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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意嗵嗵嗵地跑了来,同她说赵言在楼下等她,寻她有事儿,她便将手里的活计交给了蓝意,拿帕子擦了擦手,缓步下了楼,亦随之带走了二楼不少呆滞的目光。
裙裾扫过楼梯面,一阶一阶的往下轻扫,沫瑾双眼注视着下方,见赵言正站于楼梯口,仰头候着她。
“寻我何事,急匆匆的,上头的活儿我还未干完呢。”
赵言笑了笑,上前伸手:“那些活儿留给若月他们就成,有正事儿?”
沫瑾将手放入她掌中,两人相携往外走去。
外头,无笙站于马车旁,见着两人出来,侧身避了避,赵言扶着她先上了马车,自个儿借着无笙的扶持,上了车架,钻入了车厢。
“咱们这是去哪儿,又有什么正事可干的?”赵言在她身旁将将落座,沫瑾忍不住追问道。
她素日里在安素阁是个吃闲饭的,整日里无所是事,除了吃喝睡,便是看书赏景,也甚少出门,也无事可干,时候儿一久,她自个儿都开始嫌弃自己跟个废物似的,便开始寻事儿做,只是偏生他们又总是嚷嚷着她的身子还未痊愈,不宜辛劳而阻扰她,今日可是好不容易才让她趁着众人忙碌寻到一点小活计,这不,活还未干完,就被她叫出来了。
赵言整了整衣襟,偏头望着她:“前些日子,我不是让无笙去替梁仲寻人么,这不,他回来了,自然是寻到合适的人选了,这便让我们先去瞧瞧,待看过了,再告之梁仲,总需过了他那一关,才真正派得上用场。”
沫瑾不由正色起来,这确实是桩正经事儿,晴儿的事已是迫在眉睫,只不知缘何太后那处直至今日还是风平浪静,难道是他们想错了么?
到了此时,她反到迟疑起来,莫不要因着他们的暗自猜测,害了梁晴才好。
马车在通城的大道内穿行,经过热闹的街市,出了西城门口,一路疾驰。
沫瑾挑起车窗帘子,微倾身望了望,只见一望无际的农田树林,正时因着天寒地冻的,也未见着什么人,显得有些萧条。
马车奔驰了片刻,终于缓下了来,沫瑾的视线轻转,透过车窗子,看到前方若大的一块空地上,架着几顶帐篷,简单的用木栏栅隔了隔,门口还有两个身穿军衣的男子,手持长矛守着,看情形像是军营,只是这军营也忒寒酸了些。
随着无笙轻跃下车驾,马车晃了晃,沫瑾伸手扶着车厢壁稳住身子,转头看向赵言。
“难道咱们要见的人,在那军营里。”
“这哪是什么军营啊。”赵言笑了笑:挪着身子到了车厢门口,挑起了车帘子探头往外望去,“不过是这几日,莫王的军队在此操练,故而你才能看到这些个帐篷,平日里你想在军营门口多转悠一会儿都是不成的。”
“莫王的军队?”
梓莯的夫婿,她的莫王?
不曾想事竟有这般凑巧。
赵言回头,冲着她一扬下巴:“咱们下去走走?”
沫瑾点了点头,弯腰钻出马车厢,抬眼便看到无笙正向着军营大步而去,片刻便到了军营前,也不知他对着门口的守卫说什么,便见有一人返身往内走去。
赵言轻轻一跃跳下马车,伸手扶着沫瑾下来,两人在车旁站定,静静等着无笙。
“无笙寻的人,他父母双亡,家中已无亲人,所以,不会被家世所累,在军营之中,他默默无闻,旁人也不会注意他,有心之人想查亦查不到什么,咱们编起谎来,也轻松的多。你说,是不是?”
沫瑾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赵言说的不错,但凡找个有些身份地位的,大抵被人一查就能查出蛛丝马迹来,还不若这等无名小卒,他们怎么说都成。
未多时,便见有人匆匆奔至军营门口,与无笙一道向她们走来。
“来了。”
沫瑾有些愕然,原以为便如赵言所说,从军营中叫个人出来,应也是十分艰难之事,然此时见无笙与那人勾肩搭背,十分熟络的模样,好似轻松的很,也不知这无笙还有什么来头是赵言不曾同她说的。
“那他,可晓得咱们的意思?”
眼见着人越来越近,沫瑾偏头问着身旁的赵言
“想来无笙应是同他已讲明,不过,咱们待会儿还是要再问上一问。”赵言微眯起眼,看着前方大步而来的两个男子,缓缓地点着头。
“不亏是莫王的兵,这身形,一看平日操练的很是严谨,这莫王啊,可是出了名的治兵有方,手下个个骁勇善战,可惜啊可惜,如此枭雄,却难以得见。”
赵言一脸的可惜样,沫瑾张了张口,未曾出声。
她可不想告诉赵言,那莫王爷看着也不过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与普通人相比,也未多生个犄角出来。
然转而一想,又怕她知晓自个儿竟见过莫王爷而哀叹念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提为好。
略一思索间,无笙已带着人来到跟前。
“这位便是我寻到的最合适的人,秦士秋。”无笙将人推到两人跟前,说着。
沫瑾用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去,一眼瞧着年纪也不大,约莫比自个儿小上岁余,见她打量自己,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而后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
“我说,他都跟你说清楚了?”赵言痞痞地说着,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无笙。
赵言这人,天生便爱逗人,遇上这个忠厚老实的,哪肯放过,自然逮了机会便要逗上一番。在她眼中,这个秦士秋同梁晴一样,同样的好玩。
“说,说清楚了,我都知道的。”秦士秋垂下手,腼腆地回着。
“真的都说清楚了?”赵言凑上前,问着,“下回可不能见了人家姑娘漂亮就死皮赖脸的跟着人家啊。”
秦士秋点点头:“知道,我知晓自己的身份,不会有非份之想的。”
赵言满意了,又说道:“日后若有人问起你同晴儿姑娘怎么认识的,你就说有一回在街上无意中遇到她被地痞流氓调戏,你出手教训了那些人,才与晴儿姑娘相识。至于怎么救的,你自个儿想好喽,下回同晴儿姑娘套好话就成,可记住了?”
“记住了。”秦士秋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沫瑾越瞧越觉得他们利用这般老实的秦士秋,都快要生出一股子负罪感来了。
说句真心话,她粗眼一看,觉得这个秦士秋的确挺好的,最重要的是人老实,梁晴难免有些小姐脾气,两人若起了争执,秦士秋定然会相让予她,若他们俩个真成了事儿,兴许也不错,唯一可惜的,怕也只是身份了。
“那好,你什么时候有空暇,先予我说一声,我好安排你与晴儿小姐见面。”
赵言挑了挑眉,对这个秦士秋也十分的满意。
秦士秋顾自埋头扳着手指算日子,沫瑾却隐隐听到了马蹄声。
她回头望去,此时赵言他们亦听到了声响,纷纷回头而望,只见远处正有两骑快马急奔而来,看不清脸,只是从一身的衣着可看出,来人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是,王爷?!”身后的秦士秋迟疑地说着,赵言闻言,回头扫了他一眼,忙又回过头紧盯着越来越的近的马匹。
“他,便是莫王爷?”
快马已近在跟前,沫瑾听到赵言喃喃低语了一声,神情微怔,许是心中已想见许久的人突然就这么出现在跟前,她有些承受不住这个激动吧。亦或是见着莫王爷同寻常人也无区别,微微有些失落吧。
总之,赵言此时的表情有些复杂。
沫瑾看着马匹打从身旁经过,夹杂着飞溅起的泥土奔去,蓦地,莫王爷突然勒住了坐骑,身下的马发出一声嘶鸣,扬起高蹄,而后落下,略有些烦燥地原地踩了几步,在莫王爷的驱策之下,调过头来。
马慢慢腾腾地奔了回来,眨眼便已在众人跟前,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们。
“参见王爷。”
秦士秋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行礼。
然,莫王爷却似未曾入眼一般,视线最后落在沫瑾身上,剑眉一蹙,开口道:“你,是瑾良娣?”
他的一声瑾良娣,让沫瑾突然回过神来。
糟了,她怎么忘了莫王也许还记着自己的这茬事了,她作为一个已死之人,却把这事儿给忘了,着实不该。
前几日将将被李旭撞见,今日阴错阳差之下又被莫王撞破,她果真是出门忘了翻黄历啊。
“莫王爷。”
既然已被认出来了,她再避也是无用了,倘若他有心要查,怕是不用一个时辰,自个儿的事就被查得一清二楚了,介时反到真得什么都瞒不住了。
再说,真要追究起来,她能逃过一劫,莫王妃梓莯可是功不可没,虽说她不想做恩将仇报之事,然为了保命,也不得不做些有违自己心意的事儿了,想来为了莫王妃,莫王也不会将此事说出去吧。
“本王还道梓莯是说笑的,没想到,她还真将你救出来了。”不料,莫王却笑笑,自个儿表明的了立场,“如此甚好,也免得她救不着人而在府里长吁短叹的,你若有闲暇,便去本王府上转转,陪陪她,权当是她救你一命的谢礼吧。”
莫王说得爽快轻巧,好似丝毫未曾想到自个儿的王妃做出的这事儿,稍有不甚还会累及他这个王爷。
是他不在乎,亦或是他有持无恐?
沫瑾着实想不明白。
第一百零二章 、计策初现(二)
“苏沫瑾改日便登门叨扰,以谢王妃与王爷的救命之恩。”沫瑾轻声回道,随之倾身一礼。
莫王扬手虚抬:“本王可未救你。”
沫瑾怔了怔,有些了然,却有更多的疑虑。
他说他不曾救她,说是想撇清关系,她可以理解,只不过如此一来,难不成是想说救她乃是莫王妃一人行事,与他莫王,莫王府无关么?
那日宫宴,她见莫王夫妇似浓情蜜意,羡煞旁人,然今日看来,却又不像是那么回事儿,她都糊涂了,还是说位高权重之人,个个说话都是这般,模棱两可的让人琢磨不透么?
“哦,对了,你来此处为何?”
莫王似要离去,又忽的记起,问道。
沫瑾眉一挑,侧头快速扫了赵言一眼,笑道:“今日所来,仍是为了莫王麾下的这位秦小哥,沫瑾寻他有事相帮。”
“哦,”莫王转而看了一眼在旁的秦士秋,轻点了点头,“好罢,有事你尽管寻他。”继而又转头对秦士秋道,“这位姑娘有事需你相助,你需尽力相帮,要出营的,与你上头管事的说一声便可,就道是本王的意思。”
“是,属下遵命。”秦士秋曲膝垂头抱拳,掷地有声的答道。
莫王只是低眉颔首,拉着缰绳调转马头,顾自带人向着军营奔去。
沫瑾经莫王一搅和,已提不起兴致再问秦士秋什么,眼见着赵言似也无话可问,就让无笙先将人送了回去,反正有了莫王的一句话,他们随时都可以把秦士秋带出来。
无笙带人走远后,赵言转过头来望着沫瑾,一脸命她坦白的意味。
“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沫瑾白了她一眼,微微转过身去。
“说吧,你与这莫王怎这般的熟识?我看这交情可不一般呐,难怪莫王妃会救你,莫不是想让你同她去做好姐妹吧?”赵言身子一倾,以肩撞了撞她的肩。
沫瑾被撞得往旁侧迈了一步,稳住身子回头瞪了她一眼道:“我说你这人,脑子里想得尽是些什么龌龊的东西。”
沫瑾提步走向马车:“我与莫王只见过一面,便是那日太后的寿宴之上,与莫王妃也统共只见过三次,他们夫妻情深着呢,我可不想去瞎掺和。”
赵言跟在她身后,对着她的话细细品着,越思量越觉得跟个线团似的理不清,实在是方才莫王的话太过高深莫测了,一时半会儿的,她也看不明白。
“不过,这莫王妃你确是该好好的去谢上一谢,毕竟是人家救了你一命,稍有不甚,指不定还会被你连累,特别是李旭也知晓了,也不知会不会对莫王夫妇不利啊。”赵言在后头说着,“这皇族子弟间最喜的,不就是争个你死我活的嘛。”
沫瑾听了,觉得她又说对了,李旭一旦真查起来,梓莯插了一手的事儿定然也瞒不住,正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这墙还有莫王这么一个随时都将她给说漏嘴的黑洞在。
两人前后钻进了马车,无笙归来,架了马车便回了城,直奔相府。
梁仲正巧刚刚回府,同他略略一提,他便说自个儿会差人捎口信给梁晴,至于人嘛,他先不见了,待梁晴来了一道儿见也不迟。
第二日,梁晴便出了宫,与梁仲一起上了安素阁。
无笙被赵言赶着去接秦士秋,四人坐在沫瑾小院的紫竹包围之下的竹亭内,饮茶等待。
“梁相,此人的身份背影,我还是同你们先通个气,免得因着不合你们的心意而迁怒于人家。”赵言侧身靠坐在桌旁,一手端着茶杯,抿了口茶缓缓说道。
“旦说无妨。”梁仲挑眼,淡淡地望着她。
这赵言他与之相见也有十数回了,每每都是一身男装的打扮,自然,他是不会眼瞎的以为她是个男子,只因她虽作男子装扮,却也毫不掩饰自己是个女子的身份,不过是比寻常女子行事说话更为大气肆意一些罢了,此时与沫瑾并排并的坐着,一柔一刚,到也别有趣味。
“此人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投效于莫王麾下,双亲皆亡,家中无人,倘若你看着中意,真让其与梁晴配成双,我估摸着让其入赘也无妨……”
“嗳呦,你故说些什么呢!”
赵言的话还未说完,梁晴已双手捂着脸,红的忍不住站起身来打断了她的话。
赵言抬头,看看噘着嘴,一脸嗔怒的梁晴,仍是正色的说道:“我这说得都是实话,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早嫁晚嫁还不都是嫁,寻到合适的,自是不能错过喽,梁相,你说我说得对还是不对啊。”
梁晴瞪了赵言一眼,转而看向梁仲,见他含笑不语,好似真在思考赵言的提议,越发的急怒起来。
“好你个赵言,你比我还年长几岁,怎就不见你先嫁呢。”
赵言哈哈一笑:“我也想来着,这不还未寻到合适的嘛,再说了,我孤女一个,又不会有人催着逼着。你就不同了,不止有你这位相爷大哥,宫中还有个太后,你觉得你还能拖上多久,按我说啊,你若介时真觉得这秦士秋人品还不错,直接招赘入相府就好了。”
梁晴不想自己短短一句话,换得赵言这么一长串的回答,心中顿时有些承受不住,一跺脚离了桌旁,旋身到了亭边,挨着柱子趴坐在亭边的长椅上,呆呆地望着亭外的紫竹,一张脸红的跟朵花似的。
赵言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窃笑,却被沫瑾拍了一记,回头又被她瞪了一眼,虽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偏生忍不住笑意。
梁晴毕竟显少与赵言这等近似于无赖的人打交道,自然回回都说不过她,只能暗自生闷气,偏生大哥也不知中了什么邪,也不见着他帮自己说话,害得她糗死。
赵言与沫瑾装聋作哑的用双手比划着,一旁的梁仲浅笑盈盈地望着她们二人,笑意越发的深沉。
众人谈笑间,不觉时间纵逝,直到无笙领着人回来,才惊觉已过去了不少时间。
“秦士秋见过梁相,梁小姐。”
秦士秋一进了亭子,便先行向着梁仲和后方的梁晴行了个礼。
梁仲虚抬了抬手,见到直起腰身抬头的秦士秋的脸。
浓眉大眼,脸形刚正,英气十足,虽不见得有多么的俊逸,却长得十分男儿气概,一眼瞧便知是个刚直之人。
“来,你坐这儿。”
赵言的手一指,让秦士秋坐在了梁晴抬眼便能看到位置,沫瑾不由悄悄地打量过去,只见梁晴的小脸越发的涨红,此时连双耳都红通通的。
看来,许是小丫头见到人,也是春心朦动了吧。
“相爷,这人就在这里,你有什么事便自个儿问吧,我们便不插手了。”赵言摊了摊手,起身,忽又拽起了一头雾水的沫瑾往亭子外头走,“咱们去准备些糕点,对了,你上回做的那个什么来着,甚是好吃,应该做些给相爷尝尝啊。”
沫瑾频频回头,只是,梁仲与晴儿此时的注意力都在秦士秋身上,似乎她在与不在也毫无区别,便随着赵言和无笙往外头走。
不过,赵言却未将她带进小厨间,到是将之带到了前院的正厅,将她按坐在檀木红椅中,对着堪堪进门的无笙大声说道:“你瞧瞧她,这几日天气显见着好了许多,只是我看她走路怎还是不太利索的模样。”
沫瑾抬头看向赵言,脸色顿时刹白。
她以为自个儿瞒得很好,刻意的少行路,能站就不走,能坐便不站,万不得已要走的,便尽量少走几步,就是不想让她瞧出自个儿双腿的不适,免得她们又不让她下床。
好不容易她这几天寻到些轻便些的活计,想帮帮她们的忙,没料想却被赵言给看透了。
无笙被赵言呵斥的不敢吭声,似个打落的丫头一般默默上前,与她斜侧着身子坐定,请她伸出了手,轻触上她的腕间。
诊了片刻,便听得他一声悠悠轻叹,开口说道:“唉,我也真是苦命的人啊,遇上你这么一个不识好歹的到也罢了,又遇上一个不听大夫话的病人,真不知上辈子我是造了什么孽啊,此生竟遇上你们两个,作孽啊作孽。”
“行了,废话少说。”赵言出脚,甚是粗爆的踢了踢他身下的凳子脚。
“她行路不利索,定然是她的膝头还疼着,睡前记着泡个热水澡,用姜水热敷痛处,平日里虽不能走动太多,但也不能一整日都躺着或坐着。”无笙说着,起身转而看向赵言,“你呢,平时也要带她出去走动走动,看看外头的好山好水,心境开阔,身子自然好得快,倘若此时不将养好了,日后难免都是病痛。”
此时,无笙是个尽职的大夫,赵言是个真挚的病人家眷,两人一个说,一个牢记,到是沫瑾显得无所是事,反正无笙今日说的,赵言定然践行,她再多说也是无用。
“主子,小姐,你们在那里啊,太子殿又下来了。”
隐隐的,突然传来蓝意的叫喊声,沫瑾还未回过神,便听到李旭的声音。
“鬼叫什么,我便不能来么?”
“不是,我这是通传一声,通传一声嘛。”
厅内三人一动不动,直到听到这些话,赵言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三人才如被解了穴般的动了起来。
无笙先行走向门口,赵言上前扶着沫瑾起身,紧随其后,向着门口行去。
第一百零三章 、莫名的心思
三人出到厅外时,正见着李旭与蓝意两人一前一后,似斗嘴似争执地对阵碎碎念当中。
沫瑾何曾见过这等阵仗,顿时被惊得吓傻了,张着嘴半天都合不上,还是一旁的赵言出手托了托她的下巴,才让她收回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