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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咬咬牙,对顾远东轻声道:“二少的心事,我最近也看出来了。不过,齐三小姐跟上官七少确是良配。——以您跟上官大少的交情,上官七少就跟您的兄弟一样……”
上官家的大少爷上官辉,是顾远东的知交好友,如今在京城担任政务总长,是大总统之下第一人。再过一阵子,上官辉也要回东阳来休假了。
顾远东笑了一下,伸手捶了顾平一拳:“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当意欣是亲妹子一样疼,你别想得那么龌龊好不好?”
顾平嘿嘿地笑了两声,抓着顾远东乌黑一片的白手套举起来摇了摇,道:“这就好这就好”
顾远东又踹了顾平一脚,低声嘱咐他:“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罢了。若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跟别人乱说,诋毁妹妹的名声,多年的情分咱也顾不得了。——我一定请你吃枪子儿”
顾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双脚一碰,举着顾远东的白手套行了个军礼,恭恭敬敬地道:“二少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只要二少别再动辄去梧桐院外面站岗就行了……”
顾远东一愣,很快就沉下脸来:“你偷偷摸摸跟踪我?”
顾平也正色道:“我是二少的副官,二少去哪里,我理当在哪里。——哪有偷偷摸摸跟踪一说?”
顾远东瞪了顾平半天,见他依然毫不退缩地看着自己,突然有些不自在,默默地转过头,继续往前走,丢下一句:“……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顾平站在后面,看见顾远东的背影,居然有了些萧索之意,不由打了个寒战,琢磨着是不是要怂恿二少去“霓裳羽衣”的老板娘楚霓裳那里去“阴阳调和”一下。——他们这些跟着顾远东的亲兵都知道,楚霓裳,可算得上是二少的红颜知己。
“二少二少”想到这里,顾平又追了上去。
顾远东不耐烦地回过头来,皱着眉头道:“你别婆婆妈妈好不好,有话一次说完”
顾平赶紧陪笑着凑过头来,对着顾远东压低声音道:“二少,今天晚上要不要去楚老板那里?”
顾远东看了顾平一眼:“你提楚霓裳做什么?”
顾平鬼头鬼脑地做了个男人都懂的手势,偷笑着道:“二少,楚姑娘既然愿意不计名份跟着二少,二少就勉为其难纳了她吧。——何况二少将人家吃干抹净了,不能不负责任啊”再说那赵家的大小姐赵素宁,哪有脸来挑剔二少?
顾远东却勃然大怒,回身就勒住了顾平的衣领,一字一句地道:“我顾远东,是有洁僻的人——你别把那些交际花子按到我头上”
顾平被顾远东勒得喘不过气来,忙道:“二少饶命饶命啊”
顾远东哼得一声推开他,拿手指点了点,道:“今天你已经是第二次胡说八道了。还有第三次,你自己自裁吧”
顾平知道顾远东是来真的了,不由目瞪口呆地看着顾远东道:“二少,您真的跟楚霓裳没有关系?”
“我跟她的关系,和你跟她的关系一模一样。”顾远东横了顾平一眼,继续往前走,已经离开了靶场,快步往他住的军机院去了。
顾平在后面猛拍了一下大腿,恨恨地道:“死女人,居然敢骗我们”说着,顾平三步并作两步,往顾远东那边追上去,跟在后头气喘吁吁地道:“二少二少您等等,等等有件事是非说不可了”
顾远东看着顾平满头大汗的样子,停下脚步,淡淡地道:“我以前要知道你是这个德行,是绝对不会让你做我的副官的。”
顾平当没听见顾远东的冷嘲热讽,着急地掂起脚,在顾远东耳边道:“二少,楚霓裳前一阵子跟人争天水碧的经营权,打出了二少的旗号,说,说,说您是她的入幕之宾,人家才将天水碧十年的特许经营权给了她的‘霓裳羽衣’”
顾远东沉默了一会儿,问顾平:“都有谁知道这事儿?”
顾平忙道:“知道的人不多。只有当时在场同时和楚霓裳竞价的齐家二老爷知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顾远东的眉头拧得快打结了。
顾平想了想,抬头道:“争经营权,大概就是在齐三小姐出事的前几天。——我的手下最近才将这件事报上来。”顾平管着东阳城的刑狱这一块,三教九流的人那里都有他们的暗线。
顾远东的眼睛眯了眯,对顾平道:“先派人盯着楚霓裳那里,看她都跟什么人接触。”
顾平唰地立正行了个军礼:“是”
这边李绍林跟着上官铭一起出了顾家的大门,看见赵素宁正跟人道别,往赵家的马车上爬去。
上官铭不想跟赵素宁说话,便对着李绍林拱了拱手,上了自己的马,一径去了。
李绍林想了想,走到赵家的马车边上,对着车里面的赵素宁笑道:“赵大小姐。”
赵素宁掀开车帘,看见李绍林站在车下,没精打采地跟他打了打招呼。
李绍林便安慰她道:“赵大小姐不要气馁。说句不中听的话,二少生气是应该的。若是他不生气,赵大小姐才要着急了。”
赵素宁听了这话,低头沉思了半晌,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带了些许喜色,含笑对李绍林道:“我明白了。多谢李大少提点。”
李绍林忙摆着手,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我李绍林何德何能,能提点未来顾家的当家少奶奶?”说得赵素宁越发觉得李绍林是个知情识趣的人。
两人寒暄了几句,李绍林便关切地问道:“赵大小姐今日前来,可见到大都督没有?”又感慨道:“可惜我没这么大福气,至今未能见大都督一面。”
赵素宁心里得意,矜持地道:“我也只见了表舅父一面而已。”
“大都督现在病情如何?”李绍林十分关切地问道。
赵素宁伸出玉白的小手,在红润的腮边轻敲两下,柳眉微蹙,想了一想,对李绍林道:“好像没有大碍,只是还不能起床。”
李绍林嗐了一声,叹息道:“大都督一世英雄,难道要抗不过病去?”
赵素宁有些迟疑地道:“没有那么严重吧?”
李绍林便笑着提醒她:“赵大小姐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在二少那里下功夫,而是在大都督那里下功夫。如今大都督重病在床,赵大小姐不妨多荐些名医过去,帮着瞧瞧病,诊诊脉,也是好的。”说着,李绍林转身告辞上马,扬鞭去了,只留下赵素宁,若有所思地坐在车里面。
过了几天,赵素宁便频频带着东阳城的名医上门,要给大都督瞧病。
顾家人当然不会让外面的大夫给大都督顾为康瞧病,都婉言谢绝了。
赵素宁不由面带愁色,每次从顾家出来,都是一身缟素,愁眉不展。
很快,东阳城便开始传出谣言,说江东十六郡的大都督顾为康快要病重不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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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霓裳,姓楚哦。前面也提过一次。——坏笑滴某寒迎风飘走……
第57章兵分两路上
大都督顾为康病重在床、生命垂危的消息传到顾家内院的时候,正是这一天午饭之后,顾范氏在花厅里理事的时候。
阿喵这几日无事,也没有出去外头逛,而是少有的安安静静地陪在顾范氏身边。
“这话是打哪儿传出来的?”听了管事的回报,顾范氏脸色都没有变,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声。
那管事忙道:“小的前几日出去外头的庄子巡查田庄,今日回来的时候,想起府里要办八月十五的节礼,就去了一趟东阳城最大的会源楼,跟掌柜的订月饼,才听见会源楼的掌柜向小的打听大都督的病情,还说,这满东阳城都传遍了。”
顾家自己家吃的月饼,都是自己府里头的大厨房做的。不过送出去当礼物的月饼,就都是在外面的店铺里买的。除非是最亲近的几家世交,比如上官家和齐家,才能得到顾家大厨房亲自做的月饼,当作八月十五的节礼。这也是东阳城里的高门大户尽知的。
顾家的大厨房有几个特别会做点心的厨子,当年都是顾范氏带来的陪嫁家人,乃是前朝大齐朝御膳房里面的御厨出身。这样的水准,就是东阳城里最好的会源楼,也做不出顾家那样水准的月饼。所以东阳城里一般的高门大户,都以得到顾家大厨房里的御厨亲手做的月饼为荣。——哪怕是拐弯抹角,从别的人家里转了几道手才拿到的,也在所不惜。
这个管事一直管着顾家过年过节的节礼采买,也是顾范氏的心腹。他说的话,顾范氏没有不信的。
不过这件事,又事关重大,不能就听他一面之词。
顾范氏闻言只是点点头,说了一句“知道了”,便让那管事下去了。
那管事将话传到,也知道顾范氏和顾远东的手段,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自去筹办八月十五的节礼去了。
顾范氏在花厅里沉吟了一会儿,便对自己身后的大丫鬟绿茶道:“去外院看看二少爷在不在,如果不在,看看顾平在不在。”
顾远东前几天带着兵士出去了,说是去“打猎”,一直不在府里头。不过算算日子,他也该回来了。
绿茶应了一声,从顾范氏手里接过出内院的对牌,往二门上去了。
来到外院顾远东的军机院,绿茶在门口对着站岗的卫兵笑着道:“这位小哥,麻烦您进去说一声,就说夫人有请二少。”
那卫兵忙笑着道:“原来是绿茶姐姐。可教绿茶姐姐白跑一趟了,我们二少还没有回来呢。”
绿茶有些担心,在院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才有些不情愿地问道:“……那,你们顾副官在不在?”问得是一向跟顾远东焦不离蒙、孟不离焦的顾平。
那卫兵点点头:“顾副官这一次没有跟着去,在军机院帮二少坐镇呢。”说着,便叫了另一个小兵过来,对他道:“领着绿茶姐姐进去见顾副官。”
绿茶推脱不了,只好绷着脸跟那小兵来到军机院里面会客的厢房里等着。
顾平正在军机院自己的书房里看书。听说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绿茶过来传话,十分欣喜,忙丢了书本,来到会客的厢房,对坐在那里抬头望天的绿茶笑着道:“绿茶姐姐贵脚临贱地,可有何指教?”
绿茶晒道:“别嬉皮笑脸的,跟你说正事呢。”
顾平跟绿茶都是顾家的家生子,两家以前住在一个大院里。后来顾平和绿茶有了出息,他们的父母就从那个大院搬了出来,各自有了自己家的院子。不过两家的院子还是前后挨着,走动得十分密切。
顾平一直跟着顾远东。再后来做了他的副官,立了几次大功之后,顾远东将让他一家赎身了。如今顾平家里已经搬到顾宅后面一条小巷子里面住着,虽然不比以前在顾宅里面的下人院子大,但好歹是自己的产业,也在顾家的眼皮底下,于人于己都有好处。
本来顾平家一直很喜欢绿茶,曾经打算要跟绿茶他们家结亲家,将绿茶许配给顾平。可是后来顾平家赎了身,成了良民,而绿茶一家仍然是奴籍,顾平家里就再也不提跟绿茶家里结亲的事儿了。
今日绿茶见了顾平,虽然没有好脸色,顾平却一点也不在意,对她还是如同往日一样热情。
绿茶也不喝顾平捧过来的茶,正襟危坐地道:“夫人有命,让顾副官去内院,有事要说。”说着,起身就告辞离去。
顾平赶紧跟在她后头,一路陪笑着来到内院上房浮光院的花厅里。
顾范氏一个人坐在里面,阿喵已经不在花厅里了。
绿茶过来行礼道:“夫人,顾副官到了。”
顾范氏从沉思中抬起头来,对着绿茶使了个眼色。
绿茶会意,出到外头守在花厅大门口,不让人靠近。
顾范氏便笑着对顾平道:“我今儿听说了一件事,你帮我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就将今日管事在外面听说的大都督病重的谣言说了一遍。
顾平收了笑容,对顾范氏道:“夫人放心,末将这就去查验一番,看看是谁在后面捣鬼。”
顾范氏笑着挥挥手,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看着办就是了。——不必惊动大都督。”
顾平拱了拱手,对顾范氏应了,赶紧转身离开花厅,往外院去派手下查验去了。
这边阿喵离开浮光院的花厅,看天色还早,日头正烈,又觉得有些困倦,便用一柄紫藤骨的兰花团扇遮着头,去梧桐院寻叶碧缕和齐意欣说话去了。
梧桐院里面,夏日特别的阴凉。
齐意欣和叶碧缕歪在上房右面的小屋里,开了前后两扇落地长窗的窗子,只拉下纱窗挡着蚊虫。两人一个人躺在铺了凉蕈的贵妃榻上,一个窝在竹制的圈椅上,正高高兴兴地说着话。
阿喵从外面进来,对着屋里的两个人道:“你们倒好,正是偷得浮生半日凉呢。”
这屋子后头的落地长窗外面的墙根底下种着大颗的美人蕉和竹子,前面的落地长窗,正对着梧桐院院子里面数盆繁星点点的。穿堂风过,清凉中带着的香味,很是舒适。
齐意欣和叶碧缕忙站了起来,给阿喵见礼。
阿喵笑着回礼,便坐在了齐意欣刚才歪着的贵妃榻上,问这两个人:“刚才在说什么呢?说得这么高兴?”
齐意欣笑嘻嘻地看了叶碧缕一眼。
叶碧缕有些脸红,不过还是落落大方地道:“李大少昨儿过来,说要给我弄一只刚出生不久的芝华华小狗过来。说是他们家人才从外洋带回来的种,咱们新朝没有的。”
齐意欣倒是知道芝华华这种身体特别小,但是特别娇气,脾气还特别大的小狗,刚刚还在跟叶碧缕说笑。
阿喵也是外洋回来的,也知道这种狗,闻言笑道:“李大少倒是来得勤呢。”
李绍林几乎每日都过来看叶碧缕。除了对齐意欣似乎有些不假辞色,对别的人都彬彬有礼,还偶遇过阿喵两三次。
齐意欣听了,笑着对阿喵眨眨眼睛,道:“快了,快了,很快李大少就不用每天过来报到了。”
“哦?这是为什么呢?”阿喵笑着瞟了叶碧缕一眼,见叶碧缕脸上红晕更盛,如夜昙花一样更增清丽,不由心里一沉。
齐意欣已经抢着道:“李大少今儿临走的时候说,他们家已经遣人去京城叶家求亲去了。若是叶家应了,李大少就要和表姐正式订婚了”
阿喵手里的兰花团扇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正好砸在齐意欣脚上。
那扇子不重,倒是没有砸疼齐意欣,不过将她吓了一跳。
齐意欣赶紧弯腰帮阿喵拣起团扇递了过去。
阿喵接过团扇,对齐意欣强笑道:“意欣妹妹,对不住了,我刚才没注意……”
齐意欣笑着摇摇头,道:“没有关系,一点都不疼。”
阿喵嘴角扯出一个愉悦的弧度,勉强打趣齐意欣道:“就算没砸疼,也不能让我弟弟知道。不然他会为了你这个妹妹,跟我这个姐姐翻脸的”
齐意欣啐了阿喵一口,嗔道:“喵姐说这种话,可是让我难做么?”
阿喵笑得更加勉强。
叶碧缕在对面看得分明,十分关切地凑过来问道:“喵姐,你可是有心事?”
阿喵的脸色变了变,攥着团扇扇了两下,“嗯,是有心事。”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喵姐说说清楚,我们帮你分担分担。”齐意欣很是热情。
阿喵沉默了一会儿,就把先前在娘那里听到的谣言说了出来:“有人在外面造谣,说我爹快要病重不治了。”
齐意欣和叶碧缕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道:“谁说得?查出来了吗?”
阿喵定了定神,脸上的神色恢复了正常,摇头叹气道:“娘让顾平去查呢。——也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要在太岁头上动土……”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齐意欣沉默了一会儿,问阿喵:“顾伯父的病情,现在怎样了?”
阿喵偏着头想了一想,道:“还行吧。不过你也知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不是一时半会能复原的。”说完这话,阿喵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脸色渐渐严肃起来。
“看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让人躲在后头射冷箭。”阿喵自言自语地道。
齐意欣和叶碧缕对视一眼,问阿喵:“喵姐打算怎么做?”
第58章兵分两路中
齐意欣和叶碧缕乍一听阿喵的话,也都有些不知所措。
阿喵想了一想,对齐意欣和叶碧缕问道:“要不,让我爹去东阳城里人多的地方露露面?”
只要大家看见顾为康好端端地,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可是齐意欣却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喵姐,顾伯父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面色比较苍白……”齐意欣没有把话说完,阿喵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果一脸病态的顾为康在公众场合一露面,只能坐实了谣言了。
这个传谣的人,倒是算计得面面俱到。一不小心,就真的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阿喵脸色更不好看了,起身在屋里头走来走去,有些烦躁的样子,“你们说,那该怎么办呢?我爹出去露面,看见他虚弱的样子,会被人说是欲盖弥彰;不出去露面,同样是坐实了谣言”说着,捏紧了拳头,冲着半空中挥舞了几下,“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在幕后捣鬼,皮不揭了他的”
阿喵说到这份上,齐意欣和叶碧缕反而不好插嘴了,只是跟着叹了几声气,慢慢将话题转到别处去了。
顾平回到军机院,一边叫了人过来,去联络他们的暗线查探,一边派人给正在外面“打猎”,弄得某家别庄附近鸡飞狗跳的顾远东送信,让他快回来主持大局。
顾远东这几天假借“打猎”之名,让手下将一群豺狼虎豹等野兽赶进李家的别庄,然后以“除暴安良”为借口,闯进李家的别庄,像剃头一样剃了两个来回,不仅把野兽打得干干净净,也将李家存在这里一万两白银搬了个底朝天。
那些白银,顾远东都给这次跟他过来“打猎”的军士分了,自己分文未取。
消息传到李家,身为李家幕后大家长的李家姑太太气得差点中风猝死。
李家祖上,也曾经出过宫里头的贵人。只是后来犯了事,被当年的承德帝赐死,李家才衰败下来。
在几十年前,李家只是个普通有余财的小康之家。后来嫁到外面的李家姑太太李氏被人休回娘家,依附兄长而生,李家才开始发达起来。
这位姑太太,眼光独到,做生意更是一把好手,不过十几年功夫,就将李家的家产翻了几番,成为豪富之家。后来李家的家主,也就是这位姑太太的嫡亲兄长去世,留下遗言,让李家上下都尊这位姑太太为真正的家主。李姑太太将李家打理到如今仅次于顾家的地步,自然得到了李家上上下下心悦诚服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