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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偕行-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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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齐意欣又命下人奉了茶水和点心,给成丽华品尝。

成丽华见口舌之上占不到一丝便宜,便将话题转移,拿起一块水晶糕细瞧,笑着问道:“这可是全新朝上下都闻名的顾夫人的小厨房做的点心?——今儿可要好好尝一尝。”说着,就着茶水,细嚼慢咽地吃下水晶糕。

“顾夫人的小厨房,果然不同凡响——我成丽华跟着我爹成大都督南征北战,吃遍青江南北,从未吃过这样好吃的点心”成丽华击节赞赏,又夹起一块芙蓉糕吃起来。

齐意欣浅浅地笑,道:“成大小姐过奖了。我家的厨子若是听到成大小姐这样的赞语,可是要过来给成大小姐磕头的。”

成大小姐觉得嘴里的芙蓉糕陡然变得苦涩起来,手里捏着一块芙蓉糕,咬也不是,放也不是,有些尴尬地问道:“这些糕点,难道不是顾夫人的厨子做的?”

齐意欣笑着摇头,道:“顾夫人去京城帮上官家迎亲去了,当然把自己惯用的厨子也带走了。不然出去这么多天,没有可心的饭菜吃,伤了顾夫人的身子,又有谁担当得起呢?”

成丽华却是不信,皱着眉头反问道:“顾夫人出去做客,也要自带厨子?”

齐意欣端起粉青缠枝牡丹纹的茶杯,轻抿一口,抬头笑着道:“一般人当然不必这样兴师动众。可是顾夫人身份不同,那厨子是非带着不可的。”

成丽华默然半晌,放下手里的芙蓉糕,跟齐意欣寒暄起来:“……听说,你的继母去家庙出家去了,却是为何?”

齐意欣皱起眉头,实在没有料到这位成大小姐忒也熟不拘礼,居然当着人的面,问人家里的私事。

齐意欣不打算顺着成丽华的话头往下说,直言了当地打断她的话,道:“成大小姐,我们非亲非故,说这些事,是不是有些交浅言深呢?”

成丽华没有料到齐意欣居然敢直接驳了她的话,脸上笑容尽敛,一双黑眸沉沉地盯着齐意欣瞧了半天,曼声道:“齐三小姐,你踢掉自己的未婚夫,攀上顾家,又赶走继母,独霸齐家,可真是好手段啊”

“成大小姐过奖了。成大小姐远在千里之外,却对我顾远东未婚妻的家事了如指掌,这叫不叫咸吃萝卜淡操心呢?”从门口传来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紧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踏进花厅,如一道阳光一样,照的花厅里面倏然明亮起来,正是顾远东回来了。

一更6000字,下午还有一更。正在紧张修改之中。为了肉……先上草稿。

第271章洞房花烛夜上(6K,粉红5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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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洞房花烛夜上(6K,粉红540、600+)

齐意欣坐在上首,看着顾远东一步步向她走近,只觉得满心欢喜,再顾不上旁人,款款起身,站起来仰头看着他道:“你回来了。”

顾远东点头,停在离齐意欣一臂之远的地方,伸手示意齐意欣坐下,温言道:“我回来了。”顿了顿,又道:“辛苦你了。看你都瘦了。”

齐意欣眼里不由自主有泪意涌上来,忙硬生生止住。看着顾远东金棕色的肌肤,深邃如海的眼神,还有愈发冷厉的面部神情,虽然才十多天不见,可是他好像经历了许多事,整个人都彻底沉淀下来。——若说以前的顾远东,还有一丝锋刃新砺的火气,如掌上刀一样咄咄逼人,现在的顾远东,已经锋芒尽敛,如匣中剑一样,蛰伏待飞。

看得出来,顾远东是赶了许久的路,才刚刚到家。脚上的马靴还带着斑驳的泥土,黑呢长裤上皱褶斑斑,身上一件黑色皮衣半敞,露出里面有些发黄的内衫。

“我有什么辛苦的?你赶了这么久的路才到家,你才辛苦。——我让人去给你炊热水,先去洗洗尘吧。”齐意欣想伸手去拉一拉顾远东的手,又担心自己失态,神情之间又焦急,又难堪,还有几分无奈,看得顾远东心头涌起阵阵热流,却无法往前踏出一步。

两人就隔着一臂的距离,旁若无人地在花厅你侬我侬。

成丽华一见顾远东进来,心头就如同被大石砸中,两眼再也看不到别处,脑子里一片茫然。——如同一个孤独的旅人,跋涉在荒漠里,突然看见一口甘泉一样饥渴。

她等了这么多年,原来就是在等他。

于千万人里,不早不迟,正好遇见了他。

虽然以前也看过顾远东的照片,虽然她也见过比顾远东更俊美的李绍林,可是这些人统统加在一起,甚至安郡王也复生于人前,都比不上顾远东的真人给她的震动。

原来这个世上,确实有一见钟情,从此生死相许这回事。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回荡:这个男人,只能是她成丽华的

无论以后怎样,无论他成多少次亲,娶多少个女人,她,成丽华,一定要做他的正室妻子。别的女人,统统是她脚下的泥没人能跟她成丽华抢男人

成丽华眼神变幻不已,近乎贪婪地看着顾远东的侧影,看着他挺直如山的鼻梁,有些高挑的眉骨和眉骨下深邃的双眼,线条分明的双唇,浓黑的长眉,如画中人一样的侧脸。也许不是这个世上最俊美的,却是最打动她心弦的那一种。

想起齐意欣刚才的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成丽华终于明白齐意欣的心情。

眉尖眼盯着成丽华,看见她脸上的神情虽然只有一瞬间的怔忡,却没有放过她眼底深处对顾远东侧影的一丝眷恋,便轻轻咳嗽一声,对顾远东行礼道:“见过二少。”

花厅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连忙对顾远东屈膝行礼。

成丽华的贴身丫鬟玉珠也从初见顾远东的巨大冲击里醒过神来,忙不迭地跟着顾家的丫鬟婆子一起给顾远东见礼。

顾远东只对着眉尖点一点头,道:“三小姐刚才吩咐去炊热水,你们赶着去办吧。”

眉尖笑着应道:“奴婢已经使了婆子出去传话了。二少是去自己的院子,还是去外院?”

顾远东淡淡地道:“我去外院,还有些事情要跟顾平交待一番。”说着,对站在一旁的成丽华视若无睹,连眼珠都未转动一下,转身大步走出花厅。

顾远东来去如风,却将花厅里两个人的心都带走了一样。

成丽华再和齐意欣说起话来,两个人都觉得味同嚼蜡。

齐意欣有好多话要同顾远东说,好多事情要交待。

可是成丽华虎视眈眈地坐在一旁,审视的目光一直在齐意欣身上扫来扫去,让齐意欣有些烦不胜烦。——总有些女人,仗着自己比别的女人多一些优势,就以为世界是一个让她予取予求的果园。只要她想,只要她要,她就可以伸手去摘果子,不管那果子是不是有主的,也不管那果子是不是愿意。总之她大小姐看上了你,你就应该觉得三生有幸,乖乖躺下被吃。

也不怕咬到毒苹果,让你一辈子跟七个小矮人一起生活

齐意欣有些恶狠狠地想着,面上就有些不耐烦,伸手端了粉青缠枝牡丹纹的茶碗,拿盖子不断在茶碗沿子上刮来刮去,尖利刺耳的声音让成丽华眉头微蹙,低头沉吟不语。

成丽华的丫鬟玉珠有些受不住了,陪笑着对齐意欣道:“齐三小姐这是想赶客吗?——都端起茶来了。”端茶送客是约定俗成的惯例。一般来说,主人端起茶,客人就知道应该告辞了。

齐意欣笑着将盖子又使劲在茶碗沿子上刮了两下,对成丽华道:“成大小姐,您的丫鬟真是有眼力价儿。我只是端起了茶,她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真不愧是江北世家大户出来的,连丫鬟都这样守礼。成大小姐,我要向您道歉,刚才我说江北没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世家大族,是我说错了。”说着,径直站起来,向成丽华福了一福,就站在那里,笑盈盈地看着她,送客的样子再明显不过。

成丽华扭头横了玉珠一眼,嫌她多嘴,可是齐意欣都不顾脸面做出赶客的姿态,她再强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

成丽华站起来,掸一掸自己的裙衫,对齐意欣又拱手道:“既然二少回来了,丽华改日再登门拜访。——告辞”说着,也利落地转身离去。

齐意欣在后面冷眼看着成丽华走到花厅门口,突然脆声道:“好走不送了——成大小姐小心门槛……”

成丽华一颗心都在刚刚远去的顾远东身上,着实没有注意脚下。

齐意欣一声叫喊,让成丽华抬起来的腿下意识又放了下去,便一个不稳,在花厅的门槛上绊了个趔趄,差点倒栽葱扑倒在地上。

她的丫鬟玉珠赶紧扶住成丽华,急声问道:“大小姐,您没事吧?”

成丽华在情敌面前出了个大丑,禁不住恼羞成怒,一个耳光向玉珠扇过去,低吼道:“你住嘴”愤愤地小跑着离开了花厅的院子。

顾家领路的婆子见了,也连忙追上去,叫道:“成大小姐,这边这边才是二门”将成丽华带了出去。

花厅里,齐意欣全身终于放松,坐回上首的扶手官椅上,长长地吐一口气。

碧螺在旁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低声问道:“三小姐,厨房准备了宴席的。——难道不留成大小姐吃饭?”

齐意欣摆摆手道:“原先不知道东子哥会回来,自然做戏要做全套,请她吃一顿饭。现在东子哥回来了,谁还有闲功夫理她?”说着,也站起身,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齐意欣回去没有多久,顾远东已经洗漱完毕,来到齐意欣的院子跟她说话。

齐意欣看见顾远东从月洞门进到内室,已经换了一身青色长袍,披着黑呢大衣,便知道他已经晓得顾为康的死讯,从梳妆台边转过身,眼望着顾远东不说话。

顾远东走到她身后,负手站了一会儿。

齐意欣默默地转回来,看向梳妆台上一尺见方的大镜子。顾远东沉肃的面庞映在镜子里,虽然站得很近,却像隔得很远。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镜子里。

顾远东缓缓伸出右手手指,往镜面上探过去,沿着镜子里齐意欣的轮廓,摩索着,画了一遍又一遍。

齐意欣的泪水毫无征兆地落下来。她用双手捂住脸,撑在梳妆台上,无声地抽泣颤抖。

顾远东的手指顿了顿,在镜面上停留片刻,终于收了回来,双手握拳,负在身后,静静地看着齐意欣的背影。

齐意欣哭了一会儿,觉得心里好受些,低头在袖袋里面摩索着。

“给你。”顾远东突然道,将一方雪白的细棉布帕子弯腰塞到齐意欣手里,然后便走到南窗下的长榻上,一抬腿躺上去,两只长长的胳膊往后一伸,抱住后颈,长长地叹一口气。

齐意欣紧紧地攥住顾远东的帕子,却舍不得拿去拭泪,扭着身子背对着顾远东,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要去洗脸。”说着,起身快步走到里间的净房。

从净房里面的镜子里,齐意欣看见自己脸上一片狼藉,胭脂被泪水冲得东一块,西一块。眼角先前扫的墨色眼影顺着泪痕在脸上画了两条黑色的小溪,顺着面颊逆流而下,还有哭得有些红肿的双唇和眼帘。——真是惨不忍睹。

齐意欣十分庆幸自己刚才有先见之明,一直没有让顾远东看见她这幅丑态。

不过还没等她庆幸够,顾远东的身影出现在净房门口。

齐意欣赶紧低下头,拿水往脸上泼。

顾远东踱了过来,站在齐意欣身边看了一会儿,道:“我来给你洗。”说着,将毛巾浸湿了,一手扳着齐意欣的后颈,一手拿着湿毛巾,往她脸上擦过去。

纷繁的胭脂,混乱的眼影,还有嫣红的双唇,都在顾远东举轻若重的擦拭之下,一一露出本来面目。

如一只轻柔的羽毛,刷上齐意欣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那股震颤欲酥的感觉,霎时间流淌过四肢百骸。

“好了。你自己抹上香膏吧。”顾远东知道,齐意欣每次洗完脸,都要抹上香膏,不然就难受,说干得慌。

顾远东走出净房,齐意欣又一个人在净房里磨蹭一会儿,才低着头出来。

顾远东并没有走远,一个人靠在净房外面的门旁,双手抱胸,嘴角抿得很紧。

齐意欣站在他面前,轻声问道:“顾平都跟你说了吗?”

顾远东点点头,双唇抿成一条薄线,眉峰间蹙成一个“川”字,眼底似有泪意,却被他生生忍住。

齐意欣心疼地道:“想哭就哭吧。强忍着伤身子。”

顾远东摇摇头,再摇摇头,长叹一口气,道:“我哭不出来。”

“我陪你去看看伯父吧。”齐意欣拿起自己的大氅披上。

顾远东嗯了一声,跟齐意欣并肩走出内室,往顾为康的院子那边去。

守在顾为康院子里的蒙顶和护士看见顾远东和齐意欣一起过来,惊讶不已,连忙过来行礼。

顾远东微点一点头,就往内室去了。

齐意欣等在外头,并没有跟进去。

那天,她在外面听见了顾范氏压抑的哽咽声。

这一次,她等了许久,一直等到顾远东出来,也什么都没有听见。

顾远东的脸上,还是一片沉肃,两眼里面干干的,似乎真的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那个贱人在哪里?”顾远东扭头问齐意欣。

齐意欣知道顾平大概把所有的事,都原原本本告诉顾远东了。

“在那边。”齐意欣指了指关着小赵姨娘的东厢房。

顾远东大步冲了过去。

齐意欣想了想,有些不放心,还是跟了上去。

顾远东一脚踹开东厢房的房门,对里面看守的婆子呵斥道;“滚出去”

那婆子吓得连滚带爬地从东厢房里面冲出来。

东厢房的房门哐得一声,又被关上。

齐意欣正要冲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顾远东一声声如野兽受伤一样的怒吼,还有一阵阵密集的枪声。

齐意欣大急,不顾一切撞开东厢房的门,还没有来得及看见里面是什么样子,已经被顾远东兜头用大衣罩在她头上,将她箍在怀里,从东厢房里带了出来。

齐意欣只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从身后的东厢房里传来。

那时的场景,齐意欣并没有亲见。不过后来她听蒙顶说过,说小赵姨娘被二少乱枪打死,而且都是冲着她的脸开得枪,整个头部都被打成蜂窝……

顾远东带着齐意欣来到院子里,嘱咐蒙顶将齐意欣送回她的院子。自己吩咐最心腹的手下去将给顾为康准备的寿材抬过来,亲自给顾为康装殓,将灵堂暂时设在小院里,依然秘不发丧,要等上官辉的大婚过后,才正式宣布顾为康的死讯。

顾平这会子已经开始筹备顾远东接任江东大都督位置的仪式,密令顾家八个军团的司令官十天之后赶到东阳城开会。

还有三天,就是上官辉和叶碧缕的大婚。

从新朝各地来的宾客已经挤满了东阳城的客栈。

顾范氏也从京城发回电报,说她们明天就从京城上船,回东阳城了。

顾远东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在顾为康的院子里一直守到天亮。

到了三月初二,上官辉和叶碧缕正式大婚的前一天,齐意欣实在看不过去,让蒙顶去请顾远东到自己院子里来,陪着顾远东在西次间说话,一直到他在西次间的贵妃榻上沉沉睡去。

那一晚,齐意欣打地铺睡在西次间的地上,陪着顾远东。

到了三月初三的清晨,顾远东睁开眼睛,看见齐意欣在地上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起身将她唤醒,道:“该起来了。今天是你叶表姐大婚的日子,你不是想睡过去吧?”

齐意欣听见顾远东的声音,知道他的情绪终于恢复正常了,心里轻松下来,闭着眼道:“我要再眯一会儿,你先去洗漱吧。”

顾远东俯身下去,将齐意欣连着被子打横抱起,放到贵妃榻上,道:“你在这里眯吧。我出去了。”说着,离开齐意欣的院子,去外院军机院洗漱去了。

顾远东一走,齐意欣就了无睡意,也起身梳洗去了。

东阳城的大街上,叶碧缕的嫁妆正一抬抬地从船码头往上官家运过去。

大街上闲人林立,都啧啧称赞这一对天作之合。

上官辉本来想请顾远东做伴郎,跟着他一起去码头迎接叶碧缕的大红花轿。

顾远东婉言谢绝,也没有跟他说实话,只是说自己刚回来,累着了,要歇一歇,担心误了上官辉的事。

上官辉没有在意,也知道应该是出事了。不过现在对他来说,什么事都没有他大婚重要。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能够娶自己早就看中的女子回家,实在是天塌下来他也顾不了了。

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顾范氏和阿喵跟着叶碧缕一起下船,看着喜婆给叶碧缕戴上红盖头,扶上花轿。

上官家另外派了车过来,将顾范氏和阿喵接到上官家,奉为座上客。

上官辉骑着高头大马,来到码头,接到叶碧缕的大红花轿,在前面锣鼓喧天的喧哗热闹当中,领着自己的新娘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家。

在东阳城东街上最热闹的地段,上官家的大红花轿刚刚拐个弯,就和另一个白色花轿撞了个正着。

上官辉勒住马,让自己家的喜队停下来,让那白色花轿先过去。

同样骑在高头大马,胸前戴着白花,跟在白色花轿旁边的男子,正是李绍林。

上官辉的双眸眯了眯,盯了李绍林的背影半晌,才哼了一声,道:“李大少真是出息了,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

故意挑在同一天成婚,而且故意用白花轿触叶碧缕的霉头。

可惜他遇到的是上官辉。——一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极有耐性的政务总长上官辉。

“走吧前面的锣鼓敲起来,鞭炮也给我放起来”上官辉轻喝一声,立时让前方的锣鼓队如打鸡血一样狠命敲打起来,鞭炮声也逐次响起,将刚才大家看见白色花轿的尴尬冲淡了许多。

叶碧缕坐在轿子里面,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花轿走走停停,让她的心忽上忽下。一想起晚上的洞房之夜,还有以后的婚姻生活,叶碧缕就有些惶恐不安。

也许每个出嫁的女子,都会有这样的恐惧,只是程度轻重不同。

花轿在上官家门口落下,上官辉踢了轿门,又伸手将叶碧缕从花轿里面牵了出来。

叶碧缕蒙着大红盖头,一手牵着红绸的另一端,被喜婆扶着,跟在上官辉后面,进了上官家的大门。

前面就是喜堂,她要在这里和上官辉拜堂成亲。从此,她就要冠上上官辉的姓氏,如上官简氏一样,以后,她叶碧缕,就是上官叶氏。

如木偶人一样,叶碧缕机械一般地顺着喜婆的叮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齐意欣在堂下和顾远东站在一起,看见堂上的两个人终于在司仪的宣布下,说他们“礼成结为夫妇”忍不住跟着众人一起拍手祝贺。

顾远东瞧了一会儿,就带着齐意欣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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