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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独宠冷娇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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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叶辰歌眼神无波,没有了厌恶,也没有了愤恨,他看秦若,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没错,秦若在他眼里,俨然就是一个死人了。

“辰歌!放我出去!”秦若自我感觉良好。

“放你出来?做梦!”叶辰歌没有说话,裴翠秋倒是冷和一声,“秦若,你现在还好意思说放你出来?”

“为什么不放?我跟辰歌说话,你插什么嘴?”秦若呛声,气焰嚣张。

“你——”裴翠秋怒视,她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这秦若,简直绝了!

“辰歌,放我出去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安澜作对了!”秦若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殊不知,她一提到安澜,叶辰歌郁积在心中的那些恨,便铺天而来。

------题外话------

晚上二更,时间不固定

☆、085时光荏苒(第二卷结束)

秦若语无伦次地说了很多,最后她舔了舔干裂而泛白的唇,故作妖娆风情万种的撩拨了一下如同枯草般的头发。

“辰歌,怎么样,答应吗?”

她抛出一个媚眼,然而这个风情万种的如丝媚眼,在裴翠秋看来,就好像是眼睛抽筋了。

许久,叶辰歌才淡淡道,“你觉得我该如何?”

秦若一听,顿时觉得叶辰歌松口心软了,她立即有些得寸进尺,“当然是让我出去啊!辰歌,我会比安澜更加爱你!”

叶辰歌轻轻扯动唇角,这可是他二十七年来第一次听到如此好笑的笑话。

裴翠秋嗤笑一声,笑秦若痴人说梦。

放她出去?

天崩地裂都不可能!

然而,叶辰歌却话锋一转,他薄唇轻启,“当然可以!”

“叶老大……”裴翠秋诧异地看着叶辰歌,十分不理解,“是她害了老大,叶老大你不能放过她!”

叶辰歌抬手制止裴翠秋,示意她稍安勿躁。

然而,秦若却把叶辰歌这话当成了妥协。

时至今日,叶辰歌怎么可能还会妥协呢!

“打开门,让她出来!”叶辰歌示意裴翠秋,裴翠秋即使有些不太情愿,却不得不打开。

秦若一出来,就向叶辰歌冲过来,带起一股浓烈的味道。

裴翠秋厌恶的捂着鼻子,后退一步站得离得秦若远远的,这个味道,真的是比猪圈里的味道都难闻。

比起裴翠秋表现出的浓烈的厌恶,叶辰歌面不改色,只是在秦若扑过来的时候,他快速闪身,秦若连他的一个衣角都没触碰到。

没有碰到叶辰歌,秦若有些不太甘愿,她想再次去拉叶辰歌,却被叶辰歌一记冷眼瞪了回去。

没有继续看秦若,叶辰歌对裴翠秋道,“让医生过来鉴定一下,她有没有精神病!”

她,指的自然就是秦若。

让医生鉴定一下有没有精神病,即使没有也会有。

裴翠秋立即会意了然,她对叶辰歌敬了一个军礼,一声高亢的应和,“是!”

在转身的瞬间,她斜看了秦若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老鼠一样,厌恶到了极致。

即使走出了监狱那几个平方米,秦若依旧没有走出银狐基地的监狱。

叶辰歌无情的转身,无论秦若怎么呼喊,他决绝的背影,留下的只有冷漠和无情。

精神病医生来的很快,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

路上按照裴翠秋说得,他给秦若做了一系列精神测试,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秦若有十分严重的精神问题,需要进入精神病医院治疗。

当秦若得知这个消息后,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她挣扎着,宁愿钻进监狱中也不出来。

因为她知道,精神病医院绝对是正常人的地狱。

精神正常的人进入精神病院,等到他出来,也会变成精神病,甚至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秦若不傻,这个她还是知道的。

叶辰歌从监控中看着秦若那疯狂丑陋的模样,冷眼旁观。

似是有些不耐烦,修长的手指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

“把人送走!”沉沉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一如他的眼神。

终究,秦若还是进了精神病院。

叶辰歌的眼神有几分恍惚,他好像看到了安澜在对他微笑。

澜澜,你看,我终究为你报仇了……

我不会让秦若死,我知道你想亲自报仇,所以我给你留着,我不会让她活得太痛快,生不如死是我送给她的礼物。

澜澜,我等你回来。

春去秋来,这一等,就是三个冬夏。

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水榭中留残影,槛栏边庞兰泣露。

*

f国,皇家医院里。

安澜安静地沉睡着,面容平静,宛若一个睡美人,俨然在等着她的王子,骑着白马而来,满载神情把她吻醒。

这是安澜在医院里的一个月后,也就是秦若被叶辰歌送到精神病医院的时候。

安宁陪同花祭夜走进病房,暮秋的阳光带了几分寒凉,落入病房里,带来丝丝凉气。

护理看到两人到来,立即起身恭敬颔首,“先生,二小姐。”

安宁把手中的包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颔首对护理回意。

花祭夜走上前看着安澜安静平和的睡颜,抬手碰了碰,“澜澜今天怎么样了?”

护理微微一笑,“大小姐今天稍微有些起色,刚才她的手指还动了一下呢!”

护理声音带着几分雀跃,她很高兴。

照顾安澜一个月,从最初奄奄一息随时都有可能停止呼吸开始,一直到现在平稳下来,作为一个医护人员,她其实是很有成就感的。

花祭夜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他握着安澜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话语如同舒朗清风,“澜澜,你睡得够久了,该睁开眼睛看看太阳了。冬天快要到了,f国的雪景很美,等你醒了,哥哥带着你和宁宁去王宫看雪,我们一起堆雪人,打雪仗……”

“一个著名的浪漫主义诗人说过,‘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澜澜,你说,这个冬天会不会特别短?”

“澜澜,你不是让楚衍救你的孩子吗,现在它正窝在你的子宫里冬眠,等你醒了,就会跟你打招呼。澜澜,我很高兴,这是我的第一个外甥。楚衍说,等孩子生下来,他要抢过去,让孩子继承他的衣钵,以后就不怕生病了。”

“澜澜,外婆昨天又跟外公吵了一架,外婆说,等你醒了才会原谅外公,你舍得两位老人冷战这么久吗?”

“澜澜……”

花祭夜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直到觉得嘴巴有些发干,这才停下。

安宁这时也坐在了旁边,她握着安澜的令一只手,眼眶通红,眸中粉泪点点。

“姐姐,两个礼拜前学校组织了一次时装设计大赛,我获得了亚军,导师说我的作品应该是冠军的,我想让你看看我的奖杯,是水晶的呦……”

“前两天,易容姐给我打电话,她说晚上做梦梦到你了,她让我问问你是不是真的。她说要是真的,她就来看你。姐姐,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昨天,我被老师批评了。他老师说我很有才华,但是心思不定,他说这样的人早晚会江郎才尽。姐姐你说我会吗?我觉得自己不会。”

……

花祭夜和安宁两人都跟安澜说话,但是谁都没有提起a国帝都和叶辰歌一个字。

不是他们不说,而是他们根本不敢提。

第一次帝都秦家是在二十天之前,安宁说了秦家被叶辰歌整的差点垮台了,安澜反应十分剧烈,心电图成了一条直线,幸好当时楚衍在医院里,这才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自此以后,a国帝都的一切人和事,都成了禁忌。

偶尔,花祭夜会出差,他却再也没有去国帝都。即使去a国,也会特意避开帝都。

而楚衍也是如此。

安宁偶尔会跟易容联系,除了会提起孙泰,再也没有说过帝都任何一个人。

花情的墓地在帝都祁英墓园,为了避开那些,花祭夜亲自到帝都,把花情的骨灰带回f国,安放在皇家墓园中。

三年中,没有人提起a国,更没有去过a国。

a国,仿佛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脑海中,从未存在国一样。

三年的时间,f国的皇室争夺继承权的戏码终于落下了帷幕。

楚衍态度坚决,他表示无意权位,而且有花祭夜支持,自然没有人太过逼迫。

最后,经由一系列选拔和国会一致认定,由长公主十八岁的儿子威廉担任继承人,二十三岁正式接任王位。

沸腾之后,f国重新归于平静,如同洗尽铅华后的千百人生,看淡浮沉沧桑,返回尘世中,在历史中缓步前行。

*

雁过不留声,云卷不留影。

安澜上校这个人,好似彻底消失在a国帝都一样,再也没有人提起,再也没有人敢在明面上说起。

因为,每一个提起安澜的人,尤其是与秦王安许死家有关的人,最后的下场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都知道此事是何人所为,却无一人敢质疑。

叶家叶少,已然成了一个杀神。他如修罗一样,无心无情。

或许以前,他的眼睛里还有浅浅的温度,可如今,只有死寂和无情。

杀神修罗,是帝都豪门私下里给叶辰歌取的外号。

而他也不愧这个外号,短短一个月,秦家垮台,秦家所有人下场凄惨。短短三个月,凡是与秦家有过交往的家族,或多或少地经受了不小的报复。

甚至有好几个中等家族,随着秦家一同消失在帝都。

这时,帝都众多豪门世家才意识到,原来叶辰歌是一只觉醒的猛狮,伴侣而去,他的嗜血和兽性,全部都激发出来了。

宁惹阎王,不招叶少。

这时帝都人人都明白的言传。

暗夜酒吧一事以后,黎明峰或者说是科比亚再也没有在a国出现过,他重新回到了t国和中东,形势也不似以往的张扬,低调了不少。

即使如此,他们也已经被叶辰歌和银狐盯上了。

陈司令本想为银狐重新配一位队长,但银狐拒绝了,他们宁愿重新归于叶辰歌麾下,也不远让安澜一手带出来的队伍成为别人的队伍。

所以,银狐成了叶辰歌的直系下属。

银狐和科比亚的战争,这一战就是三年。

追,赶;藏,寻;躲,现。

时光荏苒,三年一晃而过。

☆、001三年之后(已修改)

三年后。

晴空一碧如洗,不染纤尘。朵朵浮云来回飘荡,踏着悠闲的步伐,淡看世事浮沉沧桑。

蝉鸣声声,展开嘹亮的歌喉,荡气回肠地叫着夏天。

雷雨过后,空气中还散发着淡淡泥土的清香,缓缓地沁入心脾,不免令人心旷神怡。

f国,花家花园中。

一个精致可爱的小男孩,撅着小屁股趴在一棵紫色的鸢尾花下。

从外面,只能看到小屁股一动一动的,却不见大脑袋出来。

“宝贝,小宝贝,快点出来,小姨有好事儿要告诉你……”安宁围着花园一边呼喊一边四处观望,希望一眼就能看到自家调皮可爱的小侄子。

“花绝尘!赶紧出来,真的有好消息啊……”无论安宁怎么呼喊,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回荡在雨后初霁的空气中,仿佛能够震颤悬浮在空气的小雨滴,却无人回应。

紫色鸢尾花下,那颗大脑袋捂着嘴巴偷笑。

哼!就不出去!让你们欺负小宝贝没有爸爸!

花绝尘今年只有两岁令三个月,可他的智商绝对不亚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很多事情他不说出来,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平时他调皮捣蛋,恶作剧不断,无非就是表现出一个普通的孩子的样子,不想让大家多心罢了。

其实,很多事情他都清楚,即使所有人在他面前,对a国帝都,对叶辰歌闭口缄默,他依旧知道。

曾经几次,他看到妈妈对国际军事频道中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一次或许他不会放在心上,然而两次三次之后,即使他不多心也不可能。

他的妈妈性情太淡漠,两年来除了几个家人能够引起她的情绪波动意外,没有人能够让她有丝毫异样。

而电视上那个男人每次出现都能让妈妈眼睛中浮现迷茫的神色,迷茫中却又带着几分痛心,这是从未出现过的事情。

所以,他便偷偷去调查了那个男人。

最后的结果,可以说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叶辰歌,是他的爸爸。

很多次,他都曾经试探着询问一下,可每次稍微提及,舅舅总是拼命地对他使眼色。

几次之后,他便明白了,很多事情不能说破。

后来,等他两岁生日的时候,舅舅便告诉了他所有的一切。

他是花绝尘,是安澜和叶辰歌的儿子。

花绝尘的名字是安澜为他取得,意为断绝繁华浮沉,活出一个潇洒的自我。

而舅舅偷偷告诉他,这个名字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含义。

之所以姓花,而不是姓叶或者安,而是妈妈不想与过去有任何牵连,外婆姓花,所以他也姓花。“尘”字乃“辰”的谐音,“绝尘”就是“绝辰”。

花绝尘不知道妈妈心中是如何想的,所以即使他偷偷调查叶辰歌的事情,也绝不在安澜面前提起一个字。

两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如今他已经两岁令三个月了。

安宁在花园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那个调皮的小宝贝,只得无兴而返。

路过一丛鸢尾花丛时,看到一个花动了动,她眼睛一转,故作唉声叹气道,“易容姐下个礼拜结婚,本想带着小宝贝儿参加婚礼的,可小宝贝不愿意出来,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我自己去了!”

花绝尘清澈灵动的大眼睛一转,一下子从花丛下钻出来,头上还粘着一片鸢尾花花瓣,花瓣上露水低落,落在小巧的鼻梁上,他随手抹了一把,便向安宁跑过去。

看到花绝尘扑过来,安宁一阵头疼,“停!”

小胖手全是泥巴,这个小家伙一定没安好心。

果然,花绝尘在离安宁两步远的地方站住了,两只小胖手搅动,抠手指,十分委屈。

“亲爱的,美丽的小姨,你这是在嫌弃小宝贝吗?”

两只大眼睛顿时水汪汪的,一眨一眨的,眼眶中的泪水就如同他头上鸢尾花花瓣的露珠,下一秒就会掉下来。

安宁一阵无力,明知道这个小家伙是故意的,却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谁让他们家目前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呢!

“不嫌弃,小姨怎么会嫌弃小宝贝呢!”

下一秒,花绝尘立即扑过来,抱着安宁的腿,双手上的泥巴全都蹭到了她的衣服上。

安宁捂脸,不想看。真的好想好想把这个小家伙丢出去啊!

而花绝尘在抱着安宁的腿的一瞬,眼眶中的泪水早已不见了,他偷偷笑着,十分狡黠奸诈,宛若一只小狐狸一样。

小小年纪就腹黑得无人能比,简直绝了!

反正衣服也脏了,安宁把花绝尘抱起来,摘下他头上的鸢尾花瓣,轻笑,“宝贝头顶花瓣,这是要去选美么?”

“哼!”小家伙很傲娇的扭头冷哼,他表示不想说话。

走了几步路,傲娇的小家伙还是忍不住了,询问,“小姨,真的要去a国吗?”

天知道,他有多想去a国帝都,去看看他那个传说中的爸爸。

“去!”安宁点头,只是眸中闪过一抹不忍。

花家人都知道小家伙对叶辰歌充满了好奇,只是没人点破而已。

一个孩子对父亲的天性,血缘关系是无法切断的,所以他们不会剥夺小家伙去见叶辰歌的权力。

当然,只是让他们偷偷想见,不会泄露出任何安澜的消息。

三年来,叶辰歌为何总是出现在国际军事频道上,大家彼此心照不宣,有些事说破便不好了,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易容结婚,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黄昏时刻,昏鸦归家,人亦归家。

安宁和花绝尘还未到屋子里,庭院里便响起一阵汽车轰鸣声。

下意识转身看去,是花祭夜的车子。

“舅舅回来了!”小家伙拍着手,灵动的大眼睛一转,安宁觉得这小家伙又要作怪了。

把小家伙放在地上,果然,小家伙迈着两条小短腿,向花祭夜跑过去。

刚一下车,就看到小家伙冲过来,花祭夜立即蹲下身子,张开怀抱把小家伙抱在怀里。

“舅舅!”小家伙甜甜地喊了一声,“吧唧”一口亲在花祭夜脸上,手上剩下的泥巴,一点不剩的抹到了花祭夜脸上。

就知道这小家伙不安好心,果真如此。花祭夜有些哭笑不得。

“走了!”花祭夜把小家伙托在肩膀上,两人一同向别墅里走去。

小孩子高兴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客厅里,不禁感染了一众忙碌的佣人。

三年前,大小姐还未清醒的时候,压抑和沉闷笼罩在整个花家,就连一向乐观开朗的老夫人都愁眉不展。

幸好,半年后,大小姐醒来,再过几个月,小少爷出生,这个家才渐渐充满了欢声笑语。

只是,这表面欢乐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没有人说得清楚。

他们只是在享受着这表面的开心,或许某一天,一个不经意间的举动,就会打破这表明的平静与欢乐。

“妈妈……”小家伙一看到安澜,就揪着花祭夜的头发让他把自己放下去,“舅舅,放我下去!妈妈……”

安澜静静靠在躺椅上,黄昏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她宛若圣母,神圣光辉。

小家伙迈着两条小短腿扑过去,毛茸茸的大脑袋在安澜怀里蹭啊蹭,“妈妈……”

安澜清眸含笑,抬手揉揉小家伙的脑袋,看到小家伙沾满泥巴的手,如雪青眉微蹙,“去洗手!”

“妈妈——”小家伙把手藏在身后,灵动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顿时委屈了。

“去洗手!”安澜无视小家伙的委屈,恍若未闻。

小家伙见安澜态度坚决,撇撇嘴吧,纵然心有不甘,却不得不去洗手。

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

“小少爷,这边请!”佣人带着小家伙去洗手。

花祭夜走进来,坐在安澜身边,摸摸她的额头,“今天好些了吗?”

安澜微微一笑,“哥哥别担心,已经好多了。”

前几天陪着小家伙疯玩,大汗淋漓结果吹了空调,不小心感冒发烧了,连续烧了两天,今天才退烧。

自从三年前的意外,安澜的身体越发差了。

虽然平安的生下了小家伙,但她的身体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如果不是有楚衍在,安澜只怕无法平安度过最初的两年。

直到第三年,经过调养,她的身体才好了不少。

不过即便如此,抵抗力还是比常人要差很多。

小家伙扑过来,非要趴在安澜身上,“妈妈,抱抱!”

花祭夜拖着他的小屁股,拍了两下,“妈妈生病还没好,宝贝要乖!”

小家伙面露心疼,亲亲安澜的脸颊,“宝贝会乖乖的,妈妈要快好起来!”

妈妈快点好起来,他就能放心的跟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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