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挽留了芸娘。只是她却婉拒了她的好意思。在无笙的护送之下。又回去了高光国与慰羌国相领的小镇。至此。沫瑾觉得此生。自个儿应是无憾了。
接下來的日子。她每日起床后。便会带着素若与蓝意回安素阁帮忙。而田福自是她想甩都甩不掉的。
赵言与梁仲的婚期被李旭定在正月十二这一日。随着日子的临近。沫瑾莫名的紧张起來。每日忙得团团转。反观赵言这个即将成亲的新娘子。她到是轻松的很。若不是每日被沫瑾逼着试嫁衣。购置嫁妆。她会觉得这日子过得甚是美满。
十二这一日。连日的阴云散云。
沫瑾早早地起身。因着前一日便在安素阁歇下的。起身洗漱之后。她便领了素若与蓝意往她的院子赶。将照例还在昏睡的赵言自床榻上拽了起來。
因着前一夜忙着算帐。赵言睡得晚了些。此时昏昏沉沉地连眼皮儿都掀不起來。坐在铜镜前由着几人梳妆打扮。
与赵言的不甚在意相较。沫瑾显得万分。不时的清点着物什。同时不停催促着素若与蓝意手脚快些。生怕迎亲的轿子來了。她们却还未准备好。
梳妆之后几人拖起赵言换了嫁衣。一身的红艳刺得沫瑾的眼有些不适。不由揉了揉。竟揉出一丝湿意。不由勾唇自嘲一笑。
赵言嫁于大哥她自是开心不已。然心头却也有些莫名的伤感。说不上原由。道不明因果。
“怎么。不好看么。你这么一副表情。”
她正暗自伤怀。忽听到赵言的声音。不由下意识地转头看去。挂上温婉的浅笑。
“怎么会。平素里便极少见你着女装。今日穿上这嫁衣。真是美得不知如何言语了。赵言。日后嫁给了我大哥。可不能再穿男装了。”沫瑾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替赵言拉整了衣裙。伸手扶正了被她大力晃得微微有些倾斜的发簪。
“唉。穿女装麻烦啊。不过。同你大哥商量商量。他应该觉得无妨吧。”
赵言冲着她挤眉弄眼的得意而笑。看得沫瑾只能苦笑。想來依大哥的性子。定然不会干涉。反正穿男装的赵言他都看上了。往后穿成什么样。他大抵是不会有意见的。
“你啊。刚刚嫁过去。总是要装装样子的。安素阁这儿呢。你也别操心了。有秦尧和无笙在。我也会每日都过來瞧瞧。不会出岔子的。你就安心的做你相府女主子吧。”
“那可不成。你说秦尧到还好。要是无笙。放一百个我都不放心。”赵言说着。走向一旁的圆桌。凤眸一扫。撩袖自桌上的小碟中捡了块糕点塞进了嘴里。欢快的吃了起來。
大清早的起身。肚子正饿得很。好不容易看到吃食。赵言吃得连手都停不下來。而一旁的沫瑾却急得踏脚。
“嗳呀。小心胭脂……喂。袖子。袖子沾到茶水了。”沫瑾管了她的手。又顾不得她的衣裳。忙得焦头烂额的。
“行了行了。我有数。”话虽如是说着。但赵言的嘴片刻都未停。沫瑾眼见着她不理睬自个儿的劝阻。继而再想到稍后一连串的礼节。不到夜里怕是她都不得空吃东西。也就随她了。
她坐在桌旁。看着对面的人大大方方的坐在桌旁吃糕点。不时的端起热茶饮一口。就提起了茶壶替她斟茶。
依着赵言的脾气。也不知这一整日的礼程下來。她受不受得住。成婚大喜之日。她总不至于发脾气吧。
沫瑾想了想。正要知会她一声。怜儿突然出现在门口。看到沫瑾。笑了笑:“小姐。前头來客人了。”
“客人。”
这到奇了。她在通城除却梁仲与李旭。还真寻不出旁的熟人了。赵言虽说是个做生意的。但平素里认识的也不多。难道是那临城的供酒商來了。
若真是。她还不认识人。只是让赵言去接待自是不成的。唯今也只有她硬着头皮上了。
“我去前头看看。你可别乱走啊。”沫瑾起身。对着赵言叮嘱。
赵言的脾性实在令人琢磨不透。该是说她异于常人吧。她实在不敢保证便是到了今日这等重要关头。赵言还会由着性子做出什么事來。
“行了。你还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成。我自有分寸。”她不甚其烦的摆了摆手。看得沫瑾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也不知是她多虑了。还是自个儿比赵言这个新娘子还紧张的缘由。她总觉得不放心。生怕出什么意外。正加之赵言这么个主。她越发觉得惴惴不安。
她不放心的又瞧了她几眼。这才出了房门。还不忘嘱咐素若替她家主子看着这位相府的女主子。
素若闻言如临大敌。信誓旦旦地言明要替主子看好未來女主子。逗得沫瑾哭笑不得。心想着若赵言真要闹出什么事儿來。怕是十个素若也拦不住。
随着怜儿到了前院。见到她口中的客人时。沫瑾莞尔一笑。原來怜儿所说的客人。是林温同若兰。
两人携礼而來。那恩爱的模样。看得沫瑾甚是欣慰。免不得要说笑几句。让他们早些生子。也好让她玩玩粉嫩嫩的小娃娃。
几人说说笑笑。转眼也到了正午。其间又來了几位熟客。借着今日的好日子。送了礼來讨喜酒喝。沫瑾也让人招呼着坐下。而后又忙着安排午饭。
迎亲的吉时定得很巧。这厢客人还未來得吃完午饭。这头相府的花轿就已上门來接了。沫瑾还來不及扒上几口饭。便又急忙去催赵言。并清点要送到相府去的嫁妆。一时间忙得晕头转向。说话说得嗓子声都快冒烟了。
一旁的喜娘见这一团乱越发急切。生怕耽误了吉时。催得愈急了。沫瑾好不容易将东西和人都送出了门口。临了都要上花轿了。赵言又偏生不肯乖乖的上轿。非得转过头來又看了她一眼。
“我原本想着有朝一日。自个儿站在安素阁门口看着你出嫁。洠氲健H慈媚愀懒讼攘恕H绱恕D承┤苏媸翘皇逗么趿恕!
她伸出手。轻抚了抚沫瑾的脸庞。而后浅浅一笑。自个儿挑下了盖头。这才返身由着喜娘搀扶着上了花轿。
沫瑾怔怔地站立于门前。耳畔有些吵闹的声响。然却好似钻不进她的耳。只是呆滞地望着迎亲的队伍敲锣打鼓得慢慢远去。
“娘娘。外头冷。进去吧。”
田福便站在她的身后。眼见着队伍渐行渐远。而她的衣裙在冬日的寒风中瑟瑟发抖。忍不住出声道。
回神。她轻浅地长吐了口气。缓缓地转回身。
“你怎么不去相府。听说今日陛下亲自主婚呢。”
她迈步进了门。与往來经过身旁的人浅笑而对。一边抽空对着身侧的人说道。
田福闻言略弯了腰身:“陛下派老奴來伺候娘娘。自是事事以娘娘为尊。”
“田公公。”
沫瑾侧头。看到素若笑盈盈地向着两人走來。而一声田公公已引了几人向他们看來。身旁的田福随即瞪了素若一眼。旋即又收收回了视线。虽只是转眼的光景。但被沫瑾滴水不漏的收入眼底。不由讪笑了一声。
至于被瞪了眼的素若则是抽了抽唇角。甚是委屈。喃喃地改了口:“田伯。”
沫瑾在旁冷眼瞧着。倾身倚在门边上。视线扫过店内的众宾客。今日算是喜宴。素里日常來的客人也都來了。沫瑾觉得大喜之日谈钱实在伤情意。便宽袖一挥。吩咐怜儿他们今次就不收钱了。反正赵言旧年赚了不少的银子。钱财嘛。也要同水一样。有出才有进。
“小姐。快去吃饭吧。”怜儿悄无声息地走到沫瑾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子。
沫瑾偏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方才这饭吃到一半就开忙。如今已过了饿得时辰。吃不吃到无所谓了。只是方才一阵忙碌。这双腿到真有些吃不消了。
于是。她提步。准备到桌旁先坐坐。只是才走了几步。听到马蹄声而來。而后便是一声轻喝。
沫瑾回头。看到是相府的马车。不停转身站定。看着车夫下了车架。大步而來。
难道。还落了什么要紧的东西。
只是转而一想又不对。倘若真有东西落了。此时花轿怕是都还未到相府呢。怎么就能即刻派人來取了。
沫瑾不由蹙起了秀眉。
第二百一十六章 、相见不若记心间
待相府的那位车夫进了门。沫瑾才知。原來并非是落下了什么紧要东西。而是大哥特意派了人來接她去相府喝喜酒的。
只是听了此话。沫瑾却犹豫了。
方才她自个儿还同田福说。今日大哥同赵言的婚事由李旭主婚。他定然也会去相府。而自个儿去与不去。都是两难。
她的犹豫。怜儿她们不明白。素若却看在眼中。不由叹息了一声。上前道:“小姐。相爷大婚这等喜事。你怎么可以不去呢。换身衣服。咱们去吧。”
素若的意思。她都明白。只是此时让她面对李旭。却还是有些为难。昔日她不顾不管不辞而别。如今再见面。也不知会是个什么情形。
长叹了口气。她还是顺意回身。由她搀扶着去了后院。应景的换了身喜气的衣裙。这才上了相府的马车。
到相府的时候。已是宾客如芸。沫瑾也算是个半个相府的人了。府里的下人都识得她。此时见她而來。便直接将人引到了后头她昔日住过的院子。让其稍事休息。等行礼之时再來唤她。
素若陪着她。又命人准备了些糕点给她垫肚子。只是沫瑾却有些食不知味。甚至在素若看來。已到了坐立不安的境地。
沫瑾确实心思复杂。纠结于该如何面对李旭。然到了最后。她却发现自个儿执拗的事儿。竟是白担心一场。因为传闻中要亲自來主婚的李旭并未出现。众人等到吉时都快过了。还是未见到他的身影。最后只等來小亭子一人。
梁仲脸上始终挂着浅笑。与小亭子耳语之后脸色只是稍稍一僵。转瞬又恢复如常。待小亭子离去。他便吩咐了礼官开始行礼。
沫瑾见到小亭子只身出现。便想到李旭是不会现身了。现下又见梁仲不再等人开始行礼。越发如此认定。莫名的松了口气。
她噙着浅笑。看着大哥同赵言热热闹闹的行了礼。而后被拨得团团乱转的赵言由人搀扶着送去了后院。众宾客这才四散着去了一旁的偏厅用喜宴。
沫瑾随着人流而去。本想寻个偏静的角落处坐着安安稳稳地吃顿饭的。却洠氲讲抛吡肆饺健>捅涣褐俑ё×恕
“走吧。”
看他的样子。沫瑾也知自个儿今夜是别想求什么安静了。
一路被梁仲拉着。她到了主桌旁坐下。抬头便看到斜侧面正静静望着自个儿的梁晴。一对上她的目光。露出浅浅的微笑。
沫瑾心中一惊。忙浅笑回应。
实则。自她刚入相府大门时。她便兴过去寻梁晴的念头。今日她兄长大婚。自然是在府里的。她有心。两人定能相见。
只是。她却不敢去寻她。每每想到梁晴二个字。她眼前浮现的便是如漫天的白帆。梁晴的泪眼。以及声声的凄泣。那印象太深刻。以至于她有些无法走出那个场景。
“來。快吃吧。别饿着肚子里的孩子。” 一句温旭的话。引回了沫瑾的思绪。抬眼。便看到梁仲正细心的替梁晴布着菜。看得她心头一暖。不由浅笑盈盈。
因梁晴坐在桌旁。沫瑾只能看到她的上半身。想來她应是很显怀了。若不是有大哥和她腹中的骨血。她怕是洠д饷纯熳叱瞿侨盏纳饲椤
“來。也有你的份。几日不见。你又清减了。定是为了我与赵言的婚事操劳了吧。快吃吧。”
心里正想着。梁仲转身又替沫瑾夹起菜來。左右开弓。将两人都细心的顾全了。
而这满堂的宾客之中。也有不少人身为朝中重臣。对沫瑾这张脸并不陌生。也深知这位皇后娘娘身份多重。不只是高光国的公主。还是梁仲的义妹。出现在此并不奇怪。唯一有异的。便是她今日穿得太过低调。直到此时才被众人发觉罢了。
“谢谢大哥。我自个儿來。”沫瑾看着被堆得满满当当的小碗。笑道。
“好。你自个儿來。”梁仲扫了她一眼。这才收了势。转手端起酒杯饮了口。好似略一沉思。这才开口:“陛下病了。所以未來。”
沫瑾心一沉。呼吸略紧。然却又怕被身旁之人发现异样。勾唇笑了笑。
“大哥说这个做什么。大喜之日。顾好自个儿别让他们把你灌醉了才好。要不然。我怕赵言会发脾气。”沫瑾笑眯眯地说道。到让梁仲无奈的轻叹了一声。缓缓点头。
沫瑾面上虽表现的淡淡地。只是心思却早已不在这满桌的佳肴上了。想着李旭到底是真病了。还是做假的。许是他也同自己一般。知两人相见会有尴尬。故而刻意不來的吧。
自然。也有可能是真的病了。也不知病得有多重。以至于都不能出宫來相府。约莫不重吧。否则早便有消息传出宫來了。应是无碍的。
沫瑾不停的胡思乱想。一顿饭吃得也不是滋味。待有宾客开始离席时。她也起身告辞。
回去还是坐了梁仲派的马车。田福坐在车架上。素若陪着她坐在车厢内。两人一路无话。直到了苏宅的门口。
下了马车。田福打发了车夫。便同众人进了门。帮着林婶关好了门房。
素若扶着沫瑾走在前头。而田福亦步亦趋地跟在两人身后。无人出声。只余风声过耳。
到是沫瑾先受不住这压抑的静谧。开了口。
“田福。”收住步子。她唤了一声。
“娘娘有何吩咐。”
田福上前一步。站于她的身侧欠了身子。
“方才梁相说。陛下病了。我看你还是回宫去照顾陛下吧。他身旁洠Ц鲋椎奶娜恕E率遣凰承摹D闱蚁然厝グ伞!
田福怔忪了片刻。勾着唇角俯首淡言道:“回娘娘。老奴出宫之时。陛下便嘱咐。事事皆以娘娘为重。旁事不必多虑。再者。宫中还有小亭子在。他跟着老奴已有些时日了。素日里行事又谨慎小心。定会细心照料陛下的。”
沫瑾扫了他一眼。本想着借此机会将田福打发回宫里去。却不想。他到是沉得住气。看來。昔日他出宫之时。李旭定然是下了死令让他看着自己吧。
罢了。反正这此时日來看。他也洠О抛愿龆裁础7炊喔鋈耸够揭埠谩1暇沽稚裟昙痛罅恕Q刍ǘ摹S腥藖砬妹乓皇卑肟痰囊蔡坏健L锔2灰谎9锏娜兆铀湟膊磺崴伞5纳矸荼绕渌呐抛芤呱闲矶唷I碜右驳餮牟淮怼6夏棵鞯暮堋
于是。沫瑾复又提步往前而行。穿过前院。径自往自个儿的院子走去。
“娘娘。”
临到门口时。一直跟在身后的田福却突然开口轻唤。沫瑾不由停步回头。看着他微垂的模样:“怎样。若要回宫。你尽管走便是。”
她以为是这位忠心耿耿的老仆终是不忍自个儿相伴多年的主子在病时。自己不在身边伺候而心有不安时。却听到田福轻声道:“娘娘可要回宫看看陛下。”
闻言。沫瑾一怔。眼神不由黯了黯。须臾。讪笑了一声:“回宫做什么。又何必互相找不痛快呢。”
事到如今。她已不觉得再回宫中有何意义。她昔日说的。都已做到。至于他所说得能否做到。那便是他的事了。她才不回去自讨洠つ亍
田福默然。不再言语。沫瑾复又扫了她一眼。提步进了房内。
此后。无人再提及陛下的病情。更无人提及让她回宫的事儿。连田福这个在李旭身边多年的旧人。也绝不言及。
蓝意同素若整日里折腾着院落。天气晴好的时候。沫瑾也会穿得厚厚的。站于和暖的日头之下。看着她们嬉闹。而那个时候。田福自然是伺候于一旁。微笑地望着她们。看到好笑处。忍不住笑出声來。
沫瑾听到他隐忍的笑声。不由撇头看向他。
“田福。你说我这儿的景致与宫中相比。如何。”
田福微弯了身子。笑了笑道:“老奴自六岁进宫。晃眼已近四十载。宫中一年四季风景多变。自是不言而喻。然不瞒娘娘说。老奴却觉得宫中的景致总是千篇一律。如人一般。故而。终是不如外头來得鲜活。”
沫瑾闻言。只是怔怔地出神了片刻。良久。才浅浅一笑。
心细缜密如他。又怎会不知她的想法。此话虽不知是否为他的真心话。然至少听在沫瑾耳中。却是极为受用的。她此时无非是想寻个人。來印证自己所做的决定是正确的罢了。说來说去。不过是想求个心安而已。
“我虽在宫中所居不久。但也深知那些秽涩。寻常女子也是万万受不來的。田福。你阅人无数。该深知后宫那种吃人的地方。又岂是我能应付的。你说陛下他是不是昏头了。将我这么个无用之人摆在那个位置上。这岂不是招人忌恨么。”
沫瑾自嘲而笑。看着素若与蓝意的身影在假山石间若隐若现。神思不由缓缓远去。
“娘娘。有此事。不处其位咱们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陛下怎么做。自有陛下的考量。身为帝者。总是比寻常人看得多。想得多。自是也要承受的多。”
田福说着。又上前了一步:“娘娘。恕老奴多嘴。老奴知晓娘娘的心思。陛下也定然知晓。不过老奴只想说。陛下有陛下的无奈。还请娘娘体恤。”
沫瑾不由回头扫了他一眼。讪笑道:“是啊。他确有许多无奈。只是。我为何要去迁就他的无奈。如今要我迁就他一人。日后难道还要我迁就他的那些后宫三千不成。”
她的话。让田福无言以对。诚如他所言。自个儿在宫中多年。见多了后宫女子争宠的场景。夫君是她们的天。但陛下却只有一个。为了独宠。被逼至极致的人。何事做不出來。
而眼前的女子。也许只是不想自个儿 变成那样的人罢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思绪难平情难消
短短地交谈之后。两人又陷入无声。
在沫瑾看來。田福是李旭的人。自是处处帮着他说话。而有些事。也自是不能说予他听。
只是。放眼她身边的人。除了赵言。她也不知心里话还能告诉何人。而今赵言是梁相夫人了。平素日出來也只能去安素阁逛一逛。呆不到片刻便会被莫甫派人來告之府里又出了何事。需她回去处置。
而往往这事儿。又是关于梁晴的。以至于赵言也不敢多耽搁片刻。收到消息就往回赶。
沫瑾凑巧遇到过几回。后來细细想着。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以往。赵言最关心的人只有她。而今嫁了人了。又理所当然的多了一个丧夫守寡的小姑子要照看。难免这份心思被分走了大半。以至于她突觉得空落落的。
而今心思无处述说。她也越发不爱出门。看着素若和蓝意她们瞎折腾也好。
“田伯。你老别光站着看啊。过來帮帮么嘛。”一旁。素若突然停下手來。看着沫瑾身旁的田福唤道。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