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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绍林更是欢喜。能够正儿八经将李云素的贱籍除去,以后李云素生的儿子,身份也更贵重一些,就满口答应,让李云素把她的卖身契给他。
李云素笑了笑,道:“我想跟大哥一起去。”摆明不销档子,她就不将东西交出来,同时也是不太相信李绍林。
李绍林却不以为忤,笑着点头道:“我们一起去。”就带着李云素从绸缎庄的后门离开,同时指使自己的手下,将守在门口的贴身丫鬟骗到绸缎庄里面灭口了事。
李云素亲眼看着李绍林手段通天,轻轻巧巧就将她的贱籍去除,自然是百感交集,哭了半天。
那给李绍林办事的人,是李家的属下,明知李云素是沈大总统的妾室,而且她和李绍林来销档,并没有沈大总统的亲笔签名,不合规矩,可是知道沈大总统很快就要失势,还是给她办了。
从官府出来,李绍林连夜带着李云素上船,回到东阳城,让李云素住到东街青城里新买的一个小宅院里面,就是当初赵素英买的那个小院旁边的院子。——李绍林正是先买下那个院子,后来才翻墙来到赵素英的院子“捉奸”的。
李云素见李绍林果然将她安置的妥妥当当,便将沈大总统跟倭国使者私下里往来的信件拿了出来。
李绍林本来不用对李云素这样曲意奉承,可是一想到她有自己的孩子,李绍林就又心软几分。
从李云素那边取来信件,李绍林就派人送给成家在东阳城的秘密据点。
成丽华知道李绍林拿到铁证,便大笔一挥,嘱咐成家的属下,将这封信拍照之后,送到《新闻报》的报馆,让报纸登出来,也让全新朝的上下人等都看一看,这沈大总统,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
齐意欣的《新闻报》,此时已经是新朝报业的头一份。虽然别的报纸正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可是没有哪一份报纸,有《新闻报》这样高的知名度。
严先生看见这封信,自然是义愤填膺,跟齐意欣稍稍沟通之后,就大幅登了出来。
第二天,《新闻报》一出,不仅民众哗然,就连京城的政府官衙的官员都破天荒头一次罢工,要求沈大总统下台。国会也启动弹劾程序,要弹劾沈大总统,甚至考虑以叛国罪起诉沈大总统。
沈大总统本来还是负隅顽抗,可是一看见报纸,也慌了神,再去自己内书房的暗箱里面搜寻,发现少的,不止是跟倭国使者私下里来往的信件,还有五姨太李云素的卖身契也不见了!
“吃里扒外的娘们儿!”沈大总统气得在内书房掀桌子。
沈家前几天就知道五姨太李云素跑了,但是为了脸面,没有声张,只是悄悄派人在京城到处搜寻。那时候,沈大总统压根就没有想到,李云素有开锁的本事。
这一次看见《新闻报》上登出来的信件,沈大总统悚然而惊,连忙打开自己的暗箱,却发现,不仅是信件丢了,就连李云素的卖身契都没有了!
这件事是谁干的,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可是东窗事发之后,沈大总统到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实力来追查李云素的下落,就连总统府的护卫,都三三两两离开,不肯再保护一个有“通敌”嫌疑的大总统。
到了这个时候,沈大总统终于明白,大势已去,他已经无力回天了。
京城的民众都聚集到大总统府门口游行抗议,要求他立即下台。还是上官辉派了一队警卫过来,在总统府外面维持秩序,不许愤怒的民众直接冲到总统府来。
到了晚上,沈大总统终于抵抗不住众叛亲离的局面,在总统府通电下野,连夜收拾包袱,带着南宫晓月和二姨娘琉璃、四姨娘小怜,在上官辉派来的人的护送下,灰溜溜地离开京城,去江南辉城府,寻求南宫家族的庇护去了。
沈大总统一夜之间,就从万人之上的大总统,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最为震动的,倒是李绍林。
想起李家跟倭国丝丝缕缕的联系,李绍林觉得事情十分棘手。
二更4000字。含粉红540加更。今天是圣诞夜,晚上八点多还有一更。今天三更1万2贺圣诞啊。剧透一下,晚上是安郡王和阿喵的洞房花烛夜……(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62章终成眷属(慎入,粉红570+)
李绍林忧心忡忡的时候,齐意欣正拿着《新闻报》,坐在顾远东怀里笑盈盈地念给他听。
顾远东盘膝坐在内室的罗汉床上,背靠在床架子上,手里拿着一卷书本心不在焉地看着,对怀里齐意欣念的东西,似乎一点都不感兴趣。
齐意欣见自己辛苦念了半天,顾远东一点反应都没有,忍不住回头推了他一把,嗔道:“督军大人,您又走神了!”
顾远东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齐意欣不满的样子,微微一笑,亲了亲她的面颊,道:“不就是沈国维的那档子事?——我知道得比报纸清楚。”
齐意欣无语,瞪了顾远东一眼,将报纸扔到罗汉床上四足小方几上,自己倾身向前,撑着手肘在方几上,懒洋洋地问道:“现在大总统也下台了,督军有何感想?”
顾远东笑着道:“上官家开始在江东、江南和江北三省着手新的总统大选的事儿了。——很快,我们就有一个新的大总统,你的表姐,也要成为新的第一夫人了。”
齐意欣跟着笑,又觉得新奇,撑着手回头对顾远东道:“新朝才成立不久,沈国维是第一任大总统。本来说任期两届,每届四年,他这算是第二届,刚刚一年半的时间。那新任大总统的任期,应该怎么算呢?是从这一届算起,还是重新算?”
顾远东倒是没有考虑过如此具体的技术问题,摸着下颌沉吟良久,道:“大概是要重新算吧。”不是很确定地看了齐意欣一眼。
齐意欣歪着头想了想,道:“国会对这些东西,应该有个章程吧?”
“应该是有的。——就算没有,经过这件事。他们肯定现在正在制定章程和律例。”顾远东说了一会儿,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就往前抱着齐意欣道:“咱们别管他们了。现在大总统下台了,新总统要上台,至少要半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明天就回朝阳山。参加安郡王和阿喵的婚礼,好不好?”
齐意欣似乎还不想放过这个问题。一边点头道:“当然好。我也想喵姐了。”一边又问道:“那这半年里,谁来做大总统的事呢?国家不能没有大总统吧?”
顾远东从罗汉床上下来,套上在内室穿的拖鞋。道:“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政务总长代替大总统履行过渡时期的职责。”
齐意欣放下心来,和顾远东又说了几句闲话,就传话让丫鬟抬热水进来,沐浴盥洗之后就上床歇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顾远东就和齐意欣坐上一辆不起眼的灰色吉普车,后面跟着一辆同样不起眼的军车改装而成的卡车。静悄悄地离开东阳城,回朝阳山去了。
顾范氏和十三叔早就启程回去了,当然比他们先到。
以前骑马或者坐马车,他们回朝阳山,总得走个十天半个月。
如今有了新的机械化代步工具,三天不到就赶到朝阳山。
不过这三天,也把齐意欣颠簸得够呛。
她几乎是被顾远东半扶半抱着从车里出来的。
虽然到了朝阳山,可是齐意欣昏昏沉沉,都来不及欣赏这里的景致,就被扶进一间外表朴素,内里精致的屋子里歇息。
安郡王和阿喵就是在等齐意欣和顾远东。
见他们俩到了,顾范氏就吩咐下去,晚上举行婚礼,让厨房准备酒菜,同时布置喜堂。
朝阳山里面待着的,是范氏一族的远支族人,一直在这里给范氏一族守陵寝,最少也守了有一千年。
齐意欣不知道的是,她上山的时候,还是跟着顾远东走过了重重阵法,才得以顺利来到范氏一族的祖居地。不然的话,就靠她自己爬山,就是爬到下辈子,她也走不到目的地。
傍晚时分,顾远东来到房里叫醒齐意欣,问道:“你觉得好些了吗?”
齐意欣定了定神,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道:“好多了。这几天在车上没有睡好。”说完,想起前世的那些加长型轿车,如果有那种车,她就可以躺下来睡觉了……
顾远东见齐意欣又走神,伸手拍拍她的头,“快点起来收拾收拾,婚礼要开始了。”
齐意欣大喜,忙起来梳洗。
他们两人出来,只带了蒙顶一个丫鬟,就叫过来给齐意欣梳头换衣。
安郡王和阿喵此时已经各自在自己屋里,都换上大婚的衣衫。
因这里都不是外人,也都知道安郡王范思诚的身份,安郡王就穿了大齐朝的郡王大婚礼服,宽袍缓带,明黄色的缂丝缎子,胸前一只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腾云驾雾,将有些儒雅的安郡王衬的倒是有了几分肃杀的英气。头上戴着玄色二翅簪花帽,只从屋里出来一个照面,已经让伺候的人和亲戚朋友看呆了去。
经过一年多的将养,安郡王已经不再是以前瘦骨嶙峋的样子,而是恢复了以往的英气勃勃,俊美无俦的脸上,因要同未婚妻阿喵成亲,又多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神采,容光绝世,令人不可逼视。
齐意欣看见安郡王这样的姿容,只觉得满目繁华到了极致,竟让人眼花缭乱,只好看向别处,不敢再往安郡王脸上看。
顾范氏站在十三叔身边,看见安郡王这一身故国衣衫,眼里含着泪花,道:“若是我大齐还在……”后面的话,哽咽着说不出来。
十三叔拍拍顾范氏的肩膀,低声道:“今天是孩子们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要说这些话了。”
顾范氏点头,面不改色的安郡王对她笑了笑,就缓步走向阿喵的住处。
阿喵今日也是穿着安郡王妃的大婚礼服,头戴货真价实的八宝翟凤冠,端端正正坐在自己屋里面,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连呼吸都觉得多余。生怕呼吸重了,就要将今日的美梦唤醒。
两世为人,她心心念念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阿喵忍不住泪流满面,双手合什向上苍祷告。感谢满天神佛的成全和护佑。
安郡王来到门口。看着阿喵双手合什的样子,眼神黯了黯。慢慢走进来,将大红盖头轻轻盖在阿喵头上,又拿起一旁桌子上搁着的红绸。一端塞到阿喵手里。一端牵在自己手里,领着她走出她的闺房,往喜堂走过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这些普通人能享受到的幸福,对他们俩来说。差一点就成了奢望。
齐意欣看见这样的婚礼,虽然没有她自己的婚礼豪华热闹。可是安郡王和阿喵之间那一种浓得化不开的牵扯,却让齐意欣又一次湿了双眸。
顾远东拿出帕子,给齐意欣拭泪,目送着安郡王带阿喵入洞房。
顾范氏就招呼喜堂上不多的几个人去偏厅吃喜酒。
安郡王出来劝了几杯酒,大家也就四散了。
回到新房的时候,阿喵还在净房盥洗。
安郡王遣退服侍的下人,自己宽了外面的大衣裳,只穿着雪白中衣,走到净房门口,看见阿喵已经脱了大衣裳,只穿着薄薄的绸衫,在里面用热水擦身。
阿喵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正是女人最丰盈的年岁,如同成熟到极致的蜜桃,只一晃悠,就要马上滴出水来。
安郡王眼里增添了几分火热,低声道:“阿喵……”
阿喵回过头,看见安郡王英挺的身姿,在净房门口纤尘不染,如同谪仙一样,似乎随时会得飞身而去,心下掠过一层慌乱,飞扑过来,抱住安郡王宽厚的肩膀,含笑道:“这下可抓住你了,你可是再也跑不了了!”
安郡王低下头,扶住阿喵的颈项,闭目就向她红润的双唇吻过去。
这个等了两世的吻是如此来势汹汹,如同一头凶猛的兽,让阿喵头晕目眩。
阿喵虽然在外洋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让男人近过她的身,更别说这样狂热的亲吻,就算在她最狂野的梦里,也没有这样清晰过。
想不到平日里思诚这样文质彬彬,却原来也有这样疯狂的时候……
阿喵心里一片柔软,两只手也抱了上去,挽住安郡王范思诚的脖颈,同样激烈的回吻起来。
阿喵的热情似乎是在往火里加油。只一个火星,就能引爆得烟花璀璨。
安郡王再也忍不住,打横抱起阿喵,回身走到内室的床前。
阿喵几乎是被安郡王扔到床上,不等她惊呼一声,安郡王覆身上来,再次激烈地吻住她的双唇,急切的舌尖更是不容分说,挤入阿喵的唇齿之间。
阿喵能够感受到安郡王此刻难以遏制的心情。因为她也一样,而且比安郡王更加急切,这是她的男人,她爱了两辈子的男人,不惜毁掉自己的生命,重生而来的男人。
也许这样的机缘,只为了等待一个男人和一份感情,在别人看来,她是暴殄天物了。可是对阿喵来说,这才是最值得的。她的人生,她的未来,她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她的重生,不是为了任何惊天动地的伟业。
她的重生,只为了和他重新相遇、相知、相守。
别人无权对她做出任何评价和指责。
阿喵心里的激情更甚,忍不住摸到安郡王身上中衣的带子,十指翻飞,迅速将他身上的衣裳解开。
一双玉手抚上安郡王的胸膛,感受着他同样如鼓似的心跳。
安郡王的一只手移到她绸衫的下处,从边缘悄悄探入,顺着滑腻的大腿,往上探入。
有些粗糙的指腹磨蹭着阿喵腿部内侧细腻的肌肤,带起阵阵颤栗。
阿喵更加难受。双臂伸出,将安郡王抱得更紧。她需要他,需要这个自己两辈子最爱的男人,证明他的存在,填补她心里空了两辈子的空虚。
他们两人各是一个半圆,合在一起,才成为一个整圆。
许是期待得太久,就这样的爱抚和亲吻,已经让阿喵春意盎然,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冲刷着的堤岸,阿喵忍不住呻吟起来。
细细的吟叹传到安郡王耳里,他眸光更沉,两手轻挥,阿喵身上的绸衫已经大敞。再一只手伸到阿喵身下,将她半抱而起,身上的绸衫便离身而去,只见阿喵的女体,在昏黄的夜灯之下,熠熠生光。
确实是一枚熟透的桃子,从上到下,都充溢着甘美。
安郡王像是最虔诚的香客,对着阿喵无暇的膜拜亲吻,仔仔细细,从上到下,一直吻到桃源深处,在那里辗转徘徊,拈花惹草,将阿喵送入一阵又一阵极致的峰顶。
阿喵侧躺在床上,满足地叹息,如梦呓一样,“我要你,思诚,我……要你进去。”
安郡王如听魔咒一般,从阿喵身上抬起头,一只手伸出,将阿喵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肩上,底下忍耐许久的巨龙倾巢而出,对准桃源洞口,没有再多的嬉戏,纵身一挺,已经全根而入,就连中间那层隔膜的阻碍,都未能阻挡它半分半毫。
两个人一起哼了一声。
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没有尝试过的人,是很难想象的。
“阿喵,你那里……放松一点,吸得我有些疼。”安郡王满头大汗,在窄小的甬道里左右腾挪,想要快意进出,却牵扯得自己也很疼。
男子的初次,和女子的破瓜一样,都是会有疼痛的。
阿喵努力想放松自己,可是她的身体像有自主意识一样,紧紧吸着安郡王的巨龙不放,似乎担心她稍有松懈,安郡王就会又不见了。
你可尝过“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的滋味?
阿喵一只手努力往前伸出,勾到安郡王巨龙的底部,在他的子孙袋上盘旋来去,疏缓他的疼痛,也激发他的。
起初的痛楚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震颤,席卷全身。
安郡王和阿喵都感觉到这股震颤,瞬间两人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亲密相贴的那个部位。
安郡王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死死攥着阿喵抬起来的那条腿,如翻飞的野马,在她身体里面纵横驰骋,每一击都那么用力,像是要捣到她心里,捣到世界尽头,来到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尽情欢愉……
那啥,结果也写了4000字。咳咳咳,其实还有一个版本,以后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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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风云突变(含粉红600+)
安郡王和阿喵的洞房里面,春意正浓。
可是山居的夜,到底不比山下平原,凉爽中带有几分清寒。
薄薄的被子似乎挡不住夜里的寒冷。
齐意欣缩在顾远东怀里,嘟哝道:“这里没有地龙,也没有火墙,喵姐怎么受得了?”
顾远东笑了笑,低声道:“人家洞房肯定是热火朝天,你还担心这个?”
齐意欣一愣,继而也觉得好笑,“是哦,我怎么忘了这一岔了。——有情人终成眷属,就算是餐风饮露,也是甘之如饴的。”
顾远东的唇角勾了勾,将齐意欣又搂紧些,轻声道:“睡吧。你这几天都没有睡好,又有些晕车,身子受不了。”
齐意欣却有些择床,在顾远东怀里拱来拱去睡不着,拱得对方上火,索性双臂用力,将齐意欣固定下来,迫着她睡。
齐意欣再也动不了,嘀咕一阵子,竟然也睡过去了。
第二天,齐意欣睡到中午才起。
顾远东已经出去跟顾范氏和十三叔说话去了,蒙顶一个人守在齐意欣床边做针线。
齐意欣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愣愣地四处望了望,失笑道:“都睡糊涂了,还以为在东阳城呢。”说着,从床上掀开被子下来。
蒙顶走过来把床上的帐幔挂到帐钩之上,低头看了看齐意欣的面庞,笑着道:“真是睡好了,少夫人精神多了。”
在路上的时候,齐意欣不是吐得昏天黑地。就是哼哼唧唧地趴在车座上,谁都不能碰她,谁碰她就吐谁身上,不理她还好一些。脸上更是由红润变得蜡黄。后来下车的时候,直接变成病态的苍白,就是顾范氏见了。都吓了一跳,还以为齐意欣是有了身孕了。
十三叔会一点粗浅的脉理,过来给齐意欣把了把脉,才打消了顾范氏的疑虑。——原来就是耳水不调,晕车了。
现在一觉醒来,齐意欣又恢复了往日的红晕,精神奕奕。
“督军去哪里了?”齐意欣一边洗漱。一边问蒙顶。
蒙顶忙着出去给齐意欣张罗吃的,匆匆说道:“督军一早起来,说要去跟夫人说话。”
齐意欣就知道顾远东是去见他娘亲顾范氏去了,便没有多问,洗漱完毕。坐下吃饭。
这一顿,已经算是中饭了,不过也有一些早餐吃的杂粮粥和小肉包子。
齐意欣咬了一口包子,觉得那馅儿味道鲜美无比,比她在东阳城吃过的蟹肉包子还要甘美,忙问道:“这是什么馅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