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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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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温澄海从衙门回来,照例先问过美娘身子如何,饮食是否正常。

照顾吃食的婆子答道:“夫人今天胃口好多了,中午吃了小半碗饭,炖的鱼也吃了半条,还用了些烧茄子和一碟酸萝卜,午睡起来又喝了一碗红枣山鸡汤。”

美娘也很得意地说:“而且没有吐,全部吃下去了。你摸摸,我肚子现在还是圆滚滚的。”

她拉起温澄海的手覆在小腹上,温澄海笑道:“确实是圆滚滚的。”

下人们布菜,婆子打趣道:“现在还不显怀,等到七八个月的时候那才叫个圆,就像搂着个大西瓜!”

美娘闻言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欣喜笑容,温澄海见之心中一动,遂俯□去把耳朵贴在她腹上:“我听听是不是会动了。”

妻子,有妻有子,他会真心对待美娘,也会对这个孩子视如己出,好好抚育他长大,教他读书识字、孝敬父母……其实他失而复得的人生已经算是十全十美。

美娘垂眸看见他听得认真,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推他的脑袋:“三个月连形状都没有,哪里还会动了,爷这样子会惹人笑话的,快起来。”

还是和原来一样孩子气……美娘这般想,但忽然又觉得纳闷:温澄海似乎不是孩子气的人……

温澄海听见这个称呼扬起头,带着一丝讶异:“爷?”

“是啊,我以前不就喊你爷。”

可美娘细想之下也觉得蹊跷,她怎么会用这种有些奉承的称呼喊温澄海?但是这个称呼从嘴里说出来是这么自然而然,就像她曾经叫过了千万次一般。不需要刻意,烙刻在骨子里东西不经意间就流淌了出来。

温澄海眸中似有盈盈泪光,他匆匆垂下眼帘,勾起唇自嘲失落:“是啊,爷……”

小侯爷,侯爷,爷……原来她一直认错了人。

美娘不察他的异样,很快笑道:“我没喊错啊,相公你是官老爷,但我不喜欢把年纪轻轻的你喊老了,所以就扔了那个‘老’字,你说对不对?”

“对。”温澄海掩下心痛,扬眉温柔如故,“我们吃饭。”

他默默地望着毫不知情的美娘,目光中含着绝望。所谓两情相悦不过是自欺欺人、得过且过罢了,如果有一天她什么都想起来……

不敢想象。

又是掌灯,温澄海依旧要看书,美娘却在铺好床以后走过来,抽掉他手里的书本。

烛光下她娇艳动人,笑盈盈撒娇:“我才是相公娶的娘子,晚上你该陪我。”

温澄海推脱:“可我还有公文没看……”

“反正天天看也看不完,干脆都留到明天再说。”美娘拉起他往床边推搡,“我床都铺好了,相公快睡觉。”

看见床头一对鸳鸯枕,温澄海紧张得嗓子都哑了:“我、我……我们还是分开睡,我怕晚上踢着你……你肚子……”

“哪儿踢得到啊,你又不是横着睡的!”美娘把他按着坐下,弯腰替他脱鞋,有些委屈地说:“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你再忙都要回家陪我,有次打雷下雨你还……”

明明是记得的事,临到要说出口又想不起来了,美娘歪着头冥思片刻,但实在觉得脑子里乱得厉害。她谨记现在怀孕多虑伤身,索性摇摇头不想了:“反正你要陪我,必须陪。”

两个人并排平躺在床上,温澄海不着痕迹地往床边挪,尽量避开与美娘靠得太近。他屏住呼吸全身都绷紧了,仿佛一根随时要断掉的弦。

美娘往他怀里靠拢,脑袋倚着他的臂膀,把手搭上他的胸膛,这才微微叹道:“相公,我觉得我病好了以后,好像有很多事都不一样了。”

温澄海心头“咯噔”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真的,很多事都怪怪的。”美娘把疑惑一一道来,“我们住在这儿这么久,爹娘都没有送一封信来问问情况,哥哥也是一样,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还有黄莺,她是被府里打发出去嫁人了吗?除了你,现在身边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也不熟悉。”

温澄海极力掩饰住心虚,安慰道:“美娘你别多心,我们离京仓促,所以只带了两个家仆随行,而且你又生了病,这才不记得他们了。你若想念二老,等诞下孩儿我便请人把他们接过来……现在你有身孕,就别惦记那么多了,嗯?”

美娘有些懊恼:“但我总是不知不觉要去想,想不起来又觉得很烦,我总觉得缺了什么似的。还有相公,你为什么不喊我小名了?”

“这个……”温澄海被难住了,想了想才说:“我比较喜欢喊你娘子。”

“但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小名,”美娘抱住他蹭了蹭,闭上眼睛说:“娇娇、娇娇……这样喊多亲热呀,从你嘴里说出来特别好听。相公,快叫我一声嘛,快点。”

温澄海脸都憋红了,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娇……娇……”

“诶。”美娘脆生生地答应,随后带着心满意足的欢喜睡着了。

温澄海一夜无眠。

就在温澄海为美娘记忆渐渐复苏而心忧的时候,另一个说好却坏的消息传来。

圣上要召他回京,出任吏部侍郎。

温澄海原先就得皇帝赏识,此次外放也只是为以后回京担任要职作铺垫,他是寒门子弟,若是升得太快必要引起世族的不满,所以圣上打算借历练之名让他在并州待两年,只待有合适的时机便重召回京,委以重任。

偏偏就是那么巧,本来要等几年才有的机会一下从天而降,谢安平捉拿贪粮案的一干人等,从漕帮头目口中得到线索,顺藤摸瓜揪出几位重臣要员,此案涉及贪污皇粮数目之大,牵连之广震骇朝野。圣上一怒之下判处所有涉案官员砍头示众,其家眷或变卖为奴,或流放边疆。而前吏部侍郎就在其中。

谁都知道吏部乃六部之首,掌管着全国官吏的任免考核升降,而吏部侍郎仅在尚书之下,手握众位官吏的命脉,是一个得罪不起的职位。有贪污案做前车之鉴,当今天子不想再让世族子弟占据这个重要位置,于是寒门出身没有帮派的温澄海就成为了绝佳人选,于是皇上一道圣旨南下,即刻召温澄海回京。

温澄海手握圣旨郁郁寡欢,神思恍惚。传旨官见状小心翼翼问:“温大人是否有什么难处?”

温澄海回神,摇头:“没有。有劳诸位大人了,请在舍下稍作休息,待本官收拾好启程回京。”

传旨官拱手道:“请温大人尽快,圣上希望您速速回京。”

“……是,臣谨遵陛下旨意。”

美娘得知要回京了,有些吃惊也有些兴奋:“相公,咱们不是才来了三个月吗?这么快又要回去了?”

温澄海问她:“你不愿意回去吗?你若是想留在这儿,我可以上书请辞……”

“回去就回去吧,我无所谓。”美娘对并州没有太多眷恋,但对家乡却有几分思念,“其实回去也挺好的,爹娘不还在那儿嘛。还有皇上器重你是好事,你可千万不能自毁前程,你要是推辞多扫一国之君的面子呀,这种事不能做的,听见了吗?”

温澄海忧心忡忡:“但你现在有孕,实在不宜舟车劳顿。”

美娘摸摸肚子,笑道:“怕什么呀,小家伙厉害着呢,我生那么大场病他都没事儿,岂会经不住小小路途颠簸?”

眼看左右推辞不过,温澄海只得违心答允回京,他握住美娘的手,紧紧抓着:“但愿罢……美娘,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美娘微笑:“那当然。”

当暑夏刚刚告别京城,迎来金色秋日的时候,温澄海顺利回到京城。此行因为要照顾有孕的美娘,原本半月的行程硬是被他拖到一月有余,其中皇上还又发了一道催他回京的旨意,温澄海只得送上奏折请罪兼说明原委,请求皇上再宽限一些时日。这时美娘已经是五个月的身子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刚刚会动,俩人都沉浸在欢喜当中,并不知道码头上已经等待了一队前来迎接的人马。

话说皇上看了温澄海的奏折之后,不觉笑道:“这温澄海离京时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回来时却带了个夫人,竟然还要生了?真可谓人不可貌相。安平你多学学别人,别成天在外面晃,还是先成个家要紧。对了,你要找的人找到了没?”

美娘已经失踪了半年,谢安平率领人马打捞数次未果,但他认为只要没有尸体就不能证明美娘死了,所以依然还在找,从没放弃。只见他比从前瘦了一些,但仍旧精神奕奕,他嗤道:“还没有,继续找着呢,臣就不信找不到。哼,温澄海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陛下您从前常夸奖他敦厚老实,可您现在看他老实么?谁知道他是不是把别人肚子弄大了没法才娶回家当媳妇儿的!”

皇上没好气瞪了谢安平一眼:“你先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性再说,也亏你好意思骂别人!”

谢安平挺着脖子不服气:“臣晓得自己是什么德性,反正臣就是这种人,才不像他装模作样。”

皇上这人一没事就喜欢挑拨臣子吵吵嘴打打架,自己乐得在一旁看热闹。他知道谢安平同温澄海不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安平,据说温澄海明天就到京,你去接一下他。”

谢安平吃惊:“为什么要我接他?不去!”

“吏部侍郎的位置不知多少人盯着,朕也是怕他遭人暗算,所以要你帮朕保护他。还有你跟他同为朕的臣子,难道不该和睦相处一同为朝廷效力?嗯?”皇上似笑非笑地说。

谢安平一脸不悦:“陛下,臣子私交过密那可不行,您就不怕我跟他勾结起来胡作非为?狼狈为奸什么的……”

反正言下之意就是小爷不去!你爱找谁找谁!

狼狈为奸你都说得出口!皇上一拍桌子,怒吼:“你想抗旨不成?去还是不去!”

“那……去吧。”

谢安平不情不愿答应,撇嘴跪安告退,满脸不爽地接温澄海去了。

70

70、守株待兔喜相逢

金吾卫的人一路去码头,谢安平慢悠悠跟在队伍最后,看着满大街的大姑娘小媳妇老婆婆跟自己往同一个方向走,不觉纳闷地摸了摸下巴。

“今天有龙舟赛?”

小跟班元力一听就笑了:“哪儿能啊侯爷,端午早过了马上就该吃月饼了,您怎么还惦记着粽子啊?”

谢安平凝眉不解:“那他们怎么都往码头走,赶着去跳河投胎?”

元力:“……”您就不能说两句中听的话么!

姜参事解释:“大概是为了一睹温大人的风采吧。”

谢安平嗤鼻:“嘁!臭书生有什么好看的?姓温的还被爷收拾过呢!”

“他们想看的不仅仅是温大人,更是一种信仰。”姜参事视线远方,神情变得有些不大一样。

谢安平更不屑了:“鬼的信仰,他又不是神!”

姜参事微微含笑,道:“可在寒门子弟看来,温大人就是神。侯爷可知在朝堂之中,三品以上官员有多少是出自官宦世家?又有多少是出自平民百姓之家?”

“这个……”谢安平思忖片刻,不确定道:“一半一半?”

姜参事摇摇头:“朝野上下,七成以上皆是公侯官宦之后,而三品以上大员更无一人出身民间。”

谢安平断然否决:“不可能!那谁谁谁,就是十五年前头中了状元的樵夫儿子,现在不是进了中书省么?他就是个三品大员!当年放榜好大的阵仗,老侯爷还抱着我去看状元郎呢,爷光记得他穿一身红衣服骑在马上,怪扎眼的。”

“但是侯爷别忘了,此人后来做了先皇太傅的女婿。他的平步青云,并不是偶然。”姜参事的语气似乎充满了辛酸,但又带着希望,“侯爷您出身公侯世家,可谓天之骄子,想入朝为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愿意闲散就寻个轻松的职位,愿意建功立业也有的是门路,无论您的理想是什么,都有人早早为您铺好了路,您唯一要做的,就是自己迈出脚步。但这些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却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的路,要自己铺,更要自己走。”

姜参事是军营里出来的,正儿八经在边关打过仗。谢安平依稀记得他似乎出身不高,没有公子哥儿好吃懒做的坏德性,而是品性端直治军严厉,所以谢安平当时才点名要他进金吾卫效力,好好矫正一下皇家亲兵的不良歪风。

谢安平被他一说有些发窘,没错,他是出身侯门,从小仗着身份也没少干坏事……但他现在的上将军之位也不是白捡来的!那是真刀真枪流血流汗拼来的,凭什么他们都觉得姓温的书生了不起!会读书读死书有什么了不起!

谢安平不服气:“他不就是会卖弄笔杆子耍耍嘴皮子,有本事叫他跟爷一样骑马打仗抓犯人,哼!”

姜参事并不跟谢安平孩子气的模样计较,只是说:“温大人最令人佩服的地方,并非是他的才华有多么惊艳绝伦,而是他既不攀附权贵也不结党钻营,他只靠他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路,从乡下私塾来到京城读书,从国子监学生到衙门的无名小卒……直到并州刺史,最后是吏部侍郎。他带给无数寒门学子希望,不需要阿谀奉承,不需要溜须拍马,只要像他一样就有机会出人头地,他维持了读书人的骨气和尊严,甚至是整个国家的气节。所以,他是很多人的信仰,也是他们心中的神。”

姜参事说得谢安平一愣一愣的,而元力听完挠挠头:“听老姜你这么一说,我也开始佩服起温大人来了……”

谢安平狠狠瞪他一眼——死家伙胳膊肘往外拐!

姜参事后知后觉地发现谢安平脸色不好,遂拱手道:“无意冒犯侯爷,其实卑职也很敬佩您。”

天下既需要爱民如子的好官,也需要谢安平这种亦正亦邪的酷吏,他身份高后台硬,脾气坏手段辣,谁的账也不买,也不怕得罪所谓的权臣,所以从某方面来说他能够真正做到大公无私,抓贪官杀奸佞毫不手软。至于他心中什么是公道公义,那又自有他的计较。也许在他看来,世人只分两种——看得顺眼和看不顺眼的。

到处作奸犯科害得他不能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自然是看不顺眼的,所以要抓来狠狠收拾,但温澄海这种风头居然盖过了他,并且还跟他有些小过节的文质书生,自然也不可能是看得顺眼那一类的。

于是谢安平决定不吃姜参事谁也不得罪的这一套,沉着脸冷哼问道:“老姜你说,是爷帅还是姓温的帅?”

姜参事没料到他连这也要比,愣住了。

倒是元力机灵,立马接嘴:“当然是爷帅!爷最英俊最潇洒最风度翩翩!”

“这个……”姜参事实在词穷,只好说:“侯爷和温大人各有千秋,不好相提并论。”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么,猫和狗能比吗?!

谢安平黑着一张脸,把头一扭:“错了!你们都说错了!”

姜参事自觉嘴笨认栽,元力却不甘心地皱起眉头,心想拍马屁也会错?

“爷比他帅十万八千里!”

眼看就要到码头了,谢安平扔下这么句话赌气往回走:“随便派两个喽啰去接那条弱鸡,爷回卫府找娇娇!”

姜参事只好跟上去:“侯爷要找人的话应该去庆州,怎么回卫府?”

谢安平摸摸鼻子:“皇上不让爷三天两头就出京,庆州那边的人会送画像来让爷过目,再说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上次她不就是自己跑掉的?万一这回又是她使坏想逃,爷得把岳父岳母小舅子看牢了,干脆来个守株待兔。”

说来真奇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金吾卫都快把庆州那条河翻两次了,还是寻不到美娘。谢安平越想越来气,这女人明明答应给他生儿子的,现在儿子还没生她怎么又不见了?气人!

必须把她抓回来生儿子!而且要生一窝!

温澄海和美娘到码头的时候就刚好和谢安平错过,而且早有轿子等在那里,美娘下船就被扶上了轿,快得好多人连她的脸都没看清。

“看见了吗?温夫人长什么样?”

“一晃就过去了,没看清。”

“应该很漂亮吧?”

“谁知道呢,反正我就光顾着看温大人了!”

美娘坐了船有些晕,轿子里坐着也被颠得晕乎乎的,正撑着头休息,听到轿子外头的人说话觉得好笑,便撩起帘子看了一眼,只见密密麻麻的姑娘小姐,眼神带着倾慕,估计都是来一睹温澄海风采的。

“相公还挺招人喜欢的……”美娘笑着自言自语,放下了帘子。

“黄莺姐,我好像看到姑娘了。”

人群之中,樱桃拉着黄莺袖子如是说道。黄莺一惊:“哪里?!”

樱桃样子呆呆的:“刚刚过去了,你没看见吗?”

黄莺踮起脚伸长脖子望了望,只见围观人群散开,街上挤满了行人,哪儿还能分得出谁是谁。她问樱桃:“真的是姑娘?你没看错?”

樱桃不敢确定,迷迷糊糊地说:“大概可能应该……是吧?反正我觉得像。”

“只是像吗?”黄莺一听很失望,摇头叹气,“八成是你看花眼了,小笨蛋。走吧,咱们该回府了。”

“哦。”樱桃撅嘴跟上黄莺,还依依不舍地看了眼渐行渐远的轿子,心想真的是很像啊。

话说谢安平回了卫府以后,径直去了后园的一个小院子,只见这里石墙高竖,墙头还装了铁栅栏,四周围了一圈卫兵,看守得严严实实,连只蚊子也飞不进去更飞不出来。门卫见到谢安平,开锁放他进去,然后又把门拉来关严实。

谢安平刚刚跨进院门,迎面飞来一团东西,他赶紧侧过身子,“暗器”就擦着鼻尖飞过,“砰”一下砸到身后的墙壁上,摔得粉碎。

“龟儿子!!!”

里面的人咆哮声巨大,谢安平揉揉耳朵,深吸一口气挤出笑容走进去:“您老今天胃口不好?怎么又把饭菜扔了?”

霍青城被关在这里好几个月都要疯了,只见他一只脚腕上被套了铁环,行走只能拖着一条长铁链,长度刚好够他在屋子里活动,而且这铁不知道是什么铁,砸不烂掰不开,硬是把叱咤江湖的霍老大困在此地,真真应了那句话——龙游浅滩遭虾戏。

霍青城见到谢安平就一肚子火,指着他鼻子骂:“老子被你擒住算认栽!你要杀就杀,把老子关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谢安平斟杯茶递给气得手抖脚抖的霍老大,讨好道:“岳父大人消消气。”

霍青城把手一挥打翻茶盏:“滚!谁是你岳父!王八羔子!”

谢安平把碎片一点一点踢远,免得伤着暴躁的霍老大,笑道:“岳父大人您不能骂我龟儿子王八羔子什么的,都说女婿是半个儿子,您骂我不就是骂自个儿乌龟王八蛋?”

“……”

霍青城一听气得直拔胡子,满脸大胡子都快拔光了。

谢安平又屁颠颠凑过去:“小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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