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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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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千寻清咳一声,移开目光,尽力掩饰自己的心猿意马,同时又在心中狠狠的咆哮:

什么叫,你不就是让我你的意思吗,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现在…夫君能告诉寻儿,是怎么个捉弄的法子了吧?”

沐千寻柔柔的语气,听着却阴森森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慕宥宸干笑一声,坐起身来,沐千寻的眼神,可真降火啊。

从今日带回来的包裹中,取出一大包的白色粉末,摊开给沐千寻看,一脸的隐晦莫测。

沐千寻捧起来闻闻,蹙眉,露出不明所以的神情,迟疑的询问:

“痒痒粉?这个能捉弄到拓拔楚行?痒痒粉是要贴身撒才能奏效的。”

“嗯,这个还需要夫人帮忙,师祖是不是教过一种能渗入肌肤的毒草,为夫记着夫人是有随身携带的。

只需要将痒痒粉与这种毒草混合在一起,撒在拓拔楚行的床榻上便可。

为夫调查过了,拓拔楚行习惯裸身睡,只要他接触到这药粉,再轻轻一挠,便会落得一身血痕。”

慕宥宸眼角阴阴的笑意,看得人心底发毛,从买痒痒粉开始,他就把每一步都想到了。

入军营这么久了,拓拔楚行的软肋,他们怎么可能仍旧不清楚,他的传言,他们也听说了不少。

既然他有不留伤痕的怪癖,那他们就偏偏要让他变得满身都是细碎的伤痕,打蛇就是要打七寸嘛!

哪知,沐千寻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如何捉弄拓拔楚行上,而是一脸坏笑的抓住一丝细节:

“调查,裸身睡哈?夫君是亲眼所见吧?”

“死丫头!一会儿为夫引开拓拔楚行,你趁机溜到营帐中,将药粉撒在他床铺上,要均匀,绝对不能让他看出端倪。

盛放药粉的纸,就顺势扔在他营帐后面,还要从他营帐中偷些重要的东西,毁尸灭迹。

不能让他把注意力放在床铺之上,要让他误以为我们调虎离山,是去偷东西的。”

慕宥宸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沐千寻额头上轻轻一弹,细心嘱咐。

☆、第三百一十章 遭贼

第三百一十章 遭贼

沐千寻悻悻的接过药粉,嘟着嘴嘟囔:话锋转的这么快,想掩饰什么呀,我又不傻,这都要嘱咐。

慕宥宸好笑的望着她,这话是想让他听到呢,还是不想让他听到呢,他是该回应呢,还是不该回应呢。

沐千寻眸子猛的一亮,身子一弯,抓过慕宥宸腰间一个暗绿色的葫芦状的瓶子,好奇的询问:

“这个是什么啊?”

“夫人发现的还真早啊,这是给拓拔楚行安排的另一个惊喜。”

慕宥宸勾唇一笑,手掌覆在沐千寻的玉手上,阻止她打开的动作。

沐千寻不在意的松手,看他高深莫测的笑容,暗暗为拓拔楚行祈祷了一把,惹上慕宥宸,绝对是他今生的噩耗。

慕宥宸不让她碰,那就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能伤到她的东西,她还是离的远远的为妙。

黑色的衣衫加身,衬出壮硕挺拔的身躯,束上新的发冠,一缕长长的黑发遮挡了额头,亦是遮挡了大半墨色明亮的眸。

换上大一码的黑色长靴,蒙上黑色的面巾,从头到脚都看不清一处属于他的地儿。

除非是沐千寻这样同塌而眠的人,或是凌泽这样出生入死的人,不然绝不会有人怀疑,这是慕宥宸乔装的。

沐千寻转着圈儿的打量,摸着下巴,啧啧称奇:

“大半天的时间,你居然置办了这么多东西,你不会是偷偷练就了分身术,我不知道吧?

拓拔楚行会不会根据你这一身行头,查出是你干的呀?”

“不会,这些东西,用过之后,一样可以毁尸灭迹,至于这身衣衫,我相信赫连卓凡他们也都各有一套。

就算一个营帐一个营帐的搜,拓拔楚行也不敢把这事按在我头上,赫连卓凡他们,一样说不清。”

慕宥宸的声音很笃定,他总是足够的清醒,似乎在第一时间就将得失风险,都算了个大概。

沐千寻挑挑眉,伸出两根玉指,冲着慕宥宸比划着:

“那若是拓拔楚行将你的面巾一剑挑下来呢?”

“夫人觉得,他近的了为夫的身吗,他有扯下我面纱的本事吗?”

听着慕宥宸得意洋洋的口气,沐千寻彻底没话可说了,不论是真刀真枪,还是纸上谈兵,果然她都不是他的对手。

她还是乖乖认命,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心中默默泪奔。

届时,乌云蔽日,夜黑风高,沐千寻猫着腰,身披铠甲,偷偷摸摸的跟在慕宥宸身后。

慕宥宸忍不住停下脚步,一把将沐千寻箍在怀中,捏捏她的下巴,一脸无奈:

“夫人啊,你这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还是怎的,大大方方的走,况且我们离拓拔楚行的营帐还有很远。”

沐千寻耸耸肩,俏皮一笑,能说她是故意的吗,让慕宥宸紧张一下还是不错的。

“喂!你这样搂着我合适吗,被发现了,不就暴露了?”

沐千寻轻轻的挣扎,偏着头看他被长发掩着的眸,别说,这样的慕宥宸,有一股说不出的邪魅。

“怎么会暴露,被人发现,你就求救啊,你现在是被黑衣刺客虏获的小士兵。

再乱动,可是会受到惩罚的,知道了吗,我的人质,嗯?”

慕宥宸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速度倒是不知不觉慢了下来,靠近沐千寻,轻轻含住她的耳垂。

沐千寻整个人都僵住了,湿滑,温热的感觉拨的她心弦一动,嘴上依然不认输:

“这里的士兵可都是男子,你这刺客对士兵都下得去口,你很快就名声远扬了!”

慕宥宸轻笑,隔着长发,眼中的宠溺都要溢出来了,一路上都不安分的上下其手,若不是怕被人发现,沐千寻都要一嗓子喊出来了。

拓拔楚行的营帐外,四周没有一个护卫,亦是没有其他士兵居住,空旷如斯,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拓拔楚行还真是自负,对自己的功夫信心十足呢,可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慕宥宸眼中,他什么都不是。

沐千寻轻手轻脚的躲在拓拔楚行营帐后,呼吸都自觉的放慢,探出脑袋冲慕宥宸扮鬼脸,可惜这样的天,慕宥宸根本看不到她的神情。

看着她娇小灵活的模样,慕宥宸点点头,挥挥手,示意她躲回去。

心中暖暖的,这个丫头,只有在他身边,才能活的自在,笑的开怀,让他怎么才能不珍惜。

隔着营帐,在烛火的映衬下,整个营帐都被橘黄的暖暖的光笼罩着,拓拔楚行的身影映照在帐篷上,手中翻动着书册之类的东西。

慕宥宸眸子微眯,将脑后的面巾系的再紧些,银光一闪,长剑出鞘的声音,很是刺耳。

拓拔楚行终于有所警觉,站起身,不等慕宥宸踏入营帐,就先他一步,提剑冲了出来。

慕宥宸故作慌张的应战,一副失了先机,又技不如人的样子,招招抵挡的都十分吃力。

没过几招就破绽百出,笨拙而流畅,处处落入下风又游刃有余,仔细看,并不是他熟悉的招式。

拓拔楚行并没有多想,也未曾看出慕宥宸并非打不过他,而是故意让着他。

纵使足够刻意,可是以拓拔楚行的性子,是万万不会往让着他这方面去想的。

慕宥宸“躲闪不及”,挨了拓拔楚行一掌,并无大碍,装着脚下不稳的后退几步,捂着胸口,转身就逃。

拓拔楚行一时头脑发热,二话不说追上去,这是他的本性,嗜血的本性,愚蠢的本性。

二人之间一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中途偶尔停下来,堪堪对上几招。

慕宥宸总是不愿纠缠,只想逃命,而拓拔楚行又执意不让他逃脱,非得取了他的性命,才肯罢休。

二人就这样一路缠斗不休,拓拔楚行一直想不到他们是在调虎离山,打的十分尽兴。

自然,就算现在拓拔楚行醒悟过来了,慕宥宸也不会轻易放他回去,拖住他一时半刻,他还是做得到的。

怕只怕,把澹台皓痕招来,二人合力,不仅脱身不易,还会前功尽弃啊。

慕宥宸总是能在拓拔楚行眼看着抓到他的时候,“潜力”大增,侥幸逃脱,可是又无法彻底摆脱拓拔楚行。

反观拓拔楚行的营帐内,沐千寻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不急不躁,不担心拓拔楚行会突然折返,悠然自得的思索着,她能做到哪一步。

望着拓拔楚行毛茸茸的床铺,轻轻点头,伸手摸摸,露出满意之色。

拓拔楚行的奢华,倒是帮了他们一个很大的忙嘛,若是床铺铺的是光滑的料子,无论药粉再细,再不瞩目,也仍有被发觉的可能。

可这皮毛之上,就不一样了,藏一层药粉,再细致的人,也不会有所怀疑,毕竟撒药前,撒药后,完全没有差别。

将药粉均匀的洒好,沐千寻会心一笑,想想拓拔楚行抓狂、咆哮,发疯的模样,还真是期待呢!

脑海中忽然浮现凌泽被鞭打受伤的画面,沐千寻的思绪又开始翻飞,撒药粉真是太便宜他了,撒一层钉子,才过瘾呢!

玉手摩挲这下巴,剩下的事情,就是慕宥宸交代的掩人耳目了,她可要好好的折腾一番才解气。

首先,就是书架上的这些,不厌其烦的翻乱,扔的满地都是,都是些无用的书籍。

盒子里卷昂自然也不肯放过,拿出锋利的匕首,将盒子上的锁撬开,倒出来,随意的翻看。

心中默默想着,这应该就是她要带走的东西了吧,丢了这些账册,拓拔楚行大抵会很不安吧,不过这些对她没用,慕宥宸说过,这些都是要毁尸灭迹的。

目光忽然落在桌上的,之前拓拔楚行翻看的那本,眸光一闪,来了兴致,且让她看看,拓拔楚行捧着的,是什么宝物。

离近一看,沐千寻瞬间就不开心了,“孙子兵法”,这书她都要翻烂了,一点都不感兴趣,再说,哪个贼偷东西,会偷一本兵法书啊。

抓起来随手一丢,这一丢不要紧,这才是她今夜的大收获。

书落地的声音,吸引了沐千寻的注意,这营帐是建立在地面上的,还是十分平坦的地面。

正因如此,之前那些书籍落地的声音都是实实在在落到地面的声音,可这本不同,像是敲到了什么空旷的地儿,才会发出的声音,这两种感觉截然不同。

沐千寻好奇的蹲下去,伸出玉指扣之前那本书籍敲到的地儿,果然,是空的,再敲别出,都是实地。

看来,此地是有隔层了,拓拔楚行藏到隔层里的东西,必然不会简单。

心忽然突突跳动个不停,有种今日她就是为此物而来的错觉。

在毛茸茸的地面上摸索半天,终于找到了缝隙,顺着缝隙掀开,是一个与地面陷入同一平面的木匣子。

同样,用匕首撬开,里面上两本薄薄的,泛黄的账册模样的东西,沐千寻伸手取出,塞入怀中,将木匣子恢复原样。

沐千寻吐了一口气,一溜烟儿逃走,心中既忐忑又欣喜,回头望了一眼惨不忍睹的营帐,不由叹气。

原本华丽的,归置整齐的营帐,就这么被沐千寻三下五除二搞的乱糟糟的,不过倒真像是遭贼的模样。

双手都被汗水浸透了,她原本并不紧张的,可是自从拿到那两本账册之后,就愈发的不安,甚至没有翻看一下内容,就这么匆忙离开。

☆、第三百一十一章 账册

第三百一十一章 账册

出了拓跋楚行的营帐,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从手指凉到心头,突然清醒了不少,胸腔内依旧急剧跳动。

回头望营帐中的灯光,恍若隔世,不知是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小,还是怎的,总之从前无论面对多少敌人,应付多少事情,从来不会紧张。

转了个方向,一路奔回营帐,步伐愈发的快,怀中的两本账册,似乎变得灼热滚烫,想把她融化似得。

夜,愈发的静,也愈发的冷,手掌碰到冰冷的铠甲,不由得一惊。

走着走着,已经是二营的地界,密密麻麻的营帐映入眼帘,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有了营帐的遮挡,就算拓拔楚行真的追过来了,她也有把握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

背后凉风习习,沐千寻眉头一蹙,总觉着背后有人窥探,有人跟随,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危机感。

眸子一缩,玉手搭到剑柄上,猛然握紧,猛地回头,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可惜背后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静悄悄的,连一个影子都未曾扫到。

定定的站了片刻,依旧没有任何响动,甩甩脑袋,闷闷的继续往回走,难道是自己太过紧张了,才这般草木皆兵的?

在她转身继续往前的那一刻,离她最近的营帐后,一个男子闪身出来。

意味不明的盯着她,一双眸子闪烁着褶褶的光芒,在这漆黑的夜,分不清善意恶意,亦是看不清相貌。

只能隐隐约约看出是个男子,周身气息内敛,个子与慕宥宸有的一拼,功夫远在沐千寻之上,也难怪她发觉不了。

再观慕宥宸这边,慕宥宸一路逃,拓跋楚行一路追,一路缠斗,已经追出了军营老远。

这景象倒真是熟悉呢,宽阔的河,即使没有月光星辰的照耀,也照样璀璨,只是光芒黯淡了些许。

双脚踏在柔软的河滩上,慕宥宸已经是退无可退了,离河水只有一步之遥。

这正是昨夜慕宥宸他们遇到怪老头的地儿,至今那浑身发软的感觉还十分清晰,慕宥宸此时竟有了跟怪老头讨药的想法。

有了那药,就天下无敌了吧,就算是功夫再高的人,也抵不住一颗小小的毒药,自然,这药若是给拓拔楚行用,未免太过浪费了。

拓跋楚行冷笑,声音中带着几分肃杀的味道,大有将慕宥宸斩于刀下之势:

“看你还能往哪儿逃,说,是谁派你来的,乖乖交代,说不定本将军还能留你一命!”

慕宥宸被面巾遮挡起来的唇瓣微微上扬,眼角浮现一抹冰冷彻骨的笑,掐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若是他愿意,都能让拓跋楚行的尸首顺着河流飘走,让他永远的消失在这世上,哪还有他叫嚣的机会,拓跋楚行该祈祷了,他今日意不在此。

拓跋楚行的耐心一向不是很好,见慕宥宸久久不答话,不再多言,提剑朝他身后刺去。

慕宥宸侧身一躲,脚尖抵着地面,微微一转,就移到了拓拔楚行身侧,借着拓跋楚行的力道,身子往后一撤,一掌拍在拓跋楚行的背上。

只是单纯的拍了一掌,并未施加内力,不然容易遭到怀疑,不过,力道也绝对不轻。

拓跋楚行面对着的,可就是河水,毫无防备的失去重心,它怎么能料到一个一直被他压制的人,会来这么一招大反转。

他现在要考虑的,就是如何保证自己不掉进水里,哪还有时间顾及慕宥宸。

眼看着硬生生稳住了身形,能够逃过掉进水里的宿命,可是以慕宥宸的一贯作风,怎么能让他如愿呢。

把他引到河边来,不就是打着让他掉进河里的主意吗,既然拓跋楚行这么配合,他又怎么好不配合。

拓拔楚行还没来得及转身,慕宥宸利落的抬脚,一脚踢在拓跋楚行的屁股上,尽了全力。

只听得扑通一声的落水声,前一刻还嚷嚷着要打要杀的,威风凛凛拓拔大将军,就成了落汤鸡。

慕宥宸兴致阑珊的往水里撇了一眼,没想到拓跋楚行适应的还蛮快的嘛,这么一个空当,就已经爬到岸边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甩掉拓跋楚行,暂时,就陪他玩到这儿,今日有趣的事,还在后头呢。

拓跋楚行望着慕宥宸疾步如飞的背影,一张湿漉漉的脸,顷刻间黑成了墨色,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

这速度,怎么会是被自己追了一路的人,怎么会是处处落入下风的那个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上当了!

急匆匆的爬上岸,心中直打鼓,把他引出来,自然有把他引出来的目的,心中焦躁万分。

一脚踢在河畔的石头上,悻悻的疼,衣衫,发梢,不停的往下滴水,冷风吹过,冷的直发颤。

该死,他居然被耍的团团转,就算他现在赶回去,也晚了吧,他今日究竟是撞什么大运了,今日算是他这一生最倒霉的一天。

他想的很对,这的确是他今日最倒霉的一天,只是,他没想到的还在后边呢,毕竟,夜才过了小小的一部分,等待他的精彩,完全不是他现在能想到的。

正欲离开,脚下踩到了什么硬物,挪开脚,赫然是一块玉佩,捡起来,成色很好的蓝田玉,晶莹剔透,而这样式,也是熟悉的很呢。

再联想到那人的功夫,本就阴柔的面庞,变得诡异无比,似惊慌,似怨怼,手慢慢的收紧,仿佛想要把那玉佩碾碎成渣似得。

回到军营,依旧是静默一片,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只是梦游了,回到自己的营帐,彻底暴怒了。

营帐居然被翻了个底儿朝天,整个营帐,就没有一片地儿是不乱的,就算是来偷东西的,也用不着这么明目张胆吧,未免也太猖狂了!

蓦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疾步上前,翻开地面的暗格,空无一物,跌坐在地面上,眼神空洞,面色煞白。

怎么会,这么些年,暗格从未被发现过,明明他已经将东西放在最不显眼的地方了,怎么还是会被发现,这究竟是为什么!

丢了的东西,很难再找回来,如果他的猜想没错的话,那就更加大事不妙了,那个人,不是他能拿下的。

他们拓跋家族都可能因为他的失误,遭受灭顶之灾啊,他究竟要如何才能挽回,要是让拓拔勒达知晓了,非得扒他一层皮。

大发雷霆一通,还是认命的将营帐恢复如初,让士兵来打理,然后他营帐失窃的事,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了,这个人,他丢不起。

沐浴之后,将湿透的头发擦干,躺在床榻上,满身疲惫,却丝毫感觉不到睡意。

沐千寻的营帐中,慕宥宸早已将衣衫换了回来,那双长靴,那个发冠,早已不翼而飞。

半躺在床榻上,单手撑着脑袋,望着沐千寻,一脸笑意,满眼欢愉。

沐千寻听到拓跋楚行落水一事,笑的不能自已,眼角的泪狂飞,毫无形象可言。

笑着,说着,嘲讽着,沐千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安静下来。

迟疑片刻,从怀中掏出从拓跋楚行那里偷来的账册,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慕宥宸,我没有将这个毁尸灭迹,我还没有翻看过,可是我觉得这个是很重要的东西,不应该轻易销毁。”

慕宥宸不在意的笑笑,难得这丫头会这般乖巧,从沐千寻手中接过账册,细细翻看。

一页接着一页,泛黄的纸张在慕宥宸手中翻动,发出轻不可见的响声,听在沐千寻耳中,却抓心挠肺的难受。

越是看,慕宥宸的面色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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