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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皇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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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沐禾



第一章 、庙前风波

清晨,晨曦将将升起,薄雾还未散去,宁静笼罩着整个通城。

“啪啪啪!”

然而,一连串的拍门声,打破了一隅的宁静。

“开……开门呐,快开门呐,娘,娘娘——”

一名身着浅红宫装的女子,喘着粗气,不停的拍打着朱漆大门上的环扣,将门环拍得嗵嗵作响,大有不吵醒里头之人誓不罢休的模样。

“开门啊……”

她不停的急喊,时尔咽一下口水,湿润干涩的喉咙,只觉额际有什么砰砰跳动着。

“来了来了,这大清早的是催债还是催魂啊。娘什么娘,找娘还找到这里来了,你娘没在家啊,是被拐了……”

门里头,传来一句怨骂,而后又是一连串的念叨,只是被女子的拍门声给盖下去了。

“田公公,快开门啊,是我桃儿啊。”

门呼啦一声被人用力打开,探出一个头来,桃儿拍下去的手刚巧不巧的就落在了他的脑门上。

“唉呀,作死啊,这是要杀人呐。”

来人四十出头的年纪,黑丝中已夹杂了不少的白发,抚着脑门怒目盯着门外的桃儿。

“对不住啊,田公公。”

“你才公公呢,你全家都是公公,去去去,一大清早就来触我霉头。”

“田公……不是,田伯,我错了还不成嘛,娘娘在不在府里头,我有急事儿,待会儿再向您老三拜九叩赔礼道歉成不?”桃儿垮着一张脸,满心满口地说不出来的苦。

“娘娘不在,你回去吧。”老者挥了挥手,三言两语地就要打发她离开。

“田伯,我求您,您就让我见见娘娘吧,要不然,咱们皇上真的要病死了。”桃儿一扯裙子,扑地跪在了地上。

“你敢咒皇上去死,桃儿,我看你的胆儿是越养越肥了,不如什么时候掏出来沾着酱给我下酒如何?”

门口的两人正僵持时,突然从天而降的戏谑声,让二人皆是一僵,桃儿随即抬头,欣喜的看向门内,却不想急切之下自己成了个急巴嘴。

“娘……娘……娘娘。”

“娘?嗬,我苏沫瑾自问,还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女儿来。”自称苏沫瑾的女子,一身黑底红纹的宽袖外裳,里头同是红色的里衫和黑色红边襦裙,优雅大方之中还夹杂着一丝妇人少有的英气,看得桃儿双眼发直。

“田福,送客!”

沫瑾的视线缓缓扫过跪在地上的桃儿,冷冷地交待了一声,便转了身,由着身旁的侍女素若搀着自己,准备回屋。

“娘娘,您听奴婢说,奴婢不敢妄言,皇上真得真得病势沉重,桃儿绝不敢欺骗娘娘。”

苏沫瑾才走了两步,听到桃儿的话,收了步子,却不曾回身。

“不敢骗我,还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而来骗我。”她仰头深深吸气,“桃儿,我待你不薄,到如今你还是帮他骗我。”

“娘娘,奴婢没有,奴婢……”桃儿的话,却越说越轻,越说越没底气。

“你有。”沫瑾回身,一脸淡然地望着她,不怒不喜,“他若真得病重,若真的看重我,自然是夜里便派人来了,又何须到了大清早,待宫门大开,才派你出来。”

“那是因为宫中的规矩,宫门落锁后,宫里的人就不能出来了。”桃儿轻语着,满脸的委屈。然她身旁的田福却一个劲儿的摇头叹气,看得她越发的不知所以,胆战心惊。

“规矩?他李旭若是个讲规矩之人,我又怎会在此?”沫瑾冷笑了一声,“走吧,回去告诉他,不必再派人来寻我,从今往后,他做他的皇帝,我过我的清贫日子,两不相干。”

说罢,苏沫瑾一甩宽袖,划出一道黑亮刺目的弧度,转身快步而行,不再理会身后桃儿的殷殷呼喊,以及田福对她软硬兼施的规劝。

同样黑色红纹的绣鞋一步接着一步轻叩在石道上,衣袖拉拉扯扯地牵引过枝繁叶茂的花墙,如有一只手,拔乱了苏沫瑾的心湖。

若说遇上李旭是早已命中注定之事,那么想来,她上辈子定是欠了他许多,才会被他不停的利用,不停的受伤,以此来偿还她上一世所欠下的债。

她不知道这段孽缘到底要何时才能结束,只是她无法忘记的,是他们曾经若有似的初见,以及无法抗拒走到一起的命运。

高光国八十三年初春,燕都,人流如帜的长街。

“喂,臭乞丐,别挡着道儿。苏家今日在城隍庙前施米粮,你还不快去。”布庄的帮佣刚开了铺门,便看到店门前蹲坐着一个乞丐,伸脚一踹就将人给踹得跌了出去,趴在了石街上。

结成鸟窝似的头发,上面像是覆了一层土似的呈现灰白之色,打满补丁的衣裤极不合身,露出了小腿肚子,黑漆漆的双足穿着一双不合脚的破草鞋。

他在冷冰冰地石板上像上死人似的趴了片刻,才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拾过了门边的破碗,慢吞吞地往城隍庙走去。

彼时高光国京都燕城的城隍庙前早被挤得水泄不通,且清一色的都是衣衫褴褛的乞丐,寻常人只是站于旁侧探头望着,特别是些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儿们。

原因无他,只为了站于庙门口施粥分馒头的两道纤纤佳影。

待那乞丐到时,那里已是人山人海。他寻了一个角落,倚着墙角蹲下身来,将破碗搁在面前,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挽着手望向喧闹的人群。

此时,皇商苏家的庶出大小姐苏沫瑾,嫡出二小姐苏沫蕴正在施粥分粮。

墨发盘了个小髻后披散下来,通透的玉簪点缀其中,柳眉可眸,挺鼻薄唇,柔和中却又带着一丝英气,这便是苏沫瑾……

她望着眼前一只只冲着自己晃动的手,乌黑的寻不到一处干净的地儿,连指甲缝里都嵌满了污泥,白胖胖的馒头搁在干瘦的指间,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别急,都有,都有。”眼见着老弱病小都被挤得无处落脚,她显出一丝忧虑。

她早便料到会这样,求着父亲多派些家丁过来帮忙,可偏生父亲只求声誉,愣是不肯多拨一两个人给她,才造成如今这混乱的局面。

撇头再看向一旁,苏沫蕴满脸嫌弃地握着勺子,一身的锦衣华服与摊前衣衫破烂的乞丐形成了现明的对比。

只见她舀了一勺粥后将手伸得长长的,撇着头从略高处倒入破碗中,稀薄的汤粥溅了那人一手,端着的碗微微一颤。

苏沫瑾轻叹了口气,收回了视线,继续手里分发馒头的事儿。

看着后头黑鸦鸦的人头,她视线微侧,欠身对着后头的丫头吩咐馗:“怜儿,你去跟王管家说,让他再备些粥和馒头。”

怜儿乖巧地应了一声,转身离了人群,苏沫瑾顷刻间就被人群又围了起来。

“啊……”一声似刺穿云霄的尖叫声响起,城隍庙都像是被震了一震。

苏沫瑾侧头而望,苏沫蕴那头不知因何事起了骚动,与侍女抱成一团,惊慌莫名地望着跟前的一群乞丐,嘴里不停的叫嚷着:“滚,滚远些。”

乞丐们面面相觑,手足无措的捧着破碗僵着。

苏沫瑾停下手中的活儿,唤了一个下人过来接手,拨开人群踱了过去。

“怎么了,出了何事?”抬眼一对上苏沫蕴带着愤怒的眼神,沫瑾大略也能猜到是为了何事,“你去里头歇着吧,这里我来。”

一听到沫瑾要接替自己的活计,苏沫蕴却又不肯,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婢女,上前一步道:“凭什么?莫要以为只有你会扮好人,将我支开你就好同这些人假意示好,让人人都道苏家的大小姐菩萨心肠是不是?别以为你平日里装的好,我就不知你心中打的算盘。”

苏沫蕴的话语甚是尖锐,旁人听得皆是目瞪口呆的错愣样儿,然苏沫瑾却无动于衷,对于旁人探究的目光更是视若无睹,只是步子轻转便占了方才苏沫蕴所站的地儿,将被扔在一旁木板上的勺子拾起,用帕子拭了拭,又招呼着下一个人过来领粥。

她浅笑款款,让原本有些心生畏惧的人又安下心来,缓缓靠近。

而身后,苏沫蕴眼见着自己的话不止对她无用,连带着在场的众人都如风过耳,没引起任何风波,心中的怒火更盛。

她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侍女,上前一把拉住了苏沫瑾的手,连带着她的右手一抖,将将装满勺的粥又洒落了不少。

“苏沫瑾……”

“如何?”

看着怒气冲冲的苏沫蕴,她不过是淡淡地扫了她一而,漠然地问着。

这样的场景,她面对过太多太多,多的已然麻木,只要不理睬,任由她发泄大小姐的脾气,累了她自然也就消停了。

“你,你别以为这些人就真的感激你,觉着你是大善人,只要有口饭吃,便是让他们对着一条狗也叫得出声爹来。”

看着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得意洋洋,又口不择言的模样,苏沫瑾蹙起了眉头:“你一个闺阁女子,在大众广庭之下说出此等污言浊语也不觉羞愧么?你是富家之女,就该温婉淑德,知晓分寸,可再想想你方才的话,只会丢了苏家的脸面,让人道咱们苏家没有教养,你可是想让世人说你母亲不会教人不成?”

不温不火的一番话,配上一张平静淡然的脸,令苏沫蕴更是怒火中烧。

她一向打从心底瞧不起这个姐姐,自已是正妻所出,是名正言顺的苏大小姐,饶是家中之人如何的奉承巴结敬畏她,可外人总是将她称作二小姐,让这个庶出之女牢牢占据了大小姐这个身份,这怎能不令她为之气结。

第二章 、暗地风云

“你到是会演戏,装好人不就是为了让世人都道你是苏家的大小姐。我告诉你,无论你做再多的事儿,你永远只是一个小妾的女儿,再怎么翻也别妄想盖过我去。”

“沫蕴。”一声呵斥,让苏沫瑾微启的唇瓣识趣地紧紧闭上了。

众人撇头,见一身着锦衣的男子从众人自发让出的道上踏步而来,那自信阔步的神情举止,让人一看便知定不是寻常子弟。

“表哥!”苏沫蕴见着来人欣喜莫名,而众人也因着她的一声叫唤而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苏沫蕴的生母乃当今丞相次女林若芳,其长姐林若兰乃后宫兰妃,亦是赵子昊的生母,燕京人都知此间关系,只一声表哥,众人自然知晓来人便是昊王赵子昊。

赵子昊欣身长立,对于自家表妹的殷勤欢叫置之不理,惹得她不悦地板起了脸。

“瑾儿,你去那边吧。”他对着苏沫瑾轻声软语的吩咐,而她亦柔顺的点了点头,返身又回了自己方才的位置。

苏沫蕴见他不止不搭理自己,还要冷落,娇蛮的脾性一上来,对着赵子昊也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表哥,我叫你你为何不应啊?”

苏沫瑾站于旁侧,手中的动作未停,更不曾撇头观望,只是不着痕迹的勾唇笑了笑。

“蕴儿,你好好想想,以你的身份,该说出方才的那番话么?你这声表哥,我可没那个脸面应下。”

赵子昊对自已的亲表妹却不客气,夹榻带棒的一席话将她气得不轻,所有人都宠着她依着她,唯独这个她最衷情的表哥,总是对她不温不火的,还时常教训她,而十之**还都是为了苏沫瑾,怎能不叫她气得牙痒痒。

“表哥,你就只晓得帮这个贱丫头,她娘只是个妾室,根本上不得台面,她凭什么和我站在这里。”

闻言,赵子昊霍地转头望着她:“按你的意思,我母妃也不过是父皇的妃嫔,算来也是个妾室,那我岂不是也不配与你站在此处?”

男子微怒的神色吓到了苏沫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片刻之后才红了眼眶,现出一逼悬然欲泣的脸,喃喃又委屈的叫道:“表哥,表哥……”

“若嫌这里脏乱,还是早早回去吧。春香,带小姐先回去。”赵子昊锁着眉头吩咐着苏沫蕴的婢女,之后便不再搭理隐隐拉泣的女子,专心的分着粥。

收了薄粥和馒头的乞丐感恩戴德,不停的道着谢,听得苏沫瑾羞红了脸,若是可以,她还真想让下人将粥再熬得浓稠些,馒头再做得大些,粮食再分得多些,可救急容易救穷难,她能分一次却不可能分一辈子,至少大娘也不会允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施粥做善事。

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她溢出一声轻叹,蒸笼里还余下四五个馒头,在寒风中早已失了温度。

“累了吧,我送你回去。”

不知何时,赵子昊已站于了她身侧,撇头笑盈盈地望着她。

她回以淡淡一笑,轻点了点头。

苏沫蕴早便回府了,也不知她同爹爹和大娘又编排了她什么错处,想必回去定然不会轻松,有赵子昊这个她名义上的表兄陪着,或许还能替自己求得几份情面。

转步,一边吩咐着佣人收拾东西,一边向不远处的轿子走去,凤眸流转间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蹲坐在城隍庙门对面的角落,耷拉着头,跟前摆着一只缺了好几个口的空碗,看样子,他方才没有来领粥和馒头。

她忙回头,将下人手中余下的一包馒头要了过来,缓走向那人走去。

桃花纹的绣鞋立于破碗前,然那乞丐却身形未动,苏沫瑾不禁有些好奇的蹲下身:“你为何不去领粥?”

那人抬头,一双静如平湖的眸子对上了她,好似一汪深潭,引着人沉溺其中。

沫瑾呆滞,眨了眨眼再瞧,他的眼中只余下茫然。

等了半晌,他也没吭声。

也许,也许是个哑吧……

罢了罢了,她笑了笑,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碗旁。

“走吧。”

赵子昊已站在她身旁,视线扫过乱蓬蓬的脏发,随后落在苏沫瑾身上。

她起身,随着赵子昊缓步离去。

“如何,可担心?”

赵子昊突然冒出一句话来,然沫瑾却懂他的意思,无奈地勾着唇角笑了笑。

“担心也无用啊,我早便习惯了,她若不闹腾些什么出来,我反倒要担心了。”

整整十七年了,她还有什么伤心失落的,她那漠不关心的父亲,懦弱无争的母亲,她若还学不会不去在意,这十七年又怎么能熬下来。

“唉,她太不懂事了?都是姨父姨母将她宠坏的,平日里你莫要理会她就是了。”赵子昊亦有同感,只是沫瑾之事,即便他们也算得上是亲眷,却也不好插手太多,只能护一回算一回了。

在他的搀扶下,沫瑾上了轿子,由他护送着,往城东的苏府而去。

回到府里时,已近正午,算算时辰,早过了苏府平日吃午饭的时候儿。

苏沫瑾本就未报有他们会等着自个儿回来吃饭的念头,故而看到清清爽爽的饭桌时,也就显得淡然多了。

在众下人或兴灾乐祸,或同情怜悯的目光中,沫瑾径直转身,前往一旁的花厅,若她没有料错的话,她的父亲苏风宁和大娘林若芳定是在那里等着处置她吧。

到是赵子昊,不悦的瞪视着下人,板着的脸将他们吓得险些无处可走,慌慌张张的四散开去。

花厅内,亦如沫瑾所料,苏风亭和林若芳坐在上位,正饮着茶候着,苏沫蕴便站在赵若芳身旁,噘着嘴儿一脸的不快。

再看她的母亲秦晚莲正站于下首,一脸的忧愁,翘首望着门口,见着她的身影,眼中闪过一划欣喜,随即又暗淡下去。

漫无边际的无力之感,瞬间便将她紧紧束缚。

“爹,大夫人,娘,我回来了。”

“你……”

“姨父,姨母。”

林若芳正要发怒,将将起身摆出架势,忽听得一声唤,余下的话便被噎了回去,险些岔了气。

“昊王来了,快请上坐,请。”苏风亭匆匆起身,微弯着腰身恭请他于主位落座,忙又使唤着婢子准备茶点果品。

“姨父不必忙这些,不若命人备些午膳,我与瑾儿妹妹还未吃饭。”赵子昊止了苏风亭的忙乱,轻声说着,视线落向下侧的林若芳母女身上。

诚如他所料,林若芳正用含恨的目光瞪着对面的苏沫瑾母女二人,苏沫蕴更是毫不掩饰她对沫瑾的厌恶之情。

“嗳,好好。”苏风亭应了两声,转而看向一旁的丫头,见她们还干站着未动,不由迁怒,“还傻站着做什么,没听昊王说的话吗,还不快去。”

两个婢女匆匆离去,苏风亭还在骂骂咧咧个不停:“都是一群饭桶,整日里只知吃喝,连这点眼色都看不懂,蠢材,真真是废物。”

一段话,在苏沫瑾听来十分刺耳,她不由撇头看向苏风亭,一对上她的目光,他到是停了话。

“昊王今日怎么得空来府里,和沫瑾可是在门口遇上的?”林若芳装着不知的问着,满是慈爱的看着上座的人。

“姨父莫同小侄客气,快快请座。”待苏风亭与林若芳在下首坐下,他这才继续道,“方才我去城隍庙替母妃祈福,正好遇上两位表妹在施粥,便去搭了把手,此时也是特意送瑾儿表妹回府,咱们并非是在门口相遇。”

“娘,”苏沫蕴听着赵子昊这明显有失偏颇的话语,气得直跺脚,娇嗔的叫了一声,不依的晃着林若芳的手臂。

林若芳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微倾着身子正要开口,却被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

“老爷,夫人,王府来人了。”

林若芳正要发怒,在听到后半句话时硬生生又咽下了,看到紧随着进门来的王府下人,顿时偃旗熄鼓。

“王爷,宫里来人了,召您即刻进宫。”

赵子昊闻言忽地起身,大步走向来人:“是否是母妃有召?”

“来传口讯的,并非娘娘身边之人。”

不及细问,赵子昊回身看向众人:“姨父姨母,那我先走了。”

他回身时,不着痕迹的望了沫瑾一眼,冲着她微点了点头,眼神之中带了丝疚意。

她明白,也知晓他离开之后,才是狂风暴雨开始的时候。

果不其然,赵子昊将将踏出花厅门口,林若芳的脸便垮了下来。

苏沫蕴甚是得意的盯着她直笑,一脸的小人得志。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感觉到母亲秦香晚抓着她手臂的手紧了些许,便转过头冲着她温婉一笑,轻拍着她的手背让她宽心些。

林若芳推开苏沫蕴挽着她的手,慢慢地走到她的跟前。

“你今日在大众广庭之下,说了什么?”

沫瑾抬头,对上她的目光,不躲不闪,只是浅浅笑了起来:“大夫人,我是去施粥,并非是去说书的,夫人以为我能说什么,到于我是苏家庶出之女,这燕京的人都知晓,又何必我再四处张扬呢。”

林若芳冷笑着:“你到是知晓自己的身份,即是如此,你怎敢跟沫蕴那般说话。”

沫瑾轻抿着嘴角,转而看向沫蕴,她还真是太瞧得起她了,还以为能编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来呢,却原来也不过是添油加醋的说自己羞辱她罢了。

“我不知蕴儿妹妹同夫人说了些什么,只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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