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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碧缕瞪大了眼睛,越发不解了,因问道:“如果你的这些狗仔队不起作用,那我们到哪里去挖掘所谓的豪门秘辛?——难不成,你要亲自上阵,去走东家,窜西家的打探别人府里的隐私?”
齐意欣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叶碧缕面前晃了晃,道:“小碧怎么忘了?我们东阳城,有一个好去处。——只要我们愿意,可以将东阳城里所有不地道的所谓‘豪门’,都趴下一层皮来。将那些在人前光鲜无比,其实是二奶姨太太上位的夫人太太们,打回原型也让那些没有良心底线,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任意妄为的男人们,在普通大众面前露出他们丑恶的嘴脸”
叶碧缕霎时间明白过来,惊喜地道:“你是指,顾夫人和上官夫人一起办的济慈堂?”
这个济慈堂,是专门收留那些因为男人移情别恋,或者外室妾室想要扶正,从而被自己的男人休弃的原配正室们。
有了她们,东阳城里如今哪一家的夫人太太,是什么真正出身,大概就一清二楚了。
“我第一个要拿来祭旗的,便是那位韩家的韩太太。——然后,就轮到赵家了。”齐意欣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她不会忘记,当那位登徒子闯到齐意正大婚的喜堂里的时候,那位韩太太,就跟赵家的女眷一唱一和,将脏水泼到自己身上。虽然齐意欣那时候拿枪出来,震慑了这位韩太太,可是她那幅嘴脸,齐意欣永远也忘不了。
叶碧缕略一思忖,也想起了那位韩太太是谁。当时叶碧缕也在场,自然知道韩太太跟那位赵家女眷的话语,对齐意欣的名声有多大损伤。
“我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怎样?”齐意欣看见叶碧缕的神色,下巴微扬了起来,一副不认错的样。
叶碧缕笑了笑。齐意欣真是奇怪,有时候稳重得像二十七八的小妇人,可是有时候,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而已。
“睚眦必报有什么不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能震慑那起子小妇养的小人。”叶碧缕跟着道,也是为了安齐意欣的心。
齐意欣果然就松了一口气,在自己的书桌前坐了下来,道:“那你也赶紧准备准备。等小严回来了,我跟他交待几句,我们就去济慈堂,看看那里有没有收留韩家的原配夫人。”
齐意欣找上那位韩太太,也是有原因的。那位韩太太,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出身,而她嫁的那位韩五爷,是韩家二房的嫡子,不过已经六十多岁了。这位韩太太,据说并不是填房,所以依此类推,那位原配的韩太太,应该是被休离了。
“韩五爷再娶的事,我好像也听说过,是三年前的事。那时候,我正好在东阳城。不过表妹你那时候还小,应该不记得了。韩家的那位原配太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据说是犯了七出,被休离了。她还生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女儿已经出嫁了。”叶碧缕拿出笔来,开始整理自己记得的有关韩家的事。
齐意欣却已经在想上官辉的话:大总统夫人过世这件事,跟李家出奇兵制胜。到底有何关联?她能帮东子哥做些什么?
第176章大总统的填房上(enigmayanxi和氏璧3+)
第176章大总统的填房上(enigmayanxi和氏璧3+)
叶碧缕看见齐意欣在纸上写写画画,凑过来瞧了一眼,皱眉道:“你还在琢磨上官大少说的那句话呢?”
齐意欣用手撑着头,趴在书桌上,斜睨着叶碧缕道:“我总觉得怪怪的。大总统夫人去世,跟李家出奇兵有什么关系?——难道李家的奇兵是个女人?”
叶碧缕低低地“啊”了一声,一只手抬了起来,捂在自己的嘴上,有些惊疑不定,“难道是担心李家……跟沈大总统攀上亲家?”
齐意欣立时放下胳膊,坐直了身子,恍然大悟:“上官大少是不是担心李家会争沈大总统填房这个位置?”说着,齐意欣又笑了笑,“沈大总统虽然位高权重,可是到底年岁不轻了,有哪个世家贵女,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做填房?除非那贵女已经成了寡妇。再说,沈大总统还有好几个姨太太呢。我看那个叫小怜的,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叶碧缕笑着瞟了齐意欣一眼,看向了窗外湛蓝的天空,悠悠地道:“沈大总统已经五十八岁了。不过,这不算什么。你不明白,在家族利益面前,就算沈大总统八十八岁,家族的人让你嫁,你还是得嫁。”
齐意欣撇了撇嘴,不过也没有反驳,只是皱起眉头,思忖了半天,才道:“既如此,那我们就查一查吧。反正我们要组建狗仔队,就当成是招人时候的考察项目吧。”
叶碧缕笑得直捶桌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了笑,对齐意欣道:“这件事,可大可小,还是要知会二少一声才好。”
齐意欣将一支鹅毛笔的笔杆快要咬断了,才下了决心,道:“嗯,就让顾平给东子哥写一封信吧。我就不写了。”
叶碧缕留神瞧了瞧齐意欣的神色,待要劝她几句,又不知道该从何劝起,只好默默地坐在自己书桌后头,将自己记得的东阳城里面几家世家里面的龌龊事,都拣了个大概写了出来,给齐意欣看。
齐意欣一见这些八卦,立时来了兴趣,一件件看过去,对叶碧缕笑道:“这么多,可以做个专辑连载了。”
叶碧缕立时觉得自己自从这次来到东阳城,额头挂黑线的机会就越来越多……
就这样一个上午过去,小严已经高高兴兴地拿着银票回来了,对齐意欣道:“小欣,你的法子还不错,这些人都乖乖地付钱了。”
齐意欣接过银票看了看,道:“等会儿拿去存到报馆的银楼帐号里去吧。”说着,又指了指自己书桌对面的椅子,对小严道:“坐吧,我有事跟你说。”
小严坐到了齐意欣对面,看着她问:“啥事儿?着急吗?”
齐意欣就将组织狗仔队的事,言简意赅地跟小严说了一遍。
小严听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很是奇特。
齐意欣看在眼里,捧了一杯刚沏的清茶在手里,平静地问道:“有话就说吧。”
小严犹豫了半天,终于支支吾吾地道:“小欣,我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齐意欣挑起了眉毛,一双明澈的大眼睛如两痕秋水一样看着小严。
小严微微别过头,避开齐意欣的眼神,低声道:“小欣,你知不知道,江南有个蜂麻堂,如今养了一批闲人,专门拿相机去跟拍,然后去那些大户人家勒索……”
居然说的跟黑社会一样。
齐意欣悚然而惊,细细地想了一遍,不由有些汗流浃背,“你说的那个蜂麻堂做的事,跟我刚才提到的狗仔队要做的事差不多?”
小严飞快地睃了齐意欣一眼,见她好像真的不知道似的,略想了想,也明白过来,笑着道:“你是大家闺秀,三步不出闺门,当然不知道这回事。可是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说起来,真的是差不多。”都是挖人隐私。
齐意欣睁大了眼睛,急急地分辩道:“不是这绝对不一样。我们拍了照,不是拿去勒索,我们是要……登在报纸上,为那些弱势群体声张正义”
虽然手段可能一样,可是目的完全不同。
小严听了齐意欣的话,眼前一亮,点头附和道:“也对。只要我们不拿去那家子里勒索要钱,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正是呢。只要我们报纸上登的事情是真的,不是自己捏造出来的就行。新闻最重要的因素,便是真实。八卦被人喜爱,就是因为很多八卦,哪怕当事人竭力否认,但是时日一久,往往就被证明是真的。——可信度高,才能流传的广。”齐意欣细细地给小严解释报纸狗仔队的主要职责。
小严连连点头,笑着打趣道:“我明白了。江南蜂麻堂的人,做这个驾轻就熟,我们还不如就去那边挖角,找几个熟手过来。”
齐意欣摇头,正色道:“那倒不用。蜂麻堂跟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说着,齐意欣又把自己刚才整理出来的名单和考题递给小严,接着道:“喏,这里是上次帮我们拍照的那些临时摄影师的名单。我挑了几个照相技术特别高的人,你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到我们报馆来做狗仔。如果愿意,给他们这些考题,让他们调查清楚了,三天以后过来应征。——我出高薪聘请他们。”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只是招几个会拍照,会跟踪的狗仔?
小严看了看手上的名单和考题。名单也就罢了,考题却有些刁钻。
比如说,第一题,要求应征者去查清东阳城韩家韩五爷的原配是何方人氏,如今身在何处。
第二题,要求应征者去查清东阳城李家有几个适龄的未嫁小姐。
还有第三题,要求应征者查清东阳城里霓裳羽衣店老板楚霓裳背后的金主是谁。
小严指着那考题,对齐意欣道:“小欣,这第一题和第二题也就罢了,好打听,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是这第三题,也太强人所难了吧?——这楚霓裳背后如果有金主,这么久都没露过面,单靠那些人,怎么可能查出来啊?”
齐意欣往后靠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手里转着鹅毛笔,笑盈盈地道:“身为狗仔,连这些最表面化的内容都查不到,还有什么资格做狗仔?——你以为,高薪是那么好拿的?想要比别人高的薪水,就要付出比别人高的努力。又不想努力,又想赚大钱,你以为你爸是李刚啊?”
小严挠了挠头,嘟哝道:“李大少他爹就叫李刚……”
齐意欣听得柳眉倒竖,顺手抓了一个小小的鸡毛掸子扔了过去,怒斥一声道:“……滚”
小严笑嘻嘻地给齐意欣和叶碧缕行了礼,拿着名单和考题出去了。
如果那些人愿意,小严就把考题给他们一份,当然都会单独叮嘱,让他们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得了考题,就会有人要不服了,他们的考试资格,也就作废了。
安排好招狗仔的事,齐意欣便端着茶杯走到严先生的办公室,笑着敲了敲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严先生抬起头,放下了手里的笔,指着自己书桌对面的椅子道:“坐吧。有事吗?”
齐意欣走进来坐下,将手里的茶杯放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对严先生道:“我还有一则消息,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放到时事,还是民事版。”
“什么消息?”严先生专注地询问起来。
齐意欣笑着看向了窗外的天空,道:“东阳城和京城的船坞,本来说是给李家修的,可是我刚刚得到消息,说是京城的船舶署发了公函,李家并没有得到正式的合同。这两处的船坞修建,还在招标当中。——不知道这个消息,该登到哪一版?”
严先生皱起眉头,细细地思量起来。
这种消息,不像是时事政治,也不完全算是民生,当然也不算是广告和诗词歌赋,到底登在哪里才合适呢?
虽然一时想不到可以登这则消息的地方,可是严先生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其重要性,甚至不比他热衷的那些时事政治消息要差。
看见严先生苦苦思索,齐意欣漫不经心地点醒他道:“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用一整版,来登这些财经新闻。”
“财经新闻——好主意好题目”严先生有豁然开朗之感,“那我们是不是拿掉广告版,改登财经新闻?”
齐意欣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拐了这么多道弯,目的就是把那个极度曲高和寡的诗词歌赋版去掉结果这严先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居然要拿掉对报馆的生存至关重要的广告版“不行,与其拿掉广告版,不如拿掉诗词歌赋版。”齐意欣断然道,不再兜圈子。
严先生果然十分为难,哼哼唧唧半天,道:“……诗词歌赋,很重要的,大家都喜欢。”脸上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齐意欣一看就知道,恐怕不是“大家”都喜欢,而是“严先生”非常喜欢。
可是他们如今办报纸,不再是出于个人喜好,而是要当成一项事业来办。当事业,当然是扶植能赚钱的板块,不能挣钱的,当然就要放一放。
齐意欣这样坚持,严先生没法反对,只好定了把诗词歌赋去掉,换成财经版。
齐意欣便又要求看严先生写的关于沈大总统夫人过世的消息。不出齐意欣所料,严先生写成了一篇对先皇后的悼亡词。
齐意欣不客气地道:“严先生,这个消息,还是重写的好。我觉得,重点应该放在介绍过世的总统夫人的身家背景,和展望大总统未来的填房这两个方向,这才是平民百姓喜闻乐见的新闻模式。”
第177章大总统的填房中
严先生一脸迷惑,从齐意欣手里接过自己写的那则文章,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道:“过世的大总统夫人的身家背景,我这里有写啊”说着,指给齐意欣看。
“沈门南宫氏,身出世家,幼承庭训,长于江南,嫁与京都……”严先生摇头晃脑的念了起来,又嘀咕道,“骈四俪六,还是不够工整,要再推敲推敲。”
齐意欣听得额角一抽一抽的,只觉得太阳穴都快爆起来了,暗自庆幸自己当初坚持做大股东,可以说一不二,不然的话,这报纸还真的很难办下去。
齐意欣伸出手打断了严先生的诗朗诵,“停停别念了。我还算读过几年书的,都听得心头火起,您让那些才刚学过认字的一般老百姓,怎么接受我们的报纸啊?”
严先生有些尴尬地住了嘴,低头不语。
齐意欣叹了口气,也知道自己说得太不客气了。她这个说话直来直去的脾气,是要改一改了。若是叶碧缕在这里,就算同样的意思,从人家嘴里说出来,自然是面面俱到,四角俱全,谁也不得罪。
“严先生,我不是说您写的不好。您的水准,绝对是顶呱呱的,勿庸置疑。”齐意欣只好改变策略,先夸了严先生一番,再话锋一转,“不过,我们的报纸,是要给大多数人看的,我们必须照顾到大多数人的阅读习惯,不能一味地追求对仗工整,词藻华丽,和笔锋犀利。我们要的,是如和风细雨一样,将我们的看法传给大众知晓,让只要能识字的人,就能毫无障碍地阅读我们的报纸内容。”
严先生凝神思索了半晌,似乎明白了齐意欣的意思,“你是说,我写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看得懂的?”
齐意欣大力点头,“太高深了,得做学问的人才看得懂,也才喜欢看。若是严先生能将这件事,用比较浅显的语言写出来,就像那些话本小说一样,甚至比话本小说还要浅显直白,就更好了。”
严先生面露疑惑之色,“比话本子还要浅显直白?如何白法?”
“就是像我们现在说话交谈一样,用这种口气,将这件事写出来,是不是会好一些?”齐意欣一步步地将“白话文”这个概念,给严先生灌输进去。
看见严先生似乎还是有个坎儿过不去,齐意欣便想了个法子,道:“这样吧,严先生可不可以跟我说说,这沈大总统过世的夫人南宫氏,到底是何方人氏?”
严先生对时事政论一向很关注,对这个原大齐朝刑部尚书,如今新朝的沈大总统的家事,当然也略知一二,因道:“这位南宫夫人,本是江南南宫家的嫡长女。南宫家虽然世代草莽,从未有人入朝为官,可是那不是因为他们无人做得了官,而是因为有祖训在身,他们这一支,不得入朝为官。”
齐意欣听得入了神,因问道:“这又是为何?他们家为何有这样的祖训?难道是祖上有人在官场吃了亏,所以心灰意冷,不许后代为官?”又啧啧有声地道:“这家祖上也真是的,就算自己吃了亏,也不能禁锢自己的后代子孙啊。”
严先生说起这些事,自信心又回复了许多,因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其实南宫家的家祖这样做,也是老成持重之举。这话说来话长,小欣,你可知道,这南宫家,跟大齐朝辉国公宋家,其实是同母同父所出的嫡亲兄弟两人。”
“数百年前,当时还是流云朝武林盟主的宋远怀宋楼主和南宫雪衣堂主两人自幼订婚,青梅竹马,本来都是江湖草莽。后来因缘际会,他们遇到了我大齐高祖范朝晖和第一代安郡王范朝风,追随这两人,轰轰烈烈地创下大齐基业,有了从龙之功,才得以封妻荫子,有了个世袭罔替的辉国公爵位。”
“但宋远怀和南宫雪衣夫妇俩,也见事极明,并没有被荣华富贵冲昏了头脑。他们知道伴君如伴虎,虽然他们那一辈,跟安郡王范朝风和大齐开国皇帝范绘承的关系不错,可是谁知道大齐朝以后的皇帝会怎样,也不知道自己的后代会是个什么德行,所以不想将宋家和南宫家所有的基业,都压在官场朝堂之上,因此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分了家。老大承袭辉国公爵位,老2承袭宋楼主武林盟主的位置。一个在朝,跟爹姓宋,一个在野,随娘姓南宫,相互扶持,共保宋家和南宫家的基业香火不灭。”
严先生的话虽然简短,却让齐意欣不由遥想那一段金戈铁马,群雄啸聚,共襄盛举的往事,由不得也增了几分豪气,击节赞赏道:“这宋楼主和南宫堂主,真令人佩服。不仅有眼光,能择明主,而且能够激流勇退,给自己家的后代留下一条退路”
择明主,很多人都能做到。可是在富贵之后,不忘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就不是一般人做得到了。
严先生的神色却有些伤感起来,道:“也正是如此,所以八年前,大齐被夷人攻破,辉国公宋家的男人也都殉国之后,如今宋家的传承,就只有江南的南宫家和我们东阳城的宋大夫家了。”
齐意欣惊讶起来,“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宋大夫?”
“正是。东阳城只有他一家姓宋的大夫。”严先生笑着点头,“不过宋大夫他们家,其实算是京城辉国公府上一代分出来的,倒是嫡支,但不是嫡长。嫡长那一支,已经都没人了。所以南宫家出面,将宋大夫他们家记入了宋家嫡长这一支的族谱,宋大夫将来生的嫡长子,会给宋家嫡长那一支承香火。”
齐意欣听了半天,才将这些事情联系,道:“我听顾家的少都督说过,宋大夫十几天前,就去了京城,给一位贵人治病去了。说起来,这个贵人,应该就是沈大总统的南宫夫人了。”
“哦?少都督跟你说过?”严先生一听顾远东的名头,就十分感兴趣,追着齐意欣要问顾远东对江南、江北那几郡的大都督有什么想法,还有顾家的大都督顾为康,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何一个多月都没有露面了?
齐意欣当然不会如实相告,只是笑着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