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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那些话,你也都听到了,你不能再傻下去了,那样一个人,不值得你倾心,你是个好姑娘,你会遇到更好的人的。”
沐千寻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扶起来,这个丫头傻的真不是一星半点。
“他一定不知道去找他的人是要加害于我,才会同意的,我…我不会怪他的。”
秀儿摇摇头,咬着唇瓣,泪水浸染着眸中的血丝,涌动着不肯落下。
沐千寻声音冷冷的,将她的伤疤血淋淋的摊在她面前,但愿这样能让她清醒些:
“凭着现在的时期,傻子都知道夜出会有什么后果,他会不知道?
他是不爱你,他是为了出宫的机会,宅子,田地,才将你抛弃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找他的人要杀他,他是迫不得已的,他是爱我的,我那么爱他,怎么会…”
秀儿跌跌撞撞的甩开沐千寻的手,双手捂着脸,忍不住的嚎啕大哭,心撕裂般的痛。
“什么时候了,你还为他辩解!你既然信他,那你哭什么,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怎么对你的,你心里当真不清楚吗?
我告诉你,一个真正爱你的人,莫说是一座宅子,百亩良田,就是真的要了他的脑袋,他也不会置你的安危于不顾!”
沐千寻声音拔高了几分,落在秀儿耳中,惊心的痛。
不过,这泪流干了就流不出来了,伤口拨到了最深处,也该慢慢愈合了,既然伤痛藏不住就该直面伤痛。
帘子一动,慕宥宸立在哪里,沐千寻突然灵机一动,拔出腰间的匕首,冲着慕宥宸射出去,快准狠!
慕宥宸浅笑着,也不躲,匕首贴着他的颈部飞过,刺穿帘子飞出去,这要是真的刺中了喉咙,此刻慕宥宸铁定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秀儿被吓得尖叫一声,捂着眼睛不敢看,直到慕宥宸的声音传来,才惊魂未定的盯着慕宥宸看。
沐千寻挑眉,惦着脚尖捏捏慕宥宸的面颊,骄傲如斯:
“秀儿你看到了,这才是真的爱,可以没有来由的信任,即使是威胁到了他的性命,他也不躲不闪。
因为我们已经融入到了彼此的灵魂里,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彼此,可以为了彼此付出性命,而不是贪生怕死,这个世上比性命更重要的是爱。”
秀儿目光迷茫的在二人之间流连,哽咽着,蹙眉,对沐千寻的话似懂非懂:
“这样的感情终究太少不是吗?可能是秀儿还小,经见过的事情太少,反正秀儿从未见过像郡主、驸马这样的感情。”
“是,你说得对,遇到一个愿意全心全意,抛下一切,只顾你的人,是太少了。
世道复杂,欲望往往会让人忘记初心,权势、地位、财富,都足以迷了眼,迷了心,可这世道却从来不乏真爱。
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最真的还是你身边陪伴你的那个人,可人呐,往往会为了虚假忘了真实。”
沐千寻柔柔一笑,目光落得很远很远,感慨万分,这些东西,她一直都懂,不过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毕竟,每个人追求的都不同,每个人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亦是都不一样。
而慕宥宸憋笑的样子真是惹到她了,虽说现在不是打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在他腰间捏了一把,凶巴巴的呵斥:
“笑什么笑!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对,夫人说的都对。”
慕宥宸满眼笑意,他就是要这样没有原则的迁就,那般宠溺的目光,深深刺痛了秀儿的心,原来,陈泰真的从未爱过她,他对她只有敷衍。
“秀儿,今日你就留在这儿吧,别的不敢说,这凌寻小筑,绝不会有人敢动你,纵使你不出门,岚竹园也不安全。
这凌寻小筑的守卫啊,不比凌锐殿差多少,你就安心的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沐千寻推搡着秀儿,屋子早就给她备好了,说起来,两世以来,她还真的没有什么朋友呢,青若算第一个,那这个丫头算第二个。
沐千寻也知晓,无论给秀儿安排多好的屋子,也注定今夜是个不眠之夜,任谁遭遇这样的事,也不可能睡得着。
小院中,空气里到处飘荡的,都是子风藤清淡的香味,让人神清气爽。
将秀儿按掂好之后,沐千寻就一直在藤椅上坐着了,藤椅悠悠的晃荡,她一脸恬静,眸子微闭,冲着冷皓吩咐:
“去告诉老验尸官,他的孙女在我这儿,要他用不着担心,不准声张,要做出她就在岚竹园的样子,不然,我定要他后悔!”
夜晨就在冷皓边上,神情突然僵硬了下来,沐千寻顺着夜晨的目光看过去,是凌泽,闭上眸,不予理会。
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就变得如此别扭起来,她不想调解,也调解不了,随他们去吧,感情之事,最是复杂,谁也帮不了他们。
夜晨垂下的睫毛,掩饰心底的酸楚,转身就走,拳头紧握,想到那时的玩笑,五味杂陈,那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喂!看这一对一对的,你身边的位置又正好空着,不如咱两凑一对得了,你说呢?”
记得他腼腆的拒绝,自己的愉悦,再到后来,他躲,她追,他伤她,她疏远,再见,便是这般尴尬,满心都是这苦涩的味道。
“郡主,主子呢?”
“屋里。”
沐千寻闭着眼,慵懒的回答,看不见凌泽的神情,只听得出他声音里的落寞。
入夜,沐千寻借了秀儿的衣衫来,又让浅宁梳了个与秀儿一模一样的头发样式,与慕宥宸出门,到岚竹园附近,秀儿与陈泰约定的地方等候。
冷皓、夜晨要跟着去,被沐千寻挡下,不是人多,就能抓到人的,若是被敌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今日要赌的,就是敌人会不会把她当成秀儿,近身前来,这样,才有抓到她的机会,抓鬼不成,就引鬼上钩好了。
沐千寻与秀儿身形差不多,高矮胖瘦皆是相似,熟人或许一眼就能瞧的出来,可是这素未谋面的敌人嘛,就悬了。
沐千寻故作天真的转来转去,在夜色的掩盖下,看不清面容。
距离约定的时间过了不久,沐千寻耳朵一动,眸中精光乍现,握着匕首的手一紧。
灵巧的转身,破空刺去,果然,身后的黑影慌乱的躲闪,匕首还是刺进了敌人的肩膀。
沐千寻只觉得神识一瞬恍惚,冷汗嗖嗖的往出窜,顷刻反应过来,反攻,敌人的面容清晰的落在眼中。
黑影往后退了几步,沐千寻手疾眼快的举着匕首扑上去,黑影伸手一挡,匕首砍到了什么坚硬之物,分毫刺不进去。
这便是她一概用的行凶之物,那些死去的宫女背后的爪形印记都是此物留下的,厉害程度,可想而知。
沐千寻再欲动手,黑影突然从袖中撒出粉末状的白粉,沐千寻下意识的提袖遮挡,待白粉散去,那女子已经跑出了老远。
虽说沐千寻百毒不侵,也还是要为自己的眼睛着想,那是下意识的动作。
慕宥宸突然从一处围墙上蹦出来,冲着黑影直追而上,被沐千寻传来的声音制止,不解的退回到沐千寻身边,望着她。
“别追了,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这女子,她居然…居然会幻术,不如师祖交给我们的精妙,但那就是幻术,匆忙之间,我竟然中了她的招。”
沐千寻神色凝重,幻术是无情宫独有的招数,还要配合着特有的无情宫心法,才练的成。
况且这幻术,过于凶险,在无情宫也算是最高层的功夫,极少有人懂得,沐千寻还以为,这世上只有她与慕宥宸懂了呢。
也就是说,那女子,极有可能也是无情宫的徒众,那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宣王宫中。
一团团的疑惑,缠绕在沐千寻心头,得不到解释,看来也只有与她当面对质,才能了解个始终。
“我们现在怎么办?”
沐千寻不说那人是谁,慕宥宸也不问,他相信她的决定。
“回凌寻小筑。”
沐千寻柔柔的笑,该抓的,她也跑不了的。
☆、第二百八十二章 翻脸
第二百八十二章翻脸
这一夜,沐千寻都未能睡得安稳,心头有太多疑惑得不到解决,那个女子的身份,她为何会卷进这样的纷争,又怎么会在她的身边。
一清早,沐千寻与慕宥宸并未惊动任何人,便冲碎幽殿而去,带着忐忑,怀着希望。
碎幽殿,还是一如既往的寂静,看不到半个人影,未曾被阳光普照的宫殿,蒙上一层朦胧的亮色。
沐千寻也懒得敲门,依然横冲直撞,推开门,宇文萱正端坐在桌前,衣着整齐,嘴角带笑,眉间的桃花,眸中的颜色,显尽媚色。
“郡主来了,快坐吧。”
宇文萱未曾抬头,声音柔柔的,漫不经心,似乎是从骨子里透出的临危不惧。
沐千寻坐到宇文萱对面,直勾勾的盯着宇文萱,淡淡的语气,夹枪带棒:
“倒是我的错了,让萱姐姐久等了,不知萱姐姐是起的早,还是…彻夜未眠。”
“郡主哪里的话,不知郡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宇文萱倒茶的动作一顿,嘴角的笑收了几分,狭长的眸愈发动人。
“萱姐姐这又是何必,我来找你,你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合适吗?”
沐千寻耸耸肩,将宇文萱手中的茶杯夺过来,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宇文萱眸光闪闪,同样,倒了杯茶给慕宥宸,似乎是个极爱饮茶之人,屋中的茶永远是热的:
“郡主这是非得要与我作对了,我与郡主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挺好的。”
沐千寻冷笑,茶杯砰的落在桌面上,水珠四溅,一如沐千寻炸了的情绪:
“作对?倘若萱姐姐想要相安无事,又岂会做出这般恶毒的事,本来我已经打算放过姐姐了!
死在姐姐手中的人有多少,姐姐不会不记得了吧,午夜梦回,不会被这些噩梦所纠缠吗?
她们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女子,她们亦是有自己的父母家人,心上人。
萱姐姐不觉得,为了一己之私,残害这么多性命,有些过分吗?”
“无辜?她们不是也议论过你吗,郡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郡主难道就没杀过人吗?
这世事啊,郡主该懂得,不是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不会来杀你了,不是你一片真心,就不会有人在你背后捅刀子了。”
宇文萱丝毫不因为沐千寻的谴责而生气,也懒得辩驳,只是一味地扭曲。
“姐姐说笑了,那些宫女也是能威胁到姐姐性命的存在吗?
还是说,要为了姐姐的性命绝对不受威胁,便要屠尽天下人呢?”
气势凌厉,掷地有声,突然拔高的声音略微激动。
是,宇文萱的话很对,她对她的话深有体会,前世,她对慕如风、沐若云哪一个不是真心,到头来还不是被捅了一刀又一刀,血肉模糊。
可,那些宫女与此无关,宇文萱说的根本就是另一件事,她又岂会容她,捅刀子的不正是她宇文萱吗。
是,她也杀过人,杀过许多人,却都不是无缘无故,不会似宇文萱这般丧心病狂。
是,她不仁慈,只要不关乎自己的事,她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把宇文萱这个可怕的女人留在宫里,难保有一天,自己会失去对付她的能力。
难保她不会伤害到自己身边的人,祸害,还要能早除去一日就早除去一日。
宇文萱默不作声,慕宥宸递到唇边的水,被沐千寻强行夺下,狠狠的瞪了一眼。
宇文萱轻笑,似在自嘲,又似在嘲笑沐千寻的谨小慎微:
“怎么,郡主不信我?”
“信你,我凭什么信你,第一次用毒茶招呼我们,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萱姐姐有多想要我们的性命,我们不都心知肚明吗,这脸皮在萱姐姐动手害人的时候,不是已经撕破了吗?”
沐千寻挑眉,嘴角斜斜的勾起,舔着唇,对茶水的味道表示满意。
别说,她都快爱上宇文萱的茶水了,永远都放了同一种毒,她的蛊虫可是吃的很欢呢,虽说比迷蝶蛹的效果差了很多。
宇文萱露出来的笑容,一点点变浅,到现在,已经完全不见了,打量着沐千寻,神色凝重。
沐千寻与初次见,好像不一样了,记得那日的她很好拿捏呢,这是动真格的了呢!
那段日子,沐千寻因为凌星,对宇文萱充满敌意,变得偏执,不清醒的被蒙蔽,可现在不会了。
“夫人这是担心为夫被毒死吗,为夫实在是口渴呢,还请夫人快些处理,我们也好回去,这里的主人,倒是小气,连杯干净的水都拿不出来!”
慕宥宸的声音带着丝丝愉悦,磁性的声音缭绕在沐千寻耳畔,魅惑撩人。
宇文萱一怔,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慕宥宸说话呢,一出口就这么毒,不愧是夫妇啊。
沐千寻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慕宥宸是何意,不予理会,大抵是提醒她速战速决吧。
精致白皙的小手摊开,一枚乌黑的骷髅戒指安详的躺在她的掌心,做功粗糙,光芒磨损的黯淡。
又不慌不忙的从腰间掏出一个精致的瓶子,用红布裹着的木塞塞起来,瓶身散发着白莹莹的光芒,一看就非凡品。
“这枚戒指看着也老旧了,不过保养的倒是很好,该是戴在手上多年了吧,估计主人一下子丢了它,会很不适应吧。
这是一瓶金疮药,父汗亲自赏的贡品,宫中独一份,萱姐姐属下肩膀上的伤应该不轻吧,还望姐姐收下,还是说,姐姐这里有更好的药?”
沐千寻周身的气息一变,来了这碎幽殿也有一阵儿了,到现在还没见到昨日那位正主呢。
她可以确定,昨日她看见的,就是那日被宇文萱唤出来的那短发女子,而那日她在瑟诺殿那名小宫女手上闻到的味道,也是碎幽殿的这股熏香味道。
“好啊,既然郡主非要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郡主今日来的这么早,怕是没人知道你来了我这碎幽殿吧,就算你消失了,也没人会怀疑到我头上,是吧?
看来,郡主是看不到我与部落长大婚了,啧啧啧,真是可惜啊。
不过,郡主与你的驸马,倒是可以做一对亡命鸳鸯了,这下没人会把你们分开了,你们可要感谢我呢!”
宇文萱忽的站起身,冷硬替代了柔情,紧抿着唇,凶相毕露。
“你想杀我?”
沐千寻的目光环顾四周,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恐惧慌乱。
宇文萱摆动着宽大的袖中,桃红色的衣袖翻飞,犹如花瓣零落般养眼。
从她的袖中,极快的窜出几只小拇指大小的甲虫,灰白色的身躯,一阵阵发出嘶嘶的怪声儿。
嗖嗖的朝着沐千寻二人扑去,宇文萱往后退了几步,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媚态万千。
可惜,那甲虫再快,也快不过慕宥宸出鞘的利剑,只见招式变幻之下,扑向慕宥宸的甲虫,都被当中劈成了两半,不甘的挣扎,蠕动。
宇文萱大惊失色,怎么会,这人怎么会这般轻易破了她的蛊虫,她的蛊虫可一向是所向披靡的,这人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挥挥手,从里屋冒出许许多多身穿白衣,带着白色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女不辨的人来,手持皮鞭,将慕宥宸团团围住。
反观沐千寻这边,就呆愣的站着,不反抗,不躲避,任凭蛊虫窜进她的身体。
宇文萱稍稍松了口气,这沐千寻算是拿下了,中了她的蛊虫,不消片刻,便会经脉具断而亡。
这么多人,拿下慕宥宸也只是迟早的事,敢管她宇文萱的事,她定叫他们尸骨无存,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沐千寻就一直站着,麻木紧绷的表情渐渐开始变化,眉眼间皆是笑意,笑的阴森诡异,冲着宇文萱笑,笑的她头皮发麻。
脑袋一歪,长剑出鞘,脚步轻盈的移动,打开一个缺口,加入战斗,与慕宥宸对视一眼,便开始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
宇文萱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再看不到一星半点的喜色,拳头紧握,看着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而沐千寻与慕宥宸却毫发无损,整个人入赘冰窟。
宇文萱的这些人,功夫还算不错,比宫中那些侍卫强了好几个层次,如果留沐千寻一个人战斗,要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
可是有慕宥宸在嘛,就不一样了,这些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再加上沐千寻,很快,便被打的溃不成军。
看着倒下的尸体,鲜红的血渍染红白色的衣衫,如朵朵妖艳的花朵绽放。
横七竖八的躺着,整个碎幽殿,混杂着熏香的血腥味,压抑的透不过气。
半个时辰左右,随着长剑、皮鞭交锋的声音,身体与器皿碰撞的声音,渐渐的归于平静。
沐千寻与慕宥宸背靠着背,站在尸体的中央,脚下是黏糊糊的血泊,衣衫沾染上斑斑血迹,手中的长剑,闪动着银辉,血从剑尖点点滑落。
二人面色冰冷,眸中是嗜血的光芒,齐刷刷的盯着宇文萱,犹如地狱爬上来的恶魔,仿佛只要他们的一个念头,宇文萱就会成为倒下的尸体其中的一具。
☆、第二百八十三章 扯谎
第二百八十三章扯谎
宇文萱脸色煞白,摇着头,惊恐的往后退,撞到身后的木椅,身子往后倾,险些摔倒,再不复方才的嚣张。
手指略微颤抖的指着沐千寻,吞了口口水,声音还是异常干涩:
“你…你怎么还不死?”
“怕是要让萱姐姐失望了,萱姐姐难道没感觉,你与你的蛊虫早就断了联系了吗?
萱姐姐可别说,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那我就让萱姐姐看看好了。”
沐千寻冷冷一笑,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惦记着她的性命,真是不死心呐!
伸出手掌,向下抖动几下,之前窜进沐千寻体内的蛊虫便一只接着一只跌落下来,白色的身躯内,黑色的秽物肉眼可见。
宇文萱捂着嘴巴,一阵窒息的错觉,这可是她多年以来的心血,不知有多少性命被她用来祭奠她的蛊虫,现在居然就这样死在了她面前。
那些手下没了,她还可以培养,宇文部落会为她赴死的人数不胜数,可这蛊虫,她真的没有精力再养大了。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不应该被啃食经脉而亡吗?它们为什么会死,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单手撑着被打坏的,残缺不全的桌子,神情恍惚,似乎在自言自语,一时半刻无法从沐千寻带给她的打击中走出来。
“既然萱姐姐这么好奇,我不妨告诉萱姐姐,你的毒茶毒不死我,你的蛊虫也奈何不了我!
你以为,只有你会养蛊虫吗,在我的眼里,你的蛊虫不过是几条会动的爬虫,那就让姐姐领略一下我的蛊虫的威力好了!”
沐千寻一步步靠近,掌心翻动,一道金光朝着宇文萱的手臂而去,速度之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