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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若有心,自是何事都办得好。”她笑了笑,知道她想问什么,便先下手为强,给了她一个囫囵两可的答应。
她虽用了心,只是未用在此上头。
“看来,太后不会责罚妾身了。”她望着太后,淡淡地笑了笑。
“自然,你这份礼,哀家着实欢喜的紧,你可有什么要求,你说,哀家都准了。”太后喜难自禁,望着沫瑾眼神更多了一份喜爱,恨不得赏她一大堆的珍宝古玩。
“太后。”
沫瑾还在想应该趁机要求些什么,突然听到皇上一声唤,侧头,皇帝陛下已下了高台,到了跟前,望着让自己母后莫名欢喜的衣衫,皱起了剑眉:“太后,不过是一身衣裳,虽说朕也未曾见过,但怎能让太后这便欢喜?”
皇上是带笑而问,然沫瑾知晓,他定是觉得这衣裳是高光国的式样,自个儿这份礼显得太轻,也许只比莫王妃的稍稍重了些。
可他不明,这对太后而言,比旁人送的珍宝玉珠还要来得贵重。
“皇上不知,这可不是普通的衣物。”太后笑着解释道。
“朕明白了,这应是瑾良娣之母国,高光国的衣物吧。”皇上将猜想说出了口。
“皇上错了,这并非高光国的衣衫式样,而是秦桑国的。”太后摇头说着,有些恋恋不舍的又摸了摸,这才让梁晴收了起来。
“秦桑国,那不是太后的母国?”皇上一惊,随即沉下声来,“原来如此,难怪太后欢喜了,瑾良娣,你这份礼用心良苦啊。”
皇上的话,听着似有别意,只沫瑾便当他是在夸赞自己,宛笑以对。
而太后的一句话,也让众人都恍然大悟,而不知情的,也只是私底下偷偷地跟旁侧的人打听。
“皇上这话到是说对了,正是这丫头所言,只需用心,自然办得成事儿。”太后说着,不知为何,语意之中竟带着丝失落之感,沫瑾还道是自个儿听错了,只看到她的神色,便觉没会错意,太后确是有些失落。
许是,她觉得满朝文武,自个儿又儿孙满堂,却又没几个人真心替她置办过有意义的贺礼吧。
“实则,你们送来的东西,哀家早都亲自瞧过了,除了方才莫王妃的点心,哀家最欢喜的,便是晴儿和瑾儿这两个丫头准备的,你们啊……唉……”
太后未将话说下去,然未说出口,却比说出口更来得厉害,一时间,殿内悄无声息,静得出奇,沫瑾偷偷打量,只见众人一个个的垂着头。
放眼殿内,也唯有李旭还跟着没事的人儿似的,顾自悠哉游哉的喝着酒,不过,沫瑾猜想他此时心中定然对自己十分忌恨,毕竟她的这份礼,让他也被太后归入了那一群不用心的人当中。
“沫瑾,梁晴,今日哀家就当着这么多的人跟前,许你们一诺,他日你们若有所求,哀家力所能及之处,定然答应你们。”
许久之后,太后突然大声许下一诺,梁晴与沫瑾对视了一眼,同时跪下身来,对着太后谢恩。
“多谢太后,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太后示意二人起身,笑了笑才转回身,往自己的位置走去,一边说道。“行了,都别拘着了,该干嘛干嘛吧。”
虽如是说,然众人又怎还能如适才那般谈天说地,饮酒交谈都拘束起来,到是莫王妃来了劲儿,端着酒杯穿梭于舞姬之间,缓慢来到沫瑾的跟前,说是她觉得与她意气相投,定要来个不醉不归。
沫瑾推辞不得,又怕被他灌醉,抵挡的很是狼狈。
她求助般的看向身旁的李旭,却被他视线不见,顾自同旁人喝酒。
正当沫瑾以为自个儿今夜定要被她灌醉之时,幸得莫王爷及时出现,将不甘不愿的莫王妃带离了大殿,先行离去了。
接着,太后说是乏了,也走了。
只是在临走之前,她还特意吩咐了李旭,说是等她想回去的时候,定要他送她回去。
沫瑾猜想,太后是盼着李旭最好还能留在她那里过夜吧,只是太后不知的是,李旭怕是连送她回去都觉为难吧,从他回太后的话便能感觉得到。
她不想让他为难,更不想看他的脸色,于是,在太后离去未多久,她便回头看了初心一眼,动了动嘴皮子,示意她们该回去了。
初心上前,沫瑾在她的搀扶之下起身。
本想知会他一声的,只是想了想又作罢,提步便要往殿外走。
“等等。”
第六十八章 、心头涟漪
沫瑾埋头要走,忽听到身后李旭的声音。
停步回头,果然那两个字是冲着她喊得,怕是也唯有对着她,他才会这般没耐性吧。
“殿下还有何事?”
“方才太后的话你不曾听到么?还是你想害得本宫被太后责罚?”李旭沉着脸,厉声说着。
沫瑾沉默。
她本不想打搅他的好兴致,可眼下到是他执意要跟自个儿过去,不过,也许他觉得今日这种时刻,他还需装出一个好夫婿的模样。
“你不是要走?”
见她久久不动,李旭又没耐性地说了一句,两道剑眉快拧成一条了。
“那就劳烦殿下了。”她轻说了一声,便转身跟在他身后往外走。
经过梁仲跟前时,她不由放缓了步子,今日她忙着应付太后和莫王妃,都不曾与大哥说上一句话,甚至连个眼神交流都极难。
“大哥,我先回去了,改日再去瞧您。”走到他跟前时,她说道。
“好生照顾自己。”知她不能停留,梁仲只是点点头,又叮嘱了她一声,便看着她打从跟前走过。
方才还担心她,所幸是虚惊一场,赵言算是帮了沫瑾一回,只是此人的身份,他还是要查上一查的。
“你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还不快些。”前方,因沫瑾稍稍慢了些许,便显得不耐烦的李旭扯着噪子说着,幸得舞乐声响亮,听到这句的人不多,然梁仲却听得分明,心中隐隐生起丝怒意。
此时,他真是后悔不已。
当初,梁晴进宫时,他没法子,势单力薄,难以与皇族势力抗衡,而今已不同,他却未能阻止沫瑾入这宫门,眼见着她在宫中被李旭呼来喝去的样子,他真真是不忍心。
然再多的无奈与不甘,都只能倾注于紧握的双拳,木然地望着她缓步离去,直至被黑暗吞没。
他,终究又错了。
只是,他再多的懊恼与悔恨,沫瑾都感受不到,她只是亦步亦趋地紧跟在李旭的身后,与初心相互搀扶着,近似踉跄地快步而行。
前方的人未说话,只望着他的背影,沫瑾便知他心中的怒火。只是,她觉得也甚是委屈,明明对他,她什么都未说,也未做,那都是旁人的过错,怎好让她来面对他似近快要毁天灭地的怒意。
田福走在前头,弯腰打着灯笼,走得极快,不过,却也不是他想走的这般快,实在是他主子跟着了魔似的,偏要跟自个儿的双腿过不去,他这做下人的也没法子,唯有时不时偷偷看看后头的两人是否跟上,偶尔借些光亮予她们。
乐声缓缓退去,唯有冷风呼呼仍是不见停歇的吹着。
发丝,不停的轻抚过脸庞,黑暗中,她只能无乱的抹去,略有些气喘的行着。
明明天气那般冷,而她的额际却已浮上了淡淡一层的薄汗,也不知哪里来的一口怒气,她忽然停下了步子。
身旁的初心未留意,一时间停不住步子,又往前走了一步,回头在漆黑中努力的想看清沫瑾的神情:“夫人?”
前方的两人似未发觉,仍快步往前,直到听见初心的声音,田福偷偷侧头一打量,才发现她们未跟在后头,迟疑地看向李旭:“殿下,瑾夫人……”
李旭停步,回头,未见着沫瑾初时也愣了愣,复又看向远处,借着昏暗的烛火,只见距七八步远地方,如两根木桩子般杵着的人。
“你这又是想做什么?”他问着,口气颇为不佳,只因他真的快要被怒火灼烧得失去仅存的些许理智。
早知她有这份心机,他哪还需替她留那些面子,枉费他还特意替她备了寿礼送到太后处,方才他见太后的神色,怕是心中定然对他这个孙儿极为不满吧。
她到是好,得了太后莫大的恩典,害得众人成了大不敬不孝之人,说起来,她亦是他的女人,那旁人还不把心中的怨恨都记挂在他头上。
要知晓,如今的局势,即便他是太子,稍不留神,也会跌落平凡,被他的兄弟们拉下马,否则,他当初也不会避祸而去高光国,阴错阳差间遇上这个女子。
可她,却极有可能将他好不容易才获得的那些大臣的支持都土崩瓦解。
这一切,沫瑾却不知。
予她而言,自己身处于这吃人的后宫已是桩令人痛苦之事,她不过是对太后的一番心意,却不料又惹得天怒人怨,她不知自个儿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一个个都满意。
“殿下若觉得送我回去让您心里头不痛快,这里四下无人,殿下尽管先行离去,沫瑾自个儿能回去。”
这是头一次,沫瑾用冷漠夹杂着怒意的语气同李旭说话。
曾经,她对他,真诚相待,彼时,虽算不得温宛柔顺,却也不如后来的冷漠,以及如今的怒目相对。
旁人总盼着他们好,只是,他们却好像越来越坏了。
“本宫何时说过心中不快了。”李旭讪讪一笑,语气缓了下来。
说也奇了,方才他还觉胸腹之间怒火冲击,似要将自个儿都给炸了,然现下看到她这模样,他顿觉消气不少。
沫瑾不说话,只是身形未动的站了片刻,突然提步往他走来,而后板着张脸,一声不吭地打从他身旁经过,瞧都未瞧他一眼。
李旭直愣愣地望着她经过,着实意外于她此时的胆大妄为。要知,他的那些女人,哪个敢如她这般甩脸色给他看。
“殿下,这……”
田福瞧瞧已走在前头的两人,再看看自家的殿下,手中提着宫灯犹豫不决。
“走吧,太后让本宫送她回去,这一趟自然是省不得的。”
李旭长吐了口气,反剪着右手迈步追了上去。
幽静的四周,除却风声,便只有几人略显凌乱的脚步声。
也不知是否是因李旭跟在自己头后,沫瑾觉着别扭,好像身后跟了头猛兽似的,这步子越迈越急,越走越快。
“本宫又不是洪水猛兽,你走这般急做什么?”
明明前路昏暗,瞧不真切,她却仍在踉跄中快步而行,方才,不正是因着他行走的太快,才惹得她不悦的么。
“早些回到静墨轩,殿下也可交了差,早早回去。”她有些气喘吁吁,一开口说话,便有寒风灌入口中,她被呛得咳了两声。
“本宫可不记得何时同你说过需早些回去,再者,整个东宫都是本宫的,你的静墨轩亦在东宫之内,那也是本宫的地方,本宫若不想走,你又要让本宫回何处去。”
沫瑾被他的话噎得无话可说,如此说来,那还是她折腾了自个儿,他什么错儿都没有,反听他这话的口气,到是连方才的火气都莫名消失了。
“本宫到是不曾想到,你竟还能置办出这般讨太后欢喜之物,枉费本宫还怕你不知该送何物,特意连你的那份都给送去了安宁宫,早知你有这等能耐,本宫也不必费心了。”
他的腔调,在沫瑾听来有些嘲讽,不过她早习以为常,装着未听到,未看到,自然也就不会在意了。
她不吭声,见到隐隐的灯光,东宫已在眼前。
东宫门前的侍卫见着他们一行人,开了宫门,便分守两侧垂头立着。
进了东宫,她自是不敢再与他多作交谈,只是越发急于回到自己的小院,心中也盼着他能改了主意,顾自离去。
而他,见她不愿出声,越发的想撬开她跟河蚌似闭得紧的嘴。
“本宫好奇,你怎会想到制这什么什么服的?”
田福的宫灯又照到了暗处。
沫瑾抬头,看了看四周的黑暗,原来,通往她静墨轩的路,竟是这般的暗,这般的长,一如她往后的生活,漫长且见不到光亮。
“你为何不说话?”他的话中夹带着丝丝地笑意,此时想想,他颇喜欢这种强人所难的感觉,她不肯说,他偏生要她说。
“这可是太后命本宫送你回来的,本宫若不照做,还怕他日你在太后跟前告本宫的状。”
田福听到他的话,不由抬头望了望,随即又垂下头去,极力隐忍着已至唇边的笑意。
照实了说,太子殿下何时怕人告状了,哪怕是有人到皇上面前去告御状,怕也是面色不改的继续坐着喝茶吧。
李旭这厢正苦恼于撬不开沫瑾的嘴,搅尽脑汁的想逼她开口,却见她突然停了下来,抬眼才发现,原来是已到了静墨轩院门口。
还说这静墨轩已是东宫最偏角最远的地方,看来他的东宫委实不大,好似才走了片刻,就已经到头了。
“殿下,我方才予大殿之内便已说过,若有心,总有法子办到的,我想,殿下只需多想想,也定能自个儿解了这谜题。”沫瑾回头,望着淡淡说着,“静墨轩已到,沫瑾多谢殿下相送,殿下请回吧。”
她的冷漠,在他看来有些刺人,全然忘了以往自己也曾用这种冷漠面对过她,不,甚至更冷然。
“本宫还不想回去,本宫突然觉着,这静墨轩的景致还颇入本宫的眼,本宫打算今日……”
“太子殿下。”李旭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沫瑾打断了,“不知殿下可还记着大婚那夜同我说过的话,既然殿下要我安份守己,那么,殿下为何还要搅得我不安宁,沫瑾自问一直守着殿下的这句话,不曾逾越,也请殿下莫让我为难。”
“你……”
那夜的情景浮上心头,那些话只有他们二人知晓,可她却当着宫婢太监的面说了出来,她可是刻意为之,难道想让整个后宫都人尽偕尽么。
“你,不知好歹。”
李旭冷哼了一声,一甩衣袖,终被她逼得怒气冲冲地离开。
第六十九章 、相问前因
太后的寿宴过去,一切又恢复如常,唯有天气,一日冷过一日。
打从那夜李旭被沫瑾气走之后,她便未再见过他,静墨轩一如以往的样子,不,实则应该是说,越发的死气沉沉。
那气氛,连她自个儿都有些受不住。
连着去太后的安宁宫晨昏定醒了五六日,她终于熬不住,自安宁宫回来后,便换了身衣裙,拉了初心往宫外跑。
其实,寿宴过后第二日,她便想出宫去寻赵言了,只是觉得前一日才离宫过,隔了一日又出去怕是不好,才又拖了几日。
熬了几日后出宫,两人都像是被放出牢笼的雀鸟,无限的欢快。
马车径直来到了安素阁,铺子里依旧忙得热火朝天,且又多了张陌生的脸孔,沫瑾也未多问,顾自直往后头寻去。
果然,又被她在酒窖寻到了赵言,难得的是,今日她好似还未喝过酒,双眼清明,见着她便笑了笑,领着她往外头走。
“我还道你早该来了,不曾想你这回到是沉得住气。”赵言含笑而语,一边用手拍着衣裳上的尘土,“还是你知晓你大哥已派人去查探我的底细,便不心急了?”
“我大哥查你了?”沫瑾不知她又是如何知晓的,只是想想,大哥或许真的派人去查赵言了,听那日他的口气,确会如此做,“赵言,大哥也只是担心我,你莫要怪他。”
沫瑾执手于腰前,迈着步子慢慢走在赵言身旁,两人徐徐而行,往后院走去。
“怎么,你还怕我怪他,沫瑾,我本以你此来,应该是质问我的。”赵言侧头望了她一眼,复又转头看向前方,“怎地同我致起歉来了”。
如今的后院略显萧条了些,遍目皆是枯黄,虽如此,却别有一番景致。
“我又凭何质问你,我也未曾将真实的身份告之你,不是么?咱们就当扯平了,可好?”沫瑾笑问着,看到赵言失声而笑,心中释然许多。
她们本是萍水相逢,当初若不是她执意而为,许是她们永远都不会成为知己好友,更不会如眼下这般毫无保留的说话。
一切,自有缘法,挡不住,也躲不开。
两人进了后院,赵言径直带着她往自个儿的寝房,沫瑾想,她许是有话要同自己说,便寻了个由头,将初心打发到前头帮忙去了。
进了屋子,赵言一屁股在正厅的桌旁坐下,拉开一旁的圆凳拍了拍,示意她过来坐。
沫瑾挨着她坐下,见她已拎起桌上的茶壶,翻过倒扣的茶杯,碧绿的茶水慢慢地注入杯中。
赵言将杯子递到她跟前,又替自己也倒了一杯,放下茶壶喝了一口,这才开口。
“原本,我也不会多想你的身份,只想着你或许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少夫人,只因着夫君有了小妾或是别的什么而整日里有些闷闷不乐,后来,安素阁开张那日,你带了你的那位大哥来,若换作旁人,还真猜不到他的身份,只是少年相主,他梁仲可是赫赫有名,名声在外的,便是在他国,都有耳闻。”
她说着,突然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你是不知晓,你那大哥,可不知夺了多少名门闺秀,富家千金的芳心,何人不想一睹其风采,我来到通城的第一日,便已在街上发现了不少铺子在偷偷出售相爷的画像。”
“什么,竟然还有此事?”沫瑾愕然。
若是大哥惹得女子倾心,她觉得此话不假,只是没想到竟还有人将生意经念到这份上了,竟以出售大哥的画像赚取银量,改日她定要同大哥说说,随处去查查,许是真能查出不少来。这事儿还真是让人惊讶,梁晴听了,定然会笑上半天。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赵言端着茶盏又喝了一口,“一旦知晓了他梁仲的身份,你的身份我自然便不必多费心思了,梁相爷只有一位亲妹,到是听说后来又认了一位高光国的和亲公主为义妹,我瞧你行事也不像本国之人,便认定了你便是那位和亲的奉娴公主。”
沫瑾抬头,怔怔地望着她,两人互视半响,还是沫瑾先叹了口气。
“赵言,你还真是个人精,我还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呢,没想到你早便将我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她知赵言是个心细之人,只是没想到自己这小小的一点破绽便让自个儿暴露了身份。
也许,走南闯北的人都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不过是她愚笨罢了。
“你若不是带了梁相爷来,许真得是天衣无缝,可惜你走错了一步棋,这才让我寻到了破绽。”赵言笑了笑。
沫瑾无奈,只能端起茶杯慢慢地喝茶,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甘心。
“对了,太后可中意你送的那份寿礼。”赵言在说出这句话时,刻意加重了‘你送的’这三个字。
她点点头,笑道:“自是满意,你不晓得,我将礼送出去时,心里跟打鼓似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