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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不同意,那就让他自己打好了,我们不管了!寻儿,乖。”
说着,在沐千寻脸颊上印下一个吻,一脸的无所谓。
“慢!”慕云帆急急的喊到,在这场搏斗中,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硬着头皮辩驳:
“都可以依你们,只是让千寻为副帅可好?”
他承认,沐千寻是有些本事,可要她做主帅,岂不荒天下之大缪,他得遭多少耻笑啊。
其实主帅副帅的都一样,她说什么,慕宥宸不是都会听吗,可她今日就是想较这个真儿,就是要慕云帆下不来台,要他完全妥协。
“不行,我必须为主帅,否则…宥宸,我们还是走吧!”
这二人一唱一和,可苦了慕云帆了,不得不再次屈服,罢了罢了,都由着他们好了,只要能保住夏国,他豁出去了。
烟云殿中,院中的红梅开了,妖艳似火,扎根在雪地,在白雪的映衬下,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太过寂静,好像缺了些什么。
屋内,拉着帘子,光线黯淡,燃着火炉,倒是暖和。
慕轻悠蜷缩在床榻之上,厚厚的棉被加身,背对着慕以霖,一脸的落寞,痴痴的盯着锦被上的水仙花纹。
自从那场雨过后,她就一直畏寒,这样的天气,更是不敢出门。
不然依她的性子,早就跑出去疯闹去了,赏雪赏梅。
暖暖的披风,干净的空气,冷冽的风,感受雪花在指尖融化,把雪球丢的到处都是,一定比现在有趣吧,她发誓,这是她度过的最无聊的冬。
在宫中待着着实烦闷,听到青葛部落与夏国起了战事,鸣翼也受到影响,就更难过了。
鸣翼是回不去了,那待到初春,他们又将何去何从,怎么总是战事不断,何时才能安定下来。
慕以霖丝毫没有注意到慕轻悠的情绪,眼神闪烁个不停,嘴角上扬,等待着慕宥宸被废的圣旨。
屋外一阵嘈杂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打断慕以霖的幻想,也打碎了慕以霖的梦。
慕以霖迟疑了一刻,去开门,慕轻悠坐起身来,好奇的望着窗口,这烟云殿可从来没有人愿意来呢。
门口站着的是刘宇,手中拿着的是明黄色的圣旨,冲慕以霖笑笑,那样的神情近乎怜悯。
慕以霖心头一颤,这样的场景,他一生经历过三次,一次是被册封为太子,第二次是被送进死牢,再就是此次,不知是福是祸。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
妖星降世一事纯属无稽之谈,此乃汝与南山先生故意陷害为之,汝竟敢刻意蒙蔽于朕,以夏国江山为借口。
汝身为皇嗣,屡教不改,朕已给过你机会,此次容你不得!
即日起,贬为庶民,逐出宫去,由太子全权处置,死活不论!钦此!”
慕以霖死死盯着那卷圣旨,死活无法相信,一把夺过圣旨,浑身都在颤抖。
从期待变为绝望,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这比当初被关进死牢更加痛苦,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点点凝固。
一次次从云端坠落,摔得粉身碎骨,血肉模糊,再没有翻身的机会,怎么不直接杀了他,落到慕宥宸手中,他会比死好多少。
慕轻悠泪水朦胧了双眼,双脚被粘住了一般,手足无措,直到慕以霖被带走,也未能向前迈出一步。
沐千寻被诬陷为妖星降世一事,她一直都知道,只是不知自己该怎么帮她。
她向慕云帆求过情,也没有任何成效,加上慕以霖的屡屡劝阻,她也就不再抓着此事不放了,她相信沐千寻可以摆平此事。
这一刻,她茫然了,除了哭泣,别无他法,陷入此事的,都是她的至亲至爱,她不知该去听谁信谁,她不会判断。
下旨的是从小疼爱她的父皇,会为她下一纸不利于自己的昭书,任世人指指点点。
一方是真心将她当成妹妹来疼惜的皇兄皇嫂,一方是对她许下誓言的爱人。
她究竟该信谁,无论她选择了哪方,都是在撕碎自己的心。
☆、第一百一十八章 出征
第一百一十八章 出征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要去面对,她不想要任何人受到伤害。
她知道慕宥宸有多在乎沐千寻,也知道慕宥宸下手从来不会留情,也许晚到一步,她将遗憾终生。
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向门外狂跑而去,贸贸然的撞到了红梅的枝桠,献血顺着手背滑落,滴落在雪地上,红的刺眼,生生盖过了红梅的颜色。
刺骨的风从领口钻进去,挑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冷的哆嗦,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那个雨天,回到了昏迷的那一日,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
天涯楼,不再是日日欢歌,没有了往日的轻松氛围,取而代之的是安静,或者说是一片死寂。
一步不停的朝着阁楼而去,推开门,望着离慕以霖脖子近在咫尺的匕首,眸子睁得老大,失声到:“不要!”
慕宥宸蹙眉,还是停手,将匕首丢在一旁,一脸的冷漠,终是慢了一步。
慕轻悠呆呆的站着,双臂下垂,攥紧裙摆,想问些什么,却如鲠在喉,泪水不争气的充盈在眼眶。
慕以霖眼中精光乍现,邪邪一笑,一把抓起地上沾染上灰尘的匕首,朝着慕宥宸背后插入。
近了,近了,二人的距离本就只有几步之遥,眼看着就要穿过那薄薄的衣衫,献血遮去银辉。
晶莹的泪隔绝了她眼前的世界,慕轻悠只能看到模糊的两道影子,心飞快的跳动,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冲。
慕宥宸眼睛一闭,叹息,一个转身,一脚踹在慕以霖腹部,用了七分的力气,这是他自找的,他都已经准备饶过他了。
慕以霖还没反应过来,只看到眼前黑影扫过,身子已经向后飞去,匕首反转,指着的是自己的心口。
面色突变,急急的躲开,反插在自己的手腕之处,痛呼一声,匆忙之下,手掌用力的掰到紧贴墙壁的重铁书架。
书架轻轻一晃,失去重心,直直的朝着跌倒在地的慕以霖砸去,慕以霖挣扎着后退,还是没能躲开。
随着重物落地之声,划破苍穹的尖叫之声,整个屋内,都被灰尘笼罩。
飞扬的尘土散去,慕以霖的身影渐渐清晰,一张纯真俊郎的面庞疼的扭曲,嘴角溢着丝丝献血。
胸膛痉挛了一样,抽搐着,铁架稳稳的压在他双腿之上,任他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慕轻悠捂着嘴,眼泪簌簌的落下,摇着头,后退一步,喉咙被什么钳住了似得,发不出一丝声音,他这是何必。
慕宥宸明亮的眸子颜色愈发深了,那漂亮的墨色如同漩涡一般,看不透化不开。
瞪了慕轻悠一眼,费力的将铁架挪开,面色紧绷,双臂都在发颤,这铁架还真是重。
淡淡的撇了慕以霖一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哪里还能称之为腿,这腿算是彻底废了,除非有什么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药,或许能救得回来。
衣衫破烂,与皮肉和在一起,血淋淋的一团,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白森森的骨头裸露出来,硬生生的穿透皮肉,一部分碎裂成渣。
慕轻悠身子一软,双膝落地,瘫坐在慕以霖身旁,哭的梨花带雨,紧紧攥着他的手,无措极了。
慕宥宸心头一痛,蹲下身来,让慕轻悠靠在他怀中,用力扣住她的双肩,伸手拭去她的泪水。
“轻悠?你冷静一下,我这就带他去找郎中。”强行将慕轻悠拉到一边,望着慕以霖惨不忍睹的双腿,无从下手。
他一直都不赞同他们在一起,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却偏偏爱上了,他也不好说些什么,陷入情爱的人,没人能劝的了。
要是慕以霖肯安安分分的守在她身边,他也不会干涉,毕竟过去的也过去了,可慕以霖还非得与他作对。
其实在慕以霖心里,慕轻悠从来都没那么重要,他从来都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没想过她想要什么,一味的伤害她,自私的囚禁她的心。
当初,为了太子之位,他娶了杨舒敏,告诉自己说,自己给不了她幸福,还不如离她远远的。
可后来,他并没有离她远远的,而是越发肆无忌惮的接近,不惜要她陷入无尽的苦痛折磨。
一切都只是借口罢了,她是他最深爱的人,可她远远没有权势重要。
她为了保他一命,差点丢掉性命,他还是不知悔改,一回到皇城就原形毕露。
他从来没想过,若是他真的取代了慕宥宸,甚至是杀了慕宥宸,那时要慕轻悠如何面对他。
方才,慕轻悠的一句话,慕宥宸就愿意放弃对他动手,他却反过来想要了慕宥宸的命,他始终不会为她考虑。
次日,圣旨之事便传开了,慕以霖霎时成了千夫所指的那人,沐千寻则顺利反转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一并传开的还有:南山先生回皇城之时,不幸遭毒蛇毒咬,昏迷之际,恰巧被慕以霖救下,慕以霖为此差点搭上了性命。
之后,慕以霖知晓了南山先生的身份,就以救命之恩相要挟,要南山先生陷害沐千寻,只为皇位。
如果这听着像是传闻,只会有少数人相信的话,那南山先生亲口承认,就够轰动的了。
当然,让百姓大跌眼镜的事,还在后边呢:太子妃为主帅,太子为副帅,出兵讨伐樊宁青葛部落!
这历朝历代以来,女子不得踏入军营都是铁律,如果说南宫皇后是特例,那沐千寻挂帅又算是什么?
不过慕云帆居然破天荒的下令,谁敢议论此事,一律斩首示众。
这下,就算他们心中再觉着荒谬,觉着惊讶,也只能憋着,还真没有几个人不把命当命的。
今日,就是沐千寻率军出发的日子了,越拖的久,鸣翼那边死伤就越是惨重,他们必须尽快。
队伍的最前方,沐千寻与慕宥宸身着金色铠甲,黑色披风加身,跨坐在青丝、白雪之上,霸气丛生,对视一眼,诉不尽的情意。
身后跟着的是顾魅儿与萧寒,萧寒这大将军当的是名不副实的。
毕竟此战是顾魅儿的主场,是该着冰蛇卫发挥的时候了,冰蛇卫可是那些毒蛇的克星。
沐千寻挥挥手,声音清清冷冷的,不容置疑:“出发!”
“且慢!”慢悠悠向着他们走来的是南山先生,眸光锐利,仿佛可以看破世间一切污浊,眉宇间有几分凝重。
他不知沐千寻挂帅对夏国来说是福是祸,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是想嘱咐几句。
“何事?”沐千寻蹙眉,目光始终没有落在南山先生身上,对于此人,她没有一丝好感,从他出现在这皇城,就麻烦不断。
草儿一瞬间神情恍惚,那声音,那相貌,明明他们从未见过,可她就是觉着熟悉。
好似南山先生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在吸引着她,吸引着她靠近。
或许是草儿的目光太过灼热,南山先生也朝着她看过来,猛的一怔,那双眼睛还有那清灵的气质,好像一个人,好像,好像。
默默移开目光,乱了心神,眼神不再如方才平静似水。
这一切,都被慕宥宸尽收眼底,故作不耐烦:“请问南山先生到底有何事?耽误了大军出发,你可担当的起?”
“可否让我跟你们同行?”南山先生脱口而出,这不是他的本意的,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说这话。
也许这样足够稳妥,可他不准备再与那个国家有牵连的,哪怕只是可能有牵连。
“好啊,有南山先生相伴,我们乐意之至,是我们的荣幸,请吧!”
慕宥宸想也不想的应下,他一直想知道南山先生愿意亲口承认与慕以霖勾结是为何,总觉着不只是因为沐千寻救了南山先生一命那么简单。
沐千寻偏过头,怒嗔一眼,冲着慕宥宸的小腿就是一脚。
慕宥宸一拽青丝,轻巧的躲开,一脸坏笑,凑近沐千寻,近乎耳语:“夫人就不能为为夫留点面子,待晚上为夫再好好向夫人赔罪!”
沐千寻面颊浮现一抹绯红,清咳一声,恨恨的道:“出发!”
此次,也就是萧寒带着三万大军,顾魅儿带着冰蛇卫,草儿带着灵蛊卫,凌泽带着暗卫随沐千寻他们出发。
其余人等通通留了下来,这一战,不是人多就一定能够取胜的,打仗,靠的还是谋略与底牌。
皇城到鸣翼,跨越了大半个夏国,路途遥远,再快,也要十五日左右。
一路的颠簸,再加上小产之后,身子一直未调养过来,那场雪中又寒气侵体,沐千寻渐渐有些撑不住了,面色难看的紧。
慕宥宸心疼极了,可这行程却是耽误不得,干脆换了马车,行在队伍的最后方,由萧寒带着队伍全速前进。
哪知,南山先生也非要掺和进来,与他们同乘一车,胆敢这样叨扰二人的,除了素然,他还是第一人。
南山先生也是养尊处优惯了,从小就是个受人尊重的主儿,如今年岁也不小了,这身子骨也真真是受不了那快马飞驰了。
临近鸣翼,也就只有两日的路程了,温度徒然升高,这披风是用不到了。
没有了白雪,没有了寒风,遍地是稀稀拉拉的嫩草,微风拂面,舒服暖和的紧。
☆、第一百一十九章 狂傲
第一百一十九章 狂傲
望城,这是离鸣翼的最后一站,也是他们停下休息的最后一晚。
过了今晚,迎接他们的,将是难以预料的血雨腥风,日日都不得安宁,一刻也松懈不得,再难睡一个安稳的觉。
从晌午开始,天气就一直是闷热闷热的,乌云翻滚着,仿佛天空会塌陷下一块地来似得,压抑的很。
没有了风雪,还有大雨,好巧不巧的,今夜他们赶上了一场。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下来,越来越密集,渐渐的连成了密密麻麻的线条,屋外的世界白茫茫的一片,唰唰的声响击在心头,揪心揪心的难受。
这样的雨夜,让沐千寻如临大敌,不知这雨要下多久,他又要痛多久。
祭天大典,南山先生早已从慕云帆口中得知慕宥宸这变天发病的毛病,一瞬不瞬的盯着慕宥宸痛成一团的身影,沉声到:
“这雨大有连绵之势,没个三两日,怕是停不下来,江南的天向来如此。”
沐千寻扶着蜷缩在她怀中的他,心里咯噔一下,恨恨的瞪着南山先生,这雨要是下上两三日,他还不得活活疼死过去。
“滚!”沐千寻冷冷的呵斥,咬牙切齿,要不是腾不出手,真是恨不得割下他的舌头。
管你什么狗屁先生,管你在夏国是什么样的存在,惹了本姑娘不痛快,就没有好果子吃!
南山先生也不生气,盯着沐千寻的脖子,眸子徒然一亮,意味深长的笑笑:“他这病痛,也不是没办法止住。”
沐千寻一愣,满眼的疑惑,显然不相信一个蛇毒都解决不了的人,能治好慕宥宸的病,不过还是抱着几分希望,试探到:“什么办法?”
南山先生沉默了一瞬,神情怪异的指指沐千寻的脖子:
“太子妃难道不知,你这脖子上的玉佩,是件奇物,能融世间一切阴雨湿气,或许还有些其他奇效。
只要将此玉佩挂到太子身上,便能治愈他这旧疾。”
沐千寻半信不疑的摸着脖上的寒星玉令,眼神幽怨,这不就是星涯阁阁主的信物吗,怎么还有这等奇效?
不过不信归不信,伸手已经将寒星玉令扯了下来,试试也无妨,也许真能奏效呢,只要有希望,哪怕再渺茫,她也愿意一试……
说来也真是神奇,玉佩挂在慕宥宸身上不过片刻,慕宥宸的疼痛真的在一点点消退,直至一丝痛苦都感觉不到为止。
沐千寻望着慕宥宸一脸呆滞的,却不再扭曲流汗的面庞,干涩的吞了口口水,紧张兮兮的问到:“还疼吗?”
慕宥宸茫然的摇摇头,那呆呆的纯净的如同孩子般的神情,一下子把沐千寻逗乐了,眼睛里憋着笑,也终于松了口气。
回头,望着南山先生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善意,语气难得的柔和:
“希望先生不要将玉佩的事情说出去,千寻在此谢过先生了!
之前千寻若是哪里有冒犯之处,还望先生见谅。”
南山先生不在意的笑笑,心中感慨,这丫头性子倒是不坏,可能之前的确触到她的逆鳞了吧。
毕竟世上没有几个人会愿意自己救下的人反过来害自己,好在她不是农夫,他也不是蛇,一切只是个误会而已。
为慕宥宸解了这旧疾之苦,南山先生就没有再待着的理由了,白日里蹭马车就够没皮没脸的了,这晚上再打扰人家,可就太遭恨了。
屋外哗哗的雨声依旧,听着却顺耳多了,好似一支有节奏的美妙的曲子,屋内灯光摇曳,光线昏暗而明亮。
慕宥宸靠在床柱之上,青丝垂落,再配上那副俊郎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邪魅不羁的味道,汗水浸湿的衣衫紧贴在胸膛,精健的肌肉隐隐可见。
沐千寻一声不吭的跪坐着,不由得失了神,望着彼此的眼睛,气氛一点点暧昧起来。
慕宥宸冲沐千寻勾勾手指,温柔的语气夹杂着挑逗的意味,笑的魅惑众生:“寻儿,过来,帮为夫宽衣!”
沐千寻撇撇嘴,一个不留意,慕宥宸长臂一捞,已经被带入怀中,撞在他的肩膀之上,那股淡淡的梅香变得浓郁起来。
慕宥宸一遍遍抚着她的秀发,俯身过来,堵上她柔软的唇瓣,唇瓣间传来的灼热的感觉撩拨着她的心。
舌轻巧的撬开她的贝齿,一寸寸的探索她的城池,温柔而霸道,热烈而缠绵,舌尖只剩彼此的味道。
手掌在她的身上游弋,一吻罢,眸子中是满满的欲火,手指划过床幔,轻轻落下,一道掌风过去,烛火熄灭,只听的一室粗重的喘息。
折腾够了,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雨整整下了一夜,淅淅沥沥,她却一夜无梦。
一大早,便被萧寒敲锣打鼓的吵醒,耳边尽是他抱怨的声音:“这鬼天气,要怎么赶路!”
“看着就要到了,这要是耽误了行程可怎么是好!”
“不行不行,雨太大了,路太滑了…”
吵的沐千寻直捂耳朵,怒吼一声:“魅儿!”
萧寒悻悻的闭嘴,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沐千寻向顾魅儿告状,顾魅儿收拾起他来,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自从失了那禁军统领一职,萧寒好似变了个人似得,爱说爱笑了,与天涯楼众人也打的一片火热。
南山先生好笑的看着这一清早就开始的闹剧,这天气不怎样,貌似众人心情都还不错,大战在即,难得他们还能有这样的心境。
雨并没有要停的意思,不过也不如夜里那么急了,冰凉凉的雨点儿落在身上,沐千寻开始享受这种奇妙的感觉,江南的雨景颇有一番独特的味道。
泥土的芳香混合着青草的清香,萦绕在鼻息间,煞是好闻,满眼的绿色,不禁让人心旷神怡,尽管身后是长长的军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