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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后院忙着呢,能听着敲门声你就该谢天谢地了。”赵言睨了她一眼,看向下方的沫瑾,“快进来吧。”
沫瑾一手提着裙子,快步踏上台阶,而后进了屋子。
就着透过窗子的光线,她看到两间铺子已收拾的干净整洁,还在右侧放了三张小方桌,几条长凳,看来赵言到是想将这酒肆做成酒楼的样子来。
随着她走到后头,原本在天井处的几口大缸不见踪影,也不知被她搬去了何处,瞧她一头大汗淋漓的模样,也不知是否是在搬弄她新近购来的好酒。
“你那日让初心捎话,说是去临城买酒,可有买到?”沫瑾跟着她往后院走,忍不住心急问她。
“我千里迢迢赶去了,怎可空手而回,自然是捎了好些回来,待会儿先开一坛让你尝尝,保准你说好。”赵言一边走,一边兴致勃勃的说着,风吹过她的发,轻盈地落于脸上,被她胡乱的拂开。
沫瑾还未开口,到是走在最后头的初心先忍不住了:“夫人,您可不能喝酒,要是回去被人瞧见了,那我可怎么办啊。”
赵言闻言回头打量了她一眼:“唷,你还管起你家夫人来了,小丫头胆儿这么大,那还怕什么。”
“赵姑娘你就会欺负人。”初心不服的念叨着。
看着她们两人斗嘴斗得不亦乐呼,沫瑾便忍不住发笑。尝不尝酒她到是无所谓,只是此行出来,有些事儿还需与赵言商量商量,毕竟她们日后可是要坐在同一条船上的。
第五十四章 、相商
三人说笑间进了后院,那里的改动到不大,在沫瑾看来,还是那个园子,还是哪几间屋子,只是进了房门,才发现赵言只差没将屋子掀个底朝天。
正屋的三间厢房,中间那间空着,只是将摆设稍作变化,靠近西边的那间她做了自个儿的寢室,里头只有简单的妆台,衣箱与床榻,而靠近东边的那间,也不知她从何处弄来了个大书架子,上头还摆了不少的书,也不知她是如何在短时之内收刮来这么多的书,着实令人吃惊。
西边的一排三间屋子,统统都被她用大口大口的缸给塞满了,说是用来酿酒的,也不让瞧,说是酿酒这种事儿交由她处理便好,她只管出银子,或是收银子就成了。
东边的三间屋子都还空着,却收拾的很是洁净,按她的说法是替她留着的,要是哪日她来这儿,一不小心喝醉了,就可在此歇息片刻,沫瑾感叹她的细致入微,却也只有浅浅一笑。
替她留得屋子,也不知她可有机会住上一住 ,到是可以顺道先将母亲的事与她提提。
“对了,赵言,我今日来还有些事想同你商量。”
沫瑾开口时,赵言已带她们参观完了经她改动后的宅子,正一脚踏进前院的正厅,一听她有事要说,忙将她引到了桌旁,而后很是不客气的打发了初心替她们去泡茶。
初心临出门前,亦很不甘心地瞪了赵言一眼:“赵姑娘使唤起我来,比咱们家夫人还顺手。”
赵言只是挑了挑眉,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让初心瞧着更不舒心,只是沫瑾未发话,她也无可奈何,只能跺了跺脚,噘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出了门去。
“行了,你有什么事,现在说吧。”赵言坐在桌旁,拉了拉身上男子的衣袍。
她这一动,到让沫瑾注意到她的一身穿着了:“你怎么还穿着男装,初见那日你说是为了方便,后来因你住客栈,我想着你许是怕惹上麻烦,怎么今日还是这一身男子的打扮?”
沫瑾皱着眉,一脸的不愿苟同。
“这不是穿着方便嘛。”赵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不明白怎么就让她这般的瞧不顺眼,“唉呀,还是先说正事吧。”
赵言拍了拍袍子,让沫瑾哭笑不得:“我未同你说过,实则我亦并非通城人士,是打从高光国过来的,家中还有一年迈老母,便想着将她接到此地,只是若住于府中,有些不方便,我想,是否可让我母亲暂来你这儿住上一段时日,有你陪同,我亦放心些。”
“我还道是什么大事呢。”赵言轻笑着摆了摆手,一把撩开贴于额际的发丝,“放心吧,令母由我照顾,保准她只会胖,不会瘦上一两。”
沫瑾被她的话逗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赵言初见时,她一派的正色,说话神情一板一眼,看着还道是个循规道矩之人,没想到待熟识了,她说起来也没个正经,若母亲与她居于一处,到也能多些乐趣。
“哦,对了,还有一事,你若将酒肆开起来,可需帮手?”她忽又想起另一桩事来。
“帮手?那自是需要了。”赵言瞧了她一眼,依桌起身,在厅内踱起步子来,“实话告诉你吧,我呀,日后想将这酒肆稍作改动,这酒肆呢不需大,只需酒好,再找个会烧一两只小菜的厨子,小酒加小菜,让这城里的人得空了,或是酒瘾犯了,能有个地方喝上两口。”
赵言的提议在沫瑾听来甚是新鲜,这通城,要不就是大酒楼,好酒好菜不宰上一笔银子不罢休,要嘛就只能打酒,回去你自个儿寻地方喝,她这般到有些仿着茶楼的意味。
“你这是给那些在家要被自己夫人念叨不敢喝酒的男人准备的地儿吧。不必再躲躲藏藏四处寻地方,想来这一招生意定然不会差。”沫瑾笑眯眯地望着她说着。
“呵——如今这世道,还有几个男子惧怕自己家里的婆娘,说起来不就是在家里腻烦了,给他们换个地方偿个新鲜罢了。”赵言走到她身旁,将手搭在她的肩头,“我正寻思着,该寻个美貌如花的女子替我招揽生意,那绝对是财源滚滚而来啊。哦,对了,你方才问我可需要帮手,难道你要来帮我卖酒不成?”
她说着,伸出手如男子般轻挑的托起了沫瑾的下巴,连连点头:“嗯,你若来,心意定然不差。”
沫瑾任由她托着自个儿的下巴,若有所思的望着她:“我自是没时间来帮你的忙,只是若你心中是这般想的,我原本想的那个提议到要再斟酌一番了。”
“哦,你有何提议?”赵言被吊起了兴致,忙坐回到她身旁,一脸好奇的望着她,“先说来听听。”
沫瑾面对着她坐正身子,袖子扫过桌面,她清了清嗓子,这才慢慢开始说起自己原本的打算:“早些时候,我在阴错阳差间,得了一青楼女子相助,是她助我逃离风尘之所。说来她也是个奇女子,虽落于风尘,却丝毫未有青楼女子的艳俗轻浮之气,故而我一直想寻个机会也助她离开……”
“所以,你想让她到酒肆来做帮手。”赵言打断她的话,手肘靠在桌面上,托着自个儿的下巴似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才接着说道,“只是,你觉着她会愿意离开吗?愿意来咱们这种小店小铺的来干又累又脏的活计吗?”
被她这一问,沫瑾也怔住了,这些问题她从未想过。
想想也是,也不知若兰在那地方已经住了多少年,见她的吃穿用度,也是好吃好喝伺候着的,倘若她愿意离开青楼随她来这里,可她做得来酒肆的活计吗?若如赵言所说,她做不来又该如何,介时一个弱女子也不知能做什么营生养活自己。
她久久的沉默,让赵言觉着是自个儿说的太过果断了?
“这样吧,你告诉我她叫什么,在哪个地儿,我替你走一趟吧,假若她愿意来,我自然不介意多个人做帮手。”赵言霍然起身,再次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吐了口气。
沫瑾点点头,如今也唯有这样了,此时她也不便出面去见若兰,由赵言代为前去,那是再好不过了。
“那就有劳你跑一趟了,银子我过几日就送来。”沫瑾仰头望着她,见她听到这话,突然笑了起来。
“我说你可知晓你现在像什么?”
“像什么?”沫瑾不解地问。
赵言笑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散财童子。”
沫瑾愣了愣,而后突然笑了起来,两人笑得差点人仰马翻,正巧此时初心送了茶水进来,见着两人笑得乐不可吱,一副如看到精神失常之人似的瞪大了双眼。
之后,两人只是说了些闲话,沫瑾便带着初心离了赵言的宅子,往相府而去。
将将到府门口时,她便看到一人的背影一闪,进了相府的大门,她未看分明,只是隐隐觉得看着有些像是李旭。
到了门口,她问了门房,来人果然是李旭。
那一刻,她本想转身离开,只是再一想,她又未做见不得人的事儿,做甚要那般怕见着他。
进了府门,她让初心去寻了素若过来,旁敲侧击的问李旭的来因。
素若似乎知道的不多,只说今日相爷回府的较晚,前脚才进的门,后脚太子殿下便跟来了,怒气冲冲的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她本在书房伺候,也被太子给赶了出来。
沫瑾倚在后院偏厅的门口,从这里一眼就能看到梁仲居住的院落,她对那里的一景一物都很熟悉,犹记得她住在府里时,最欢喜的,便是他进宫上朝之时,她去他的书看那各式的书册,每每让她看得不亦乐乎,忘了时辰,总是被归来的梁仲逮个正着。
陷入沉思的她,全然未察觉挂于自己唇边的笑容,只是呆呆地靠着门框回想着,那段时日,应该是这些年来她过得最开怀的时光了,只可惜好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似乎也难以再寻回。
“夫……夫人……”
怯怯的声音传来,唤回了她越游越远的思绪,有些茫然的回头,便见到初心束手束脚的站于身后。
“怎么了?”她略皱了皱眉头,对于被人打断了回忆,她显得有些不悦,也不知是否因此才让初心的脸上显着一抹惧意。
“那个,好像太子殿下走了。”
沫瑾转而看向梁仲的院门口,离去的小径上果然有一道人影越走越远,步履匆匆,看来他的怒气还未消去……
她提步,踏步出了偏厅,往隔壁的院门走去。
“夫人……”初心跟在身后,欲言又止,只是她未曾留意,而初心也紧随着她未曾离开。
到了院门口,她停步,转身对后头的初心和素若说道:“我有事与相爷商量,你们且去忙自个儿的吧。”
素若曲膝一礼,干脆的转身离去,唯有初心,小嘴张张合合,似在犹豫着,被沫瑾瞪了一眼,这才委屈的转身离开。
沫瑾回身,深吸了口气,这才昂首阔步进了院子,向着书房走去。
书房门大开着,她站于门口,未瞧见梁仲,便提着裙子迈步进了屋子,左右一张望,才在右进的内室看到正站于桌案后头,一手执笔沉思的梁仲。
他的神色凝重,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第五十五章 、邀约
“大哥。”站于门口,沫瑾望着兀自出神的梁仲,见他久久不言不语,忍不住开口叫了他一声。
梁仲抬头,目光迷茫的望来,对上眼的瞬间,即刻清明,勾唇溢出笑意。
“你来了。”他放下手中的毫笔之时,沫瑾已经走到桌前,眼一扫,看到桌上铺着的宣纸上,只有一团墨迹,半个字都没有。
“你什么来的?”
听到问话,沫瑾收回视线,冲着他笑了笑。
“方才太子殿下刚进府门时,我将将到门口。大哥,可是出什么事了?”沫瑾看着他绕过桌案,便随他走到正厅的桌旁坐下,“我见他来势汹汹的样子,可是来寻你麻烦的?”
梁仲噙笑摇摇头:“没什么?他不过冲我发了一顿脾气,也没什么。”
沫瑾定定地望着他,想从他脸上瞧出些端倪,只是他的神情遮掩得真是滴水不漏,她只能凭着感觉,认定他有事瞒着自己。
“大哥,你定有事情瞒着我,还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吗?难道,他来寻你,事关我吗?”
梁仲扫过她的脸,叹息了一事:“并非是关于你的,不告诉予你,也只觉得不过是桩小事,你居于宫中多有不便,也无需过多操心这些琐事。”
她收回落于他脸上的视线,撇头看着外头明媚的阳光,也不说话,只是缓缓起身走向门口,而后一手轻搭在门棂上,悠悠而语。
“虽说我可能帮不上大哥什么忙,只是,我仍想大哥知晓,我想替你分担忧愁,亦如大哥替我排忧解难一般。”
语闭,身后之人久久未曾出声,沫瑾想,看来他是执意不肯告诉自己了,罢了罢了,多知晓一事便多一份烦恼,如此也好,省得自个儿费心力。
“沫瑾,我知你亦是想替我分担,只是,这事儿说出来,我又怕伤了你的心。”梁仲看着站于门边的女子,单薄的身影让人瞧着只觉得楚楚可怜,不由心生怜意,然她的性子却是那般执拗。
有些事,许是埋在心里不戳穿便不会伤心,若是说出了口,又如何逃避。
“嗬,如今,还有什么事能伤得了我,我若无欲无求,还有何伤人之物。”她回头,望着桌旁的梁仲,勾起唇角笑了笑,“大哥那日不是说了嘛,求之不得的,还不如早些放下,我已经在学着放下了,大哥不让人去面对,又怎知我是否已放下。”。
他总是一派温文如玉的模样,心思细腻,行事稳重,对着旁人总是三思而后行,说来说去,他这般左右为难还是为了她好,只是却不知,他这般行事,反让她觉着有些恼怒,让她到真成了一个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受不了的废物。
“罢了罢了,我说不过你。”梁仲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实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我见梁晴已至适婚之龄,便想将她接回府来,替她找户好人家嫁了,只是……”
他停下,抬头看向沫瑾。
“只是,殿下他不答应是不是?”沫瑾转过身来背靠着门,望着他缓缓说着,“想来也非是你突然想到晴儿已到适嫁之龄,定是她同你说想要离宫吧。”
“你……”梁仲显然未曾料到她竟会说出这翻话来,而她的话也似应证了事实。
“大哥不必多想,只是那日殿下在太后处时,太后提及要替晴儿指婚,事后殿下在宫外向晴儿表明情意时,正巧被我听见了,故而我猜想定是晴儿同你提及了此事,你们才决定的吧。”
沫瑾轻声说着,看着他的脸色微微变化,好生难得,竟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愕然与惊讶,要知道他的脸色总是那般平静,平静的让她差点以为他戴了个面具。
有时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总让她产生一种冲动,想将他这张面具撕下来,看看到底他真实的面目是怎样的,看看他到底可有心起波澜的时候。
“原来,你都听到了。”他苦笑了一声,“我们却还拼命的想要遮掩。”
“你们掩饰又有何用,该知晓的,我迟早还是会知道。”她又转回头,望着门外院落中迎风瑟瑟发抖的树叶,不时的随风飘落几片,显着秋意萧索,“大哥,我知道你与晴儿都是为了我,但真的不必了,晴儿若对他亦有情意,那嫁于他又有何妨,反正他的正妃之位总会有人的,既然是那样,我宁可做太子妃的人是晴儿,那样至少我还能有安稳日子可以过,受她僻护,不必天天防着那些人。”
身后的梁仲听闻此言,瞪大了双眼,而后起身大步走到她的背后,伸手想搭上她的肩头,却在将将要落下之时僵住了,稍一犹豫后快速的握拳,收手,垂落。
“你怎会如此想。”他侧迈了一步,站于她身旁,偏头望着她,而她,却避开了他的目光,“沫瑾,晴儿虽与我聚少离多,但她的心思我却明了,皇宫正是她唯恐避之不及之所,她又怎会愿意嫁给太子殿下,一辈子都困在里头。再者,她对殿下,只有兄长之情,并无男女之意,你若这般想,便是辱没了梁晴。”
许是梁仲的话说得有些急切,声调稍大了些,在沫瑾听来像是他动了怒火,她慌忙的回过头去看向他,正色解释道:“大哥,沫瑾并无辱没晴儿之意,我只是……”
只是她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梁仲扬起的手打断:“好了,总之晴儿不会嫁予太子殿下,他日,我会替她找一户寻常人家,她嫁了过去,相夫教子,夫妻和睦便好,天潢贵胄是断然不能沾染的。”
沫瑾动了动嘴皮子,最终却也没说出话来,只是看着他异常坚定的侧脸,心中思虑着,方才的话,好似确有些伤了梁仲的情义,然那却也是她的真心话,让别的女子做了太子妃,那还不若让晴儿做太子妃,至少晴儿不会使尽手段的想要陷害她吧。
只是,眼前梁仲却像是真的动了怒,她还是快些服个软吧。
“大哥,沫瑾知错了,日后都不再提此事了。”她低垂着眉眼,轻声喃语道。
良久,只听得梁仲长叹了一声:“沫瑾,我并非是怪你,只是,大哥真的不希望晴儿也永远留在宫里,如今见你这般,我便觉着对不住你,心中有所亏欠。”
“大哥这说的是什么话。”她心中一急,上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子,而后又缓缓松开,“我早便说过,这条路是我选的,与大哥毫无关系,再者,如今我听了大哥的话,不再强求,心里也好过许多。哦,对了,我今日来还要告诉大哥一桩事儿。”
梁仲望着她突然闪亮起来的双眸,忍不住溢出一抹浅笑。
“何事?”
她先是笑笑,像是由心底忍不住的开心,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明媚了许多:“我上回不是同你说想开个酒肆嘛,赵言已经从邻城置购了一批好酒过来,待收拾妥当,择日便能将店先开起来了。”
“赵言?!”梁仲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
“对,赵言啊,便是我那日在外头结识的女子。我将银子送予她后,她离开了五六日,初时我也有担心她卷了银子落跑,不过正如大哥说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还好我信她,否则啊,还真是没脸见她呢。”
“哦,果真如此,那到真是桩好事。”梁仲笑笑,松开了微皱的眉头,“你们已寻到合适的铺子了?”
沫瑾摇了摇头:“不必寻了,赵言买的宅子前头便是两间铺门,据说原本便是个酒肆,也算是她给盘下来的,等改日开张之时,还请大哥前去替咱们捧捧场啊。”
“好,好,那是定然要的,只是……”梁仲的目光将她上下一打量,“只是介时,你可能出宫来?”
“想来,问题不大。”沫瑾侧头想了想,说着。
反正她有令牌在手,只要是白日,进出莫要太过频繁,应是无大碍,再说了,若真的出不来,介时想办法拉上晴儿,她定有法子的。
沫瑾到没料到,她等店铺开张的日子,却又是很多天之后了。
她回宫又隔了三天,便带着银子去了赵言处,赵言到在家,铺子看着该置办的东西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又同她说,自个儿已去过沫瑾所说的青楼,也见着了她口中的若兰姑娘,说到此时,她还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