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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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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沐千寻倔强着扬起脑袋,挑眉,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好啊,不去,那我们干些更有趣的事好了。”

慕宥宸盯着沐千寻半晌,声音嘶哑异常,一双修长的大手探进衣衫下摆,在沐千寻后背来回游弋。

眼神不由暧昧起来,粗重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脸庞上,酥痒的,臀部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

沐千寻惊叫着从慕宥宸身上下来,脸颊染上一抹绯红,掩饰住心中的慌乱,恨恨的到:“去去去,现在就去!”

心中一阵抓狂,这个可恶的男人,真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

“孺子可教也!”

“慕宥宸!”

“嗯?”

“没事,走吧!”沐千寻耷拉着脑袋,逃也似的出了营帐,生怕慕宥宸突然把她抓回营帐,青天白日的把她办了。

凌王府前,暗红的牌匾高高悬挂在凌王府上空,墨色的行楷铿锵有力,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比起他们初次踏入王府,的确做了很多改变,那些乱七八糟的侧妃、妾室的院子,通通改成了普通待客的院子,或是旁的游玩的地方。

☆、第二百三十八章 糟蹋

第二百三十八章 糟蹋

坚硬的青石路两旁铺满漂亮的鹅卵石,光滑透亮,从大道到小径,弯弯曲曲的镶嵌下来,煞是耀眼……

从入府开始,沿途的各个院子,二人都不曾遗漏的一一转悠了个遍,将这里所有的布局都尽量的印在脑海,他们都清楚,这处他们向往的府邸,只能化为记忆。

主屋设在王府中央,是这王府最大的院子,毕竟是把原本备好的凌王与凌王妃的院子合一了。

绿油油的竹制的牌匾呈扇形挂在门框之上,同样是用竹条排成几个醒目的大字“凌寻小筑”。

这扇宽大而矮小的门,是柳条编制而成,刷上朱红色的颜料,连门环都是木质的。

沐千寻眼睛一亮,与慕宥宸对视一眼,俏皮的笑笑,这样的装饰,她的确喜欢。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清香逸入鼻腔,入眼是一片密密的子风藤,从墙边延伸了半个院子,用水蓝色的栅栏围住,是月牙的形状。

花身细长,洁白柔嫩的两瓣花瓣向外舒展着,弯成优美的弧度,粗细均匀的嫩黄花蕊笔直的傲立,在墨绿的圆长的叶子的映衬下,绽放的正艳,如同一个个迎风舞动的精灵。

一颗茂盛的杨树竖立在墙角,拱着身子一点点爬上墙头,树下是一个足够容纳二人的古铜色藤椅秋千,做功精致到木干上的流水花纹。

面对这样一所布置的精妙绝伦的院子,沐千寻痴了,心中流经丝丝苦涩,要是能在这里安然的生活,让她少活几年,她都乐意。

屋后,是一片偌大的竹林,那满眼的绿色,清爽的感觉,瑟瑟的风声,清脆的蝉鸣,更是让人难以忘怀。

为了慕宥宸当初的那一句“不要华贵,要特别!”,工匠也是费了一番心思。

这样的王府,恐怕历朝历代都没有过,他们却只能一饱眼福,要弃它而去。

慕宥宸带沐千寻来王府,是想带她来散散心,她也的确很开心,只是走了一遭之后,情绪就更低落了。

如果注定要失去,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得到,这凌王府,着实让沐千寻抓心挠肺的难受,明明是建给他们的,偏偏他们与之无缘。

回夏国,赫连锐绝只给了她两个月的时间,而这路上,就起码要浪费掉一月。

一想到这些,绕是鸣翼风景如画,她也无心停留,第二日便踏上了归程……

半月的颠簸,每一日沐千寻都焦灼不安,她从来没有这么思念过那座长大的城,更是从来没有害怕过。

在那张夏国的地形图上,不断做着记号,盘算着离皇城还有多远,直到他们的马车,出现在皇城的城门口。

萧寒、顾魅儿还有…武云飞,带着军队驶在后方,沐千寻他们的马车早到一日,草儿雷打不动的跟着他们,凌泽亦是。

说起凌泽,从鸣翼汇合以来,就与子桑笑莫名的不对付,无奈人家功夫又高出他一大截,这种看不惯又干不掉的感觉,狠狠的让凌泽抓狂了一把。

城内,比他们失踪之后从新归来那次更引人瞩目,自守门的守卫行礼过后,百姓就发了疯的往城门口堵。

对沐千寻包括慕宥宸指指点点,沐千寻身子挺得的笔直,面露笑容,步伐沉稳,牵着慕宥宸的手,在人群中缓缓行过。

平静的表面下是深深的无力,她可以乘着马车在皇城中驰骋,可以躲过着层层的目光。

可她不愿,她要勇敢的面对,正如耿影所说,她并没有做错什么,没必要躲躲藏藏。

前方是一条分岔路口,往左是皇宫,往右是天涯楼,沐千寻头也不回的朝右走去。

她想,在接受慕云帆的冷嘲热讽之前,她需要安慰,这些只有星涯阁的姐妹能给予。

只是,天涯楼还有她时时牵挂惦念的姐姐,她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

望着眼前这熟悉的小楼,冷清的生意,沐千寻轻笑,心中感叹,这天涯楼还真是一波三折。

自经营以来,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大起大落,出尽了风头,也受够了低谷,正如人的一生,无法一直顺顺利利。

当沐千寻毫无征兆的站在大堂之内的时候,夜晨简直激动的要跳起来了,风风火火的往阁楼上奔,口中喊着:

“柯长老,柯长老!阁主回来了!”

沐千寻心头一暖,这么多日来,难得的真挚一笑,果然她们还是向从前一样,认识她们是她今生之幸。

慕宥宸被她随意的找了个由头打发走了,屋中,只留她与柯言月二人独处。

“柯姨,我姐姐呢,怎么没看到她。”沐千寻眼神闪烁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到。

她的心思,柯言月一眼就看透了,浑身都散发着慈爱的光芒,柔柔一笑:

“雅嫔娘娘啊,一早就被皇后娘娘接回宫中去了,阁主尽管待着,不必担心这个。”

沐千寻舒心一笑,柯言月是她身边唯一的长辈,几乎没有什么是不能对她讲的,从战事到樊宁青葛发生的一切,絮絮叨叨半天。

柯言月的神情一点点严肃起来,抿着唇,久久未曾开口。

“既然阁主决定了,那属下准备准备,一月之后,带着星涯阁随阁主一同迁到樊宁青葛。”

沐千寻心头一动,不由得红了眼眶,为了她一人,柯言月总是义无反顾的折腾。

十四岁那年,为了她一句要回皇城,柯言月就舍弃灵光山多年的驻地,带着那么多人来一座陌生的城,在这皇城中迅速扎根,又何尝容易。

所有的事都是柯言月在操持,她这个名义上的阁主,就只知道一甩手,把所有心思放在讨好、算计上。

若是再来一次,就等于这些年来,在皇城下的心血都白费了,换一个国家可不比换一座城那么简单。

她们在这皇城中,大大小小的铺子,怎么也有三四十家之多,一走,这些都只能扔掉,这又要损失多少。

“不,你们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沐千寻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应付,再不济,还有慕宥宸护着我。

我不想你们为了我,再涉险,我离开是无奈只举,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没必要拖着你们一起。”

一句一顿,再想说些什么,却生生哽住了喉,难以出口。

柯言月一怔,一切想要说服沐千寻的话,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点着头:

“好,阁主既然这么说,属下也不勉强,那你就把魅儿她们几个都带上,不然属下可不应你!”

“魅儿留下,草儿和冷皓、夜晨几个丫头我带走,魅儿的头脑,可以帮着柯姨分担些。

柯姨年纪也大了,不要太难为自己,该交给魅儿的,就交给魅儿打理吧。

再说,我也不好拆散魅儿和萧寒啊,而萧寒不适合带去青葛部落。

要是过不惯这皇城的生活,就回灵光山吧,毕竟…”说再多,都是愧疚。

“就待在皇城吧,现在都很少接任务了,我也不想让她们总过那种刀剑上添血的日子。

再怎么说,皇城中做的都是些正经生意,说不准,我咽气之前,能看到她们都有个好的归宿呢。

女子,该是用来疼爱的,而星涯阁的女子,有几个身上没有疤痕的。”

柯言月苦笑,语气沧桑,仿佛一瞬间真的老了许多。

大厅,靠门的桌上,摆着几坛上好的竹叶青,几碟小菜,凌泽与子桑笑对立而坐,一碗接着一碗的往下灌。

凌泽解决恩怨的办法,要么比试,要么拼酒,打架打不过人家,这酒总要喝到他爬下为止!

满腔的雄心壮志还未实现,就听到一道女音传来:“啧啧啧,这么喝酒,糟蹋啊!”

二人顺着目光看去,夜晨正双手环胸,悠哉悠哉的靠在一根通顶的木柱上,满脸不屑,一如既往的清冷不羁。

凌泽如临大敌,那次被调侃之事,现在想起来还会脸红心跳的,匆匆起身,脚下被椅子绊的一个趔趄,险些趴在地上。

嘴角一抽,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在子桑笑面前出丑。

最令他气愤的是,夜晨居然还插着腰没心没肺的大笑,再看看子桑笑眼中那抹隐晦的笑意,愤愤的摔门离开。

夜晨的笑声戛然而止,笑容僵在嘴角,无措的盯着大门的方向,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子桑笑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夜晨,善意的笑笑,向夜晨举起酒杯:

“姑娘莫要在意,他是冲着我来的,可要一同喝一杯?”

“好!”夜晨爽快的应下,拉过木倚,上面还残存着凌泽留下的温度。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滴都没有洒落,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喉咙而下,灼的下腹一阵不适。

辛辣刺鼻的味道呛得泪水都要流出来了,强忍着,又是一杯下肚,心中闷闷的难受,她就是不痛快,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想要发泄。

望着眼前这个逞强的丫头,子桑笑眸中闪过一丝疼惜,默默的陪着她喝光了整整一坛酒。

子桑笑略显醉意,眼神迷离,面色如常,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夜晨呢,直接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桌上,脸颊红的能与熟透的果子相媲美,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毫无形象可言。

☆、第二百三十九章 陵墓

第二百三十九章 陵墓

次日,日头升了半截,透过窗纸,泼洒在地板上,暖烘烘金灿灿的舒适。

沐千寻与慕宥宸缩在屋子里,柔情蜜意的享用早膳,虽说早已过了用早膳的时间,这个点儿,都快赶上旁人的午膳了。

蟹黄小笼包,皮蛋瘦肉粥,还有沐千寻最爱的薏仁糯米糕,好不丰富,慕宥宸不禁调笑,这要是常年待在天涯楼,上顿下顿被这么伺候着,沐千寻保准会一改瘦弱的形象。

沐千寻一向挑食,慕宥宸干脆把她放在自己腿上,一勺一勺的喂,粥糊在嘴角,眼中还有蒙着刚刚苏醒的水汽,活像一直懒洋洋的狸猫,笑声充斥满整间屋子。

这二人整日都没个消停,害得转悠着收拾屋子的浅宁、浅言越收拾越乱,显得笨手笨脚,目光幽怨的向彼此寻求安慰。

许久未见他们腻歪在一起,还真是有些不适应了,这样的情形,她们怕是还要看一辈子呢。

“皇上驾到!”一声熟悉的沉稳、沙哑的传唤声响起,刘宇的声音只要听一次,就能轻易辨认。

沐千寻瞪大了眼睛,一个不留神,一只小笼包嚼都没有嚼,整个吞了下去,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憋的俏脸儿通红。

这“大清早”的,慕云帆的做法也太扰民了,他们盘算着明日便入宫的,慕云帆怎么还有闲情逸致追上门围追堵截呢。

慕宥宸面色一黑,抚着沐千寻的后背,又好笑又着急,沉声到:“浅宁,倒水!浅言,把这些收拾下去!”

“哦哦!”两个丫头慌忙的应下,动作迅速。

听着愈发靠近的脚步声,沐千寻焦急的要命,热热的茶水一股脑灌下去,灼的舌头火辣辣的。

慕云帆走到门口之时,沐千寻刚好把包子顺下去,眼角挂着泪水,脸颊还微微泛着红色,就说慕云帆天生与她犯克,还真是没错。

慕云帆若是知道再早一步,就能看到她的窘态,势必不会慢悠悠的上来。

门被推开,行了礼,慕宥宸沉默不语,沐千寻脑袋低垂,眼观鼻鼻观心的立着,浅言、浅宁连带着刘宇,识趣的躲出去。

慕云帆盯着沐千寻半晌,眼神复杂难懂,碍于之前的矛盾,碍于她的身份,他还真的拿捏不准,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她。

“怎么回来了,也不回宫啊?”不瘟不火,不疏远,也不过分亲切,面色如常的询问,完全放下了君主的威严。

慕宥宸对慕云帆的态度怪怪的,眼皮都不带抬一下,要他完全忘记慕云帆对沐千寻的伤害,消除隔阂,他做不到:

“我以为你巴不得我们不回宫呢,就没有回去,瞧着你身子倒是好了不少,看来千术的医术很是了不起!”

不知怎的,慕云帆从慕宥宸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嘲讽的意味,看他的表情,又似乎没这个意思。

“千寻的身份…”寒暄了几句,奔着几日的目的而去,虽说这已经是铁板上钉钉之事,不然青葛部落也不会莫名退兵,慕云帆还是想亲口听到他们承认。

“是,我是樊宁青葛失踪多年的郡主,凌星的女儿,想必南宫皇后也向您提起过这个人吧?”

沐千寻脸上挂着笑意,紧盯着慕云帆的眸子,没来由的从容。

慕云帆一怔,凌星这个名字,南宫翎在他耳边磨叨的都要起茧子了,何止是提起。

遗憾的是从未谋面,只知道能让南宫翎挂念的人,一定差不了,原来兜兜转转沐千寻竟是凌星的女儿。

南山先生的劝阻还历历在目,不断在耳边萦绕:“皇上可知道太子妃手里的星涯阁,您当真以为太子妃是沐府嫡女?

沐家纵然是皇城首富,可就是把整个沐家卖掉,也培养不出一个星涯阁,更不会交到太子妃手中,皇上您说对吗?

皇上万万不可再对她下手了,不然这酿下的苦果,还是要自己吞下的。”

眸光一闪,心头涌现几分苦涩,沐千寻若真的追究起来,岂不是他要赔上整个夏国了,这一战,樊宁青葛的强大他也看到了,假以时日,夏国定会落在樊宁青葛手中。

现下已经是初夏时分,夏国的初夏清清爽爽,慕云帆却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试探到:“当初之事,千寻还怪朕吗?”

“怪与不怪,我们与您相处的时间也不会长了,可能多年之后,没人会记得那件事了,皇上你说对吗?”

她不能有孕一事,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心头,拨弄到,就会痛的喘不过气来。

“这话是何意,你们要去哪里?”慕云帆一脸的迷茫,心里咯噔一下,其实沐千寻说这话,他已经明白了几分,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自然是青葛部落,皇上认为,他们会任由我留在夏国?

之所以他们同意停战,是把我当做停战的条件,而我甘愿失去自己,帮夏国的条件是慕宥宸陪着我一同失去自由。

我们在皇城也仅仅有不到一月的时间,所以皇上不必太在意那件事。”

沐千寻理所当然的耸耸肩,慕云帆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她态度必须强硬。

慕云帆只感觉气血逆流,怒火蹭蹭的就蹿起来了,这死丫头怎么动不动就要拐走他的儿子:

“荒唐,宥宸是夏国的太子,怎么能随你去青葛部落去!

他们不允许你留在夏国,朕更不允许朕的儿子到那儿去,你们想都不要想!”

“不是您说不许,我们就会留下的,您也知道,我们从未听过您的话!”

或者说,从未把你放在眼里,沐千寻深幽的眸子泛着霸道的光芒,袖中的手瑟瑟发抖,她知道她很自私,只是为了他,她要自私到底。

“哼,你真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朕不许你们离开,你们就哪儿也去不了,真以为夏国的重重关卡都是摆设?”

慕云帆脸色一冷,仰着脑袋,自以为有困住他们的本事。

“皇上说笑了,你不止能拦着我,杀了我也犹未不可。

只是,我们若是三月之内还未出现在樊宁青葛的土地上,樊宁青葛就会出兵攻打夏国,到时候,谁都阻止不了!

是我们重要,还是夏国的安危重要,皇上要掂量清楚了。”

沐千寻双手环胸,一圈圈在屋中来回踱步,睫毛盖着眼睛,看不清那黯淡的神色,如果有转机,她又何必,她何尝不眷恋这片土地。

慕云帆死死盯着沐千寻,又将目光转向慕宥宸,颓然的叹息,不知怎的,突然泛起了泪光,自顾自的喃喃到:

“罢了罢了,走吧走吧!我这泱泱夏国,连个像模像样的储君都找不到,两年之后,要落到谁人手中啊!”

慕宥宸眼眸一动,忍不住问到:“此话何意?”

“不瞒你们说,朕险些就见不到你们了,千术赶到亦是为时已晚,他说朕最多还有两年的寿命。

千寻的医术也是极好的,你们又与千术感情慎笃,朕没必要骗你们!”

许久,都未曾再有人开口,气氛徒然变了味儿,慕宥宸心中闷闷的,透不上气,可能是那血浓于水的父子情谊,他终究无法忽视,再排斥也还是裸的存在。

沐千寻倒宁愿像方才那般剑拔弩张,这不是又给慕宥宸添了一分为难吗?

说起来,慕云帆贵为一国之主,那么多子嗣,到头来,没有一个真心伺候他终老,亦是不知该将一辈子的心血托付到谁人手中。

“好了,陪朕去你母后的陵墓看看去吧,朕也许久没去看过她了,临走,你也该与她道个别。”

慕云帆无力的摆摆手,背影萧瑟,语气沧桑,在刘宇的搀扶下,出了天涯楼。

慕宥宸与沐千寻对视一眼,跟上,没想到慕云帆会答应的这么痛快,也没想到慕云帆的身体差劲到了这般田地。

慕云帆和赫连锐绝年纪相差不多,赫连锐绝看着再活二三十年的,也不成问题,沐千寻不由一阵心酸。

皇家陵墓远在皇城之外,常年重兵把守,没有慕云帆的旨意,无人敢闯,自然慕宥宸这般功夫的人除外。

虽说是墓地,装饰的也不比一般宫殿差,四周被层层笔直的白桦包围,不知名的白色花丛点缀,犹如一座大型的园林。

这陵墓的建造上有很多讲究,如同迷宫一般,不识路的人,可能转上一天,也找不到自己要寻的墓。

每隔几米,就是一根灰白色的三人合抱的通天柱子,雕刻着繁琐复杂的花纹,乍一看都一模一样,细细辨别,又各不相同。

沐千寻满眼的好奇,压低声音,靠近慕宥宸:“喂!这些柱子是做什么的!”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问父皇去。”慕宥宸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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