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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皇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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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知突然从何处刮来,吹乱了发丝,亦搅乱了心湖,甚是惹人厌烦。

沫瑾拂开散落于眼前的发丝,看着前方的两人似是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之中。

她不敢动弹,生怕不一小心会打破了这份沉静。

她怔怔地望着同样身形未动的李旭,看着他的脸色慢慢变得死灰,便明白,他,堂堂太子殿下,此回怕是要失望了。

“太子哥哥,我不知你原来存的是这份心思,若早知如此,我该早些离宫的,便不会让太子哥哥有这等错念。”

梁晴一句轻若浮尘的无奈之语,却让李旭的心跌到了谷底,再无翻身之机。

他原本想着,或许梁晴因着女子身份,面子比较薄,这些年来已看透了他的心思,只是碍于女子的矜持,未曾表露罢了,故而今日说出这番话,实则予他心中已计较了一番,想着,事成的机率该有七八成,哪料想,偏偏结果却在他未想过的二成之中,顿时让他面若死灰,失落至极。

李旭呆滞的站着,沉着一张脸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沫瑾想,许是他恼羞成怒,也没那个脸说出什么话来吧。

“太子哥哥,我一直唤你为太子哥哥,乃是真的将你视作兄长,从不曾有过半分的非份之想。”梁晴终于动了动,侧过了身子,让沫瑾看到了她难得正色的侧脸,“故而,还请太子哥哥收回这份心思吧,到是沫瑾姐姐,她是个难得的好女子,太子哥哥应该好好珍惜她才是,而非是将这份情意放于我身上。”

梁晴抬头又望了他一眼,见他仍是不开口,无奈的撇过了头:“太子哥哥好好想想罢,我先进去了。”

第五十二章 、开解

梁晴的一番话,说的甚是果断,末了还顺道很是重情意的提及了沫瑾。

奈何在沫瑾看来,这着实是火上浇油的举动,李旭原本便瞧着她不顺眼,而今被心爱之人断然拒绝之时,又听及这个名字,也不知是否会迁怒于她。

沫瑾垂头叹息了一声,待再抬头时,愕然对上了李旭似要冒出火来的黑眸,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将身子缩回了假山石后。

惨了,偷听壁角被抓了个现行,此时若不走,难道还要等着他将自个儿揪出来,随即,沫瑾便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猫着腰身,她轻手轻脚地挪着脚子返身,慢慢往外移动。

“站住。”

身后冷冷一声低吼,沫瑾的脚子一滞,旋即想到定是李旭还有话同梁晴说,不许她走吧。趁着他们还需再聊天,她快些离开才好。

哪料想步子一动,身后又是一句话传来:“不是让你站住吗,是出门未带耳朵么?”

此时,沫瑾才想到,也许身后那人是冲着自个儿说话,不由停步,站直了身子缓缓回身,抬头果然见他正直勾勾地望着她,满脸怒色。

沫瑾已记不得他冲着自己笑得样子是如何的,似乎近段时日每每见着他,总是一副怒目横对的模样,好似他们之间有着天大的深仇大恨,需她死上千万次才能消他心头的怒火。

“原来太子殿下唤的是我,方才不知,见谅。”沫瑾冲着他微微一礼。

既然躲不开,她也只能迎难而上。

李旭大步而来,转眼到了跟前,伸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双肩,力大无力,生生将她钳得阵阵作痛。

她低呼了一声,锁紧了眉头,却不见他有松手的意思,到是微垂下头,蹙眉道:“你到底与晴儿说了些什么?”

沫瑾深吸了一口气,忍着阵阵的痛楚,抬眼瞪着他:“太子殿下以为我同她说了什么?我自问还没那么大的能耐,让梁晴乖乖听我的,亦自问再如何,也敌不过太子殿下您的柔情蜜意,梁晴做何决断,并非是我一人能左右的。”

被他抓了个现行,她自然也不想再藏着掖着,他们二人泰半的时间都是冷言冷语,而她,早便知晓,他对着自己是不会有什么情意了,除却她如今高光国和亲公主这一身份,其余什么价值都没有。

“倘若你未曾与她说过什么,为何她会无缘无故的提及你?”他大声吼着,引得后方殿门口的婢女探头而望。

她冷冷一笑,伸手硬生生掰开他钳制住自己的大掌:“太子殿下忘了你自个儿的东宫还有个叫苏沫瑾的女子,但她梁晴却还记着,她记着我,便是她的事,与太子殿下你又有何干,还或是说,太子殿下觉着听我到苏沫瑾三个字,觉着污了您的双耳,那便对不住了,我无意让太子听到我的名字。”

沫瑾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后退了一步。

“哼,你到是能言善辩。”李旭冷笑一声,一手覆于背后,昂首睥睨地打量着她,“后宫女子各种争宠的手段我瞧过不少,亦见过利用她人之心的,只是不曾想到,你竟利用梁晴这般天真无邪之人,你真狠毒。”

沫瑾为之气结,心头一阵搅痛,原以为他们至多老死不相往来,却不曾他竟说她狠毒,她到是想狠毒些,那么受委屈的人就不是她了。

“苏沫瑾还真要多谢太子殿下,让我变得这般狠毒,这一切都拜你所赐。”沫瑾咬牙冷声说道。

“好,说得好。”李旭被她的话彻底激怒,唯一还记得的,是自己此时身处安宁宫,于是,一手大力的挥开身边的沫瑾,怒气冲冲地离去。

沫瑾被她大力的一推,跌倒在小径旁,顿时觉得手掌连带着手肘一片火辣辣,慢慢地爬起身,细细一瞧,才发觉已经擦破了皮,渗出了血丝。

随行的丫头此时已奔上前来,伸手搀扶着她吓得六神无主:“夫人,这……”

“不妨事,回去擦些药就行了。”她轻吹了吹,仍抵不住丝丝的抽痛传来,却也只能忍着。

唯今,她除了忍,还是只有忍。

可是,难道这辈子,她都得这么忍耐渡日吗?

“那,咱们这就回去上药吧。”

沫瑾点点头,拉好袖子盖住伤口,由丫头搀着往回走。

原本兴匆匆而来,此时意兴懒散而归,这些时间,她总是诸事不顺,看来得挑个日子去庙里给佛祖好好的磕几个头,让他老人家别这么折腾她了。

走了未多久,远远便看到前头有人行来,不由又是一阵忧愁,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会是她在遇上李旭寻了个自讨没趣后,又撞见岚月吧?

沫瑾放慢了步子,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若真是岚月,她还不如趁早避了省事。

不过,须臾之后她便发现,来人并非岚月,那是个男子,走路沉默果伐,看衣着非是内臣,那又会是谁呢?

她驻步,探头微眯细瞧,而后脸上慢慢浮现出笑意。

“大哥。”待那人走到近处,她柔声唤着。

来人正是上回她不曾见着的梁仲,看他此时的衣着, 应是下了朝会便直入后宫来了。

虽说前朝男子不得随意进入后宫内庭,不过梁仲却是个例外,只因亲妹梁晴长期居于后宫,他只需得了御令,便可入**探视。

“瑾良娣。”因着在后宫,处处有人看着,两人自是免不得一番虚礼,“瑾良娣这是刚从太后处出来?”

“是啊,本想同晴儿好好谈谈心,只是见她正忙着,也未去打扰,太后这几日身子一直不太舒坦,我便未曾请安便回转了。”沫瑾的脸上瞧不出任何端倪,含着温婉浅笑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大哥这是来寻梁晴吗?”

“嗯,再过不了几日,便是家父家母的祭辰,也不知她可记着,想着今日进宫提醒她一声,免得给忘了。”梁仲微垂着头,浅笑道。

沫瑾对他梁家之事只是一知半解,晓得他双亲早亡,不过他今日提及双亲,到让她想起自己的母亲。

“说起来,有桩事儿想烦请大哥相助。”她稍一犹豫,觉着此时不说,下回就不知要拖到何时了。

“何事,你尽管说,只要我做得到的,定然替你办到。”

迎着他的目光,沫瑾轻启红唇:“打从我来了尉羌国后,便一直不曾得知家母的消息,也不知她过的可好,故而今日冒昧,想请大哥可否派人替我走一趟,若是能将家母接来那是最好,若是不能,替我瞧瞧她如今的生活,也好让我安心。”

梁仲轻缓点对:“先前你也提过,是我一时忙碌,将此事忘了,你放心,我回去便派人走上一趟,至多半月便有消息,你静候佳音吧。”

“如此,便多谢大哥了。”她微微曲膝而礼以示感谢,却不想袖子轻擦着伤口,手臂处的疼痛越发的清楚,她微微有些变了脸色。

看来,实不宜再逗留了。

“那,我便不扰大哥去寻晴了,先告辞了。”

梁仲颔首,侧身让出道来,然在她经过身旁却又突然轻唤了她一声:“沫瑾。”

她的步子一怔,没来由地觉得鼻子一阵酸楚。

拂开搀着自己手臂的丫头,她识聚的垂头退了开去,沫瑾回身,抬头看向梁仲。

“大哥,你还有事?”

梁仲转过身:“这些时日你过得可好,我怎瞧着脸色不大好。”

“是么?”沫瑾不由拂上了自己的脸颊。

原以为她将一切都掩饰好,因着她不停的告诉自己,李旭欢喜谁那都是他的事儿,与她毫无干系,便是他如何看待自己也根本不重要,她想为自己而活,非是为了他。

然即便如此,她的心底却总有一丝无奈,惆怅与失落伤感,每每忆及当初在高光国时与他朝夕相处的几日,更是让她如梗在喉,心酸难忍。

梁仲是个心细如尘的人,她可以自欺欺人,却总有蛛丝马迹能让他看出几分。

沫瑾苦涩地笑笑,轻摇了摇头。

“如今,我到真后悔让你进宫来了,想那时你在府上,虽说未得多少欢笑,却也至少不会如眼前这般,连笑都带着几丝勉强,沫瑾,你是未瞧见,故而不知自己的笑容有多让人酸楚。”梁仲的眼中,带着无奈,带着懊恼,看得她心头涌现一丝暖意。

“大哥,沫瑾只是在有些事上犯了糊涂,待想明白便无事了。”她笑了笑,只是如他所言显得勉强。

梁仲深吸了口气,微侧身仰着头似看着远方的树荫:“你若能想通透,许是我便看不出你的不妥了。”他回过头来望着她,“沫瑾,人生苦短,你既已入了宫门,如无意外是难以离开了,不若好好想想,如何才能让自己过得自在些,倘若你觉得已然无望之事物,便不要再挂怀了。”

沫瑾望着他,想着他说的,是否便是自个儿心里想的,予她而言无望之物,那唯有李旭一人,而他话中指的,可是李旭?

他是否是在告诉自个儿,李旭既然对她无意,那她还是趁早另作打算,这后宫就是座牢笼,她挣不开,便只能在里头自娱自乐,让自己过得稍好些。

“大哥,你……”沫瑾张望了一番,见四下无人,这才继续说道,“犹记得我与李旭初识,愰若还在眼前,可他,已反复无常的变成现下这模样,若说那时我抱着与他携手百年的念想,那如今,也唯有亲手打破这份痴心妄想了。”

第五十三章 、释然

风轻拂,叶缓落,秋蝉已然逝去,唯留下满目的萧瑟。

清秋的景,总是这般让人无来由的惆怅,而沫瑾便是将自己心中莫名的酸楚,都归咎于时节。

可不想与梁仲的一场偶遇,却让他揭开了这场自欺欺人的戏码,她,对李旭倾注了太多的希望,在他们初相识之时,即便那时的他是个乞丐,她亦在他身上设下了希望。

她梦想着有朝一日,能有个心爱的夫君,有一方小小的家,可以将母亲接出来,不再受苏家人的欺凌,那怕是个乞丐,她亦有着这样的梦想。

可是,当李旭摇身一变,穿上锦衣华服时,她的梦想,注定要被无情的踏碎碾压,直到她连有个梦想都变得是种奢侈。

而今,梁仲让她忘却那些已然无望的事物,也许,是到了该忘记的时候了。

既然在他身上,已无法让她得到温馨的家园,那么,往后也唯有靠自己了,至少,眼下首要的事情,便是让自己过的舒坦,而后将母亲接来,彼时,如何安置母亲亦是头等重要之事。

倘若将之安排在相府,十分不妥。说白了,她与梁家兄妹沾不得带不得故,将母亲放在相府委实说不过去。

寻个宅子让她单过,她也不放心,思来想去只能让赵言暂时先替她代为照看,那么,她的那个酒肆得尽快开张才是。

“你若真能如此想便好。”沫瑾正出神时,听到梁仲说话,猛地回过神来,“若是可以,我定会将你母亲接来此地,介时,你亦不想见她为你操心吧。”

沫瑾闻言,连连点头:“我也正是如此想的,故而,我想做些小本营生赚些银钱,也好让母亲过得舒坦些。”

“你想做生意?”梁仲愕然,瞪眼望着她,“你在宫里,怎么做生意?难不成你还想赚后宫众娘娘们的银钱不成?”

沫瑾噗嗤笑出声来:“娘娘们若想送我银子花,我自是乐得收下,不过,我想在宫外办个酒肆或是酒楼。”看着他满脸的不解之色,沫瑾忙又解释道,“前些日子我结识了一女名唤赵言,她非通城人士,不过将在通城暂住,以往她母亲便是酿酒卖酒养活的她,是以她打算在通城开个酒肆,我便提议出银子掺上一脚。”

“此人是否可靠,你可有派人查探过虚实?”梁仲正色相问。

也是,以他沉稳的性子,自是不会如她这般在大街上随随便便的就与陌生之人结为好友,不过第二面便谈起了生意,说出去怕是没几人会认同她罢。

只是,她做都做了,银子也送去了,赵言要真有心欺她,她也没法子。

沫瑾摇摇头,心里直犯嘀咕,估摸着他该要说她莽撞了吧。

“罢了,你若觉着她是可信之人,便不必查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至多损失些银子,与你并无多大利害关系。你这样心里有旁事挂着,我也放心些。”

不想,梁仲却未曾责怪她,听他话中的意思,反是让她多在此事上用心,不由心中一阵激动。

“大哥也觉着好?”

“好与不好,日后便知,你且放手去做吧,若有难解之事,大可来告之予我,我能相助的,定然全力以付。”梁仲笑着,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好了,咱们站于此处有些时候了,怕被有心之人见了生出口舌来,你且回先去吧。”

“是,大哥。”沫瑾笑了笑,不再多作逗留,返身即刻离开。

若说沫瑾心里原还有些难受,那么经梁仲一番话,到是觉得舒坦了不少,回到静墨轩将将抹好了药膏,初心便回来了,顺道还带回了赵言的几句话。

到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只是说她这酒才将将酿下,要过上好长一段时日才能拿来卖,所幸她来通城时路过临城,喝到那里的一种酒,觉得清香甘冽,值得一品,打算先去那里弄一批酒来卖,至少先让酒肆开起来。

而这几日,她要去临城走上一路,若她有事寻她,让其过个五六日再去。

初心说完这些话后,皱着眉头怯怯地问道:“夫人,你说这个赵言姑娘不会是卷了你的银子要落跑吧?”

沫瑾听到这话时,先是眉头一锁,而后笑了:“你可知方才你家相爷刚与我说过什么话。”

初心摇摇头。

“他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即将银子交给了她,便不怕她卷款而逃。”她笑着,左手轻抚着刚缠好纱布被掩在袖中的右手,此时还有些钝痛,不过已好了很多。

初心撇了撇嘴,低语:“我这不是怕夫人您上当受骗嘛。”

沫瑾摇摇头:“这天下哪来这么多坏人,再者,我便要如此倒霉,让我接二连三的遇到有负于我的人不成?”

初心自是不晓得沫瑾已将李旭列入了那负心人的行列,只是皱着眉头仍有些担心,不过夫人说都不在意银子了,她这个做丫头自然也不必瞎操这份心。

口中虽说不忧心,只是心里多少还是记挂着,第六日,沫瑾寻思着赵言应该回来了,便起了个大早,带上初心悄声出了宫门。

马车向长街驶去,到了街口因着人多,马车的速度并不快,沫瑾听着外头的各种热火嘲天的吆喝声,心中有些难耐,便叫停了马车非要下车步行,初心自然拗不过她,只能随同走走看看,先让车夫驾车在后头慢慢跟着。

“今日的长街像是特别的热闹?”沫瑾走了片刻,突然对身旁的初心说道。

“是啊,我也觉着今儿个要比往日热闹些。”初心笑盈盈地说着,眼珠子转得比沫瑾还快,两旁的新奇玩意儿不少,只可惜囊中羞涩不好出手,只能看上几眼解解馋。

“难道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初心怔了怔,转头看向沫瑾:“夫人,你瞧我这记性,今日不正是重阳节嘛。”

经她一提醒,沫瑾也回过神来,宛尔一笑:“正是正是,咱们把这日子给忘了,我说怎么这么多人。”

“是啊,您看连叫花子都比往常的多呢。”

沫瑾不由的往长街两边望去,果然见不少乞丐或站着或坐着,但都是端着个破碗不停的向着行人乞讨着。

这场景真是太熟悉了,虽有些不堪回首,但那段日子,她是这辈子都不会忘却的,还有若兰姑娘,也不知她可好,自从她被李旭的人带走之后,便一直未再见到她。

实则,说来还是那时她被李旭的花言巧语所蒙蔽,被哄得晕头转向的,根本不曾想到若兰,她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她应该着也该有所回报才是。

如她那般真性情的女子,一直居于青楼,实在是暴殄天物,不如,她想个法子让她离了青楼,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夫人,您瞧,门关着。”

不知不觉间,她们已走到赵言的宅子门口,沿街的两间铺门紧闭着,也不知她是否在里头。

“你上去敲门试试。”

此时的沫瑾心里也直打鼓,一看到这紧闭的大门,有片刻脑中亦是一片空白,只是一想到梁仲的话,便硬生生的压下心头的不安,让初心去敲门。

初心上前,在门扉上敲了几下,只是许久都未曾听到里头传来响动。初心回头,噘嘴道:“夫人,赵言姑娘不会真的一走了之,不回来了吧?”

沫瑾眉头微锁,心想着难道赵言还在回来的路上,她说五六日,也只是估算,未必猜得准,要不,她明日再来瞧瞧。

“嗯?难不成你以为我还会卷了你家夫人的银子跑了?”

她正沉思之时,突然听到赵言的声音传来,抬头正好瞧见她拉开门扉探出头来。

初心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耳朵讪讪地笑了笑:“谁让姑娘你开门这么慢嘛。”

沫瑾发现,初心心虚之时,总会习惯性的摸自个儿的耳朵,不由的也笑了起来。

“我正在后院忙着呢,能听着敲门声你就该谢天谢地了。”赵言睨了她一眼,看向下方的沫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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