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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东听了,忍不住嘴角微扬。夸赞道:“这个法子不错。你的馊主意真是不少。”
齐意欣讪讪地笑:“甭管是什么主意,管用就行,是吧?”
阿喵看见顾远东和齐意欣落在最后头,正旁若无人的说话,笑着轻拉顾范氏的衣襟,让她回头看。
顾范氏越看越高兴。对阿喵低声道:“我就盼着他们早日成亲。”可惜齐意欣还是有些不肯在今年年底成亲,最后将婚期定在了来年的正月十五元宵节,也就是他们订婚一年后的日子。
阿喵也笑,道:“我也盼着呢。”说着,又对顾范氏轻声道:“我昨儿刚把那女人生的两个崽子送到外洋去念寄宿学校去了。没有了孩子在身边,娘可以放心收拾那个女人了。”说得是小赵姨娘。
顾范氏却摇摇头,淡淡地道:“在我这里,不要再提那边的事。横竖以后不和我相干了。”说着,快走几步,追上了前面一个人走路的十三叔,两个人并肩而行。
阿喵看看前面是一对,自己后面也是一对,笑着摇摇头,叫了自己的丫鬟过来,道:“咱俩一起走。”拉着丫鬟一起去花厅吃饭。
齐意欣在公主府吃过午饭就告辞回齐家去了。
顾远东和阿喵也坐了一会儿,就告辞回顾家去了。
齐意欣第二天去报馆,喜气洋洋地对严先生道:“我想到法子了,过几天,李家就不得不出殡了!”
果然没过几天,东阳城的官府颁布了一条新的律令,说是为了破除陈腐陋习,规定东阳城有丧事的人家,必须在十天以内下葬,让死者入土为安。如若不从,由官府出面,直接将死人拖到化人厂火化了事。
此令一出,众皆哗然。
一般的老百姓家里,十天是绰绰有余了。
大户人家里面,如今也是一切从新的时候,儿孙辈都对这条新律令欢欣鼓舞,因为这意味着他们不用在灵前跪上五七三十五天了。
年纪大的人虽然有些不高兴,可是到底是过身以后的事,反对的人也不多。
最生气的,就是李家。
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条律令,就是针对李家来的。
李姑太太是正月十五过的世,按照新的律令,她要在正月二十五之前下葬,根本拖不到三月初三。
李绍林从自己的探子那里得知,这条律令的颁布,跟齐意欣有些关系,在家里咬牙切齿,恨声道:“我看齐家是到头了!——来人,给我去约个时间,我要跟齐大老爷谈生意!”李家的烟土生意,是时候要分给齐家一杯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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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梦里乾坤(6K,enigmayanxi和氏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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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梦里乾坤(6K,enigmayanxi和氏璧2+)
李绍林现在是李家的家主,他的叔伯辈都是被李姑太太收服了的,对李绍林这个由李姑太太一手带出来的小辈家主还是言听计从。
李家就派了最得力的管事去齐家递帖子,求见齐大老爷齐利坚。
齐大老爷本来是在城外的别庄山居养静,为了过年,才专程回来的。
此时过完年,又收拾东西,要回城外去,只等齐意欣嫁给顾远东,作为江东二十郡少都督的岳父,他的考试院院长的职位,肯定是手到擒来的。
齐大老爷这几天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对谁都笑眯眯地,很是和气。
翠袖在里屋收拾东西,心里有些闷闷不乐。
本来在城外的时候,齐大老爷答应她,回到齐家,就跟齐老太太提抬她做二房的事。
可是一回到城里,齐大老爷就把在外面说的话忘得干干净净,只字不提抬她做二房的事。
齐大老爷笑呵呵地走到内室,看见翠袖板着一张俏脸在给他收拾衣包,笑着问道:“谁惹你生气了?——给我说说。”
翠袖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道:“大老爷,我们这就要走吗?您的院长位置怎么样了?”
齐大老爷坐回到藤椅上,从藤椅旁边的小桌上拿起紫砂小茶壶,对准自己的嘴眯了一口,道:“这还用说?等我女儿成了亲,这些人会乖乖地求我去做官。——哪里需要自己求爷爷告奶奶的?”
翠袖强笑了一下,低头收拾衣裳。
外面一个婆子突然回道:“大老爷,外院来人传话,说李家大管事来求见大老爷。”
齐大老爷捧着紫砂茶壶仔细赏玩,漫不经心地道:“我如今不管事了,回二老爷去吧。”
那婆子犹犹豫豫地道:“李大管事说了有事跟大老爷商议,跟二老爷无关。”
“哦?那倒要见识见识。”齐大老爷放下茶壶,起身掸了掸袍子,走出屋外。
来到外院见客的地方,齐大老爷和李大管事寒暄几句,那李家大管事就拱手道:“好久不见齐大老爷了,今儿我做东,请齐大老爷去城里新开的醉仙居喝杯薄酒,如何?”
齐大老爷闲着也是闲着,也愿意出去走走,欣然应诺,跟着去醉仙居喝酒。
原来那醉仙居,就是在以前被上官简氏挤兑得关门的广福楼那里新开的。酒楼主人据说是从江南来的,楼里的菜色也以江南菜为主,又保有江东有名的海鲜风味,在东阳城里别具一格,一时客至云来,声名大振,隐隐有驾临广福楼之上的趋势。
齐大老爷山居数月,对东阳城里面的事情不太熟悉,因此还问了一番广福楼倒闭的往事。
听说是同上官七少有关,齐大老爷便打着哈哈转移话题,跟李家的大管事推杯换盏,随意取笑,拿对方做个醒酒的清客相公,完全没有把李家的大管事放在眼里。
李大管事本来在东阳城也是一号人物,可是自从李家因沈大总统填房一事丢了脸之后,光景就一日不如一日,此时也只好对着齐大老爷唯唯诺诺,敬了齐大老爷好几杯酒。
眼看齐大老爷已经微醺,李大管事才笑着起身,道:“齐大老爷,我们家主想跟齐大老爷说几句话。”说着,拉开单间里面的纸门,露出一个装饰得极有特色的小房间。
屋子中央放着一块草席一样的毯子,摆着一张红木矮几。
李绍林盘腿坐在矮几后面,看着齐大老爷微笑,道:“齐世伯,好久不见了。”
齐大老爷一愣,酒醒了几分,从座位上缓缓起身,道:“李大少,你不去家里给你姑祖母办丧事?怎会到酒楼来喝酒?”这可是大不孝。
李绍林从地上站起身,对齐大老爷拱手行礼道:“齐世伯还记得我家的事,不枉绍林叫您一声‘世伯’。”
齐大老爷面色淡淡地,点头道:“好说,好说。我就不打扰李大少雅兴了。”说着,就想告辞。
李绍林是专程来见齐大老爷的,哪里能让齐大老爷就这样溜走?
“齐世伯,我知道齐家如今的生意大不如前,绍林这里有一门好生意,想跟齐世伯谈一谈,不知道齐世伯有没有兴趣?”李绍林快走两步,来到门前,招呼齐大老爷进里面的小间来谈。
齐大老爷迟疑几分,缓缓地道:“若是有生意,你去跟我二弟谈吧。他如今掌管齐家所有的生意,我不过是个闲人而已。再说,我对做生意,实在不感兴趣。”
李绍林吃了一惊,忙道:“齐世伯是齐家嫡长子,怎么不是齐家当家?——敢是令弟太过份了?要不要小侄帮着齐世伯去出这口气?”
齐大老爷忙不迭地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二弟有经商的天分,比我强多了。”
李绍林对站在一旁的管事使个眼色。
那管事会意,笑着过来推齐大老爷进去,道:“来,齐大老爷,咱们进去喝酒吃菜,慢慢谈。——里面的酒水可都是从倭国运来的。今儿还有倭国的特色菜供应,齐大老爷,我们大少爷好不容易有空,齐大老爷可不要放过这个机会哦”
齐大老爷一听是倭国的酒水,嗐了一声道:“倭国穷乡僻壤,哪有什么好酒好菜?——李大少,你不是戏耍老夫吧?”
也不怪齐大老爷做如是想。
倭国自从三百年前,被东南将军宋良玉用战舰封锁出海口之后,就一直处于停滞内乱当中,后来倭国的国主给大齐的皇帝递交了臣书,正式成为大齐的属国。
大齐皇室禀承先祖的遗训,一直对倭国实行分而治之的策略。一旦倭国出现一个强有力的势力,就立刻扶植比较弱的另一方势力,跟前者打擂台。
倭国被大齐压制了整整六百年。直到八年前,大齐覆灭,倭国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开始蠢蠢欲动。
不过经过数百年的打压,倭国在大齐朝人心目中,早就沦为一个不入流的属国。
一提起倭国的饭菜酒水,大齐人心里出现的,就是假冒伪劣残次品。拿来待客,就是为了侮辱人而已。
李绍林却是微微一笑,对齐大老爷道:“齐世伯,您有所不知,倭国也有好酒好菜,就是我们大齐以前固步自封,看不起人家而已。”说着,亲自过来请齐大老爷坐下。
齐大老爷却不过情面,还是学着李绍林的样子,盘腿坐下来。
李绍林笑着拎起一个形状怪异的酒壶,给齐大老爷斟了一杯酒,道:“这是倭国今年的新酿,梅子酒。世伯尝一尝?”
齐大老爷皱着眉头,低头看酒杯里面青绿色的酒水,略沾了沾唇,就放下了,道:“还行,有些发酸,不若梨花白甘醇。”
李绍林拍拍手,两个像是穿着怪异,腰上像是背着两个床单包的女子躬身走进来,一人手里端着一个大盘子,盘子里各放着四碟小菜,来到红木矮几旁边,跪在地上,一样样把菜摆到齐大老爷和李绍林面前。
“老爷请用餐。”那个跪坐在齐大老爷身边的女子说话的腔调更怪异,跟打弹子似地,一个音一个音往外冒。
李绍林看见齐大老爷不住地瞟身边的侍女,笑着道:“这是从倭国来的侍女,齐世伯若是不嫌弃,带她回去见识见识我们东阳城的富商巨贾家里的世面。”
齐大老爷生平最恨别人说他是商户人家,而且他刚才看那侍女,也只是觉得好奇而已,论姿色,他家里三等丫鬟都比这女子要强些。
齐大老爷轻哼一声,道:“有话就说吧。我对你的这些女人没有兴趣。”
李绍林挥挥手,让两个侍女下去。
两个侍女出去的时候,顺便关上了小间的纸门。
李绍林就对齐大老爷道:“齐世伯,听说齐家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齐大老爷真的不想做些什么,挽救挽救齐家?”
齐大老爷傲然道:“不老李大少操心。我二弟乃经商奇才,自有打算。我说了不管家里的生意,就不会再插手。李大少若是还纠缠不休,我倒是觉得有些蹊跷了。”
李绍林一时语塞,没想到齐大老爷如今居然有些油盐不进。
以前齐大老爷管着齐家生意的时候,江东生意场上的人都知道,齐家的大老爷,是个多好胡弄的人。所以在他手里,老主顾逐渐离齐家而去,而新的主顾其实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边挖齐家的墙脚,一边给齐家残次品,教齐大老爷以次充好,折损了名声。
“齐世伯,您真的不考虑一下?——这门生意,可是一本万利,稳赚不赔的。”李绍林继续旁敲侧击。
齐大老爷有些不耐烦了。他虽然不是经商的料儿,可也不是傻子,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道:“什么生意能一本万利、稳赚不赔?——除了捞偏门,哪有一本万利、稳赚不赔的生意?”
说着,齐大老爷从地上站起来,对李绍林拱手道:“我已经不打算从商,以后会走仕途。——李大少若是真的有好门路介绍,就去寻我二弟说话。告辞”
齐大老爷头也不回地离开醉仙居,回齐家去了。
李绍林站在醉仙居的二楼上,看着齐大老爷远去的背影,轻哼一声道:“居然不上套?——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走仕途”
齐大老爷回到齐家,就跟齐二老爷说了李绍林的事。
齐二老爷忙道:“大哥做的好我们做生意,挣不挣钱是两说,但是不能投机倒把,搞歪门邪道,甚至触犯律法”又悄悄提醒齐大老爷:“大哥,您的女儿,可是要做未来的大都督夫人的。大哥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别让人拿住错处,连累意欣和少都督就不好了。”
齐大老爷白了齐二老爷一眼,道:“我可是要做官的人,还用你教?”
齐二老爷又夸了齐大老爷几句,才将齐大老爷送走。
翠袖跟着齐大老爷又回到城外的别庄,见做二房的事情还是遥遥无期,而齐意欣居然跟顾家的少都督订婚了,心里更添愁闷,看齐大老爷,就更加不顺眼。但是齐大老爷是主子,她只是丫鬟,只能死守最后关头。坚持没有名份,就不肯让齐大老爷得逞。
齐大老爷这阵子没有齐赵氏在身边,只有翠袖一个年轻丫鬟跟着,不免用些别的法子舒解压力。又想着以后要做官,不能太过放纵自己,所以也试着修身养性,在男女之事上控制自己。
一时两人相安无事,都在暗暗盘算自己的出路,也算是同床异梦了。
李绍林这边不能引齐大老爷入彀,只好暂且放下,一力对付《新闻报》。
先前他发动别的报社,一起杯葛《新闻报》,大肆为李家打悲情牌,力图洗白李家的形象。
可是《新闻报》一直对李姑太太的事不置一辞,没过几天,又用齐家三小姐和顾家少都督订婚的消息,重新夺回了众人的注意力。
李姑太太送掉了性命,也只换来三天的头条新闻,离李绍林先前的打算差得太多。
李家的形象,还没有顺利扭转,洗白的路,还很漫长。
赵素英自从看见齐意欣和顾远东订婚的消息之后,就在自己屋里疯了一样砸东西,怒气难以遏制。
还是赵大太太使人过来见她,让她有空进城,去李家吊唁李姑太太去。
赵家的丧仪都送过去了,不过赵素英作为李家未过门的媳妇,还是需要专程去一趟,表示一下的。
赵素英想起李绍林,心里舒坦了一些。可是对齐意欣,不知怎地,她比对她姐姐赵素宁还要难以释怀。
好像齐意欣夺走的,不是她姐姐赵素宁的男人,而是她赵素英的男人一样
赵素英对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又说不清为什么。当她一看见报纸上的订婚消息,就如同被一个大锤砸在头上一样,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似乎自己一生的幸福,都打水漂了。
明明顾远东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她本来一直是想取代姐姐赵素宁,嫁给顾远东的。
可是自从姐姐赵素宁主动退婚之后,赵素英就死了这条心,知道顾家于她,是无望了。
所以她有些想不明白,自己这种像是被抢了男人的心情是哪里来的……
坐着赵家的大车进到城里,赵素英还是先去了东街青城里的小宅院,见赵素宁。
因是大白天里,赵素宁不能出来,一个人坐在点着油灯的地下室里面看书。
赵素英从台阶上走下来,坐到赵素宁对面,沉默半晌,问道:“你告诉我,你在梦里有没有看见齐意欣的下场?”
赵素宁拿着书的手抖了一下,抬眼看赵素英。
发现从来都是自信满满的赵素英,居然头一次露出失魂落魄的样子。
赵素宁眼珠转了转,微笑着问道:“齐三小姐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知道她的下场?”
赵素英咬着下唇,过了许久才放开,下唇上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你还不知道吧?——齐意欣和你未婚夫顾二少订婚了。”赵素英看着赵素宁波澜不惊的脸,恶狠狠地道。
赵素宁啊了一声,非常惊讶,忍不住问道:“那上官七少呢?齐三小姐不是和上官七少订了婚的?”
赵素英窒了窒。她把赵素宁关在这里之后不久,齐意欣就同上官铭退婚了。不过是赵素宁不知道而已。
“他们退婚了。上官七少去外洋留学。顾二少在今年元宵节的时候,举办了一个盛大的订婚仪式,同齐意欣订婚。大姐,顾二少对齐意欣,比对你上心多了。你说你为什么要那么傻,主动跟顾二少退婚?不是便宜那个贱人?”赵素英对齐意欣的不屑和鄙视,赤luo裸不加掩饰。
赵素宁偏头笑了笑,道:“上官七少也是个明白人。”说着,又问赵素英:“你和李大少已经订婚了,别忘了你发过的誓,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一说起这事,赵素英就头疼,一拍桌子道:“大姐,你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说李姑太太自尽,李家的名声就能恢复。可是现在没过几天,大家就忘了那档子事,就知道成天追捧齐意欣和顾二少订婚的消息。”
赵素宁放下手里的书,慢条斯理地道:“跟红顶白,人之常情。素英,你向来比我聪明,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赵素英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瞪眼看了赵素宁许久,已经有了主意,点头道:“好好——我倒要看看,他们《新闻报》,还能出什么狠招”说着,赵素英离开小院,去李家吊唁去了。
李绍林听说赵素英来访,连忙使人请她到外院的书房叙话。
赵素英见了李绍林,心情好了很多,恭顺地道:“李大少,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便。李姑太太在天有灵,也是不希望看见李大少这幅样子的。”几天不见,李绍林憔悴了不少。
李绍林却只是长叹着摸摸头,道:“你和姑祖母都说,只要她舍命,就定能让我们李家打个翻身仗。可是如今,姑祖母的命送了,对我们李家的名声,好像依然于事无补。”
赵素英就是为这事而来的,闻言连忙道:“李大少,我近几天也在想这个事情。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昨天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站在一个报馆门口,看见一个披麻戴孝的人手执白幡,上书一个大大的“冤”字。周围一群人围着那跪着的人指指点点……”
话音未落,李绍林已经眼前一亮,拍手道:“好计策”说着,走到赵素英跟前,亲热地道:“素英,难怪姑祖母生前对你高看几分,原来你真的很有些好主意。”
赵素英面颊微红,低声道:“李大少过誉了。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李绍林看见赵素英的样子,微微一笑,对她又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末了,才道:“素英,我是等不及要娶你了。可是姑祖母刚刚过世,我要守孝三年的,我们的婚事……”
赵素英一听就急了,忙问道:“我们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