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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起来。
如果有了成家的帮扶,别说做大总统,就算是对付顾家,也是手到擒来的。
李绍林知道得很清楚。
分开来看,李家军和成家军都不是顾远东的对手,可是合起来,顾远东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跟成家合作,不仅能让自己更上一层楼,而且能完成姑祖母的遗愿,将顾家彻底铲除。——到时候,那个不可一世,将玩弄自己于股掌之上的阿喵,也要跪在他脚下求情……
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成家人提出的条件,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李绍林坐在书房里面,整整想了一天一夜,终于下了决心。
儿子谁都能生。成大小姐生的,比赵素英这个不入流的世家嫡次女生的,不知好多少倍。
想到这里,李绍林心里就跟烧了一团火一样,回到内院,找到自己的一个通房,拉着她就发泄了一通。
赵素英等了一天一夜,也没有等到李绍林过来道歉,反而听伺候的丫鬟说,他在通房屋里要水,更是气得不行。
“给我备车,我要出去。”赵素英也不想去敷衍李绍林,命人套车,往东街青城里那边去了。
而赵素宁从赵素英那天来过之后,就一直在向王妈妈施水磨功夫。
“王妈妈,你还记得以前说过的话吗?”赵素宁问道。
王妈妈不解,“哪一句?”
“就是我以前说,如果二小姐失势了,你就要站在我这一边,帮我回到赵家庄。”赵素宁不动声色地提醒王妈妈。
王妈妈讪笑道:“如果二小姐失势了,我们肯定是站在大小姐这一边。——可是二小姐都快生儿子了,又怎会失势?”
赵素宁扬了扬眉,笑得神神秘秘:“这个就难说了。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啊。”
王妈妈听不懂这样文绉绉的话,陪笑着在旁并没有搭腔。
没过两天,赵素英又气冲冲地来了,在赵素宁面前诉苦,大哭一场。
赵素宁轻言劝道:“妹妹,你现在要硬气起来。这事是姑爷不对,你一定要坚持住,等着姑爷来给你陪个不是。千万不能服软。我跟你说,男人啊,你一服软,他们就得寸进尺。——你都要生儿子了,姑爷还不把你捧在手心里疼?别怕,这一次,一定要给姑爷一点颜色看看!”
赵素英听了,心头大畅,抱着赵素宁道:“姐姐,我就知道你会站在我这边。我跟你想的一样,我都要生儿子了,不能再惯着他。——别说是儿子,就算是看在我们赵家船坞份上,他都要让我几分才是。”
赵素宁听说赵家的船坞,神色有些黯然。她千辛万苦,从顾远东手里拿到船坞合同,后来却被赵素英拿去赵家献宝。而赵家那些人,也不看看合同上签的是谁的名字,居然这么久都对她不闻不问,也不知道有没有派人找过她。
想到这里,赵素宁不由一阵气苦,脸上的神色也很不好看。
“好了,你要不要在这里住下,让姑爷也着着急?”赵素宁试探着问道。
赵素英本来想说好,可是转而一想,赵素宁在这里,她若是住在这里不回去,李绍林真的找了来,自己这个秘密有可能就瞒不住了。
赵素英便摇摇头,道:“算了,我还是回去。跟姐姐说说话,我已经很满足了。”说着,起身离去。
等赵素英走了,赵素宁将王妈妈叫过来,道:“刚才的情形,你都看见了。——你还觉得,二小姐不会失宠吗?”
王妈妈怔怔地看着赵素宁,想起最开始,二小姐赵素英让自己监视大小姐赵素宁时候的事,那时候,大小姐好像就有这种未卜先知的本事……
“王妈妈,如果我没有猜错,过几天,二小姐就没法做她的李家大少奶奶,江东省的省长夫人了。——你如果真的想帮我一把,现在就动手。如果等到过几天,自然有人来救我,到时候,我就不会领你的情了。”赵素宁半真半假地诈着王妈妈。
王妈妈脸上阴晴不定,拿不定主意,过了半晌,道:“大小姐容老身好好想一想。”说着,转身出了地下室,找自己的儿子和老公商议去了。
王妈老公没有说话。
王妈儿子却咬咬牙,道:“娘,我们就赌一把。——二小姐这事儿,本来就不地道。”说着,王妈儿子偷偷往周围看了看,见没人盯着,又道:“我前天遇到赵家庄上的小武,他说,赵家派人去外洋接大小姐回家,结果人回来说,大小姐根本就没有去过外洋!老太爷如今在家急得上火,都发作好几批人了。”
王妈妈听了半天,不解地问道:“老太爷为何现在要找大小姐?”先前那一年多,都做什么去了?
王妈儿子想了想,“听说,是为船坞的事儿。具体小武也不清楚,就知道老太爷在找大小姐。不过这件事,也只有老太爷身边的几个心腹知道。小武是老太爷一个心腹的孙子,所以知道一点皮毛。”
王妈妈脸上神色有所松动,看向自己的老公,问道:“老头子,你看怎样?”
王妈老公本是个赶车的车夫,此时听了半天,手里拿着一根烟管吧唧吧唧抽了几口,下决心道:“咱们先前本来也给自己留了后路的。——既然大小姐有先见之明,老太爷又在寻大小姐,我们只要把大小姐送回去,说不定还能得个赏。不过,”王妈老公顿了顿,又道:“只是大小姐得立个誓,不能把实情说出去。如果大小姐想着要老太爷给她撑腰,对付二小姐,肯定是不行的。到时候就是两败俱伤,我们也活不下去。”
王妈妈信服地点点头,夸赞道:“老头子,你虽然不声不响,可是心里凡事都有谱啊。”
三人计议已定。
王妈妈就去跟赵素宁说话。
“大小姐,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可是帮着二小姐软禁大小姐这件事,罪过实在太大。我们担心,大小姐回了家,就过河拆桥,把怒气发到我们身上。——明明是二小姐做的孽,却要我们还债,我们就算做鬼,也不甘心的。”暗示赵素宁,如果赵素宁不答应,大家就一拍两散,说不定他们还要一不做、二不休。
赵素宁窒了窒,字斟句酌地安王妈心:“王妈妈放心,我也知道,就算我去告状,我祖父也不会对二妹怎样。我为何要去自讨没趣,碰一鼻子灰呢?——你们送我回赵家庄,就说,我是刚从外洋回来,在码头上碰见了,专门送我回来的。我什么话都不会说。”
“可是老太爷派人去外洋找过你,说你不在……”王妈妈不知道赵素宁的这个计策是否管用。
赵素宁胸有成竹地道:“这没什么难的。外洋那么大,我又不会只待在一个地方。他们守株待兔,怪得了谁?”倒是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情形撕掳开来。
王妈妈便咬牙道:“既然这样,大小姐发个誓吧。——发完誓,我们就送大小姐回赵家庄。”
赵素宁大喜,举手对天发下一个狠毒的誓言,言道如果出卖王妈妈一家人,就让她这辈子去操皮肉生涯。
这样的毒誓,终于让王妈妈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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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作茧自缚(含11月粉红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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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作茧自缚(含11月粉红1440+)
赵素英这几天心绪很是不宁。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找了几个相熟的大夫诊过几次脉,都说是孕妇惯有的现象,思虑过度而已,不是大事。
李绍林倒是对她关怀有加,比先前还要殷勤小意,让赵素英渐渐放下心来。
东街青城里那边的小院子,赵素英偶尔也去一趟,但是也不下去见赵素宁,只是在屋里坐一坐,跟王妈妈说说话,交待几句话就赶紧离开。
来去匆匆,正好坚定了王妈妈他们的决心。
李绍林却对赵素英更加体贴,总笑说她不能再板着脸了,不然孩子生出来也容易气鼓鼓的。
几天之后,赵素英终于完全放下心来,觉得李绍林不再生气,也不再疑心与她,才松了一口气,聚精会神地养胎,为生孩子做准备。
这天下午,李绍林在省长官邸开会,嘱咐赵素英别忘了晚上要宴请一批江东的贵客。
赵素英在李家大宅安排好晚上请客的布置,正要坐下来歇一歇,却见一个婆子匆匆进来,对赵素英着急忙慌地道:“大夫人,青城里那边有个王婆子托人送信过来,说那里出事了,让大夫人赶紧过去。”
赵素英心里一沉:难道是大姐赵素宁又在闹什么妖蛾子?又想到青城里那边宅院狭小,住的人多,赵素宁若是真的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惊动了那里旁的住户,说不定会有走漏风声的危险,便压下心底的焦虑,慢条斯理地扶着腰身站起来,嗔道:“那里是我陪嫁的一个小院子,都是我娘家的下人在那里照看,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去去就回。”说着,带了自己的心腹婆子,往青城里那边去。
赵素英来到青城里的时候,已经快黄昏时分,夕阳正要落山,洒下万千金丝,将静谧的青城里罩上一层朦胧的淡金色。
小院的院门半敞,看得见里面郁郁葱葱的牵牛爬藤,爬满了青砖院墙。
赵素英心里生气。——她一向是不准王妈妈他们打开院门的,现在院门半敞,如果真的让赵素宁偷空跑了出来……
赵素英轻轻打个寒战,对自己的婆子吩咐道:“你在这里守着,我进去瞧一瞧。”
那婆子眼神闪烁着道:“大夫人,不用奴婢陪着一起去吗?——大夫人还有身孕……“眼光移向赵素英隆起的腹部。
赵素英微微一笑:“无事。——有他在,我什么事都不会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赵素英蹒跚着走向院门里面。
青城里巷口正对着的地方,有一辆不起眼的乌蓬骡车,静静地停在大树下面,车里面端端正正坐着的,正是赵素宁。
坐在她旁边的,就是王妈妈。
赶车的两个男人,便是王老头和她的儿子。两个人蹲在车后面的阴影里面,从外面看,根本看不见这边骡车后面还蹲着两个车夫。
王妈妈将骡车上车窗的帘子掀开一条小缝,眯着眼瞧了半天,对赵素宁道:“二小姐已经坐车过去了。这会子已经下车,要进院子里去了。”说着,放下车帘,心有余悸地道:“多亏大小姐神机妙算。若不是我们前儿就偷偷离开这个院子,昨儿晚上,我们所有人都别想活命……”
前天晚上,赵素宁终于说服王妈妈他们,将赵素宁转到东街的一个客栈里住着。王妈妈不明白为什么不马上回赵家庄算了,赵素宁却古古怪怪地说,没有看见赵素英失势,她还回不了赵家庄,需要再等两天。
既然赵素宁自己不愿意立即回去,王妈妈他们当然求之不得,就在东街上找了个小小的客栈住下,将赵素宁看得紧紧的,生怕她一个人跑了,他们可就两头落空了。
到了昨天晚上,王妈妈想起来自己有些东西丢在青城里的院子里,便让她儿子去取。结果他儿子还算机灵,还没来到院门口,就看见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从隔壁的小院子,翻墙来到他们先前住的院子。那些人一看,就是练家子。
王妈儿子不敢再过去,匆匆装作是路人,从旁边走过了事。
回到客栈,说起小院子那边的怪事,王妈妈一家人都心神不宁,悄悄问赵素宁,是不是二小姐发现他们跑了,找人来抓他们。
赵素宁笑着打消他们的疑心,道:“如果是二小姐的人,就不用翻墙从旁边院子里过去了。——那伙人,是强人,是来灭口的。如果你们不想活了,可以现在过去看看。”
王妈妈一家人吓得面无人色,从此对赵素宁更加死心塌地,成为她的心腹不提。
到了今天下午的时候,赵素宁就嘱咐王妈妈他们找一辆不起眼的骡车过来,停在青城里巷子对过的大树底下,让他们看一出好戏。
等了一顿饭的功夫,才看见二小姐赵素英坐着李家的车匆匆赶到。
王妈妈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想不明白为什么,看向赵素宁的眼色,就更加敬畏有加。
赵素宁微微地笑。这件事,她谁也没有说过,就连赵素英,都不知道在等着她的是什么命运。
可是赵素宁记得很清楚,这件事,也是赵素英在信里跟她绘声绘色地提起过的。赵素英上一世将这件事写得那样详细清楚,几乎是跟她亲身经历的一样。
“既然你这样清楚,如今让你就亲身经历一次,也不枉我们姐妹一场。”赵素宁胸有成竹地想着,对赵素英将要面临的命运,连半丝同情都无。
赵素英这边进了院子,先高声叫道:“王妈妈!王妈妈!”
没人回答。
赵素英心里一动,驻足在院子里,狐疑地往屋里望去。
屋里突然传出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拖动桌椅的声音。
赵素英听见那声音似乎正是从有地下室的那间屋子传来的,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快步往那间屋子走去。
那间屋子的门还是关着的。
赵素英又放心几分,扣了扣门,轻声道:“我进来了。”说着,推开屋门。
屋里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只有地下室那边,似乎还有些声音和光亮透过来。
“让你好好待着,你非不甘心。——闹出事来,让人知道,你我都讨不了好,何必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呢?”赵素英叹口气,嘴角含笑,往地下室的入口处走过去。
从地下室的台阶走下来,赵素英径直往床那边走过去。
因赵素宁经常是坐在床上看书,赵素英也习惯了一下地下室,就往那个方向走过去。
床上的帐幔低垂,似乎还有一个人躺着。
“说吧,别装睡了。你都做什么了?——王妈妈他们就在外头看着呢。”赵素英含笑走到床边,伸手掀开帐幔。
床上的人见帐幔一拉开,立刻从床上鱼跃而起,抱住赵素英的身子,就往床上倒去。
赵素英发现那人并不是赵素宁,而是一个男人,立时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尖叫。
那人却眼疾手快,拿帕子往赵素英的面上一扑,赵素英觉得一阵难闻的气味袭来,慢慢动弹不得,只看见那男人一手扯开她的衣裳,一手又扯开自己的衣裳,伸手在赵素英身上要紧的地方撩拨。
赵素英大惊失色,可是无计可施,被那人撩拨得气喘吁吁,却不能放声大叫,急得不得了。
那人见赵素英身下已经湿漉漉地,不知笑骂了一句什么粗话,便侧躺着,想要从背后弄进去。
赵素英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只能紧紧护着自己的肚子,害怕伤到孩子。
正在此时,突然从地下室的入口处传来一阵喧哗,又听见李绍林的声音从上面清清楚楚地传进来:“给我搜!仔细地搜!——那婆子说夫人就是进了这个院子,要赶紧给我找出来!如果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们是问!”
赵素英突然明白过来,全身如打摆子一样哆嗦着。
那在她身后的男人似乎正等着这一幕,闻言静了静,正要起身,就听见纷繁的脚步声往床这边冲过来,紧接着,又一只手掀开帐幔,将床上的情形展现在众人面前。
有人还举起镁光灯,啪啪地拍起照来。
李绍林错愕通红的脸出现在床前,看见床上赵素英近乎赤luo的身体,后面还有一个同样赤luo的男人。
“你们在干什么?!”李绍林状若疯癫地大吼起来,又转过身,驱赶着拍照的人,“不许拍!给我出去!”
李绍林带来的李家下人赶紧去把照相机从那些人身上扯下来,又将一些跟着过来的今晚的一些贵客请到外面去,不断地赔礼道歉:“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
可是跟着来看热闹的人都心知肚明。——哪里有什么误会?
江东省省长李绍林的夫人偷人,被省长捉奸在床。啧啧,那肚子里的孩子,真不知道是李绍林的,还是那奸夫的……
众人脸上带着几分猥琐的笑容偷偷议论,刚才看见的那香艳一幕,都在眼前心底飘来荡去,彼此心领神会而已。
地下室的床前,李绍林正痛心疾首地对赵素英道:“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待我?要给我戴绿帽子?——他是什么东西?也能比我好?”说着,对外面大叫一声:“来人!——给我把这个奸夫拖出去毙了!”
床上那人哭嚎着后退,到底被李绍林的人拖了出去。
赵素英如遭雷击,心神震荡,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发现自己能够动弹了,便连忙将衣裳裹上,喘着气从床上下来,抱着李绍林的腿跪下,泣道:“大爷,妾身是被人陷害的!妾身没有偷人啊!”
李绍林低头看着赵素英,脸上一片痛苦无奈,悲愤不已地问道:“赵素英,你还在骗我?我以前就问你,你经常到这里做什么,你还说,你是过来坐一坐而已。——这就是你坐一坐?跟人做到床上去了!我问你,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赵素英见李绍林居然怀疑起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是急得满头大汗,连声道:“这孩子绝对是你的!刚才那个男人,我今天才第一次见,怎么可能是他的?”
李绍林冷笑一声:“原来还不止一个奸夫!”
赵素英被噎了一下,细想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实有歧义,忙道:“以前这里根本就没有男人,只有我的心腹家人而已。大爷,你一定要信我!”
李绍林摇摇头,似乎很是灰心丧气,“我信你?你让我怎么信你?你都跟人赤luo裸躺着床上,大着肚子也要跟人苟合,你还让我信你?!——对不起,赵素英,我不是圣人,我无法做到毫无芥蒂的信你。”
李绍林一屁股坐到床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上,双手捂住脸,也呜呜地哭了起来。
赵素英本来既疑心赵素宁,也疑心是李绍林设的这个局,可是李绍林一哭,赵素英立刻就将对李绍林的怀疑抛到九霄云外。——肯定不是李绍林。他就是再讨厌她,也不会做这种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的事,还带这么多人来亲眼看到此事。
肯定是赵素宁这个贱人!
自己不过是关了她几天,吓了她一把,居然就使出这样的毒计!
“大爷,刚才那个男人,一定不能杀!”赵素英突然福至心灵,“那个男人是证人,能够证明我清白的证人!”
李绍林却明显想的跟赵素英不一样,他擦了泪,冷笑着看向赵素英:“怎么?舍不得你的奸夫?还想救他一命?——晚了!”
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枪响,似乎已经将那人击毙。
赵素英一下子瘫倒在地上,顿时觉得自己跳到青江也洗不清。
青城里对面的巷口大树底下,那辆骡车车窗的帘子又被掀起了一条细缝。
赵素宁从王妈妈那里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