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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皇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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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步,一步步地走向床榻,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似沉沉睡着的女子。

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被百姓口耳相传了数日的,那个犯了错被赐死的太子良娣苏沫瑾。

然赵言怔怔地杵立了许久,床上的人也未动上一动,她又叹息了一声,一撩袍摆坐于床畔,微微倾身望着她。

“苏沫瑾啊苏沫瑾,你可知道,这皇宫不会因失了你而有些许的改变,却有许多人,因着你而伤心痛苦,甚至是内疚。可你,却什么都不知。”

床上的人迟迟没有动静,赵言坐直身子,面对着洞开的房门坐着,抬眼平视前方,望着门外那一方小小的院子,仿若老僧入定,双眼未眨上一下,顾自喃喃轻语。

“你那个无情的夫婿,已晋了赵太尉之女顶了你的位份,如今的东宫怕是喜乐融融,早无人惦记着你了。”她张着嘴顿了顿,视线垂落,“我早便同你说过,那个叫初心的丫头靠不住,你偏生不信,如今到好,生生被一个小丫头给坑了,说出去真是要笑死人了。”

“你可知她怎么说来的,她居然说,因着你与太子殿下亲近,她瞧不惯。嗬……”赵言讪笑了一声,咬牙道,“她竟然说瞧不惯,她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瞧不惯的,说白了,你与那李旭本就是夫妻,你们要如何那也是你们的事儿,她一个下人有什么好插手的。可她却说,太子殿下原本最喜欢她家小姐了,便怕你与太子殿下交好,殿下会不再喜欢她家小姐,她觉着你这个后来的主子生生抢了她家主子的情人。”

“俗话说的好,他人戴过的玉,旁人不能戴,没想到这人竟也是这样,所以说啊,这人啊,还是知根知底的好,这半道来的总是靠不住的。”赵言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侧头咦了一声,“嗯?这个,我与蓝意不算,他们哪有我这般为你着想的,想想我任劳任怨,一门心思只为了你,想你当初还随梁仲怀疑我来着,如今瞧瞧,他们俩兄妹是怎么坑的你。”

赵言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觉着过瘾了,才转头去瞧躺在床上的人,而后浮起了浅浅的笑容。

“你终于醒了!”

床上的沫瑾不知何时已睁开了双眼,水灵灵的黑眸正落在她的身上,赵言对上她的目光,却也不惊讶,只是对着她轻柔地笑。

“苏沫瑾,你说你平日里看上去傻傻呆呆地,怎能遇到这么多贵人?”赵言倾身,替她掖了掖被角。

“赵言。”

沫瑾只觉恍如隔世,怔怔地望了她许久,都没能闹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只觉自己脑海中似放了一团浆糊,怎么想都想不起前因后果来。

“怎么,睡太久糊涂了?想不起来发生了何事?”赵言凑近她轻声说着。

她迟疑了许久,才点了点头。

赵言只笑不语,伸手从她的枕中掏出了一物,轻轻一抖展开,双手拎着两角现于她眼前。

“想必看到此物,你应该能记起来吧。”

沫瑾的视线落于她拎着的那块布上,红色的字一个个跃入眼中,她似又回到了那一时,所有的事情都复又涌入脑海。

那天,她临死之前,终于如愿的得到了李旭写下的休书,还她自由之身,只因即便是死,她也想做个自由的鬼,只是,她现下又身处何处?又是死是活?

“这里是何处?”

她的嗓子依旧沙哑,如个破铜锣筛子。

赵言起身,到了一旁的桌旁,拎起小炉上温着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回到床榻边,将手中的杯子暂放于床头旁的矮几上,倾身将她扶起,靠坐于床头。

“这里是相府,你喝下毒酒之后,气息全无,不知情的人便以为你已是个死人,梁仲趁要向李旭要了你的尸身,带回相府。”赵言坐于她身侧,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直到她提手推开,“如今,外头的人都以为你已经死透了呢。”

一手端着杯子,赵言望着歪歪斜斜靠于床头的沫瑾,微皱起了眉头:“不过有桩事,我真是好奇的不得了。”

赵言挪了个位置,与她对面对相望:“那位莫王妃你是如何结识的,她可真是位奇女子啊。”

“莫王妃?”她喃喃轻念。

提及她,想那时她予无人探视之时,算是送了她最后一程,只是连她自个儿都不知竟还有机会逃出升天,然赵言为何突然提及梓莯,难道她能留得一命,还与她有关?

“是啊,莫王妃。”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当我得知你被囚之后,便去相府寻梁相相商救你之策,只是他多番打探,也无法寻到万全之策,后来初心一口咬定是你指使她加害岚月,却因着你的身份,着实让皇上都为难不已,然终是敌不过太尉的步步紧逼,要取你性命,正当我们束手无策之时,莫王妃寻上了门来。”

沫瑾静静地听着,她被囚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哀怨,想着自己是否已被他们弃了,而今听她风淡云轻的说来,不由心生歉意。

她实不该这般猜忌他们,昔日以为自己对他们百般信服,却敌不过一场风波,实不应该啊。

她于心中反思着,这厢,赵言仍继续说着:“莫王妃告诉我们,她有法子救你的命,且还能让你永远的离开那个吃人的皇宫。她说,她不想看你止步于此。”赵言偏头想了想,“她还说,她自个儿敌不过这命定之事,不信连旁人都与她一般。我总觉得,她好似知道很多事情。”

赵言微皱着眉头,沉思道。

不错,梓莯给她的感觉亦是如何,那夜,她说盼着在宫外见到自己,当她饮下那杯酒的时候,原来她已有了法子救自己,也难怪她说得这般信心满满了,没想到曾经的泛泛之交,却救了她自己的命。

“后来,宫中传来你被赐死的消息,我们还来不及求证此事真假,莫王妃便派人来传让,让梁相进宫去向太子殿下要你的尸身。然待相爷将你接回相府时,我见着你的模样,还道是你真的死了。无声无息,亦无温暖,冰得跟块铁似的。”

赵言怔怔地望着她,一提及到此,她便仍觉心有余悸,那般的惊吓,此生盼着不要再有了,她可经不住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

“实则,我们险些真要帮你操办丧事了,亦是莫王妃派人来说,让你睡上个三五天便会没事的,我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让你睡在这里,今日,正好是第三天,没想到你竟真如她所言醒了过来。我真是好奇她到底是用了什么药,或是什么巫术,竟真的演了这一出瞒天过海之计,让众人以为你真得已死。”

“他们,真的以为我死了?”

李旭,他也认定自己已然死去了吗?

不,不应该再记着他了,在她饮下那杯酒之后,他们此生便再无瓜葛。

“是,你放心,既然要演戏便要演得像,我们假意偷偷的替你发丧,在城外修了一座小坟,这样,有心之人查证起来,也能让他们心满意足。”赵言说着,突然又加了一句,“不过我想应该是不会有人再去查了吧。”

她起身,将茶杯放回于桌上,替自个儿也倒了杯茶润润喉。

这几日她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沫瑾身上,日日吃喝在这间屋子里,当她跟个死人似的躺着,她也没有胃口吃喝,夜时趴在床畔,呆呆地守着她,累极了才会昏昏沉沉地睡上一小会儿,时时刻刻地盼着她醒来,更忧心的,却是怕她如此一睡不醒,再也不肯睁开昔日的盈盈笑眸。

“方才,你说得都是真的?”

“什么?”身后的人,轻声问着,赵言回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自然都是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的呢,”

第九十二章 、病症

沫瑾靠在床头,撇头看着圆桌旁同样注视着自己的赵言,两人互视着,谁都没有再开口。

沉睡了许多天,沫瑾觉得整个人都快睡懒了,浑身无力,方才将将醒来还觉好些,慢慢地,觉得自己的双膝痛得厉害,想来是风寒所致吧。

她的手,在被褥上抓了抓,复又松开了手。

“初心呢?”

她终于问出心头萦绕了许久的人,只听到赵言的一声悠悠轻叹:“我实在不想告诉你实情,只是想来你若得不到答案,是不会死心吧。”

赵言放下手中的茶杯,回到床畔,将初心之事又说了一遍。

原本,初心那丫头抵死都不肯说实话,只是后来沫瑾被赐死的消息传出,初心也被赐了仗毙,沫瑾求了太后许久,太后才终于肯枉开一面,让梁家兄妹见了她一面,彼时见了梁晴,她才终于将那份心思说了出来。

实侧,这件事说起来,她们都没错,唯一错的应该是那李旭,若非是他,初心又怎会擅自行事,闹出这么一出栽脏嫁祸之事,若非是他,又怎会发生这等让姐妹猜忌相残的事来。

不过,憋了一肚子怒火的赵言总需寻个地方发泄的,很不幸的,梁家兄妹虽然身份不低,却还是被赵言拿来做了出气筒,这几日她日日呆在这个据说是沫瑾在相府居住时的小院里,拦着不让他们两兄妹来探视沫瑾,此时他们还不知沫瑾已然醒来。

沫瑾听了赵言的话,突然扯了嘴角笑了笑,甚是凄凉。

“如今,她人呢?”

赵言木然道:“还能去哪儿,你是没去成阴曹地府,想来她这个时候,早该过了奈何桥了,梁晴这丫头哭得可惨了,说是她的丫头,毕竟是同她一起长大的,没想到一时的糊涂,不止害了你也害死了她自己。”赵言微仰头,长吁了一口气:“这就是所谓的害人终害己啊。”

沫瑾将将醒来,到此时又觉得有些累了,听着一夕之间,陪了她许久的初心死了,而她俨然也成了一个已死之人,物是人非,心焉能不累。

赵言亦能看得出她的疲倦,正想让她休息,忽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还道是梁家兄妹终究还是突脱了若兰的阻拦闯进来了,连接走向房门口。

才走到门口,便看到若兰蹭蹭蹭地跨进了门来,抬头看到赵言,便嚷嚷道:“好啊,你让我在外头喝西北风,自个儿躲在这儿看戏,我告诉你啊,我宁可回安素阁去,那蓝意不是出宫来了么,让她在这里守着便是,怎就让她回去了。”

见着是若兰,赵言松了口气,她还想再让那两兄妹急上一会儿呢。

“这不是见若兰姑娘你有本事,拦得住他们二人嘛,蓝意那丫头哪见过什么世面,顶不住的,这里自然还需你出马了。”

赵言连哄带骗地安慰着若兰,只见若兰噘着嘴一副十分不乐意的模样,眼线偶尔扫过内室,看到靠坐着的沫瑾,瞪圆了双眼,她一把推开挡在前头的赵言,大步走了过去。

“嗳,真的活过来了。”她一手指着床上的沫瑾,惊讶地回头说着,“真是奇了,明明都没气儿了,怎么还能活过来,那个什么什么王妃莫不是个神仙吧。”

若兰说得一惊一乍的,再衬上她那夸张的表情,让沫瑾看得都忍不住扯出一个虚弱的笑来。

“嘘,我的姑奶奶,你说话到是轻着些。”赵言急着上前拉了她一把,就差伸手捂住她的嘴了。

“怕什么,这里就咱们三人大活人,难不成还能让鬼听了去。”若兰拍开赵言的手,又上前了几步走到近前,弯腰凑了过去仔细的打量,沫瑾被她瞧得别扭不已。

“若兰,我真是个活的,跟以往也没什么不同,你不必这般瞧了。”她轻声说着,因着有些泛力,气息难免弱了些。

“唉呀。”若兰两手一拍,惊叫道。

“我说你乍乍呼呼的是要怎样?”赵言气结,双手叉腰低声吼着。

“你还好意思说呢,她既然醒了,还不得快些请个大夫给瞧瞧。”

被她一提,赵言也回过神来,伸手一拍脑门,连连称是:“对对对,若兰,快,去请个大夫来。”她推着若兰往外头走,临到门口又改了主意,“不对,该叫无笙,去把无笙叫来,快些。”

若兰虽有些不愿,却还是念念叨叨地离开了屋子。

“你瞧我,你一醒我就光顾着高兴了,后来又只顾着同你说话,把这事儿给忘了。”赵言关上了房门,这才回到内室,一边扶着她躺下一边说话,“等会儿若兰回来了,我再让她替你熬些粥, 你都好些日子未进食了。”

沫瑾确是累了,边听着她的话,慢慢的闭上了眼,不知不觉间就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待到她再次醒来时,是因觉着腕间突然一阵凉意,恍然间睁开眼时,便看到一张陌生男子的脸,白皙之中带着一种病态,而他的指正搭于她的腕间。

原来,是个大夫。

“无笙,怎样?她可有大碍?”赵言站于男子身后,问着。

原来,他便是无笙,她听过他的名字,听过他说话的声音,却还是头一次看清他的脸。没想到,他竟是个大夫。

“你是想我说她有事儿呢,还是无恙呢?”无笙回头睨了赵言一眼,“我这才刚开始呢,你还能不能让我好好瞧了?”

“行行行,你瞧着,你瞧着。”赵言忙说着,抬眼见她醒了,安慰地冲着她笑了笑。

无笙诊了半天的脉,眉头微微一皱,抬眼望着她,开始问话:“可觉着有何处不适。”

沫瑾静静地感受了一番,除却全身提不起力气来,便只有膝头和指间微微有些刺痛,手还好些,膝盖却疼得厉害,便将之与无笙一一描述。

“怎样?”赵言见他慢条斯理的模样,心急的又忍不住追问。

这一回,无笙到不曾再与她呛声,只是微转了身子,对着赵言道:“到也无什么大事,至少还死不了,她受了风寒,被囚之时定然发了热,又因着这么多日未曾进食,自然是浑身泛力,至于这膝盖和手指疼,等我开几幅药,且先喝了试试,若是因风寒发热引起的,自然能药到病除,若是无甚见效,怕是……”

无笙停下话,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怕是如何?”赵言急得很,十分见不得他一个男子这般吞吞吐吐的模样。

无笙起身,于一旁的铜盆中净了手,拿干净的帕子拭着,回道:“她被囚之地定然是十分简陋,应是无暖盆,无火取暖,那几日天寒湿气重,她受了冻,湿气入体,我怕她这腿和手都是要落下病根了,若此方无效,那么日后天气阴寒或是四季轮转之时,这痛楚是免不了了。”

“怎会这样?难道便没别的法子了?”赵言似乎比沫瑾更受打击,一脸的震惊,拉着无笙追问,而事主却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没吭上一声。

“先喝药吧,许是我多虑了,待她喝完这些药,便痊愈了也是未定之事。”无笙伸手轻拍在赵言的肩头,确是让她冷静了下来,只是静得有压抑。

赵言知晓无笙的医术,也知这药喝了十有**是无用了,若非是这病症已成注定之事,无笙是不会说出口的,开一张药方也不知是为了安慰她,还或是用来安慰沫瑾的。

无笙淡淡地扫了赵言一眼,出了内室,在桌旁坐下,提步刷刷的写出了一张药方,交给了一旁的若兰,起身,回头看了赵言一眼:“我先走了,若有事再来叫我吧。”

无笙出了屋子,若兰亦跟了出去。

赵言闭了闭眼,看向床上的人儿,见她静静地躺着,不说话,也无悲喜,便觉心中不安,她这样子,除了睁着眼,与那几日又有何区别。

她上前,走到床畔坐下,微微俯身望着她:“沫瑾,你放心,我一定会想法子的。”

沫瑾终于移动了视线,望着她轻轻一笑,开口说话:“赵言,不要替我担心,兴许我喝了药就没事了。”

赵言应和的点点头,心中却伤感不已。

本就是那般清瘦的人儿,若一生再被病痛所缠,那么她日后的生活又会怎样,她真得恨,恨当初为什么没有逼着她将初心逐离身边,恨自己只是叮嘱蓝意照顾好沫瑾,而未让她留心初心。

她明明便知晓初心此人靠不住的,却还是让这事儿发生了。

赵言只觉懊恼不已,然也知世间并无后悔之药,已发生的事再也无法改变,唯今之计,只有想法子寻找有效的治疗方法,以减少她日后的苦痛。

想她原还要安慰沫瑾来着,临了却还是被她安慰了,赵言不禁觉得越发的心中难受。

“赵言,赵言。”

两人正静默之声,突然听到若兰在外的嚷嚷声,好似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着,赵言正打算起身出去瞧瞧,若兰已踏进了屋子。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赵言撇头望着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能将她逼得这般急,要知晓若兰平日里可是个拖拖拉拉的慢性子。

“刚刚我同无笙出去的时候,正巧遇上了梁相,他正问无笙话呢,我看他们马上就会知道沫瑾已经醒来的事儿,那介时我还要不要拦着了?”

若兰说着,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在赵言面前,她虽抱怨着应付梁家两兄妹有多么的令人不耐,实则她心里却是十分得意的。

相爷呢,能让相爷在自己手里吃憋,那感觉真得很不错呢。

第九十三章 、放下

“你以为我不知你的那点小心思么。”赵言盼了若兰一眼,翻了个白眼。

这两日,若兰一直奉命阻拦梁仲和梁晴,许也是他们因着心中有愧,也未敢硬闯,故而若兰才拦得住他们,可这丫头还真以为是她能言善道将人家给镇住了,实则,他们若真想进来,早就来了。

若兰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撇头站于一旁。

赵言望着她无奈的摇摇头,转而看向一旁的沫瑾:“你可想见他们?”

沫瑾一直躺于床上,静静地听着她们二人的交谈,彼时赵言突然问起,她竟一时无语。

想那日,她同晴儿说了那样的话,心中对她本有些愧疚,而在听到初心陷她于不义的原因,她越发觉着在面对她时,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左右为难之下,她只能选择逃避。

“眼下我觉着累了,待睡醒了再说罢。”

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也不管她们该如何替自己应付,顾自闭上了眼。

原以为睡了这么久,自个儿应是了无睡意才对,却不想闭上眼未多久,她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待她醒来之时,内室里只有她一人,腹中亦有了些饥饿之感,也不知自己又睡了多久,更不知赵言去了何处。

她掀开了被子,双手撑着床榻想要坐起身来,然因着全身无力,怎么都坐不起身,正暗自懊恼之时,突然一双手扶住了她的双臂,扶着她坐起了身子。

沫瑾抬头,便看到梁仲近在咫尺的脸,不由地愣住了。

“大哥。”

她迟疑地叫着他。

梁仲看着她笑了笑,拿了个软枕塞入她的背后,又替她将被子拉到腰际,这才在床畔坐下。

“我还以为,你不愿认我这个大哥了。”梁仲扯着唇角笑得有些牵强,“你被囚禁,我这个做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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