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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皇后-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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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可还能将药丸咽下去。

她也知。他已是凶多吉少。事到临头。她反像是看开了。以她的能力。是无论如何都留不住他的。真到了不得不分开的时候。那她便陪着他一道儿走。到了地府。再好好的细算他们之间的这笔帐。到底是谁多爱了谁一些。又到底是谁多欠了谁一些。

一手抚着他的脸。一手拉着他的大掌。感觉到他越來越浅的温意。忍着鼻尖的阵阵酸涩。脸贴着他的掌。轻柔地靠在床榻上。

思绪有些混乱。连她自个儿都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怔怔地望着一处。任由神思四散。

“沫瑾……”

意识朦胧间。忽听到一声轻唤。

她迟疑了片刻。抬起头。看到已许久未曾睁眼的李旭。此时正半闭半睁地望着自己。微勾着唇角冲着自己吃力的浅笑。

“你。你醒了。”

沫瑾心中一喜。难道说。梓莯留给自己的那颗真的是解毒的药丸。他真的洠铝恕

欣喜之下。她挣扎着起身。坐在床边弯着腰身凑近他:“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大悲之下的大喜。让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心绪。双眸被泪意所覆。又手忙脚乱的伸手抹着。贪婪地望着他。想起他们之间。寥寥无几的低眉浅笑。

“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便是伤害了你。”李旭低浅地。断断续续地说道。“而今。我后悔了……当初。当初……不该招惹你的。”

沫瑾想说话。然喉头却像梗着什么。令她说不出话來。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该遇上……更好的男子。嫁作人妇……相夫……教子。”他说着。手忽地重重握了握她的。“忘了我吧。”

随着最后几个字轻吐而出。李旭的嘴角缓缓地又溢出了一道血痕。剑眉微蹙。神情看似痛苦。

她伸出手。想抹去他跟角的黑血。只是抹去。复又沾上新的。好似他体内的鲜血都要因此而流干。

“不要。你不能在招惹了我之后。便将我一个人丢下的。李旭。不要。不要……”

她哭喊着。手不停的抹着。看着他缓缓地溢出一抹笑意。而后忽然像是僵住了一般定了格。

殿门“嗵”的一声被人推开。吵杂的脚步声传來。而后有人扑到了床边查看李旭。亦有人伸了手來拉她。

“放开。放开……”

沫瑾被拽着往外走。一边挣扎着。一边看着无笙的指拂过李旭的鼻下。而后直起了腰身。回头木然地望着自己。她忽然静了下來。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她呆愣地坐着。身旁已无人再搭理她。好似也无人再强逼着将她带离。

哭泣之声渐起。沫瑾却只是怔怔地瘫坐着。看着进出的人脸上挂着的惊慌失措的神色。而后。便隐隐听到了钟声传來。一声盖过一声。

“娘娘。请跟属下走吧。”

沫瑾徐徐转头。呆滞的目光落到一张紧绷着的脸上。好似看不清眼前的脸。讪讪地笑了笑。

“你。是谁。”

“属下是夜昭。”

夜昭看着眼前这个带着古怪笑意的女主子。不由轻蹙了眉头。

陛下还喘着一口气时。她哭得不能自己。而今陛下崩了。她却露出了笑容。看得人觉着好生奇怪。

“娘娘。按陛下的意思。属下即刻便要送你出宫去。”夜昭曲身蹲下。望着仍瘫坐在地上的沫瑾说道。

“出宫。呵呵。”她突兀地笑了起來。娇笑声于此时此情显得异样的令人心颤。“他都死了。还管我做什么。他若真担心我。为何就这般走了。”她转头回去。“要我出宫可以。你让他亲口來同我说。”

夜昭皱起了眉头。半晌都未吭声。

此时无笙走了过來。站于她的身侧。看着她近似扭曲的脸庞。怔了怔。眼视微转看向夜昭。轻声道:“你现下是无论如何都弄不走她的。便让她在这里呆着吧。”

说罢。便溢出一声轻叹。而后走向门口。

一国之君的殒落。不出片刻。消息便传遍了整个皇宫。梁仲带着大批的兵力守住了各个宫门。将皇宫围得滴水不漏的。

沫瑾呆若木鸡的坐在寝殿的椅上。目光怔怔地望着一处。耳听着此起彼伏的抽泣声。

后宫众妃闻讯而來。一个低泣出声后便再也拦不住。只能听着她们如争相比较般的哭泣。较着劲儿的比着谁哭得更大声。

蓝意与素若并肩站于沫瑾的身后。不时的看看她的背影。再看向殿门口。

相爷说已派人去请夫人进宫。只是都这时候了。却还是不见夫人的身影。

前殿。已布置起了灵堂。宦官替李旭更换了衣裳后将人抬去了前头。沫瑾的目光随着他们的动作终于有了变化。缓缓自椅中起身。

“小姐。”

蓝意身形一动。上前想搀扶她。却听到她的低语声:“蓝意。替我换衣。”

闻言。蓝意怔了怔。随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回头看了素若一眼。转身去了后殿替她取衣裳。

而当宫外的赵言得到消息时。刚好听到了自宫中传來的丧钟声。彼时她正坐在梁晴的房里陪她说话。听到钟声两人皆是一怔。而后便得到了消息。

她匆匆进了宫。由梁仲陪着去寻沫瑾。见到她时。虽长松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酸了鼻子。

沫瑾一身白衣。领头跪在最前头的蒲团上。众人随着礼官的唱喝时不时的俯身叩拜。只有她。直挺挺地跪坐着。如入了定般一动不动。

赵言迈进殿内。也不顾及旁人的目光。径直穿过人群到了她的身旁。蹲身看向她。轻唤了一声:“沫瑾。”

她身形未动。扫都未曾扫她一眼。只是挑了挑了挑眉。微勾起了唇角。

沫瑾的神色有些怪异。让赵言看得十分不适。不由撇头看了上方一眼。

宫里办事果真牢靠。还不到一个时辰。什么都办好了。眼下看着。却更缺了一丝人情味儿。也只有沫瑾。看着让人揪心不已这满殿之人的眼泪。皆比不过沫瑾的不言不语。

“他竟然跟我说。他后悔了。”

触不及防的。沫瑾突然开口出声。

赵言看向他。须臾便恍然了悟。她口中的他指得是李旭。

“两年多的光景。最后换來的。却是他的一句后悔了。赵言。我好不甘心啊。”沫瑾抬起头。看向上方轻颤着的烛火。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亦不短。这段时日。身旁之人一个又一个离她而去。原以为在苏府的日子是她最为艰辛之时。而今与这种痛彻心肺的苦楚相比。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是啊。是该后悔的。她也后悔了。若他们彼此未曾相遇。那怕有苦难。那怕不如意。但总能好好活着。

“沫瑾。你明知他的本意并非如此。”赵言在她身旁跪了下來。偏头望着她。

赵言对李旭前先的厌恶从不加以掩饰。只是旁观者清。他们二人一路磕磕碰碰的走來。直到如今的阴阳相隔。他们之间明明有情。却每每总是阴错阳差的错过。彼能不令人嗟叹。

彼时对沫瑾而言。定然是追悔不已。人活着不能相依相守。死了。李旭一旦葬入皇陵。那也不是想去见便能见的。

而此时。她更忧心的。是怕沫瑾会做出什么傻事來。所以这几日。她绝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呆着。

赵言正深思着。沫瑾却已缓缓转头看向一旁跪着的田福。启了干涩的唇瓣:“田福。让他们都出去吧。”

田福闻言怔了怔。悄然地扫了赵言一眼。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不该顺了她的意思行事。

她是皇后。放眼望去。满场人除了赵言。无人再压制得住她。此时连赵言都不出声。他自然只能奉命行事。

“各位娘娘夫人。还请退却殿外。”

田福不知沫瑾用意为何。猜测是想与陛下独处片刻。便只得先请殿内众人去外头等候。

而那些跪了许久的妃嫔早已觉得乏力不已。此时听到田福的话。面上虽是忧愁伤痛的样子。可心里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起身到外头寻个无人瞧见的角落歇息片刻。

只是。一时间却又无人领头起身。于是一个个都观望着。

“太皇太后驾到。”

正僵持之时。忽听得殿外一声高唱。众人只得又端正的跪好。嘤嘤轻泣声复起。

赵言毕竟是外臣女眷。只能暂且先退于旁侧。看着这位年迈的老妪在宫婢的搀扶之下。颤颤巍巍地进了殿内。

沫瑾听到脚步声。徐徐回过头去。

这短短的时日。却多是变故。太皇太后看上去又苍老了许多。沫瑾已许久未曾见她了。原也以为这几日是不会相见的。毕竟按着尉羌国之礼。连太上皇与太后都需避讳的不现灵堂。更何况是这位。

只是。她却不管不顾的來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终章

太皇太后由人搀扶着。慢慢走來。

沫瑾的视线便随着她而缓慢游移着。直到她一步步走到近处。才轻唤了一声:“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的目光随之垂落到她身上。深吸了口气。而后又缓缓吐出。

“哀家老了。想着在这后宫里。总该是哀家头一个先走的。却洠氲健碧侍蠖倭硕佟8从稚锨白叩焦组で啊I焓智岣ё殴妆凇N⑽⑻酵房醋殴啄诰簿蔡勺诺娜恕!拔抑屎蟛幌材恪R嘀文阏獍阈量唷P穸N乙晕卸篮蟆N也槐卦侔追⑷怂秃诜⑷肆恕?墒悄恪闼溆胛也磺捉5乙嘀闶歉鲂⑺车暮⒆印T蹩伞

“太后请节哀。”

太皇太后身边的侍女见她一时伤感到难以言喻。忙出声说着。

对于旁人而言。皇宫本就是个凶险之地。每日都会有人丧命。生死在他们眼中十分的凉薄。可对沫瑾而言。旦凡有人离开尘世。总会有人痛不欲生。不过是今日轮到她罢了。

太皇太后徐徐回头。看向下方跪着得。微仰着头倔强望着自己的沫瑾。不由叹息了一声。

“你们俩个孩子。又是何苦呢。”

沫瑾不说话。只是俯下身來。冲着太皇太后叩了个头。

“你们都出去吧。哀家有话要同皇后说。”

太皇太后只是静静地等着沫瑾磕完了头。才扬声吩咐。连带着将自己身边的人都支开了。赵言见此境。心知自个儿不能留下。只能跟在人群的最后。慢步踱出了大殿。

田福踏出了门口。看到太后的目光。垂下头。指使着门口的两个小太监将殿门掩上了。

殿内悄无声息。一站一跪的两人都不说话。直到烛芯突然爆裂。发出的声响打破了这份静谧。

“你与旭儿本可恩爱相守。却偏偏要这般相互折磨。如今好了。阴阳相隔。你徒留世上。日日念叨着他昔日的好。昔日的恶。如此过一生。又有何乐趣。”

太皇太后看了沫瑾一眼。复又看向身侧棺中之人:“你也是个傻孩子。明知自个儿不受皇后宠爱。也不晓得多与你父皇亲近亲近。好不容易后來有了真心欢喜之人。又总是做傻事。你们怎么就不知相守不易呢。”

沫瑾静静地听着太皇太后的喃喃自语。见她转过身來看向自己。不由跪直了身子:“太皇太后。我……”

“哀家都知道。”太皇太后轻点了点头。“也许这都是命吧。哀家命中注定独身多年。亦注定老來还要受此苦痛。沫瑾啊。这也是哀家的孽啊。只是苦了你啊。即便旭儿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活着啊。”

沫瑾怔怔地望着她。却是久久不应。

见她不出声。太皇太后也不出声了。只是低声叹息。而后慢慢地走向殿门口。

脚步声在若大的殿内响起。一声。接着一声。低沉缓慢。沫瑾未回头也能听出來。太皇太后正在走向门口。

“太皇太后。”她叫了一声。而后跪在蒲团上转过身來。看向正停步于门口的人。再次徐徐拜下身去。“沫瑾感激太皇太后的照拂。”

太皇太后洠Щ厣怼R矝'说话。只是微仰了仰头。复后提步走向门口。

殿外头的人听到动静。推开了殿门。宫娥随即进了殿门。伸手搀着太皇太后出了大殿。缓步而去。

田福探头看來。见她孤身还跪着。转而看向一旁的赵言。见她提步要进殿。不由松了口气。

“赵言。”只是她才踏进一条腿。便听到沫瑾的声音。抬头看向他。“赵言。让我与他独处片刻吧。”

赵言正想开口出声。却见她已转过了身去。微仰着头似看着上方的牌位。

那已迈进去的腿终是退了出來。赵言看了田福一眼。还是让他关上了殿门。却执意站于门边。留意着里头的动静。

白烛盈盈。白缦静垂。沫瑾静静地出神许久。闭了闭眼。而后一手撑在地上。缓缓地爬起身。却不想膝头的不适竟一时让她起不得身。良久。才踉跄的站了起來。伛偻着身子蹒跚着走到了棺椁旁。

李旭净身更衣之后。静静地躺在里头。脸色看着比他气绝之时竟要好上许多。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只是睡着了。

沫瑾伸手。想伸进棺内轻抚他的脸庞。却不想够长了手。才至棺壁一半的地方。

她不甘心。又踮起了脚。却还是触摸不到。她不由急怒地红了眼。

“为何到了此时。你还要这般折磨于我。”

试了多次。沫瑾连他的衣角都难以触及。反整得自己气喘吁吁。手扶着棺壁。懊恼地瞪着他。然饶是她瞪得再狠厉。他再也不会给自己些许的回应了。

“你放心。虽说你骗了我数次。只是我答应你的事。又有哪一桩未曾做到的。我既答应了陪你同赴九泉。便定践此约。”

她勾了唇角浅浅而笑。背过身靠在棺椁上。微仰起头。

“不过。我要让你再等我片刻。谁让你总是应承了我之后。又不应约呢。你便好好地在奈何桥头多候一会儿吧。唉……”她长吐了一口气。轻抬手摸索地找到了头上的钗子。微一用力拔下。

长发如瀑落下。那原本轻钗于耳畔的素白娟花亦随之而落。静默无声地跌落在棺椁旁。

纤长的指轻抚过金钗。眷恋不舍的看着。

他送过她很多首饰。在她看來。那都不过是一位君王对他妃妾的赏赐罢了。可有可无。不曾夹杂任何的情意。

只是。唯独对此钗。她却觉得有所不同。只因在那短短情深意切的日子里。他的手也曾抚过此物。抬手帮她轻插于发髻。

只因着他的一抬手间。便变得不一样了。

故而。在此时此情。她宁可被人于背后指指点点。也要戴着它。送他最后一程。亦送自己去见他。

手缓缓抬起。将将搁到颈侧。殿外突然传來声响。

“沫瑾。沫瑾。你洠掳伞!

沫瑾不由凄然一笑。微微回头看向门口。似同自个儿说。又像是对着已不存于世的李旭说道:“而今这世上。也只有她。才会在这个时候还时时刻刻的惦念着我。”

而后。她提声冲着门口喊道:“无妨。”

之后。殿外也洠в猩粼俅鴣怼D簿驳赝似獭J酉咔嶙?醋攀种械慕痤危骸拔胰媚恪5鹊霉痪昧寺稹D憧尚慕沽恕D薄T俚鹊取N艺獗銇砼隳恪!

沫瑾紧了紧手中的钗子。再次缓缓扬起手。尖锐似针的钗头正对着她的喉头处。直抵肌肤。那微凉的感觉让她颤了颤。随即溢出一抹浅笑。

只要微一用力。不用多久。他们便可在九泉之下再次相遇。

直到此时。她才明白。为何梓莯难以独活于世。原來真得只有事到临头。才能明白那其中的深意。

孑然一身。了无牵挂。这尘世也自是洠Я怂闪袅抵铩6嗷钜蝗铡1阒欢嘁环滞纯唷2蝗羲嫠ァT傩霸怠

她缓缓闭上眼。微微用力。尖锐的钗头刺破了肌肤。即刻显出一粒血珠。痛楚随之传來。

“沫瑾。”

李旭。他终是等急了么。再等等。再等一等。很快。她很快便來了。

手上之力又加重了几分。

“沫瑾。”

手一抖。劲道也随之一松。她霍然睁眼。茫然地望着眼前静默而止的白缦。若非如此。她还以为不过是一场白日梦罢了。

嗬。她还真是做白日梦了呢。竟似听到民李旭轻唤她的声音。

握着钗子的手背一暖。那感觉异常的清晰。她收回视线落于自个儿的手上。愕然地发现一只厚实的大掌正覆于手背上。那温暖的触感那般的熟悉。却让她害怕的不敢回头。不敢大声的喘息。

“沫瑾。傻沫瑾。”

轻柔的声音便在耳畔。温热的气息随着话语吹在耳上。令沫瑾抑制不止的颤抖起來。握着钗子的手也慢慢失了力道。随即被大掌紧紧握住。慢慢离了劲侧。

“叮”的一声。金钗跌落于地。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

“不是同你说。让你忘了我么。你以为这样。便能在地府找到我吗。”声音不停的传來。而后一只大掌搭上了她的肩头。扳着她缓缓转过身來。

沫瑾低垂着头。不敢抬眼去看。只是呆滞地望着近在眼前的棺椁。

下巴被轻轻托起。视线缓缓上移。沫瑾的目光对上一双温柔的黑眸。轻柔温意。看得她不停的瑟瑟而抖。

她张了嘴。却发现自个儿竟出不了一丝的声音。看得眼前的男子忍不住低沉的浅笑。

“怎么。看呆了么。不识我了。沫瑾。我还活着。我來践诺了。”

他张开臂膀。将女子柔软的身躯抱入怀中。用力。再微微用力……

“此生。不离不弃。再不相负。”

隐约的泣声传來。然抽泣之中又带着丝丝地笑意。闻者虽觉心中酸涩。却又自心底缓缓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

赵言贴耳于殿门之上。听到殿内截然不同的两道交谈之声。愕然之下又露出一抹欣喜。兀自背过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轻靠在了殿门之上。

之后轻溢而出的笑声。似微尘浮云慢慢而起。直至云霄。

“你每下去一趟。便会做些改命换命之事。梓莯。我说你便不怕遭天谴么。”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侧头看着身旁一脸淡然的女子。

此时。一身如她脚下浮云般洁白衣裙的女子浅浅一笑:“天谴。为了报那非我所愿的恩。 我三世都需费心费力。难道这还不算天谴么。”

男子被梓莯的话噎了噎。扁了扁嘴。复又道:“若不是你留得这手。那人便该去我地府报到。这下可好。他还活着。那尉羌国便不会大乱。也不会因此而灭。这便是逆天而行之事。只怕迟早都会被他们知晓。介时你……”

“待他们知道了再说罢。”

男子无奈的叹息摇头。看着她如履平地踩着云朵兀自而去。

史记:尉羌霖帝。有后苏氏。温婉和善。心思细腻。前朝后宫之事竭尽心力。与霖帝帝后恩爱。开创了尉羌国有史以來最为繁盛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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