,对安澜道,“肠胃没问题,去妇产科吧!”
很多没有经验的年轻人在怀孕初期都把孕吐当成是肠胃不适,而安澜显然也犯了这种错误,至少医生是这么认为的。
“医生,您认为我是怀孕了?”安澜询问,她只觉得医生的话有些好笑,同时又有些讽刺。
五年前,她的主治医生断言,她身体透支太严重,这一生很难怀孕。
而这位医生却让她去妇产科,这不是赤裸裸的讽刺是什么。
易容倾身过来,她双手伏在桌面上,“医生,澜澜的主治医生曾经断言,她很难怀孕,难道她真的怀孕了?”
医生托了托眼镜,笑了,“你也说了,她是很难怀孕而不是无法怀孕,万事总是有几分不确定的,她的肠胃的确没问题,可以说是十分健康,你们不妨去妇产科检查一下,若是怀孕,那最好,若是没有,也没影响,不是吗?”
“谢谢您了!”安澜起身,对医生颔首致谢,与易容一同离开会诊室。
“走吧,回去!”安澜转身欲往电梯走去,却被易容拉住。
“那医生说得有道理,既然来了,不妨去看看。”
其实,医生的话,易容相信了八分。
他说得对,很难怀孕不是不能怀孕,而安澜恶心干呕,既然不是肠胃问题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怀孕了。
安澜不想看到易容失望的神色,即使心有点不太情愿,也随她去了。
幸好在医院里没有遇到熟人,不然可真就讽刺极了。
“下一位,一百三十号!”护士小姐拿着记录表呼喊,一个大肚子的孕妇慢慢走过去。
“小心……”她的老公扶着她,两人都是小心又小心,可眉宇间那幸福满足的模样,却无法掩饰。
孩子是夫妻两人爱情的结晶,有一个身体里流着与自己相同血液的孩子,绝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那一对夫妻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十分小心,男人对女人呵护备至,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和深情。
安澜看得眼眶发酸,她竟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手,下意识放在小腹上,安澜想,难道上帝真的会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不期然间想起,最初的时刻,留在医院的草坪上,那个名叫晴晴的女孩儿,给了她莫大的感动。
安澜诧异,时过几个月,她竟然还记得那个可爱的女孩的模样,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深深的印刻在脑海中,就像湖面明镜一样清晰。
易容去排队了还未回来。
安澜安静地坐在走廊的长凳上,看着一张张含笑幸福的笑脸,她突然也期待起了那个身体里流着她与叶辰歌血液的,软糯可爱的小孩子。
易容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安澜那平和静谧的微波浅笑,仿佛是历经沧桑后,看破一切的宁静笑靥。
她的心突然剧烈一跳,酸涩不已。
易容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她默默的祈祷,上帝啊,那个绝丽的女子已经够苦了,让所有的磨难都停止在这一刻吧!你看她的笑靥,多么美,世间绝色不过现在如此,风花雪月不比人世挚爱吗?
吸吸鼻子,确定没有眼泪流出,易容这才走了过去。
“一百四十五号。”易容说着送上手里的号码牌。
安澜接过,沉默不语。
此时心中百转千回,复杂难以言说,所以沉默是最好的方式。
进出的孕妇大部分都是丈夫陪着来的,安澜此刻突然特别想叶辰歌陪在身边,即使这是一个大乌龙,她也想跟他分享此时的心情。
她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然而,却在即将发送的时候删除了。
安澜承认她退缩了,她不想看到叶辰歌满心喜悦后又失望的表情。
轻扯唇角苦笑,淡漠如她,何时也如此多愁善感了。
终于轮到安澜了,易容陪着她进去。
医生是一个中年妇女,很慈祥。她微微抬手,示意安澜坐下。
“不要紧张。”她的声音很温和,带着一种莫名安定的力量。
“月事多长时间没来了?”
安澜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月事一直都不准,因此她也从来不记时间。
被医生这么一问,她竟然愣了,真是尴尬啊!
医生只是笑笑,“肯定是第一次怀孕吧,一看就没经验,不过别紧张,很多人都这样……”
安澜低头,耳垂上染了几分绯色。
医生又问了几个其他问题,安澜一个都没答上来,她羞愧地低头不敢直视医生的眼睛,易容直接用手遮住眼睛不忍直视。
天啊,太尴尬了。
“好了,先去做尿检和血检,大约半个小时就能出结果。”
安澜突然愣愣的问,“不需要做B超吗?”
对她的问题,女医生也着实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不需要。B超是怀孕确定怀孕后才做,而且前两个月不胎儿也不太稳定,并不适合做B超……”
医生话还没说完,易容就匆匆拉着安澜跑了出去。
天,今天丢脸可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望着两人夺门而出的身影,女医生无奈的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知识还真是贫乏。
感慨归感慨,工作还是要继续的,微微叹息一声,女医生再次投入工作。
易容拉着安澜冲出来,两人的脸都通红,尤其是安澜,甚至红到了脖根。
“天!丢死人了……”易容呼了一口气,用手作扇子扇风,脸色也是不正常的红。
不过好歹两人半斤八两,谁也没有资格笑谁,这才稍微平和了几分。
易容像个保姆一样带着安澜穿梭在各个科室之间,尿检血检全部进行。
结束之后,两人坐在休息椅上等通知。
安澜双手交握,神情似是期待,又似是紧张。
以往,三十分钟仿若流水一样,瞬间即逝,而现在,三十分钟就像隔了三十个春秋一样。
等待,永远都是最煎熬最磨人的期许。
走廊里的钟表秒针滴答滴答地走,安澜的心也滴答着。
终于,“安澜女士——”
护士小姐出来喊她。
“走吧,总是要知道结果的。”易容站起来,她已经平静下来了。
护士小姐把好几张化验单据放在两人面前,医生为两人解释各种数据。
最后的结论就是,女医生笑笑,“恭喜,你怀孕了!”
手轻轻抚上依旧平坦如初的小腹,安澜不可置信的问,惊讶又惊喜,“真的吗?”
女医生温和点头,“真的,已经七周了,八周以后就可以做B超,等到三个月以后就能看到胎儿的小手和小脚了……”
从医院出来,安澜都觉得精神恍惚,她真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手不停地抚着小腹,这里有了她的骨血,是她和叶辰歌的孩子。
“容容,我怀孕了,我真的有孩子了……”清眸中噙着晶莹的泪痕,她感激感恩,原来她并不会孤独终生,她有丈夫,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易容真的是为安澜高兴,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她随手抹去,“澜澜,你真的有孩子了……”
“嗯!”安澜重重点头,两个女人又哭又笑,喜极而泣了。
一个被医生断言这一生可能都没有孩子女人,一个身体差到何种程度连自己都心惊的女人,上帝意外送来一个小宝贝,作为一个意外的惊喜,她如何能不喜?
小心的收好化验单据,安澜十分宝贝,比任何珍宝都要珍贵。
易容拿出电话,“给叶辰歌打电话!”
安澜一把夺过手机,“不!等他回来,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那个时候应该就到八周了,正好让他陪同去产检顺便做B超。
易容翻了一个白眼,“成,随你!”
她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不过,安澜怀孕了,的确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身为一个菜鸟妈妈,安澜深深觉得自己目前的知识匮乏得有些过分,她直接让易容把她送到书店里,买了好几本育婴方面的书籍。
她觉得每一本书都值得她仔细研读,细细品味。
似乎一切都很美好,似乎一切都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阴谋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在了路上,安澜没想到,她刚从地狱回到人间,接着复回到地狱里沉沦,鲜血和悲痛伴随她多年。
*
回到浅水淇湾,安澜把化验单据和风衣放在了卧室的床头柜中,她要给叶辰歌一个惊喜。
打开卧室的落地窗。安澜扶着栏杆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秋阳晃晃,天清气爽。秋风中似乎也带着几分馨甜的味道,那是幸福和满足的滋味。
她已经忍不住设想以后一家三口的生活了,对于无知的未来,她从来没像此刻如此期待过。
未来的生活,有她的丈夫,有她的孩子,还有她自己……
清冷的眸溢出融融柔光,这是她的孩子,是她的血脉传承者,它出生后会软软地喊她妈妈,然后一点点成长,她会慢慢变老……
安澜想,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期盼着孩子出生了。
☆、078阴谋初生(高潮起)
昏暗逼仄的包厢里,一男两女对立而坐。
男人眼眸犀利如鹰隼,唇角邪邪上挑,勾着一抹似嘲非讽的弧度,修长好看的手指擎一水晶酒杯,一举一动,那种邪肆的气质便倾泻出来。
他双腿交叠,只是一个简单平常的动作,就不会让人把他忽视。
他是一个王,黑暗世界的王。
灯光打落,明灭之间,依稀可辨,那是一张绝世的容颜。
温润如玉,清华如月。
而这样的一个人,配上那股邪肆的笑容,不仅没有违和感,反而让人觉得他天生就该如此。
“说吧,何事?”
声音略显低沉,透着一股冷和戾,与他清润的面容完全不符,然而却诡异般的相配。
“当然是有大事了……”女人轻笑了一声,灯光落在她的脸上,晦暗不明,阴影处有几分狰狞,却不妨碍辨认她的面容。
那张熟悉异常的容颜,赫然就是秦若,而秦若旁边的那个女人,自然就是本该在监狱里苟延残喘的安娜了。
“不要拐弯抹角,直接说!”似是有几分不耐烦,男人口气暴戾了不少。
不过秦若并不在意。
“我知道你恨安澜,而我也恨,她更恨!”秦若指着沉默的安娜,提到安澜,男人才赏了安娜一个眼角的余光。
“所以呢?”他懒懒地动了动,整个身体靠在沙发上,说不出的慵懒和放松。
“所以,当然是我们联手,共同让安澜下地狱了……”说着,秦若就笑了,只是那笑容中更多的狰狞和疯狂,完全不见了平素里优雅的模样,俨然一个疯子。
男人痴笑不止,“我为何要与你合作?与你合作对我有何好处?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能力让要安澜的命,你倒是说说,你有何值得合作的?”
被男人如此质疑,秦若也不恼怒,她撩拨着栗色的波浪长发,妖娆妩媚。
“明峰,安澜杀了你那么多人,难道你真的不想让她死?而且,若是安澜死了,叶辰歌也深受打击,难道你就不想看到他痛苦不堪吗?”
男人动了动,没说话,只是眸中更加深沉,眼底多了几分看不真切的黑暗。
握着酒杯的手指用了几分力道,手指骨节泛白。
叶辰歌——
这个名字,多久没有人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提起了。
突然有人说出来,还真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凭什么他顺风顺水,而他自己就要湮没在黑暗中,这一生再也无法出现在阳光下?
不甘和怨恨如同黑夜一样,把他笼罩在其中,看不到方向,看不到光明,他只能凭着本能崩溃,堕落,最后万劫不复。
“明峰……”秦若再次喊他,声音婉转多情。
“够了!”黎明峰暴喝,“我现在的名字是科比亚!”
安娜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黎明峰一眼,随即接着垂眸。
科比亚出现在帝都,她并不知道。确切的说,她并不知道科比亚是谁。
安娜不知道,并不代表秦若不知道。
“安城是你救的吧?”倏然,秦若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安娜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男人。
她哥哥不是在押送到巴士监狱的途中出事,尸骨无存吗?
为何若儿会说是眼前这个男人救的?
难道她哥哥真的没死?
安娜蓦然有些激动,她想要张口询问,可触及到男人冰冷黑暗的眼睛时,她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又如何?”这算是承认了。
“她是安城的妹妹。”
黎明峰这才正眼看了安娜一眼,“不愧是兄妹,两人都一样!”
饶是秦若从小跟黎明峰的交情,她也难以辨别这话到底是何意思,只是简单的陈述还是讽刺?
不过,这并不重要。
“您真的救了我哥哥?”安娜试探着询问,小心谨慎。
不是她胆子太小,而是黎明峰的气场太过骇人,她真的没有勇气直视他。
黎明峰并没有回答安娜,他的视线落在秦若身上,把酒杯的红酒一饮而尽,酒渍附在透明的杯壁上,斑斑点点无比靡丽,就像他的人,透着一股颓废而奢靡的魅力。
“说说吧,你的计划。”
秦若顿时一喜,生怕黎明峰反悔,立即开口。
“我们可以这样……”
*
t国,叶辰歌与洛塔斯少将握手告别,“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
“当然!”
平寂了几个月的边境再次动荡不堪,叶辰歌此次访问t国,就是想要与t国联手,彻底解决两国边境的激进分子。
在此之前,叶辰歌直接带人平复了a国边境周围的几个激进分子的据点和基地,这是他一结束任务就给安澜打电话的原因。
算是报平安吧!
与t国会晤进行得很顺利,洛塔斯少将亲自送叶辰歌上直升飞机。
途中他感慨道,“我发现您的很多风格都跟安澜上校相似……”
估计是怕叶辰歌不知道安澜是谁,洛塔斯补充道,“就是银狐特种兵队长安澜。”
接着叶辰歌就笑了,幽深疏离的眼底浮现几许清润的缱绻温柔。
“她是我的妻。”
然后,洛塔斯愣了。
许久他才回神感叹一句,“好吧,是我唐突了。”
在丈夫面前说妻子,是不太好,虽然不是什么露骨或者难以启齿的话语。
送别到此结束,叶辰歌跨上直升飞机。
飞行七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帝都军区。
此时正是凌晨一点半。
若这是在半年前的话,叶辰歌就会直接在军区自己的独立宿舍中休息了,可现在他特别想要回家。
他眷恋正在大床上熟睡的妻子,他想抱她沉沉入睡。
甚至连衣服都没换下,叶辰歌拿起车钥匙就离开了,他边走边对高棋说,“今晚先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是!”高棋目送着车轮卷起的阵阵尘埃,不由感慨万千。
以往的工作狂叶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用来工作,可现在他恨不得根本不工作,天天陪着自己的妻子。
也许是心中有了眷恋,就会变得特别留恋家吧!
高棋突然有些羡慕,以前他觉得女人是个麻烦的生物,可现在,他也想要有个麻烦,有自己难以割舍的眷念了。
叶辰歌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走进卧室,看到大床上熟睡的妻子,露出一抹释然满足的微笑。
俯身亲亲女人的脸蛋,他微微一笑,便拿着睡袍走进浴室。
最近安澜睡眠状态很好,所以叶辰歌的亲吻并没有吵醒她。
似是觉察到叶辰歌回来,安澜翻了一个人,面向浴室方向,唇角浅浅勾起,幸福而又满足。
洗澡,对男人来说,总是特别迅速。
十五分钟,叶辰歌就松松垮垮地披着睡袍出来,露出精壮的胸口,人鱼线完美精致,身材好到爆。
他掀起被子躺下,习惯性地把安澜抱在怀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亲亲女人的唇瓣,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睡着之前,他突然想起安澜说要给他一个惊喜,他很期待。
*
清晨,天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风,压抑沉闷,好像帝子压抑着即将爆发的脾气,正在寻求一个爆发的机会。
一到这种天气,安澜就会觉得胸闷,一大早她就醒了。
睁眼见到自己窝在叶辰歌怀中,不由得勾唇浅笑。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