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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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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明明答应她,她就是她的女儿,现在还是离她千万里之遥,莫说是旁的,就是连一句暖心的话也递不到了。

看着愣神的沐千寻,南宫沫脸色都变了,轻轻摇晃着沐千寻的手臂:

“千寻,千寻?你怎么了?”

沐千寻勉强一笑,微凉的手指覆上南宫沫的手背,深幽的眸中多了几分柔和之意:

“首领若是不放心,我们就进去看看吧。”

南宫沫虽心有疑惑,还是默默应下,带着沐千寻朝里走,暗草的味道愈发浓郁,眼前也愈发黑了起来。

好在,有内力的人,夜视的本领总是超乎常人,沐千寻还是能一眼看到啃食暗草正欢的蛊虫。

相比沐千寻的无奈,慕宥宸倒是异常的镇定,南宫沫可就镇定不下来了。

这暗草可是部落出了名的凶草,莫要说是啃食了,就是徒手触碰一下,亦是会顷刻间毒发身亡,这蛊虫是如何做到食而不死的。

“还望首领能够为这蛊虫抗毒一事保密,这暗草我会想办法再取些回来的。”

沐千寻一脸歉意的望着南宫沫,在她的意识里,蛊虫能看上的毒物,自应该是不凡的,所以这暗草也应当是珍贵的。

南宫沫一脸愕然的笑笑,看来这蛊虫的秘密,沐千寻是一直便知晓的,不禁在心中惊叹,就是凌星当年养的蛊虫也没有这般的能耐啊。

原本她为沐千寻竟也有养蛊虫一事已经相当震惊了,没想到真正让她吃惊的还在后头呢。

不知道这丫头还能带给她多少惊喜,她现在只知道,这丫头一点都不比凌星逊色。

“只要你无事便好了,这暗草只是难存活,但是常见,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不比记挂。”

南宫沫的神情十分复杂,目光就落在沐千寻身上,但是又像是透过沐千寻在看什么一样。

南宫沫总是能在沐千寻身上找到凌星的影子,无论是相貌,还是其他什么。

不知是否是受了单顾的影响,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着沐千寻回到部落,会发生些不平凡的事情。

沐千寻抿了唇,眸中的轻快被凝重代替,将蛊虫收回来,结束了探望追踪蝶的旅程。

她方才能清晰的感觉到,蛊虫所在的位置,就是那种闭上了眼,依然能感受到的感觉,她与蛊虫之间的联系似乎又紧密了几分。

就连蛊虫与蛊虫之间,也有了一种微妙的联系,就像是南宫沫所说的,一对追踪蝶之间的默契。

心中愈发的忐忑,有个大胆的猜想,又不敢确定,所以她现在要尽快离开,来验证此事的真伪。

半路,在通往雪苑与玉面阁的岔路,南宫沫与他们二人道了别,去处理她该处理的事情。

这几日为了草儿的事,她实在是无心其他事宜,已经耽搁了许多。

今日看草儿的伤有了好转,对她的态度也有了明显的缓和,这些搁置下来的事宜,也是时候料理清楚了。

一路上,沐千寻都未说一句话,在留意着些什么,感知着些什么。

长长的裙摆,拖在青石铺成的小道上,挂在路旁的花树上,破了一丝,还犹未可知,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慕宥宸不由分说的牵过她的手臂,护着她往前走,再这副模样,可是要撞到墙上了。

玉面阁前,沐千寻收敛心神,眼神也清明了许多,一头扎进慕宥宸的怀中,连连叹息。

慕宥宸有一下没一下的理着沐千寻的秀发,他早就察觉出了她的异常,嘴角一勾,眸色深沉:

“夫人这般投怀送抱,是为那般啊?”

沐千寻一把推开慕宥宸,看着他含笑的模样,气嘟嘟的开口:

“跟你说正事呢,我的蛊虫好像…好像有了追踪的本领。”

沐千寻整整比慕宥宸矮了一头,忧心忡忡的神情,微蹙的眉,落在慕宥宸眼中,别样的动人。

“这不是好事吗,夫人又何必犯愁?”

伸手抚平那皱起的眉心,如水般沉静平和的声音细细安抚,从那蛊虫食了暗草,他就已经猜到了几分。

沐千寻伸手环住慕宥宸的脖子,半撒娇半急迫,也只有对着慕宥宸,她才能这般随心所欲:

“怎会是好事,那追踪蝶可是人人都觊觎的,我这蛊虫若是被发现了,觊觎的人不是更多了,那不是要平添诸多麻烦。

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那两本账册还未处理呢,现在没有什么异动,不过是拓跋勒达还不知道账册在我们手中,不然我们怎么还能乐得自在。

万一此事再流传出去,保不准会有人把我分尸了,将蛊虫掏出去为他们所用。”

“夫人深谋远虑,为夫自愧不如啊,为夫相信,夫人能够保护为夫的,嗯?”

慕宥宸顺势揽住沐千寻的腰肢,眼角的笑意愈发浓了,对沐千寻的哭诉,他甚是愉悦,胆敢把她分尸的人,是活不到出生的。

似乎无论面对任何事,他都能如此镇定,他无所畏惧,他自信满满,因为他还要保护她,他就不能够怕。

沐千寻一脸的黑线,腾出一只手抚着额头,她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厚颜无耻了!

“夫人莫急,拓跋楚行定会认为那两本账册是被澹台皓痕盗走的,不会疑心到我们身上。

这蛊虫有了追踪的本领,那岂不是多了一条保命的路子,何来麻烦一说。”

宠溺的揉揉沐千寻的脑袋,实在不想看她烦忧,悉心宽慰。

“不行,那岂不是澹台皓痕又在为我们背黑锅了?”

沐千寻突然想起了什么了,偏着脑袋,一脸的愧疚。

慕宥宸哑了声儿,盯着沐千寻看了许久,突然搂在她腰间的手悄然滑落,语气淡然:

“进去吧。”

沐千寻望着慕宥宸已经动了的身形,迟疑的跟上,这就结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呢,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妥。

转眼已经到了晚膳时分,晌午南宫沫做的菜还有大半,倒了未免可惜,玉面婆婆也懒得再做,只简单热了一下。

屋内,柔和的烛光安静的绽放,小小的木桌前围满了人,草儿安静的睡着,呼吸均匀而绵长。

本该温馨的场面,却好似缺了些什么,饭桌上的气氛相当诡异。

众人似乎都被笼罩在一层无形的压力之中,口中的美味也失了原本的味道,无一人开口。

慕宥宸闷头咀嚼,吃的极慢,满脸的冰霜,虽说他平日也是冷冰冰的,很少有话,但今日众人皆是看出了他与往日的不同,面面相觑。

只有沐千寻一个人像没事儿人似的,对慕宥宸的反常丝毫没有察觉,一心还在想着蛊虫的事情,怔怔出神。

晚膳过后,沐千寻帮着玉面婆婆收拾碗筷,玉面婆婆盯着沐千寻的侧脸,欲言又止。

夫妻之间的事,旁人多说无益,还是让他们慢慢体会好了,况且瞧沐千寻还不怎么开窍,让她吃些亏也好。

算起来,今日已经是大雪时节,皇城未能避免的大雪纷飞,青葛部落则是温暖依旧。

给草儿上完药,回屋,屋中亮着灯,却是不见慕宥宸的身影,沐千寻心中猛然一顿,随后又不知道自己为何而紧张。

光是靠猜的,沐千寻对慕宥宸的行踪都能估摸个八九不离十,朝着屋顶跃身而上,那抹挺拔萧瑟的黑影赫然就是慕宥宸。

静静的坐在他身边,他依然像是未感知到一样,身子一动不动,也不回头去看他。

今夜的月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似的,不复往日的明亮,星辰稀稀拉拉的挂在天际,平添了几分孤冷。

冬夜的屋顶,瓦片总是冰凉凉的,凉意顺着薄薄的衣衫,能够窜的浑身都是冷的。

就在沐千寻快要憋不住开口之时,慕宥宸突然脱下外袍,披到沐千寻身上,眼神松散无物:

“天凉了,进屋吧,总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沐千寻拢拢身上的衣衫,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声音呐呐的:

“不是有你吗?”

慕宥宸身子一僵,意味不明的轻笑,夹杂着一丝自嘲的味道,没有言语。

“进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慕宥宸的声音很沉,沉的就像是寒潭中的冰水,沉的分辨不出是推脱还是真的。

沐千寻亦是感觉到了什么,没有多问,听话的回屋,将外袍递到慕宥宸手中。

慕宥宸并没有动,一直都没有动,定定的坐着,连同抓着外袍的动作也未曾变过。

深夜,朦朦胧胧间,沐千寻听到屋门轻启的声音,身旁空落落的,总是睡不踏实,她早已习惯了他的怀抱,他的气息。

床铺一陷,慕宥宸坐了下来,浑身都是冷气,脸庞在夜风的肆虐下,蒙上了冰霜一般灰白灰白的。

伸手替沐千寻拉拉被角,悠长的叹气,明亮如斯的眸,闪烁着莫名的情绪。

随后,又没了动静,没有躺下,没有离开,没有熄掉那晃眼的灯烛,甚至连眸光都再次凝结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出大事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出大事了

沐千寻忽然转过身来,望着慕宥宸,忍不住蹙眉,张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没睡?”

慕宥宸的语气很轻,好似一片鸿羽落在沐千寻耳畔,惊心的落寞。

“在等你。”

“嗯。”

“你生气了?为何?”

这般小心翼翼的相处,好多年都没有过了,可沐千寻依旧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的,她说错什么了,或是做错什么了。

明明白日还相安无事的,这突然间的变故究竟是为何,他的落寞,她觉着无措,既然如此,那就直接问好了。

慕宥宸眸光猛的变得锐利,染上几分怒气,忽的俯身,一只手钳住沐千寻的肩膀,失控的用力。

二人之间,只隔了一指的距离,慕宥宸粗重的呼吸直直的喷洒在沐千寻的面颊之上,声音不禁拔高了几分:

“你问我为何生气?

你当真认为我很大度吗,大度到能够容许我们之间夹着另一个人!

是,他是救了你,这个情我会还!为他治伤,上药,照料他的起居,我也是会难受的!

这些我都不计较,可现在你对他时时提及,处处拥护,我不该生气吗?

账册的事已经算到他头上了,你告诉我不行!

你是要我站出来承认账册是我偷的,然后还他一个清白,四处逃亡吗?

我真的没有那么大度,我有多怕他会慢慢融进你的心里,你懂得吗?”

缓缓的松手,蓦然间竟然红了眼眶,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带着浓重的颓废。

沐千寻愣在那里,似乎都感受不到肩头的痛意,一丝丝的酸楚蔓延心尖。

对他的失控,她生不出责备之意,是她太忽略他的感受了,他为何要承受她的愧疚。

她以为他与澹台皓痕之间可以完全没有隔阂的,殊不知有一种关系,是永远都无法和平共处的。

他给了她足够的安心,她却一次次让他患得患失,一次次刺痛他,如果他时常将一个女子挂在嘴上,她一定不如他大方。

“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不提他了,我心里不会有旁人,就像你对我的心一样。

我不会轻信任何人的,不会有人再能破坏到我们的,不会再有第二个慕寰枫的。”

身子微动,探过去吻他的唇,手指触及他的眼角,竟感到微微的湿意。

慕宥宸抚上方才被他捏疼的肩膀,提及慕寰枫之时,他的身子都猛的一颤。

其实,他讨厌她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又何尝不是怕当日的悲剧重演,他再也承受不起一次几近失去她的感觉了。

有时候,对你好的人,也不一定是真的对你好,人生在世,总要留三分的余地给自己。

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细腻的缠绵,翻身上床,紧紧搂着她的身躯。

不知过了多久,打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原来一夜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了。

缓缓的松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粉嫩晶莹的唇上来回摩挲,神色中带着丝丝疼惜:

“寻儿,对不起,是我冲动了,弄疼你了吧。”

沐千寻努力的摇摇头,窝进他怀里,微微颤抖的睫毛,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惹人怜爱。

慕宥宸大手一提,被子便稳妥的覆到了身上,闭了眼,相拥而眠。

日复一日,在这南宫部落住的倒也安生,有南宫沫的庇护,赫连玖漾倒是也没再生什么乱子。

草儿的伤已经好利索了,南宫沫还是每日雨打不动的来探望,草儿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已经认可了南宫沫这个母亲。

正值冬至时节,按照夏国的习俗,今日是要吃饺子的,可惜在青葛部落,是吃不到饺子的。

蜷缩在被窝中,翻来滚去的赖着不肯起床的沐千寻,就被一阵香喷喷的味道给生生唤醒了。

闭着的眸努力的睁开,脑海中浮现的,是青白青白的,馅儿与皮儿映衬紧紧包裹在一起的饺子样子。

在沸腾的水中畅游,欢快的咕嘟嘟冒泡,清澈的水变成了面白色,咬一口,香浓香浓的味道溢了满嘴。

想着想着,口水都要淌出来了,噌的一下坐起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脸迷茫。

望着坐在桌边,含笑望着她的慕宥宸,询问:

“我怎么闻到了饺子的味道,是我太馋的缘故吗?”

“倒真的是有饺子,南宫首领一大早便入了厨房,包了大半锅的饺子,就快出锅了,夫人再起的晚些,可就连汤都喝不到了。”

单手摸着下巴,对沐千寻的嗅觉啧啧称奇,这丫头长的是狗鼻子吧,连饺子都能闻出来。

闻言,沐千寻着急忙慌的掀被子,套衣服,梳洗整齐,速度那叫一个快,嘴里还在忍不住的抱怨:

“那你怎么不叫我!”

“这不是怕打搅夫人的美梦吗,夫人每日都很累,需要好好休息,嗯?”

慕宥宸意有所指,沐千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吱声儿,动不动就拿这个出来说事。

其实,南宫沫今日来还有另外一件事,准备拿到饭桌上说,可惜还是被另一个消息抢了先。

草儿也是端正的坐在桌前,南宫沫旁边,捧着碗的手已经丝毫不碍事了。

虽说巫师再三嘱咐还是不宜多走动,草儿却是一句都听不进去,再在床上躺下去,就再也不用下床了,骨头都躺软了。

南宫沫搅着碗里的饺子,眼神闪烁,在思量着些什么,慢悠悠的开口:

“千寻,草儿,我想跟你们商量件事情,我不会勉强,你们自己决定…”

“首领,有从樊宁城寄过来的信,是给郡主的。”

主屋的门大敞着,大门亦是大敞着,茯苓站在门前,屋中的人一览无遗。

沐千寻心头一震,急急的放下筷子便往外冲,嘴角的汤汁都未来得及擦净,眉头紧蹙,手指都不禁凉了几分。

樊宁城来的信,赫连锐绝若是有事通传于她,绝对不会用递信这样麻烦的法子,直接派人过来就好。

那只能是浅宁她们递来的了,离开樊宁城,她时时刻刻都在记挂着凌寻小筑,生怕她们出了什么事。

毕竟,从赫连锐绝支他们去军营之时,沐千寻就觉着他是不安好心,唯一能动的也只有凌寻小筑了。

这一封突如其来的信,弄的沐千寻像是惊弓之鸟,迫切的想要知晓信的内容,只有看到内容,才能够安心。

当着茯苓的面,也来不及移步进屋,撕开蜡封,一张薄薄的信纸下,还夹着一张大红的…喜帖,冷皓那洋洋洒洒的笔迹顷刻映入眼帘。

越往下看,沐千寻脸上的表情就越精彩,震惊,喜悦,担忧,不可思议,复杂难懂。

拖沓这步子进了主屋,脸上的愕然依旧未能消散,眼神都是空洞的。

夜晨将口中的吃食艰难的咽下去,定了定神儿,是第一个开口的:

“可是出事了?”

“嗯,出大事了!”

沐千寻的声音听着不喜不悲的,满满的惊讶,却是已经没了方才的焦急。

她是不焦急,可是旁人焦急啊,凌泽,夜晨,草儿三人齐刷刷的站起来,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沐千寻身上,异口同声的问道:

“出什么事了?”

凌寻小筑中居的人还真是不少,除了轩辕浠,无论是谁有事,他们都不能接受。

沐千寻身子一凛,这高亢的声音终于是唤回了她的神识,冲着众人尴尬一笑,显然他们是误解她的意思了:

“呵呵,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们没人出事,只是…只是,这也是大事啊!”

三人的紧绷的神情有了略微的缓和,不过依旧难掩的紧张,草儿扫向沐千寻的玉手,试探到:

“难不成是他们有谁被逼婚了?”

“你怎么知道?”

沐千寻一脸惊奇,难不成草儿还遗传了南山先生卜卦算命的本事不,这信上的内容还真和婚事有关,至于是逼婚还是自愿,她就不得而知了。

“还真是?呐,喜帖在郡主手中攥着呢。”

草儿一双灵动的眸蓦然睁大,若真是逼婚,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没人出事就好。

沐千寻松了口气儿,看来只是草儿的心思比他们细腻而已,看看手中的喜帖,似乎都是灼热的,灼的手都有些疼了:

“也不是逼婚,这是冷皓寄过来的信,信上说,七日之后,她就要成婚了,要我们回去参加她的喜事。”

瞥过他们难以置信的神色,沐千寻轻咳几声儿,莫说是他们,她也很难相信。

若说是这是浅言与陌弦的喜帖,她也不会惊奇,可是冷皓,真的是没有一丝征兆啊。

“冷皓要成婚了?和谁啊?”

夜晨是又惊又喜,她与冷皓可是打小关系就最要好的,同吃同住多年,真的是比熟悉自己还熟悉。

受过多少伤,杀过什么人,有过多少糗事,胸有多大屁股有多翘,那都是一清二楚的。

这刚刚分开才多久啊,她就突然要成婚了,她以为她和凌泽已经是最不可思议的事了,不过啊,这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边呢。

不得不说,夜晨算是问到重点了,沐千寻微微一笑,带着一抹苦涩:

“子桑笑!”

随后,迎接他们的,是一室的寂静,脑子死活转不过弯儿来,冷皓要成婚了,夫君是子桑笑?

这最感慨的当数凌泽了,子桑笑那家伙不是前阵子还整天跟在夜晨后头,恨不得形影不离吗,怎么这一转眼,就吃定了冷皓呢,真是人生如戏啊。

☆、第三百四十章 相认

第三百四十章 相认

夜晨没来由的尴尬,子桑笑不会继续缠着她了,这是好事,可是与冷皓在一起了,这未免有些诡异。

“这就是阁主说的出大事了?”

草儿眯着眼望着沐千寻,一脸的无奈,沐千寻的一句出大事了,可是险些将他们吓出些好歹。

沐千寻清清嗓,伸手理着额前的碎发,顺带着遮住那心虚的眼神,硬着头皮到:

“这……难道不是大事吗,成婚可是冷皓一辈子的事,这不就是出大事了吗?”

挑挑眉,一副再追究此事,就将你把冷皓的婚事不当大事之事告诉冷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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