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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下去,半边脸便红了,沫瑾看着心疼不已,但面上却不能有所动作,耳畔只有初心的轻泣声,以及众人的嬉笑嘲讽声。
这便是后宫,弱肉强食,步步为营,稍不留心便会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她不能掉以轻心,也不能由着初心他们在外肆意,在静墨轩可以,但出了院门,她便不能由着他们,说来也是她的错,是她让他们养成了这样的习性,看来,她之前的想法确实是错了,且还是大错特错。
不过五下,初心的双颊已经红成了一片,沫瑾紧抿着唇瓣,藏于袖中的双手已紧握成拳,努力隐忍着。
“唉,行了,看在瑾良娣如此明事理的份上,算了,我便不予这等下人计较了,罢了吧。”岚月撩了撩额边发,讪讪地说着。
沫瑾忍下心中的不甘与怒火,转而看向初心:“行了,既然岚良媛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了,那便作罢。”见初心收手后委屈地站着,又呵了一声,“还不多谢岚良媛。”
初心吸吸鼻子,嗡声道:“多谢岚良媛,奴婢下次不敢了。”
“我也不是小鸡肚肠之人,你知错便好。”岚月冷笑了一声,不屑的睨了她一眼。
“如此,我们主仆二人便不打扰岚良媛赏景了,先走一步,告辞。”沫瑾见她好不容易松了口,此时不走,难道还等着她们再挑事端么,忙趁机告辞。
岚月本就不愿瞧着她们,自然不会挽留,反而是很客气的让出了一条道来。
沫瑾拽着初心,两人往回走,经过岚月身旁时,还刻意的远远避着走,却不想防了主子忘了丫头,被岚月身后的婢女伸脚绊了绊。
沫瑾踉跄了一步,随即伸手紧紧按住初心,示意她千万要忍耐,而后站直身子,在众人的嬉笑声中,昂首挺胸,阔气离去。
第五十章 、买卖
两人回到静墨轩,沫瑾自然少不得好好的宽慰初心一番,看着她红通通的双颊,沫瑾自然也痛心,懊恼,却也还得对着她又是一番耳提面背。
初心原就明白自己险些闯下大祸,只是觉着沫瑾命自己自打嘴有些寒心,听她一番解释后,亦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便又是一阵的认错坦白,主仆二人也就将此事揭过,弃于脑后了。
连着两回寻梁家兄妹都不得见,沫瑾便想这是否是老天爷的意思,许是还未到接母亲过来的时机,想着还是将此事再拖上一拖。
到是赵言,打从那日初见之后她就一直不曾出宫去寻她,也不知她是否还在,于是隔日,她便带了初心出了宫,直奔青云客栈。
在掌柜处一打听,赵言竟还住着,一路随着店小二上了楼。
小二将她们送到门前便退去,初心上前敲了门,须臾便有人开了房门。
“赵言。”
“沫瑾。”
赵言见着她,亦是惊喜。
她虽不知苏沫瑾真正的身份,却也看得出她的身份定然不一般,那日她捡到的东西,未曾细瞧,然看她那日突色的脸色,也知是个重要之物。故而,初听她与要自己结识,还道是句玩笑话,这几日也未见她出现,自然就将此事给忘了, 不料想她却这般突然出现在眼前。
“抱歉,这几日有些琐事,一直不得空,今日好容易有了空闲,便特特来找你,原还担心你已经离开了呢。”
沫瑾说着,冲着她笑笑。
赵言亦回以一笑,侧身让出道:“幸得你今日来了,许是再过几日,要寻我便真的难了”
彼时,沫瑾正一脚踏入门内,往桌边走去,听到此话,不由驻步回头:“怎么,你要离开了?”
赵言摇摇头,引着她坐到桌旁,替她倒了杯茶:“并非是我要离开通城,而是我打算在此地住上段时日,然一直居于客栈也不是法子,便寻思着在通城寻处宅子暂住。”
“如此甚好,我还道你这便要离开呢。”沫瑾欣喜言道,而后又微蹙起了眉头,“只是,你一个外乡人,能寻到合适的宅子吗,只怕他们见你是他乡客,坐地起价痛宰你一顿呢。‘
赵言含笑点头:“诚然如你所言,只是住客栈,我这口袋里的银子愈发的顶不住。”
沫瑾略一沉思,撇头看向身后的初心,初心被她一瞧,便大抵知道了她的意思,挑眉道:“如果赵姑娘不嫌弃,不如让我替你寻个合适的住处吧。”
“姑娘愿意帮忙,那是再好不过了。”赵言起身言谢,到将原本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初心弄得不好意思起来,连连摆手。
“赵姑娘不必客气。”初心撇头看向沫瑾,“那夫人,我现下便去找宅子,稍后来寻你们。”
沫瑾点点头,看着初心离了屋子而去。
两人无言,屋子里静了下来,沫瑾闲来无事,将她住的屋子打量了一遍,如今她在静墨轩住得舒适,再看这些厢房,确实有些简陋了。
“你来通城几日,可还住的习惯?”末了,沫瑾收回视线,问她。
“我四处飘泊惯了,无所谓习惯不习惯的。”赵言端着茶杯抿着,那神情,好似正细细品味着一种美酒,不由让人移不开目光。
苏沫瑾想,许是她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种种,正是莫名吸引她的地方,不论赵言是否有特殊的身份,倘若她无法结识她为好友,想来自个儿定会后悔吧。
“也是,我这话问得多余了。你走南闯北,自是与我这等关在一个院里渡一生的人不同,将我换个地方,我便要花上许久的时光,才能安定下来。”沫瑾讪讪一笑,略带了些许的无奈之意。
赵言怔怔地望着她,猜测着可能发生在苏沫瑾身上的故事。
“对了,赵言,同我说说你在外时看到的奇闻趣事吧。”沫瑾忽又一笑,硬逼着自己提起了兴致,对着赵言盈盈说道。
赵言不忍拒绝,便挑了她之前遇到的一些事儿娓娓道来,苏沫瑾显少出远门,对于她途中所遇之事,觉得新奇万分,听得是津津有味。
两人一个说,一个听,时间到也过得飞快,沫瑾正听得起兴时,突然听到房外传来的敲门声。
“夫人。”
“进来。”一听是初心的声音,沫瑾才想起派她出去了,忙唤她进屋。
初心推门而入,先是向着两人一礼,这才说道:“夫人,赵姑娘,初心寻到一处宅子,看着还不错,姑娘不如先随我过去瞧瞧如何?”
沫瑾转头看向赵言,只见她挑了挑眉,笑道:“也好,那咱们这就去看看。”
两人起身,随着初心离了客栈,顺着长街往城东行去,三人说说笑笑,走走停停,走了片刻,初心终于停下步子。
“夫人,姑娘,到了。”
沫瑾驻步,顺着初心的目光望去,却是两间的铺子店面,她略有些愕然,住人到也可,只是这哪像是个家啊。
“初心,这……”
“夫人,事出突然,我满大街的看了,唯有这处的宅子最好的,而且我瞧了,这两间沿街的铺门呢,姑娘若将它租出去,还能有些银钱进帐呢,夫人和姑娘去后院看看就知道初心说的话不假了。”初心对着沫瑾和赵言细细说着,而后上前拍了拍门,叫嚷道,“赵老爹,开门呐。”
众人只是稍等了片刻,便有人开了门,探出个头张望了一下,见着初心便笑了起来:“姑娘,你还真来了,我道你是骗我老汉呢。”
“赵老爹,我才不骗人呢,这不,我把买主给您老带来了,让她自个儿瞧瞧这宅子,咱们啊都好放心。”初心于台阶之上,微仰起头望着门内的老汉,笑眯眯地说着。
“是是是,几位快进来吧。”老汉开了门,将几人让了进来,随着他略略的扫过前头的铺子。
老汉挑起了通往后院的小门帘子,三人随之入了后院,发觉果然如初心所言,后头可谓是别有洞天。
一方小小的天井,放着几个硕大的缸,一株沫瑾叫不出名来的大树植于正中,枝繁叶茂,绿中夹杂着片片金黄,到也别有一番景致。
正对着前头铺子的,是正厅,右侧是偏厅,左侧是厨间,一应物什样样俱全,老汉又领着她们往后头走,穿过圆形拱门,抬眼便是秋菊绿萌,中间最高的一株也不知是什么树种,这时候了还苍翠欲滴,竟寻不着一片的黄叶。
随着小径,越过院中间的花园,看到的又是三面的屋子,正房,厢房,小厨间一应俱全,且此时的后院,已完全听不到前头长街的喧闹,显得静谧舒适,莫说是居无定所的赵言,便是住在宫内的沫瑾,都不由欢喜上这一处宅院。
“若不是我要回归故里,也舍不得将这宅子卖了,急于脱手,价不高,但姑娘们放心,我这宅子绝没出过什么事,你们若不放心,大可去左邻右舍打听打听,我前头那两间铺子原是开酒肆的,这京都十有**都喝过我家卖的酒,老汉诚信做生意,绝不会欺瞒各位的。”
老者跟在众人后头,不停的说着话儿。
实则,不必他再多言,几人早便看中了此处的宅子,赵言更是觉得满意至极,连价都没谈,直接就将银子给了他,快得连沫瑾想阻止都来不及。
见着老汉揣着银子乐呵呵的交出钥匙转身就走,沫瑾叹了口气, 望着赵言无奈的笑笑:“你这银子付得也忒爽快了吧,再与他说叨说叨,还能省下不少呢。”
赵言收好钱袋,摇头道:“好宅子难找,这儿我瞧着中意了,用度俱全,也就不在乎这点银子了。”她双手叉腰,左右打量着,忽又往前院走:“我去瞧瞧前院的那几口大缸,许是还可以用来酿酒。”
她似自言自语的喃喃着,沫瑾却听了个分明,吩咐了初心先去替她收拾晚上住的厢房,自个儿跟着她往前院走。
“你还会酿酒么?”
赵言走在前头,连头都未回:“嗯,我打小便跟着母亲学酿酒,母亲亦是靠着卖酒才养活了我,故而……”
她未再说下去,沫瑾也未追问,只是接口道:“既然如此,你若决定在京都住些时日,不如将前头的铺子继续做了酒肆用,也好赚些银子以作用度。”
赵言站于天井的几口大缸边,回头冲着她笑笑:“我正有如此打算。”
沫瑾报以回笑,忽想到方才她付完房钱后略有些瘪的钱袋,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念头,既然她在宫里是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无用之人,那在宫外,总能让她由着性子做吧。
“赵言,倘若你真想将酒肆办起来,可否容我出点银子做上半个店主?”
赵言偏头望着她,慢慢溢出笑来:“如此便是再好不过了,我正想着若真将酒肆继续下去,我可该去何处弄银子呢,真是难得你能雪中送炭。”
“我这也算不上是雪中送炭,也不过是为了替自己留条后路罢了,如今的我,你定也能看出来,不过是依附着他人而活着,若哪一日大厦倾倒,我怕是要流落街头,以乞讨渡日了。”沫瑾慢悠悠地说道,“今日我出些银子,倘若那一日真的来临之时,我便能靠着你活下去,你说我这是不是桩顶好的买卖。”
第五十一章 、撞见奸情
赵言怔怔地望着苏沫瑾,眼前人浅笑盈盈,明明话中之意带着倾诉不尽的无奈,然笑,却依旧是那般的明朗。
她的身份,让赵言越发的好奇起来。
“我虽不知你是怎样的身份,只是,我能大概猜想到你所面对的无奈,这世间有太多的女子,面对着夫君的三妻四姜,女子之争,除了不停的为难自己,又能如何,你能未雨绸缪,到也是桩好事。”
沫瑾未作解释,只是点点头,转头看向一旁的大树。
“赵言,不知为何,我便是欢喜你,我相信你为人真诚,亦善解人意,故而,我才想请你为我的日后谋条生路。如今,我还未想好,该怎样告之你我的事情,但总有一日,我会原原本本毫无保留的告诉你我的所有。”
赵言轻摇头,伸手如男子般将手搭在了她的肩头,轻语道:“不必了,我赵言交友,不问其出生,不问其身份地位,只求以诚相待,你这般信我,我自是不会欺你,放心吧,一切事情都交由我打理,只要我还在京都一日,绝缺不了你的份子钱。”
“我才不是为了我的那些钱发愁呢。”沫瑾嗔怒地瞪了她一眼,笑靥如花。
赵言被她逗乐,不由大笑起来。
“夫人、姑娘到是乐呵的很嘛。”
不知何时,初心也来到了前院,看着天井中笑得欢乐的两人,亦被她们的欢愉感染,笑眯了眼。
两人回头,初心已踏下石阶,走到跟前:“夫人,我已将赵姑娘的屋子收拾好了,至于其他的,我瞧着还需寻个老妈子好好的拾叨拾叨才行,咱们出来也有些时候儿了,夫人,是否该回府了?”
沫瑾抬头,日头已快爬到头顶,不过是腹中还不觉饥饿罢了,确实出来有些辰光了,也不知静墨轩有没有不速之客到访。
一想到此,她也有些心焦,转头刚要向赵言告辞,便听到她说道:“走吧,你该回去了,我也要回客栈拿行囊,我与你们一道儿走吧。”
沫瑾点头,随着她出了宅子,看着赵言锁好前头的铺门,与之约定明日便会让初心将银钱送来,而后分道扬镳。
两人匆匆回了宫门,静墨轩一干下人还道是她要在相府吃完中饭才回转,故而小厨间根本未曾替她准备膳食,见她回来,众人又匆忙替她准备吃食,一时间忙的人仰马翻,所幸,今日她出门在外,无人上门来寻麻烦。
第二日,沫瑾便让初心带了笔银子出宫,送到赵言府上,并传话道自己再过几日便去寻她。
待初心离了静墨轩,她便带了个小丫头,向着太后的安宁宫而去。
前些日子太后身子不太爽快,她便未曾去打扰,有时去,也不过让太后身边的丫头传个话,到个意思罢了。
今日,她原也是想尽个心意,不想,才进了安宁宫没走上多远的路,但看到了一幕她本不该看到的情形,惊愕之中,她下意识地摒退了紧跟着自己的丫头,而自己,亦是避于假山石之后。
隔着不到十步之遥处,梁晴背对着她站着,她跟前立着的,正是已许久未见的李旭,好似从中秋之后,今日还是头一回见着他,可想而知,他这个所谓的夫君是将她望得有多彻底。
其实,她应该光明正大的上前,与他们打声招呼才对,毕竟,一个是她的夫婿,一个,是她的好姐妹,只是,连她自个儿都闹不明白,此时这般躲在山石之后算是什么事儿。
“晴儿,方才听太后的意思,是想亲自替你指桩婚事。”
沫瑾听到李旭用略带了些急切的声音说着,脸上亦有些急色,而她的心,不由往下沉了沉。
或许,她已能猜到李旭接下来会说的话,十有**,是太后起了为晴儿指婚的念头,而他,又岂容心心念念想了这么多年的女子另嫁他人,若是可以,想必他定会到太后面前毛遂自荐吧,只是太后会不会应答,就难说了。
毕竟,梁晴在太后身边服侍这么多年了,想来她自己的意愿,太后多多少少还是会听上几句吧。
“太后也不是最近才兴起这念头,这话啊,早些年就提起了。”听梁晴的口气,似乎并未将此事放予心上,一副无关痛痒之感,“每回都问我,晴儿啊,你可有中意的人啊,若的便与太后说说,若是好,自当有太后替你做主。你瞧,这话我都能原封不动的背出来。”
听了这话,躲在山石后的沫瑾不由替她捏了把汗,所幸她这话是在李旭跟前说说,若是在旁人面前也这般说,天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沫瑾四下张望了一番,生怕还有人与她一样听壁角。
“晴儿,我这是与你说正事。”连李旭都被她这副无所谓的神情逼急了,略正色道。
“太子哥哥,我知道你说的是正事,只是,这太后隔三差五的就要说上一回的事儿,我没说出个人来,她其实是不会随随便便的就把我给指出去的。”
沫瑾不得不承认,梁晴真的将太后的性子摸得透透的,确实,以梁晴如今的身份,便是太后随便的想将她嫁出去了,那还得看看她大哥梁仲点不点头,毕竟,以梁仲眼下一呼百应的地位而言,也不是轻易能去惹怒的主。
皇族对于权势的掌控很是有心计,那些朝中得拥护,坊间得民心的官员,要依靠,亦要压制,天晓得李旭在与梁仲称兄道弟,把酒言欢之时,心里又是如何算计他的,也许只不过是看在梁晴的份上,不曾撕破脸吧。
“那你心里,便没有那个人吗?”李旭迟疑了许久,亦像是挣扎了许久,才问出了口。
沫瑾猜想,他原本还想再晚些与梁晴提及这个问题,只是今日太后的话让他有些心急,生怕一个不当心,梁晴就有了欢喜的人,介时,那真是辛苦种的一片好菜,却让无意中下山的野猪给拱了,还不得把他自个儿给恼死。
“太子哥哥问你这个作甚?”
令人称奇的是,此回梁晴却未直接回答予他,难道,她已有了意中人,还或是,她亦对李旭有了情意?
沫瑾不由皱起了眉头,难不成一直以来,她都猜错了。
她以为,梁晴对李旭,只是如兄长般的情怀,李旭不过是一头热的倾慕罢了,她虽有些恼于他的“执迷不悟”,却也免不得在见到他郁郁不得志时,用夹杂着嘲讽的意味去看待梁晴对他的不解风情。
每每那时,她便觉得爽快的很,这个男人让她落得如今进退两难的境地,看到他也事有不顺心时,她就兴灾乐祸的能夜夜好眠。
可眼前这情形,到让她摸不透了。
“晴儿,你非得逼着我今日把话挑明了不成?”李旭深吸了口气,似下了决断,“也罢,这些话迟早都要对你讲的,早一日说出口,也早日定了我的心思。”
沫瑾握紧了手,她看不到梁晴的神情,却没来由的,她到是先紧张起来,明明这事儿与她没有半分关系,不,也许有那么点瓜葛,毕竟即将要与别的女子吐露爱意的,正是她的夫君,李旭。
无论如何,她是个旁观者,人人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可她这个旁观者做得委实不称职,竟比个当事人还来得入戏。
“晴儿,犹记得你大哥初入朝堂,你随他进宫参加宫宴,头一回见着太后,便得她老人家喜爱,又听闻你双亲尽失,身旁无人照拂,便接你进宫居于她宫中,可你不知的是,正是那夜宫宴,我头一见眼到你,便觉着我这太子妃的位置,注定要空悬许久,直到某个女子长大成人,我才好将她用八抬大轿,吹吹打打的迎娶入宫门。”李旭顿了顿,“晴儿,那个女子便是你,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等你发现我对你的情意,等你亦对我心意相属,等你点头答应嫁予我为正妃,这些,你可知晓?”
风,不知突然从何处刮来,吹乱了发丝,亦搅乱了心湖,甚是惹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