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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是瞒不住,沉潭的,灌药的,打杀的,都是常事。
赵老太爷沉着脸想了半天,哼了一声,道:“就住在西偏院吧。这孩子,不管别人怎么说,那就是李家的种!——我倒要看看。以后养大了李家的嫡长子,他们李家有什么脸来跟我谈宗祠!”
赵素宁知道自己祖父的为人,就算石头里面也要给榨出油来,更别说如今赵素英这孩子,有一多半的可能就是李家的种。——就算不是,赵老太爷也是打定主意。要栽给李家了事。
就是不知道李绍林有没有顾远东那么厉害,轻轻松松就能摆脱赵家。
赵素英如今回过神来,已经想明白其中的关键,知道这件事,应该是李绍林一手主导的,对他这样不留情面的狠手恨得不行。第二是怨恨大姐赵素宁,自己对她也算是照顾有加,她居然倒打一耙,在这样关键的事上,对自己留了一手,居然没有告诉自己,李绍林会做出这样的事!
赵素英相信赵素宁对未来的感知能力,所以她才能提前从东街青城里的小院子撤走,留下一个空院子,给李绍林布局,让自己入套。
“还是亲姐妹,居然这样落井下石!早知道,当初自己就不能心慈手软,应该直接让她在小花枝巷接客算了!”赵素英对自己当初的手软十分懊悔,“果然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狠心……”
赵素英虽然恨李绍林,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只有大姐赵素宁一直在她眼前晃悠,就成了她恨之入骨的对象。
可是她一个刚生了孩子的产妇,没有丝毫行动能力,也没有任何心腹下人能够指使使用。这个时候,不仅无法反抗,反而还低声下气将王妈妈一家的卖身契偷偷拿给赵素宁。
似乎是天意弄人。
前几日,赵素英还智珠在握,将赵素宁软禁起来,做自己前瞻的“千里眼”。没过几天,却是赵素英自己被软禁起来,而赵素宁倒是在赵家逍遥快活,成了赵老太爷最倚重的赵家女儿。
赵素英住在荒凉的西偏院,吃着下人都不吃的粗糙饭菜,月子里更是没有得到好的照顾。那些下人最会看人下菜碟,不想给一个失了势,出了大丑,这辈子都不会翻身的赵家姑奶奶使唤,就连热水都很少给她烧。赵素英的身子自然也垮了下来,生产后的恶露一直止不住,到出了月子,整个人黄瘦干枯。
还是赵大太太到底心疼女儿,偷偷请了大夫来瞧,才知道赵素英因是早产,产后又失于调养,身子亏损的厉害,竟有血山崩的来头,这辈子不仅再也不能生育,就连命能不能保住,也不一定。此是后话不提。
赵素宁这边第二天就跟着赵老太爷进京,去船舶署结船坞的头期款。
齐意欣这几日,通过《新闻报》,也看了一出好戏。
晚上顾远东从外院进来吃晚饭的时候,齐意欣就跟他聊起来。
“那赵二小姐,我以前见过几次。虽然她人品不好,但是这种明目张胆孕期都偷人的事,恐怕还是做不出来。”齐意欣含蓄地道。
顾远东淡淡地道:“这倒不一定。那赵素英。也不一定是完全无辜的,我跟你说,在她出嫁之前,我就发现她经常往那个小院子跑。其鬼鬼祟祟的程度,就跟偷人没有两样……”就将当时在东街青城里的巷子里见到赵素英的情形说了出来。
齐意欣想起那时候,自己正借着裴舅母的名头。天天往《新闻报》跑,而顾远东,居然一直在暗中保护自己,心下越发暖洋洋的,就斜睨了顾远东一眼,“你倒是知道得清楚。”
顾远东将一筷子白玉笋干夹到齐意欣碗里,不以为然地道:“嫁给李绍林这种人。就是以前做不出来,嫁了之后也做得出来了。”
齐意欣听着这话奇怪,眼珠子转了转,“此话何解?”
顾远东看了她一眼,狭长幽深的眼眸里突然升起一股笑意。“李绍林虽然打得是悲情牌,不惜给自己扣绿帽子,可是这帽子扣得有些不合时宜。——你想想,就算是妻子水性杨花,出去偷人,可是连怀了孕都去偷,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这做丈夫的,在某些方面。着实有些……不行。”说得更加含蓄。
齐意欣要想一想,才捂了嘴笑道:“你也太刻薄了。男人不是最忌讳人家说他不行的?”
其实只要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一般人就算口口声声说是女人水性杨花惹的错,可是也都会在心里嘀咕一下,觉得必是男人不行,所以女人才去偷人……
男人忌讳戴绿帽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忌讳别人说他不行。
而李绍林选择在妻子身怀六甲的时候来这样一出,简直就是在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贴了“不行”两个大字。
“李绍林如果想到这一层,还不知如何在家里懊恼呢!”齐意欣笑得眉眼弯成两轮小月亮。
顾远东将红烧肉汁倒在自己碗里,和饭吃下,“这种人皮厚着呢。就算能想到,也装不知道。”
齐意欣看见顾远东尽吃肉食,便又夹了几筷子青江菜到他碗里。
顾远东瞪着那些绿叶子菜,就跟看见仇敌一样食不下咽。
齐意欣抿嘴笑,伸手又将那些青江菜夹出来,对顾远东道:“张嘴。”
顾远东再不想吃这些绿叶子菜,也架不住齐意欣的轻声细语,缓缓张了嘴,将那些蔬菜都吃下去。
只是吃完之后,就连忙要茶漱口,似乎那些蔬菜有毒一样。
两人吃完晚饭,一起去梧桐院的院子里走动消食。
顾远东单手揽着齐意欣的肩膀,低声道:“一个月快过去了。我们什么时候搬到上房去住?”
他们现在还算是新婚。梧桐院是喜院,暂时还是住在这里。可是过完这一个月,他们就是正经的顾家当家人,不能再住在梧桐院这样的偏院里面了。
齐意欣留恋地看了看这里的房舍屋宇,“真舍不得搬走。”
顾远东笑了笑,停住脚步,给齐意欣身上的披风紧了紧,“就在上房隔壁,你要想这里了,随时可以过来住。——这里也是你的院子。”
齐意欣知道轻重,握住顾远东的手,使劲点头,“我要你和我一起回来住。”
“那是自然。”
两人又在院子逛了一圈。
“顾平和绿茶过两天就成亲了,我们要去出席他们的婚礼。”顾远东想起这件事,“我给了顾平一个月婚假。等他销假回来,我们就可以回朝阳山,参加阿喵和表哥的婚礼。”
齐意欣忙问道:“那绿茶的卖身契,娘可还给她了?”
顾平是副将,一家子早就脱籍了,也是东阳城有名望的人家。
绿茶却是顾范氏的一等大丫鬟,一家子还是顾范氏带来的家生子下人。
顾远东笑道:“当然脱籍了。就连绿茶的老子娘他们,也都放出去了。不过就算如此,顾平他爹娘还是有些不情愿。”
齐意欣脸色的笑容淡了下来,轻轻“嗯”了一声,“顾平他们家是看上了谁?”
知道顾平的父母对绿茶不满意,肯定是因为另有打算。
顾远东哼了一声,“他们当然是有些不安分。不过顾平知道好歹就行。不然的话,我还真不敢再用顾平了。”
齐意欣听着就是话里有话,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远东低头看着齐意欣惊疑的眼睛,缓缓地安抚她:“……是赵家。跟我结亲不成,居然连顾平的主意也打。这阵子,顾平跟我忙着职位接替的事。就没顾上他家里面。没想到,他爹娘居然已经打算给他订赵家二房一个嫡出的孙女为妻。”
“啊?!”齐意欣没料到还有这档子事,“怎么能这样?那绿茶怎么办?”
顾远东笑了笑,“顾平当然不是他爹娘能够拿捏的。回去直接跟他爹娘说,不许跟赵家订亲,自己要娶的是绿茶,而且不准他的几个弟弟妹妹也跟赵家结亲。”
齐意欣松了一口气。可是想到绿茶还没有嫁过去,顾平就为了她,跟自己的父母对着干,这要嫁过去了,顾平又不会天天在家里守着她。还不知道要受公公婆婆多少窝囊气。
顾远东却满是赞赏的口气道:“顾平也得了我的几分真传。他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跟他爹娘挑明,成亲之后就分家。他虽然是长子,可是要跟爹娘分开住。——他会奉养爹娘,照顾弟弟妹妹成亲嫁人,但是不会让爹娘跟他的小家掺和到一起。还警告他爹娘,如果想抱孙子,就不要去为难他媳妇。”
齐意欣听了,也是满脸含笑。却对顾远东的第一句话有些不满,伸手轻轻推了他一把。道:“胡说什么呢?你哪有什么真传?——除了动不动就拿枪出来吓人,你还有什么本事?”
顾远东含笑低头,在齐意欣耳边轻声道:“……我有什么本事,少夫人还不晓得?”暧昧的声调,让人不想歪都难。
齐意欣红了脸。吃吃笑着,“我要去沐浴了,不跟你瞎掰乎。”快步走上台阶,回屋里去。
顾远东转过身,看见暮色四起,院子里花叶扶疏,暗香浮动,安宁祥和,岁月静好,深深吸了一口气,也大步跟上去。
因顾老夫人才过世不久,顾远东虽然说了不给她办葬礼,也不服丧,可她到底是长辈,顾远东还是和齐意欣分床睡,算是尽最后一点心意。
齐意欣睡床,顾远东睡在床对面的榻上。
幸亏此时已经是晚春时分,夜晚已经暖和起来,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第二天,齐意欣一早起来,一边打点早饭,一边让蒙顶去准备礼单,要给顾平和绿茶的婚事送礼。
顾远东吃完早饭,就去外院理事。他主办的发电厂,已经将电这个东西,成功打入江东人的日常生活之中,让他们须臾也离不了。随之而来的经济利益,当然也是惊人的。
现在这个发电厂,用的动力还是煤。发电厂的规模越来越大,一般的小煤矿已经应付不了庞大的发电需要。齐意欣就跟顾远东建议,让他派人去探查新的煤矿,直接买下来。自己给自己供给煤矿,总比拿着银子去别人那里买合适。也不怕有人会囤积居奇,故意加价。
因发电厂的规模越来越大,齐意欣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因为前世的关系,她一直觉得发电厂这种东西,属于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基础产业,多半应该是国有,不是私人所有。就算有私人经营,有关国家机构也会对这样的产业进行层层控制,跟握在国家手里也没有什么两样。
所以齐意欣就想偷偷留一手,让顾远东将新探测、买入的煤矿都要在暗中进行交易,并且用了控股的形式,用层层子公司,将真正的幕后大老板掩饰起来。这样在外人看来,顾家也只握有发电厂而已,那些发电用的煤矿,还是要从别人手里买入。——免得有些人看见发电厂生意的如火如荼,就起了坏心要分一杯羹。
顾远东听取了齐意欣的意见,只是这样一来,他的事情就又多了一倍,每日里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齐意欣打点完家事,正想去顾远东那里坐一坐,跟他说说话,外面有婆子进来回报,说有个姓严的先生求见。
齐意欣只认识一个姓严的先生,就是《新闻报》的严老板,便赶紧命人将他请进来。
来的人果然就是《新闻报》的严先生。
齐意欣命人给严先生奉茶,感慨地道:“严先生,好久不见了。”
严先生端着茶,莞尔一笑,道:“也不是很久,不到半年功夫吧。”
齐意欣跟着笑,先将报馆里面的同仁一一问候到,才问严先生,“您今日来,不是只为了叙旧吧?”
严先生的脸色严肃起来,点头道:“是有些事。我拿不定主意,所以想问问督军夫人你的意见。”
齐意欣忙道:“严先生,您还是叫我小欣吧。——叫督军夫人太见外了。”
严先生也不矫情,从善如流,“小欣,前几日的报纸,你看过了吧?”有些惴惴不安的样子。
齐意欣立时就听懂了严先生的话,“您是说,李家捉奸的那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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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新人笑(含E盟主和氏璧+)
严先生点点头,声音里面有了几分局促,“我本来……是不想登的。可是架不住那些人证据确凿,而且,我想着,这件事,对你们家有利,就还是登了出来。”
齐意欣忙笑道:“严先生放心,这个情,我领了。”
“只是那位赵氏夫人,倒是吃了一个大亏。”严先生的声音里面,有几分不忍。
齐意欣挑了挑眉。在她看来,以赵素英这种人的人品,就算这件事上,她确实是被人设局陷害,可是她在东街青城里偷偷买了一个小院子,从出嫁之前就经常往那边跑,就知道肯定也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既然她自己存身不正,就不要怨别人给她下袢子。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齐意欣就安慰严先生:“这件事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做新闻的,总要以旁观者的心态来看。我们不是法官,也不是社会的良知。我们只是一个媒介,一个传声筒,只能尽可能真实的还原事情的原貌就行。至于那件事底下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就不是我们要关心的问题。——我们唯一要关心的,就是捉奸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发生。哪怕是拍戏呢,也要看是不是真的拍过这场戏。只要不是无中生有,我们就没有做错。”
做新闻,就是告诉大家发生的事。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只要是真实发生过的,哪怕是别人挖的一个坑。只要这个坑是真实存在的,他们就有义务登出来,给民众看到。然后由民众自己去判断,到底谁是对。谁是错。
他们能做的,最多就是起个舆论监督的作用。
而这个监督,一定要建立在事实这个基础上。
也许有一天。人们会发现捉奸这件事,是一个设好的圈套。但是对《新闻报》来说,他们只是报道出事情的一个侧面而已。至于真相如何,留待民众自行理解。
严先生释然着点点头:“你说得对,是我钻牛角尖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今日特意过来的一个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什么难题?”齐意欣的好奇心总是很旺盛。
严先生笑着从袖袋里取出一份材料。递到齐意欣手里,道:“你看看这个。”
齐意欣接过那几张宣纸,低头看起来。
看完这几张材料,齐意欣点头笑道:“原来捉奸这场戏,是为了引出订婚这个压台戏。”
严先生也笑。“我昨天刚拿到他们送来的这份材料的时候,还有些拿不定主意。你说,我们登了捉奸的新闻才几天,那李绍林就马上要跟成大小姐订婚了。——这种事,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先前的捉奸是怎么回事了。我还担心,大家会对我们《新闻报》不满,说我们助纣为虐。”
齐意欣笑了笑,“严先生明白我刚才说的话了?”说着,抖了抖手上的那份材料。“这就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都登出来,就尽到我们的责任了。——看了报纸的人,自然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前几天,他们才刚刚登了李绍林将自己的妻子赵氏捉奸在床的新闻,今天。他们就要登出李绍林同京城陆军总长兼江北督军成士群的嫡长女成丽华订婚的消息。稍微有些脑子的人一看就明白过来,先前的捉奸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是负心男休弃原配,另娶高门嫡女的把戏罢了。
太阳底下无新事,以前干过这种事的那个男人,叫作陈世美。现在叫李绍林。
这样一来,先前似乎泼在赵素英身上的脏水,似乎就可以得到洗刷了。
齐意欣又有些可惜。这么快就让赵素英翻身,她有些不甘心。
“严先生,这个消息,我们登。但是,不是现在登。”齐意欣笑盈盈地给严先生出主意,“严先生把我的话,传给成家人听。这个马上订婚的消息,肯定是李绍林放出来的。他为了跟成大小姐订婚,不惜将身怀六甲的妻子泼污水休弃,如果马上就宣布跟成大小姐订婚,大家就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成大小姐未免被无辜拖累。说不定还有人认为是成大小姐看上了李绍林这个有妇之夫,故意设局害赵素英的。您想想,成大小姐是有沈大总统颁发的‘贞节徽章’的女子,哪里会有这样龌龊不堪的心思,和这样狠毒绝后的手段?”
齐意欣说得是反话,话里话外,是在暗示捉奸这场戏,跟成大小姐也脱不了干系。
齐意欣跟成大小姐过过招,也知道成大小姐对顾远东撂下的“狠话”。——她这个伯乐,是要相一个千里马,给顾远东瞧瞧的。
就算是李绍林,也不过是成丽华拿来跟顾远东别苗头的工具而已。
不过李绍林也不是省油的灯。看他这样不留情面的休掉了身怀六甲的赵素英,就知道他这个人有多狠。
李绍林既然付出了这样大的代价,自然不能让成大小姐滑不溜手的置身事外。——这个要跟成丽华订婚的启事,应该就是李绍林一手主导的,好让成丽华也脱不了干系。
严先生听了,嘴都合不拢,“居然跟成大小姐有关?!”
齐意欣含蓄地道:“这我倒不清楚。只是从常理推断,这件事,若不是得到成家人的许可,李绍林也没有那么大胆子破釜沉舟,来这样一出。”
严先生深以为然,点头道:“也好。我就给成家写封信过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登这份启事。如果他们愿意,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
齐意欣笑着点头赞许:“严先生这是老成之举,两不得罪。”
严先生得了主意,便告辞而去。回到报馆就给成士群和成丽华各写了一封信。
成丽华跟李绍林的交易,是瞒着她爹成士群进行的。
成士群接到严先生的信,自然气得不行,立时找到成丽华。质问她跟李绍林到底是怎么回事。
成丽华坦然道:“是,我是答应李绍林,如果他是单身。跟我订亲,我就能助他登上大总统的位置。”
成士群吃了一惊,看了成丽华半天,道:“有这种好事,你不想着你老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要扶李绍林这个烂泥上位?”好像也对大总统这个位置很感兴趣的样子。
成丽华笑着道:“他不过是个工具而已。我能扶他上来。也能踢他下去。——爹,您不用跟我说这种话,您明知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