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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皇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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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她挑眉,提步往她走来。

蓝意伸手扶住她,俩人相携往门内走去:“今日的太子殿下着实让人吃惊,初时他来时,奴婢还以为他深更半夜的睡不着觉,又来寻咱们麻烦呢。”

沫瑾撇头望了她一眼,笑道:“其实,我原先也是这般想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她顿了顿,像是问蓝意的说道:“你说,他方才算是与我谈心么?”

蓝意笑着摇头:“奴婢可不知,奴婢一直站在外头,都不知殿下同夫人说了什么?”

沫瑾嗔怒的瞪了她一眼:“行了,你以为我不知啊,你在外头听得可仔细着呢。”

两人说笑着回转,时辰已经不早了,院门也终于能如愿落锁。

沫瑾被李旭一闹,虽一时间难以入眼,只是后来回想,那一夜她却睡得极好,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第二日,她起得很早,雪虽未停,却小了许多,蓝意劝她不要出去了,只是她心里挂着梁晴的事儿,还有许多话想问赵言,在吃了药抹了药膏之后还是匆匆离了宫门。

她原是想去相府的,只是蓝意说赵言会知会梁仲,她看了自己被蓝意包扎的甚是漂亮的右手,还是决定不去了,免得平白惹得他担心。

马车慢慢地行驶着,因着连日的大雪,长街两侧已堆起了厚厚的积雪,只扫出中间一条大概两辆马车能交汇而过的道路,而往日里沿街摆着的小摊小贩,也不知都去了何处。

沿街的店铺虽都开着,却显有人进出,显得十分冷清。

沫瑾挑帘看了一会儿,便放下了,不想一场雪,便让原本熙攘的长街立刻清静下来,而那些原本门庭若市的酒楼,此时也有些清清冷冷的,想来他们的安素阁大抵也是此种情形吧。

“夫人,通城多了好多乞丐呢?”

蓝意坐在她的对面,挑着车窗帘子望着外头许久,突然回头对她说道。

沫瑾未去瞧,这情形不必瞧她也知道是无法避免的。

饶是再富裕的城镇,总有几家只能勉强渡日的,亦或是连饭都吃不饱的,这一场无休无止的大雪,无疑便是雪上加霜,只怕吃不饱穿不暖之下,他们也只能加入乞丐这一行了吧。

她也曾过过那种居无定然,四处飘泊的日子,虽说她运气甚好,总能饱腹,却也知道其中的艰辛。

只是,她势单力薄,唯一能做的,便是待回去之时,拿些碎银子施舍给他们吧。

“这雪若再不停歇,只怕会有更多的流民和乞丐涌入通城。”沫瑾说了一句,便闭上了眼靠在马车壁上休息。

蓝意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已闭上了眼,便不再说话,直到马车停下,她才唤了她一声,扶着她下了马车。

安若素里的人,却是比较的多,多到令人咋舌的地方,而更令沫瑾吃惊的是,她看到店内站着的人,一个个都是衣衫,衣衫褴褛,身形佝偻,她怔怔地在门外站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也明白了今日的安素阁发生了何事。

“夫人,这……”

蓝意看着里头的情形,同样被惊到了。到是沫瑾扬了扬手制止了她说下去,轻提罗裙慢步踏进了店去。

想想今日未将初心带来真是明智之举,若她看到这等情形,还不知要说出什么话来呢。

店内,若兰与秦尧正忙得不可开交,赵言也不知又躲在了何处,两人一进门,若兰便瞧见了她们,扯着嗓子对蓝意说道:“蓝意,快来帮忙。”

蓝意回头看了沫瑾一眼,见她冲着自己点了点头,这才离了她的身侧,向着若兰快步走了过去。

沫瑾觉着自个儿大抵是看出来了,赵言定然是见通城里流浪汉与乞丐太多了,便起了善心,暂时将安素阁整成了施粥的地方。

只是连日落雪,这米价定然涨了不少,她这一施粥,肯定又花了不少银子吧,也不晓得她觉不觉得心疼。

她环顾四周,确定赵言不在前头,便径直往后院而去。

与前头不同的是,后院静悄悄地,天井已被积雪盖得严严实实地,丝毫看不到原来的样子。

沫瑾沿着走廊,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寻着,心中暗暗揣测,难不成都这种时候了,她还在酒窖里醉生梦死不成。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且还是个男子的声音,沫瑾惊愕之下不由停步。

“你真得不同她说出实情?如此,她定会以为你对她有所图谋,难免心中对你有所介怀,再者,她若问你,你又作何解释?”

男子的声音似犹在耳畔,让沫瑾认定,他便在自己身旁的这间屋子里。

“那都是我该操心的事儿,你帮我将这些事办妥便好。”赵言的声音传来,听着竟是难得的正经,“无笙,管太多事,可是容易老得快哦。”

赵言的正经却未能维持太久,这后头一句话出口,连沫瑾都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只听那个被赵言唤作无笙的男人轻哼了一声:“得,我算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自个儿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我走了。”

沫瑾听到凳脚在地板上拖动的声音,忙轻手轻脚的后退了几步,闪身进了一旁的屋子里。

“那就赶紧走吧。哦,对了,可要带些酒回去,我算你便宜些。”赵言与无笙的身影从门前而过,沫瑾从虚掩的门缝处往外望去,只看到那个叫无笙的男人的背影,一身的黑与暗夜般深沉,因着外头有着披氅,只能看出大概的身形,只觉得与李旭相比,显得文雅了些。

她蓦然醒悟,怎得突然将他人与李旭相比作甚,她可不能因着他莫名一回的示好,自个儿就飘飘欲仙了。

赵言与无笙早已远去,她想了想,正要开门出去,突然听到赵言在外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躲在里头。”

沫瑾正搭到门扉上的手彻底僵住了。

似乎,这种听壁角的事儿,她做起来总不顺手,那回她偷听了李旭与梁晴的谈话,被李旭抓了个正着,今日无意中又听到赵言与陌生男子的交谈,又被赵言逮住了,看来日后这种事,她还是不做为好。

但她又觉着自己应是不曾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赵言发现才是,难道还有谁与她一般也在听墙角不成?

她决定按兵不动,再等上片刻。

“行了,沫瑾,我知道是你,快出来吧。”

此次,沫瑾无话可说,只能拉开房门,一对上赵言的目光,先装傻的憨笑了起来。

只是,赵言的脸色却极是肃穆,打从她们相识以来,沫瑾便不曾见过这等神情,她一直以为赵言不管遇上什么事儿,都是一副不甚重要的样子,何曾见过她此时这种脸色。

难道,她是因着自己偷听了她与无笙的谈话,生气了么?

第八十四章 、逼问

赵言怔怔地望着沫瑾半晌,正当沫瑾以为她已然动怒之时,却见她突然笑了起来。

“你说你偷听便偷听吧,怎还不知躲呢,既然都躲进屋子里头去了,怎就不晓得将自个儿的裙摆也拉进去呢,平白露了馅。”

沫瑾悄然大悟。

她就说嘛,被赵言看出了不妥到也罢了,怎连偷听的人是她都知晓,原来还是她自个儿粗枝大叶给供出去的。

“我又不是时常做这些事儿,怎知会这样。”沫瑾扁了扁嘴,无奈的说着。

赵言笑着摇了摇头,提步慢慢走向花厅,将她带了进去。

无笙的茶杯还放在桌上,赵言只是将之往边上挪了挪,重新翻了个新杯子过来,倒了杯茶递给她。

“你都听到了?”

沫瑾扫了她一眼,紧抿着唇瓣想了想:“诚然,我是听到了一些,只是,我也不知你到底与那人在说什么,没头没脑的,你也知我这人懒得很,可不愿费心思去猜。”

她端起茶杯抵于唇间,小口小口的喝着,双眼却忍不住偷偷的打量着身旁的赵言,只见她微低着头,一手捏着茶杯慢慢地转着,而后忽又抬起头来。

“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沫瑾被她一问,看了看搁在桌上的右手,淡淡一笑:“没什么,只是不留神被茶水烫着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赵言知她是不想细说,到也不追问,只是问:“怎么,都快过年了,宫里的事还不够你忙活的吗,还有空闲来我这儿?”

一说到此,沫瑾放下杯子,不由瞪了她一眼:“倘若不是蓝意同我说,你是不是还想瞒着我?”抬眼看赵言一脸不解的模样,她又接着问道,“你到底知晓多少,宫中秘辛之事竟然都被你查得到,赵言,你到底是何人,我真是越发的好奇了。”

听到此问,赵言并无惊讶之色,只是勾唇一笑,松开了握着茶杯的手,坐直了身子,扭身望着她。

“方才无笙便问我,你必定会来问我此事,介时我如何解释?当着你的面,我也同你说了吧,有些事,我当初不曾告之予你,今日亦同样不会告诉你,若能说的,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沫瑾不由皱起了眉头:“那我又怎知哪些是你可以答我的,哪些又是不能问的。”

“你问,看我能不能答你便知了?”赵言笑眯眯地说着,颇有一种请君入瓮的意味。

沫瑾顿了顿,于心中思索着从何问起,实在是心头的疑惑太多,多得连自个儿都不知该先问哪个,思来想去半晌,她才避重就轻地先问了一声:“你在宫里可有眼线?”

赵言却突然大笑起来,倚桌起身。

“沫瑾啊沫瑾,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我便是再大的本事,眼下在宫里除了你与蓝意,我连个鬼都不认识了。”她缓步往左进走去,行了两步忽又回头望着她,“不过你到是提醒我了,待日后有机会了,我还真该在宫安插几个人进去。”

沫瑾瞪了她一眼:“你没事往那里安插人做干什么,你又不想进宫,我可先告诉你了,当今的皇上可不年轻了,你看太子殿下的年纪便应该知晓了。”

“你放心,我是绝不会进宫去做什么妃子,更不会与你争宠的,瑾良娣。”

沫瑾嗔怒的瞪了她一眼,撇过了身去。

“还说在宫里没眼线,我看你对宫里的事可是比我还清楚,若不是蓝意此回告知我,我都不知原来你这么有本事。”

赵言无奈的摇摇头,绕进了左进也不知去做什么,只能听到她的声音传来:“我同你说,实则宫里的事儿是最没有秘密可言的,这世间有多以宫中之事作为闲谈的,稍加打听便能探知的,否则,你以为坊间怎会有如此多的茶寮光明正大的说着前朝的一些事儿,这世间本无不透风的墙,只是被关于后宫之内的人才觉得宫墙是铜墙铁壁,殊不住虽因住了她们,却锁不信流言蜚蜚。”

沫瑾的眼视找寻着纱缦之后的赵言,深觉得她说的这番话还挺有道理的。

犹记得她还在高光国时,赵子昊便时常会同她提及后宫之事,今日不是哪个妃子因寻宠出了糗,便是他日哪个又失了位份,想想,许是每个皇宫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如赵子昊一般喜欢说三道四的人吧。

“好吧,这一点算你说得通。”沫瑾略有些不甘心地撇了撇嘴,又问道:“有桩事我十分好奇,你又怎会猜到太后想将梁晴嫁予成亲王。你又未与太后有过交集,甚至连梁晴都不曾见过,又是如何猜想到此事的?”

这可是最大的疑问,若说她与梁仲大哥有过一面之缘,知晓他相爷的身份到也正常,只是梁晴长期居于宫中,显少回相府,若非是朝中重臣,有些人甚至都不知梁仲还有个亲妹,可她,不仅知晓,还能将之与成亲王一事联系到一起,着实令人起疑。

“实话与你说吧,我曾派人查过太后的身份,便是那日你向我救助,不知送什么寿礼好时,我便想法子将太后生平之事与身旁之人都给查了个遍,梁晴时常陪伴于太后身旁,我自然会有关她的讯息,而成亲王回京那是年复一年的事儿,只是,巧得是,前些时日我派了秦尧去邻镇进酒之时,那人回来的途中恰巧遇上了两个人。”

赵言说着,从纱缦后头钻了出来,手里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个酒瓶子,晃悠着坐回了桌旁。

“遇到了何人?”

沫瑾被她吊起了好奇之心,追问道。

“他遇到了成亲王与一个男子见面,且还是在荒郊野外的官道旁的茶肆里,那两人说得很轻,他只是隐隐听到了梁家与结亲几个字,回来之后我见他似有若思,便随口问了问,才晓得他曾随着梁相时见过成亲王,又因他提到梁家而心中有所猜疑,我将他的话前后一连,便猜到成亲王许是想与梁家结亲,那唯一的人选便只有梁相的亲妹,梁晴。”

赵言翻过一只空杯子,拨开瓶塞就往里头倒酒,顿时,沫瑾便闻到了浓浓的酒香飘了出来。

“于是,我便让秦尧将我的这个猜测带话给了梁相,我想他定是有法子的。我看这几日宫中风平浪静的也没什么消息传出来,想来应该便是梁相所为吧”

沫瑾点了点头,虽说这解释有些牵强,便也勉强说得通吧,秦尧原便是梁仲的人,认得出成亲王也是自然,只是赵言这脑子传得也忒快了,也幸得她知会了大哥一事,想来他总能想到法子的。

“赵言,你到底是何人,我真得快好奇死了。”

明明,她说自个儿是个走南闯北,居无定所的飘泊之人,而初识之时却同她说来通城寻亲的,这前后说辞便不一样,自己也因着那时她的一句“我绝不会害你”而作罢,可眼下,她知晓的实在太多了,多得令人都不得不起了疑心。

若有朝一日,赵言不想再帮她了,不愿再与她为友,而是站于她的敌对一方,那她岂不是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我是何人,你再好奇也无用。”赵言端起酒杯,冲着她扬了扬,而后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之时,杯已空,而她的唇角亦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沫瑾,你我如今可算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我虽对你的身份已然知晓,但我是何人,便是我说了,以现下的你,也不会相信的。”

“你不说,又怎知我不信。”沫瑾说着,推开了自己的茶杯,将桌上唯一一只还倒扣在托盘里的茶杯翻了过来,拎起她手旁的酒瓶子,先是替她斟酒,而后也替自己倒了杯。

赵言望着她一连串的动作,先是有些呆滞地望着,而后笑笑,未加阻拦。

以往,都是她非拖着她陪着自己喝酒,今日到是难得了,她竟主动饮起了酒来了。

沫瑾放下酒瓶,端起抿了一小口,顿时被酒气呛得连连咳嗽了数声,赵言伸手替她抚抚背顺了顺气。

“那好,我告诉你,我来通城的本意,确是来寻人的,是寻我的生父,我以为他在通城,只是待到了此地才发觉错了,彼时,我认识了你,而后,又有人告诉你,这世间,我不止还有一个父亲,还有一个妹妹,只是他们都不知这世上还有一个我,故而,我还未想好要不要出现于他们的面前,去破坏他们如今的平静,便想先在此落脚,慢慢考虑。”

赵言说话之时,微仰着头,沫瑾望着她,也不知她是被酒气冲的,还是她自个儿已经有些醉了,竟在赵言的眼中微微看到一丝湿意。

也许,在她不知不觉间,已然触到了赵言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吧。

家人,总是让人有着难以割舍的牵挂,她亦是如此,只是不知赵言所说是真是假。

倘若是真的,那么赵言也是个苦命之人,她一人在外漂泊找寻,只为寻到父亲,可她的父亲和姊妹连她的存在都不知晓,对于这种可能唯一的解释便是,她的母亲许是也如她的母亲一般,不过是得了她父亲一时的欢宠罢了,而后便将之抛弃,才会连自个儿还有个女儿都不知。

不由的,沫瑾心愧疚起来。

“那么,你可想好了,是否要去见她们。”沫瑾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问道。

实则,沫瑾能想像的到,倘若赵言真的去寻她的父亲了,许是不会受到欢迎,甚至连身份都不会被承认吧,那样的话,赵言何其可怜。

第八十五章 、迷糊

“倘若换作你,你会去寻他们吗?”

赵言并未回答沫瑾的问题,而是将之反抛给了她。

沫瑾怔了怔,犹豫了。

其实,若真换作她,想想如今有了足以维持生计的营生,而那种从未曾谋面的父亲和妹妹,她们未必会认自己,她父亲但凡有一丝对其母亲有情的话,早便去寻她们了,又怎会待赵言都这般大了,还需自个儿寻上门去。

想了想,沫瑾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瞧吧,连你都不会了,我自然是不去了,既然父亲不必再找了,那么,居于何处予我而言并无差别,在这里我有安素阁,好不容易有了财路,我可不想自己将它掐断了,介时我吃什么,喝什么?”

赵言撇头望向厅外:“你瞧现在这外头的天气,这雪忽大忽小的也不见停,通城里已有不少民宅被压垮,多少人因此失了居所,这鬼天气若再如此下去,只怕街上便要有活活冻死的人了。”

沫瑾随她转头看去,此时的雪瓣突然又变大了,比她出门之时又更紧密了些。

“对了,外头怎么回事,你今日不做生意了?”

听她提及天气,沫瑾才想起自己进来之时看到的场景。

“生意嘛,什么时候做不成,今日咱们安素阁施粥一日,反正咱们还有些米粮,让他们吃一顿还饿不死我们。”

赵言端着酒杯起身,慢步走向门口。

“诚然,你供上个一两天还算不得什么,只是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方才在街边还看到几个乞丐,想来还不知你这处施粥,待知晓了定会过来,你若真只是施了这一日两日到也罢了,我也不说什么,只是若接下来的日子这天气还是如此,朝中还无动静,他们若还来你这一处,那你是给还是不给?”

“这事儿,我还真没想过。”赵言倚着门框,回头只是淡淡地望了她一眼,“走一日算一日吧。”

沫瑾还想说什么,只是看到她的背影,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罢了,这种事儿本就不该是她们这些升斗小民该操心的,赵言亦不过是心软大发善心罢了,她爱怎样便怎样吧,想来再过上一两日,朝廷也该有动静了,否则皇上这皇位坐着也该不安稳了。

“对了,我把隔壁的宅子买下了。”

两人正静默无声之时,突然听到赵言开口说道。

沫瑾抬头,一时间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绪,她这跳脱的也委实太快了些。

“你又买座宅子做什么?”

不过是她与若兰和秦尧三个人住,这院子已足够了,怎么就又想着将旁边的屋子也买来了,她们要这么多屋子做什么?

“你放心,你的那份银子呢,就当作是我借了,待日后回了本我就还给你,我呢,是打算将两座宅子打通,日后呢将咱们的安素阁给扩大了,多摆几张桌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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