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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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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赶紧过去把她娘护在身后,警惕道:“你什么人!”

大汉见到美娘双目一亮,声如洪钟地喊道:“小姑娘!”

“你……”美娘狐疑打量他,觉得有些面熟,“我不认识你。”

“哈哈,你怎么不认识老子,你还救过老子哩!就在这座宅子的花园里!”大汉拿手掌在脸上抹了一把,提醒美娘。

美娘顿时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大胡子?”

想不到他把胡子刮了露出原本模样,倒是个相貌堂堂气宇轩昂的大丈夫。

霍青城点头:“老子专门来答谢你的救命之恩,不想……”他偷偷看了俞如眉一眼,有些赧然地垂下眼帘,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俞如眉把腰背挺得笔直,单薄的身姿竟然也有种不可侵犯的凌厉气势:“你走,滚!”这般冷冷说完,她竟拉着美娘进屋了,把霍青城晾在外头。

美娘懵懵懂懂的就被俞如眉拽走,她只得回头对霍青城道:“当时就是举手之劳,不用专门答谢我的,你请回吧,我娘她……”

“跟这种人废话什么!”俞如眉火气特别大,砰一下关紧房门,把俩人和外面彻底隔绝开来。

霍青城讪讪地抓抓后脑勺,想了想还是慢悠悠踱步出了宅子,可是一步三回头,似乎依依不舍的样子。

漕帮的手下有几个守在外面,见他出来便迎上去:“老大,见到恩公了?”

“见是见到了,只是……嘿嘿。”霍青城忽然浮现出一种有些甜蜜的诡异笑容,“都是年轻时欠下的风流债啊。”

屋子里,俞如眉拉着美娘看了又看,紧张问道:“你是怎么认识那人的?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美娘见她娘一副凝重神色,不敢隐瞒,把当初救人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

俞如眉微微松了口气:“还好……”

美娘愈发不解了:“娘怎么回事?你跟那大胡子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不然怎的一见面就像仇人似的?

俞如眉眼眶一下就红了,却否认道:“没有,我就是觉得那样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你别和他有来往。”

她越是否定美娘越觉得蹊跷,好奇心被彻彻底底勾出来,缠着俞如眉非要问个真相:“娘您就说实话吧,肯定有事儿,您别想瞒我!到底是怎么了?您就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我……”俞如眉欲言又止,把脸别过去咬牙道:“我说不出口!”

“咱们娘俩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这儿又没外人,您就说罢!”

过了好一阵,俞如眉情绪稍微平复了些许,才极为艰难地说道:“那个人……可能,是你亲爹……”

……

什么叫可能是亲爹?!

美娘大惊:“我爹怎么会是他!”

她有爹的呀,尤思仁,养了她十六年的父亲,难道是假的?!

“我这样说,是因为我也不能确定。”俞如眉眼含泪花,把往事娓娓道来:“十多年前我带着你哥来京城找尤思仁,当时王家不住在现在的地界,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旧宅子是挨着马市的,你六岁前都住在那里。彼时王氏想撵我走,但尤思仁还算有点良心,见我一弱女子无依无靠也没盘缠,便把我和你哥留了下来,但是不能入正宅住着,只分了间靠近马厩的破屋子栖身。本来我和你哥住在那里还算清静,直到有一天,我晚上锁门却在马厩后面撞见个满身是血的人……”

当年受伤的人自然是霍青城,俞如眉心地善良救了他,甚至还好心地留他养伤,让他躲在马厩里面,每天端饭送药。霍青城养了一个多月终于痊愈,那日他向俞如眉告辞,顺道买来酒菜答谢她的救命之恩,俞如眉推辞不过略饮了两杯,谁知却被霍青城趁机……等第二天俞如眉醒来,他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提起往事俞如眉恨得牙痒:“我救他之时见到他胸口的纹身,便晓得他不是甚么好人,可我想着那总是一条人命!怎能见死不救!没想到他却恩将仇报将我侮辱……寻常妇道人家遭遇若此早就悬梁自尽了,我连白绫都挂上了房梁,但你哥在旁边唤我,他才只有三岁……我实在是不忍心啊!心想就算要死,也得把你哥托付了才行。”

后面的事就更好猜了,尤思仁受不了王金桂的聒噪出来散心,走到俞如眉的住处,见到暗自垂泪的原配夫人不禁心神向往,于是便春风一度,之后俞如眉就有了身孕。

俞如眉抹泪道:“我确实不知道腹中孩儿是谁的骨肉,我想着也许不会那么巧,也许就是尤思仁的……后来我生下你,尤思仁很是欢喜,待你也极好。于是我想就这样吧,与其让你不知生父,不如就认他当父亲,至少能过好一些的日子,不必随我受苦。可我没想到他养育你十六载,最后却还是禁不住王氏挑拨,把你推进火坑!所以那日我找他要休书,便说你不是他的女儿。美娘,现在我倒宁愿你真的不是尤氏子孙,因为尤思仁根本不配当你爹!当然,刚才那人更不配!”

难怪上一次美娘去找尤思仁他面色古怪,对她也不冷不热的。因为他已经知道养了十六年的闺女是别人的种!

美娘只觉得有上千个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开,她已经魂魄俱散分不清今夕何夕了,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

良久,美娘才目瞪口呆地问:“也就是说……娘你也不知道我亲爹是谁?”

“若你是个男孩儿兴许还能从相貌上看出些许,女孩儿的话就难以从中窥出一二端倪了。”俞如眉长叹一声,“其实事后我仔细算过日子,觉得你大概……确实不可能是尤思仁的女儿。”

不是尤思仁的,那就是大胡子的了。

美娘扶额,心想她摊上的都是怎样的破事儿?她的亲爹是个江湖枭匪不说,上回还拿刀架在她脖子上!而且更没想到的是她还用针缝过他的肉!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没法过了……

48

48、其人之道还其身

美娘从宅子里出来,瞥见霍青城还等在门边,他见到美娘眼前一亮,大跨步走过来。

“你……”

不等霍青城话说出口,美娘扬手就甩了他一个大耳刮子,“啪”一声脆响把他都打懵了,漕帮手下也看懵了。

霍青城一脸不可思议,摸摸脸颊心想虽不算太疼,但他妈的太丢人了!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霍老大把脸一沉,就像要下雨的天空,乌云阵阵:“小丫头片子,老子让你三分,你别不识好歹。”

美娘二话不说又反手给了他一耳光,恨道:“第一巴掌是替我娘打你,第二巴掌是我自己打你!你个混球!”

她又打又踢又捶又踹的,把霍青城都逼到了墙角,霍青城虽然生气,但一个大老爷们儿总不能真跟女人动手吧?而且还是这么小的小姑娘,他跟她娘又有那么一段过往……

“住手住手!嘶……你这小姑娘看起来文文静静,怎么脾气忒爆呢?你要有你娘的一半温柔也好。”

他越说美娘越来气:“不许提我娘!你不配!”

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想占漂亮女人的便宜,而且占了还不负责任!美娘气得肺都要炸了,恨不得挠死眼前这个疑似亲爹的家伙。

呸!他不是她爹!她压根儿就没有爹!

最后漕帮手下来拉住美娘,反绑住她的双臂,问霍青城:“老大,小的替您结果了这小妮子!”

霍青城自觉脸上一定有数不清的抓痕,他抬眼看美娘,见她挺着脖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倒有些江湖好汉的硬气,于是心一软挥挥手:“罢了罢了,她是老子的救命恩人,老子总不能恩将仇报。”

美娘闻言冷笑:“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你不会恩将仇报?那你是怎么对我娘的!”

霍青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表情颇不自在地说:“谁年轻时没干过两件糊涂事……我后来回去找过她,但她已经搬走了,再说都已经是陈年往事了,索性就……不提了罢。”

你做了亏心事当然不希望别人再提了!美娘咬牙切齿,心想决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便勾唇道:“你叫人取碗清水来。”

白瓷碗盛满清水端上来,美娘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素手伸给霍青城:“手给我。”

霍青城把手递过去,美娘拿簪底在他指腹划了一下,然后捏着手指让血滴进碗里。霍青城纳闷:“你干什么?”

美娘睨他一眼,随后刺破自己指尖也把血滴进去,接着把碗推到他面前:“自己看!”

霍青城一双眼紧盯瓷碗,瞳孔慢慢扩大,连嘴唇也发抖起来,牙关打颤说不清话:“你、你……”

就凭他这表情,美娘不用看碗里也猜得到自己到底是谁的女儿了。她狠狠剜了霍青城一眼:“陈年往事就不提了吧……”

“要提要提!”

霍青城一激动把碗都掀了,相溶的血水倒在地上,瓷碗碎开哗啦脆响,他激动地握住美娘双肩,仔细打量她的模样儿。

“鼻子像老子!眼睛也像!像极了、像极了!”霍青城大惊之后又大喜,笑得合不拢嘴,想去揪一把胡子看看自己是否做梦,可一摸下巴光秃秃的,还挺不习惯。

美娘顺势踹他一脚:“谁稀罕像你!我跟你没关系,我是石头缝儿里迸出来的!”

随后她搡开霍青城,冷哼一声就趾高气昂地往巷子外走,连丝儿余光也不施舍给跟在屁股后面又一脸狗腿的霍青城。

漕帮手下纷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又跟在霍青城身后:“老大,咱们跟着这小娘们儿干嘛去?”

“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霍青城一巴掌招呼上跟班的脑袋,吼道:“叫大小姐,这是老子的闺女、亲闺女!”

手下们个个瞠目咂舌,打了几十年光棍的糙老大,哪里钻出个这么大还这么漂亮的闺女?

霍青城搓着手亦步亦趋地跟随,脸上表情那叫一个心花怒放,那叫一个人逢喜事精神爽。

最后美娘还是跟霍青城去了京城一处漕帮分舵说话,只是她不肯好好称呼他,也不给他好脸色看。

“喂,”美娘磕着瓜子儿,随便扫了眼桌子上的衣裳首饰,嗤鼻道:“我说你准备打算怎么办?”

霍青城满脸讨好:“闺女你说咋办我就咋办。”

美娘飞他一记白眼:“你去我娘面前以死谢罪,行不?”

“嘿嘿,这个就……”霍青城笑得尴尬,“闺女你看在咋俩十几年才重逢的份儿上,就不要为难我了吧?老子就说第一眼看见你怎么特别投缘,原来只想收你当干女儿,没想到居然是亲女儿,哈哈哈——”

美娘抓起一把瓜子扔过去砸他:“你还有脸笑!我就罢了,我娘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你当年做完亏心事就拍拍屁股走人,险些害得我娘自尽,你这人有良心不?还想我认你?呸!”

霍青城立马收起了笑容,耷拉着脸问:“闺女你说,只要是我能弥补你们娘俩的,我一定做到!”

“我不想要你的什么弥补,但你得去跟我娘道歉。”毕竟血缘在那儿,美娘对霍青城也恨不起来,便道:“从今天起,你每天去我娘那里求她,无论是骂是打是跪,你都必须受着,因为这是你欠她的,直到她原谅你为止。你做得到不?”

霍青城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拍着胸口保证:“行!”

“除非我娘原谅你,否则在此之前,我不会跟你说话,也不会理你。”美娘瞅着天色不早了,站起来掸了掸裙子,“我要回去了。”

“闺女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霍青城猛然想起她曾说过是给人当小妾,而且还不是自愿的,登时怒火冲天,“咱不回去了!老子明天就派人宰了那个王八羔子,竟然敢这么对我家闺女!灭了他祖宗十八代!”

“算了吧,那个煞星我看你也惹不起。”美娘摇摇头,轻描淡写道:“别瞎操心我的事儿,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求我娘吧,哦对了,我娘现在就一个人,她跟以前那家人已经没关系了。”

霍青城一听精神大振,眼睛里就像燃起了火一般,亮堂堂的。

美娘回到侯府的时候正赶上用晚膳,她担心谢安平是不是已经回来了,他一向找不到她就要发脾气。喊来黄莺一问,却说侯爷还没回府。

哟,又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去了吧?

美娘哼道:“中秋朝廷休沐五日,全京城的官员都在家过节,就他事忙还要去卫府,怕是忙到粉头床上去了!混蛋骗谁呢!”

黄莺吓得不轻:“嘘嘘!姑娘当心别人听见!”

“我就要说!做得出还怕别人说怎么?男人都是这样,管不住下半身的脏东西,就晓得糟践咱们女子!”

美娘今天火气儿大,黄莺也不敢招惹她,赶紧转移她的火力:“姑娘,听说今天有人给三姑奶奶那边递了话儿,有意求娶四姑娘,就算入赘也无使得。”

美娘赶紧问:“是谁?是爷那边介绍过来的人吗?”

黄莺点头:“据说是姜参事引荐的,三姑奶奶看姜参事的面子也没拒绝,只说改日让他和四姑娘相面。那人好像叫赵天恩,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只是出身算不得很好。”

美娘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乐道:“我就说这种天赐良机他怎么可能拒绝,呵呵,黄莺你就等着看好戏罢。”

谢灵玉只是个被休回家的妇人,日后生活还要仰仗侯府声望,能否自保尚是未知之数,更遑论还要提携外人了。相比之下,商怜薇出身虽微但也算正儿八经的侯府小姐,而且尚未成亲,是个黄花闺女。赵天恩这人若对谢灵玉真心实意,这等诱惑自是不放在眼里,可他终究是个一心钻营的小人!堂堂侯爷送来架梯子让他顺着往上爬,助他平步青云,他除非脑子坏了才不答应!

虽在意料之中,但美娘对这等无耻之辈还是深恶痛绝,同时也感慨谢灵玉识人不清。她叹道:“也是各人的命不同,吃一堑长一智,三姐若能从此醒悟便好了。”

言罢她叫黄莺附耳过来,悄悄叮嘱:“你找个机会把消息放给二姑奶奶那边,要装作无心说出去的样子,懂吗?”

黄莺点头:“我明白,可是找谁说合适呢?如果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就太明显了,二姑奶奶是个精明人,一下就会怀疑姑娘您的。”

“又犯傻了不是。”美娘笑着点了黄莺眉心一下,“上次侯府买丫头,我只要了喜鹊和芳梅,可另外一个相识的人,不是被分到了二姑妈那边?”

黄莺脱口而出:“樱桃!”

美娘笑笑:“她们都会在我身边安插眼线,难道我就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多叮嘱樱桃两句,她不怎么机灵,我怕她露出马脚。”

不过也正是因为看起来呆呆的,才不会让人疑心,不是么?

49

49、中秋宴观月大乱

都掌灯了谢安平还是没回来,美娘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拿着绢扇儿呼呼地扇,也不知是热得睡不着还是心里烦得睡不着。

“死鬼,有本事一辈子甭回来!”

日日被谢安平纠缠,床畔乍一清静美娘还真不习惯,她阖眸努力入眠,脑海里居然浮现出那厮嬉皮笑脸的模样。

“娇娇——娇娇——”

他总是腆着脸凑上来又喊又唤,然后像块牛皮糖似的黏上来,美娘时常恨不得一脚踹飞他。细细回想,他倒是不曾对她凶声恶气地说话,也不曾打骂,最多偶尔闹闹小孩儿脾气,也是来得快去得快,转眼就烟消云散。除了当初在庵里他用那种手段强了她,之后谢安平的种种都出乎她的意料,似乎俩人相处起来……并不算很难。

“呸呸,我怎么会觉得这混蛋好起来了?”美娘拍拍脸颊想打醒自己,“好人会强、暴良家女子吗?他才不好,死也不原谅他!”

然后她又挑了谢安平一大堆缺点出来:脾气暴躁、说话粗鲁、不懂礼义廉耻、家里亲戚乱七八糟、特爱干床榻间那档子事儿,是彻头彻尾的下流胚子……

在心底把不知在哪儿鬼混的谢安平臭骂了一顿,美娘舒坦多了,但仍旧睡意缺缺,于是她索性起身穿戴好,随手把头发挽了个髻,捏着绢扇儿出去散心。

秋蝉夜鸣,白日的**已经消弭殆尽,携着桂花香氛的风拂面吹来,美娘觉得连肺腑都甜蜜起来了。

耳房里睡着香槐和黄莺,灯已经熄了,想来俩丫头都已睡下。美娘也不敢独自出去乱逛,便在小院子里踱来踱去,拿扇子扑了会儿流萤。

谁知突然细微的咯吱一声,喜鹊和芳梅住的那间屋开了一道窄缝,有人蹑手蹑脚钻了出来,左右张望。美娘刚好站在桂花树的阴影后面,没被发现,她借着月光仔细一瞧,看清出来的人是芳梅。

芳梅这时出来作甚么?

美娘顿时警觉,目睹芳梅偷偷溜出院子,她本想跟上去,又怕万一对方行的是引蛇出洞或调虎离山之计,自己贸然跟随岂不中了圈套?思来想去,美娘取下镯子扔进草丛,随后进耳房把香槐和黄莺喊了起来。

黄莺睡眼惺忪:“姑娘您干嘛……”

香槐坐起穿衣,正欲点灯,被美娘一手按住:“别点灯,你俩先随我出去。”

三人出门躲到桂花树下,美娘才道:“我方才起夜,看见有道黑影从窗户外闪了过去,吓得我险些丢了魂。我起来一看发现簪子少了两根,金镯子也不见了,恐怕咱们院子是遭了贼!那贼应该没走远,他东西偷得少也许还会回来,你俩去喊两个信得过的小厮守住大门,等会儿万一那贼再回来,你们一起上去按住他,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香槐一听便道:“奴婢去喊喜鹊和芳梅起来帮忙。”

美娘阻止道:“别喊了,人多了反而不妙,容易打草惊蛇。我寻思这贼该是家贼,否则怎的轻车熟路?闹大了也不好听,你们要是逮住人就先押去柴房,我亲自审他!”

安排好以后两个丫鬟下去做事,美娘在房里提心吊胆地等待,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动,但很快重归寂静,随后黄莺来喊她。

“姑娘,人逮住了,您的金镯子也找着了,被落在草丛子里,家贼是芳梅!”

美娘让香槐守在柴房外,自己带着黄莺去审芳梅。芳梅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额头脸面都有伤痕,嘴里还塞着帕子。

芳梅一见美娘出现就“呜呜”地叫,那表情大概是在说自个儿是冤枉的。

美娘无动于衷,而是吩咐黄莺:“先扇她二十个大嘴巴。”

黄莺掳起袖子就动手,啪啪啪几下过去,直把芳梅打得头昏眼花,脸也肿得像馒头。打完以后美娘才让黄莺把她嘴里的帕子拿出来,冷冷问道:“你刚才干嘛去了?”

“姨娘饶……命……”芳梅被打得口齿都不清楚了,磕头哭道:“奴婢是起夜去小解,奴婢真的没有偷东西……”

“还嘴硬,给我继续打,打得她肯说老实话为止。”美娘不跟芳梅废话,让黄莺接着打,“拿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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